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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这只小和尚-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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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干脆利落应下,陛下欣慰地笑了。她就知道,只有他们这些感同身受的人才会明白其中的瓜葛,而那些老迂腐只会啰里啰唆地劝说一堆废话。

岁月年年永不停歇,每个人都像追着太阳跑的夸父,一直奔跑到黑白无常的光临。

“好孩子,”她声音轻柔到了极点,像最慈祥的奶奶,眉目温柔如画,“你退下吧。”

笑轩刚准备询问需不需要叫其他人进来时,便听见她道。

“不必再让其他人进来了。”

——————————

直到天上的鸡蛋黄也消失不见,只剩它的余晖照耀大地,宫里比往日更加压抑。不论是宫娥还是太妃,都看出了森严寝宫背后的秘密。

谁又不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呢?他们细细数着每一日,除此之外,他们也别无要事。绣娘们开始焦头烂额地在寿衣里面做选择,就像落在寝宫外槐树上的乌鸦,找着报丧的时机。

好在宫里规矩繁多,戒备森严,暂时没让传遍宫里每个长街巷子的消息传出去——有不少不同势力的人,都在想法设法传出那些消息。

比如现在在太医院门口沉默着的明安——身边的吴忠谦。

明安沉默着,他害怕人多的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没人在意。他现在心跳加速,感觉很差,说不上是害怕,更多是对某些即将到来的不好的事情的预感。

他看着吴忠谦和其他太医说着话,时不时有些小太监从他们身边走过去,喧哗的太医院在他眼里全消了声,他看着眼前的世界,像是看着一出哑剧。他的心神渐渐飘远,飘落到了他激烈跳动的心脏上。

为什么他的心跳如此快?

为什么他会有种头晕目眩的恶心感?

为什么慌张的感觉抑制不住?

他想到了他的家,那个边陲小镇。七岁时,他和别的娃娃一起玩过家家,被追着打时,是他外婆帮他赶走了那些坏人。

除了娘亲,外婆是他最亲的亲人。

可现在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那个老人,和他外婆截然不同。她尊贵华丽、雍容华贵、饱读诗书、威严大气。她就不该出现在他明安的生活里,她就应该是活在别人嘴里的存在,怎么会成为他的奶奶?

这些日子他备受荣宠,那些荣宠不叫他惊喜,只叫他忐忑。他觉得自己不配,他不是这个层次的人,为什么要和这个层次的人打交道?为了让他明白什么叫自惭形秽吗?

所以,他不该有一个皇奶奶,一直以来,他没有真心将她当作亲人过。皇奶奶是个太冷冰冰的称呼,她的宠爱也都是冷冰冰的金银财宝——明安是个穷孩子,他以为自己会爱死那些毕生都得不到的财富,结果拥有的那一天,他又厌恶那些东西了。

如果皇奶奶不是这般强大,会不会她现在就会像普通的老人那样,和自己多谈一下自己的亲生父亲了?

……

明安心绪越发不宁,什么念头都得在他脑海里盘踞一阵,就像台风的风眼,强势地占据了他的思绪。

吴忠谦和某太医交代着什么,瞥了一眼明安,见他双眼无神,呆愣地盯着前方,好像一具尸体一般僵硬。他笑了笑,当着众人的面地叫来了一个内侍,给了他什么东西,说了什么话。

现在的明安已经坠入他的漩涡里,管不着吴忠谦了。

布好的局慢慢拉开了帷幕。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笑轩等人在屋外坐立不安,期间张太医出来过不少次,说陛下现在心气不宁,不可再有情绪波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除此之外,只等太医院的另外俩太医过来,再稍作调息,便也算是稳住了病情。

就在众人松了一口气之时,宫门处忽然一阵喧哗。

一个风尘仆仆的男子手持折扇,面色愠怒,他身畔几个女子各个手握成拳,和拦住他们的侍卫对峙着。

远远瞥了一眼,笑轩觉着眼熟,便走了过去。

只见王闽薄唇紧抿,一双桃花眼射出冷光,盯着他。

“让我进来。”

“陛下此刻需要静养,王大人若无要事,还是退了吧。”笑轩说道。

此刻王闽进宫自然是有要事,而且铁定是天大的事,否则他岂会脸色青成这样。笑轩明白这点,才故意那般说。

如今陛下是不可能接见他的,他要么就走,要么就在这儿把事情告诉他。

王闽自嘲似的笑了,他眼力极佳,瞥了一眼就晓得里面站着哪些人,聪慧如他岂会不知道于笑轩的想法。

“曾经于大人从不参与这些事情,我只当大人是个榆木脑袋,现在看来,大人鬼得很啊,”王闽拽住笑轩衣袖,毫不客气地猛地一拉,凑到他耳畔轻声道,“告诉殿下,王家有异动,小心着宫里,那些细作要动手了。”

王闽这些日子一直不曾进宫,久居王家筹备着陛下交代给他的事情,却不知宫里竟发生了这等大事,而王家已经先他一步得到了消息。府上出现骚动,他名义上的养父也接见了不少生面孔,一切都在暗示他,黑云将至。

“王家?”笑轩不解,“那不是你家吗?”

“王家和月国人有勾结,此事陛下也知道,不然,大人以为我为何在王家?”

笑轩半信半疑,按王闽的性子,完全没有理由把这些事情告诉他们,他大可退居岸上观

王闽岂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道:“于大人应该明白,我王闽的立场就是陛下的立场。此刻信与不信,由你。但我若是你,就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放过任何消息。”

现如今没有比奕王筹码更多的了,他王闽永远都在挑选胜者,而且从来没有眼拙过。

与此同时,另一边侧门出赶过来个发丝飘零风中的太监,满头大汗地跑过来,毫无素日里的冷静。

那不是吴忠谦吗?笑轩诧异地看着那个人影跑到毕空面前。

接下来一幕吓着了不少人。这位素日里风光的太监,倏地一声跪在了奕王的脚边,狠狠地磕头,额头磕在青石板上,斑斑血迹,嘴里喃喃说着什么。

王闽心神一凛,道:“宫里出事了……王家……我要回去了。于大人,别忘了我说的话。”

他话毕不由分说地走了,笑轩走向毕空,听见吴忠谦说着什么“火……黑衣人……明安殿下……是叛徒……和他们走了……”

公主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毕空侧脸望着那扇紧闭的门,眼眸里一片平静。

“太医院的火势蔓延太大,里面的太医本就羸弱,那些狗杂种们还肆意妄为地困着他们,奴才拼死救出了张太医的两个徒弟,却没能保住那些药材,药库也被烧了,”吴忠谦老泪纵横,说到情动处还使劲甩了自己两耳光,“奴才没保住明安殿下,奴才该死!”

他声音洪亮,每个字都有如是无形利剑,毫不留情地透过密不透风的门,传进了那扇门里,狠狠地扎向了躺在床上的老人。屋内传出了奇怪的碰撞声,还有张太医慌张的脚步声。

之前张太医特意强调过,绝不能在这时候让陛下情绪波动。笑轩盯着跪在地上的人,怀疑就像是一根线,把地上这个风光无限的老太监和阴谋牵扯在了一起。

“既然是他自己要和那些人走,怪不得你,不过你倒也是居心叵测,这个时候跑来喊一声殿下没保住,是喊给谁听?”

玉禾转着手里的簪子,尖端对准吴忠谦的脸狠狠一划,吴忠谦颤抖着嗷地叫了出来,脸上登时一片血迹。
她似乎已经不屑再伪装身份,她的任务就是潜伏在刘陵身旁,必要时刻斩掉一切有可能伤害到他的荆棘。

“啊——”长公主见状失声大叫,怒目指着毕空:“你带进来了什么人!你要反了吗!”

小公主黑溜溜的眼睛在吴忠谦脸上打转,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那刺耳的婴儿哭声,好比喧闹的噪音在长公主心里揪成一团乱麻。她气急攻心之下,伸手去捂住她嘴鼻,驸马惊慌失措,三人拉拉扯扯相互推搡。

玉禾那边还没处理好,长公主这边就像个发疯了的泼妇似的打了起来。笑轩站在一旁,耳边传来的是恼人的鸦叫声,全然不知该怎么办了。

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但暴力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便是在这种混乱不堪的情况下,难为毕空还能保持镇静,抽了一旁侍卫的剑,拔剑架在了他那亲姑姑的脖子上。

登时吵闹声不再,一片寂静。

“请姑姑冷静,陛下听不得喧哗。”他很少会用这般冰冷的语气说话,尤其是在这些皇族人面前,他向来是自持着温润,少有不顾气度的时候。

果真是动怒了,不过也是,他对陛下的感情比明安对陛下的感情深厚太多,陛下躺在床上生死未卜,长公主脑子里还满是自己的荣华富贵,这也怪不得毕空不悦了。

笑轩寻思着现在是个好时机,便从僵硬站着的长公主怀里抱走了小公主,交给了裕——免得这襁褓里的孩子再受苦——裕向来清冷的一个人,猝不及防接到个瞪着大眼睛,眼泪鼻涕一起流的小家伙,愣是手足无措起来,跟抱着块易碎宝石一样,不敢用力,又生怕她摔着。

毕空悠悠收回了剑,看向吴忠谦道:“玉禾不可无礼,吴公公是陛下身边心腹。”

玉禾的簪子对准吴忠谦的喉咙,只要她想,就可以一击必杀。可是……

玉禾不解地看向那位小王爷,想不通从不优柔寡断的他今日怎么忽然仁慈了起来。

万一这个人有问题,难道他们要放虎归山?就算不杀他,现在难道也不该盘问一下吗?

就是在这个空当,吴忠谦趁她不注意,蹭着屁股逃离了她簪子的死亡范围,狼狈不堪。

毕空对玉禾摇了摇头:“不必。”

玉禾咬着嘴唇,大抵很不满他的决断,可多年来的职业素养使得她不敢违背命令。

一场闹剧暂且停下,他们有了片刻喘息的余地,毕空靠近笑轩,小声问道:“方才王闽过来作甚?”

笑轩将王闽的话告诉了毕空,他飞快地瞥了一眼劫后余生的吴忠谦,又道:“为何放过他?”

“哥哥有所不知,他方才说明安被几个突然窜出来纵火的黑衣人接走了。”

“所以……?”

“所以,我们还得留着他,”毕空轻声道,看着笑轩完全没听懂的样子,笑了笑,“无妨,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黑云沉沉压在城上方,隐隐有落雨的迹象,宫里人心惶惶,走水的消息不止在宫里炸开了花,就连宫外的人也都瞧见了威严皇宫里升起的一股黑烟。

不一会儿,需要的药材告罄了,那些黑衣人深知此刻他们需要的是什么,下手毫不客气地一点儿也没有留给他们。

长公主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像雕塑一般,如果还不把消息传出去,不逼宫的话她是毫无胜算的。

裕小心翼翼地给孩子喂食,一个时辰下来他们相处得很好。

“得找人去买药,”吴忠谦忧虑道,“但现在宫里……奴才也不敢轻易相信人了。”

“我去,”毕空道,“把需要的写在纸上便好。”

长公主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眼睛忽然一亮:“本宫也要去。”

这就像幼稚的三岁的小孩子,什么都要和同龄的孩子争一争,不同的是背后的目的,远远没有孩子的那般天真,谁都知道她争先恐后想出宫是为何。

吴忠谦看了她一眼,光秃秃眉毛下的眼里满是不解:难道她觉着自己和奕王出去,能够甩脱奕王,再独自回公主府搬救兵?

天真啊,女人。

“姑姑愿意的话,就走吧,我们快去快回。”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王府里躁动得很,每个人都低着头匆忙地走着,像一具具被控制了的木偶。

明安神智清晰时,他已经躺在了一张床上,坐在他身边的是个老人。

“姥姥!”明安惊坐起,环视四周——他居然回到了王府。

他那时跟着吴忠谦到了太医院,不知怎么回事,只觉得头晕目眩心跳不已,之后的事情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外婆以前很瘦,称得上是瘦骨嶙峋的,现在却比以前看上去稍稍胖了一些,面色也更为红润。

外婆的病好了么?明安惊喜地想。

“孩子啊,我听你舅舅说……”明老太为难地笑着,迟疑道,“你以后要当皇上?”

明安脑子里轰地一声响,整个人犹如坠入了冰窖之中,他疯狂摇头:“我哪里配得上,我怎么可能当皇帝。”

“可是,你舅舅说,等皇上死了,你就是皇帝了啊,”明老太是个老实的妇人,起初听到这个消息时便担心自家孙儿的安全,现在看见明安这个反应,心疼的不得了,“你若是不想当,那就去和你舅舅说一下,别到时候都被逼着当了,还退下来。”

明安垂头丧气:“舅舅哪里做的了主。”

但是他绝对不要当那什么皇帝,这些日子天天听梓灵殿的老讲师和他唠叨,他多少也清楚现在那些人脑子里在打些什么注意。他明安是有些胆小无能,可也是个活生生的人……谁愿意成为皮影戏里那些□□控着的玩意。

况且表哥和笑轩哥哥对他很好,他实在没理由背叛他们。

“那谁做的了主?”外婆问道,“你要是不好意思去说,我去帮你说说?”

明安摇摇头,抬头看向窗外,深色的树下遮着阴影,现在隔黎明还很早。

“我的事情,只有我自己做的了主。”他这般道。

不知道现在宫里怎么样了,希望一切都还向着他们预定好的方向前行。

就在这时,一声悲如哀鸣的钟声从皇宫里传了传来,沉重又清晰,几乎传到了每个角落,登时大街小巷家家户户的灯都亮了起来,百官们的府邸里也乱成了一锅粥。

所有人都惊慌地站在了屋里最靠近皇宫的地方,紧张又不可思议地等待着——第二声丧钟。

没过多久第二声丧钟又响了起来,这时候正是夜最深的时候。

一直到第三声,虔诚的信徒们都放下了手中的事,放下了睡眠,虔诚地跪下。而百官惴惴不安地穿上朝服,隔得近的人家们相互询问着这丧钟的含义。

丧钟只有陛下驾崩了才会敲响,可是前一日陛下还好好的,怎么说驾崩就驾崩了?

谁都想不通这个问题,尤其是还在陛下屋里尽力诊治的张太医,他跪在地上双眼涣散地看向紧闭的门,不知所措。

包括他的徒弟,包括躺在床上的陛下,包括门外的笑轩,所有人都震惊了。

“陛下,”张太医失魂落魄地爬到床边,握着老人的手,“这是有人作恶,请陛下莫放在心上,保重龙体,不值得为那些人……”

他颤颤巍巍地说,极力挽救即将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他没疯,他那两个跪下来叩头的徒弟也没有疯,他们神志清晰得很——陛下根本还没有驾崩!他们本已经尽力稳住了陛下的心神,本来一切都在向好局面走,却不知道是哪个龟儿子擅自敲响了丧钟!

这对那位躺在床上的九五至尊而言,得是多大的打击。

她还没死,就听见了自己的丧钟。

笑轩是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没等张太医等人出来,就拽住了还在哄孩子的裕,拉着他站了起来。

院子里只剩下他、裕、驸马和若干太监,除了那些太监,还有谁能在宫里为所欲为?

“吴忠谦,你什么意思?”驸马怒道。

公主的救兵还没来,现在若是百官赶了过来,他们就逼宫无望了。

吴忠谦擦了擦眼角的一滴泪,踉踉跄跄地走到正中央,跪下。笑轩倏地反应过来他在打什么算盘,想扑过去捂住他嘴,却被几个太监拦住了。

吴忠谦跪下叩头,嘴里大声念喊道:“皇上——驾崩——”

他的声音好似点燃纸的一粒星火,登时宫里悲鸣一片,哭丧声此起彼伏,豢养的乌鸦也在此时悲鸣,报丧声到底是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笑轩失魂落魄地退了两步,气得说不出话来。

撇去争权夺势不说,仅仅是这样对待一个还有一口气的老人,就是畜生行径。

“杀了他吗?”玉禾道。

笑轩摇了摇头,盯着那个令人作呕的背影,道:“留着他,让刘陵处置。”

这个杀亲之仇,他就不争了。

“等会百官过来,我和裕去稳住那些人,玉禾你去抓住那个敲丧钟的。”

毕空和刘沂才走到何小仙的药铺,就听见了那宛如从地表裂缝里传出来的,恶魔声响似的丧钟声。

何小仙拉开门听见那声音也愣住了,立马反应过来他们是来做什么的,尴尬地看着眼前两位天皇贵胄,此刻说什么都不合适。

长公主失魂落魄地倒退两步,喃喃道:“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死了!不可能!”

她撕心裂肺地喊着,大哭起来。

毕空的睫毛颤了颤,冷冷望着他丢人的姑姑,没有伸手搀扶一把。这种事来临得突然,就好像做梦一样,让他一时间除了站在这个地方不动,没有别的任何反应。

何小仙虽然不知这女人是谁,但看模样也猜到了一点儿,挺不好意思的伸手:“您在这种地方大哭,等会儿人都出来,可就丢人了,殿下。”

毕空没理会他们俩,径直向着里面走去,他一步一步都很稳,莫大的悲哀变成了一只如来佛的手,死死将他控制在五指之内,让他再也绷不住表面上的温和,将心底最深处的最真实的冷冰冰的模样暴露在黑暗里,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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