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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皇叔他必是要害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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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在对方的眼神下定住了身体。他的这位皇叔,明明不苟言笑的,却也不会带着习武之人的煞气,总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半晌,赵景伶终于微微低下头咬了一口。香软的绿豆糕入口即化,赵景伶舔了舔嘴角,又有些不确定地抬头忘了赵殊一眼。赵殊拉过他的手,将那块绿豆糕放到他手心里,轻声道:“多吃点,你看你多瘦。”
  赵景伶望了躺在手心里的绿豆糕,吃得少并不是他想的,瘦也不是他想的……每天吃着和下等宫女们一样的饭菜,也不是他想的。他小口地吃着那块绿豆糕,缄默不语。
  “明日我拿些枣糕过来给你尝尝,你该是喜欢的,我倒是不爱吃这些甜的。”赵殊坐下说道。
  赵景伶见对方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话语中还带着一丝微微的亲昵,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是不是他想多了……
  “景伶没有什么可回赠给皇叔的。”赵景伶垂着眼,幽幽道。
  “你愿意与我闲聊几句,打发打发时间,就是‘回礼’了。”赵殊说道,“我在军中待惯了,回来后赋闲家中也没什么地方可去。赶巧前日里碰上了殿下你,与我应是投缘的。”
  赵景伶也不知对方是怎么得出“和他投缘”这个结论的,只觉他这皇叔定是在胡说八道。可他又猜不透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也不好反驳。
  “听闻皇叔战功赫赫,不知皇叔可否讲讲这军中之事,景伶也想略知一二。”赵景伶顺着赵殊的话说下去,硬着头皮和对方装作“投缘”。
  “军中的事……大多事都被口口相传,我再说出来,倒有些卖弄了。”赵殊说道,“断天城大捷”、“平沙关大战”这样的事,他走在城里一上午都能听到四五个说书先生说。把他描绘得无所不能的,他自己都要“认不出自己”了。
  “可景伶想听皇叔亲口说。”赵景伶看着赵殊,目不转睛的。
  赵殊喝了口茶,沉声道:“那便与你说说平沙关那场鏖战的最后一夜吧。”
  赵殊缓缓讲述着,说书人口中,他是拿着七尺长枪身披金光的“杨戬”。而实际上,那夜两军已经厮杀了三天两夜,他自己亦是强弩之末。肩膀中了一箭导致只能用左手执剑,身体也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只凭一股“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意志在支撑。
  赵景伶渐渐投入进了赵殊的故事中。即使从小在生在在高墙之内,对于战场杀敌的向往,是每个男儿血液中都流淌着的东西。
  “三更天的时候,我军攻破了城门,敌方将领见大势已去,自尽于城头。”赵殊说道。到这里,平沙关的这场大战也落下帷幕。
  “真是险象环生……”赵景伶轻声道。
  “战场大抵如此。”赵殊说道,话锋一转,又道,“你想不想骑马?”
  “骑马……?”赵景伶愣了愣,有些茫然地问道。
  “过两日我想去城郊转转,城里太闷了些。你若是想来,我可以教你骑马。”赵殊泰然自若道。
  过度的惊讶令赵景伶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出皇宫、骑马,无论哪一件事情都是他人生中从未有过的……然而片刻的恍惚后,理智很快让他回到了现实。
  “景伶出不了宫的。”赵景伶缓缓道,神色有些漠然,却不是对赵殊的——是对这牢笼般的皇宫。
  “出宫而已,又有什么困难的。我从府里拿套随从的衣服给你换上,你与我一起坐马车出皇宫就可以,并不是什么麻烦事。”赵殊说道。
  赵景伶的眼里一下子燃起了跳动的火光,然而他还是有些小心地问道:“皇叔此话……可是当真?”
  “自然是不会骗你的。”赵殊沉稳道。毕竟只是十六岁的孩子,脸上的期待是怎么都藏不住的,他顺势说道:“不如就明日吧。”
  “好。”赵景伶应道,久违地笑了。一双眼睛弯弯的,透露出一些难得的与这个年纪相符的纯真。
  赵殊离开后,一直想着赵景伶笑起来的样子。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多年不见的侄儿那么上心。如果单单是因为对方可怜的身世,那也是说不通的。只是一想到对方听到可以出宫时,那一瞬间眼睛里的光芒,他便只想给他更多。这样漂亮的眼睛,应当看遍如画山川的。
  只是赵殊那时并不知道,当他开始怜惜起赵景伶的那一刻,这一切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第四章 
  赵景伶那晚上前半夜一点都睡不着,一直翻来覆去差不多到了子时才渐渐有了困意。他想象着宫墙外的世界,慢慢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下了学,赵景伶就回到寒山阁等待着赵殊,有些坐立难安的。对方会不会忘了这件事,抑或是有别的事来不了……赵景伶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连午饭也吃不太下。桌子上还摆着赵殊昨日给他的那盒绿豆糕,提醒他那人昨日来过。
  约莫是午时的时候,赵殊出现在了寒山阁门外。赵景伶听到脚步声,忙起身去开门。
  “皇叔……”赵景伶轻声唤道。
  “等久了?”赵殊进屋后问道。他将手里的布包递给赵景伶,里面是一身小厮的衣裳,却是还未穿过的。
  “不久。”赵景伶撒着谎。
  “昨日说的枣糕。”赵殊将一个纸盒子放到桌上说道,即使只是一件小事,他也是不会忘记的。
  “会吃不完的。”赵景伶与赵殊也算熟络了,说话也没先前那么拘谨了。
  “吃不完就掰碎了放门外,那些鸟儿肯定是不会拒绝的。指不定还能招来两只小野猫,让你这儿更热闹些。”赵殊说道。
  “倒是便宜了它们。”赵景伶说了句。
  “去里头换衣服吧,我在这儿等你。”赵殊笑了笑说道。
  赵景伶点了点头,十分乖顺的样子。
  片刻后,赵景伶从里屋走了出来。衣服穿着倒还合身,毕竟是赵殊特地拿的最小号的衣裳。然而有哪家的小厮会长得如此俊秀水灵?不过左右都只是想要避过附近的宫女太监的眼,低着头走也应当是不会被认出来的。马车就停在主路上,也不远。不然总真不能拿块泥给赵景伶脸上抹两下吧。
  赵殊给赵景伶整了整衣襟,说道:“那走吧。”
  赵景伶一路跟着赵殊走着,虽然低着头,但一直用余光往四处瞥着,心惊胆颤的,总担心自己被人识破了去。
  终于到了停马车的地方,明明并不是一段很长的路,赵景伶却觉得比走去上书房的路还要漫长。
  赵殊扶着赵景伶进入马车内。二人坐好后,赵殊掀开帘子对那车夫吩咐了一声,马车便缓缓上路了。
  在宫门口,马车停了下来,赵殊将手里的令牌递了出去,守卫十分恭敬地将他们放了出去。
  一开始,赵景伶还按捺着自己,只偷偷往窗外瞥。只是这窗上安着帘子,只有在帘子被风吹起来的时候,他才能短暂地看到外面的风光。
  “已经出宫了,你想看便大胆看吧。”赵殊说道,赵景伶打小没有出过宫,对外面世界感到好奇,他是很能理解的。
  赵景伶有些不确定地望了眼赵殊,却见对方的手绕过他的后肩,为他掀开了帘子。赵景伶终究按捺不住,转过头望向窗外。他双手情不自禁地抓住窗棱,身子都快要探出去了。
  马车渐渐驶向郊外,路变得不太好走起来。一个颠簸,赵景伶身子没稳住,险些要撞到窗棱。赵殊反应很快,他用手护住赵景伶的脑袋,低声道:“小心些。”
  赵景伶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道:“多谢皇叔。”
  马车最终在一座山庄前停了下来。这是赵殊在城郊的别院,清静得很。二人下了马车,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是孙管家,你跟着他到里面去换骑马的衣裳。”赵殊说道。
  赵景伶点了点头,跟着孙伯进去了。换完衣服出来,赵景伶看到赵殊已经牵了两匹马在门口等他了。那两匹马四肢健壮有力,全身的毛发都水润亮泽,就算是外行人,也一眼就能看出它们的与众不同。
  “衣裳倒是合身。”赵殊打量了一下赵景伶,说道。这衣裳是他昨日特地去霓云坊定做的,手艺最好的丽娘赶了大半夜的工,今天早上才送过来的。
  “只是你这头发这样挽,不适合骑马。”赵殊皱了皱眉说道。
  “那该是如何?”赵景伶有些疑惑道。
  赵殊没有说话,三两步走上前,径自将赵景伶的发带解了下来。他将对方柔润的长发全部拢在手中,用发带高高地固定在赵景伶的脑后。
  “该是这样的。”赵殊低声道。
  赵景伶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方才赵殊的手指在他发间穿梭的感觉,他感受得一清二楚。对方宽阔的胸膛挡在他身前,笼罩着他,令他没由来地紧张。他这皇叔,好生奇怪。
  束好了头发的赵景伶,看起来飒爽了许多。黑底红边的劲装令纤瘦的他看起来挺拔如竹,高高束起的辫子衬得他清爽而英气,驱散了他身上的七分忧郁。真是好一个明艳鲜活的少年郎。
  赵殊翻身上马后朝赵景伶伸出了手,道:“该走了。”
  赵景伶握住对方的手,感觉到身体被一股巧劲拉了一把,下一刻,他便坐在了马上。赵殊挥了挥缰绳,马儿不疾不徐地跑动起来。另一匹马则十分听话地跟在他们身后。
  赵景伶觉得更奇怪了,赵殊的手从他腰侧绕过握着缰绳,明明只是在骑马,却像是抱着他似的。况且,和大越的战神、活阎王共骑一匹马,怎么想都有些……不太对劲。
  他们一路来到了开阔处,赵殊下了马,说道:“你骑着的这匹叫疆瑜,后面的这匹叫擒风。”
  “疆瑜,擒风……”赵景伶轻声念道。
  赵殊将擒风拴在一棵树旁,道:“我先教你骑马的基本要领,等你熟练了,就可以一个人骑了,到时候你再来试试擒风。”
  赵景伶点点头,老实说,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那么快学会。
  “缰绳一定要抓紧,两腿夹住马腹,轻敲马腹便可令它开始行进……”赵殊低声说着,疆瑜在草地上缓缓地走动,马蹄声如赵殊的声音般沉稳有力。
  赵景伶听懂了大概,他看着赵殊把缰绳交到他手里,有些紧张地把它握住。
  “试试看。”赵殊说道。
  赵景伶点了点头,挥动缰绳,一声“驾”清脆不已。赵景伶上手很快,没过多久,他已经能够指挥疆瑜左右转弯、减速和停止了。虽然有事也会出现一些小问题,但有赵殊在身后,对方总能在适当的时机帮助他掌控好马儿。
  渐渐地,赵景伶不再满足于缓慢地前进。他希望疆瑜能够尽情地向前奔跑,他的确这么做了。
  疾速的行进带来剧烈的颠簸,耳边都是呼啸而过的风。赵景伶从未有一刻感觉像现在这般自由。速度似乎可以让人忘记许多事情。他不是那个在深宫中忍辱负重的低微皇子,也不是幼年丧母的悲惨少年。他也是一匹马儿啊,在山脚下尽情驰骋。
  也不知道疯了多久,赵景伶终于令疆瑜停了下来。过度的放纵令赵景伶有些气喘吁吁,两颊嫣红。他转过头望着赵殊,笑盈盈道:“皇叔,这可真痛快。”
  赵殊望着眼前这个笑得肆意的少年一时间无言,半晌才沉声道:“你若是喜欢,以后可以时常带你出来。”这样笑着的样子,才该是你原来的样子。
  赵景伶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可以自己去骑擒风了吗?”
  “自然是可以的。”赵殊说道。
  虽然是无比期待的,但跨上了擒风的背,赵景伶难免还是有那么些害怕。毕竟先前都有赵殊在后头护着,但不管怎样,也不能怯场了。
  赵景伶壮大了胆,号令一下,便驾着擒风飞驰而去。赵殊骑着疆瑜伴在赵景伶身旁,以免对方遇到什么不测。
  事实证明,赵殊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擒风的性子比疆瑜烈些,赵景伶又是个新手,两相碰撞,难免会出些岔子。
  赵景伶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惹得擒风撒开蹄子疯跑,甚至快把赵景伶甩下身去。
  “皇叔——!”赵景伶死死地拽着缰绳,崩溃地喊着赵殊,声音都带着些泣音。
  赵殊皱眉,加速来到赵景伶身边后从疆瑜身上一跃而起,稳稳地落在了擒风的背上。他一手将赵景伶揽到怀里,一手接过缰绳,将撒野的马儿控得服服帖帖。
  “没事了。”赵殊哑声道。
  赵景伶还有些惊魂未定地靠在赵殊怀里,半晌,才有些愧疚道:“是景伶逞强了。”
  “不碍事。擒风性子烈,倒是我没有考虑周全。”赵殊并没有觉得赵景伶不懂事的意思,又说道,“你的手,给我瞧瞧。”
  赵景伶伸出手,缓缓地张开手指,通红渗血的手心便暴露在赵殊的眼前。
  “都弄伤了。”赵殊的脸色黯了黯。
  赵景伶收回手,轻声道:“不算什么的。”与曾经被欺凌后满身的伤痕比起来,这真的不算什么。
  “天色也不早了,回府给你上药。”赵殊说道。
  赵景伶也没有再说什么,安安静静地和赵殊回了王府。
  赵殊传人拿了药,亲自给赵景伶上药,最后用长条的白布轻轻地包扎好。
  赵景伶看着对方专注细致的样子,有些恍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皇叔,对他如此好。他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甚至还不如一个大宫女来的得势。但一想到自己一无所有,对方也应当是不会有什么目的的,毕竟,图什么啊?


第五章 
  用膳的时候,赵景伶感觉有些不自在。偌大的桌子旁只坐着他和赵殊两个人。平日里他都是一个人吃着一两个菜……
  赵殊见赵景伶手伤了用筷子不方便,便给对方夹了很多菜。赵景伶也不好意思被这么照顾……
  “多吃些,那几只蟹都鲜嫩得很。”赵殊说道,又唤了人给赵景伶剥螃蟹吃。
  赵景伶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待遇,一边慢慢嚼咽一边想着不能辜负对方的好意。然而事实是,他已经很饱了。由于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他的食量变得很小。
  赵殊看赵景伶确实是吃不下了,才命人撤了席,说道:“出去走走吧。”
  不是应该回宫了嘛……赵景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并没有说出来。赵殊想着赵景伶头回出宫,热闹的街市都还未曾去过,总要带对方去逛逛的。
  即使是到了晚上,城里依旧十分繁华热闹。街道两旁,酒楼小二的吆喝声不绝于耳。手艺人也没有收摊回家,叫卖着精致的糖画。路上来往的人络绎不绝,赵殊担心赵景伶走丢了,轻轻地攥着对方的手腕。
  赵景伶跟在赵殊身侧,像一只好奇的猫儿探出了笼子,对外面的一切都感到十分新奇。
  “那个是什么,皇叔?”赵景伶指着不远处的糖葫芦问道。他在皇宫里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只觉得那几颗红红的圆珠子在灯笼的微光下显得十分漂亮。
  赵殊顺着赵景伶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轻声道:“那是糖葫芦。”赵殊牵着赵景伶走到那摊前,说道:“来一串。”
  赵景伶原以为这是什么装饰品,没想到听到赵殊说:“吃吧。”他有些愕然地看着被放到自己手里的糖葫芦,这竟是个吃食?
  赵殊牵着赵景伶继续往前走。赵景伶有些试探性地咬了一口那糖葫芦,外壳甜而内里酸,混合在一起的酸甜感尤为可口。
  “皇叔可要吃一颗?”赵景伶将糖葫芦递到赵殊面前问道。
  赵殊原是想说不要的,但是他一低头看到对方清澈而无辜的眸子,便什么都说不出口了。他微微弯下脖子,从那根竹签上咬下一颗糖葫芦。他也记不清自己多少年没吃这东西了,只记得自己还年少的时候偷跑出宫吃过两回。这味道,似乎是比记忆里好了不少。
  二人在街市上逛了一个时辰,最后赵景伶走得脚都酸了,赵殊才将他送回皇宫。
  赵殊回府后,恰巧碰到苏仲安在月下舞剑,便上前指点了一二。苏仲安是他府里的谋士,虽说明面上只是个幕僚,但到底是一起和赵殊出入过沙场的,并不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谋士。赵殊也器重苏仲安,与他十分合得来,与其说是上下级,倒不如说是知己更为合适些。
  “不知今日来的小公子是?”苏仲安收起剑问道。
  “我的侄儿,七皇子赵景伶。”赵殊说道。
  苏仲安面上露出些讶异,他甚至都不知道原来宫中还有个七皇子,原以为是早夭了,不料真有这么号人。更没想到赵殊竟与对方相熟……
  “这七皇子是什么来头?”苏仲安疑惑道,赵殊莫不是想拉拢对方?
  “一个可怜的孩子罢了。”赵殊低声道。
  苏仲安点了点头,他倒不知道他们这王爷还如此看重叔侄亲情。
  之后的一个月苏仲安又见到过赵景伶几回,他起初也只觉得赵殊在“行善积德”,毕竟他听说了那小皇子的身世后也觉得十分动容。然而对于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王府的赵景伶,苏仲安终于觉察到了一些不对劲……
  一日赵殊送赵景伶回宫后回到王府,看到苏仲安面色复杂地望着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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