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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泪-歌德斯尔摩-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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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项梁回信到达,提出一点要求,那便是不可建都彭城,需得后撤去南下至盱眙。
  虞楚昭思量着彭城过于靠近前线,便也作罢,另叫项声随军护送熊心南下,也好让项梁放心熊心——毕竟身边安插上了一个自家人。
  前方大军已远去,曝晒下的官道上,就剩下虞楚昭和熊心两个年纪相仿的少年郎。
  虞楚昭又絮絮叨叨说了不少,最后叹气停下来,拍拍熊心越发结实的肩膀:“小爷这就走了,楚军和秦军估计没那么快清算完,你且保重!”
  熊心无所谓的一笑,眼底是散不开的温柔之意,但是在那深黑的瞳孔之中,那股柔情硬是叫人恐惧。
  但是自顾自思虑着下一步计划的虞楚昭却是丝毫没能发现。
  熊心温柔的笑着,看着面前忧心忡忡的少年郎:“你莫惦记我,此行项羽没在你身边跟着,你自己当心才是。”
  虞楚昭微微颔首,示意领情:“无事,小爷功夫还是可以的。”
  熊心初具男儿硬朗的面上露出一个笑来,灵活的手指把手上到处拽来的花草编成的花冠往虞楚昭脑袋上一套,大功告成一般:“还你个礼。”
  虞楚昭哭笑不得:“什么时候送过你东西了……这本事不如改日找个王后,耗在我身上做什么?”
  熊心却不再答话,垂下眼睛,看自己带着各种伤疤和茧子的手,想着的却是初遇那日,虞楚昭握住自己的那双修长白皙的手,嘴角荡出一抹冷笑,随即一扯缰绳:“这就走了!等着你们打胜仗呢!”
  熊心语毕,对着虞楚昭一抱拳,策马重奔回来时的路。
  虞楚昭眯着眼睛看远去的熊心的背影,抬手将头上的花花绿绿的花环摘下来,套在手臂上转了个圈圈,花草散乱落了一地,最后就剩下个光秃秃的枝桠。
  虞楚昭随手一扔,心中对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最后自嘲一笑,觉得自己该是想多了,历史上的楚怀王,应当就是个傀儡王,现在这个温柔没有主意的熊心,不就是历史上该有的模样吗?
  虞楚昭仰头感受夏季的熏风,随后策马往前头的大部队追去。
  此时的虞楚昭不知道,今日一别,将是他最后一次看见这样温柔的笑容了。
  前日项羽率一队五千先锋军先一步赶往胡陵,虞子期独自带兵往彭城驻扎,薛县实在无兵马可守,只能空防。
  刘季随军北上,被放在项羽部队中,同行的是彭越,樊哙等人。
  项羽赤着精壮的上身蹲在浅滩上,撩起水洗了把脸,万鬼朝皇搁在手边。
  波光流转之间,水面中隐隐出现一个画面,项羽忍不住蹙着眉往那看去,结果就看见一个熟悉万分的影子……
  “哗啦”一声,项羽合拢在手掌之中的水落下来,溅起一片水花,将他的靴子打湿,项羽却只是呆呆望着河水,须臾,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溢出,划过那张棱角分明俊脸,“啪”的一声滴落进水中,将那画面打破。
  项羽的心头巨震,良久未有反应。
  一会后,项羽突然警惕道:“何人!?”
  荒草“飒飒”作响,项羽眯起眼睛,手臂上青筋爆出,用力的握住万鬼朝皇。
  一小兵惶然的从侧方荒草中连滚带爬出来,结结巴巴道:“小的参见将军,小的是来传信的。”
  项羽默默听完,翻身跨坐在马背上,腰背挺直,冷峻的脸上两道乌黑锋利的眉毛往中间蹙起来:“往南路走,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军师!”
  小兵犹豫:“但是大将军说了……”
  项羽不再理会,抬手将万鬼朝皇搁在小兵肩膀上,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冰冷且带着杀意的笑容:“告诉军师,或者死,你选!”
  小兵噤若寒蝉,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来,良久憋出一句:“要是大将军知道了……”
  项羽收刀,漠然勒转马头:“爷保你不死……就是项梁死了,你也不会死!”
  小兵听得前一句话尚且松口气,听项羽后一句话,当下又是大骇,只觉得自己听见了不该听的话。
  项羽身影却已经远去,夏日的熏风中飘飘荡荡出来传来项羽的声音:“宋义、夏侯婴陪你回去,之后你就留在虞楚昭身边当侍卫就是。”
  宋义眯着眼睛在先锋军后方一扫视,身边是刘季和他带来的一众将士。
  谁都知道这些人明面上说是压阵的,实际上就是被项羽排除在五千精兵之外的人,换句话说,就是权利核心之外的人。
  宋义摸摸胡子,转而向刘季道:“刘将军可有想法?”
  刘季垂着眼眸,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原本是会有想法的,但是自从三月大病一场,又被一个不留名的老仙师救活了之后,很多事情就看淡了。”
  宋义微笑:“哦?看淡了什么?”
  刘季笑道:“宿命而已,凡人改不得的。”
  宋义哈哈大笑,手指指向东南方向:“薛县将军以为如何?”
  刘季一愣,反应不过来。宋义一哂,将目光放到刘季身侧的萧何身上。
  萧何望了宋义一会儿,不赞同道:“我大楚……”
  宋义打断:“既然是家天下,何来我大楚一说?”
  宋义朗声大笑,不待萧何作答就调转马头,同夏侯婴一起,带着那被项羽派来的小兵,一起重新往薛县方向而去。
  刘季不解道:“宋义这是,这是何意?”
  萧何摇头:“此人痴心妄想,哪有能占着这家便宜还想着那家的?”
  刘季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这是打算再投了齐?”
  萧何点头:“薛县向来是齐楚说不清楚的边界线,如今齐地又是人心不齐的时候,宋义这是痴心妄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天太冷了……后面会尽量多更的……遁走

☆、迷雾重重

  
  夜间,万千星斗挂在夜幕上,天气总算凉快些下来。北上大军原地休整,地面暑气逼人,一众具是人困马乏。
  宋义眼底闪过嘲笑——此般军队,怎能掠秦军锋芒!?他还是早些离开军队,方能留的一命才是!
  虞楚昭在帐前客气道:“这个,大人不留宿一宿?此般连夜上路,倒是辛苦了。”说着却是把缰绳给宋义递过去。
  宋义:“这不敢劳烦军师了,在下不过是前往后方,辅佐新君,哪里有军师劳苦,不敢再添麻烦。”
  虞楚昭和宋义两边看似客客气气,实则一个想走,一个也不想留,当真一拍即合。
  夏侯婴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目光中却也透出急切之色。
  虞楚昭心中嗤笑,知道这人八成是赶着回去想见吕雉那女人去,心道张良一个、夏侯婴一个、刘季这绿帽子不知道戴着多少了!
  甘罗蔫儿吧唧的从军帐中出来,双手环在胸口:“你觉得他能在乎这个?换做项羽……啧啧,皮给你扒一层!”
  虞楚昭一个寒颤,怒视甘罗。这厮一向就和能看透人心似的!
  宋义、夏侯婴二人却是什么都听不懂,匆匆告别。
  虞楚昭总算打发走了宋义几人,将小兵留下当侍卫:“打发回去了盱眙才好,免得者这两个在前锋军里头弄得人心不齐。”
  小兵见宋义并夏侯婴离开,复又开口:“大将军已经到了东阿,眼下估计已经交战了。”
  虞楚昭一愣:“这么快!?”
  小兵点头:“大将军自封武信君,说是要将秦军打回老家去……”
  虞楚昭头疼,心道东阿自然不难打,但是……
  虞楚昭挥手叫小兵退下,只觉得太阳穴都跳的疼。
  河北现在一锅粥,王离、司马欣等战河北,燕赵在度联手;张良当了个司徒,立韩王成;吕家两个女儿留在薛县,不知道打算搞什么鬼;齐地乱七八糟,别的不多,就是姓田的多,死一个王还能再来两三个!
  军帐之中一点烛光如豆,甘罗对着地图发了会呆:“你怎么就知道秦军这次不是铁了心要打齐国?东阿不难打?”
  虞楚昭被晒了一天,刚喝了不少水,肚皮滚圆,着急要去放水,含糊道:“秦策略是什么?一向就是交远攻近,齐地离的那么远,后勤不方便么!”
  甘罗跟出去:“然后呢……你干嘛去!”
  虞楚昭回头做鬼脸:“尿尿!”
  甘罗郁闷的停下步子,嘟囔:“难得听你正经点说说兵法……”
  虞楚昭在林间对着一颗树尿尿,完事儿后穿上裤子,抬脚正准备走,听见林间蝉鸣声之似乎参杂了什么别的声音,就像是什么匆匆的脚步声,踏着枝桠一路略过去。
  夏夜之中的气温似乎陡然下降,虞楚昭浑身一激灵,仰起头来看林间密密麻麻的枝桠。
  那鸡肋的上帝视角再次出现,虞楚昭大骇,只见整个树林被笼罩在一层看不清的迷雾之中,迷雾不断飞旋,往中间自己的所在地汇聚!
  虞楚昭全身寒毛直竖,欲逃走而无路!正在这时候,浓雾忽而散开,朗月悬于头顶,夏季的温度再次涌上来,蝉鸣声聒噪。
  虞楚昭一声冷汗,顾不得其他,连滚带爬冲回军营,心道果真是“逢林莫入!”
  甘罗单膝跪在一枝桠上,目光之中透着恐惧:“丞相怎么来了?”
  老人一身衮服,头戴道冠,一身威严之气,可惜相较帝王,却多了点不应该有的邪气。
  老人开口笑:“甘罗,今儿你可是坏了我大事!”
  甘罗讪笑两声:“不敢……”眼睛却四处乱瞄。
  老人身影突然变作虚形,一掌拍向甘罗天灵盖,甘罗急速后撤,被老人暴涨的手臂一下拍在胸口,登时吐血飞出去。
  虞楚昭回了军帐,却没找到甘罗,只好自己一人悻悻的看地图,视线落在东阿上。
  李信从外头进来,坐在虞楚昭身侧给他倒水:“项梁本就让那小兵单独给项羽传消息?”
  虞楚昭无奈的点点头:“大将军,不,武信君现在是信不过我的,本来就有熊心在,怕小爷和这怀王走的近了变节,现在又多了个雍齿,就等于拉私军的事情,他心生怀疑也是正常。”
  李信杵着额头叹息:“历来上位者就是这般……连王翦最后也是要地要官爵,就怕让始皇帝觉得自己一无所求,那时候就要怀疑你变节了。”
  虞楚昭笑:“我这不是图他侄儿呢嘛!”语毕在度埋首地图之中。
  李信忍不住问:“殚精竭虑,项梁还信不过你,何苦”
  虞楚昭一脸茫然的从地形图中抬头:“武信君信不信我,和我做什么有关系吗?”
  李信顿时动容,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虞楚昭嘴角微微勾起来,身子前倾,趴在案几上抬头去看李信的下巴:“你还记得你当初来项家军的时候说过的么?”
  李信端正的坐着,低下头抬手轻轻梳理虞楚昭散在案上的头发:“自然是记得的。”
  虞楚昭却丝毫未注意到李信的动作,两眼有些失神的望着地图上吴中的位置:“嗯,小爷做的,为的不过是天下苍生……”
  老人桀桀怪笑着,正要再度上前取了甘罗性命,天眼之中却见前方军营之中金色光芒大盛,一下将甘罗笼住!
  刹那之间,万钟齐鸣声响彻天地,夜空之中,一道星光注入大地,天地为之狠狠一震,宛如一个巨人从万古洪荒之中前行而来,一脚踏在了这块土地上!
  老人试探的再度往前伸手,只见触到金光的指间瞬间化为枯骨!
  他愤恨的往军营方向望一眼:“倒是会挑时候!”话语间只见血肉再生,将白骨包裹起来,随后老人身影化为雾气,消散而去。
  甘罗这才呼出一口气,全身放松下来。他道行不够,看不见那金光,也听不见那万钟齐鸣之声,只道是今儿运气好,本以为今日难逃一死,谁料竟是死里逃生。
  子夜时分,山野之间满是蛙叫蝉鸣,人声已歇。
  李信默不作声的陪着虞楚昭在军帐内坐着,望着军帐中如豆的烛火出神。
  虞楚昭双臂往后舒展,伸了个懒腰,斜着眼睛望向默不作声的李信。
  “他在想什么?还是在回忆往昔的峥嵘岁月”虞楚昭收回双手,托着下巴接着看面前案几上的地图。
  十五年,大秦由统一版图到支离破碎,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李信少年挂帅,为大秦打出一片统一,而今又目睹着烽烟再起,山河破碎,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被打磨成了一个不苟言笑内敛的长者。
  李信原本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了解虞楚昭了,但细细想来,却发现自己对这个少年心中所想其实一无所知。这让他更加细致的观察灯下少年清俊的侧脸。
  烛光下的少年看起来有些落寞,说出明明说出的是豪言壮语,却冷清的不似那争夺江山之人出口的话语,没有煞气,莫名的多了一丝惆怅,尾音之中的颤抖,未的是那战争中被无情抹杀的万千性命……
  烛光微明,一滴烛泪落在案几上,虞楚昭借着烛火看地图,视线焦灼在泗水,济水交错的三角区域之内。
  虞楚昭手指在这片区域内勾画一番,只觉得这块地方不对劲,一次涵盖了彭城,薛县,临济三处战略要地的区域实在不多见,而眼下这块却是风景浪静。
  遥远些的巨鹿,东阿,邯郸竟然无一处战略要地,但是历史上最为决定性战役,偏偏就是在这块河北战场发生的!总叫人觉得怪异,难不成这里有着什么东西?虞楚昭满腹狐疑。
  次日清晨,虞楚昭挂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在军帐外头看见没精打采的甘罗。
  后者幽怨的看了一眼虞楚昭:“还是被老头发现了,我估计在劫难逃了。”
  虞楚昭莫名其妙,只好摸摸甘罗的头表示安慰。
  甘罗咋咋嘴:“你还没告我为啥东阿一战项梁肯定能赢呢!”
  虞楚昭失笑,心道这竟然还惦记着,只好解释:“秦军不可能先打算着灭掉齐国,齐国势力混杂,最不缺能拥护成王的人,章邯这就算把东阿打下来,也守不住的,不过是要警告齐国在临济插手了魏国的事情,叫他们好恢复到战国时一贯的观望状态。”
  一晚上时间,虞楚昭总算弄明白了章邯的打算:“章邯最终的目标只能是两处,一是彭城,此地是风门,战略要地,和荥阳比肩,二是赵地,此处必然是巨鹿。”
  说着说着,虞楚昭的声音就越来越小,他总觉得哪里有问题,但是又说不出为什么来,只能单方面的从战略习惯上去评判章邯的作战计划,但这似乎也有些勉强。
  甘罗翻身爬上驴子:“你咋知道是巨鹿不是邯郸?怎么说都是邯郸重要。”
  虞楚昭回神,咳嗽一声,装模作样:“昨夜夜观天象……”
  甘罗嗤笑:“免了吧你,就你还夜观天象,我就不用活了!”
  虞楚昭摸摸鼻子,心道小爷总不能告诉你历史上大战就是在巨鹿吧……
  天色微亮,大军再次浩浩荡荡往北而去。
  虞楚昭翻身上马,视线在旁边的林地上一扫,顿时勾起昨夜不好的回忆,当即加快速度赶路,只求赶快离开这地方,看见那林子他就发毛。
  项羽皱眉盯着面前的信件,上头项梁的笔迹龙飞凤舞,叫他即日前往东阿,共同作战。
  刘季跪坐在项羽下手,扬眉道:“武信君所言极是,齐国另立国君,而田荣身为上一个国君的兄弟却被秦军围在东阿,眼下我们若是救下了东阿,自然南齐必然和我们交好,那楚地边防才得以巩固。”
  项羽眉毛微不可见的皱起来:“既然东阿一战已经有必胜的把握,为何还要爷带军驰援”
  刘季一噎,只听旁边萧何道:“武信君自然是有他的考量的,王离,司马欣战河北,若是南下围城东阿……齐若是亡国了,后果不堪设想。”
  项羽锋利的眉毛低低压着,抬起垂着的眼睛望向下手的两人,一会儿眯起眸子目光扫向刘季背后站着的高大侍卫。
  那侍卫见项羽打量过来,也不避开视线,目光直直和项羽相对,气势上丝毫不输给项羽,眸光锋利如同利剑。
  项羽到了嘴边的话到底没说出来,摆摆手示意自己再做考虑。
  项羽一夜未睡,脑海中翻来覆去的都是那日在水镜中看见的景象,虞楚昭的身影,翻滚的波涛,以及那握在虞楚昭手上的,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青虹剑。
  “不能再让那小子往战场上跑了……”项羽两手枕在脑后,躺在乌骓背上,喃喃自语。
  一会儿之后,项羽坐直身体:“全军听令,速去东阿!”

☆、傀儡线

  烈日终于向西低垂,余热却依旧烤灼着大地。
  虞楚昭抬手抹去脸上的汗水,使劲眨了两下眼睛,缓解被汗水刺痛的感觉。虞楚昭上身赤着,武袍耷拉在腰间,整个人晒黑了一圈。
  夕阳余晖之下,胡陵近在眼前,这个城池几经战火,城墙之上刻着烽烟的痕迹。
  虞楚昭莫名其妙的看着城门口游荡的两队巡逻军,偏过头对钟离昧道:“胡陵就算不是重兵把守,也不该是这么个模样……项羽带来的兵呢?哪去了?”
  钟离昧光裸着古铜色的胸膛,邪邪的一挑嘴角:“有仗不打,不是你家项羽的风格……”
  虞楚昭深呼吸,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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