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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行-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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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抗日游击武装很快摸清了这支伪军队伍的实力,简直是送到嘴边的肥肉,一顿猛揍,死伤无数,剩下的人马丢盔卸甲的奔回奉天。
  周澜和今信啧啧表示,真厉害啊,你们都消灭不了的,我们怎么能消灭得了呢?我这人马白损失了
  日本人也没那么好糊弄,今信知道他儿子对这事不积极,但他并不恼怒,表示保安团可以招兵买马,再战贼寇。
  征兵告示贴出去。
  关外日本人和苏俄争夺势力几十年,就战乱了几十年,吃不饱饭的年轻人虽然不愿意给日本人卖命,但当兵就有钱饷,人是铁饭是钢,生存是底线。报名的人多到保安团可以随意挑肥拣瘦,专拣那什么素质好的,正当壮年的小伙子,凡是有了家成了亲的都不要。周澜想的明白,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十几岁的小伙子最是单纯不怕死的年纪,没有媳妇在身边哭天抹泪,毛头小子最敢拼命。
  又招了两千身强力壮的兵,周澜非常满意。舍不得派上战场,全部牲口似的圈起来,除了睡觉就是训练,伙食有荤有素,不限量,周澜有钱,往里倒贴,条件是念着这是周团长的好,知道谁赏的这碗饭,该为谁拼命。
  第二次出征,又是“名誉团长”张大虎,周澜勉为其难的给了他几百人,武器装备好了一些,因为破武器上次都用完了,总不能特意花钱去给他买孬的。
  游击武装都记住张大虎了,心想这破烂队伍也不知道哪来的,也没什么斗志,打仗跟磨洋工一样,只要对方猛拼,这破烂队伍丢了武器就跑,跑得无影无踪——这次丢下的武器倒是比上次好一些。
  周澜垂头丧气的和今信汇报:“这次打的持久一些,但是武器太差,又输了,人倒是没太损失。”
  今信是只老狐狸,事到如今,他摸清楚了周澜的打算——上次是要人,这次肯定是要武器了。
  “周先生觉得需要什么样的武器?”今信在寓所中与周澜会面,他的寓所是一所中式的独栋房产,原来主人是奉天一家煤矿主,他“买”到手后,房子的内部装潢全部改成了日式。
  他从不与周澜在军部见面,也没让周澜见识过他穿军装的样子,周澜吃过日军的亏,他尽量避免提醒对方他的真实身份。
  他对周澜有求必应,时间久了,周澜都忘记要客套,他张嘴列出清单:“50毫米口径迫击炮,一个连6门,我至少要装备两个连。保安团只有一挺歪把子机枪,不好用,经常卡壳,我要两挺马克沁机枪,三八式□□子弹两万发。”说完他看着今信等待答复。
  今信始终笑眯眯的,从榻榻米上站起,走路摇晃到周澜身边。周澜也不见外,抬手扶了对方,安稳到身边:“你喝多了,慢点。”
  今信顺势靠得很近,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说了一句:“年轻人,我们是可以靠近的。”
  周澜没咂摸明白这话的意思,估计对方是喝多了,他对这个不敢兴趣,他只继续感兴趣的话题:“我需要的那些武器你给不给?”
  儒雅的笑声,今信拉起周澜的一只手,像生意成交的姿态:“我不仅给你这些,我可以给你全部的人装备99式□□,钢盔军刺全部配齐。”
  天上掉砸死人的馅饼,周澜都砸傻了,他有钱,但这是钱买不到的东西。今信拉着他的手,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年轻人,这比我们大日本帝国关东军的三八式□□威力大多了,给你的都是最顶尖的装备。”
  今信说的不假,这全部都是最先进的装备,好过日军的常规部队,只有极少数日军精锐部队才有这样的配备。
  说话间,今信靠近,在周澜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蜻蜓点水,一吻即离。
  周澜本能的躲闪,疑惑并厌恶地问:“你干什么?”对方的举动太突然,他没料到。
  今信收起温和的笑容,眼里的神色开始认真起来:“我刚才和你说了,我们是可以靠近的。”说着他大力握住周澜的手:“年轻人,作为朋友我待你如何?”
  实话实说,这世界上没几个这样有求必应的朋友,周澜心里清楚,但对方这话语的下茬像是要谈条件,周澜在一瞬间往歪了想了一下,不过又觉得不太像。
  今信看起来并不像对好男色的样子,他在对方眼里从来没见过这种神情,哪怕是一瞬间。于是,他回答:“有话请直说。”
  今信踉跄着站起,推开移门走出去,一阵其他房间移门的响动之后,今信回到周澜身边,手里捧着一块布料:“你还认得它么?”
  蓝底粉花的布料,周澜当然记得。今信提出了他的要求:“你再穿一次给我看看。”
  “我不喜欢穿和服”周澜断然拒绝,为什么不喜欢,他也说不清楚,反正不想穿。
  今信突然拉过周澜的手,抚在那粉红色的刺绣上:“你仔细看看,它多美丽,湛蓝的天空,绽放的樱花,世界上最美丽的景色。”
  这对话莫名其妙,周澜不明所以,他不是来讨论绣花景色的,他是来讨论炮弹机枪的,他不耐烦的挥手道:“今信先生,你今天喝多了,我们改天再叙吧。”说话间就站了起来。
  今信拉住他的手,仰头望着他,神色认真,片刻眼角里蓄了晶莹的泪水:“这是一个私人朋友的请求,这是一个年近知天命的老人的愿望。”
  “为什么?”周澜皱眉问。
  “我有一个和你一样大的儿子,已经离家很多年,每次看到你,我都很思念他。这件衣服是我结婚时的礼服,我曾期待我的儿子在结婚时也可以穿上它。你能体会一个父亲对儿子深深思念吗?拜托了。”今信放开周澜的手,整个人委顿的坐着,猫腰颔首,像是等待着发落。
  周澜低头,看到今信脑后几撮灰白的头发。他抬头想,要是有一天小宝儿不在自己身边了,会不会思念呢?会吧,那小东西那么天真可爱。
  在信任的人面前,周澜的心就是肉长的。所以他决定勉为其难,答应今信雅晴就一次。
  在更衣室换好和服,他已经知道怎样盘好腰带,利利索索的出现在今信的面前。
  今信嘴里不住地说着“好”拿相机的手不住的抖:“请让我拍张照片吧。”
  周澜靠在墙边,双手交叉在胸前,扭头给了今信大半个侧脸,黛眉剑飞的神情。
  拍完照片,周澜往更衣室去,不料今信忽然叫住他,刚一扭头,便被今信结结实实的拥抱:“儿子,爸爸真的很想你很想你啊”
  周澜只当他是醉话,也不急于纠正他的醉态,片刻过后,他抬起一只手,轻轻拍了对方的后背:“今信先生,可以了吧?”
  三天后,大批的军事装备成卡车的运往保安团。
  保安团大丰收的时候,杜云峰带着两个手下在上海闲散溜达,剿匪这个事不过去,周澜就不让他回去。
  一日,金小满来了电话,说是宋书栋出事了。
  据宋书栋自己说,他那天放学想去买件过冬的衣服,回家就晚了,转角快到家的时候,发觉有日本人在他房子附近转悠,他一现身,日本人立马就跟踪上了他。他知道这肯定不是好事,所以就逃,急中生智跑进了以前供职的赌场,地形熟,很快就甩掉了日本人,向赌场经理求助。那赌场的经理有心卖杜云峰一个人情,就把人藏在赌场。
  金小满在电话那头:“大、大哥,会不会是、是安少爷借、借日本人的手?”
  “放屁,他干事不需要背着我。”杜云峰毫不犹豫。
  金小满不死心:“不、不想像、像三哥一样呗,怕、怕你生气。”
  杜云峰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一瞬间,但是依然坚定地回答道:“不会的。”
  宋书栋不可能得罪日本人,到底怎么回事,杜云峰身在上海,暂时搞不清楚,但赌场人多眼杂,不是个长久藏人之地。
  他只是吩咐金小满秘密把宋书栋弄出来,到远郊找个僻静的房子藏好,等他回去再解决。
  宋书栋的事他交代完就放下了,也没放心上。
  每天百无聊赖,杜云峰逛起了十里洋场——大上海可比奉天繁华,比天津还洋气,海外洋货琳琅满目,洋服礼帽,杜云峰给周澜买了好几套,还在金楼给小宝儿买了金锁。
  华懋饭店十一层,他住在八层,十层是一家高档西餐厅,他不外出的时候,就上楼随便吃点。
  这天的晚餐,他依旧坐在角落里,面朝整个大厅,两个手下坐在对面指指点点着窗外的黄埔江景。杜云峰本来想吼一句消停点,但一想这两个手下跟姨太太似的天天跟着自己,除了吃吃喝喝就是逛逛,平时都是摸枪的人,也够无聊了,再不让聊闲嗑好像也不太人道。
  他不听那些叽叽喳喳,自己低头点燃一支烟,慢慢吐出,又深深的吸回去,沉迷在想象里——这是周澜吸烟的习惯。
  模仿是一种思念方式。
  几个时髦富贵的姨太太进了餐厅的玻璃旋转门,一路嘻嘻哈哈的走到大厅远处的餐台,吴侬软语杜云峰听不懂,觉得聒噪,可一个上海话里还夹杂着北方口音的女人腔一张嘴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这声音似乎有点熟悉。
  杜云峰动动手指头,两个手下麻利的闪开碍事的脑袋。杜云峰看到了一个女人小半个侧影——她旗袍合体,外面套了呢子金链搭扣的半大黑披风,上海话讲叫一口钟,一看就富贵不缺钱。在扬手喊西崽的一瞬间,露出整个侧脸。
  看得清清楚楚,是卷了周家钱财跑路的二姨娘。


第37章 真相大白
  这是上海,不是奉天,西餐厅不是动手的好地方,杜云峰三心二意的吃着,两个手下也挺机灵,扔下餐具悄悄下楼去准备了。
  姨太太们散了场,二姨娘坐着黄包车慢慢悠悠的住的地方赶,晃过僻静的小街,刚刚到公寓门口掏出钥匙,她就被人用手帕蒙住了嘴巴,一喘气,浑身都软了,使不出半点力气,迷迷糊糊被人又弄上黄包车。
  上海初冬,带着江南特有的刺骨湿冷。
  一泼江水招呼在脸上,二姨娘一个激灵醒过来,她惊恐的扭动被捆绑的手脚,嘴里塞着破布。
  “二姨娘,好久没见,现在还姓周吗?”杜云峰穿着一身黑,嘴角叼着烟,似笑非笑的蹲在旁边。
  二姨太认出了杜云峰,扯着脖子朝他喊,可是喊不出,她惊恐的望着四周,身处滩涂,上面是漆黑的钢桥,身边流淌着幽暗苏州河水。
  “好好说话,不然……”杜云峰拎起来绑在二姨娘脚上的大石头,足有一个足球那么大:“可就沉江喽。”
  二姨太大睁着眼睛,拼命点头。
  破布拿开,女人就放出了哭腔:“云峰啊,你这是要弄死老娘啊,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爹嘛?”
  这一句驴唇不对马嘴,说得杜云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别扯没用的,你卷了钱跑得逍遥快活,害得周家少爷只身去关外,九死一生,要不是遇见我,他就死那了,你说你多害人!”杜云峰叼着烟,心里盘算着是把她沉江,还是灌药带回奉天。
  “我害人?云峰,那小魔王杀了你亲爹啊。”
  一句如五雷轰顶,本来被压在心底那块病,哗啦的一声,突然毫无征兆的又被掀出来。
  二姨太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就是怕死啊,逃出周家就跑到上海,我惹不起他啊,他杀人不眨眼。”
  寒风里,冻得哆哆嗦嗦的二姨太没头没脑的抱怨,周澜人小鬼大,十岁就知道觊觎家产,周家大少爷,二少爷相继暴毙,死无对证,就剩下他这个三少爷,凡是对他有威胁,都不得好死。
  “我爹一辈子任劳任怨,没克扣过钱财,慕安手再狠也不可能去杀一个对他没威胁的人。”
  二姨太虽然害怕,但是心里还是慌慌张张的盘算:若实话实说,揭开杜云峰的身世,恐怕这小子知道自己不姓杜,未必能站到自己这边。所以她决定只捡好听的说:“周家没男人,所有钱财来往都是你爹把持,虽说钱都汇总到我这,可那喉咙总是掐在你爹手里的,周澜先杀你爹,下一个就是轮到我啦。”
  之前过往种种,加上今日二姨太所言,杜云峰严重动摇了,他色厉内荏:“口说无凭。”
  二姨太嘴唇都冻得发紫,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我亲眼所见啊,你爹烧死的那天,我看见他从你爹的房里出来,等我一顿饭吃完的功夫,你爹那房子就烧焦了”
  这话倘若是第一次听,杜云峰一定不会相信,可之前他和周澜生死相斗一次,恰恰就是为了这事——这世间可有这么巧的事?纵使捕风捉影,也定是有个影,空穴来风,毕竟有风,这事,周澜脱不得干系。
  杜云峰沉默的站起,高大的伫立在黑暗的苏州河边,微微低头,拳头握得咯咯响。手下低声问:“大哥,怎么办?”
  “带上她,立即启程回奉天”
  奉天刚刚下了第一场小雪,飘飘洒洒,落地薄薄一层。
  保安团装备一新,连精气神都跟着挺拔了不少,周澜常亲自到队伍里去,检查军纪,捶捶小兵们的胸膛,他感叹:“结实!”,然后警卫班长黑四儿常会补充问一句:“饭碗是谁给的?”
  异口同声:“团长”
  再问“哪个团长”
  “周团长!”
  “棉衣是谁给的?”
  “周团长!”
  “扛枪为了谁?”
  “周团长!”
  保安团不断膨大,权力却越来越集中,集中到一个人身上。
  张大虎意料之中的屡败屡战,屡战屡败,日本人那边绷不住了。今信下令周澜必须全力以赴浇灭武装游击队,全力的意思就是周澜亲自带队出征。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新装备的威力周澜也想亲亲看看,于是他带着三千精锐往奉天以北,往吉林的方向出发,为了避免暴露自己的人马总数,他在保安团留守了两千人,搞了些巡逻、进山剿匪的营生,反正保安团每天有人进进出出,不容易看出多少人。
  周澜爱惜羽毛,他的好兵派到战场上练,不为打胜仗,只为增长经验,优胜劣汰。
  张大虎几次败北也不是全无收获,最起码知道敌方武装不超过一千人。
  我众敌寡,实力不均,这一仗打不长,周澜未做长期准备。只是临出发前觉得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办,他原地转了个圈,恍然大悟,快步去了后院,靴子蹋在薄薄的新雪上,制服大衣衣袂在寒风里翻飞,露出黑段子的大衣里子。
  暖烘烘的后院房间,两个奶妈坐在炕上正给小宝儿穿棉衣,小宝儿刚睡醒,脸蛋红扑扑的,大眼睛水灵灵的有点犯迷糊。
  裹着寒风进了屋,周澜摘下皮手套,快速的搓掌,然后弯腰去逗弄小宝儿:“宝儿,过来让爸爸抱抱”
  两个奶妈问了声团长好,很有眼色的下地,撩门帘去了外屋。
  小宝儿见是周澜,先是咯咯笑了一声,然后马上挣脱奶妈的棉衣,光着小屁股,围着红肚兜,往周澜这边跑。
  呼噜的一下趴到周澜身上,随即哇的一声撒手。
  周澜的大衣上绑着硬硬的武装带,新雪花亮晶晶的还未融化,怪不得小宝儿跑开了。
  他三下两下解开扣子,武装带也打开了,用手一豁,连里面的军装都裂开了扣子,只剩一层贴身的衬衫,他拉过小宝儿往怀里一塞,用力怀裹好了,一边摸着小屁股一点问:“宝儿,爸爸还凉不凉?”
  小宝儿抬头,咧嘴笑,露出上下四颗牙,嘴里含混不清的哇哇叫,“爸、爸”的叫得不连贯,不过意思已经能听明白了,周澜心里扑腾扑腾的。虽说当年怎么都不喜欢,可如今跟中了邪似的,一听这小玩意叫爸,浑身说不出来的舒服。
  小宝儿处于长牙的阶段,总有点流口水,总想磨牙,他在周澜怀里不老实,手脚有劲,一阵乱抓乱蹬,周澜的额衬衫扣子就全开了。
  贴着肉暖和,小宝就往里面拱。周澜随着他,没一点脾气。
  拱着拱着,小宝不动了,周澜一激灵身子挺直。小宝正口水津津的允吸着他胸前,一只肉手还在旁边使劲抓。
  “宝儿,放开,爸爸没这本事,别闹”周澜一手抱着他,一手去托孩子脑袋,试图让他离开。
  小宝认真的啯了几口,并无收获,松开嘴,发出“呀”的一声,皱着眉头凝视被他允吸的那处,一根粉粉的肉手指还不甘心的戳戳。
  “是不是饿了?一会让奶娘喂你,两个奶娘够你吃了”周澜低头好脾气的哄他。可小宝儿一点也没听进去,他憋着劲看着他老子胸前,忽然恼羞成怒嗷呜的扑上去,用又薄又小的四颗小门牙报复性的咬上去。
  周澜一蹦,差点当场把孩子扔出去。
  “宝儿,松口,爸爸疼”周澜的语气急了
  小宝儿不为所动。
  “儿子,诶,还使劲,小畜生,我揍你了”周澜被咬住要害,简直浑身抽筋,又不舍得下手打,只好拿着劲在那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小宝儿吃痛松嘴,嘴里哇啦哇啦喊了几句,不是人话,拱出周澜怀里,自己躲进了被窝。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黑四儿的声音:“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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