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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皇叔他必是要害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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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甫登基,本王日日有诸多要是需与陛下商讨。即日起,本王将入住安旸殿,侍奉陛下左右。”赵殊朗声道。
  赵景伶蔑然一笑,这般猖獗的样子,说是一手遮天也不为过。
  下了朝后,赵景伶回到了乾清宫。他前脚刚到,赵殊后脚就跟了过来。
  “陛下,今日起臣将为陛下讲述这大越的国情与这错综复杂的朝堂,以便陛下日后英明治国。”赵殊说道。
  “皇叔,这就不必了吧。”赵景伶轻笑道,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轻佻。左右不是他来治理这大越,了不了解,又有什么分别。
  “陛下不愿让臣承担此任,那便令朱宜朱太傅来为陛下讲解一二吧。朱太傅如今已是三朝老臣,忠心可鉴。”赵殊波澜不惊道,就像是并未听出对方话中的弦外之音一般。
  “皇叔倒是考虑周到。”赵景伶嘴角那抹假意的笑散去,只留下一张精致厌世的脸。
  “臣告退。”赵殊低声道。
  赵景伶也没去看对方,只沉默不语地望着窗外。他并不在乎和他这皇叔闹得水火不容。就算只是一个摆设,他也有他的“价值”。对方一天不想自立为帝,他就能安安稳稳地多活一天。他也不会觉得自己做小低伏最后的下场就能好上几分。
  当年他是寒山阁里问人问津的一颗尘土,如今他是这乾宁宮里无上尊贵的一个囚徒。
  冬至越来越近,宫外大雪也漫天飞舞起来。御书房里,朱太傅兢兢业业地讲授着三省六部的构成与职能。赵景伶咳嗽着有些出神,他素来身体不好。幼时吃不饱穿不暖,落下了病根。这隆冬的大雪天,令他有些难以应对。甚至是上了年纪的朱太傅,都比他强些。
  终于捱过了这冗长而无趣的一个半时辰,朱太傅离开了。赵景伶也慢慢地走出御书房的门。他没有想到,赵殊就在这御书房的门外拿着一件狐裘,立在檐下。他不知道对方来了多久了,他只看到对方肩上落了些碎雪,许是等了一会儿了。
  “皇叔有何事。”赵景伶凉凉道。出了这门,他的脸色更白了。原本嫣红的嘴唇也变得颜色寡淡起来,整个人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
  “外头凉,你且披着这狐裘。”赵殊走到赵景伶跟前,轻轻柔柔地为对方将狐裘披上,最后拾起束带打了一个不松不紧的结。
  赵景伶不想看对方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有些冷漠道:“不劳皇叔费心。”
  赵殊的脸色一沉,赵景伶疏离的语气提醒了他,他们叔侄二人已不是当年那般亲密了。赵殊用启禀公事的语气说道:“陛下身子骨差,该好好养着的。臣名人熬了雪梨汤,片刻后给陛下送去。”
  赵景伶没有再与赵殊多言,只轻声道:“摆驾回宫。”
  风雪中,赵景伶已经走远了。赵殊的那一声叹息,终是没人听见。
  赵景伶登基已有一个多月了,这日早朝,礼部尚书陆岩提出了一件让人不容忽视的事。
  “陛下后宫空虚,理应尽早选些秀女入宫才是。”陆岩缓缓道。
  “陛下年岁尚小,未是时候。”赵殊皱了皱眉沉声道,脸色不是十分好看。
  “王爷此言差矣,先帝十六岁时便做了父亲。如今陛下已有十七,已是合适的年纪。”陆岩不卑不亢道。
  “这事改日再议。”赵殊斩钉截铁道,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
  只是这事,并没有结束。
  下了朝后,赵殊的脑海中“选秀女”这件事一直挥散不去。你能阻止得了一时,还能阻止得了一世吗。他已经是皇帝了,以后会有源源不断的女人进入宫中,服侍左右。长痛……不如短痛罢。
  陆岩还记得他听到摄政王赵殊命他着手选秀女之事时的表情。
  “正月里便把各地的秀女送入宫吧,还在先帝的丧期,就不用大办了。”那位王爷,当时是这样说的。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年轻刚毅的王爷身上,会有那么一丝沧桑。许是他看错了。
  正月初七,新帝遴选秀女。
  入宫的秀女都是十四至十八岁的年轻女子,容色都是端庄秀丽。只是与那高位上的天子一比,便都被比了下去。那娇艳饱满的红唇,如三月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般柔嫩;莹润瓷白的肌肤便是皓月也要让上三分;不浓不淡的远山眉,宛若被寒雾笼罩着,朦胧婆娑;最是那双翠色的眼眸让人迷醉,望上一眼,只叫人失了心魂。
  赵景伶看着他面前的一排排女子,神色有些倦怠。他并不想选这些什么劳什子的秀女,只是谁有会在乎他怎么想呢。
  他半阖着眼,随手指了几名女子,走过场般只想早些结束这场荒唐事。那些被选中的女子心中自是欣喜若狂。只是她们哪里知道,在这天子眼中,她们只不过是茶盏般的物品。这深宫,又岂会是一个其乐融融的地方。


第八章 
  选完秀女的那夜,照例是要有一人侍寝的。
  赵殊提着一坛剑南春,来到寒山阁饮酒。才几个月,屋里便已落灰了。起初他还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着,后来便已是提着酒坛仰着脖子往下灌。一想到赵景伶会与一个女子抵死缠绵,他便只想大醉一场。那女子会吻上那双他日夜牵挂的红唇,会抚过那令他无法触碰的面容……
  景伶,是他的——!谁都休想染指!
  酒坛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瓷片碎了一地,酒液在地上流淌开来。
  寒山阁里已空无一人,大门半掩着,在风中发出吱呀的响声。
  乾宁宮。
  赵景伶漠然地看着眼前挑逗着他的那名秀女,没有意思兴致。就在这时,乾宁宮的门被粗暴地推开了。似乎就在一瞬间,赵景伶就看到那名秀女被粗暴地拽了起来,继而被甩在地上。
  “出去!”赵殊吼道。
  那女子一时间惊慌失措,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本王叫你出去!”赵殊不耐烦极了。
  那女子这才回过神来,提着裙子慌慌张张地夺门而出。
  赵殊将门口的守卫都遣散了,关上了乾宁宮那扇沉重的大门。
  “你这是作甚。”赵景伶皱眉问道。隔着老远,他就闻到了对方身上浓烈的酒气。
  赵殊坐到赵景伶身边,伸出手将对方拥入怀中,哑声道:“景伶,莫要碰她们。”
  赵景伶挣扎着想要从对方怀里挣脱出来,无奈赵殊常年征战又体格健硕,实在不是他能够反抗的。赵景伶任赵殊抱着他,凉凉道:“皇叔喝多了,还是早些回去吧。”
  赵殊似根本没有听见一般,低声喃喃道:“我怎能将你拱手让给他人。”言罢,他低头吻住他肖想了多年的唇。
  赵景伶一瞬间浑身僵硬,继而疯狂地反抗起来。他这皇叔,竟对他存的这般心思——!
  “放开我!”赵景伶崩溃大喊道。
  赵殊已然是意乱情迷,此时收手,是断断不可能的。他本就情动,赵景伶又在他怀里挣扎扭动着,蹭得他难耐不堪。然而即使是这样欲望高涨的时刻,赵殊也依旧温柔地对待着赵景伶。他小心而珍惜地吮吸着对方小巧的唇瓣,舌头探进对方的口中与之交缠。赵景伶反抗得厉害,尖尖的虎牙划破了他的唇。腥甜的血液为这个吻增添了一丝野性与暴烈。
  渐渐地,赵景伶没了反抗的力气。再怎么不愿,也是无法逃脱的,赵景伶清楚。他失了魂般躺在那张装饰繁复的龙床上,任由赵殊将他的衣裳解开。左右也只剩下这幅身子,拿去,赵景伶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
  赵殊俯下身,轻轻舔舐着赵景伶胸前的红豆。他十六岁入军营,不近男色女色,至今也只看过画本罢了。他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不想让自己压到赵景伶。回想着画本里的技巧,赵殊用手包覆住赵景伶的玉柱,缓缓地抚弄起来。
  赵景伶的脸色变得有些惨白,他有些逃避似的闭眼上。你分明是抗拒的,可是你看你的身子啊,那么下贱,还是会因为那人的动作而涌起情潮,赵景伶,你可真是令人失望啊……赵景伶嘲笑着自己的软弱与不堪。
  赵殊吻上赵景伶轻颤的睫羽,哑声道:“莫要伤心了……”
  他从怀里拿出一盒脂膏,用手指沾了些,终究还是送入了自己的后穴。舍不得让他疼啊。
  赵殊分开腿半跪着,高大的身体笼罩着赵景伶。他一边低头与赵景伶唇齿交缠,一边用那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后穴中进进出出开拓着,间或漏出一两声低哑的呻吟。
  待到赵殊开拓完毕后,他扶着赵景伶挺立的性器缓缓的坐下去。十七岁的赵景伶,那处发育得已是完全,虽没有赵殊的那么伟硕,但也足以令人兴奋。
  赵景伶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进入了一个窄小紧致的甬道中,那甬道湿滑温热,狠狠地吸附着他,令他难以自持地喘叫出声。
  “可还舒服……?”赵殊捉住赵景伶滑嫩的手吻了吻,低声问道。
  赵景伶伸出另一只手羞愤地捶上对方的胸膛,只不过那一记拳对于赵殊来说实在绵软了些。他轻轻松松地握住赵景伶的两只手,与对方十指相扣。他低头用沙哑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景伶,我忍不了了……”言罢,他便猛烈地在赵景伶身上起伏起来。
  赵景伶何尝受过这种刺激,被情欲的洪流冲得大脑昏昏沉沉的,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从口中泄出。
  “哈……慢些……朕受不住……”赵景伶微张着嘴,艳红的舌头若隐若现,原本白皙的脸也染上了一层靡丽的绯色,眉眼间尽显媚态。
  赵殊闻言放慢了动作,后穴慢条斯理地碾磨着赵景伶的性器,缓缓吞吐。赵景伶虽已头脑昏沉,身体却尝到了此中温柔缠绵的趣味。他本能地抽出手勾住赵殊的脖子,像猫儿般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闭着眼呓语:“嗯……还要……”
  空气里麝香的气味四溢,交合的黏腻水声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响起来,听着声声入耳,淫靡不堪。昏黄的烛火摇曳,给这场艳丽的肉体交缠更添了一丝朦胧的暧昧。
  赵景伶的发髻早已散开,如瀑的黑发在床上肆意铺展,凌乱中带着些脆弱的美。他的眉头时而微微蹙起,似痛苦又似尝到了绝妙的欢娱。赵殊见着他这般动人的样子,心中欲火更盛,动作陡然剧烈起来,还时不时收缩着本就紧致的肉穴,惹得赵景伶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停下——!给朕停下……呃啊……哈……不要了……不要……”极致的快感令赵景伶全然无法承受,哭叫出声,胡乱的呻吟中也带着濒临高潮的哽咽。他的指甲深深地扣入赵殊宽阔的背,留下一道道血色的抓痕。
  “射进来吧,我的景伶。”赵殊在赵景伶的眉心落下一吻,哑声道。
  高潮来得无可阻挡,赵景伶丝毫无法控制,一股阳精射在了那温热濡湿的甬道内。射过之后,赵景伶脱力般地闭上眼,似乎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赵殊抚慰着自己早已硬挺不堪的阳具,半晌,一股浓烈的白浊液体喷射在了赵景伶纤瘦的胸膛上。他拿过帕子将这些带着腥味的东西擦拭干净,景伶的身上,还是染上了他的味道,那些隐秘的占有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他缓缓起身,尚不能闭合的后穴里流出了一些精液,但赵殊没有去管它。他侧躺到赵景伶身旁,将对方揽入自己的怀中,安稳地睡去。
  赵景伶虽然身体疲惫至极,然而情潮散退理智回笼后,确是再难平静。赵殊不光是想让他做一个傀儡皇帝,如今竟还把他当作娈宠。他像个玩物一样躺在对方身下被肆意亵玩,真是可笑至极。他赵景伶如一个蝼蚁般卑微地活了十七载,如今凭什么还要任人摆布?!他的母亲软弱不知反抗,被活活吞噬在这深渊中。他又怎会再步这样的后尘。
  我的皇叔,你欠景伶的,景伶当要让你一点一点的,都还回来。


第九章 
  第二日醒来时,赵殊发现自己正躺在赵景伶的龙床上,而赵景伶已经走了。昨夜的记忆回笼,他这才想起自己到底在酒后干了些什么。景伶此刻,该恨死他了吧……他一时间不知道再次见到对方时,该如何解释。也许什么解释都太苍白了,他该向对方赎罪,希望对方能忘了这荒唐的一夜。
  过了两日,他终于做足了准备。夜里,他迈进了乾宁的大门。赵景伶伏在案上小憩,听到有人进来,便幽幽转醒。
  赵殊走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他原是想来“认罪”的,只是还未等他开口,便听赵景伶细声细气道;“皇叔,你坐到景伶身边来。”赵殊有些不知所以,但还是按赵景伶说的那样坐到了对方旁边。
  赵景伶身子一斜,靠进了赵殊怀里,他有些埋怨道:“皇叔这几日为何不来看景伶。”
  赵殊身子一僵,难得地有些无所适从。这情况……与他料想的不太一样。
  “诸事缠身,是臣的失职。”赵殊定了定心神,低声道。
  赵景伶抬眼望着赵殊,那双无辜的大眼中似有嗔怪,煞是动人。“皇叔真是薄情寡义。”赵景伶用他那细细的手指在赵殊的胸膛上轻轻划着,一副控诉着负心人的样子。
  一瞬间,赵殊似乎明白了什么重大的事。景伶难道也并非对他无意……赵殊的心狠狠地跳动着,他的呼吸变得有些重,眼眸里尽是难以置信。
  “景伶……”赵殊伸出手轻轻环住赵景伶,赵景伶也乖巧地抱住了他的腰。
  赵景伶在赵殊怀里蹭了蹭,有些撒娇道:“皇叔,今夜莫要回去了……”
  “你想我陪着你,我便陪着你。”赵殊哑声道。
  喜悦来得太过突然,令赵殊有些头脑昏沉。他仿佛是一个犯了重罪的死囚,却遇上了天下大赦,不仅免了罪不说,还被赏了五十两纹银回乡做买卖。
  “景伶乏了,皇叔来陪景伶睡觉吧。”赵景伶轻声道。
  赵殊虽然点了头,但真正到了宽衣解带时,他还是未免有些拘束。二人脱得剩下中衣,便掀开杯子躺了进去。赵殊原是规规矩矩地平躺在赵景伶身旁,只是他触到赵景伶的手,发现委实太凉。
  “手怎这样凉。”赵殊低声道。他侧过身,将赵景伶的手牵起来捂在手中。
  赵景伶轻轻一笑,声音清脆道:“不是还有皇叔嘛。”
  赵殊也弯了嘴角,将赵景伶拥入怀中,吻了吻他的额头低声道:“睡吧。”这一切都太过美好,赵殊甚至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然而这一切,确实不真实。
  赵景伶始终没有入睡,等到他确认赵殊已经熟睡后,他轻轻地从对方怀里钻了出来。赵景伶将床头的暗格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块折叠得整齐的帕子。那帕子被赵景伶细细的手指掀开,里面——是一只蛊虫。
  赵景伶的母亲是个异族女子,过世后遗物不多,每一件赵景伶都好好地珍藏着。其中有一样便是一本名叫“蛊术”的书,里面记载着多种药蛊、毒蛊的形态和用法。而他母亲的遗物中还有一个神秘的木盒,里面装着的,分明是那书上绘的“噬魂蛊”。噬魂蛊者,不死不僵。下蛊者以鲜血浇灌之,即可令其苏醒。将其种入他人体内,两年之后,此人便会心魂衰竭而亡。其间,下蛊者需与受蛊者灵肉交合,方可增强蛊虫的效用。
  赵景伶望着那只蠕动着的鲜红蛊虫,缓缓地将它放到赵殊的手腕上。那蛊虫消失地很快,瞬间便钻进了赵殊的身体里,只在手腕上留下一个蚊子叮咬般的小小伤口,不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我的皇叔,这回礼,你可还喜欢……
  这日傍晚,赵殊奏折批了一半,匆匆吃了个饭,便去乾宁宮找赵景伶。赵景伶素来胃口小,身体又不好,再不盯着他叫他多吃点怎么行。
  赵殊来到乾宁宮的时候赵景伶方开始动筷,见赵殊过来,轻笑道:“皇叔也坐下来一起用膳罢。”
  “我来时吃过了,只是来看看你。”赵殊说道。
  “再吃些也无妨。”赵景伶不以为意道。
  赵殊也没再拒绝,坐到赵景伶身旁拿起碗筷。赵景伶小口地吃着那些精致的御膳,没吃多少便把筷子放了下来。
  “你不是喜欢吃那松鼠鳜鱼,且多吃些。”赵殊说道。
  “饱了……”赵景伶有些撒娇道。
  赵殊夹了块鱼肚上的肉到赵景伶嘴边,说道:“你若乖些多吃点,明日我便差人买糖葫芦来。”
  赵景伶眼睛一亮,轻声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赵殊低声道。
  赵景伶低眉,乖乖地就着赵殊的筷子吃掉了那块酥脆的鱼肉。
  用完膳后,宫女们把东西都撤了下去。祁公公从门外进来,拿着一个托盘恭恭敬敬地递到赵景伶面前,用尖细的嗓音说道:“皇上,该翻牌子啦。”
  赵殊望了眼那托盘里的几个绿头牌,虽然心中抑郁,但也始终没有说什么。景伶他,始终是皇帝……
  赵景伶没有看那几块绿头牌,他凑到赵殊身边踮起脚轻声道:“景伶才不想翻什么劳什子的牌子。但倘若那几块牌子上都写着‘皇叔’、‘皇叔’和‘皇叔’,那景伶倒是可以翻一块的。”
  赵殊难得地耳根一红,他低头望着赵景伶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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