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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行-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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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澜看得胆战心惊。
  他知道杜云峰有很恶的一面,不然不能当土匪,烧杀劫掠,但他从没这种眼神看过他。
  “啪”的一耳光,打得周澜眼冒金星,他毫无防备,这一巴掌力道之大,几乎把他扇到墙上。
  脑袋一热,鼻子里面流出热烫的液体。
  “我有人,是因为我脑子不好,”杜云峰抓住他的衣领,把人搡回来,“我以为宋书栋是你,我把他当你爱着,再挖心挖肺那也是冲着你。”
  “你可真行,我还活着呢,你就找了新人,你是不是贱啊?”
  他反手又是一巴掌,“你就那么缺男人?”
  周澜脑袋里面嗡嗡的响,思想好似跳出体外,看着推搡的两人,他想,他怎么打我?
  他还有脸打我?!
  一甩头,他看清了杜云峰,同时一拳就挥了出去,从下颌直冲而上。
  “你还有脸打我,要不是你不分青红皂白杀我,怎么会闹到今天这样!没错,我就是缺男人,谁对我好,我就和谁好,你他妈的管不着,我为了你得罪了日本人,在察哈尔被人追杀,连死人肉都吃,你那时候正搂着姓宋的做升官发财的美梦呢。”
  在杜云峰站稳之前,他发疯了一样扑上去:“让人家堵在洗手间里,你和我要私奔,私奔,哈哈……”他狠狠的拳打对方,“老子那么贱?你跟人家指天发誓完了,回头到我这破镜重圆,那小子怎么指脸骂你的,你忘了吧!”
  他心里压着恶气,从北平回来就压着的恶气,一口吐在杜云峰脸上。
  杜云峰躲闪着对方的拳头,气得毫无章法乱还手。
  “要不是你把我摔下山崖,我能把之前都忘了吗?我他妈的是忘了,你听不懂人话吗?”
  “你忘了?”周澜气愤,夹杂着委屈,完全无法平复,他跳起来,抬脚往对方身上剁,“你忘了你就对了?我早就想什么都忘了,要不是因为你,我遭不了这么大罪,杜云峰,我他妈的上辈子欠你的!你怎么不去死?”
  太恨了,他们真是恨毒了了对方,挖心挖肺的给对方,对方不稀罕。
  他们大打出手,惊动了勤务兵,等小兵跑进来的时候,周家祠堂的牌位东倒西歪,香案倒了,香炉翻在地上,而二人滚得一身烟灰。
  杜云峰正抓着周澜的头发往地上撞:“你他妈的试试摔坏了脑袋能干出啥!”
  杜云峰是只身来的,宅子里都是周澜的警卫班,看这架势直接就扑上来了。
  双拳难敌四手,加上杜云峰的注意力都在周澜身上,很快被几个精壮的小伙子按在地上。
  周澜头发蓬乱的站起身,白衬衫已经变成了灰布条,从下巴到前襟都是斑斑血迹,他摇晃着站在杜云峰面前:“杜旅长,你看,我们都不是什么善类,到此为止吧。”
  杜云峰四肢被按得死死的,他怒目而视,忽然红唇白牙的一笑。
  他说:“周澜,你跑不掉,你是老子的人,一辈子都是,老子日你没日够呢,轮不上别人。”
  周澜脸腾的一下红了。
  几个小兵傻了,连面面相觑的勇气都没有。
  周澜抬脚,稳准狠的剁到杜云峰的胸口上,将人踹成了佝偻的大虾米。
  “杜云峰,你记住了,”周澜一字一顿说,“这话你再让我听见,我活扒了你的皮。”
  杜云峰疼得喘不上气,表情说不上是哭还是笑,他面色发白,唇色发青,伤得颇重。
  周澜毫无怜悯之心的丢下他,带着人走了。
  一直坐到了汽车上,他还在发抖,良心喂了狗了,我给你,是为了让你有一天取笑羞辱我的吗?
  杜云峰孤零零的在他的“家”里躺到下午,他锥心的疼痛,心里是真疼了。
  冷汗打湿了衣衫,他在傍晚的夕阳里爬了起来,手里还攥着另一枚戒指,攥得紧紧的,跟无名指上那颗咯在一起,硌得手生疼,可就是不肯放手。
  勉强摆正了牌位,他依靠在墙边休息,嘴角咬着烟,他胡乱的想着,我得不到也不可能给别人啊。
  只要我活着,就不可能。
  当夜回到旅馆,赵小虎从私人医院里买来活血化瘀的药,往那一片青紫上糊好了上绷带。
  这一脚是要人命的剁法,下脚的人绝不是个善良之辈。
  杜云峰叼着烟出神,尽量呼吸均匀,大气不敢喘,整个胸腔都疼。
  “旅座,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吧,”赵小虎把绷带一段系好了,建议说,“骨头别出问题,而且照照爱克斯光,看看心肝脾肺肾有没有坏了的地方。”
  “滚蛋,”杜云峰斜了他一眼,“会不会说话。”
  嘿嘿,赵小虎摸脑袋笑。
  “大哥,想吃点啥不,还是干点啥散散心,我看你总闷闷不乐的,这憋也憋坏了,”他只知道杜云峰去见了独立师的周师长,不过旅座回来就这个惨样,他也不敢问什么,他直觉告诉他,旅座和周师长关系不一般。
  他耳聪目明,旅里的小道消息在他这汇合,他估摸着旅座最近和宋副官闹得这么僵持,没准和独立师有关系,这周师长听口音也是天津人,和旅座应该是故人。
  故人和故人打仗,他这种小不拉子最好躲远,不然伤及无辜可没人救他。
  旅座对什么都没心情,晚饭也没吃,倒头就睡了。
  周澜没敢直接回家,他去医院简单处理了一些皮外伤,让小兵新买了衣裤,穿戴整齐了半夜才回家,他脸上指印很明显,已经微微肿了,要不是用冰块镇了一晚上,估计脸就不能见人了。
  贺驷在橘色的灯光下捏着他的下巴看,难以置信的问:“他动手了?”
  周澜任他看,也不躲,也躲不了,他比这狼狈的时候,贺驷都见过。
  “你肯定打回去了,”贺驷轻轻揉着他的脸颊,“能让你们大打出手的大概只有一件事,”他低声说,“你何必要告诉他,他养父是你杀的。”
  头抵着头,贺驷半跪在沙发边,周澜则疲惫的坐着,手肘撑在膝盖上。
  “我没告诉他,”周澜说,声音透着疲累“那些事他想不起来,也不是坏事,我还想再多活几天,我只是告诉他我有人了,让他过好自己的生活。”
  贺驷眼睛一亮,捧着周澜的脸庞:“你跟他说这个?”
  “嗯,”周澜温柔的看他,“把戒指还给他,他也有人了,当断要断,我不想这么乱下去。”
  “可他不愿意,他说他把姓宋那小子当成我”周澜庶自冷笑了一声,“这还能搞混?他化成灰我都认得。”
  贺驷眼神黯淡了一下,他从这句带着恨的话里听出了旁的意思。
  “那你呢?”贺驷小心翼翼的问,“你会把我当成别人吗?”
  “你?”周澜收回冰冷的目光,专心注视眼前的人,他抬手摸了摸贺驷短茬的头发,一样的扎手,再摸肩膀胳膊,一样的筋肉结实,体态修长。
  他心里想,把他们弄混淆了吗?
  “不会的,”他斩钉截铁的说,十分肯定,说给贺驷也说给自己,“你不是他。”
  说着,自己解开了衬衫扣子,靠在沙发背上,喉头滑动,声音低沉:“四哥,你就是你,我是你的。”
  贺驷扑了上去。


第92章 硬碰硬
  两天以后,周澜接到了杜云峰的电话,说他要回家看看。
  英租界的大宅子里一下子就热闹了,云海从北平请假回来,他在私立北平协和医院实习,医疗日程排得满满的,周澜回天津都没通知他,但是得知杜云峰要回来的消息,周澜马上亲自打电话通知了他。
  杜云海和外国导师好说歹说,又请了关系很好的同学顶了他两个夜班才得以脱身。
  同学临行前还开玩笑说,要不是杜云海平时出手大方,大家吃喝玩的没少沾他的便宜,才不肯给他顶这个夜班呢,那可是意味着自己要两天不眠不休的工作呢。
  杜云海一早交班,匆匆忙忙的出了医院,周澜派来的汽车已经等在外面了。
  “杜先生,快上车,”伶俐的小兵打开车门,“师座怕您赶火车太着急,就让我连夜过来接您了。”
  这车子天没亮就等在医院外面了,连早饭都为杜云海准备好了,就是节约出时间让他早点到家。
  “慕安哥哥想得真周道,”杜云海钻进汽车,一夜值班他也不觉得疲惫,满满要回家的亢奋,“咱们走吧。”
  小兵应声出发,一路车子开得又稳又快,下午就到了天津。
  进门的时候餐桌上还摆着给他留的午饭,淑梅揭开盘子,里面的菜是温热的。
  “谢谢梅姐,”杜云海抬脸一笑,抄起筷子“我还真饿了。”
  大小伙子吃饭,吃得西里呼噜的,哑叔怕他呛到,时不时的比划,让他慢点,还摇头给他拍拍后背。
  淑梅让厨房热了汤再端上来的时候,周澜从外边回来了,贺驷与杜旅的手下接洽过了,大批的“土货”当天上路,周澜得亲自去看看,一来和候代臣打个招呼,他这次走的货多,警署那边要照应的也多。二来确定这批货出了天津之后杜旅的护卫起点,确保中间没有空白地带,他现在有一个师的人要养,连家底都动用了,不能出差错。
  贺驷虽然能干,但毕竟是他的手下,候代臣这样的角色,是要他亲自出马才能应付的。
  杜云海放下碗筷扑过来了,个子再大,在自家人面前也是个孩子,他个子没有周澜高,却敦实不少,一个飞扑,周澜都被他撞得往后退了一步。
  “慕安哥哥,你回来都不和我说一声,差点见不到你了。”
  “知道你忙,”周澜揽着杜云海的肩膀,把人重新送回餐桌边,“学业重要,咱家就你一个有文化的,安心学习就好,我总是能回来看看的。”
  “那可不是,你都半年没回来了,对了,你吃饭没有?一起吃。”
  周澜确实忙得没吃上午饭,脱了外套递给贺驷,他问:“一起吃?”
  “我去班里看看,”贺驷挂好衣服,想也没想说的说,“你们好好说说话吧。”
  都是家里人说话,他不想掺和,这两年,他照顾周家的一切,不过是因为那都是周澜的家人。
  他和杜云海简单打了招呼,也都熟悉,不需客气,就径自出去了,顺便给淑梅撩开门帘。
  淑梅又端了一碗热汤和米饭,周澜伸手自己端碗了,抬眼问她:“你吃了吗?”
  “我吃过了,少爷慢慢吃。”
  “好,”周澜接过递来的筷子,“小宝呢?”
  “午睡还没醒,在我那屋。”淑梅在他身旁说。
  周澜点头,随意说道:“嗯,我一会儿去看看。”
  淑梅低头,轻轻点头,然后扭身出去了。
  “慕安哥?”杜云海咬着筷子尖,眼神看着淑梅的背影,又对上周澜的视线,“你和淑梅?”
  周澜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汤,冷热正好,放下调羹,他说:“她是我房里的,小宝把她当妈,我去她房间也没什么吧?”
  “哦——”杜云海听懂了,可是脑子还在转,周澜和他哥的关系,他心里是有个估计的,虽然没挑明,可他确定他们关系匪浅而且十分隐秘,他哥的脾气做弟弟的晓得,十分霸道强硬。
  这么多年,要是论谁比他哥霸道,那也就只有周澜一个人了,一物降一物。
  “我哥……不是因为这个好几年不回家吧?”杜云海低着头看饭碗,声音极低的嘟囔,哑叔刚好去倒茶,他才有机会这么说。
  周澜看了他一眼,毫无情绪的说:“不是。”
  冷场了一会儿,周澜夹起一筷子菜放进对方碗里:“我和你哥哥,到什么时候都是兄弟,你也是我弟弟,谁也改不了,你不要多想。他不回家是因为他受过伤,怕家里人担心,现在恢复好了,就回家看看大家。”
  “可是伤了应该让家人看看才对,他就这么好两三年没音信了,”杜云海说,“其实我早就想问,可是我觉得慕安哥哥你也不会骗我,所以这么久都没问,你们俩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周澜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云海,我和你哥哥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他伤了脑子,不认识人了,现在恢复了很多。正好你是学医的,你告诉我,人要是伤了脑子会把别人错认为另一个人吗?”
  “我不是学脑外科的,而且这个涉及到神经内科,”杜云海说到医学,一下子话多起来,“不过其他科室也懂一些,人就是脑子不受伤也可能认错人啊,比如长得像,比如好久不见,可能会认错的。如果是大脑受伤的话,如果伤的是额叶,那可能性就很大,因为额叶有个记忆区域,如果受损,很多记忆就容易遗忘破碎,甚至混淆,分不清人和事是很可能的,如果适当的给予外界的刺激,就可能记忆能恢复,但是如果大脑损伤严重,也有可能永远都想不起来”
  “怎样算损伤严重?”周澜垂目,轻轻地咬着筷子尖。
  “我哥伤得很严重?”杜云海忐忑了。
  “他认得我,”周澜说,“也肯定能认出你们。”
  杜云海很紧张,他亲哥哥,一别好几年,都不知道回家,看来是真的伤得很重,他围着周澜问东问西。
  周澜避重就轻,有问必答,心里却不踏实——给予适当的外界刺激,记忆就能恢复。那会是个什么刺激让他想起杀父之仇呢?
  而且,难道他说的错认宋书栋当我,这也是真的?
  事已至此,真假也都无所谓了吧?他在心里画了一个迟疑的问号。
  杜云峰是当晚“到家”的,他白天去买了不少东西,他其实并没有真的想起多少人和事,不过进了英租界洋房的大门,他确实感到了熟悉的气息。
  杜云海先奔出来了,搂住了他的脖子,他恍恍惚惚的没有躲,杜云海抬头看他,他也看杜云海,眉目熟悉,一层记忆的薄膜褪去,他盯着杜云海看,只觉对方眉眼逐渐清晰起来。
  脑子跟过火车似的,跟在他屁股后边的小屁孩,跟他搂脖子抱腰的少年,最终穿成了串,跑到终点汇合成眼前的这个人,重合到这具躯体里。
  他睁大了眼睛,问:“云海?”
  “哥!”
  “云海!”
  他一把搂紧了杜云海,一奶同袍,血脉相连,“哥想你了,”他说,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对兄弟的思念爆炸一般瞬间出现,轰得他脑仁生疼。
  哑叔腿脚不利索了,从屋里出来,他拍杜云峰的肩膀后背,眼睛里有泪花。
  “叔可惦记你呢,说不出来而已。”杜云海说。
  杜云峰记不清晰,但是能隐约想起哑叔,他双手握住哑叔的手说:“叔,云峰让您惦记了。”
  哑叔摇头,拉着他往家里走,边走边摆手,意思是回家就好。
  家里的人都出来接他了,连佣人都出来了,杜云峰是这个宅子的主子之一,他们的东家。
  只有周澜是等在屋里的。
  杜云峰在大家的迎接和拥簇下进了屋,迎上周澜的目光。
  周澜坐在客厅的沙发里,身后站着面无表情的贺驷。
  二人大打出手后,在家里相见了,目光停留了一秒,就各自收回了目光。连基本的寒暄都没有,都压下脾气,毕竟家里不是动手的地方。
  “干娘在等你。”周澜站起,也不看人,径自往老夫人的房间里走,淑梅很有眼色的先去敲了门,回身时刚好杜云峰跟到了周澜身后。
  屋里响起老太太的呼唤,淑梅一低头让开了。
  杜云峰认真的看了她一眼,然而没有认出她,他努力回忆了一下,然而毫无所获,来不及再想便进了老夫人房间。
  他对干娘有模糊的记忆。
  当干娘颤抖的摸着他的脑袋脖子的时候,抱怨他怎么这么久不回家的时候,他想起了小时候,并不富裕的干娘偷偷的给他塞钱,那点私房钱并不宽裕,干娘可是在家里走路都贴墙溜边的。
  那些场景很模糊,但是却很温暖。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回家呢,”干娘摸他头脸,真是想念了,她亲缘寡淡,一生没有亲生的孩子,只有这抱养和认养的两个儿子,“干娘看不见你了,一点点都不行了。”
  “干娘,云峰错了,”杜云峰跪着往前凑,让干娘离得更近,“您再仔细摸摸,云峰还是老样子,还是您记得的样子。”
  干娘不住点头,眼角的皱纹湿润,人老了,连流泪都不利落顺畅了,她哭着笑,带着心疼与满意:“这可不就是小时候那样,这鼻梁,这眼睛,唉,就是个子真大啊,这肩膀宽的,比小龙壮实多了。”
  杜云峰愣怔了一下,不过很快明白了小龙指谁。
  “是啊干娘,我比慕安要高。”
  干娘一拍他肩膀,“你一直比他高,你爱跑爱跳的,从小打架你都比他厉害,你不让别人欺负他,干娘都知道。”干娘抹了眼泪,拍着杜云峰的胸口,她慈祥的笑着说道:“有你在,谁也动不了他一根手指头。”
  “哎呦……”他没忍住小声哼了一下。
  杜云峰被拍得呲牙咧嘴,他穿得整洁利索,把胸口的一片淤青掩盖的密不透风。
  扭身回头,看着站在一边的周澜,脸上也没完全消肿,额角还有未好转的擦伤。
  二人相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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