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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绡拭青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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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朔知道他在叹什么,“殿下莫想太多,母亲通情达理,你又会讨人喜欢,咱们木已成舟,母亲会想开的,且钟家传宗接代还有阿纪,不缺我这一个。”
  萧玖捏了捏他的脸,道:“男子相好虽不少见,可到底难登大雅之堂,我怕累你被母亲责骂,更怕与你分开。”
  “没有连累,是我先喜欢殿下的,在临邺时不是都说开了么?以后有什么坎咱们一起过,谁也不是拖累,好不好?”
  萧玖抱着他蹭蹭脸颊,笑着道:“好,若是以后母亲不同意我们就跪着求她同意。”
  “北宁,我不能跟你分开。”
  钟朔主动地轻吻他的唇角,“嗯,我也不想跟殿下分开。”
  萧玖道:“若是母亲还不同意呢?”
  钟朔:“那便,偷偷的?我走侧门去看你。”
  萧玖在他耳边闷闷笑了,道:“届时我们再养个孩子,像不像养在外面的外室?钟将军,你这个把柄可不小呀。”
  钟朔道:“那殿下与外臣私通,这个罪名也很大。”
  “哈哈哈哈哈哈哈……”
  萧玖笑够了,拉着他倒在床上,郑重道:“不会的,我们要名正言顺地在一处,要住在一处,要葬在一处,史书上,我的姓名旁便是你的姓名,紧紧挨着,永不分离。“
  钟朔揽着他的腰,头埋在他颈窝处,半晌没说话。
  最后他道:“谢谢殿下。”
  萧玖懂他,“谢谢北宁。”
  感谢彼此,不离不弃,深情如许。
  萧玖道:“那母亲那边为何怀疑你藏了人?”
  钟朔想了想,“许是近日我下值早了些,又不常常去前厅用饭,且你留宿斜玉轩,流水用度上多少有些蛛丝马迹,母亲打理家事时发现了也不奇怪。”,钟朔不擅内宅之事,萧玖搬走后斜玉轩这边的账册便回到了余氏手上,她做了多年主母,花销上一眼就能看出不对,大约是疑心了很久了,今夜才按捺不住亲自来抓人来了。
  钟朔道:“无事,明日我亲自去与母亲解释。”
  萧玖扯着他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一边玩一边道:“你要如何与母亲解释?”
  钟朔想了想,发觉此事根本无法解释。
  萧玖道:“别去了,不如你收拾收拾包袱,去我那边住一段时日。”
  可以是可以,不过钟朔还是顾忌着隆德帝。
  “那陛下那边?”
  萧玖道:“原先搬去帝姬府,不过是想表示我的立场,让他放心去找沈昱的麻烦。”
  “先头那酒,我换了一瓶,当着府中不少人的面喝了,左右皇帝已经对我放心了,与你亲近是天经地义,过来陪陪我罢。”,萧玖抱着他撒娇。
  钟朔最终没有经过美色的诱惑,点头答应了,“那我明日禀告母亲,便搬过去。”
  萧玖这才消停。
  钟朔给他掖好被子,两人相拥而眠,一夜无梦。
  次日,为表郑重,萧玖特意用了张懿旨发到钟府,言说思念驸马,召其往帝姬府陪伴。
  钟朔拿给余氏看了后,余氏很是欣慰,钟朔独住,她总是要担忧些有的没的,昨日还闹了个乱子,萧玖能主动让钟朔过去,简直是谢天谢地。
  余氏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立马喊了人去给钟朔收拾东西,钟朔眼睁睁看着,一个时辰内,几乎把斜玉轩搬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钟家嫁女……
  门口停着两辆马车,装着钟朔少得可怜的行李,旁边还站着被扫地出门的钟朔。
  萧玖过来接他时,见到的就是孤零零站在门口的钟朔——松竹已经驾着两辆马车先去了帝姬府。
  钟朔道:“殿下来了。”
  四下无人,萧玖问道:“母亲呢?无人来送你么?”
  钟朔摇摇头,道:“母亲看了旨意后很是高兴,不过今日李家的夫人来了拜帖,母亲说不过是去帝姬府,没什么远的,让我自便。”
  萧玖摸摸他的手,将人拉到了马车上,“可怜见儿的,来,夫君疼你。”
  钟朔:……
  自古驸马的地位都不高,帝姬跋扈,常会欺压驸马,便会连带着府中的奴仆也轻视驸马。
  钟朔不大在意旁人如何待他,常常受了慢待也不说一声,萧玖怕他受欺负,特意起了个大早回了帝姬府,亲自训了府中奴仆,又让惜文重新打理了府中的装饰,特意按着钟朔的喜好从库房中取了不少东西添了,看着像个样子才去动身接钟朔。
  萧玖特意没给钟朔安排院子,方便钟朔与他住在一起,随便那些下人如何探听传消息的。
  今日公务不多,钟朔干脆便不去上值了,陪了萧玖一整天。
  对于钟朔进了帝姬府一事,隆德帝果然没有多作干涉,只是第二日太后召了萧玖进宫,却是为了萧珙的亲事。
  萧珙年纪与钟朔相仿,从前受了忽视,便一直没定亲,今时不同往日,萧珙的妻子大约就是以后的皇后了,择选一事必须慎重,常妃说不上什么话,萧玖接触的贵女多些,太后便宣他进宫商议。


第51章 一起吃饭最重要
  趁着钟朔沐休的一日,萧玖与钟朔一同进了宫。
  隆德帝近日事务繁忙,萧玖乐得不去见他,带着钟朔一路去了皇后先前的宫殿看芫花。
  芫花花期两月,近日开得正好,萧玖之前送给钟朔的小芫芫也开花了,确实很好养活,种在斜玉轩的园子里,紫色的小花开得恣意蓬勃,与大芫芫很像。
  萧玖总说这种花粗糙,浇点水就能活,见不得他精心照料。
  萧玖搬去帝姬府住的那段时日,钟朔白日里有空时便趁萧玖不在给小芫芫松松土,浇浇水,按书上写的精心呵护着,偶尔萧玖留宿钟府,见了就夸它长得好,没人照料也能越长越旺。
  他不知道,见不着他的时候,对着空旷的院子,钟朔只有这株花。
  看了芫花后,萧玖又拉着钟朔去了凤阳阁。
  凤阳阁是历代长公主的住处,每年都要修整一次,空置一年,仍旧富丽堂皇。
  钟朔四下看了看,对随意坐在榻上的萧玖道:“母亲种的芫花很美。”
  萧玖笑道:“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小花儿罢了,也没特意留心过,就长得很茂盛了。”
  钟朔道:“并不普通,是很好看的花。”
  萧玖懒懒地,“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们说了会儿话,松烟便跟着惜文从门外进来了。
  松烟给萧玖行礼,“奴婢见过殿下,公子。”
  萧玖叫她起来坐了,道:“上回匆忙,也没能跟你说上两句话,今日特意叫你过来,三皇子可会怪罪?”
  松烟回道:“奴婢来时已向三皇子禀明情况,殿下不必忧心。”
  萧玖没说话,钟朔便道:“如此甚好,你兄长一直想念你的,我今日进宫他还写了封书信托我给你,正在这里了。”,他递给松烟一个封好的信封。
  松烟轻轻接了,道:“谢公子。”,她在宫中,能往外传的都是些要紧的消息,不敢擅作主张问候松竹,兄妹情深,也有一年不闻境况了。
  萧玖看钟朔可怜她,也就没再多作试探,“宫中不易,三皇子待你可还好?”
  松烟红着眼眶,道:“多亏殿下的嘱托,三皇子待奴婢很好。”
  萧玖道:“三皇子对你,你不会不知,我只问你,你从前心意,现如今可有改?”
  钟朔温和道:“若是你改了心意,我与殿下待你还是一样的,只是皇家凶险,帝王无情,只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松烟没犹豫,直接道:“谢公子殿下为我周全,奴婢不改。”
  萧玖笑道:“好,是个明白的,你且放心,答应你的我都会做到。”
  松烟行了大礼谢他,被钟朔扶了起来。
  萧玖瞪了钟朔一眼,道:“陛下近日要为三皇子择妃,你既不改,便好好地做个哑巴。”
  松烟攥紧了手指,低声道:“是,谢殿下提点。”
  “不必谢我了,我也是为你家公子,好了,下去罢。”,萧玖轻描淡写都推在了钟朔身上。
  松烟走后,钟朔笑着道:“殿下慈和,待臣身边人都好。”
  萧玖凶巴巴地,“知道就好,还不好好伺候你家殿下?”
  钟朔上前装模作样地给他捶腿,萧玖又道:“只是这一番苦痛,怕是少不了她的。”,他说的是松烟。
  钟朔道:“求仁得仁,不后悔。”
  萧玖倒在他身上,道:“是了。”
  没多久,寿康宫来人请,钟朔不便一同过去,就先出了宫,萧玖一人去太后处。
  萧玖坐在太后的寿康宫中,摸着自己手上的镯子,听太后絮絮叨叨。
  先前他进宫时,与萧珙多说了几句。
  皇室之人,似萧玖这般的并无几人,自古帝王不长情,做了九五之尊,最不缺的便是女人,萧珙会是个好皇帝,而一个称职的帝王的责任,还有一项雨露均沾在里头。
  松烟身份低微,但不代表她就该对萧珙的恩宠求之不得,纵然她对萧珙有情,可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为了一时的利益失了长远的谋算,是最不必要的。
  情深比不上命长,知道前方刀山火海,就该悬崖勒马。
  萧玖看了看嬷嬷堆在桌上的画像,一一拿起来仔细瞧了,最后指着一卷,道:“杨家的小姐,今年有十六了罢?”
  杨家,是太后的母家。
  太后笑意深了些,道:“是了,今年正好十六,颜色极好,虽比你差了些,但也是配得起珙儿的。”
  萧玖道:“祖母谬赞了,从前宴会也是见过几面的,礼仪大方,姿态万千,可不比雍穆差,任着人挑也挑不出错来的,雍穆瞧着,很担得起皇子妃一位,祖母觉得呢?”
  太后道:“你看着都好的想必没有闪失,不过,咱们都喜欢也没用,还得珙儿自己喜欢才好。”
  萧玖笑了笑,故意嗔道:“这样的美人,又识大体又贤惠,三皇弟定然喜欢,父皇催得急,就先定下罢,皇弟那边,接着圣旨就知道父皇与祖母的用心了。”
  隆德帝将选妃之事全权交给了太后,情理上说,其实是该叫萧珙看一看再定下的,可萧玖偏偏不叫他知道,似乎有些不妥。
  太后迟疑了下,萧玖道:“皇弟还年轻些,在情情爱爱上难免执拗了些,有些事,不能容他违抗的。”
  太后想起宫中关于三皇子独宠侍妾余氏的传闻,于太后而言,这余氏是雍穆带进来的人,她不好直接说什么,好在萧玖主动提了出来,她便释然了,道:“还是你想得周全,那便按你说得办,先告知你父皇。”
  太后立马就着人去禀了隆德帝。
  萧玖笑着颔首,转而与太后说了些宫中的事。
  宫中,总也绕不开沈贵妃。
  太后摸了摸鬓边的白发,道:“你父皇削了她的位分关在景阳宫中了,由着宫人苛待她,动辄辱骂,她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哀家让人去看过,都有些疯癫了,说话也不清楚。”,太后往常是喜爱姜皇后的,沈贵妃与姜皇后的死有莫大的关系,如今落得如此田地,只能叫她痛快,且她如今掌六宫诸事,暗地里多给些苦吃,易如反掌。
  萧玖眼里有嘲讽之色,他许久没让人传过沈娴的消息了,左右只要她还活着便可,只是他原先还当皇帝有多喜爱她,现下看来,南柯一梦罢了,皇权美色,一场交易。
  只有他母后,青春韶华,平白葬送。
  他道:“沈娴的事,劳累祖母了。”
  太后叹了口气,道:“我是个劳碌的命,沈娴倒不算什么,还有庄静。”
  “……她有辱皇家颜面,声誉尽失倒也没什么,你父皇还想着把她放出来议亲的,可她母妃又恰巧出了事,虽说宫外没人知道这事,可宗室里人尽皆知,也算是毁了,她自己又不省心,不知道哪个嚼舌根的奴才说到她耳朵里去了,日日闹着要见你父皇,可你父皇厌恶沈娴,连带着也不喜庄静,哪肯去看她?她便想着法儿自尽,没惊动皇帝,却害得哀家连觉也睡不好。”
  许是憋得久了终于有人能说说话,太后的也是一肚子的火,一口气说了不少。
  萧玖说了几句好听的哄了哄太后,道:“庄静这样可不行,祖母睡得不足是伤身的,这若是放在寻常人家里,雍穆也是做长姐的,下面的弟妹出了事都要去劝慰,皇家也不过是必寻常人家富贵了些,到底还是做姐姐的,不如雍穆去劝劝她?”
  太后看了他一眼,宫中的人,没人不知道雍穆帝姬与庄静帝姬不和,他们二人本就无感情可言,萧玖此时说要去见庄静,谁也知道他想做什么。
  萧玖力道正好地给太后揉着额角,道:“天色还早,去看看她,也不费什么功夫,更不耽误出宫的时辰,雍穆只盼着能为祖母分忧才是。”
  太后点了点头,“也好,你多劝劝她,让她改改脾气,兴许还能放出来。”
  萧玖笑着应了。
  钟朔那边,并没有很顺利地出宫,他半路被萧珙拦了下来。
  萧珙说,听闻钟驸马刚从临邺回来,自己作为皇子无法领略大漠风光很是遗憾,一定要请钟朔去自己宫中坐坐,听一听钟朔打仗时的事。
  钟朔自认与萧珙并无私交,心中疑惑,但还是去了。
  等他从重华宫出来时,正好碰上了准备去关雎阁的萧玖。
  打了个照面后,萧玖从步撵上下来,道:“怎么还在宫中?”
  钟朔道:“臣路上偶遇了三皇子,便与三皇子说了会儿话,误了些时候,殿下这是要去哪里?快到用膳时分了,殿下不与臣回府用饭么?”
  萧玖咳了一声,看了看不远处的关雎阁,又看了看钟朔,心道:算了。
  他道:“正打算出宫的,走罢,咱们一同回府。”
  日落时分,他们的马车从宫门处离开,宫中的灯火慢慢亮起,马车越来越远。
  萧玖枕着钟朔的腿,道:“萧珙找你求情来了?”
  钟朔道:“未曾。”
  萧玖扭着脖子去看他,以表疑惑。
  钟朔道:“只是谈了些军中之事,别的,未曾提及。”


第52章 秀一波恩爱
  萧玖道:“这倒是出乎我意料。”
  钟朔笑着道:“三皇子,与殿下很相似的。”
  萧玖揣起两只手,“哪里相似?没我好看,也没我才气,更没我好脾气。”
  钟朔:“是,没殿下好,我是说某些脾性,殿下与三皇子都是执拗之人,三皇子,怕没那么容易放手。”
  萧玖挑眉道:“何以见得?”
  钟朔想了想,“三皇子若是想留下松烟其实容易得很,但他并未轻视松烟,而是郑重相待,从无强迫,且行事并不急切,他也算孤立无援,却保全了皇子的气度,说实话,若换我在此种境地,不会比三殿下做得更好。”
  萧玖酸道:“你说得他这样好,却怎知他是真心?”
  钟朔道:“临走时,我见三殿下腰间配了枚香囊,针脚粗糙,不是皇子会戴的,不过一看就是松烟做的。”
  萧玖大约只听进去了最后一句,顿时更酸了,“行啊你,还能一眼瞧出来松烟的针脚?!”
  “殿下,我说正经的呢,不要闹了。”,钟朔心累道。
  萧玖嘻嘻笑着,“好了,不闹你了,如此看来,这厮还算有几分真。”,他决不承认萧珙有他的深情。
  钟朔道:“正是了,今日与三殿下说了说话,忽然忆起咱们在扬州时的事,有些感慨,当时情景恰如现今,殿下也是一样的未曾强迫分毫。”
  “相似罢了,到底不一样的。”,萧玖并不赞成他的说法。
  “若是真的相比,我与殿下还要更艰难些。”
  萧玖伸手捏了捏钟朔的下巴,开始翻旧账,“艰难什么?提起这事来我还得委屈委屈,你自己说你在扬州做了什么?果真主仆都是一样的狠心,皆弃自己夫君于不顾。”
  钟朔有些心虚,“那时,我是怕耽误殿下大业。”,他顿了顿,又赶紧哄道:“我是个别扭性子,还是多亏了殿下。”
  萧玖哼了一声,道:“知道就好,还不对我好些?”
  钟朔答应着捋顺了毛才继续道:“所以我觉得殿下与三皇子有些相似,一样的用心。”
  萧玖道:“知道你重情,可惜他们,且往后看吧,萧珙若真有诚心,圣旨也敢违,不怕松烟不转意。”
  钟朔轻叹一声,握住了萧玖的手。
  “只是这条路,终究不好走。”
  萧珙办事很快,没几日,隆德帝便察觉了沈昱与工部勾结之事。
  沈娴在宫中被幽禁,沈昱不可能不知道,他迟迟没有动作应当是在憋个大的,隆德帝偏偏探不出他的虚实,即便手中有证据也不敢轻易定他的罪。
  沈昱也算是公然挑衅帝王的权威,两方依旧在对峙,萧玖手握临邺兵权,悠悠看戏。
  因着这事,萧珙大婚隆德帝也没精力操办,暂时搁置了下来。
  钟朔是萧玖的人,自然是陪着萧玖养花遛鸟的,不时上街逛一逛,包个酒楼什么的,叫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两人的腻歪。
  他们两人在京中的传言一会儿分一会儿和,有时貌合神离,有时恩恩爱爱,简直比话本子上写的书生小姐风月事还要精彩,不少闺中小姐都捏着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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