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麟台风波录-第13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有只准女性为官,一女多夫。
  在历史长河中,曾有一名为西陌的国度就是如此,与大楚并不接壤,那里的女人比男人要强壮。但在数百年前,这个王朝也落入男人手里,由女皇的皇夫与她并肩而立,继而整个王朝走上了变革之路。
  但在大楚立国以来数百年的国史里,从未有女人掌握真正的权力,即便是皇后、太后一时拥有无上的权力,在皇帝长成后,无不遭到惨重的反噬。曾有一位出名的张太后,做皇后时便叫家人谨小慎微,自己的哥哥为大楚开疆拓土,却只官至三品,便对皇帝的恩赏提拔拒而不受。张皇后的夫君驾崩后,其亲子登基,十二年后,太后薨逝,皇帝就在宰相的怂恿下,将兵权已释的张家彻底查抄,亲舅舅也斩首示众。
  皇室之中,从无亲情,对于周太后的提防和利用,宋虔之虽然屡屡心寒,却没有多少意外。
  当太后让他去赐死李晔元时,他就知道这是一个警告,也是表示信任。他要登上高位,就要一面对太后表示忠诚,一面让太后握着他的把柄,这样才能使他这位姨母安心。
  宋虔之把铜杵塞到坐褥底下,看了看这间宫室,像是放杂物的,有榻,但是没铺。
  桌案也小有灰尘。
  他坐在那里,捋了捋接下去会发生的事情,他实在很疑惑,李晔元会不会再度现身。要是李晔元在丧仪上现身了,恐怕还是个麻烦,李晔元格外善辩,不是会就手听从荣宗遗诏的人,何况诏书上没有他的名字。
  宋虔之对京城里各股势力几乎一无所知,都有多少人,正在做什么,陆观都没有详细告诉他,只叫他放心。
  宋虔之不是不相信陆观,但他就是止不住要担心,生恐出什么意外。也只有暗暗祈求,陆观是真的在京州府哭临,便是他要为苻明韶再多流几滴眼泪也无妨,千万不要是背着他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家事,晚上回来写的。
快要完结了,后面的这些部分,将来会做梳理和更正,先发

  ☆、波心荡(柒)

  
  宋虔之叹了口气,蹲下身在灵韵腰上轻拍数下,摸到了一袋硬物,扯开荷包一看,是一串钥匙。
  不片刻,蒋梦在门外低声说话,宋虔之走去开门。
  蒋梦叫来的小太监都是心腹,进门便个个低着头去把灵韵给搬上担架。
  蒋梦搓着手,焦急道:“侯爷,您怎么自己搅合进来了……这……”
  “别废话。”宋虔之道,“你现在该做什么做什么去,给我找个人,你信得过的,带我去取印。”
  蒋梦犹豫再三,虽不放心,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且时辰耽搁不得,圣旨即刻就得调换,否则等到当庭对质,就会把宋虔之扯进去。
  宋虔之让蒋梦的人带路去取御玺,一路低着头,怕被人看见脸。蒋梦派的小太监算稳重,带宋虔之走的都是偏僻之处。吊丧期间,宫中来往的人虽多,却只在指定的范围内活动。
  宋虔之手里垫着腰间的荷包,不是很慌张。事已至此,急是无用的。只是陆观让他看好戏,究竟是如何部署的,到现在宋虔之也没看出个门路来。蒋梦做事仍不在台面上,宫里谁是谁的人,这时刻尚不分明。
  ·
  周太后头皮一疼,眉心才蹙起,尚未开口,宫女已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起身,不住叩头请罪。
  “灵韵呢?”周太后不悦道,“笨手笨脚的丫头,怎么也安排来哀家跟前当差。去叫灵韵来。”
  宫女忙磕头回:“灵韵姑姑在前头安排事情,天气太大,突然中暑晕倒,前头人已将灵韵姑姑挪回她自己房中休息去了。”
  一早上周太后的妆已费进去一个时辰,偏偏这头发梳不好,她今日发饰隆重,平日里梳头这等事用不上灵韵,周太后是要叫她来问问怎么安排的伺候人,让这么个手生的丫头来伺候。
  镜子里周太后的嘴角下拉,绛色的嘴唇愈发显得晦暗。
  “去唤两个梳头的来,你去灵韵那里看看,人若是醒了,叫来哀家跟前回话。”周太后脸色铁青,昨夜几乎未睡,她头疼欲裂,一只手支住额,闭着眼问身边伺候的下人,“蒋梦呢?”
  “治丧诸事繁忙,想必蒋公公忙去了。”
  周太后冷哼一声。
  宫人连忙请罪,小心斟酌着回话:“太后可要唤蒋公公来跟前伺候?”
  周太后没有说话。
  宫人连忙告罪出去找蒋梦。
  新进来的梳头娘子虽不能让周太后满意,可她自己也知道,让她不满意的不是眼跟前的人,而是这冗长、使人坏了心情的一天。
  ·
  两匹快马穿梭在京郊东南的树林中,倏然一声马嘶。伴随着周先的声音:“陆大人,你看地上。”
  陆观翻身下马,仔细察看后,重新坐上马背。
  “那边。”他手里马鞭朝北一扬,顺势就是一鞭甩在马臀上。
  灌木丛生、杂草纷乱的丛林里,本来极难分辨人迹,偏偏这一片泥土柔软,马蹄印就显得分明。
  陆观与周先追出足有半里,马蹄印消失在河边。
  河水在阳光照耀下泛出鱼鳞似的微波,流水潺潺,马蹄印在河岸边消失。四五米外是与这一岸相似的丛林,这追踪似会无穷无尽。
  他们已经离开京城接近半个时辰,如果继续远离京城,陆观怕不能在对质以前赶回皇宫。
  “有吕临和龙金山在,还是先找到白大将军的大军,否则才是真正的危机。”周先安慰道,他望向河对岸,请示陆观是否现在过河,继续到对岸追踪。
  “怎么信鹞还不回来。”陆观他们放出信鹞已有一会,鹞子一直不归,让陆观有些不安。他深褐色的眼瞳在阳光照射下散发出淡淡的茶色,像是一对琉璃珠子。
  “要不然在这里等等?让马喝点水。”
  炽热的阳光像是一把刀子,割在陆观的太阳穴上,他警惕地向着四周看,在隐蔽斑驳的树影之中寻觅人的身影,然而视野所及,没有异状。陆观松了口:“就在此处饮马吧,稍事休息。”
  于是陆观同周先各自下马,自己也到溪边洗手擦脸。
  陆观正蹲在河边,对岸树林里突然冲出两个人来,跌跌撞撞地冲进溪中,一面还回头仓促地张望,其中一人叫出了周先的名字。
  陆观瞳孔一缩,从马上取下箭篓,拔箭飞射出去。
  射程太远,敌人闪身躲进树丛。
  奔逃的二人先后发出惨呼,整个人朝前扑进溪中。
  树丛一阵抖动,恢复平静。
  陆观和周先涉水跑过去,树丛里已经没有人的动静,显然是任务完成,已经撤退。
  周先查看了扑在水里的两个人,手试了他们的鼻息,其中一人已经死了,另一人也明显中毒。
  陆观看向周先时,周先快速道:“被弩|箭射中,箭上有剧毒,怕是没救了。”
  陆观拍了拍被周先抱着的人,捏着他的下巴,令那人涣散的目光凝注在自己脸上,陆观急切地问:“白大将军的军队在何处?”
  “北……北……”那人眼里仿佛已失去焦距,像是已然半盲,牙齿狠狠咬在一起,齿缝中鲜血淋淋,他茫然地张大着眼睛,嘶哑的喉咙发出最后绝望的低吼:“黑狄人暗算……白大将军……遭了他们的暗算了……”
  “你说什么?!”
  那人头一歪,周先慌忙摸他的鼻子,发现已经气绝,犹自不死心地按他的颈中,盯着陆观缓慢摇头。
  陆观眼角发红,同周先将两具尸体搬到一旁,用树枝遮掩起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沉默着从北岸返回南岸,各自上马,冲过小溪,冲上北岸。就在马要冲进树林时,天空里出现了两个小黑点。
  周先叫住了陆观,向天打了个唿哨。
  黑点俯冲过来。
  信鹞扑在地上,周先下马去,从信鹞腿上解下布条。周先匆匆扫了一眼,整颗心都沉了下去。
  陆观接过布条去看了,血丝布满他的双眼,他握着马缰的手越捏越紧,手指发白,脸色如同铁一般黑沉。
  “陆大人,不能追了。”周先率先发声,他嗓音中含着沉痛,可他只能说下去,“必须马上返回京城,通知龙金山,让他整兵。大将军战死,军队还在,大军仍在城外,我相信白大将军的副将会按照他的吩咐,带兵回防京城。”
  陆观视线里一片血红,良久,他问周先:“那二人跟踪的是谁?”
  周先一愣,想起来了:“我派他们去跟李明昌。”
  “黑狄与阿莫丹绒勾在一起了,我们立刻回京,不能让宫里知道白古游已死。去找吕临,即刻让龙金山候命,时机一到,立刻发动兵变。”陆观道。
  “可是苻明懋和孟鸿霖……禁军现在还在孟鸿霖的手中。”
  “让孙秀的新兵去拦禁军,孙秀身份特殊,这支新军是赶走黑狄的功臣,孟鸿霖不敢轻易动手,只有让京城乱起来。就在今日,李宣必须登上皇位。”陆观用力一扯缰绳,马仰起头发出一声嘶鸣。
  两匹快马冲进树林,惊起百鸟飞出。
  ·
  蒋梦本就慌张,突然有宫人来传,让他立刻去见太后,他细细敷了一层粉的脸更是苍白。
  一路上蒋梦心里转过无数念头,揣测是否太后得到了消息,在这宫里,除了他清楚底细的宫人,如许州之流,存着将他这大太监踩下去,另得权势的也不少。
  然而,越是有被人告密的可能,他越是不能问,问便是心虚。
  “蒋公公,请进去吧。”宫女仍朝蒋梦毕恭毕敬地行礼。
  蒋梦背挺得直了些,步入太后的寝殿。
  两名梳头娘子服侍着太后戴上金冠,正了头饰的位置,插上长短不一的金簪。沉甸甸的发冠压在头上,将太后整个人都拔高了一截,发式庄重地高耸起来,彰显着大楚最尊贵的女人无上的威仪。
  “蒋梦,你过来。”
  蒋梦一背冷汗,蹑着脚步走到太后的身边,如同最忠诚服帖的一只狗儿。
  “待会你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读圣旨和哀家的懿旨,东西可都备好了?”
  “奴才都好好收着,太后没什么可担心的。”
  “听说灵韵在前头中暑了?”
  蒋梦低着头,他感觉到自己两腮的肉已完全僵硬,不敢抬头与威仪正盛的周太后对视,以免被看出端倪。
  “灵韵忙前忙后数日,外头确实日头又毒,她站了一早上,沾了暑气,奴才已让人把她挪回屋里,只是未经太后同意,奴才私自做主,让人往她屋子里送了些冰。正要请示太后,是否能让太医过去诊治。”蒋梦尽量以平稳的声调答话,他感到嗓子里窝着一截冰,需费极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住不要颤抖。
  “哀家亲自去瞧瞧。”
  蒋梦登时脑子里一声嗡鸣,他用力吞咽口水,挤出一句话来:“太后待会还有要事……这不合规矩,咱们做下人的,合该为主子赴汤蹈火,不过是暑热,想必用不了多久,灵韵自会醒过来,奴才一定将太后主子的好意转达给她。您这会子过去,灵韵一定受宠若惊,她正是虚弱……”
  蒋梦的话还没说完,周太后已起身,吩咐道:“哀家不过是要去瞧自己宫里的人,你也这么多话,时辰还早,你陪哀家去。”
  “是。”蒋梦头皮发麻,心中只道是完了。
  灵韵躺在榻上,脸色发白,确实像是憔悴病容。
  周太后坐在榻边看了会,太医还没来,她伸手摸了摸灵韵的额头,说烫也不算多烫,若说不烫,又较寻常时候的体温要热一些。周太后试了试自己的额头,觉得灵韵的额头是要烫些。
  “太医还没来?”周太后问。
  蒋梦心惊胆战地回答:“已让人去请了。”
  周太后嗯了一声,手落在灵韵的发上。
  蒋梦悄悄看了一眼,眼睑直惊跳不已,他的手心已被汗湿透。每一下呼吸都变得漫长。
  “这么睡着也不舒服,头发该散开的好。”
  蒋梦道:“让奴才来,主子贵手……”话音未落,周太后已经随和地拔出灵韵头上固定发髻的簪子,将她的发辫打散开来,她一只手从灵韵脑后抬起她的头,另一只手伸过灵韵的脖后,将散乱的头发以手指勾拢,从她的背后捞出来。
  就在此时,周太后的眉毛皱了起来,她的手指指腹贴着灵韵的后脑,细细摸了一遍。锋利的眼神扫向蒋梦,继而不动声色地让灵韵躺平,一时之间,蒋梦额上的细汗,痉挛似的不自然地半扣着的手指都落在周太后的眼底。
  殿内空气陷入凝滞。
  “太后娘娘,吕临带着东明王在宫外求见。”突然宫人来报。
  周太后深深看了一眼蒋梦,轻描淡写地抬起头,起身快步走出灵韵的房间,吩咐宫人去将东明王带到正殿。
  边走,周太后边向下人问:“他母妃可也来了?”
  “也来了,陪着东明王进宫来见太后,恳请太后恩准他们去殡宫向大行皇帝磕头以尽臣责。”
  好一会,歪斜着身子跪在自己腿上的蒋梦这才清醒过来,太后现在顾不上他,他还得跟过去听用,只是东明王母子来了,他强撑着因为后怕而发软的身体,抓住旁边的木柜站了起来,急促的慌张褪去过后,蒋梦白着一张脸,走出房间,避着宫人快步到存放御玺的宫室,给宋虔之领路的小太监还在外面等。
  蒋梦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宋虔之从屋里出来。
  看见蒋梦,宋虔之第一反应是可能坏事了,但蒋梦能在这里,坏得应当不那么严重,他将盖好的圣旨给蒋梦。
  “怎么了?”
  两人边走边说,得知东明王已经进宫,宋虔之有些意外,但想到这可能就是陆观的计划,便没说什么。
  “我去找柳素光。”宋虔之道。
  蒋梦满面感激,他盯着宋虔之,似有话想说。
  “蒋公公帮大忙了,不过,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是为大道,则无需过于注重小节。你是知道的,天家血统,绝不能有丝毫混乱,否则,上天降下的惩罚,无论身居何等高位,皆躲不过。先帝是如何死的,孙公公最清楚,想必他也告诉过你了。”看蒋梦的表情,宋虔之了然,他拍了拍蒋梦的手臂,道:“你如今所为,才是忠,忠心于一人,则不可眼睁睁看着你的主子万劫不复。太后是我的姨母,我的所为,也是为了不让姨母成为大楚罪人。”宋虔之声音越来越低。
  蒋梦眼眶发红,嗫嚅道:“奴才只是个没根的人……谈什么君子不君子呢?”
  宋虔之摇头:“君子立身,唯诚与孝,旁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蒋公公是如何侍奉家人,又是如何对待这宫里的太监宫女,如何侍奉太后。在我看,立身之本,不在于身体是否残缺,而在于心,公公深明大义,是世上许多儿郎都比不过的。”
  “奴才担不起侯爷夸赞,请侯爷一定当心,奴才祝侯爷诸事顺利。”
  蒋梦目送宋虔之走出院落,便不敢再耽搁,回周太后的面前去当差。他这时的头是借挂在脖子上的,心中却突然踏实了。

  ☆、波心荡(捌)

  
  敲门声后,里面人咳嗽着应了一句:“谁啊?”
  “我。”
  柳素光开了门,向外左右看了看。
  “没人。”宋虔之关上门进来,看见柳素光放下掩住嘴的手,从床下取出一口皮箱子,打开扣锁。
  宋虔之注意到柳素光走动时步履没有异样,显然杖责因为种种原因,没有给她造成太大的伤害,也可能柳素光自己有药,恢复得很快。
  “你的伤还要紧吗?”宋虔之问。
  “没事,蒋公公给人打了招呼,本就没什么事,只是为了方便脱身,方才我以为是送饭的来了,得装着虚弱一些。”柳素光在箱子里翻找,取出几个小瓷瓶来,其中一个她拔开瓶塞闻了闻,确认过后才把瓷瓶都握在左手,右手关上箱子,“你等等,我马上就好。”
  只见柳素光自顾自拿把小银勺,从闻过的瓷瓶里舀出一勺像是芝麻的小颗粒。
  “这是什么?”
  “天|衣。在上坤九传里有记载,这种小虫生长在阿莫丹绒西南部的一片山谷之中。李谦德年少时醉心方术,上坤九传只有五千余字的残卷,为了求证其中所记录的怪兽毒虫是否确有其事,他曾经做过游方商人。正是那十年里留下的手札,让李明昌即使不承其衣钵,也能派手下人等照李谦德的遗作去搜罗旁人闻所未闻的毒虫毒草。其实李谦德所传的秘术,并没有什么神奇之处,或是利用草药,或是利用针灸、蛊虫,只不过他所到的地方极多,见识之广博,犹在周太傅之上。”
  “苻明韶会在立后大典上亲手杀了自己的皇后,也是因为你对他用毒?”
  柳素光神色专注,全副注意力都在她的手上,宋虔之也注意到,她戴了一副极不明显的手套,如同她的第二层皮肤一样,覆膜在双手上。这样一双玲珑如玉的女人手,不知道曾经温柔触碰过多少毒物。
  “那不是毒,是由于大殿内所用的香料,本就有扰乱心神之用,何况,从我一年前来到宫廷,苻明韶就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