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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药人毒-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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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你如今……武功如何?”白昙看了一眼离无障残缺的手,不无担忧,“师兄,那神殿之内不知有什么,恐怕十分艰险,你还是别去得好。”
  “不碍事。”离无障听他不再自称本座本座的,不禁会心一笑,“我这几月训练自己听声辨物,不用右手使用兵器,已经小有所成,虽然武功不如以前,但自然不会成为拖后腿的那个。惑障魔瞎了,残了,依旧是惑障魔。倒是你……师尊居然没有取走你的武功么?”
  此言一出,弥兰笙也朝白昙看了过来。
  白昙一怔,摇了摇头,蹙起眉毛,看着窗外,不大情愿的承认:“他原本是取走了的,后来不知怎么……我发现我体内还有内力,想来是他又还给我了。”
  弥兰笙轻哼一声:“没想到巫兄竟对你这孽徒如此仁慈。”
  白昙倏然抬起眼皮,颈间的小银狐亦竖起耳朵:“仁慈个屁!他想取走就取走,想还回来就还回来,想让我生就生,让我死就死,凭什么我要听他的!”
  说罢,便站起身要跳下马车,被离无障一把拽住胳膊:“师弟,莫要胡闹!”
  白昙重新坐下来,把头扭到一边,不掷一词,眼圈却默默红了。
  弥兰笙借着烛火瞧着少年脆弱又凌厉的神态,心中顿生一丝怜意,只想将他搂进怀里,好好哄上一哄,只可惜,他从巫阎浮那日抱着他在武林大会上屠杀众人的疯狂样子,便已心知肚明,这小妖孽,他是绝然染指不得的。
  否则,巫阎浮怕是变了鬼也不会放过他。
  这两个人,俱是看似薄情寡恩,实则情深不惑,倒真是一对师徒。
  ……
  “当啷…当啷…”
  一只铁手缓缓牵起锁链,将琵琶骨上扣着一对铁钩的男子从地上扯了起来。
  男子晃晃悠悠的站稳身体,一对暗红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面前之人。
  铁手滑过男子肩头,抚上他俊美苍白的面庞:“教主,你可还认得出我?”
  男子面无表情,一语不发。
  “他自然是认不得你的,不过,等他变成你的蛊人,他便对你唯命是从了。”另一个人阴测测的笑起来,将一个黑色的椭圆形物体放在那铁手之上。
  “他身上的鬼藤乃是半虫半草,这是鬼藤种子,你吃下去,就成了他的蛊母。你让他爱你,他就爱得你死去活来,你让他为你杀人,他连眼睛都不眨。”
  “如此,甚好。”一声轻笑响了起来,铁手的主人拾起那枚种子,放到唇边,张嘴咽了下去,“教主,那小妖孽死了,从今以后,你便可与我长厢厮守了。”


第65章 
  白昙从一场噩梦中惊醒过来; 感到腹部突如其来的袭来一阵不适。
  他捂住肚子; 以为自己是吃坏了肚子; 可很快感觉并不像要腹泻,反倒有一股恶心的浊气涌到喉头,令他一阵阵的想吐; 不禁干呕了一声。
  “师弟,你怎么了?”旁边的离无障听见动静,也醒了过来。
  “不知道; 许是吃了什么东西。”白昙摆摆手; 捂住嘴,又干呕了两下。
  萨满老巫朝他伸出手来:“容老朽为你看看。”
  “劳烦前辈。”
  白昙捋起袖子; 容萨满老巫握住自己的手腕,只见他探摸了几下; 脸色便不由一变,盯着白昙看了半晌; 似是感到很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
  “长老,怎么了?”弥兰笙十几年来从没见过他露出过这种神色,不无担忧。
  白昙有些不安起来:“前辈?晚辈的身子若出了什么问题; 但说无妨; 晚辈并不怕死。”
  “唉……这,”萨满老巫蹙起眉毛,似是难以启齿,“白教主,你随我下车。”
  说罢; 他便唤了车夫停马,白昙跳下马去,将他扶下来。
  萨满老巫把他拽到一边,压低声音:“下面老朽要说的话,许是匪夷所思,却是字字真言,白教主,你答应老朽,切莫激动。”
  白昙点了点头,心中更加不安。
  “你的脉象……乃是喜脉。”
  白昙愣了一愣,睁大双眼,扯起嘴角,大笑一声:“前辈原来如此幽默?居然跟晚辈开这样荒谬的玩笑。”
  萨满老巫却叹了口气:“这并非玩笑。你身怀六甲,已逾三月。”
  白昙敛了笑容:“如何可能?晚辈乃是男儿之身,怎会怀胎?”
  萨满老巫缓缓道:“老朽见你第一面时,便知你与我门祭司苏姽雨同是娆人,你有所不知,娆人一族有异常人,娆人男子,与女子一样,可以怀孕。”
  “你……你胡说!”白昙震惊得天旋地转,脑中一片混乱。
  “若老朽没猜错,你腹中胎儿,应该便是你师尊的血脉罢?”
  白昙不可置信地摇摇头,踉跄地退后几步,身怀六甲已逾三月……还能有谁?
  他身为男儿,腹中……竟然怀了巫阎浮的孩子!
  白昙捂住腹部,五指颤抖地收紧,却与捧着那颗心脏一般使不上力,萨满老巫见状,立时用手杖挑开他胳膊:“白教主,切莫冲动。虎毒尚不食子,若是杀了未见天日的亲骨肉,可是要堕入地狱道受尽惩罚,永世不得超生的。”
  白昙攥紧拳头,脑中嗡嗡作响。
  他本以为寻到巫阎浮,将这一颗心还与他,便可与他互不相欠,一刀两断,从此相忘于江湖。可如今这般……他该怎么办?与巫阎浮如何了断?
  萨满老巫又道:“白教主,老朽需得劝你一句,莫要与我们一起去神殿,免得弄坏身子,留在一处安心养胎,你师尊的下落,我们自然会仔细寻。”
  白昙猛地回过神来:“养什么胎!我又不是女子!”说着便一把掀开车帘,跳上车去,萨满老巫心知劝不动他,无可奈何地命车夫继续赶路。
  离无障自从盲眼后听觉日益灵敏,自然是在车内将二人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亦是惊愕难当,五味杂陈,良久说不出话来,一时,车内是一片寂静。
  弥兰笙见白昙满头大汗,一脸心神不宁之色,心下忐忑疑惑,却也不便发问,只得旁敲侧击道:“长老,白教主身子可有大碍?是否还方便与我们同行?”
  “关你什么事!”白昙顿时心生怒意,厉声喝道。
  弥兰笙迎头碰了个硬钉,悻悻闭了嘴,冷哼一声,背过身倒头便睡。
  这一夜,白昙心乱如麻,一夜未眠。
  次日,一行人在龟兹落脚,与聚集在附近的曼荼罗门众门徒会合,便马不停蹄地朝那神殿所在的天山北脉进发。
  行了整整七日,他们方才抵达几年前已被掩埋在大雪下须弥幽谷的所在地。顺着山谷又行了数十里,一道悬崖却如拦路虎般挡在了他们面前。
  “门主,这里已经没路了!”
  听见前方探路的人气喘吁吁的喊,白昙随几人一同下了马车,来到那悬崖之前,弥兰笙一把抓过火把,扔下悬崖下方弥漫的雾气之中,便见火光霎时犹如坠入幽深海底,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眼望下去,根本看不见底。
  白昙回头看了看手上的罗盘,又扫了一眼立于悬崖附近的几根白色石柱,眯了眯眼,一手蓄起内力抓过箜篌,背到背上,便朝悬崖之下纵身一跃。
  “师弟!”
  离无障闻声一惊,想抓已来不及,只好施展轻功随后跳下。
  弥兰笙紧随二人,一手猛将荼罗破障橛钉进冰层之中,远远望见下方的白衣少年脚蹬冰川峭壁,如履平地,身形只若天女下凡,追云逐月一般飘逸轻盈,不禁斗意横生,奋起直追,破障橛只将冰层擦出串串火花,声如霹雳。
  刚刚追到白昙身后咫尺之距,却见他浑身一僵,脚下一滑,整个人便如断线风筝般向下坠去,弥兰笙一个鹞子翻身,将少年堪堪接住,荼罗橛深深嵌入冰层,险险稳住二人下落之势,离无障亦闻声用匕首卡住一块凸起的岩石缝隙之中,悬在了二人斜上方,一块碎石擦着他脸颊落了下去。
  听见一声几不可闻的回响,离无障高呼道:“下方不远有着陆之处。”
  弥兰笙抱紧怀里少年,低头看去,果然隐约看见这平滑如镜的峭壁上竟横出一块巨岩,当即拔出橛尖,往下一跳,落在那巨岩上方。
  回身抬眼一看,他便不禁大惊——
  眼前的冰川峭壁之上,竟赫然有一扇巨大的石门,封门石业已完全碎裂,石门两侧,以峭壁上的岩石雕出的毗湿奴与吉祥天女雕像手持数把法器,其中便有弑月钩与破日鉞,手臂舒展,作迎客之姿,显然,已有人捷足先登。
  离无障落在巨岩之上,走到二人身边:“师弟,你如何了?”
  弥兰笙这才缓过神来,看了看怀里少年,见他一手捂住腹部,眉头紧蹙,额上一层薄汗,娇弱得似个玉人,伸手便要去探他脉搏,却被一手挡开。
  白昙站起身来,冷冷一笑:“多谢弥门主施予援手,在下无碍,不必大惊小怪。
  “你……要逞强是你自己的事。”
  弥兰笙一拂袖,吹了声口哨,唤下一众精锐门徒,便走进那石门之中。
  白昙目光弑月与破日之上凝了一凝,刚要迈步跟进,却被离无障拽住了胳膊。
  “师弟,你上去罢,我会替你找到师尊。你……小心腹中胎儿。”
  白昙一听,立时又羞又怒,愤然甩开他的手,闯入石门之内。
  窥见数人进入石门,藏在暗处的某人无声一笑,轻柔抚过身旁男子的脸。
  “阎浮,我想杀的人来了……你可莫要让我失望呀。”


第66章 
  一行人走进这悬空的神殿之内; 不约而同在这殿内奇景之间迷失了目光。
  大殿墙壁地面届是利用天然冰川铸造的; 无数姿态各异的天竺佛像林立; 如身上凝满了雪,已经辨不出原貌,如同一群受困于大雪埋葬于此的亡者; 一切那么肃穆沉寂,又阴冷可怖,可谓“千山鸟飞绝; 万径人踪灭”。
  这景象与白昙在沙漠之下废墟里的水底见到的很像; 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在这里; 是否也会遇到那时候遇到的那种巨蛇?
  这个念头徘徊在他脑子里,令他有些不安起来。
  越过那片林立的佛像; 一道冰凿的阶梯就呈现于众人眼前,阶梯上方有一莲花座; 想来是当年的天竺国王面见众人时所坐之处,座后有一张浮雕壁画,画得是一人单腿坐于莲花座上; 头顶金光普照; 飞天环绕,正是涅槃之景。
  几人刚踏上阶梯,便听周围发出一连串“咔咔”的冰块碎裂之声。
  那些佛像身上凝结的冰连着佛像本身的石块迅速剥落,紧接着,一个接着一个动弹起来; 露出佛像内部暗褐色的内胎,但它们根本不像是泥塑的,而像是活人的尸体。一个曼荼罗门徒抽出匕首,朝其中一名佛像的头劈去,佛头应声碎裂,一张无目无皮的死人脸孔顿时曝于众人眼前,那空洞的眼窝中却骤然钻出数只蜈蚣,一股脑尽数扑到了那门徒身上,啃噬起来。
  无数佛像应声而碎,朝众人扑来,霎时间惨叫连连,被蜈蚣咬到之人顷刻皮肉溃烂,七孔流血,便如同那佛中尸胎一般,情形惨不忍睹。
  “我们触发了机关,这些恐怕是这天竺国王的守卫,快走!”
  白昙处于孕期,眼下一见此景,当下恶心得翻江倒海,随几人在数曼荼罗门门徒的掩护下跃上阶梯,但见那“佛像”们张开双手,紧逼而至,无数蜈蚣似潮水一样顺着阶梯墙壁蔓延上来,将众人团团包围,无路可退。
  门徒们组成的壁垒乃是血肉之躯,哪里抵挡得住蜈蚣袭咬,顷刻死得死,伤得伤,亦有不少四散奔逃,眼看蜈蚣群已近在咫尺,情形一时间千钧一发。
  白昙看了一眼那壁画,脑中灵光一现,学着那佛像姿态,单腿坐于莲花座上,双手合十,只听轰隆一声,莲花座往下塌去,他伸手将弥兰笙与离无障二人一把抓住,萨满老巫也跳上来,那莲花座翻了个面,一阵天旋地转后停下。
  白昙捂着嘴干呕了一下,抬眼一瞧,便不由愣住。
  只见四人倒悬于莲花座上,头发上扬,衣袂飘飘,天是地,地是天,一切都倒了过来,宛若置身天国。上方百丈高处的天空是一片冰层,冰层上布满波痕状的纹路,绵延起伏,一眼望去,好似云海天河,蔚为壮观,隐约能窥见些黑色的藤状植物凝在冰层之中,缓缓的蠕动,冰层上面似乎是水。
  白昙回想起梦中那片冰湖的景象,心中一跳——
  这里难道会是……
  萨满老巫道:“那上面,恐怕便是须弥山谷里的冰湖,不知源头在哪里。”
  白昙朝四周望去,这千年冰川的宫殿地下竟杂草丛生,生机盎然,水藻一般随风拂动。他走了几步,才渐渐适应了倒转的世界。
  他们出来的莲花座正位于一座巨大的毗湿奴像之前,似是跪拜用的坐垫。
  佛像头顶,一个金轮闪闪发光,宛如日冕般照亮了这个地下宫殿。
  “那会是妙化天轮么?”弥兰笙低声问道。
  萨满老巫:“十有八九,但门主不能强取,否则定会触动什么机关。”
  “无事,本座来此也不是为了妙化天轮,不过是为了净化荼罗破障橛罢了。”弥兰笙取出怀中的藏宝图,一边看,一边观察那佛像,研究起来。
  白昙对这里的宝物一点兴趣都没有,四下张望,眼角有光一闪而过,他扭过头看去,那光又不见了,似乎是从佛像后的一座墓宫中发出来的。
  “师尊?”他走了过去,定睛一看,只听某处传来一声细微动静,循声看去,便见一只乌鸦停在足边,嘴里叼着一个黑色锦囊。
  他伸手将锦囊取下,只见里边赫然放着一只血滴状的耳坠——
  正是他被司幽夺去的那一只。
  而耳坠的链子上,竟还纠缠着一缕染血的白发与一张字条。
  白昙心里猛地一紧,展开了那张字条。
  “乳海泉水的源头,恐怕是要取下妙化天轮,才有可能知道。”弥兰笙指了指藏宝图上那位于佛像肩头的一道瀑布,仰头看向妙化天轮,只觉那金光无比刺眼,看上一眼便双目灼疼,便看向了身旁的离无障,“离兄,取妙化天轮可能需你助一臂之力。”
  离无障点了点头,走到佛像跟前,唤了一声“师弟”,却没听白昙答应。
  三人四下一瞧,哪里还见白昙踪影?
  数十来人影唰唰自黑暗中冒了出来,一人当空落下,站在佛手之上,怀里抱着一柔弱小儿,朝他们笑了一笑:“妙化天轮,谁敢来取,先过我这一关。”
  白昙追着乌鸦跑入石庙,便听轰隆一声,无数冰块落下,将门堵死了。
  这墓宫中心,陈放着一个冰棺,寒气森森。
  白昙心里有种巨大的不详,他屏住呼吸,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那冰棺之中,果然躺着一名白发男子,眼周泛血,嘴唇乌紫,似乎已经死了。
  白昙心口蓦地如被凿空了。
  他摸了摸袖中铁盒,原本要与这人一刀两断的满腔决绝没了去处,消散无踪,只感到彷徨失措,万般滋味不知如何排解,怔怔地掉下泪来。
  他再也还不掉这份情债,还要怀着腹中债果,孑然过完这千疮百孔的一生。
  师尊,你叫昙儿如何熬得下去啊。
  予我一颗心,又有何用。你终究还不是……负了我?
  白昙抬起手,挡住即将溢出眼眶的泪,却听上方传来幽幽一声轻叹。
  “好生感人,好生感人啊!小妖孽,你可真是命大,居然没死,不过,这一回,你却是怎么也逃不掉了。你杀过你师尊一回,如今,便让他亲自索命罢!”
  话音刚落,冰棺里便响起“哐啷”一声锁链碰撞声。
  白昙心中一惊,抬眼望去,没瞧见那说话之人在哪,却见那冰棺中的人睁开了双眼,一只手推开掩了一半的棺盖,坐了起来,从棺中缓缓爬出。
  他周身的鬼藤蜿蜒蠕动,身形亦比之前健硕许多,白发乱舞,一双灼红的狭眸死死盯着他,手爪尖利可怖,如同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白昙是见过他这般模样的,但那时巫阎浮尚能控制自己,但此时不一样。
  他会要了他的命。
  他退后了一步,护住了腹部:“……师尊?”
  “阎浮,我要你扯断他手脚,莫要让他死得太快,让我看得开心些。”
  巫阎浮应声抬起一臂,浑身鬼藤如同倾巢而出的蛇,将白昙手足缠住,径直拽进那冰棺之中,一手掐住他脖颈,白昙咽喉被扼,反抗不得,只觉四肢被那鬼藤卷紧,往外拉扯起来,手肘关键处袭来撕裂般的剧痛,腹部亦绞缩起来,似有个小小东西在拼命挣扎,不知是不是感应到自己生父想杀死母子二人。许是因为本能地想保护腹中胎儿,白昙忽而生出无比强烈的求生之欲,瞪着上方要将他置于死地之人,双目盈泪,颤抖地呜咽了一声。
  巫阎浮动作一滞,掐在他脖颈处的手劲稍松,由得他有喘息余地,立时使出一招“烟视媚行”。可巫阎浮既已无心,又怎会受媚术蛊惑?
  只直勾勾盯着他,伏下身子,不知想做什么,白昙低头一口咬住他的手背,只见他另一手朝自己微微起伏的腹部袭去,吓得浑身发抖,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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