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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行-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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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脑袋被砸了一包,但是他简直想高兴的大笑,凡事有一就有二,他能用手,就能用男人那物件。而且他也看出来了,团座看着清心寡欲的一本正经的,其实床上要真生动起来,那当真是万里不挑一的尤物。
  额头上的包,他感觉不到疼,反倒是手指上还残留着昨天的感觉。
  真紧。
  真热。
  那种律动,绝不是黄嘴小家雀能有的,团座啊,哈哈,也是被人历练出来的,食髓知味,久未饱餐,那叫一个嗷嗷待哺。
  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马国祥估计着,死都值得了。
  马国祥做着牡丹花下死的风流梦,眼角都肿起来了,也没觉得疼,竟然还带着一脸笑意,意气风发的往外走。
  穿过门厅,出门是警卫班。
  他大步往外迈,差点撞上人。
  一个趔趄,他站稳了,回头张望,是个高高壮壮的、皮肤黝黑的年轻人。
  马国祥是得宠的“新贵”,团部的人他认识的有限,比如眼前这位,他就十分眼生,对方的肩章领衔摆在那,不过是个班长。
  “不长眼睛啊?”他损了对方一句。
  若不是他心怀自满,他的小兵也未必敢趾高气扬。
  那个人本没将他放在眼里,听了这句话缓缓转过头来,侧身看着他,目光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回到他的脸上。
  马国祥心里打了个寒颤。
  那人的目光平静,但是却是深而冷的,像冰湖的水光,也像冷兵器的寒光,让冒着暑气的大清早发着丝丝的冷。
  贺驷没和他飚骂,只是静静的问:“你是马营的?”
  “见到长官不知道敬礼吗?”马国祥是连长,而对方只是个班长的的军衔,虽然自己形象狼狈,可是心里正得意,他吆喝道:“你哪个营的,太放肆了。”
  他说还不过瘾,上去意图搡贺驷的领口。
  哪知道对方和他身高相仿,力气却大了很多,轻松的单手顺势一拧,就让他疼弯了腰。
  “放开我,”马国祥弓腰嚷嚷,“你活够了是不是?”
  这下院子里热闹了,警卫班一下子出来一群。
  “四哥,”李国胜赶紧跑过来,“怎么了,你动他干什么。”说着就去松贺驷的手,贺驷气不顺,团座一直不搭理他,他憋着一股子气没地方使。
  这当口,还有贱货往枪口上撞。
  贺驷没松手,另一手挡开李国胜,手上又使了劲,他单是问:“是不是马营的?”
  马国祥的胳膊被拧出了奇异的角度,再使劲就得脱臼,他骂骂咧咧还嘴:“老子就是马营的,你个小班长赶跟我动粗,警卫你们都是死的吗?还看着?”
  他不知内情,警卫班可懂。
  贺驷是团座身边最近前的人,岂是他这个卖身的货能比的主?
  “不在马营好好呆着,”贺驷加着手上的力气,“成天往团部跑,你欠揍是不是?”
  马国祥疼的脸都白了,这时小勤务兵下楼了,大声喊:“团座问,是贺班长吗?”
  贺驷这才松手,一把对方搡出去老远。
  “姓贺的,”马国祥后退了几步,恶狠狠的说,“我记住你了。”
  贺驷要揍马国祥,被李国胜几个拦下了:“四哥,不值当的,团座叫你呢。”
  贺驷点点头,咽下一口气,指着正在揉肩膀的马国祥:“你记住了,以后你进团部一次,我打你一次。”
  马国祥感觉这不是自己的地头,眼前亏吃不得,一甩袖子走了。
  另一头,贺驷也进了团部,直奔卧室去了。
  周澜正坐在床边,听见上楼的声音,他随手拾起地上内衣穿上了。
  贺驷进屋,看了他一眼,既不问好,也不立正,就跟多看一眼伤眼睛似的,扭头坐在了沙发上。
  刚坐下,又站了起来,把沙发上的衣服直接扔到了地上。
  “嫌我脏啊?”周澜笑,轻声问。
  “你不嫌他脏啊?”贺驷反问。
  “玩玩的,那么当真干嘛?”周澜还是笑。
  贺驷点头,也不看他,“你本事大,真能玩,你跟我也是玩吗?”
  周澜不言语。
  他刚才听到马国祥嚎,听到警卫班叫四哥,就知道贺驷回来了。
  他有点想念他,想见他,就差人叫他上楼了,倒不是因为马国祥挨了揍。
  抻了个懒腰,周澜起床了,自己往浴室走,打开冷热水的阀门,看着水涨着,时间流淌着。
  “贺驷,”他开了口,“云峰还活着,你回头吧,不然我跟你算怎么回事?”
  “该怎么回事就怎么回事,”贺驷这才抬头看着他的背影,“你是他的骡子,打上他的印了?他找你,你不敢见他,我到底差在哪了?你就那么不待见我?”
  “我没不待见你,”周澜看着水花翻滚,背对着对方才说出心里的话,“我很想他,但是我不敢见他,你说,如果见了面,他要杀我,我该怎么办?我是对他下不去手的,难道等着他来杀我?我想了很多次要如何去见他,我把这条命还给他也成的,但是,贺驷,如果我死在他手里,你会不会为我去拼命?”
  “我会拼了命的保护你,”贺驷跟到浴室门边,“我就不可能让他有杀你的机会。”
  周澜叹了口气:“本来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已经很难解决,再加上你,太难了,我不想拖你下水。”
  贺驷盯着他的背影,周澜除了一条真丝的裤衩什么都没穿,晨光射进窗户,打出一个清秀的剪影,他深情的说:“你爱我,还是他,选一个,什么麻烦都没有。如果你还是想跟他在一起,那我……那我就把他给你抓回来,大不了,我打残废他,让他伤不了你。”
  周澜苦笑,贺驷就是不懂,周澜怕的就是他这么死心眼。
  叹了声气,周澜脱去身上唯一的物件踏进了浴缸。
  阳光下,贺驷看清了,他双腿间干涸的污渍。
  贺驷眼睛红了。
  攥着拳头,脸颊也咬得棱角分明。
  周澜不自知的坐进浴缸,扭头看对方时吃了一惊。
  贺驷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男儿有泪不轻弹,生生死死的都闯过来了,贺驷都不喊疼不服软,这会儿盯着他竟然要哭!
  “贺驷,”周澜有点慌神,抬起手淋淋的手,“你过来!”
  贺驷走过来了,直勾勾的,一巴掌打开周澜的手,他莫名其妙的问:“他不是刚来,他是在你这过夜了是吧?”
  周澜垂目,低声说:“玩玩的,是人总有七情六欲。”
  “这么想玩,你怎么不和我玩?”贺驷突然伸手掐住了周澜的脖子,把他从水里往外拉,“我把你当心肝宝贝儿,你倒好,随便找个男人就往床上拽!”
  “贺驷,”周澜不理解对方怎么就发疯了,“你放开!”
  “放开?好!”贺驷力气很大,把他拽出浴缸,直接按倒了浴缸沿上,一手按着他的头往浴缸里浸,一手解自己的皮带,“你那么缺男人,不如让我跟你玩玩。”
  周澜慌了,他被人强行侵占过,尤其害怕这种失控的情形。
  他无法起身,用力蹬贺驷,没蹬开对方,反倒自己重新跌进了浴缸。
  水花翻飞,他和贺驷打了起来。
  皂盒酒杯飞起来,碎在地上。
  花瓶飞到贺驷头上,碎了。
  不过贺驷只是甩了甩头,甩水珠似的,蛮不在乎。
  地上都是碎玻璃,贺驷扛着他扔到大床上,自己压了上去。
  “你能跟别人玩,为什么就不能跟我玩?”贺驷将一条腿压在身下,一条腿强行抬到了肩上。
  “贺驷,别这样!”周澜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这噩梦一般的场景让他害怕的发抖。
  他心狠手辣,却有自己解不开的心结和梦魇,慌乱之间他口不择言的求饶:“别这样,四哥,别这样。”
  贺驷停下来,他第一次听周澜这样叫他。
  “别这样,”周澜浑身哆嗦,然后,眼睁睁的,一颗眼泪流了下来,他说:“四哥,别这样,求你了。”
  贺驷看着他,放下了他的腿,起身坐到床边。
  而周澜手臂掩着眼睛,无声的呜咽。
  “我……”贺驷开口了,“我都知道,大哥不知道的我都知道,我听到你在文昌阁里说的话了。”
  周澜哆嗦的更厉害了,只是挡着眼睛。
  “我不在乎你前边有多少人,”贺驷望着一地狼藉说,“杜云峰活着也好,死了也好,都不耽误我喜欢你。但是,我很笨,实在是弄不清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
  他回头,扯起毛巾被盖上周澜,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我天天在外面混,正好不碍你的眼。”他系上最后一颗扣子,“明年换防,我申请去29军,团座,希望您批准。”
  周澜侧身背朝他,蜷起了身子,轻声问:“不和我在一起了?”
  “不了,”贺驷说,“我实在看不下去,我喜欢不起你了”
  他蹚开一地狼藉,走到门边,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头,而周澜也回头望着他,眼睛还是湿润的,他说“贺驷”,然后没有了下文。
  贺驷苦笑了一下,嘴动了,却没发出声音。
  回到警卫班,贺驷收拾了行李和一些个人物品就搬了出去,李国胜知道他敢走,跟定是团长同意的,也就不敢阻拦,还特意开了车子送他去了城里。
  贺驷有一些积蓄,周澜那些年给他的不少,不过他没要,都留在天津,包括给他的宅子,他连看都没去看过。
  他租了个个不大的宅子,还有半年换防,独立团离开保定前,他都不打算回去了。
  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可能是爱错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主动删了1500字s。m情节,越来越怂了。


第83章 短兵相接
  周澜成功地把贺驷挤兑走了。
  他想叫住他,可是张不了口。
  快刀斩乱麻,他要做这个提刀人,不然贺驷从这段关系里摘不出去了。
  贺驷去了保定城里,李国胜做兄弟的,前前后后的又来了许多趟,置办了不少东西,不过等他下次去了,发现贺驷也没用过什么,比如团座让带过来的点心,贺驷就没开封,李国胜一看都生虫子了,就悄悄给丢了。
  团座不让说是他让送的。
  贺驷也不问这是谁让带的。
  李国胜被迫做了哑巴,两边的跑,两边的都不闻不问,也不让他带话。
  贺驷活得很简单,军装留在了团里,他平头百姓一样活着,城里的烟馆赌场需要人看场子,他身手好,很快就得到了有眼光老板的赏识,还不到一个月,就上上下下有人叫他四哥了。
  白天各个场子转悠,他也不爱凑热闹,也不去凑牌九,唯独喝点小酒,高兴的时候小喝,不爱说话的时候大喝,晚上要么回宅子,要么去烟花柳巷宿眠,他常光顾生意的几个烟花女子并不算美貌,甚至有点人高马大。也有小厮试探他,然而他并不好男色这一口。
  他晚上哄女人的时候什么俏皮话都说得出来,白天却沉默寡言,唯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不带感情的看场子。
  有赌完赖账的,他什么都不说,上去暴揍一顿,扒光了扔街上,欠得多了,他就带人去抄家搬东西。有夜深人静趁着烟馆子上货的时候来抢的,他以一敌五,揍得那帮家伙如鸟兽散。
  当然利益之争,抢红眼了,难免真刀真枪的干,他再快,也不能用拳头和人家硬碰硬。
  于是刚入秋的时候,他回了团里,他没有子弹了。
  他熟悉周澜的作息,挑了对方去营地里巡查的时候,回团部,他还是独立团的人,自然不会有人拦他。
  还没等进警卫班,却迎头遭遇了马国祥。
  马国祥刚刚升了副营长,正是春风得意,团座泄完火还得忙公务,他借口团座威猛,身心受创,赖在床上晚走。
  周澜前脚一走,他呆着其实也没滋味,这团部,从小兵到长官,都冷着脸子。
  他估摸着,要不是团座宠着他,这些人能一人上来给他一脚。
  不过团座就是宠着他呀,除了某次他试图又伸手指进去,被团座赏了个大嘴巴子,团座其余时候还是对他很好的。
  这不,虽然被打的鼻青脸肿,还是给了他一个副营长当呢。
  下午日头真好,一个懒腰伸到一半,他就迎面就撞见了黑面神。
  黑面神本来要转弯进警卫班,结果看到他二话没说就上来了,马国祥直觉不好,扭头就往团部跑。
  贺驷脚没停,跟着冲了进去。
  门口的卫兵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心照不宣的把团部的大门关上了。
  这出关门打狗非常之热闹。
  鸡飞狗跳,沸反盈天。
  周澜从营地回来,就看见团部的物件东倒西歪,一片狼藉。
  趟过一地狼藉,没等小兵汇报,他就问:“贺驷回来过?”
  也就他敢这么作。
  马国祥夜里搂着他的腿撒娇:“团座,你得给我做主,我都营长了,你那个班长还敢打我。”
  周澜一蹬腿:“做什么主做主,你也不是女的,站起来说话!”
  马国祥一噘嘴站起来了。
  周澜看着他,心里就有点烦,当初只觉得他是个明媚青年,硬朗朗的不大爱言语的样子。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天天嘴碎不说,还总试图撒个娇。
  挺好一个爷们撒什么娇呢。
  “你肯定惹他了,”周澜叼起来烟,说到“他”这个字,他心里具化了一下贺驷的形象,就控制不住的笑了一下,“不然他能追着揍你?”
  马国祥看着周澜这文不对题的表情,暗暗翻了个白眼:“团座,我可没惹他,他今天一句话都没说上来就打,我也不知道哪惹到他了,以前就见过一次,他就莫名起来的说要见我一次打我一次,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周澜忽然一乐:“他说的?”
  马国祥皱眉,一点头:“可不是!”
  “有意思。”周澜微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抽了一口烟。
  “团座,”马国祥推了一把周澜的肩膀,觉得劲儿有点大,马上弥补的上去按摩,“哪有意思?”
  “那你常来。”周澜说。
  “好,”马国祥会错了意,“下次他在撒野,你得给我撑腰。”
  周澜笑,笑得还挺开心:“好,他要是撒野,你就跟他打。”
  “我打不过他,”马国祥声音低了好几度,“我不是他对手。”
  周澜拍拍他的屁股,心情大好的说:“是,一般人都不是他对手。”
  贺驷后来又回过一次团里,仍旧躲着周澜,不过这次马国祥命好,没遇见他。贺驷也不会刻意去找他的麻烦,他根本就看不起他,猫狗似的东西。
  不过他那天还是跟人打了一架,伤得不轻。
  保定城郊以西30里,杜旅的临时驻扎地。
  中午营地里特别安静,秋老虎厉害,士兵的训练都移到下午和傍晚,中午都躲回营房去乘凉了。
  最高的大瓦房是临时旅部,原来是县礼堂,临时征用,宽敞又通风,虽然没有冷气,却也不失清凉,尤其是风扇呜呜的转,将碎冰的冷气吹满房间,令人感觉十分舒适。
  凉风里,宋书栋咔嚓咔嚓的啃着西瓜,没心事儿,很舒坦,唯有一双眼睛跟着杜云峰遛。
  杜云峰快将水泥地踩出沟了,一圈一圈的来回踱,像只焦躁的走兽,人为地破坏岁月静好的气氛。
  宋书栋问他在干啥,他也不吱声,闷头大步走,倒是搅得室内空气更加流通,宋书栋便不再问,乐得其成地享受小凉风。
  杜云峰不说,因为不能说。
  因为之前答应过宋书栋不见周澜,可是他现在有点后悔,不该答应那么早。
  他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本来是一点都不想见,后来一次没见,两次没见,到明明打了照面对方都避而不见,这就有点意思了。
  他电话都都主动打过去了,对方还不给面子,连子弹都不要了。
  简直避他如瘟神。
  活见鬼了。
  他本来不想见对方,但是周澜这么一躲他,反倒引起来他的注意,抓都抓不到,杜云峰心里痒痒了。
  痒了一两个月,独立团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完全不似宋军长说的那般难缠。
  心不在焉的吃过午饭,杜云峰说去保定城里转转,宋书栋要陪同,可等他穿戴整齐了再回客厅,杜云峰早就不见了。
  宋书栋又转头去了运输连,结果连长一脸懵懂的回复,旅座没来过。
  与此同时,杜云峰已经单枪匹马的出发了,谁也没带,只有□□一匹马,四蹄朝天的奔跑。
  他也没想好进城干什么,反正就是不想在营地里杵着,旅里有忙不完的事情,需要他决策的事情很多,而宋书栋就天天围着转,吩咐完事情,那家伙转手交代给别人就回屋里继续候着他,仿佛他是世界的中心。
  当然也没啥不对,副官嘛,就是公私兼顾,处处辅助他,于公,是常理,于私,宋书栋都能和他好成一个人,这有什么错呢。
  当然没错,可是杜云峰就是有点透不过气。
  自从来到华北,宋书栋就明里暗里看着他,去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都要跟着,跟不了的时候,也要事后搞清楚,而且是旁敲侧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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