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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行-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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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小虎心里好笑,环湖的公路,他闭着眼睛都走不错。
  他觉得军座好像要返老还童,只要是涉及那位周先生,军座就做不了正常人。
  “膺白路啦”赵小虎打着方向盘转向,往左一转,上了白堤,“军座,咱们绕着湖边走,绕过小半个湖就到啦。”
  “这西湖,”杜云峰急得简直要咬指甲了,“也忒他妈的大了。”
  赶到刘庄,递上请帖,在商会服务人员的带领下,绕过左一个假山,右一个池塘,杜云峰只感觉跋涉了千山万水才来到了开会的地儿。
  会场里,北平同仁堂的药业代表刚刚发言完毕,杜云峰只听到了一个尾巴“药业同仁,救国救民,义不容辞。”
  在座的众人鼓掌,记者镁光灯哐哐冒烟,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致辞台上。
  杜云峰被引导到了沪上代表那一桌,几家大的药业公司理事和代表都认识他,立即热情地点头握手欢迎他。
  “不好意思,杜某军务在身,来晚了。”他低声解释,躬身与这一桌的商界俊杰们握手,他的目光很快锁定了似笑非笑的周澜。
  周澜跟他隔了两个人,普通朋友一般,不紧不慢的伸出手,轻轻握住他递过来的手。
  “杜兄,不晚,来得及。”说完他撤回差点被杜云峰抓牢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成心的,他坐稳之后,手握空拳抵在唇边,好像亲自己手指似的,徐徐说道,“还有一下午的时间可以交流,晚一点也没关系的。”
  杜云峰看着他暧昧隐忍的姿态,心里就噗通一声,强行让自己心平气和了,他才一语双关地说道:“只是可惜了这一上午的时光,杜某全无收获,实在是浪费。”
  众人低声附和了几句,说上午几个药业代表讲的还不错,特别是西药行业的有个博士讲的很精彩。
  杜云峰点头,表面上赞同着这些耳旁风,目光却一直没离开周澜,隔着桌子要把对方拉过来似的,单靠眼睛就抛出了无数个钩子。
  周澜被他看得快招架不住了,握着空拳咳嗦了几声,他垂下目光,开玩笑似的说:“杜兄要是不累,午饭后我给你补补课,把上午浪费的时光都帮你找补回来。”
  杜云峰喉结一动,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朵根子忽然红了,强行放松地说道:“那有劳周老板啦。”
  周澜笑,瞥了他一眼,便把目光转到演讲台上去了,可是他的侧脸热热的,那是某人有重量的目光。
  台上说了什么,杜云峰不知所云,他只是个入股的股东,对药业没一点研究,他就来专门研究周澜的。
  终于捱到演讲结束,午饭时大家一起去了宴会厅,自助餐有利于大家自由组合尽情交流,杜云峰因为有军界背景,想巴结他关系的人很多,都上来敬一杯薄酒,你一杯我一杯的,杜云峰也不好推脱,眼角余光却一直贼着周澜,一刻都不放松。
  周澜什么都知道,他简单的吃了一些,便跟众人告辞去休息了,说是一早上从上海赶过来,腿有点吃不消,要去歇一歇。
  其他嘉宾多是前一天就入驻了刘庄,体谅周澜家里辛苦,便赞同他赶紧趁着中午时间歇一会儿去。
  周澜前脚走,杜云峰后脚就跟上了。
  周澜没锁房门,因为知道对方一定会跟来,果然隔了一分钟都不到,也不知道杜云峰是怎么摆脱那一众拉关系的人的,这么快就脱身了。
  听到门响,周澜侧头望去,笑了笑。
  他没说什么,拄着拐杖来到窗边,把窗户都打开了,六月天气,已经热了起来,通通风会舒服很多。
  他听到门反锁的声音,然后是快速的脚步声,他刚要回头,杜云峰已经到了他身后,紧紧把他抱住了。
  “想你了,”杜云峰说,“太想你了。”
  周澜任他抱着,在夏日艳阳下,他嗅到杜云峰身上的汗味。
  他是有多着急,风尘仆仆的赶过来,周澜甚至在他袖口间嗅到□□味儿。
  “我也想你,”周澜摸上他的手,安慰对方,“我这不是找机会来看你了吗?我单独来见你,太明显了,开这么大规模的会,人多才能打掩护。”
  “嗯,”杜云峰低头嗅着周澜的脖颈,领口处丝丝缕缕的身体味道,还带着脊背的温度空气,“见一次太难了。”
  周澜低头笑笑,看着杜云峰紧紧搂着自己的一双大手,他轻松地开玩笑:“可不是,跟偷情似的。”
  说完,他忽然想着,二人就这么站在窗边,保不齐就让别有用心的人看见了,于是他伸手去拉所有的纱帘。
  外边阳光那么好,只要室内不点灯,这一层薄薄的纱帘就足够保护他们不暴露了。
  他说的话,加上的他动作,让杜云峰心里咕咚了一声。
  偷情这两个字刺激了他,是他自己说可以做妾的。
  等周澜把窗帘严丝合缝的对齐放好,再回过身,想问杜云峰说累不累的时候。
  杜云峰已经将衬衫甩在了地上。
  他像个楞小伙子似的,上身精赤,虎视眈眈低头看着周澜。
  周澜楞了一下,明白了。
  杜云峰喉结上下滑动,嘴唇翕动:“小慕安!”
  杜云峰的脖子上挂着一根美军装备的精钢链子,除了名牌,还有一枚白金戒指,和他手上那枚一模一样。
  周澜当然认得。
  杜云峰的身后,是装修得古香古色的房间,四角撑起沙曼的朱红色大床。
  “云峰,”周澜低头,犹豫着该怎么说,“我来……是真的想你,想看看你,但是我是有太太的人。”
  他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很没底气。
  杜云峰盯着他,周澜看到对方呼吸都是乱的,胸口起伏。
  杜云峰上前一步,胸膛脖颈几乎贴上了他的脸。
  “小慕安,”杜云峰声音很低,压着深深的情动,“你不想吗?不想要我吗?”
  这具躯体的味道太熟悉了。
  他最年轻最激情的岁月,他们缠绵在一起,燃烧在一起。
  周澜咽了一口唾沫。
  太难了,他说不出来,他只有不能要他的时候,怎么会有不想要他的时候。
  “我……”他的目光撩了上来,四目相对,“我怎么会不想要你呢?但是……”
  话音未落,杜云峰已经猫腰扛起了他,周澜只感觉天旋地转了一瞬间,他就被抛在了柔软平坦的大床上,杜云峰欺身而上。
  他吻他,不让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链子垂在周澜胸口,带着杜云峰的体温。
  杜云峰心里都明白,周澜要说什么他都清楚。
  周澜心里还有道坎儿没过去。
  他都憋得要爆炸了,但是他对自己说过无数次,他不能再强迫周澜了,他错过他很多次,吃了那么多亏,他不想再错过了。
  他也不想周澜带着枷锁爱他。
  “小慕安,别害怕,这没什么,”他边吻边喃喃耳语,“你也憋很久了吧?我好几年都没碰过别人了,你呢?你有别人吗?”
  周澜气喘吁吁:“我只有我自己。”
  杜云峰手上忙活着,周澜的皮带被丢到了床下,他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
  “我今天不要你,”杜云峰头埋了下去,“我就是让你快活快活。”
  周澜深吸了一口气,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杜云峰太了解他了,知道他哪里能碰,哪里最敏感,口齿灵活的他,使劲了浑身解数。
  人们常说,疼一个人,含在嘴里都怕化了。而杜云峰温柔侍弄他,他化在了他口中。
  杜云峰有灵巧的舌头和嘴,外加一双带着薄茧的手,一中午的时光,他几乎榨干了周澜,当外面响起敲门声,主办方来人呼唤,说周先生快到您发言了,您准备好了吗?
  周澜抽搐着,真是一点都泄不出了。
  周澜后来是杜云峰搀扶着上了发言台子,他的腿都是酸软的,不过好在大家都知道他腿疾严重,能站着发言已经是很坚强了。
  他把事前准备好的发言草草读了,并无太标新立异的观点,只是倡议商会能出面筹集一些资金鼓励医学和药物学人才学成归国,解决眼下医疗人才紧缺的难题,他还表态愿意带头出资金募捐,参会的其他人随意不强求。
  在台下赞同的掌声中,他拄着拐杖回到这一桌,杜云峰早和人换了位置,紧挨他的座位。
  他们身后是贴着巴洛克壁纸的墙,台上还有人在发言,大家聚精会神的听着。
  杜云峰悄悄拉住他的手,温柔而缠绵摸着他手指,杜云峰的手大而温暖,掌心干燥。
  他拉着他的手,像少年上课时偷偷做的小动作,有种得逞的快活。
  周澜侧脸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却瞥见对方泛红的嘴角,似乎还有撕裂的细小伤口。
  他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杜云峰瞧见了,使坏地一把攥紧了手,等周澜询问地抬眼看他,他却似轻轻舔了一下嘴角。
  周澜不易察觉地哆嗦了一下,杜云峰感觉到了,他得意的笑,五指穿过对方指尖,一下午都不肯撒手。
  周澜没在杭州吃晚饭,而是赶在天黑前上了汽车。
  司机小张将先生扶上车子,先生似乎魂不守舍,上了车子还有点恍惚,等车子开了,先生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等拐了大弯彻底看不见刘庄了,先生才彻底收回目光。
  一路上,先生也不言语,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当然先生总是很沉默,往常坐车话也少,还常常眉头紧锁,可今天不一样,小张决觉得,先生在黑暗中笑了好几次。
  不知道什么事让先生这么高兴,小张自从到周家当司机,好像还没见过先生这么开心过。
  先生是不缺钱的,赚了钱也从不喜形于色。小张猜不透,当然作为男人,他的脑筋也往歪处动了动,但是想到先生对太太好到无以复加的样子,他暗自摇了摇头,先生不是那种人。
  窗外茫茫夜色,周澜在微微的摇晃中出神,他马不停蹄地往上海赶,可他的灵魂却自行其是地留在杭州。
  他在脑海中一遍遍回味,他的小云峰唇红齿白,呼吸不畅,对了,还有嘴角的那一丝细微的伤口。
  真是要命。
  笑着笑着他叹了口气,他想:“这是偷情吧?”
  我爱他,他也爱我,可我们只能偷一点时光。
  这偷来的几个小时,让他幸福,让他愧疚,也让他酸楚。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出差,把昨晚赶的放出来,今晚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写,所以明天更新时间会晚一些,估计中午。


第122章 如初
  有了杜云峰的掩护,周澜的地下药品走私也大胆了起来,以前只是小打小闹,偷偷摸摸,现在是胆子越来越大,杜云海再来上海下订单的时候,周澜把数箱的奎宁通过军统的关系运到了香港。
  他们不显山不露水地做着大事业,杜云海把小孩的照片带给周澜,周澜看了很多遍,那百天照的娃娃眉宇间有小宝当年的样子,周澜想,他们家的人眉眼都好看。
  他珍而重之地将照片收好,打算等有机会见云峰的时候,给他看看这个亲侄子。
  只是见一面太难了。
  他们几乎断绝了一切联系,除了以股东的身份偶尔公共场合见一面,他就只能在报纸上捕捉他的消息。
  盛夏时节,周澜想杜云峰想得都要冒烟了,知了聒噪个不停,周澜焦灼之际,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他想,既然杜云峰要在江南一带跑,就不能常驻上海,他们不能常见面不说,杜云峰策划汪伪高级党徒的事宜推进的也不顺利。
  所以杜云峰必须有一个常回上海和南京的理由,得在上海建立一消息四通八达,能让他即使身在他处也能手眼通天的“站点”。
  对于一个单身汉来讲,对说得通、最隐秘的站点就是“家”。
  而“家里人”得靠得住,善交际,能安全稳妥的做他的助手。
  这个家里人不能是周澜,因为周澜的过去经不起推敲,一旦日本人注意到他,很可能旧账重提,虽然今信一派的势力已经被日本内部的好战派完全碾压殆尽,但是周澜曾经背叛过日军的关外旧事始终是个隐患。
  不惹人注目,又方便交际联络的,周澜思来想去,就只有甜馨一个人上了最佳名单。
  他当年通过交换情报,利用军统找到甜馨的时候,她刚刚加入东北地下抗日组织,周澜把她和她母亲安顿在上海,本意是让她远离危险,也是报答唐骏荃当年对他的信任和保护。
  可是甜馨恨日本人入骨,她私下接触了军统组织,等周澜发现的时候,她都已经是骨干分子了。
  周澜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拿钱堆她,为她铺路,为她开路。
  于是,没多久,杜云峰在上海滩大闹了好几出夜场争风吃醋的绯闻后,正式向红极一时的甜馨小姐求婚了。
  而周澜作为甜馨小姐最大的金主,还大度地送了对方价值不菲的嫁妆,除了一幢霞飞路上的小公寓,还有辆时髦的克莱斯勒蓝粉格子的汽车。
  婚礼是在西藏路上的慕尔堂办的,中西合璧,声势浩大,上海各界高层人士都来了,连日本人特高科都出动了。
  当然,这不是一次纯粹的婚礼,在重庆的计划里,利用这次婚礼,军统上海站还得完成了一次情报窃取任务。
  窃取情报不需要杜云峰亲自去做,他只需要吸引汪伪政府和日军高层的高官们,把他们汇聚到一起,给执行任务的人一个小小的空白时间段。
  那天人真是多,周澜是证婚人,他用残缺的左手拿着戒指盒,一字一句地问杜云峰:“杜云峰先生,你愿意取唐美馨小姐为妻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杜云峰看着他,说:“我愿意。”
  他又转身面对甜馨,和颜悦色地说:“唐美馨小姐,你愿意嫁给杜云峰先生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甜馨笑吟吟地看着他,甜美一笑:“我愿意。”
  婚礼进行中,陆家兄弟都出席了,“小暴脾气”还朝杜云峰没心没肺的嗤笑,一个眼神甩过来,仿佛是早就洞穿对方是个花花公子,他才不会上他的当呢。
  仪式之后,杜云峰包了下了整个华懋饭店,十二层楼,除了最顶层的总统套房做了婚房,其余楼层都是大宴宾客,娱乐狂欢的地方。
  十楼的舞厅充斥着男男女女,乐队的声音顺着窗户飘出去,披红挂彩的黄浦江两岸都听得到。
  新郎新娘当然要领跳第一支舞,新郎英俊高挑,新娘婀娜窈窕,天造地设一般的人儿,大家纷纷如是称赞,舞池被霓虹灯光潋滟得如同五彩斑斓云上,英雄佳人相拥漫步,应邀而来的媒体记者抓紧每个角度拍摄这沪上难得一见的佳话。
  周澜一身隆重的西装,笑吟吟地看着这“天作之合”的一对璧人。
  不知谁家的小姐,从他身后走来,问他:“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周澜回过神,礼貌一笑:“鄙人姓周,名澜。”
  那小姐礼貌一笑,再张嘴前,一眼扫到了他垂在手里的精钢拐杖,神情僵硬了一下,试图笑得更加甜美,她礼貌地自报家门,问了声好便走开了。
  周澜点头微笑,礼貌相送。
  那女孩是鼓足了勇气,来请他跳舞的,只是刚才没看到他的拐杖罢了。
  周澜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只是站得久了,腿就不听使唤。
  今天尤其严重,他站在征婚台上,看着杜云峰一步步走过来的时候,他的腿就疼了。
  红男绿女们退潮搬纷纷相拥进入舞池,他一瘸一拐地往后走。
  与人流逆行,耳边是音乐与欢笑,眼前是西装裙裾的魅影,只有他与大家的方向相反,好像一条被潮水遗留在岸的鱼。
  他的腿再也不能跳舞了。
  默默退出舞厅,他把灯红酒绿关在身后,躲进了另一个世界。
  为了避开众人,他拖着沉重的伤腿沿着楼梯下到九楼。
  进入休息房,伸手拽松了领结,他仍然觉得透不过气,推开偌大的窗户,夜色下的黄浦江映入眼底,客轮呜呜的鸣笛声与楼上舞会的音乐交响在一起。
  腿好像更重了。
  第一次扮演了证婚人,这种经历很奇怪,明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可是看到对云峰执起别人的手,给别人戴上戒指,他心里就酸得不行。
  而他对上杜云峰熠熠生辉的目光时,听到那句“我愿意”时,他想到多年前那个落霞漫天的傍晚,他的小云峰跪在他面前,忐忑地掏出戒指,问他愿意吗。
  当所有人都称赞才子佳人的时候,他努力地附和,笑得脸都僵了,可是心里酸得不行。
  曾几何时,他们春风得意,生机勃勃,走在哪里都惹眼的一对兄弟,他们亲密得容不下任何人,他们同舟共济,生死与共。
  可是造化弄人,世事多风雨。
  周澜靠着墙,力不能支地坐到地毯上,胡乱从裤兜里掏出烟,手都有点抖。
  叼着烟,可是没摸到打火机,他四处张望,看到了茶几上火柴盒。
  索性都不想站起来了,他爬了两步够下火柴盒,抽出火柴。
  楼上结束了一曲,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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