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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泪-歌德斯尔摩-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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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楚昭呜咽两声,终于难堪的保持着被进入的姿势缓慢的出来了。
  良久之后,项羽攻势再度加快,虞楚昭顿时又是一阵声嘶力竭的大叫,等他终于把嗓子叫哑了,项羽才舒服的喟叹一声。
  虞楚昭死鱼一样翻着白眼,已经什么都出不来了,全身不时的抽搐一下,身下的锦被已经濡湿了一大片。
  项羽喘息了一会儿,瘦削强悍的身躯上遍布了热汗,随意的耙了下湿透了的头发,又在虞楚昭后肩上烙下一个吻痕,这才慢慢退出来。
  虞楚昭又抽搐一下,缓了半天,盯着项羽愤愤道:“你怎么还不下去!?”
  项羽失笑,一把将人搂紧了,把虞楚昭从湿漉漉的被子上抱起来,摸着那溜光水滑的皮嘲弄:“不是你想爽来着?这下不是正好?”
  虞楚昭软绵绵的摊在项羽怀里,靠着那强健结实的躯体,鼻息间满是男儿热血阳刚的气息,虞楚昭又有点情动。
  但是考虑到自己的小命和后头那处可怜的地方,还是没好气道:“那也就是一次而已……”
  项羽咬着虞楚昭的耳垂,漫不经心道:“你是天天想爽一下,又就想就那么一小会儿的时间,怎么可能?”
  虞楚昭一劲儿哼哼,一会儿勉强挤了两滴眼泪出来:“你可以让小爷爽完就结束的。”
  项羽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出来,眯着眼睛老奸巨猾的:“谁让你整日在宫外头住着?不然习惯了就不会这般受不住了。”
  虞楚昭也哼了一声,不理项羽的谬论,翻个身趴回床上,脸朝外侧躺着,闭眼小憩。
  项羽翻身起来,跨过装死的虞楚昭。
  虞楚昭偷偷撩起眼皮看项羽赤脚下床往桌边走,昏暗的光线中,那具身体犹如天神雕刻出来的杰作,忍不住又咽了下口水。
  项羽眉头拧着,拿起杯子灌下两口凉水:“还不如不当这什么劳什子的皇帝,日日陪着你多好。”
  虞楚昭懒洋洋的瞥一眼项羽:“小爷这不是在这儿么。”
  项羽抬手将杯子续上热水,嘴唇贴着杯沿试了试温度,这才拿着杯子走回床边递给虞楚昭。
  虞楚昭将项羽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心中热乎乎的。
  项羽的眉头依旧拧着,还是不放过一直纠结的问题:“你天天都回去宰相府睡,又不肯留在宫里。”
  项羽这话说的颇为怨愤,显是这些时日来憋的狠了,毕竟五年了,好不容易等到了人,却还是晚上抱不到。
  自从虞楚昭回朝,封了相、赐了府邸,项羽便未曾能像从前那般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想什么时候折腾就什么时候折腾了。
  所以,项羽说话的时候还带了几分后悔——早知道就把面前这小子绑了,往宫中一藏,便可日复一日,哪里会落得如今这番地步?想抱一下还要找着借口把这丞相召进宫来。
  虞楚昭笑嘻嘻的抬手戳项羽的腰眼:“小爷身为丞相,在宫里住着像什么样?”
  项羽一脸凶悍:“也就李信敢这么谏言!爷给他调去守边关!”
  虞楚昭大笑锤床:“谁昨儿才在朝堂上说当李大哥做亲兄弟的?刚给封了亲王的,这就要给人扔去守边关了?说好的君无戏言呢!?”
  项羽面色铁青,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一脸不爽:“爷看他就是对你不死心!不让你住宫里还不是因为……”
  虞楚昭擦擦笑出的眼泪,戏谑的打断道:“是是是,你眼里头,除了甘罗那长不大的,谁对小爷都没安好心。”
  项羽叉着腿往床上重重一坐,鼻子往外喷气:“不然呢!?熊心那厮怎么说!”
  虞楚昭哭笑不得:“你不是都给人留在会稽郡了?这山高路远的,还能怎么着?”
  项羽嘴唇抿着,瘦削的侧脸一片阴郁,道:“爷就是小心眼!谁知道你在丞相府里头夜夜同谁一块厮混!?”
  虞楚昭不说话了,板着脸横着眼睛看项羽,知道这厮八成是从哪里打听来了什么信儿。
  项羽斜着眼睛偷瞄虞楚昭面上的表情,见他脸僵着,心头一突,犹豫着是不是该说点好话了,刚才他也是一时嘴快,不留意就把这吃醋的话说出来了。
  谁知道虞楚昭下一会儿又爆发出一阵狂笑。
  项羽面色变了几番,最后一把将然人按回床上。
  这天,咸阳那最靠近甘泉宫的御赐府邸里头灯一夜未亮。
  翌日早朝,帝王携丞相姗姗来迟,众人便看见新封的亲王一张脸都是黑的。
  虞楚昭位列文官之首,和对面武官之首的李信面对面,便用口型道:“怎么了?”
  李信黑着脸全然不搭理,虞楚昭只得讪讪的摸摸鼻子,当做什么都没做。
  英布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倒是他身边的章邯一脸忧虑。
  帝座边的近卫道:“有本启奏,无事退朝。”
  项羽已经半起身了,想好了一会儿再给虞楚昭抓回去,却听见李信声音响起来:“臣,有本奏!”
☆、番外
  项羽只好又坐回去,面色不渝:“说。”
  李信看了眼虞楚昭,见他一脸懵懂简直恨铁不成钢,只得对项羽道:“新上任的匈奴王野心勃勃,屡次犯我边境,边疆百姓民不聊生。”
  项羽眉头蹙起来,听李信之意,像是有出兵之意,但是眼下战乱刚平息,再起兵戈易惹民愤。
  想到这里,项羽又是一阵烦躁,只想着不当这皇帝,带着虞楚昭浪迹天涯才好。
  “此事……还要从长计议。”
  李信还欲开口,却见帝王不耐烦的一挥袖子:“退朝!”
  虞楚昭追在李信后头跑了半晌,李信却跟没瞧见一般疾步往前。
  虞楚昭没辙,知道李信这是不满自己昨夜留宿宫中,不合礼数。
  “李大哥……”虞楚昭灵机一动,突然叫一声,接着就假摔,闭着眼睛等撞上大地。
  果然下一秒就被一双坚硬的手臂搂住了。
  虞楚昭心知计谋得逞,得意道:“李大哥!”
  谁知道一睁眼睛就看见项羽放大在眼前的脸。
  虞楚昭讪讪的扣扣腮帮子:“呃……”
  项羽冷哼一声,甩了袖子大步离去。
  虞楚昭傻愣愣的又去追项羽。
  “你李大哥在后头!方向反了!”项羽头也不回,身影在错综复杂的宫墙之间转眼就不见了。
  “你说这两人怎么这样!”虞楚昭狠狠一拍石桌,酒碗里的月光碎成一片。
  甘罗叼着月饼哈哈大笑,末了一抹眼泪:“对不住,一听还是想笑。”
  这三天来,虞楚昭两头讨好,却是两头都不落好,频频受气,每天都抓着甘罗诉苦。
  虞楚昭磨牙,愤愤的原地转了两圈,最后一屁股坐下来:“之前小爷天天和李大哥在一块也就是商讨对付匈奴的法子而已。”
  甘罗抹一把嘴上的月饼渣子,含糊不清道:“要我是项羽,我也急,怎么不找你姐夫呢避嫌的话,也有章邯,英布,钟离昧。”
  虞楚昭挠头:“这不是因为李大哥秦朝的时候守过边疆么。”
  甘罗无奈的摇摇头:“你这丞相当的,操心劳神,还要□□……”
  虞楚昭本还没想,被甘罗一说立时悲愤了:“李大哥还不理我!”
  甘罗道:“李信这人死心眼,认准了礼法,项羽不称帝,你们的事儿就干不着他的事儿,你不为相,也没关系。你和项羽那样子,快被传成昏君奸臣了。”
  虞楚昭悲愤:“咋不说小爷篡权算了!”
  甘罗笑着用筷子敲敲酒碗:“差不离了,你道匈奴怎有胆子进犯边疆?那是他们以为你有这个心,那便将是一场后宫,我呸,不是,是朝廷之争,中原又将是一场大乱,那便是他们可乘之机。”
  虞楚昭听着点点头,深以为然。
  一会儿,虞楚昭眼睛缓缓眯起来,突然露出一个狡诈的笑。
  当晚,项羽和李信在丞相府门口面对面撞个正着。
  李信犹豫一下,退后半步:“陛下。”
  项羽漠然道:“不在朝堂,你我不必拘礼。”
  李信垂眼:“礼不可废。”
  项羽一哂,作罢,率先进门。
  小厮一见帝王临驾,当即吓的一个激灵,慌慌张张便要行礼,被项羽喝住了:“不用通报,孤问你,你家主子呢!?”
  小厮颤颤巍巍道:“回陛下,后院里头赏月呢。”
  项羽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同时听见李信不满的“啧”了一声。
  两人对视一眼,旋即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错开视线,往后院走。
  一路上项羽心中都涌动着悲愤,心道这小子居然还有闲情赏月!
  理想之中,虞楚昭应该茶饭不思,可怜兮兮的想着解释,最不济,也该是天天被挤兑的暴跳如雷。
  总之就是日子不好过。
  这般想着,便又于心不忍,想着借中秋节来瞧瞧某个小混蛋,也算将这次的事情了结了。
  但是,现实却是骨感的。
  李信差不多也是存着这么个想法的,但是等到了后院,两人却都傻眼了。
  后院里头只有醉醺醺的甘罗一只,虞楚昭不知所踪。
  “不是说赏月么?人呢!”帝王的怒吼声响彻在丞相府。
  一张纸从残酒下头飘出来,上头歪七扭八几个大字:“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咸阳城中赏月未睡的百姓凑在一处闲聊:“这又怎么了?刚才还见那丞相拎着虎符出城了呢!”
  此时,城外军营突然接到一纸调令,紧急集合五千精锐骑兵,随丞相往北出关。
  马匹蹬蹬,踏破黄尘。
  翌日傍晚,虞楚昭便已经出了长城,虎符在手,一路无人敢拦。
  关外,大漠孤烟,长河落日。
  虞楚昭对随后而来的众兵马一一部署,随后孤身上路,越过乌鞘岭,单骑前往漠北。
  “你不是觉得小爷要篡位么,小爷就给你看看要怎么篡!”虞楚昭阴险的笑着,龇出一口白牙。
  深夜,雁门关外狂风呼啸,漫山遍野回旋而去,宛若狼歌。
  漠北,满地白毛风,积雪没马蹄,前路难辨。
  军事力量和版图登顶的匈奴,军营连绵千里。
  牙帐内,冒顿单于手指摩挲着刮的铁青的下巴,凶狠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你说,有个汉人孤身进了漠北!?”
  地下跪着的右大当户肯定的点头:“是属下亲眼所见。”
  冒顿单于思踱着:“现今此人在何处?”
  右大当户回道:“正在雁门外,不慌不忙的,不像是落难逃来漠北的,难不成是那中原人派来的奸细?要么直接杀了!”
  单于道:“不可,先看看他今夜有何动作,盯紧了,若是有问题,便将此人就地格杀!”
  雁门外,虞楚昭坐在一方巨石之下避雪,并不生火,倒是望着漫天大雪兀自出神。
  漠北飞雪遮天蔽地,一片银白之中,只见一人一身雪白单衣,遗世独立。
  众匈奴兵心中难免纳罕,不知此人是何来头。
  虞楚昭开始的时候确实是一派潇洒,可惜没一会儿之后就冻得瑟瑟发抖,想念项羽滚烫的身躯。
  但是为了撑起架子给那些匈奴兵看,虞楚昭便死扛着。
  夜渐深,风寒雪重,虞楚昭终于撑不住了,于是,发挥神棍做派,拍拍衣裳站起来,走进漫天飞雪之中,边走边朗声道:“你们单于可是夜不成寐?”
  此话一出,一众埋伏在暗处的匈奴兵皆是大惊。
  这些人手皆是单于的亲信,自然知道自己主子什么个情况,正是犹豫,却听虞楚昭又道:“大楚丞相虞楚昭,前来拜谒冒顿单于。”
  冒顿单于坐在低矮的案几前,望着牙帐正中跳动的篝火,神色阴晴不定。
  一会儿,牙帐门帘被从外头挑起来。
  冒顿单于抬眼,只见跃动的火光照亮帐门口一眉眼如画之人。
  那人长发披散着,一袭单衣,垂眼而立,静若处子,长长的睫毛在高挺的鼻梁两侧投下浓黑的阴影。
  冒顿单于一愣,半晌方才缓过神来,知道这就是那大楚的丞相,心中不由的唏嘘,难怪那大楚的帝王能偏信一人之言。
  “冒顿单于,在下虞楚昭。”虞楚昭未行礼参拜,只是浅浅一点头,便往单于面前走,丝毫没有对这残暴狠戾的匈奴王应有的畏惧。
  冒顿单于又是一愣,眼见那漂亮的少年直接在自己对面盘膝坐下,自己居然生不出一点气。
  冒顿单于示意虞楚昭自便,一边猜测虞楚昭此番来意,却不能从这少年郎身上看出分毫。
  虞楚昭实际上困得要死,于是那平日里时不时流露出来的痞子本性不自觉的就收了不少,倒是真有了几分道骨仙风。
  而冒顿单于,却是因着眼前人这番美人脸,硬是敛住了本身的暴戾和惯常的老奸巨猾,于是,落进虞楚昭眼里,他就是个英俊粗狂的美大叔罢了。
  有时候,误会便是这么产生的。
  冒顿单于见虞楚昭坐下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瞧着自己,便咳嗽一声,率先开口。
  “听本王手下人说,你说本王夜不成寐?”冒顿单于试探道:“此话怎讲?”边说着边给虞楚昭斟上西域的葡萄酒。
  虞楚昭望了一眼杯子,又观赏着注入的剔透的酒液,一边慢悠悠道:“夜观天象。”
  冒顿对于中原人这些法术是听说过一些的,但是始终都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这回不知怎么的,这话从这么一个不食人间烟火模样的少年嘴里说出来,却是叫冒顿先信了三分。
  “漠北何来天象?”冒顿又问,将杯子往虞楚昭面前推过去。
  虞楚昭并不接,懒洋洋道:“肉眼凡胎,未免一时被人间物迷了眼。”意思是,你们看不见夜空,不代表小爷看不见。
  冒顿犹豫:“那……你可知本王为何夜不成寐?”
  虞楚昭悄悄将冰冷的手夹在腿中间取暖,一边道:“老单于为何而死?你兄弟为何而亡?”
  冒顿一愣,这些事情当真是天知地知,然后就只有他自己知道的。
  老单于死亡对外都称作打猎中途出了意外,而他弟弟之死,也是他精心谋划出来的。
  虞楚昭一哂:“自然是夜不成寐了。”
  冒顿双眼迷成一条缝:“你从何处听说的?”这么说着,手却已经悄悄的摸向弯刀。
  虞楚昭不冷不热的看一眼冒顿摸向刀柄的手,却居然神色嘲讽的酒杯拿起来抿了一口:“一直跟着你呢,你看不见罢了。”
  虞楚昭说着便笑着往冒顿背后望了一眼。
  冒顿顿时背后凉气直冒,眼珠子往侧旁微微转动,但是却不敢转头,既是怕背后当真有什么,又是怕虞楚昭趁机发难。
  虞楚昭笑着将杯中酒喝完:“若是不信,明日便给你瞧瞧。”这回,不等冒顿说话,虞楚昭便接着道:“夜间阴气太重,恐怕此时叫你看不妥。”
  冒顿神色莫测,半天后大笑:“那便明日再做分晓。”
☆、番外
  夜深,虞楚昭正在账内熟睡。
  帐正中间是熊熊燃烧的碳火,将里头的烤的暖融融的。
  冒顿给虞楚昭安排了牙帐边上的独立帐篷,此处在整个匈奴大军军营的最中心。
  冒顿之所以做出这番安排,一是怕虞楚昭捣鬼,二是怕虞楚昭逃跑。
  虞楚昭倒是不介意在哪睡,当时他已经困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静谧的帐篷内只有炭火燃烧所出的轻微的“噼啪”声,床榻上,虞楚昭翻个身,习惯性的寻地方钻。
  然后,他当真找到了一个舒适的怀抱。
  依照着本能和习惯,虞楚昭便往那温暖源靠近,一边手上不干不净的在那人形床垫身上胡乱摸着。
  几秒钟后,虞楚昭意识到不对,立刻一个激灵醒了——这个气味不对!另外,他已经出了咸阳,怎么可能被项羽搂着睡!?
  虞楚昭眼皮小心翼翼的撩起来一条缝,火光中映入瞳孔的是一片□□的古铜色的健硕胸膛。
  虞楚昭掂量一番,觉得和项羽的比起来还差点,没有项羽的肌肉来的结实。
  冒顿低沉的笑声响起来:“怎么?你瞧着本王可还满意?”
  虞楚昭顿时浑身一僵,装死不动。
  冒顿道:“你留在大楚也不过是靠着这副皮囊受宠,跟着本王其实也是一样。”
  虞楚昭被冒顿轻慢的语气气乐了,不装死了:“大楚好歹水土丰饶,你这疆土上有什么能叫留小爷下来的?”
  冒顿单手搂住虞楚昭的腰:“本王不是叫你留这处……你本就想要那大楚的王位,不如本王出兵助你上了那王座,然后你和本王凑做一对如何?”
  虞楚昭心道,这冒顿的心也够大的了,这种话也能说的出口,这不就是摆明了要大楚归附于他匈奴?
  虞楚昭也不动弹,只是由着冒顿搂着自己,脸扬起来,对着冒顿吹了口气,懒洋洋道:“不好,若要篡权夺位,也用不上单于你帮忙。”
  冒顿也不气恼,接着火光看自己怀里搂着的英俊少年,笑道:“你口气倒是不小,这么有底气?”
  虞楚昭打个哈欠,一脚将冒顿从床上踹下去,翻身趴在榻上,一副准备睡觉的样子。
  冒顿单于的面色顿时阴下来,翻身起来,但是还未等得及他发难,便听见虞楚昭道:“小爷到底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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