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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下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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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落点头:“我陪少爷去酒坊看看。”
几个小伙子在船尾划船,闻言好奇的目光都落在崔清酌身上,才和东家打了招呼,“既然是东家过来,还是请少爷先行。”
桑落已经让人给对面的船让路,“这不行,你们先过。”
“谢谢三爷,等会就要落雨了,还要早点进城。”
邑河上人让酒的规矩崔清酌还是知道的,对着说话人的方向微微点头,等他们过去,崔家的游船才继续往前。
 
等货船过去,桑落忽然往崔清酌塞了一个小东西。
崔清酌手指一动,已经感觉出这个一颗莲子。
“你尝尝,一点都不苦。”
崔清酌没有将它放入口中,只是用手指捏着玩。莲子的莲心已经被桑落剥出来,感觉到桑落在看他,崔清酌才把莲子放到口中。
清甜的莲子香在口中翻滚,崔清酌已经很久没有吃过新鲜莲子了。
桑落又剥了一个放在他手心。
运酒的几个小伙子开始唱桑落,这歌谣也不知什么时候传下来的,家家户户都会唱。崔清酌也是自小就会,以前还教过桑落,只是他一直没学会,桑落被人喊小傻子,这歌谣怕是也有些功劳。
“桑落赞兮天上水;”
“藏人间芳菲兮色比凉浆犹嫩,甘露兮永春;”
“谁与倾兮唯晨白堕春醪;”
“香兮美兮醉兮经月不醒兮;”
桑落见他留意,不好意思地说:“我现在还没学会。”
说着雨点突然落下来,不过瞬息已经越落越急,桑落拉着崔清酌进船,送酒的货船已经走远,只剩两句歌谣在雨中。
“春不老兮人别离;”
“桑落桑落兮桑未落。”

夏雨落得急,等他们下船,衣服已经湿了大半,桑落带着崔清酌先回他住的地方换衣物。
可家里只有桑落的衣服,他比崔清酌矮半个头,翻了好一会才找到一套还算合适的,本来是师娘做给他的新衣,要等过年穿。
“阿嚏!”桑落连打了几个喷嚏,崔清酌拿着衣服说,“你也赶紧换一件,别着凉了。”
他的房间小,又没有隔间,桑落本来是等他换过之后再换,可换完也不能赶他出去,再说崔清酌也看不见,才背对着他脱衣服。
脱掉上衣,就能看见桑落胸前缠着布条,他一圈圈把布条解下来,忽然跳出来一对雪白的乳房,被挤压的时间久了,乳肉上还有些红痕,只是光看就知道这处有多绵软娇嫩,晃悠悠地挺翘着,顶端还有乳白的奶汁。
束了一天了,乳肉有点疼,桑落伸手轻轻揉了几下,细长的手指捏着奶头把里面的乳汁赶回去,又细细闻过,他身上酒味重,遮住了奶香,才微微放心。
桑落换了一条裹胸布正准备重新缠住奶子,忽然听见崔清酌惊叫一声,他忙回头,就见崔清酌扶着桌子,疼得额头都是汗,心里早慌了,快走两步扶住他,“怎么了?”
“没事。”只是不熟悉他房间的布局,才走两步就磕到了椅子,又全无准备才叫出来。崔清酌伸手想扶着东西自己站起来,手心忽然碰到了一处绵软的肌肤,他一愣,下意识抓了一把,手指有点湿,崔清酌眼盲后其他感官就变得敏感,此时问到了奶香,已经愣在那里。
桑落急忙后退,见崔清酌指尖沾着他的奶水,他还用指腹搓了一下,也愣住了,脸红红的,想拿东西给他擦一下,衣服又没穿,不敢往他身边去。
“桑落?”
桑落回过身穿衣服,也顾不得缠上长布,只套了外衣系上衣带,才走过来用给他擦手指上的乳汁。
“少爷忘了?大夫说我小时候被喂过药。”
崔清酌这才想起来,有些人家养男孩子就是为了送到别人家做媳妇,从小就要喂产乳的药,孩子长大,乳房也会发育产奶。因为这,桑落差点被他母亲赶出去,好人家哪有这么养孩子的。
这事知道的人不多,连崔清酌自己都忘了。
“也没什么,不过穿衣服时麻烦些。”桑落反倒来宽慰崔清酌,“已经不下雨了,少爷先到外面等我一会,我收拾好就陪您去酒坊。”
崔清酌点头,让桑落把他领到门外,心思有些留在刚才指尖碰到的柔软触感上——太娇也太嫩,总不像男孩子有的。

再强调一遍啊,有产乳私设,接下来还会有大肚生子,觉得雷就别往下点了

3
夏雨越落越急,桑落撑着伞扶着崔清酌往酒坊去,小路沿着江边蜿蜒,江边还有几丛绿荷,崔清酌偏头,听见荷叶掬了满心雨水,等撑不住猛地弯腰,那一捧水就被倾入江中。
“你怎么不说话?”
桑落本就比他矮一些,又怕崔清酌淋雨,艰难地撑着伞,闻言愣了愣:“我在想梨白要怎么酿。”
崔清酌伸手去接伞柄:“你扶着我就好。”
等桑落把伞交给他,崔清酌才说:“不用酿了,我不会成婚。”
“少爷?”
崔清酌摇头:“你也别喊少爷了,还是像以前那样叫三哥吧。”他将伞稍微忘桑落那边斜一点又接着说:“娶个人我不喜欢,他也不欢喜,做上一辈子怨偶,也许还要带累孩子,想来没什么意思。”
“啊,”桑落小心地扶着他的手臂,呆呆地问:“怎么会不欢喜。”
“你还小,不懂这些。”
和桑落待在一起其实很舒服的,他心思简单,对他来说没什么酿酒更大的烦恼,崔清酌的手指一动,想摸摸他的酒窝,就听见桑落结巴道,“三,三哥……我不小啦。”

此处的水最好,因而方圆数里大大小小坐落了七八座酒坊,崔家酒坊外果然有几颗梨树,这个时节已经结了嫩青的果子。
桑落和崔清酌一起走进来,桑落把油纸伞接过去收好放在一旁,就房里的人已经都看见崔清酌,站起来和他见礼。
“师兄!你终于回来了!”崔清栩是崔家旁支,被父亲送来跟着师傅学酒,桑落排第八,他就是小九。听说桑落回来,已经跑过来拉着他往里走:“师兄你来看看我的酒曲……”他一转身就看见了崔清酌,高兴道:“清酌哥也来了!”
见到哥哥,清栩也不要师兄了,叽叽喳喳地问长问短。
已经有几位主事闻讯过来见东家,崔清酌被安置在窗下一片干净的地方,等他问酒坊的事。桑落见他用不着自己,随手挽起衣袖铲酒槽,一边侧耳听着崔清酌那边的动静,清栩极为聪明,知道自己这个哥哥不熟悉酒坊的事,偶尔不动声色地提醒两句,桑落才松一口气,一下下地铲着酒槽。
“桑落?人都跑哪了?怎么让你在这铲酒槽。”
“师兄。”桑落抬头笑道:“我也不是没做过。”铲酒槽是酒坊里最累的工作,都是刚进来的小伙计做的,桑落被师傅带来时才五六岁,天天跟在后面做这些事。
老师傅收的徒弟多,如今留下来的不过他们三个,这个四师兄叫做孟皎,闻言已经皱起眉:“他们偷懒你就该骂几句,哪还有自己来做的。你也是记名的酿酒师傅了,说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
桑落笑着求饶:“师兄。”
说着已经有人端着一碗酒过来:“桑落师傅您终于回来了,您尝尝这酒勾的重不重?”桑落酒用的是蒸馏技术,出坊需要先勾兑,只是这个度还要师傅尝过才能定。桑落借着这个由头,放下酒铲就跟着跑了。
孟皎叹口气,让人抬着两坛酒出门。
崔清酌一直在听着桑落这边的动静,见桑落被师兄数落,忍不住微微勾唇。

还不等天黑,崔清酌母亲担心他,已经让月离和星全来接。
回去后,崔母少不了再念几句,说来说去都是刘家不对,崔清酌只好耐下性子听她说话,听到再给他找一门更好的亲事,也只是敷衍两句,心里已经决定好终身不娶。
刘家退亲之事就算过去,崔清酌的日子又恢复平静,午后月离陪着他下棋,他是盲棋,月离对着棋盘,两个人才算打个平手。
星全帮崔清酌落子:“少爷小心,月离又吃你的子。”
“你怎么不看我的子还剩几个了。”月离装作恼了的样子,正要伸手打他,忽然看见崔老太太身边的丫鬟过来,忙站起来。
“老太太让少爷去一趟。”
“好。”崔清酌点头,星离过来扶着他出门。
月离和小丫鬟跟在身后,悄悄问她:“什么事这么着急?”
小丫鬟揽着她的手臂笑道:“咱们府里怕是要办喜事了。”

“桑落?”
崔清酌猛然站起来,打翻了手边的茶杯,一杯热水都倒在他身上,月离急忙蹲下给他擦水渍,崔清酌推开她,冷声道:“不行。”
“清哥儿,”崔母劝道:“桑落虽然性子慢些,长得也没有刘家少爷好看,可他会酿酒,咱们家总不能落到旁人手里。”
“我是个瞎子,好不好看也看不见。”崔清酌恼道:“崔家选个会酿酒的家主才对,我既然不会就该拱手让出来,何必糟践别人家孩子。”
崔老太太拉着他的手:“哪里就糟践了,我们清哥儿配谁配不上。”说着眼泪就掉下来,当初崔清酌未瞎的时候,满城的少年不是任他选,这会刘家耽误到现在突然说不嫁了,哪里再去找比桑落还合适的。
“祖母,我知道您疼我,可桑落虽无父无母,也不是没人疼的。”崔清酌一听见老太太哭就头疼,不得不把话说得软和些:“他自小可怜,好不容易出师成了酿酒师傅,就别让他陪我在这里苦熬了。”
他想起那天砸在他手掌上温热的泪,塞到他手心清脆的莲子,又想到那轻快欢喜的笑,这个被他捡回来的孩子,刚来的时候连一首歌谣都学不会,自己的名字还教了两天,好不容易养成这样无忧无虑的模样,崔清酌就不忍心将他拉入黑暗,他重复道:“谁都行,就他不行。”
崔母道:“这你就别管了,咱家对他有恩。”
“母亲!”崔清酌抬高声音,气得脸都红了,“挟恩图报的事我还做不出来。”
崔老太太:“清哥儿,你母亲的话自然不对,你的话也不对,咱们家娶媳妇自然是要当自家孩子疼的,你的性格我也知道,不是会欺负人的,结婚后待他好便是了。”
“祖母,两个人结婚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彼此没有情意,这一辈子又怎么会过得开心。”
崔母道:“那刘公子不也一样,你怎么就愿意娶他,不要桑落。”
“住口!”崔老太太捂着心口,这个儿媳真是知道怎么气人,她指着崔母:“你先出去,我来劝清哥儿。”
崔母张口欲言,见婆婆脸色确实不好,想了想还是拉着崔清酌说一句:“你若是真不喜欢,回头再纳妾就是。”说完才离开。
崔清酌的脸色已经寒得能滴水。
他当初以为刘泠玉至少对他有一两分情意,有了这一两分以后的日子就不会太难过。若他一开始就私下来和他说不愿意嫁,崔清酌也不会为难他,可他不该在事情无可挽回的时候以这么惨烈的方式退婚。
“祖母,桑落今年才十九岁,和刘泠玉差不多大,刘泠玉能为旁人来退婚,那桑落呢?他这样的性子,只会痛苦一辈子。”
崔清酌伸手摸索着擦去祖母眼角的泪水,淡淡道:“就当孙儿不孝吧,这门婚事既然我和桑落都不同意,趁着消息还没有传出去,就此算了。祖母,这话我也只和你说,孙儿不准备娶亲了,崔家,我看清栩就挺好,你若不喜欢,过继个孩子也行。”
“谁说桑落不同意?”崔老太太见他这般,本来就淡了结亲的心,忽然听见崔清酌如此说,虽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也看明白不是没有机会,当即道:“我亲自问的桑落,他说愿意嫁给你。”
“他真这么说?”崔清酌有些不信,那日在船上,他自认为已经把话说明白了。
崔老太太脸上已经有了笑意,半哄半骗道:“你这么笃定他对你没有情意?”
“自然没有。”
崔清酌知道老太太哄他呢,他和桑落一年也见不几回,何况他自己的性格还是清楚的,算不上多好。不管为了恩情还是道义,桑落都不该轻易许下婚事,崔清酌这会比刚才还恼,他少有这么护着一个人的时候,偏是桑落来拆台,黑着脸就要去找他。
崔老太太握着他的手:“这婚事是你祖父和师弟定下的,你找桑落也无用。不如咱们定个协议,过些时日挑日子让你们试婚,若是试婚不顺,这门亲事就算了,以后你娶也好不娶也罢,我们再不管。”
两个男子若要成婚,为了以后婚姻和谐,也因为一方要服下能承孕的药,而一旦服药再反悔,以后就不会有女子肯嫁了。所以历来都有试婚的习俗,这一夜过后两个人都点头,婚事才算成。男子不用顾及名节,常有试婚不成另行嫁娶的。
崔清酌考虑片刻,试婚后只要他说不可,旁人也无话可说,于是点头道:“好,就这么定。”

回去后,崔清酌继续和月离下那盘未完的棋。
“少爷,月离又吃你的棋子!”
“哦,月离刚落哪里了?”崔清酌回神问道。
星全气鼓鼓地看月离收他的棋子:“十八路十一。”
“我们下十二路,”崔清酌揉了揉额头,他一直把桑落当弟弟,今日仪亲,才猛然发现他已经不是让他手把手教着写字的小孩子,也是能做他的小妻子了,不由总有些恍惚。心中烦躁,这棋也下不下去了,起身道:“算了,星全你陪月离下吧。”
“少爷。”星全苦着脸,棋盘上已经没有几颗白子,“怎么又是我,以后等少爷娶了桑落师傅,总不会还让我替你下。”
月离抬头瞪他一眼,无声地说:“你少说两句。”
崔清酌拿手指漫不经心地敲着手心,面无表情地迁怒:“输了就罚你这个月的月例。”

剧情留的篇幅不多,前三章急吼吼地把主要人物拉出来见人,节奏还是有点快
下一章就能上正餐了,人类的本质就是真香啊
虽然设定很奇幻,但是我的世界观还是很严谨的

4
 
新的一批桑落酒刚刚酿好封口,邑河上的荷花结了莲蓬,崔家三少爷和桑落试婚的日子也定了下来。这期间桑落忙着酿酒,崔清酌还未曾见过他。
天色已暗,崔府掌灯,孟皎把桑落送到三少爷院子门口,月离已经等在这里,“桑落师傅请进。”
“桑落,记着我和你说的话。”
桑落正要跟着月离进去,闻言回头道:“师兄,你说的不对,我不听。”
月离规规矩矩等在一旁,装作没有听见他们师兄弟的话,可孟皎脸上已经挂不住,到底不好再说什么,“算了,你去吧,明天我来接你。”
若是试婚顺利,明天该是崔清酌将桑落送回去。
月离忍不住道:“明日就不用麻烦孟皎师傅了,我家少爷会送桑落师傅的。”
“呵,”孟皎冷笑:“只怕你家少爷不怎么想。”说完转身就走。
桑落要叫住他,又知道这个师兄的脾气,就这么愣在原地。
“桑落师傅,少爷已经在等您了,先进来吧。”月离提着灯引桑落走在前面,等他进了房间,从外面关上门,将灯笼挂在门外才离开。

崔清酌坐在窗下,手里握着一杯冷茶。房间里一盏灯都没有,只有傍晚的微光落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寂寥。
好像很久很久的时间里,他看见的崔清酌都是这样寂寥的。桑落的心口胀胀的疼,快走两步蹲在崔清酌面前,轻轻喊他:“三哥。”
“桑落,”崔清酌低头,总是对不准的视线定定地落在他身上,“你也是为了崔家的泼天富贵?”
“我,我不是。”
他攥着崔清酌的衣袖,满腔的话说不出,只有眼眶是热的,连委屈都没有,就只是难过,“三哥,我……”
崔清酌轻轻一叹:“我倒宁愿你是。”
这泼天富贵,他至少给得起。
“我会好好照顾三哥的。”桑落把心里那些话翻来捡去,终于挑出一句应该不会惹人生气的话,滚在舌尖念了两三遍,才说出口。
崔清酌淡淡道:“你去睡觉吧,明天我让人把你送回去。”
天色已经黑透,连那一点微光都散了,桑落看不清崔清酌的神情,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脱了全身的衣物,拉着崔清酌的手指放在他的腰上,“三哥,桑落来试婚。”
滚热的肌肤又薄又嫩,贴着他的指腹,就算看不见,也能想象到眼前的少年如何娇妍青嫩,崔清酌的呼吸一顿,涌上来的却是怒火,他挥手拂落桌上的茶盏,怒道:“桑落,我说过了我不要你!那日我的话你就全当放屁?!”若不是他把桑落当弟弟,也不会那么生气。就连孟皎都能一再劝阻他嫁给自己,难道他对桑落连孟皎都不如?
“三哥,”桑落已经站不住,还是强撑着说,“三哥,我没有……”
他只是爱崔清酌,不为恩义不为富贵。为什么就不能是他。
“别这么叫我!我已经不是你那个三哥了!”崔清酌想要推开他,不料桑落先松了手,这一下推了个空,崔清酌往前倒去,正好温香抱了满怀,尤其是桑落胸前的一对小奶子正挤在他胸前,不用摸都知道有多柔嫩,何况他还摸过。
桑落扶着他站稳才说:“你是三哥。”
“我不是!”崔清酌这会连手都不敢伸,又恼又气,眼瞎后那个温雅如玉的翩翩少年也就一起死了,如今的崔三少爷阴郁暴躁,连他自己都厌恶自己。
“你是。”桑落的泪落下来砸在崔清酌的手背上,他哽咽道:“桑落记得。”
一句句勾起崔清酌最深的心事,年轻气盛时听见的议论和叹息并没有随着年龄消融,反而成了他最说不得的心结。
桑落这一句记得,崔清酌已经不想问他记得的崔少爷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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