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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泪-歌德斯尔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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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
  虞楚昭很想文绉绉的来一句“奇货可居”或者是“此子非池中物”,但是一眼看见男子左眼重瞳,脑袋里面便只有太史公的那一句:“吴中子弟皆惮籍矣。”当下双腿一软给跪了。难怪王顾他们溜的如此之快!
  项羽名号在会稽那是响当当的。除了和虞楚昭一样被视作不务正业的典型之外,便是打架一等一。管你是吴中望族还是朝廷官吏之子,惹他不爽了,揍你!被揍了也是白揍,望族?望得过他项家故楚大将名门之后?朝廷官吏?郡守殷通和项家互惠互利!
  项羽双手环胸,挑眉:“你干嘛?”
  虞楚昭跪地求饶状:“脚崴了……”
  项羽拔腿就走,大腿被抱住:“又干嘛?”
  “我走不动。”
  “所以?”
  “你要对我负责!”
  项羽背着虞楚昭接着爬山,顺手把怀里揣着的拨浪鼓塞给虞楚昭。虞楚昭:“……”
  一路目光所及,千里翠色,古道曲折,间或流水潺潺又或万丈垂帘。石帆山云蒸霞雾,石壁之下数十丈没于腾雾之中,山峦若片帆驶于云上,耳侧似有似无响起惊涛拍岸之音。
  项羽久久站立,目光停留在大禹陵方向,随口问道:“想到什么?”
  “千岩竟秀,万壑争流,草木蒙笼其上,若云兴霞蔚。”虞楚昭少不得剽窃一把,嘚瑟道。
  谁知项羽嘲弄的哼了一声:“文人一般,谁说虞家小少爷不读书?你可知爷现下想什么?”
  虞楚昭本来被项羽嘲弄颇为不得,却又听他后一句话竟是把自己当做知己一般,眼珠子一转,故意卖弄,沉声道:“彼可取而代之!”
  项羽浑身一震,半晌未说话,把虞楚昭放下来靠在自己身侧,认真看少年初显俊挺的脸,神色复杂:“然后呢?”
  虞楚昭笑道:“毋妄言,族矣!
  项羽沉吟道:“你觉得如何?”
  虞楚昭认真看项羽,半晌方道:“天下苦秦久矣。”
  项羽先是正色,良久放声大笑。虞楚昭看着面前这位千古伟男子,心中感慨:自古英雄无帝王。
  这番问答后被太史公记入史册,后人无不感慨一代良相虞楚昭聪明绝顶,但是也有人怀疑其智多近妖。
  不过此时这位日后名垂千古的军师良相现正被大美人虞霜扯起耳朵大骂。
  “虞楚昭!怎么听说你最近和那项羽混的熟了?你胆子肥了?这人得罪的各家子弟还不够少?”
  虞楚昭哎呦哎呦直叫唤:“大姐,大美人饶命啊!投缘而已,投缘而已!”
  虞楚昭最近想通了,自己在乱世独善其身简直是开玩笑,还不如抱好大腿。刘邦那厮看不顺眼,何况就是跟了他,日后还不是一样不得好死?
  且看汉初名将都是什么个下场?不如投了项羽,这人出名的重情义,不会做卸磨杀驴的事。既然自己是个穿越者,怎么样也算有点未卜先知的本事吧?不如努力改写一次历史!他就不相信了,那个猥琐男伪君子刘邦都能登上帝位,项羽一千古伟男子还辅佐不成了?
  虞楚昭一路落荒而逃,虞霜在背后撵他去书房:“快给老娘念书去!郡守家两日后开宴,请的俱是青年才俊,估摸着要比试比试,你今年也到参加年岁了,人家可是请了你的!别到时候屁都放不出一个,给老娘丢人!”
  “书都烧光了,怎么还留《商君书》要念!念法家还比什么文采?”
  虞霜气得狠狠掐老弟的腰:“这话也是你说得的?”
  虞楚昭自觉失言,赶紧闭嘴专心看书。一会之后满眼篆书在打转,一个字看不懂,嘴角抽搐。
  虞霜扶额叹气:“老弟,竹简拿反了!”
  项梁在郡守家见了宋义那只老狐狸,被他明嘲暗讽的不爽,摔了两只杯子之后,期期艾艾的想找自家侄儿哭诉,谁知就听见下人唉声叹气:“少爷怎么就和那虞家小少爷混一起了,这可使不得!”
  项梁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什么,大步走进花园,就见项羽还是在那玩拨浪鼓。
  “羽儿可是看上虞家大小姐了?”
  项羽莫名其妙的看项梁。
  项梁咳嗽两声:“这拨浪鼓可是你青梅竹马送的?我可还记得你十几岁时候有个粉雕玉琢的娃娃送你了个拨浪鼓。”
  项羽转身就走,嘴角抽搐。
  “哎!害臊了?别走啊!喜欢就说么!叔叔我给你提亲去,要是虞老不答应亲事,你就带那虞霜私奔呗!好歹给大哥留个后!”
  项羽扭头看了项梁一会:“虞楚昭会卜筮之术,十数年前你我二人会稽山上之言被他悉数道来。”
  项梁:“!”忙看左右,见无人在旁边,连忙一把把项羽拉进书房,小心翼翼的关上书房门,正色道:“他说什么?”
  项羽面无表情:“天下苦秦久矣。”
  项梁深吸一口气,靠在椅背上。
  郡守殷通发出的帖子,说是宴请青年才俊赏花吃酒,实际上谁不知道这就是变相的相亲大会?到年纪未婚的、家世好的,均在邀请之列。小姐们在屏风隔开的里间坐着吃酒玩闹,听外头的公子哥儿大显神通,相互要是看对眼了,就可谈婚论嫁。
  项羽也在被邀请之列,看见萎靡不振的虞楚昭盘腿坐在角落,对矮几上几样酒菜挑挑拣拣的吃了,不禁挑挑嘴角。难兄难弟相视一眼,相对苦笑。两人出了名的文不成武不就,过来就算是点个卯。
  殷通玄衣高冠,从主位上起身,稍稍抬手示意,笑道:“陛下自前年修建的阿房宫如今已建成,各位在座俱是青年才俊,不如大家今日以此为题,即兴做篇文章,以颂陛下丰功伟绩?”
  席间好表现的公子哥儿不少,其中不少也是读书多有文采的,见那薄纱糊的屏风后头美人影影绰绰的身影,纷纷应和,希望能博得哪家千金青眼,又或是作的好了,郡守给自己推举个官做做,那也是光宗耀祖的好事。
  殷通大儿子,殷家大少爷殷夏率先被众人推出来,他笑笑拱手,四平八稳的来了一篇。虞楚昭不禁多看了此人两眼,有才气却不外漏,给而后各人都留足了余地。转头就看见项羽在对面对着自己怒目而视。虞楚昭:“?”
  虞楚昭想想,现在得罪了要抱的大腿实在不明智。虽然自己在项羽面前露了一手,但是地位未稳固。连忙离席,想趁众人不注意溜到项羽身边去,谁知不慎打落酒器。“叮当”一声在安静的大厅内带起一连串的回音。即兴创作的那个声音被打搅,只听得:“找找……赵赵”直打顿。
  众人沉默,然后哄堂大笑。项梁坐在殷通旁边,笑的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虞楚昭干笑:“呵呵。”
  众才子目光一下子汇聚到了虞楚昭身上。
  虞楚昭:“……”
  虞霜在屏风后头一阵头晕:虞楚昭啊虞楚昭,别人没想起来你,你还赶上去叫人注意不成!
  虞楚昭也知道自己干坏事了,刚想找个理由蒙混过去,然后给人家道个歉,就听见刚刚正颂自己文章的锦衣公子气的满脸通红,冷哼一声:“虞少爷倒是来作一篇?”
  虞楚昭傻愣愣的被那公子拖到大厅中央,赶鸭子上架。一副痴呆样落在厅上众人眼中,又是大笑,直道刚刚那公子不地道。
  项梁笑够了,怀疑的看了虞楚昭两眼。这人一副呆傻样,真会卜筮之术?想想,还是准备起身给虞楚昭解围,算是结个善缘。但是看见项羽在底下坐着不动如山,动作就慢了半拍。
  虞楚昭“嘿嘿”笑了两声,秦文化不算发达,论文采,谁能有他□□教育之下背的古文精彩?当下一甩湿漉漉的袖子,张口便道:“六王毕,四海一!”
  六字大气磅礴,厅上霎时一片寂静。
  虞楚昭接着道:“蜀山兀,阿房出……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
  殷通不禁案道:“好句!”
  虞楚昭微微对着殷通欠身,朗声道:“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肌一容,尽态极妍;缦立远视,而望幸焉。”虞楚昭就此打住,后面之言可是说不得了,于是笼着袖子对众人微微拱手。
  大厅内先是无声,然后立马滚油似的沸腾起来。
  “好是好,只是怎么觉得文章未完?”项梁赞叹够了,但是总觉得这就完了?
  虞楚昭见发问的是个长相极其俊秀之人,况且坐在殷通身侧,说明地位不低,遂笑着模棱两可:“天机不可泄露。”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国庆今天三更啦!之后一直日更到七号,后面还是隔日更新!
☆、贵族张子房
  虞楚昭一句“天机不可泄露”简直要了项梁的老命。那日回家后就百般思索,觉得这虞楚昭估计是个大隐隐于市的不世奇才。在宴席上所做文章看似描绘阿房宫富丽堂皇,但是总觉得里面暗含讽刺之意。
  项羽坐着发呆,眼前具是项梁绕来绕去的身影:“你烦不烦,唉声叹气的,好奇就去问么!不是说虞楚昭调戏你?现在送上门让人家调戏一番,估计答案就告你了。”
  项梁顿住脚步,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自家侄子。项羽往后退出五步,警惕的看项梁。
  “办法不错,我怎么没想到呢!”下一秒人影旋风一般扫过。
  项羽目瞪口呆,然后想到虞楚昭那小模样,觉得被这小子调戏也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老爷,老爷,有位文士求见……哎,少爷,老爷人呢?”
  “出去被调戏了。”
  “?”
  “还有事?”
  “那少爷要不要代替老爷见一见?”
  “不见!没见爷有事么!”
  “?”
  项羽拿起石桌上放着的拨浪鼓摇摇。
  虞楚昭手里拿了块啃了一半的糕饼,眼睛盯着路过摊贩担子里挑着卖的麦芽糖,禁不住咽口水。这几日他在郡守宴会上大出风头的事情传到老头子耳朵里,于是认定自家小儿子是个可造之才。为了减少他出门“鬼混”的时间,虞老“曲线救国”,扣押了他的月钱,这不是第一回发生了,但是连大姐都不给他钱花,这可是头一遭。
  虞楚昭摸摸怀里仅剩的两文钱,这个月才月初。一双手在虞楚昭眼前摊开,修长洁白的手上放着一颗金珠。“咕咚”,洛黎口水下肚的声音。不过难得不是为了那漂亮至极的手,而是为了那掌心的金珠。顺着手臂往上看,一张笑眯眯的脸出现。一瞬间,虞楚昭觉得自己看见的是一只白毛狐狸。
  “给你的,不要么?”项梁拿出骗小孩的语气道。
  虞楚昭看看金珠,又扭头看已经越来越远的小贩,果断拿起金珠,往后狂奔:“大叔!等等啊!我要麦芽糖!”
  于是,后世被认为成英明神武的宰相大人,就为了这么一颗金珠,把自己彻底绑上了项楚的战车。
  项梁白净的脸皮抽了抽,这人倒是不客气,也没顺手吃自己几下豆腐,自己倒是不知道该为了哪一个不乐意了。要不是眼见小贩走远,虞楚昭是绝对要感慨几句面前美男子的相貌的,可惜他对麦芽糖的渴望已经远远超出了他对大美男的热爱。
  “这么大块?”项梁再一次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了,面前这个拿了一大块麦芽糖美滋滋啃着的小子真会是个隐士高人?他感觉自己一定是脑子抽了。
  “美人,你要来点?我请你哦?”虞楚昭色眯眯的望项梁,又帅又多金,他是不是可以求包养?
  项梁一进门,管家就凑到他耳边,表示老爷不在家时有文士张良求见,少爷回绝了。项梁气的浑身哆嗦,大步走进庭院,抓住项羽的衣领猛摇:“项羽!你说你不见!?你知道那是谁么!?”
  项羽面无表情的把衣服领子从项梁手里扯出来,一指跟在项梁后面回来的虞楚昭:“问他。”
  项梁面无表情的转头扫视虞楚昭,眼光中带着掂量。
  虞楚昭脖子一缩:“张良?”一瞬间,虞楚昭觉得,这果然是叔侄两!表情气质其实完全一模一样!
  书房里头,小厮丫鬟都被远远打发了出去,此时书房中只有项氏叔侄两人,外加虞楚昭。
  项梁再次恢复成笑眯眯的模样,但是眼底精光毕现:“虞少爷,敢问一句为何与项羽交好?”
  虞楚昭嬉皮笑脸道:“门客武将有固定月钱吗?”
  项羽勾着嘴角看虞楚昭:“当然……没有。”
  虞楚昭正色道:“那为何李牧卫赵,白起助秦?二人焉得好结果?”
  项羽深深看了一会虞楚昭,挑了一下眉毛,视线转回项梁身上。
  项梁微微错愕,随即动容,抱拳深深一揖到地:“是我唐突了,先生高德!”
  虞楚昭其实背后早就被冷汗湿透了。项梁不是项羽,不好糊弄。不过这下总算把自己安全的绑上了项家的队伍,但是要想真的得到信任,那他做的还远远不够。
  项羽此人傲慢多疑,若是不能在战争彻底爆发前深得他信任,以后怕是说不上话的,那么要改写楚汉相争的结局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他天生性格就做不成项伯那样八面玲珑的人,只怕也是没有好结果。
  虞楚昭思索片刻,觉得既然已经嘚瑟过了,不如现在再神棍一把,于是敛目收敛笑意道:“可是痛惜未见张子房?”
  虞楚昭把手中半化的麦芽糖放到一边,认真看向项梁。
  历史上项梁此人和张良一向交好,可惜,张良最后的归属还是刘邦。而且这人还借着自己和项梁关系不错坑过不不少次项家,最著名的一次估计就是鸿门宴!
  项梁被提及未见到的张子房就有气,脸色不好的看项羽:“张子房谋略惊人,实乃良才。此次前来未得见……”
  虞楚昭惊讶,张良和项梁两人不是早就认识?难道历史上两人是在这时候认识的?
  “未见就未见吧,还省点钱省点心。”
  项羽皱眉:“何出此言?”
  虞楚昭翻白眼,项羽这人伟丈夫,可不会在乎那点身外物,但是不代表他虞楚昭愿意弄进一个白眼狼:“古博浪沙刺杀秦王一举成名,可是刺秦王的壮士不是他张子房?刺杀的壮士当场被杀,倒是没见张良救上一救。这样的人要来,你们可能容得了?况且,他本韩国人,可会为你们筹谋?”只怕越会计策越容易算计到你们头上吧。
  虞楚昭见项梁项羽俱是皱眉,就知道有戏。他可要将张子房和项家的关系彻底斩断了才好!再接再厉道:“弟死而不葬,散尽家财求刺杀秦王,你们可曾听说?”
  项羽摇摇头:“不仁不义。”
  项梁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大概是觉得这么做未尝不可:“德行得失不可用来衡量才智。”
  虞楚昭笑道:“确实如此。”
  项羽皱眉看虞楚昭。
  虞楚昭稍稍抬手示意他不要问:“德行有亏却不妨事,但为何德行有亏的张子房在黄石公面前谦恭得很呢?”
  “奸猾之辈。”项羽沉吟开口。
  但是项梁声音和他同时响起:“黄石公?”项梁表情愕然:“相传早已得道成仙……”张子房若是得了他的真传……
  虞楚昭听见项梁一声惊呼,就知自己说错话了。他在侧看得清楚,项梁到底还是动心了。毕竟一个得道高人的徒弟,对一众时刻准备着逐鹿中原的前六国贵族来说,是个极大的吸引力。
  项羽从椅子扶手下面把手伸出来,拍拍虞楚昭的手背:“张子房想恢复韩国故地?”
  虞楚昭笑着摇摇头,望着项羽道:“所以说,不要扯什么推翻暴秦,恢复六国。一帮都是想抢回自己原本的东西罢了。比如一直以来的楚国大将军之位!”顺带,对那千古一帝取而代之。
  项梁听罢愣了一会,然后哈哈大笑,直说虞楚昭对他性子。
  虞楚昭对着项羽那张英俊的冷脸调侃道:“说白了就是抢回属于我们的钱和女人,哦?”
  项羽冷着脸对着虞楚昭,表情一派淡漠:“嗯。”
  虞楚昭:“……”
☆、春花秋月何时了
  春花秋月何时了
  虞楚昭在郡守宴会上七步成文的消息在吴中算是彻底传开了,吴中人皆是大为惊讶,就算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也是将信将疑。
  虞楚昭乐得被人看成草包,聪明人容易死得早!于是项家管家对着虞楚昭的情况也不清楚,但想来也还是个草包吧,不然怎么就和自家少爷一起玩呢!
  “回老爷,虞少爷来了一会儿了,在后院里头和少爷一起说话呢!”管家满脸忧虑的看自家老爷,怎么这万事不成的虞少爷现在往他们这院跑的这么勤?就不怕少爷变得更加不靠谱?
  老管家瞪自家老爷:就没话说么?
  项梁:“嗯,知道了。”为什么虞楚昭天天喝项羽处在一处,却不来找他?项梁郁闷,下次一定要和项羽要一枚金珠!
  “何事这副模样?和有人欠你钱似得。”门口不请自进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一身灰色袍子,道冠束发,双鬓花白。比起项梁一张不老的脸来,实在是衰老沧桑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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