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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这只小和尚-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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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没那个意思,姑娘自己别作践自己。”
李夭这话好像没错,可他那语气怎么听都奇怪。眼见气氛越发诡异,笑轩踌躇着还不知道怎么打圆场,樱鸽的怒火就已经迁怒到了所有人身上。
“那小女子就不作贱自己了,请诸位都离开!”樱鸽哂笑一声,看向笑轩道,“小女子配不上公子的画,公子画您这位故人去罢!”
被怒火波及的笑轩无话可说,只能拽着李夭,一边拉着他同樱鸽道歉,一边顶着旁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眼神出了这院子。
茶楼胡女下场后,一楼就散掉了大半,笑轩黑着脸拽着李夭上了雅间。
史泱正品着小二新上的龙井,一口还没品出个滋味,猝不及防帘卷被人掀开,吓得茶水都洒了出来。
史泱纳闷了:“谁惹了你了?你不是下去调戏胡女了吗?怎么调戏了两个白白净净的小公子上来!”
“什么调戏不调戏的。”笑轩捏着眉心,心累极了,“这是我……弟弟。”
李夭迟疑了一会儿,道:“哥哥,这位……”
“打住打住。”于笑轩一屁股坐下,仰头看着他,“我先问你,你为何在这。”
李夭瞥了身后小公子一眼,那人很懂眼色,默默退出了雅间。
“哥哥都能在这儿,我为何不能?”李夭淡淡说着。
这话一听便知道是在埋怨他了。笑轩颇为无奈:“我是奉人之命,特前来做胡女像的,你这给我把人气走了,我怎么交差?”
他所言不虚,女皇打过年时便命他和史泱着手画大平众生百相图,要画一百个不同特征的人,以展大平的文化之丰富。按照女皇的要求,洋人、东瀛人、胡人……等外来人都是他们梓灵殿的对象,若不是要画这些人,他们根本没有出宫的机会。
“知道了,哥哥现在是梓灵殿的宫廷画师,陛下眼前的红人,我楼仙宫已经高攀不起了。”李夭道。
笑轩:“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么。”李夭轻笑一声,“哥哥不如回去问问于道长?整整八年了,他们不知道求了张大人多少次,他们只是想见你一面,你……怎么会那么狠心啊。”
李夭的话好似沉铁,冰冷又狠毒地砸向笑轩,砸得他头晕目眩,几乎不能思考,讷讷道:“你胡言乱语什么?”
一直在找他吗?那为何他一点儿都没有听到风声?这八年来……
他还以为,是他们放弃他了。
他还以为,是他一厢情愿跑到皇宫这华丽的鸟笼,费尽心思为楼仙宫周旋。
笑轩衣衫被冷汗打湿,明明是暖春,他却好像回到了腊冬。
李夭嘴皮子动了动,倏地转头看向史泱,戒备之意不言而喻。
史泱明了,这是在赶他出去了,他犹豫片刻,猛地对上了笑轩呆滞的双眼,愣了愣。他从没想过自己这个看起来无所不能无所不惧的学生脸上出现这样的复杂神情,隐忍、茫然、不知所措。
想到两年前,楼仙宫被言官参了一本,女皇顺势准备起草诏令废除国观地位时。他这个看上去对一切都毫无兴趣的学生,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打了鸡血地变着法子在女皇面前提及道法的重要。
哪怕后来是惹恼了陛下,面对皇威之压,年仅十六的他还是面不改色,舌灿莲花把话圆回来……若不是他那时令人动容的冷静和勇敢,陛下可能早就把楼仙宫扯去了金身。
于道长、道观、笑轩、楼仙宫……
彼时史泱便诧异,笑轩平日里没心没肺,被欺负了也不大在意,却每每听见楼仙宫的事都万分上心,这个中缘由,怕也只有局中人自己知道了。
“我去外边等你,你也快些说清楚,婆婆妈妈的不像你。别忘了我们回宫的时间。”史泱看了眼对面这个满是秘的学生,也放下茶杯走了出去。
雅间里剩下他们两个人,之前弥漫的甜味和茶味也在低气压的环境里跑得一干二净,李夭轻轻舒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好像这样就能把戾气都摇走一样。
他坐到了史泱的位置上,垂眸低声道:“我刚刚……我只是我、我以为这辈子我都看不到你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
李夭低鼻子红红的,就算他低下了头,也掩藏不住染了湿气的睫毛。之前装出来的成熟一扫而空,他倒吸一口冷气,干脆伸手双手捂住脸,长长吁叹。
“我只是……想你。”
他最后两个字微不可闻,但在小小包厢里依旧清晰。
笑轩预备给他倒茶的手一抖,滚烫茶水溢出,烫到了他的手指,他手指猛低一缩,却依旧神色自如地将茶递给李夭。
李夭没有察觉他的小动作,稍稍抬头接过茶水,抬头看着他,眼睛果然已经红红的,眼底委屈一览无遗:“你到底去哪了,我们找不到你。”
之前看见李夭憋着情绪,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和他打招呼,他手足无措;现在面对李夭把所有真情实感摊牌在他面前,他却冷静了下来。
他嘴角一勾,揉了揉少年的头,道:“我知道,辛苦你了。”
看李夭现在这一身少公子的打扮,笑轩多少就猜到了,这孩子现在在代替他,扛着楼仙宫少宫主的重任。
笑轩揽着他的肩,玩笑道:“你别这么丧,跟见了我尸体一样。亏我刚刚见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长大了。”
李夭擤鼻涕,深呼吸道:“我平时很成熟的,今天不同。”
“行行,你最成熟了,话说月半大哥啊,我时间很少的,以后再叙旧。”笑轩笑了笑,“现在喝杯茶润润嗓,快把我爹娘的事告诉我,别拖拖拉拉像个小姑娘。”
说到楼仙宫的事情,李夭神色一黯,点点头:“你听了后,给我个解释。”
……
长街马车络绎不绝,暮色金光洒在青石板地上,周围的小摊小贩已经搓着抹布准备收摊,一天下来的劳作让他们此刻疲倦不已,但换来的财富又让他们洋溢这喜悦。
可是笑轩和这些喜悦疲倦都格格不入,他搀扶着史泱上马车,自己却差点被绊了。他大多数时刻是很能藏住自己真正心思的,史泱从来没见过他失魂落魄的样子。
“难不成你还能被男的勾走魂不成?”史泱用木拐杖敲了他一下,“某些事老夫当做不知道,但是你想说的话,老夫可以勉为其难给你排忧解难。”
笑轩被他一敲,吃疼地嘶了一声,总算回过了神,踌躇一会儿,道出了身世:“我……其实是楼仙宫宫主于浩之子,我姓于,名笑轩。”
史泱翻了个白眼:“你是谁的儿子关我屁事,我问你你刚刚想什么想的那样失魂落魄!”
笑轩怔住了,哑然失笑:“老师你真是……”
这个时代没信宗教的人太少了,于笑轩估摸自己身份报出来,信道教的定要为他欢呼一番,信佛教的定要为他拿起一次砖头来,却没想到史泱如此不屑一顾。
史泱知道他想说什么,接话道:“我又不是那些俗人,世上真正信教的又有几人呢,众人不过随波逐流罢了。”
“老师看得透彻。”笑轩点头道,“学生此时确实有一疑惑,恐怕会叨扰到老师。”
史泱端正坐好,精神抖擞信心满满:“无妨,你说!”
笑轩偏头想了想,笑道:“怎样手刃朝廷命官?”
史泱呆了:“……”
“老师可是觉得荒诞?”笑轩道,“我只是突发奇想,随口一……”
“你想杀了张旭川?就你还手刃?你那只手除了画笔还能拿刀?”史泱冷哼一声,“你十岁的时候就厌恶他,现在怎了,直接跳过了恨,想杀了他了?”
笑轩笑容不变,眼神却冷了下来:“他可真是把我一家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于浩想尽一切办法让张旭川传话传信给他,张旭川却一声不吭,以他的名义回绝了于浩,强行将他和楼仙宫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持续八年,他竟毫不知情。笑轩气得笑了,手握成拳指尖泛白。
史泱心底咯噔一声响。能把这孩子惹成这样,张旭川真是个人才啊。
“杀人我不会,但你若想家,老夫倒是有一计。”史泱突然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17章 第十七章
史泱出了个滴水不漏的法子。
女皇令他们绘制众生百相图,那他们自然也该绘制独属于这个时代的两教鼎立像,如此一来,他必然能见到楼仙宫的各位了。
笑轩琢磨一晚上写了封呈柬,女皇看了后龙颜大悦,认为此举甚好,又给梓灵殿赏了几批上等绢布,并亲自下旨,请楼仙宫宫主和大开寺主持进宫。
可惜了,笑轩本以为他可以回到楼仙宫的。不过这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
在两位大人进宫之日晨曦时,女皇又格外重视此事,召他觐见了一次。笑轩苦不堪言换上梓灵殿画师的黑色朝服,戴上了明晃晃的双珠耳坠。
晨曦之际他昏昏欲睡,眼皮子几欲合上,终于熬到了女皇上朝,才脚步虚浮,飘出了正殿。
却在花草繁盛的偏殿好巧不巧撞见了和另一个男人拉拉扯扯的张旭川。
笑轩顿时清醒,四目相对下,张旭川眼中慌忙一览无余,他悄声说了什么,身后那个身材削瘦的男子才掩面离去。
“张大人真是闲情雅致,大清早采花呢?哦不,这是采……皇宫里的草?”笑轩话中带刺。
张旭川眉头皱成川字:“笑轩今日这么见外?怎么,你原主子打仗回来了,你就这么上赶着和本官撇清关系?”
谁和你有什么关系。笑轩嘴角上扬,将讥讽掩藏住,不冷不热道:“张大人说话奇怪了,打仗回来的是庶人刘晏,我不过是他曾经管家的远方亲戚罢了,哪来主人一说?”
张旭川仿佛听见了笑话一样大笑,走到笑轩身边,微微低头凑到他耳畔,轻声道:“八年前你通过乐王府的人,进了本官主持的殿试,之后本官既然要用你,自然是查了你的底的,你再狡辩也无用。”
“空口无凭。”笑轩毫不在意地笑,“张大人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的。”
“哼。”张旭川冷笑一声,猛地揪住他右边的一缕发辫,笑道,“那你小心点,可别被我抓住辫子了。听说你已经求了女皇,让于兄进宫来了?不错,还有几分手段,走吧走吧,你可别让两位大师等你一人。”
笑轩被他揪得痛,微微皱眉将辫子扯出:“多谢大人教诲,笑轩告辞。”
这个死辫子,他迟早剪了。
张旭川冷眼盯着这个有些清减的背影,摩挲右手拇指的戒指,眼中露出杀意。
这个于笑轩也就刚进宫那两年替他做了事,之后对他的命令一律装聋卖哑,现在还让他看见自己和琼意接头的场景……
于笑轩不能留了。
笑轩前脚才进梓灵殿,一个小太监就凑过来,谄媚笑道:“大人,大师和道长都已经在玉湖等候,大人是喝杯茶歇歇脚再去,还是现在立马过去?”
笑轩脚步一滞差点被门槛绊倒,小太监忙不迭扶住了他。他抬头望了眼刚刚亮全了的天,唏嘘不已:“这么快就来了啊。”
小太监不明个中滋味,只当他在抱怨,立马抖机灵道:“那么大人稍等,奴才给你端碗温茶,您润润嗓子再去。”
“不必了。”笑轩三个字才脱口而出,又鬼使神差改口道,“不,你还是去给我拿杯茶来吧。”
小太监被绕得晕乎,不明所以地哎了一声,麻溜去给他倒茶了。
别人不知道他的想法,他自己心底却很清楚。近乡情怯真是……又可笑又可悲。
他一路上蹉跎了好一会儿,几步路程硬是被他走了好久。
跟着他的小太监还以为他厌恶佛道二教,十分不解道:“大人若是讨厌,不如派殿内其他画师过去?”
被误解了的笑轩啼笑皆非,苦笑着摇头:“不必了。”
也是,他在磨蹭什么呢?也忒像个要嫁人的小姑娘了。
于笑轩使劲揉了把脸,深呼吸一口气,责令太监退下,他独自疾步像玉湖迈去,可怜见的小太监还以为自己做错什么,惶恐地在原地不敢走。
暮春早晨的玉湖温暖闲雅,笑轩从入口走进,刚好被一颗古树树干遮挡住身影,他眼神略过垂下树枝的空隙,窥见了两个相谈甚欢的人影。
“爹爹什么时候和无朝大师关系那么好了?”于笑轩眉头一高一低,心里诧异极了。于浩和无朝虽然没有属下那么幼稚,为两教关系争来争去,可关系也说不上多好。
笑轩探着头定睛一看,这才猛然发现,和于浩面对面交谈的人根本就不是个和尚,他虽然看不清那人的脸,但却能看见高高束着的长发。
进宫此等大事,怎么还能带旁人进来呢。笑轩纳闷地走了过去,不过好在还有旁人在场,否则他一人面对上于浩,他怕自己连话都说不清楚。
又变成磨磨蹭蹭的大姑娘了。笑轩磨蹭着走过去。
先看见他的不是于浩,而是坐在于浩对面的那人,那人直直看着他,于浩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后有个埋着头蹭过来的生物。
“轩儿……”
话还没说一句,于浩眼睛就红了,他颤抖着嘴唇不敢说话,唯恐又把儿子给吓走了。他哪里知道这次重逢还是笑轩安排出来的,他只知道他找了这孩子八年,这孩子却始终躲着他。
“爹。”笑轩抬头看见于浩红了的眼睛,愧疚感直接飙升天际,声音也更小了,于浩手还抖啊抖,直抖得于笑轩心都颤着,双膝一软,给跪下了,“孩儿不孝。”
于浩哪里还敢让他跪,一看他跪,差点也跟着跪了,笑轩吓得扶老爹也不是,自己先站起来也不是。
幸好在他们身后默默看着的那人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于浩,小声道:“宫中人多眼杂,还是莫要这么激动。”
于浩一听醍醐灌顶,忙点头,伸手去扶笑轩。笑轩才正眼看清楚这位同他爹爹相谈甚欢的少年,他愣住了。
这少年五官俊秀,气质干净得一尘不染,眼神清澈得好像……日夜拿雪山尖上融化的雪洗出来似的。而这都不是他愣住的原因。
鬼使神差下,他食指指尖戳了下对方的脸,还戳了两下。
“……”那人笑容一僵,继而神色无奈,“哥哥真是一点儿都没变。”
笑轩这才回神过来,讪讪收回手,干笑道:“原来是小王爷哈哈哈,就说怎么这么面熟呢,冒犯了冒犯了……”
他尴尬笑着,背后的手捏着方才戳人脸的食指,心里却忍不住感慨:皇室基因就是与众不同,在秃驴窝里还能生得这么水嫩嫩。
毕空不知他心中所思,也不知他为何突然疏远,眼神一黯,也客气道:“师父身体抱恙,我替他进宫。”
于浩察觉不出气氛的诡异,抬手敲了笑轩的头一下:“好了,大宫廷画师,快带我们商量正事。”
“好,那就先和我回一趟梓灵殿。”
梓灵殿里所有人都在为众生百相忙得脚不接地,笑轩寻了个清静的屋子,开始同两人商讨。
画人像,他画过无数,好坏已经不在于技术了。于浩是他穿越过来后从小就仰望着的父亲,感情自然深厚,再加上多年没有相见的思念,于笑轩几乎是没有多加思索,一幅画就完成了。
于浩端正坐了两个时辰,看见那副画像时也惊呆了,他从没有见过这么传神的画像。
“这画笔画纸到你手上,你就把他变成了镜子!”于浩笑得合不拢嘴,又突然感慨道,“可惜要留在宫里。”
笑轩道:“爹爹这幅只能留在宫中了,不过晚上我可以画一副您和娘亲在一起的画像,您明日带回去吧。”
“如此也好。”于浩点点头,欣慰道,“看你过得这么好,她也放心。”
笑轩眼神柔和下来,扶起于浩:“爹爹坐久了去偏殿歇歇,我给毕空大师画。”
“嗯。”于浩手执画像跟着小太监走了。
清冷的画室中只剩下他们俩,那时候的冒犯又突然浮现在笑轩脑海里,尴尬随之而来。他咳嗽两声,玩笑道:“大师请坐,我不会冒犯你的脸了。”
毕空应声坐下,缓缓道:“没有冒犯。”
笑轩笑而不语,八年来的皇宫生涯,让他对皇室再也不敢轻易敞开心扉,他见过太多人把心捧在皇族人面前,而那些人轻而易举捏碎了。当年于浩不许他和毕空来往,也是有道理的。
不知道是不是静不下心来,他如何都画不出来毕空的人像。
这样也不对,那样也不对,每次画到那双眼睛时都不对。
他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眼里到底在看什么,他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是旁人,画得不够传神他或许也不会纠结,但是是毕空的眼睛太过于吸引他,他和那死都画不出来的眼睛死犟上了。
毕空看着他心平气和地撕碎一张又一张画纸,欲言又止。
碎纸满地都是,笑轩崩溃地放下了笔,挠了挠头道:“我拿你没办法了。”
“我怎么了?”毕空已经被他今日若有若无的疏离整得杯弓蛇影,小心问道。
“唉。”笑轩长吁一声,“殿下长太俊了,微臣画不出来。”
毕空:“……”
第18章 第十八章
觑着毕空逐渐微妙的神色,笑轩也哭笑不得,他也没想自己脱口而出的效果如此惊人。
当年毕空小,随便他怎样逗,现在八年不见,谁知道他会怎样看自己这轻浮的样子?他只能想办法自己圆话。
“殿下的眼睛,微臣实在画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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