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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坟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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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太后刚过世不久,安景对这个唯一的妹妹愈发纵容,见她只拍拍她的肩膀,“没大没小的,不回府上好好休息,怎么跑到这边来了?”
  “府上寂寞,遣了一部分丫头去寺里给母后祈福,之后就更加冷清了。”安定眨眨眼道:“果然还是宫里热闹,皇兄也最疼我,一上来就叫人给我端了甜汤。”
  回头望见唐锦书,安景淡淡一笑:“你倒真是没有口福。”
  “罢了罢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啊。”唐锦书不知道从哪里捡了根杂草,叼着边要出门边说道。
  安定一见急了:“好容易才盼到你回来,这会子又要去哪?”
  “去我的山水之间。”唐锦书头也不回,大声道。
  “哎呀别闹了。”安定知道他肯定又在说胡话了,忙上前拽住他的袖口道:“唐锦书,唐锦书,我今儿个来找你是真有事的,你来教我弹琴吧?”
  唐锦书打了个哈欠道,“不教。”
  “真是小气的人,赔你一碗汤还不行么。”安定道。
  “十碗也不行。”唐锦书想也不想。
  “为什么?”安定不解,“你不是在这宫里也没什么事儿可做么。”
  “看你整日打打杀杀的,我要是你的琴,我都觉得委屈。”唐锦书道。
  “可我是真的想学啊!”安定目色急切,“我肯定能静下心来,我当初剑谱都能背下好几本来呢,学几本琴谱根本不在话下……”
  “你要真想学的话倒也可以。”唐锦书又打了个哈欠,随手从怀里扔出一个本子给她道:“三日之内要是能学会这谱子的话就拿着上我这里来找我吧,我可不是什么人都教的。”
  安定翻开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符号,内容苦涩又难懂,回府便找了个乐师先生,奈何对方看了几眼,脸都皱成了一团:“公主,这首高山流水,别说是您了,就是小的也得多练习几遍才弹得出来,您一个初学之人,又没有音乐底子,别说三天,就是三十天也不一定学得会啊。”
  “好你个唐锦书,明摆着就是不想教我,还想出这种馊主意来气人。”安定一听气了,越想越不乐意,把那乐师赶出府上就开始对着钻研。以韵辅声,音韵相成,二十一根琴弦根根对应不同音色,奈何安定头发都扯掉了几根,也搞不明白为什么唐锦书随手撩拨几下那调子便听上去极清丽。
  她哪懂的琴谱和一般乐曲谱子不一样,需要懂的人指点着才能明白,眼见三日之期一天天临近,功夫虽下了不少,可别说坐下抚琴而弹了,就连本子上的写的什么都没搞清楚。
  难道自己真如唐锦书所说,天生就真不是学乐器的料?安定一边想着一边闷闷走在御花园里,见脚下一块石头,眼也不眨便用脚踢了出去。
  远远只听哎呦一声,正巧正砸在一个人头上,王守仁捂着脑袋上的包,疼的眼里都是泪花,可手里却还捧着珍惜药材,也不敢随地放下,当真格外狼狈。
  “哟,是你啊。”安定见了他,“又东跑西跑给人送药呢?”
  “可是碰上烦心之事了?”王守仁道,“姑娘周身一股戾气,面上却又愁眉不展。”
  安定点了点头:“我遇上一个人,这个人很有才华,亦可是个益友良师,可他却生性古怪,有时候叫人分不清他是真糊涂呢,还是言行举止别有深意。”
  “真是巧了,”王守仁笑道,“我也遇见一个和你所说极为相似的个人,不过这个人倒是不古怪。只是一身傲骨,叫人望见羞愧。”
  “哎?真有意思。”安定笑了:“那我能见见他吗?”
  “恐怕不能。”王守仁迟疑了一会,“他现下正忙着坐牢呢。”
  “牢?那他犯了什么罪?”安定瞪大眼睛道。
  王守仁叹息:“不一定犯了罪才要坐牢,被人锁起来不也是牢么?我还有一会时间,你听我讲个故事罢,这故事我憋了很久了,却没有机会将给任何人听。”
  “你讲便是。”安定道。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灰狼,这只灰狼喜欢上了路过它门前兔子,它把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给了兔子,只要它在一日,兔子就永远不会受到任何野兽的伤害,为了这个它还杀死了另外一只灰狼,可那却是一只兔子啊,它永远只吃草,哪怕再可口的肉片放到它的眼前,它又怎么会多看一眼呢?它只想在草原上跑。”
  “骗人,既然是喜欢,又怎么会舍得叫他痛苦呢?”安定喃喃自语道,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又觉得王守仁说话的声音真好听,很低,很沉,像一卷不醒的长书。
  下午唐锦书从御花园路过,远远便望见一个桃粉色的影子,不由咧嘴一笑。刚想着上去逗弄一番,却见安定呼吸均匀,面色红润,怀里还抱着一本厚厚的琴谱,不知何时早已沉沉睡去。
  唐锦书看她许久,半晌轻轻伸手想要从她怀里抽走那本书。
  “母后……”女子突然翻了个身,唇畔呢喃轻至不可耳闻。
  “原是为了这个。”唐锦书一怔,随即莞尔,微微一笑将先前准备好的批注用石头压好,静悄悄放在了安定的旁边。
  他离开的声音很轻,像一声短促的叹息。
  “唐锦书!”临近黄昏的时候女子怒气冲冲来到院里,把那几张纸往他面前一摔:“你为什么口是心非?明明就是想帮我,却又拿这些手段刁难我,明明趁我睡觉的时候帮我在琴谱上写了注记,现在却又嘴硬不肯承认。”
  “没不承认啊。”唐锦书笑眯眯往自己跟前儿倒了杯茶,“这不是正等着你来感谢我么?”
  “你本用不着这么招人讨厌的!”安定说不上为什么又气又恼,恶狠狠地朝他跺了个脚。
  “那是我的事,本就与你无关,与这天下之人都无关。”唐锦书昂头道,曲线清丽,几缕墨发衬得他眉眼之间格外清冷。
  “我心之处便是佛心,我路之下就是佛路,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这扇门就在我眼前,推开或是关上,全在我一念之间。”
  安定刚想说呸,一堆不知所云的东西,却见那人一杯清茶送至嘴边,只微微抬眼望着她,却叫她没由来周身一阵寒栗。
  这个人是天下才子之首,而她竟一直自以为了解了唐锦书。
  安定突然为这个发现难过到说不出话。


第26章 
  这日安景在院中作画,唐锦书在旁边没事喝茶嗑瓜子,天气难得晴朗,四下寂静,只听见飞鸟扑扑掠过天空的声音。豁然之间,岁月静好。
  安景突然开口道,“听人说起安定,近日来也不知跟什么较上了劲,吃饭走路都在想着要学你抚琴,就像是入了魔怔。”
  唐锦书只吃着瓜子乐呵,晃荡着两条腿,也不说话。
  “你看我这图还缺些什么?”安景收起了画笔,唐锦书看也不看,两人皆是自顾自干着自己手底下的事儿,全然不像聊天,反倒像是拿对方当空气,陈升看着,觉得真真是诡异到了极点。
  唐锦书一身杏衣,抬头瞧见他的模样,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安景不解回头看他,却见唐锦书笑眯眯从椅子上跳下来,随手从桌上拿起支笔蘸了蘸墨,线条精细画了只王八。
  安景任由他胡来,却突然很想很知道,百年之后,唐锦书是不是也能够如今日这般洒脱和惊才绝艳?
  一晃神的功夫,几滴淡墨在画纸上丝丝晕染开来。
  “皇上落笔太匆忙了,这双字就像两个人在对望。”唐锦书望了半晌评价道,音色动听清亮。
  树木都已经勾勒好,只缺一人入画。
  安景感受到那人离自己越发得近了,忍不住反手扣在那手腕之上,唐锦书被迫松了笔,抬起头来神色依旧如往常,眨眨眼道:“怎么,说你几句你还恼了?”
  “我若说是呢。”安景道。
  “是?那我也没办法了。”唐锦书微微支起身子。有风而过,映得那人直直入他的眼眸,一瞬间如远山含黛,天水一色。
  安景突然有些理解那日那个叫做桃叶的丫头所说的话了:真不知道遇见这样一个人,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他眉宇间的气度真真叫人放手不去,也只有安景这样的人物才能只一眼便决定,要拴住他,要叫他再飞不去。
  佛曰不破不灭,我却始终过不了你。
  安景的目色愈发深沉了,唐锦书知道他一变成这样准没好事儿,望见了就皱了皱眉头想要收回手来,却惹得那人更加用力,叫他彻底动弹不得。
  四目相对,唐锦书面上似有恼意,却见安景含笑:“这样一双手腕,若是我现在废了它又如何?”
  唐锦书还当是什么,听见了之后笑得比他还厉害,笑够了之后直起身子,傲然道:“安景,我这名声可不是单靠十根指头就能撑起来的。”
  再说安定自打那日从宫中回来,脑中日日回想起唐锦书莫名陌生起来的模样,从前仗着那人吊儿郎当还不觉得什么,经此冷遇才意识到两人其实本就并非一路,虽是意料之中,却也忍不住感到些许落寞。
  恰巧这日宫中设宴,几个丫头提着裙子笑嘻嘻要去御花园看热闹,安定叫住她们:“你们说的热闹是什么?”
  几个人捂嘴偷笑:“东殿里头的唐公子不是向来最爱闹腾了么?今儿下午他自己扎了个纸风筝,非嚷着要去城外头放,陈公公手哪能真叫他去啊,想着这宫里能干这事的地方不就是御花园了吗,于是好生派人收拾了空地去。那园中本欲打算新建个池塘,湖水都引进来了,谁知唐锦书放风筝不看事,脚下一滑就自己跌了进去,吓得一排跟着的人魂儿都没了,好容易救了出来,我们是想趁着人没走去看看落汤鸡。”
  安定听罢气不打一处来:“好一群奴才,该干的正事不干,竟学会在主子眼皮底下浑水摸鱼看笑话了。”
  骂走了那群人,安定心中仍不解气,正遇到巧倩拎着点心走过来,道:“公主今日怎么蔫儿了?唐大哥时常想着等你进宫来玩呢。”
  “想又怎么样。”安定撇嘴:“明明就不是真心实意的,偏生还要装出这副样子,真叫人觉得难受。”
  恰好这话叫前来赴宴的三国舅听了去,乐呵呵道:“哟,这不是小安定,谁惹着你了,告诉舅老爷,舅老爷帮你收拾了他去。”
  安定心道你哪有这个本事,冷哼一声:“要真是这样那反倒好了。”
  偏偏三国舅耳背,把手放了耳朵上也听不见,道:“啊?你说什么?什么样子不太好?”
  安定气得跺了跺脚:“三国舅,我在说这个人你惹不起,咱们都惹不起!”
  那夜宫宴直至午夜方散,众臣早已不胜酒力回府歇息。唯有歌女还弹着一曲小调:“红杏深花,菖蒲浅芽,春畴渐暖年华。”
  安定席间不悦,早早出了宫门外,眼瞧着一个个朝中重臣酒肉肥肠,喝得满脸通红,由仆人搀着不知何处醒酒去了,三国舅也早已不知天南地北,嘴里还嘟嘟囔囔着能再灌上几杯。
  安定捂着鼻子,直道臭死了,还不赶紧把人送回国舅府上。
  外头一片热闹,屋里唐锦书坐在床头边上,一边吃果脯一边把果皮果核儿扔了满地,安景进来绕过地上的垃圾,在床边坐下道:“往里头挪挪,给朕腾个地儿。”
  唐锦书懒洋洋的,也不愿意动弹。
  安景伸手往他额头上试了试,那人微微颦眉,一把甩开:“你这是在干什么?”
  安景道:“只是碰碰,又不是要吃了你,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谁怕了。”唐锦书道,“天底下我最不怕的人就是你。”
  “是是是,公子说的有理。”安景环住他的肩膀来,“那就叫奴才伺候着唐公子上床吧,现下时辰也不早了。”
  “谁要你伺候。”唐锦书把脑袋缩到了被窝里,闷闷道:“浑身上下都是股酒气,先去炉子跟前烤暖和了再说。”
  安景竟真去烤火,半晌烤完回来,把手又伸到了他被子底下,修长的指尖带着些许暖意延伸而下,握住唐锦书的手放在手心里来回摩挲。
  指头上因着常年习武的缘故生了淡淡一层薄茧,唐锦书的手却很柔软,干净白皙,带着微微凉意,安景常笑这自幼在锦绣堆里长大的手有朝一日哪怕大祸临头也是无力,任由叫人欺负了去。
  “反正皇上不是总说要护着我么,君无戏言啊。”唐锦书道。
  安景道:“可朕也不能总守着你一辈子。”
  唐锦书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景一笑:“最近我常常在想,若是哪天朕比你先去了,不知该有多放心不下你。”
  “那便不用操这个心了,”唐锦书冷声道:“怎么说要去也应该是我比你先去。”
  安景还想说些什么,一开口自己却先被气笑了:“好了好了,大好的日子,怎么就你我在这床头边上比这些丧气的东西。”
  那人放低声音道,“今日席间有人读冯延巳,你可知我最喜欢其中的哪一句话?”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冯延巳多情,皇上喜欢的大概也是《长命女》之类的喜词吧?”唐锦书道。
  安景于是淡淡笑起:“一愿郎君千岁,二愿此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说罢顿了顿,“知我者,锦书也。”
  唐锦书翻了个身,嘀咕道:“这有什么……”
  那人熄灭了蜡烛同他一起躺下,“我不羡慕天上的神仙,我只想和锦书生活在这人世间。”
  本是人人都该甜酒微醺,高风赏月的好日子,唐锦书却因为这一句话辗转难以入眠,回头望见身后的人,却是第一次看到安景如此沉静地闭上眼睛,面上似乎有着疲倦后宽慰的模样。
  那日也是两人一同出宫游历,长安街头繁华那人不见得面上一丝喜悦,今时今日只是与他这样躺着,却能眉目舒缓。
  唐锦书看得太多,所以他不快乐。那么安景呢,他又是为了什么?
  明明几寸之隔,月色如霜,唐锦书黯淡了神色。
  夜里唐锦书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弹着简单清浅的小调,耳畔一缕垂发迎风,彻夜不息的灯火映照在远方。
  第二日一早睡得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似乎有人俯身替他捻好了被褥。
  “你有心事?”安景在他的耳边轻声问。
  “是你有心事……”唐锦书自言自语道。


第27章 
  转眼深秋,宫里人人忙活得大半;先是丰收祭祖;又要赏花赏月;只唐锦书一个人闲着没有事干;整日闷得发慌。巧倩劝他把书都拿出来晒一晒,省得入冬湿冷;纸张都生了蛀虫。
  唐锦书一琢磨这事靠谱;成垛成垛的书都叫他从安景那里搬了出来;一卷一卷铺开晒到院子中央,远远看上去倒是颇为壮观。可怜王守仁一介文人;秋蝉一身好武艺;也只能黑脸由着他使唤。
  “唐公子,不如叫我也去帮忙吧?我力气挺大。”新来的小太监喜滋滋道。
  唐锦书摇摇头:“非也,你还得有个其他事要做。”
  “嗯?”小太监一脸天真,下一刻就见唐锦书笑容灿烂的脸不断放大;还没反应过来的功夫,身后一张黑布已经直接蒙住了自己的脑袋,把他拖到了床上。
  “唐锦书;说好了;我可只帮你这一次。”秋蝉看上被子底下不断挣扎的小太监,环着手臂倚在墙边上道,“天黑之前可得务必记得回来。”
  金秋时节,长安鲜花漫山遍野,多是十七八岁的年轻姑娘清早采了还沾着露珠的花来,达官贵人秋游踏过此地便会买些回去做装饰。唐锦书一身便服配着扇子,大摇大摆走在街道之上,一转眼却不是进了花市,而是拐弯上了个药堂。
  “这位客官,您来抓些什么?”药堂里的青年才俊上来招呼道。
  唐锦书拿把扇子当着脸,做贼似的道:“我不是来抓药,是来找人的。”
  青年问:“找人?那您要找谁?”
  唐锦书呈上手里的一块玉牌,“你且把这个给你们楼上的人看就是了。”
  过一会果然就见对方下来,恭恭敬敬道:“唐公子,家父在此等候多时了。”
  “王敬之老先生,唐子卿今日来看您来了。”不待踏门唐锦书便吆喝道,惹得屋里的老人一拍戒尺,“没大没小的,休要乱叫。”
  “先生如今还用着这一套呢?”唐锦书笑眼眯眯道,“怪不得王守仁大人至今见着跟竹竿儿似的东西就害怕,原是小时候叫先生吓惯了。”
  王老先生捋了捋胡子:“仁儿,倒是常听他提起你在宫中之事,你这孩子,太肆意妄为了。”
  唐锦书抓了抓脑袋,不好意思道:“子卿本性如此,让先生见笑了。”
  王老先生大手一摆:“罢罢罢,莫要说这些没有诚意的话来塘塞我,你们年轻人的事如今我一个老家伙是插不上嘴了,今日找我为了什么,直说就是。”
  唐锦书一笑,“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先生。”
  “说来听听。”那人道。
  “我近来捡到了一种东西,此物盛在个白色玉瓶之中,不曾打开看过,却觉隔着瓶子都握在手心甚凉,晃荡着倒像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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