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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驻残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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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言论后,紫洲滚烧的身子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寒冷,这便是帝王,他身在帝王家,养在帝王家,又深受其害,难道还对其抱有幻想吗?
  “难道没有一丝顾念当初师傅帮你的情分?”
  书房内,安静的只有婆娑风声,淳于风的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朕知道,无论朕怎么解释你根本无法理解,因为有些事只有身处与那个位置才会感同身受。”他隔着窗看着外面,这种孤寂好似站在一驾窄窄的天梯,环顾四周,只有云雾缭绕,地面已是遥不可及,而下面的人都在各怀鬼胎的臣服于他,一不小心陷落了下来,落得个粉身碎骨,争相残食。
  “洲儿。”淳于风背对着他,语气突然缓和了下来带着些许伤感,“自你踏进此门,开口闭口都是桓行弘,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是怎么过的?你心里可有挂念过我?”
  “风!”紫洲自身后抱紧淳于风,央求道:“放过师傅吧!也放过你自己。你不会孤独的,你有洲儿呀!无论发生什么洲儿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那颗孤独已久的心还是禁不住陪伴的诱惑,竟然动容了,缓缓转过身目光游走在紫洲的脸上,想起那宴会桓行弘说过的话,宛如冰峰的五官突然一凛,“不!”
  “为什么?”紫洲愕然。
  见对方不再回答,紫洲冷冷的推开淳于风,字字句句刺心挖肺:“你就是如此冷血无情吗?对母亲如此,如今对师傅如此,拿不准哪天对我也如此,难道你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淳于风大笑:“终于露出真面目了!”笑容一收,“比起那些言不由衷的谎言,倒是悦耳多了!”
  这时,伏志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陛下,桓太傅在外请见。”
  紫洲大惊,方向门口迈出一步,却被淳于风强行拉入怀里,贴在耳边,音如鬼魅,“宣他进来!”
  “你究竟想做什么?”紫洲转过脸看着淳于风,这个犀利中还含着笑的男人,可怕到让他战栗,目光不由自主的闪烁着些许哀求,颤声道:“不……要伤害师傅!求……你!”
  淳于风看透了他的眼神,双眼逼视着紫洲的恐惧不移半分:“很快你就会知道的。”
  话落没多久,纷乱的脚步声声声入耳,划破御书房原有的宁静,他知道这座殿已经布满了黑盔黑甲的御林军。
  当桓太傅进来的时候,淳于风已经放开了紫洲,重新坐在御座之上,伏志低首候在一旁。
  “你为什么还要回来?”紫洲的脸上早已变了颜色,声音颤抖而嘶哑。
  “师傅不会让你一直生活在仇恨的地狱里。”桓太傅回给他一个放松的微笑,紫洲在他的笑容下,稍稍安定了情绪。
  “桓太傅来此不会是请安的吧!”淳于风打破他们之间的和谐。
  “陛下说笑了!”桓行弘跪伏在地上说:“臣此次来是要将证据奉上。”
  “哦?”淳于风倾了倾身子:“太傅是要举证谁?”
  “孤氏仪妃。”
  紫洲愕然的睇了桓行弘一眼。
  淳于风眉毛一挑,眼中闪过一道如刀锋般锋利的亮光,“犯的什么罪?有何证据?”
  “其一,毒害皇家子嗣并嫁祸于六皇子;其二,勾结弋国敌军,使其甄破我方军力部署,提前渡河与神策军交战,致使神策军围困于常云山。”
  说毕,桓行弘自怀中掏出帛书,双手举在头顶,“这些是参与人与知情人的证词,以此奉上。”
  伏志接过来,递给了淳于风,他展开帛书阅完之后,投向桓行弘的目光深邃而又阴郁,语气却异常平静,“这些东西果然在你手上,压了这么久,为何突然现在交给朕?”
  “没有十足的把握,臣不敢冒然将毒害皇子,通敌叛国等大逆不道的罪行扣在孤氏身上。”
  “那为什么现在敢了呢?”
  “这个自然要问陛下了,据臣所知陛下已经拿到了苏莫临死前的证词。”
  “苏莫死了!”紫洲微微皱眉。
  听着太傅的一番托词,淳于风心中的火终被燃起,一扬手,将所有的帛书全部甩了出去,怒喝道:“舅舅!你可真算得上是朕的好舅舅!你就是这么帮朕的吗?朕将怀影门交给你,又派你去查此事,明明早就查到了,却隐瞒不报,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朕?”
  “陛下息怒!”伏志连忙小心劝道。
  “臣惶恐!”桓行弘颔首道。
  淳于风瞪了一眼伏志,示其退下,又对桓行弘道:“一句惶恐,事情就能了结了吗?”冷哼了一声,目中厉芒忽现:“目的!瞒了朕这么久有何目的?”
  桓行弘跪在地上始终不答。
  听到此处,紫洲已经越来越糊涂了,原来在那次战争中,被敌军识破战法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透露给敌军的,可最后牵扯进去的是师傅。心中登时一顿,难道他们最终的目的是挑拨师傅与淳于风的关系?那个女人果真狠到连自己的儿子都算计在内,淳于孤睿又怎么可能置身于事外?那么师傅为何要隐瞒?
  “太傅不想说,那么朕来替你说。”淳于风的视线牢牢的锁定对方,良久之后,方慢慢道:“谋害太子,五皇子,太傅是不是也曾参与其中,所以才要替其隐瞒,而后不知为什么对方不信任你了,所以才会有后来的通敌,看似对付的是洲儿,实则是为引出太傅你这条蛇。”
  “陛下英明!”桓太傅展袖拜倒,磕了个头,“既然陛下洞悉了一切,臣也没什么好说的!”
  “不会的!”紫洲突然失措的喊道:“师傅他……不会的!我不信……”
  “既然太傅都亲自认了,朕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淳于风长叹一声,当即否决了紫洲,“太傅还有什么遗愿未完成的吗?”
  “父皇!”紫洲跌跪于地,面色惊慌的哀求道:“师傅他没有理由要害皇兄,一定另有隐情,请父皇相信他……相信他。”
  “小紫,师傅没有隐情,事实就是如此。”
  “这是为什么?”紫洲不可思议的问他。
  “你只要记住师傅的话!至于其他不知道的也好,本来世事之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太傅的眼尾扫了眼淳于风,唇边挂着一丝冷笑,“就像你父皇,心里始终都清楚,却还能做到冷眼旁观,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这种定力世间能有几人做到?”
  “师傅说的是什么意思?”
  “来人!”淳于风一声落下,截断了太傅的话,然后沉沉的脚步声响起,黑盔黑甲的御林军应声而至。
  “将桓行弘打入天牢,听候发落!”淳于风的声音无情的响起。
  “是!”御林军齐声回应。
  “不要!”紫洲纵身向前挡在桓行弘面前,御林军面面相觑一阵,犹豫着不敢上前,他将目光投向淳于风,沉声问:“父皇真的要如此吗?”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淳于风冰冷的视线回视着他,抬起手一挥,面前的御林军得到指示纷纷向紫洲拥来。
  混乱中,锵然一声,紫洲拔出其中一御林军的刀,毫不犹疑的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昂首道:“谁若再敢动一下,我便当场自刎。”
  殿中瞬间安静下来,甚至落针可闻。
  片刻后,响起脚步声,淳于风每一步走的都很坚稳,目光极其凛冽的盯着他手中的刀,唇边还挂着笑,只是那种笑容僵硬的让在场人心底发了毛。紫洲的唇瓣剧烈颤抖起来,烈烈的视线锁定对方如恶魔般镇定的神情,缓缓抬起手握住了他手中的刀身,刀很锋利,血顺着手指的缝隙一滴一滴的滚落。
  “殿下……不可!”伏志双腿颤抖的跪伏在地。
  “小紫……”
  紫洲眼前一阵恍惚,突然听到师傅的声音,他立刻清醒起来,并重新意识到现在的境况,心意一横,握紧刀柄将它生生自淳于风手中抽出,眨眼间浸满鲜血的刀身已架在对方的颈下,“请父皇下令,放了桓太傅!”
  淳于风皱了皱眉,手心的伤半轻不重的作痛,连缀着整颗心都揪成了一团,脸色灰败的看着紫洲,向他扯出了一抹凄楚的笑容:“若不放,难不成你会杀了朕!”
  “殿下……不可!万万不可呀!他可是你的父皇呀!”伏志骇的频频磕起头来。
  “今日我执刀威胁于父皇,就没想过父皇会放过我,如今我与师傅都是待罪之身。”说着他的目光落在被他的举动震住了的桓行弘,凄笑道:“师傅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桓行弘红了眼眶,双唇的颜色泛着一抹诡异的紫,他的全身犹如数万条蚂蚁在啃噬,见紫洲如此为他,他觉得自己所做的都值了。
  正在此时,一内侍慌忙跑进来禀报:“陛下,太后……”
  话未了,太后已经面色凝重的闯进来,乍见到眼前的阵势,她什么都没说,猛地跪下来。
  “母后这是为何?”淳于风蹙眉道。
  “哀家知道无论做什么也阻止不了皇帝的决策。”太后昂首直视着皇帝的眼睛,悲恸道:“但请念在老妇尽心抚养皇帝这么多年的份上,给桓氏留下这唯一的血脉,让老妇死后有脸面对泉下的父亲。”
  “母后!”淳于风为难道:“您先起来再说!”
  太后并未理会,匍匐在皇帝的脚下道:“二十多年来,母后从未干预过皇帝的任何事情,也并未求过皇帝什么,因为哀家知道当皇帝不易,所以尽量不去烦扰。行弘他虽犯下罪行,但也不是不可饶恕,请皇帝看在他是举证人的份上从轻发落。”
  太后的一番话说得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语气更是凄婉哀恻。淳于风沉默了,先前的那股气势早已被太后的知心话消殆了一半,紫洲握在手中的刀也松了几分。
  默然半晌,淳于风开口道:“朕会将此案交给廷尉府,至于判处的结果,朕不会多加干涉。”
  太后听了,忙感激道:“那哀家就此谢过皇帝了。”
  事情发展到此步,也唯有如此。淳于风以目示意伏志扶起太后。经过太后的调和,紫洲手中的刀不知不觉已然落下,御林军也不知在什么时候退到暗处。
  可就在所有人以为这一场风波终将过去时,一口热血自桓行弘的嘴角涌了上来。
  “弟弟……”
  “师傅……”突然的转变紫洲失声叫道,扔掉手中的刀,俯下身瞧见更多的血如泉涌般自师傅口中涌出,惊颤的声音含混的哭音道:“师傅……这,这是怎么了?”
  桓行弘抬袖拭去唇边的血,朝紫洲绽出一抹笑,道:“小紫,不怕!”
  一抬眸正见淳于风唤伏志去召太医,于是出言阻止,“没用的!”脸上仍是保持着微微浅笑,“我服了剧毒,此毒世间无解,没有多少时间了!”
  紫洲一阵愕然:“师傅,你这是为何?”
  桓行弘瘦削的脸上有些苦涩,两眼发出憧憬的亮光,“大概是太想念毓真了,她一个人走这么多年,我早该去下面陪伴她了。”
  “弟弟,你怎么这么傻,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忘不了她。”太后声泪俱下,失去手足的悲痛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又老了几岁。
  “三姐,谢谢你!”
  “你是我的弟弟呀,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太后呜咽道。
  桓行弘抬起颤巍巍的手拭去紫洲面颊上的泪,“小紫,离开他吧!”
  此话一出,如惊雷轰在紫洲耳畔,登时浑身一僵。
  强行稳住紊乱的气息,声音自喉咙传来,“那个人的性情你驾驭不了的。和他在一起的后果你承受不起……,我的小紫那么好……实在不值得将自己断送在如此污秽的道路之上,你还小……等长大了自会明白,世间有很多美好的东西在等着你,只要肯放下那些早已应该舍弃的东西,是它们太肮脏,太沉重以至于你背负着它们无法重新启程。”
  紫洲听罢,将寒冰目光投向对面的淳于风,他冷峻的面庞毫无血色,手臂还在不断的颤抖,瞧着自己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惊慌失措,他在怕什么?
  一番话道出,太后像是听到世间最虚诞之事,突然打了一个寒战,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身体,惊愕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走,结舌道:“你们……你们竟……你们可是父子呀!”
  此时的淳于风满颈青筋涨起,吼道:“我们不是父子!”
  “你说什么?”太后不可思议的问。
  淳于风感到身体内的温度在慢慢的流失,一切正在脱离他的掌控之中,他忽然意识到以后他会失去什么,指着这桓行弘道:“他才是紫洲的生父!”
  紫洲,太后当场怔住。
  只听桓行弘缓缓道:“我曾想过要带毓真走,可是她执意如此,坚持把你生下来,用你的生命来提醒她的存在,她是在用自己的儿子来报复自己的丈夫,在这段感情她将自己葬送了,难道还要将你也葬送掉吗?”
  “你真的是我的父亲吗?”紫洲哽咽问道。
  桓行弘点点头。
  紫洲哭喊道: “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
  桓行弘抬起手,拭掉紫洲脸上的泪:“我也是你去战场后,才得知的,不过现在也不晚。”
  紫洲忽然想起什么来,疯狂咬着自己的手腕。
  桓行弘伤感道:“不要伤害自己了,没有用的。”
  紫洲不听,将自己的手腕送到桓行弘嘴里,“喝了,就好了,没事的……”
  他这样伤害自己,淳于风看不下去了,上前拽过紫洲的手:“洲儿,别这样!”
  紫洲猛地甩开淳于风,吼道:“不要你管!”
  淳于风愣住。
  桓行弘虚弱道:“小紫,你听我说!”
  紫洲抱紧桓行弘道:“好,我听着呢。”
  “答应父亲不要再为你母亲报复别人!上一辈子的恩怨与你有何干,小紫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如此对你太不公平,所以放弃吧!”桓行弘用尽最后一丝内力支撑着把剩余的话讲完,已经奄奄一息,却仍是固执的道:“答应……放弃吧!”
  血渐渐凝固,桓行弘的声音渐渐微弱。
  “……小紫……,就当为父第一次求你也是最后一次……求你!去追求你想要的……”
  “不要背负那些……太肮脏……不要将自己困在地狱里,求你!”
  “我……”紫洲深吸一口气,陷入深深的两难之中。
  “小紫,仇恨……最终带来的结果依然是仇恨,答应……”终究来不及说出剩余的话,他便在紫洲的怀里永远的陷入沉睡,世间所有恩怨情仇从此与他无关。
  “洲儿!”淳于风的声音都在颤。
  紫洲静静的看着那双合不拢的眸子,带着深深的寄托望着自己,他狠狠的咬着自己唇,仿佛想让自己更痛更清醒些,“我答应你……父亲!”他说得很轻,轻的仿佛不曾开口说过任何话。良久,才抚上那双不肯瞑目的眼睛。
  “洲儿!”淳于风的心底愈发的慌措,看着紫洲毫无反应的脸,似乎只剩下躯壳,灵魂正在悬崖边风雨飘摇,他上前携着紫洲的肩,拼命的摇晃着,试着将他的执念唤醒,“洲儿!洲儿!什么报仇,什么利用,我统统不在乎,只要你回来,回到我身边,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或许淳于风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如此卑微的求一个人,看着紫洲呆怔的目光从他身上离开,然后越移越远,整颗心突然急速陷落,拼命去抓可最终什么都抓不住。
  一直沉默的太后此时正言厉色道:“皇帝,你不要执迷不悟了,你们同为男子,这样……成何体统!”
  “住口!”话一出,淳于风惊觉自己的冒失又软下口气,哽咽道:“母后,不要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我真的不想失去他。”说着说着,他愈加不安,猛然将紫洲拉入怀里,双臂紧了又紧,誓死也不愿放手。
  见此,太后早已震惊在当场,她抚养了二十多年的皇帝,历经多少风云突变,从没有看到过他为了什么紧张成这般模样,他……他竟将自己陷进了万丈深渊。
  正僵持间,外面响起了打斗声,紫洲赫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推开淳于风,神色慌张的朝外面跑去。
  只见身披一身黑袍的剑子聪被内宫禁卫团团包围,点点污血点缀在没有一丝血色的肌肤上诡异的很。
  “住手!通通给我住手!”
  内宫禁卫见下令的人是六皇子,于是纷纷停止厮杀自动让出一条路,紫洲冲上前扶起摇摇欲倒的剑子聪,细瞧之下才惊觉他的黑袍上已经染满了鲜血,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为何剑子聪总是一身黑袍。
  不喜欢用剑,名字里却偏偏有个剑,所以他说,叫我阿聪即可;不喜欢血腥,但偏偏自己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所以他总是穿着一身黑袍,一切都是为了那个人!
  剑子聪问:“他呢?”
  紫洲不忍回答他,只默默流着泪。
  “我知道……我想见他最后一眼。”
  “我扶你去!”
  “我可以自己去!”
  每走一步都会有鲜血随着步伐的起伏不断的滴坠下来,落在地面上,明明很短的路程,他却仿佛走了一生那么长久,当走进殿门时,他只是远远的看着,不再靠近,他用手里的剑决然的刺向自己的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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