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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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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归望操了一声,终是咬咬牙没话讲,只愤恨道:“沈问澜,这次你我都处于下风,我似乎成了别人的一把刀,别人恨不得看你我厮杀,最后两败俱伤!”

沈问澜不讲话,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刘归望一看他犹豫,连忙趁热打铁:“江湖险恶,你我常年互不相让,但若有必要,还望互相扶持。”

有句话说的不错,你的对手往往是最了解你的人。沈问澜深知刘归望脾性,要不是危险太大了,绝对不会这么低声下气找他——更何况刘归望如今与其余两门派相互结盟,搞掉一个苟延残喘的决门实在容易,何苦这般委曲求全?

沈问澜倒是乐得有人乐意跟他结盟拉他一把,但唯独不想这个拉他一把的人是这个少白头。一时间有点头疼:“你我之仇并非私仇,咱两家祖上的恩怨积累起来已可称血海深仇,如今提起互相扶持,怕是列祖列宗都要气的掀开棺材板来踹我下位了。且你昨日才派了一百个来搞我,今日就说要同我共进退,骗傻子都没有这么骗的。”

刘归望似乎早有准备,又道:“那我拿一消息与你互换。”

沈问澜:“……你又不是情报通,我现在这么凄惨,要消息干屁用。”

刘归望笑了一声,长叹声气,道:“那我若告诉你,当年讨伐中,哪家出人易容成你,拿着假的凝风,涂了毒,挖了他的眼睛,把你心尖上的天下第一踹到谷底去的呢。”

沈问澜蹭的翻了个身,正要起来,咚的一声。

沈问澜趴在地上——刘归望及时的撤退,深知他肯定要激动地起来,于是把他从梦里踹了出去,好让沈问澜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沈问澜听见自己胸腔里的那颗心像是要炸开似的疯狂跳动,还感觉,从床上掉下来果然脸着地最疼。

沈问澜还在因为刚刚听到的消息瞪着眼,少见的崩了那张冰山脸:“……”

待他冷静下来,心里已经对刘归望开展了铺天盖地的恶毒诅咒,并面无表情的在心里记上了一笔。

我□□妈的刘归望,话说一半的都不得好死,下次见到你我就拿刀把你捅个透心凉心飞扬,晾野外暴晒十天十夜喂野狗,让你变成狗屎变化肥。

沈问澜恶毒诅咒完之后心想,师父是对的,北亿都是自闭儿童。

北亿这套心法用完之后,施法者没事,被施法者反倒腰酸背痛头晕目眩,又被刘归望最后耍了一下,沈问澜在地上趴了三分钟才坐了起来——他感觉浑身骨头要散了。

他又坐了十分钟,眼前始终清晰不起来。又是重影又是朦胧,沈问澜不禁在心里例行公事把北亿山庄的历代掌门问候了个遍。

“醒了?”

沈问澜头疼得厉害,敷衍道:“嗯。”

林问沥刚推门进来,见他面色凝重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腰,疑惑道,“怎么坐在地上?”

沈问澜还沉浸在对刘归望实施酷刑的心里小剧场里,言不由衷道:“操。”

林问沥:“……怎么刚醒就骂人。”

沈问澜眼前总算清晰了一点,但头疼没有好转的迹象,他禁不住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问道:“什么时辰了?”

林问沥道:“你一觉睡到了黄昏,你看不见?你这从水宫刚刚都让你一激动踹成露天的了。”

沈问澜:“……”

他抬头一看,林问沥确实没骗他,刚回来的时候林问沥大喊大叫心态崩溃,沈问澜着急堵他的嘴,一冲动直接一剑劈了房顶。

如今他都能看见头顶被夕阳烧的红火的流云了。

沈问澜头疼欲裂,懒得算修缮又得花多少钱,反正决门入不敷出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一时半会肯定没钱修。

沈问澜想到刘归望,刚刚有些糊涂,没反应过来——事实上也可能刘归望在耍他,玩些我给你希望我再让你失望的套路。

但他还是诚恳的先问了林问沥。

“问沥。”沈问澜道,“你说,如果我跟北亿结盟了,下去会不会被列祖列宗打死。”

林问沥顿时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沈问澜让他这一脸惊恐盯得难受:“……说话,你那张脸不会讲人话。”

林问沥惊恐道:“我觉得列祖列宗会用十成功力诈尸把你拖下去,十八层地狱全带你走一遭,再把你揍一顿,扔进畜生道,永世不得超生。”

沈问澜:“……”
他也这么觉得。

“师弟!!!!!”

庄为辽蹭蹭蹭的冲了进来,气喘吁吁,沈问澜还在奇他什么时候多了个师弟,看见后面的季为客,才想起来临睡前他还给自己安了个身份。

沈问澜接着揉太阳穴,满脸死相:“有事吗?”

“刘、刘、刘……”庄为辽咽了口唾沫,满脸一言难尽喊道,“刘归望来了!!!!”

正在喝茶的林问沥直接一口全喷了。

沈问澜顿时感觉脑袋更疼了。

季为客接着轻描淡写道:“而且只来了两个。”

沈问澜一瞬已经在脑子里布了好几个战术,一听只有两个,奇道:“只有两个?他只带了一个弟子?”

“不是弟子。”季为客道,“师兄说,那是老庄主刘苍易。”

林问沥:“……”

沈问澜:“………………”

庄为辽道:“师……弟,怎么办啊。”

“我怎么知道。”沈问澜道,“来就来,怎么还带着爹来,有病吧。”






第11章 盟(二)

庄为辽请示道:“师弟,等你话了。”

在场四人,三人都知这句话里师弟跟叫声掌门没区别,理所当然的杵在那儿等沈问澜发话。

然而季为客实在觉得怪异,越想越不对,转头对庄为辽道:“你是掌门门下大师兄,就算同样是掌门弟子,也应该你说了算吧?怎么要问他?”

沈问澜刚要下令,那些话一下子卡住了。

其余三人顿时陷入了沉默,庄为辽瞬间蒙了,呃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沈问澜抽搐了两下,舌头拐了个弯,道:“对,师兄,你是不是蒙了?再怎么说也该林……”

沈问澜抬头看了一眼林问沥,林问沥一直看着他,二人一下四目相对,纷纷面色复杂起来。沈问澜嘴角一阵疯狂抽搐,相当艰难的把一声差了辈分的师叔从嘴里挤了出来:“……也该林师叔下令,是吧。”

林问沥硬着头皮接下了这一声师叔,总感觉自己暗中折寿了:“……对,没错,有道理。”

季为客皱皱眉,心下还是颇有疑虑。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沈问澜表情相当无奈的右手结印,把心中所想给林问沥传音过去,林问沥替他说出来。

“那就……你们两个先四处巡逻一下,看看有没有暗中潜伏的弟子,北亿爱干这套。我和为水先去见一见,让你白师叔也跟着你们巡逻去,万一人过多,他那战力也能撑到我们听到动静赶过去。”

“好的!”

庄为辽看季为客皱眉就知道他肯定又有话说,心中叫苦不迭。沈问澜那演技他又实在放不下心,赶紧拉着季为客冲出去:“时间就是金钱!决门已经快没钱了!快师弟,跟着我去巡逻!”

季为客:“……”

林问沥望着庄为辽逐渐远去的身影,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快了,禁不住由衷感叹道:“真是个有眼力见的好娃。”

沈问澜抬头望着露天的豪宅:“好娃并不能出钱修缮房顶。”

林问沥:“……”

沈问澜叹了口气,他的腰还在隐隐作痛,只好捂着腰,缓缓地走出门:“走,会会那个少白头。”

林问沥望着沈问澜活像刚经历了风月之事一般,心下几分无语,联系他刚才的问题和刚起床就头疼的样子,心中有了点数:“刘归望找过你了?”

“找了,说了点扯淡的话。”沈问澜道,“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更扯淡。”

刘归望看见他之后,开门见山,一脸严肃,整张脸抽搐了许久,仿佛是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

半分钟后,刘归望做完了心理斗争,牙一咬心一横,直接给沈大爷磕了个头,硬着头皮,扯嗓子喊得惊天地泣鬼神。

“让我们互相拯救吧!”

沈问澜:“……”

林问沥:“……”

沈问澜一度怀疑自己没睡醒,林问沥一度怀疑他在做梦。沈问澜那张冰山脸还是毫无波动,但他转头,对林问沥一字一句道。

“你确定我是醒了,不是做了个连环梦。”

林问沥黑着脸道:“我现在怀疑是我睡着了在梦里把你叫起来了。”

沈问澜啪的一下,面不斜视的给了林问沥一巴掌。林问沥老老实实的接下了这一掌,半张脸被打红了,呆愣道:“我操,居然不是梦。”

沈问澜见刘归望还趴在地上保持着给他磕头的姿势,不禁觉得这一幕真是辣眼睛,相当少见的叫了声少庄主道:“少庄主啊,梦话能去梦里说吗?”

林问沥也跟着道:“我们决门真的挺凄惨的了,你就别来搞这一套嘲讽我们了,好吗?”

刘归望:“……”

刘苍易叹了口气,道:“起来。”

刘归望这才缓缓从地上起了身,满脸憔悴。配上一头少白头,仿佛再过四五年就能赶上他爹的样子了。刘归望长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不信我,要不是如今四面楚歌,我也不会跑到你这儿来。”

沈问澜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千年难见一次的冷笑了一声,道:“你?四面楚歌?这话我都没说过,你如今庄主做的风生水起,名声大噪,好意思说四面楚歌?”

刘苍易皱起眉,道:“听我们说。”

刘归望接下他爹的话茬,全盘托出,道:“首先我要澄清一件事,你给我盖了五年的黑锅。当年传出季为客杀同门的时候,全江湖的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你和我身上。季为客武功盖世,早就是各家各派的眼中钉肉中刺,此事立刻掀起轩然大波。两个都是你门下的,你反倒没有冲昏头脑欲杀之而后快,要求把季为客押回山门,查清事情后再下定论。”

“你我两派祖祖辈辈的恩怨早人尽皆知,有人说是我陷害他,你也深信不疑,但当时人证物证皆在,只有你坚持。于是北亿脱了嫌疑,众人暗中给你下套,调虎离山。没想到你竟然出现在了讨伐现场,于是你成了大义灭亲的好掌门。你不好撕破脸皮,只好打碎了牙吞下。众人都不知那不是你,所以你认为是我派人易容成你,再伪造凝风,涂毒杀之。但沈问澜,你想清楚,我门中再怎么能易容,也没有伪造一柄一模一样的凝风的能力。”

沈问澜也知道。北亿行事并非光明磊落,易容这事,江湖中人大部分都会,只不过是精与疏的区别。但既然能骗过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季为客,必然不会是后者。既然精通于此,他能想到的自然首当其冲的是北亿。

林问沥道:“凝风之事,你只要勾结任意锻剑一脉,不就能轻轻松松合作了?既然当时诸位一心,也并非难事吧?”

刘归望嘴角抽搐一下,道:“我并没有干那种事。再者说,就算我勾结了,以你我两派的交情,山庄中有哪个弟子能扮你扮得毫无破绽,甚至连出剑套路都别无二致?当时那大义灭亲的“沈问澜”可是和他过了好几招。”

林问沥哑口无言。刘归望接着道:“纵使放眼天下,也没几个能到那个地步。”

沈问澜思忖一番,这条件太过苛刻,假设道:“不一定。如果有他人出招,逼他分注意力不能太细看凝风和我的话就简单了。也就是说,只要他见过我练剑,熟知我几招几式,有把以假乱真的凝风,知道我说话方式,能让为客崩溃就够了。”

刘苍易无心道:“沈掌门聪明,你当时是他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只要防线没了,那就没精力分辨真假了。”

沈问澜:“……”

刘苍易毫无知觉这话已成一把刀直接把沈问澜插了个对穿。说者无心听者有心,沈问澜深呼吸一口气,感觉胸口隐隐作痛。

沈问澜强忍着把刘苍易给一脚踹下山的欲望,道:“他当时有用言语挑拨吗。”

“有。”刘归望记这事记很清楚,道,“他说了几句,其实说的不像你,但是当时情况特殊,你家那个瞬间就崩了。”

沈问澜面如死灰:“我想跳山。”

林问沥:“别,你跳了我们就真四面楚歌了。”

沈问澜看着刘归望,冰山已经垮了一半了:“如果不是你易容的,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不是我的。”

刘归望一副关爱智障的表情:“根据我对你无限的认知,你就算死了也不会对季为客说孽障这两个字。”

沈问澜的冰山脸有要崩塌的迹象:“……说了?当时?”

刘苍易点点头,接着补刀:“你还说他给你丢脸。”

沈问澜的脸瞬间黑了又白白了又青:“……还说什么了。”

刘归望有点同情他,季为客在沈问澜这边什么地位他很清楚,也知道他相信他人的程度几乎可以说是偏执,所以才不信他当时倒戈去亲手了结季为客。

于是刘归望小心翼翼的诚恳的说道:“那我给你把我记得的重复一遍——孽障,决门从未有过你这种杀害同门袍泽之人。亏我曾真心待你,你值不得真心半分,我当年眼瞎了才将你带回山门。你就是个下贱命,理应死无葬身之地,有何脸面在此苟延残喘,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你就是个该死的贱种……”

沈问澜:“停。”

刘归望有眼力见,看见沈问澜那完全崩塌的冰山脸,以及变了又变的脸色,嘎吱一声闭上嘴。

沈问澜捂住心口,仿佛下一秒就要心绞痛与人世告别,缓缓道:“他应该不会觉得我会说那种话吧。”

刘归望道:“不一定,情况特殊。再者当时众人都在挑拨离间,他出身特殊,不是被放在心尖上的普通孩子。就算深信不疑,也会多少动摇。他也不知道你坚持要查明真相再说,纵然那些话不像你说的,但……”

刘归望留了一半没说,沈问澜已经知道他言下之意了。

但摧毁一个崩溃边缘的人,够了。

沈问澜低头不言,咬着牙深呼吸几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他也没抬起头来,反而呼吸愈发急促。

他从喉咙里挤出低沉喑哑的声音。

“谁……谁他妈的……”

“胆子这么大……敢易容成我……”

沈问澜挤出声低沉的苦笑来,周身瞬间散发出一股气场将他圈住,把衣袖和乌发吹得在半空中飘摇。气场卷起他周身的灰尘与飞进堂中的落叶,几乎肉眼可见的风环绕着他,凝风在他身边剧烈摇动起来,铮铮作响。

林问沥本来想安慰他一下,一看见凝风这样,一下子惊恐的窜出去十米开外,“师兄冷静啊!!”

“朋友!!!你冷静啊!!你山上都萧条成这样了,你还嫌它不够破吗!!”

刘归望也喊完也蹭的窜出门去,饶是刘苍易这般上了年纪,看遍腥风血雨的人也脸上挂不住了,跟着找个地方躲起来。

围绕着沈问澜周身的那圈风瞬间崩开,足足把落叶震成了碎屑,周围墙壁摇晃几下,被震飞成碎屑崩落在地。房顶也被崩成石头雨,哗啦啦的坠了下来。

沈问澜不动如山坐在原地,呼出一口气,清了清嗓子,咳嗽两声。

随着这座废墟的落成,凝风也终于安静了。

沈问澜眼皮也不抬,冰山脸重出江湖了:“坐回来接着说吧,见笑了。”

林问沥蹲下来,默默捡起一个碎屑。那是个牌匾的碎屑,这牌匾上本应题着“满山堂”的字,如今被沈掌门一震,震了个稀碎。

这是决门山门中唯一一个还不是露天的堂了。

林问沥欲哭无泪,刘归望过来拍了拍他,同情道:“理解一下,沈问澜发脾气,比火山爆发更加火山爆发。”






第12章 盟(三)
白问花笑容满面的背对着崩了的堂,他不瞎,看得见那四散飞舞的飞石。

“不是!”苏槐拉了拉他的衣袖,以为他没看见,生怕沈问澜出事,指着那片炸了的废墟,忙道,“不得过去看看?!”

白问花不远处站着庄为辽和季为客,他压低了声音,凑近苏槐几分,以扇掩面道:“你着什么急,沈师兄出事了肯定不止这样,多半是谁惹着他了,对面是北亿的,太正常了,大惊小怪!”

“……屋子都炸了,正常?”

白问花点点头,道:“沈问澜吗,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苏槐:“……”

“师叔。”

季为客远远地叫了一声。白问花连忙应了一声——沈问澜虽没说,但以他二人师兄弟数十载的交情,不消他费口舌,白问花也心知肚明,不能让季为客靠近那地方半步。

于是白问花赶紧抢在他前面说话:“林师兄若是大打出手,定是不会这么小动静,虽不知那边情况,还是先防住他们偷袭较好。”

说着白问花朝庄为辽眨眨眼,庄为辽虽不是他门下,但也明白他意思了,赶紧接下话茬,堵住季为客那张嘴:“也是,毕竟对方是北亿……就喜欢搞这些肮脏的小动作,是吧!”

季为客皱着眉,一言不发。

看他脸色不好在场三人谁都不敢说话,胆战心惊的在心中祈祷,生怕他察觉了什么。

季为客心中不禁觉得有几分好笑,他虽眼盲,但其余感官并无受损,脑子也算好用。他抬起头,虽目不能视,还是能辨别出声音方向。

季为客把这名字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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