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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泪-歌德斯尔摩-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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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然间,乌云蔽月,硬生生往茫茫秦岭下压下来!
  虞楚昭心中登时怒骂,知道又是那鬼谷子用过的法术!
  长弓拉成满月倏然指向天际,虞楚昭泄愤似得一箭射出,金光突然在秦岭中一荡,天际不住变幻的风云骤然一滞!
  虞楚昭一愣,心道有戏,赶紧又是一箭追出,金光又盛了一些。
  吕不韦大骂:“虞楚昭!滚出来受死!”
  “受死的是你!”项羽一刀划上吕不韦的脖颈,血顿时喷涌而出!
  这一瞬间,时间停滞了一般,虞楚昭缓缓放下长弓,莫名其妙,心道,这就结束了?
  哪里知道,下一秒,吕不韦的头颅雾化散开,转瞬间在度合拢,除却脖子上的伤痕外,竟还是活着,厉鬼一般伸手转像项羽的眼睛,项羽侧头避开,眉上顿时被锋利得刀刃似的指甲割开,血流如注。
  虞楚昭暴怒:“滚你丫的!”
  天际黑云翻滚压下,比之上一刻更加来势汹汹,虞楚昭被这突然起来的千钧之力压的一口血喷出来,直落在架着的箭羽上。
  虞楚昭愤然一抹嘴角的血,对着天穹又是一箭。
  吕不韦倏然抬头望向天际,目眦欲裂:“虞楚昭!”
  秦岭大地骤然震动,金光从大地深处腾飞而出,追着虞楚昭的那箭直飞天际而去,将那普通的箭羽无限增长、镀上一层金光,宛若一道逆向破空而去的流星!
  吕不韦左手掐诀指向天际,似乎还有后招。
  但是万鬼朝皇带出的风刃直追上来,下一秒,吕不韦发出尖利的惨叫,一只枯朽的手臂飞出去,挂在虞楚昭藏身的树上。
  天际乌云不住震荡,像是在进行殊死搏斗一般,厚重的云层中不断传来震彻天地的咆哮声。
  与此同时,虞楚昭长弓拉开,再搭上一箭追着吕不韦的后心而去看,而项羽的万鬼朝皇已至吕不韦的咽喉!
  吕不韦用仅剩的右手愤然一抓,活死人尽数灰化,瞬间被吸过来缠上他周身,将他整个儿变成一个巨大扭曲的怪物!
  “老贼!”项羽暴喝一声,刀势不减半分,坚定的朝原本瞄准的位置斜劈而去!
  但是怪物眨眼间消失,无数骨灰扬起,最后落在一摊殷红的血泊中。
  月色再临,项羽的刀刃上低落下鲜血,虞楚昭射出的那枝箭羽亦是不知所踪。
  卧室中,沙盘上贴着的纸符倏然间灰化,被透过窗户缝隙的风一吹,散落的无影无踪。
  “报——”
  虞楚昭正撅着屁股洗脸,被外头小兵一嗓子嚎的差点栽进脸盆里头淹死,忙不迭的扣住盆边站稳了。
  “清大老早的,嚎什么呢你!”虞楚昭赤着的胸前晕着一摊水渍,冲着小兵不爽道。
  小兵冲进院子瞧见虞楚昭赤条条的站着,眼神都不敢从地面上移开,听言赶紧下跪道:“禀报军师,秦岭昨夜山洪暴发,冲下来一黑一白两条小山大的怪鱼。”
  虞楚昭心道秦岭上头哪里来的鱼,一边随口道:“这有什么,不就是鱼么?捡回来剁碎了炖了吃就是。”
  甘罗躲着偷听,听小兵说冲下来两条鱼的时候可算松了口气,又听虞楚昭那句“炖了吃”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一下从门里头撞出来:“吃什么吃!你就知道吃!”
  虞楚昭狐疑的望一眼面色蜡黄的甘罗,又莫名想到昨夜隐约有点印象的梦,突然道:“你要去有用”
  甘罗翻着白眼往外走:“我去瞧瞧,顺道处理了,反正不能吃,吃了要出事的。”
  虞楚昭盯着甘罗的背影瞧了半天,最后还是打发了小兵回去。
  “修缮甘泉宫……那玉玺到底放哪儿了?要弄个假的来钓张良才行……没了吕不韦,张良该彻底和刘季闹翻了吧?”虞楚昭嘀嘀咕咕的,转身回屋穿衣裳去了。

☆、三道眉

  五日后,项羽归来。
  同时咸阳一纸公告贴出,十罪汉王。
  一时间,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就变成了这个。
  有人相信,有人不信,也有人对此半信半疑。
  “混账!”刘季一把摔了酒杯,酒水将被撕得粉碎的文书晕湿开来。
  “十罪项王”的翻版原封不动的套用在了汉王刘季身上,宛若一个巨大的讽刺。
  张良在门外听了个大概,眉头不由的皱起来。
  他已经几天未再受到吕不韦的消息了,吕雉那头也是一样。他本就料想吕不韦去关中不会顺利,但是未料到居然就这么失去了消息。
  “这对你也未尝不是好事。”吕雉望着张良面上不断变化的神色冷冷道。
  张良抬眼看一会吕雉:“此话何解?”
  吕雉冷笑:“家主告诉你了吧?你想要的那东西可是要用玉玺?”
  张良不说话,算是默认。
  吕雉叹道:“是啊……与天地同寿……”接着突然话锋一转:“你怎么知道的?”
  张良道:“吕相国说的。”
  吕雉想想,下巴朝垂花门里头一抬:“那你去和里头那位请命去吧,眼下萧何一众都忙,是抽不开身的。”
  “臣,请前去颍川郡寻找被项羽藏起来的传国玉玺,以阻项羽登基。”张良自垂花门外走进来,单膝跪地请命道。
  这是来到广陵之后,张良第一次走进这间宴会厅。
  “军师请起,这件事另有人选,还是不劳军师了。”刘季沉默一会儿,最后道。
  自从垓下一战失利后,刘季对张良的信任已经大打折扣了,连带着对韩信一派的将领也是一样,只不过,现在的刘季还要依仗韩信、彭越等来打天下,由此面上不显罢了。
  “属下……遵命。”
  刘季没有看见,张良低垂着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满。
  冻雨堪停,关中浸在清晨朦胧的光线中。
  虞楚昭策马等在此处,见到那朝阳下策马而来的英伟男子,脸上便露出一副要笑不笑的神情。
  “怎么?”项羽撩起眼皮漠然看身侧骑着马围着自己团团瞎转的少年。
  虞楚昭眯着一双桃花眼,摸着下巴端详着项羽的俊脸,不答话,一会儿将缰绳一扯,调转马头和项羽并驾而行。
  项羽见虞楚昭不说话,也不搭理他,径自催马奔上山道。
  清晨的山风扬起黑马上高大的骑士散在肩上的发丝,将它们拉成一道直线,项羽背负着的暗黑长刀被镀上一层锐利的金色。
  虞楚昭忍不住驻马。
  一时间,项羽冲锋阵前的身影和此时的重合起来,好像马蹄下踏过的不再是武关的山道,而是中原风起云涌的沙场。
  鲜血的气味在山风中飘扬,金戈铁马之声响起,前方的男人就是纵横沙场、扬戈纵马的铁血将领。
  及至山道顶峰,项羽倏然驻马回首,眯起眼睛望着虞楚昭,对他招了招。
  瞬间,烽火硝烟的味道好像远去了,森严戒备的武关也淡化成一道虚影。
  虞楚昭看见的只有个肆意纵马的英俊游侠,刚毅英俊的面容上,那双星辰般的眼眸中映出苍茫群山,其中还有点他熟悉的宠溺。
  虞楚昭笑起来,打马冲上前去,到了项羽身侧就紧紧挨上去,贱兮兮的用大腿蹭项羽。
  两人腿贴着腿走一阵,项羽侧过脸嘲弄:“浪的你,才五日未上你,又想要了?”
  虞楚昭没脸没皮的笑:“可不是!?今儿一见面就更想了。”
  项羽眉毛往上微微一挑,戏谑:“为何?”
  虞楚昭对着项羽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过来说。
  项羽身子倾过去一些:“莫见天的耍花招!”
  虞楚昭笑着伸手去摸项羽眉上新落下的伤疤:“这下可成了三条眉毛了。”
  项羽左侧锋利浓黑的眉毛被一道斜斜切过的伤口斩成两段,这伤口颇深,直抵眉骨,想来就是日后好了,也必定是要留下伤疤了。
  “男儿何以如此在乎相貌?”项羽抬手捏住虞楚昭来不及缩回去的下巴。
  手指触到虞楚昭唇上柔软的绒毛,不由的喟叹,昭昭还是少年相貌,不知何时才会长大些,然后项羽又不由的想到魔神蚩尤那日的话。
  “怎么就不在乎了?小爷可不就是好你这张俊脸?”虞楚昭舌头湿漉漉的从项羽修长的手指上扫过去:“长得太特么爷们儿气概了!”
  虞楚昭不管项羽现在是如何想的,自顾自开口,有点插科打诨的意思,一半却也说的真心话。
  “你原本就帅,现在多道小伤疤,更爷们儿了。”虞楚昭由衷道:“原来虽然是俊的很,但小爷总觉得和包了个小白脸一样……”
  虞楚昭话说到一半,就被项羽一手拎小鸡一样拎到了乌骓背上。
  “你说谁小白脸!?嗯?”项羽臂弯卡在虞楚昭脖子上,叫他被迫往后仰头。
  虞楚昭瞪着项羽棱角分明的下颚,往上挣了挣,没够着那转折的嘴唇:“侯爷,让亲个呗?”
  项羽又往后让了让,继续卡着虞楚昭的脖子:“再说一遍,谁是小白脸!?”
  虞楚昭靠着项羽坚实的胸膛,舔舔嘴唇,认输道:“小爷是!小爷是侯爷养着的兔子!?成了吧!?”
  虞楚昭又死皮赖脸道:“这下给亲个了呗?”
  项羽嘲弄:“你还兔子?那些个小兔子可乖的很,你就小流氓一个!”说着,便由着虞楚昭亲上来。
  下一刻,虞楚昭被一把按在乌骓背上,立马“哇哇”大叫起来,本来蛮期待的,结果突然想到什么,倏然就没感觉了,对项羽道:“等等!等等!”
  项羽正摸着虞楚昭细滑的脖子:“又怎么!?”
  虞楚昭禁不住笑起来,不知道想到怎么,笑的浑身发颤:“小爷想到一笑话。”
  项羽就知道没什么正经事,手上劲儿使得又大些:“莫废话!”边说手就摸进虞楚昭的衣领里头。
  虞楚昭扭动着:“不不不!等等先!”
  项羽哪容得虞楚昭这时候分心,几下又将人撩拨起来,声音沙哑道:“有话一会儿再说!”
  “就是这样子的,四条眉毛的不只是陆小凤,还可能是哈士奇!哈哈哈哈!”虞楚昭爆笑,捂着肚子瘫在椅子上。
  旁边坐着的章邯等人具是一张莫名其妙的脸,不知道这小军师又是抽的哪门子的疯。
  直到项羽洗漱了进了门,英布方大笑起来,指着项羽半天又指指虞楚昭:“这还少一条眉毛呢!”
  章邯莫名其妙:“那陆小凤是谁?哈士奇又是什么?”
  虞楚昭干笑两声,突然觉得自己是曲高和寡,没人知道他的笑点在哪里,于是干巴巴道:“哈士奇是二货。”
  李信摸摸下巴,笃定道:“嗯,跟你比较像。”
  虞楚昭哀怨的看甘罗,却只见甘罗一副没脸看的表情对着自己。
  “什么?”
  “脖子上那点也不知道藏好了……”
  那厢,一众文臣武将却已经商讨开来。
  “……不用顾忌吕不韦那头的人,引汉军西进,届时一举消灭韩信诸军。”项羽一锤定音。
  甘罗大张着嘴,视线在满屋子的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虞楚昭身上,满脸的不可置信。
  满堂具静,良久,甘罗的声音响起来:“叫周殷去黄河边真是干那事儿?谁的主意?”
  虞楚昭点点自己的鼻尖:“小爷的主意。”
  李信倏然笑起来,望着甘罗的眼眸中却没半点笑意:“长安候可是放了话,谁再提这事儿,就要谁的命。”
  三月中旬,江南已春暖花开,关中却依旧停留在冻雨时节。
  咸阳城冰雕玉琢,从武关悬崖上远远望去,好像一盆水晶景观。
  虞楚昭随手折下一根冻着冰的树枝,拿在手上把玩一番,。
  放眼望去,只见茫茫秦岭都透着一层朦胧的光晕。
  少年冷峻的侧脸也像这冻雨时节的景观一般,晶莹剔透却冰寒透骨。
  “你可是真想好了?不走萧关进军,破冰的话,那黄河下游的黎明百姓可是……”甘罗坐在悬崖上半架空的岩石上,望着虞楚昭的眼神有点复杂,好像从没真正认识过虞楚昭一样。
  甘罗这是想就虞楚昭的出兵路线再做商讨,但是,虞楚昭显然是心意已决。
  虞楚昭本意确实是走萧关,绕道匈奴人,等汉军进入北方,便两面夹击,一举消灭汉军主力部队,但是此举不可避免的会和匈奴人发生冲突,成本太大。
  况且,众人都能猜到,吕不韦只是重伤逃跑并未身死,眼下时间紧迫,各方势力已经层层交叠起来,只有快刀斩乱麻。
  虞楚昭沉默了一会儿,最后道:“无毒不丈夫。”
  甘罗叹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虞楚昭手指的温度融化了树枝上的冻冰,变得湿凉:“小爷从前是什么样的?小爷不记得了。”
  甘罗仰着头看虞楚昭,却只看见少年下的弧线,那处的弧度已经不像从前一般圆润了,变得锋利起来,就像已经出鞘的刀锋。
  “小爷知道凿冰破河,届时再利用凌汛放水淹了黄河沿线缺德……”虞楚昭望着脚下的咸阳城:“但是这是最快速解决汉军的办法。”
  若是所料不错,此番北上进关中的,必定会是韩信率领的主力部队。
  刘季也必定上阵亲征,这关乎了汉军的声望。
  况且,在一众汉军看来,这不过就是一场必胜无疑的战争,刘季亲征不过是去白捡名声。
  “罢了,兵燹一过,都是一个样子,不如早些结束了战争,再谈休养生息之事吧……”甘罗长叹,望崖下的城池,那处已经开始亮起灯光,夜晚在不知不觉中到来。
  虞楚昭点头,望着脚下的咸阳,承诺一般道:“那时候再还苍生一个太平盛世。”

☆、离骚

  项羽回来后,虞楚昭便将军政一干事物统统交给项羽,自己专注和郦食其等一干老谋深算的一同着手筹划项羽登基之事。
  四月初,韩信率军围齐地月余,两军都开始没什么耐心了。
  这时候,周殷那头的消息和南下的武涉的消息一同传来。
  “黔中、南阳并南郡表示不助汉军……”虞楚昭瞧着武涉的传来的书信。
  心道武涉到这小子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么。
  毕竟现在形势上来看汉军的赢面要比楚军来的大——无论是从兵力上还是从所占的地头眼下的后勤来看。
  十罪汉王也不过就是个舆论之势,对全局暂时并不能造成什么影响。
  楚军所有的依仗,不过是项羽在外的战神的名头。
  虞楚昭刚想夸两句,却见项羽点头,显是赞许之意,嘴里话便转了弯:“这几个地方本就没插进来的打算,武涉不过是讨了个嘴上说法。”
  项羽转头,似笑非笑瞧虞楚昭一眼。
  虞楚昭咳嗽一声,接着看周殷的,面色就沉下来:“差不多要成了。”
  大厅里,本来议论商讨的文臣武将都不约而同的静默下来,望着虞楚昭。
  李信开口道:“正好后天就是甘罗算出的时候了。”
  一切打点妥当,已经是第二天夜晚,弯弯的月亮在天上挂着,明儿应该会是今春难得的好天气。
  甘罗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背着手小老头一般在院子里转悠一圈,未能找到虞楚昭的影子。
  “让他静静。”李信靠在合欢树下头把玩着芦笛,身上是下午时候虞楚昭软磨硬泡叫他套上的崭新的铠甲。
  甘罗看了一眼,上前扯扯那鳞甲战裙,咕哝道:“他现在倒是怪会收买人心的。”
  李信笑笑:“明儿就是登基大典,无论如何都要撑个场面不是?”
  甘罗也笑:“是了,明儿一过,长安侯的称呼可就要改口叫了。”
  李信点头:“现在不是都在后院里头喝酒划拳呢么,也算是最后称兄道弟一次,日后就不能了……可惜龙且他们几个未能赶回来。”
  甘罗摆摆手往外走:“我瞧瞧虞楚昭那厮去。”
  李信在甘罗身后叫道:“你知道去何处找人?”
  甘罗不答话,身形迅速在黑暗中隐没了。
  甘泉宫在点燃的万家灯火中影影绰绰照出一个形迹,那巍峨的宫殿的背后,却是曾经千里秦宫化作的焦土。
  虞楚昭坐在武关悬崖下凸起石头上,两条腿在空中晃悠着,手上提着一坛未开封的酒。
  “项羽正在后院和那些个五大三粗的喝酒呢,你一个人在这儿干嘛?”甘罗掉在藤蔓上缓缓荡下来。
  虞楚昭头也不回的抬手晃晃酒坛:“来喝酒。”
  甘罗失笑,站住脚后道:“你这是在等项羽?”
  虞楚昭蹙着眉想想:“不知道,也许是想和他喝酒吧。”
  甘罗摇摇头,一会儿道:“你上次叫仿制的那个玉玺,商山四皓里头那个矮子总算是赶制出来了,搁在你那匣子里头了。”
  一会儿,甘罗又说:“你当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那扶苏说的话有几分是真的,但是几分假我也料不准。”
  虞楚昭拍开泥封,仰头灌上一口冰凉的酒液:“姑且试试……这也不急,至少是等小爷解决了张良之后。”
  甘罗又问:“那你是打算解决了张良也不回咸阳来一趟?”
  虞楚昭脸上带着点酒意,笑:“回来就走不掉了!项羽是过一天是一天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张良死了,汉军灭了,若是吕不韦不找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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