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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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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修下意识道:“你受了伤,还是不要喝酒…。”
  话还未说完,被冷笑一声行来的叶青,狠狠攥住了下巴,褚修觉得骨骼要裂开了,想要抗拒想要闪躲想要推拒,却无法开口求饶。
  “褚修,”叶青的眉眼中写满轻视的鄙夷:“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顾不得下巴仍被禁锢在叶青的手里,褚修惊慌的摇头,他心疼他尚且唯恐不不及,怎么会舍得笑话他?
  “怎么我遇到你之后事事不顺?”叶青的眉眼间略略温和了许多,仿佛自言自语道:“怎么会事事不顺?”
  叶青松开了掐着褚修的手,褚修来不及喘息平复,措不及防被叶青一个巴掌重重抽倒在地。
  叶青冷漠的嘲笑仿佛是从天际传来,比之三月春寒更让人刺骨三分:“褚修,笑话我,你还不配。”
  褚修趴在地上,声音从嗓子中一点点溢出:“叶青…我…真的没想要笑话…你…我…只会心疼你…”
  叶青仿佛未听清般的低下身子,拉起褚修的衣襟,看着褚修嘴角溢出些许鲜血丝毫不在意的勾起嘴角嘲讽道:“你不过是一个奴才,居然罔顾身份,连自称也没有,难不成你是想要犯上吗?”
  “奴才…奴才…”褚修满嘴说不出的苦涩,却是再也说不出话,好似眼泪就在眼眶盘旋,又好似干涸在了眼眶中。
  “褚修,你当真没规矩。”叶青嘴边轻蔑的嘲笑,仿佛褚修是这世间最肮脏下贱之物。
  褚修时想要趁虚而入吗?此等不自量力的举止,让叶青唾弃,当真是心怀不轨。
  匍匐在叶青脚边的褚修,抬头望去满心满眼的绝望,这样望去,叶青似乎高不可攀,远不可及。
  “还不快滚!”
  褚修如蒙大赦,慌张爬起,向门外跑去。
  不敢回头不敢思考,褚修身后犹如被什么追赶一般,弯着腰,踉跄的向自己屋内跌跌撞撞的跑去。
  他和叶青之前隔着山和海,他有心想要僭越,但并无力僭越。
  有一个词叫做心如死灰,褚修想着,心如死灰该是怎样的状态,何种的心情?
  想一想,他或许应该心如死灰了,不再复燃为好。
  

  ☆、第 21 章

  愤怒使叶青一夜无眠,脊背挺直坐在椅子上,熬的眼睛通红,满心的怒火不知如何爆发,反复折磨着他,他不断想着如果今时今日,他和锦墨身份倒换当是何等痛快,偶尔困意袭来,固执的不肯睡去,在脑海中发泄着自己的愤怒,以泄心头之愤。
  商胄知道他心情不好,虽不知为何,但不敢轻易打扰,虽说青总并不用他整日伺候前后,可为人奴仆的本分他并不敢忘记。
  直到午饭前后,兆云遣人来请,请叶青过来吃饭,商胄方才敢进去伺候。
  听白肃说完来意,叶青才有些笑意,语气缓和了不少,对白肃温言道::“你先去回过兆云,我稍后便到。”
  白肃得到叶青礼遇,诚惶诚恐的走了。
  送走了来人,放松下来的叶青方觉得有些疲倦,商胄见机,忙端进清水供叶青洗漱。
  叶青用凉水擦拭脸后,觉得清明爽快许多,看着身边的商胄说笑几句,也不计较商胄的应答并不得体,整一整衣襟,大步的迈出去。
  他本还心情轻松,神情带了三分喜色,迈进辛兆云的屋内,却不想看到了锦墨气宇轩昂端坐在兆云的身边,嘴角的消息刹那冷淡下来,无法掩饰的厌恶。
  两人对视一眼,互相冷哼一声,各自撇开了眼睛。
  辛兆云忙打圆场道:“大家都在庄内生活,自然都是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多好。”
  锦墨想起叶青办的那些事,更加气恼,若是没他,他和兆云何至于有误会,分别近一年?
  辛兆云惯会察言观色,看出锦墨心情不佳,忙好声好气的哄着,一点点劝他吃东西,放开不开心的事。
  锦墨的神情一点点缓和,到最后的谈笑自如。
  看着他们和好,依旧你侬我侬的样子,叶青心中当真有一团怒火,他近乎一年的陪伴,陪着兆云天南海北,陪他回家为父奔丧,陪他……当上了这个庄主,继承家业,都敌不过锦墨再次出现吗?
  当初他费尽心力……都是白费了吗?
  他的怒火萦绕在胸口,总想要怎样发泄下怒气,可这是兆云的庄子,他不好轻举妄动。
  倏然,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褚修。
  是的,他就是迁怒。
  吃过午饭回到院落,叶青实在控制不住怒火,狠狠地揍了树干两拳,才勉强发泄怒气。是不是,如果这一年没有褚修这颗灾星,一切都会顺畅?
  叶青勉强的整理好神态,干咳两声收敛情绪,方喊人近来,说找褚修有事。
  陈青亚慌慌张张的去了。
  叶青几乎在书房坐立不安,想他叶青,自出入江湖以来,虽最初有家族的支撑,但很快便站稳了脚跟,一直顺风顺水,想什么得什么,再无烦恼,他早已习惯这种日子。
  反观现在,只剩不顺。
  叶青用力的咬着后槽牙,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一定是因为褚修这颗灾星,他才会落得这些磨难。
  门外响起微弱的敲门声,叶青正一正神色,压低嗓子道:“进。”
  褚修将门推开一丝缝隙,自己错身挤进来,回手将门轻掩合。
  “青总,你找我?”得了消息,匆匆赶来的褚修尽量的把姿态放低,恭谨道。
  叶青却是答非所问:“你为何不自称奴才?”
  褚修有些茫然,憨憨笑道:“大家都没有自称啊——”
  叶青的茶杯迸溅在褚修的脚边,褚修心下一慌,忙跪下不敢再说话了。
  “来人!上家法!”叶青怒气冲天的对着窗外吼道。
  一时庄内沸沸扬扬的传遍了,听说了吗?青总要上家法打褚修了。
  青总一向脾气温和待人有礼,也不知被褚修得罪到什么程度,忍让多久,才能如此的气急败坏的要求上家法。
  褚修,啧啧,当真是看不出来。
  人人啧啧称奇,口口相传,眼底带着事不关己,看热闹的笑意。
  褚修未能及时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正是意识茫然的时候,下一个印象,是被牢牢的绑在了板凳上,身边的人有序的按着他的手脚。
  不知多少看热闹的人,堵在了叶青的院子的门口,好奇的向里面张望。
  叶青高高在上的端坐在他眼前不远处的椅子上,但距离远的好像,褚修这一辈子都无法触碰。
  看着叶青器宇轩昂,向自己缓步走了过来,褚修只觉得,好似自己连呼吸都要停了。
  叶青望向人群,巡视一圈,中气十足喊道:“褚修!罔顾礼法!目无规矩!待人无礼!对上不敬!顽固不化!屡教不改!今!特此请出家法,按规矩!当打四十鞭!”
  “褚修,你可知错?”不顾人群中怀疑的神情,叽叽喳喳的声音,叶青转过头,对褚修质问道。
  叶青严厉而锐利的眼神,让褚修觉得陌生。不过都是借口,不过都是无妄。褚修低着头,眼眶中噙着泪水,不发一言。
  叶青看他这个不言不语的样子,竟是好像要无声的抗议自己一般,怒火中烧夺过行刑人的鞭子,暗暗发力,重重的一鞭抽在了褚修的后背,褚修忍不住哀嚎出声,眼泪也滚落了下来,只是无人看到。
  众人看着,褚修的衣服从中间碎成了两片,一个深深的鞭痕斜着印在了背上,血肉模糊,不禁胆战心惊的咂舌道,褚修到底是怎样得罪了青总啊,要受这么大的罪。
  即便是真与褚修有所龌龊,见到褚修遭受如此劫难,也是忍不住唏嘘嗟叹,不忍心直视。
  褚修一时喘不上气,脊背大幅度的喘息着。
  脸上被打的疼痛感犹在,背上的灼热感正在清楚的告诉他多痛,都抵不过心里苍茫的痛处,似乎已经感觉不到所受苦难了。
  叶青冷笑着擦手里的鞭子交给了下一个人,语气中有些发狠:“继续行刑!”
  继续行刑的人虽不敢违抗叶青的命令,可到底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兄弟,虽然互相没有多了解,到底还是心生不忍,小心的想要避开那一鞭的伤口。
  那一鞭让看者无不触目惊心,皮开肉绽不过如此。
  鞭子再落下来,即便再有威力,也没有叶青一鞭的力道大。
  可是,伤口太大,怎么避得开。
  褚修满头冷汗,硬生生的承受了下来。
  最初还在数着,二十三,二十四,后来意识渐渐昏沉,什么想法都消失掉了。
  40鞭,褚修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再那之后的记忆是被众人拖下板凳,褚修颤抖的手连衣服的纽扣都没有办法扣紧,脑袋犹如一片空白,多不出其他的想法。
  受刑完毕,还要遵循礼法对叶青谢恩,褚修意识昏沉,迷惘的褚修看着叶青的嘴巴张张合合,却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
  叶青又在教育他什么呢?他是不可雕以的朽木,有什么好教育的呢?
  终于叶青讲完了话,他无力的向前趴下,五体投地的姿势磕了一个头,几乎没有声响,叶青心中被恼火占据也懒得理他,和他计较这个事情。
  记不得是谁好心的小心告诉他,去找庄内的大夫拿药,褚修迟缓的回过头,想要表示感激,却看到惊慌紧张跑走的背影,褚修依稀能够辨认,是商胄。
  这算是什么呢?是突发的善心弥补?
  褚修苦笑,无论如何,现在在这个庄里,他是一个最大的麻烦,还是不要连累别人了。
  褚修拖着沉重的脚步,缓慢的向庄内药庐方向走去,心里的难过压的他无力喘息。
  到了药庐处,褚修轻叩响门,听闻人应声方才推门而入,庄内的大夫看见是褚修过来,神情中满满的嫌恶竟是分毫不藏的,连看也不想看一眼,直说自己马上要下山有事,没有时间。
  不过是拿药而已…又需要多少时间?
  明明该心中凄凉,或为自己现处的情况痛哭三声,但褚修也懒得多争辩,闹得彼此都没趣了。
  褚修强撑着身子,转身回了房间,翻箱倒柜想要找出以前残存的伤药。
  他们以前出门行走,虽然会常备伤药,可到底用量不多,上一次还给叶青拿走了两瓶,虽说他并没有用…褚修怔怔的看着手里一小瓶的药膏,想着只有这些可以用几日的。
  再估量再小心有什么用,这药膏是必须要用的,可恨自己几年积蓄一朝而尽,连点买药膏的钱也没有余下。
  褚修小心的在力所能及的伤口范围内上了药,他虽用镜子,但也有看不到身后,手上也没了轻重,按得伤口疼了,褚修也只有咬牙继续。
  到底还是有手长不能触碰到的地方,褚修思来想去,实在想不出夏渠走了,谁还会不避嫌的来帮助自己上药。
  倒不能怪世俗冷暖,大家谁不是在这个庄内讨生活,谁不是卖身在了这个地方,一辈子也只能如此了。
  再苦再累,所有委屈,只能自己咬着牙硬扛着了。
  主子之前再慷慨激昂的号召大家为他办事,无论说的如何天花乱坠,说的兄弟们热血沸腾如何蠢蠢欲动,以为能换来一个不一样的前程,都是忘记了,事情过后,主子是主子,大家还是奴才。
  不管谁是主子,大家都是奴才。
  一辈子只能如此了。
  褚修怔怔的陷入了思考,连手上抹药的动作停了下来也都忘记了,呆呆的望着某一处,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世俗多少过往,似乎看的太明白反而不得善终。
  

  ☆、第 22 章

  天色已晚,褚修思来想去,实在想不出谁还能为他上药。
  几番踌躇犹豫磨蹭,褚修没办法,只好拿着上药扶着腰,不知凭借什么样的信念,怎样的挣扎着去找叶青。
  脑海中迫切想要上药安抚疼痛的念头,盖过了其他叫嚷的情绪,他是否存了其他心思,他无从分辨,但他现在迫切的想要见到叶青的确是心底所愿。
  褚修小心的躲开众人,绕过从叶青屋内端着盆子出来的商胄。
  叶青例行巡视庄内完毕,一日事毕,正准备休息,舒展一天的辛苦乏累,忽闻两声微弱的敲门声,不认真辨认几乎不可闻。
  “进。”叶青随口应了一声,继续脱外衣,没有在意。
  褚修讪讪的推门而入,动作轻微不敢发出声音。
  叶青没有防备,转过头就看见褚修尴尬的讨好的对着他笑。
  刹那,没有掩饰的厌恶,浮现在叶青脸上,褚修居然还敢找上门来!
  清楚的看到叶青脸上反应的褚修,心里好像被钝器狠狠的砸了一下。
  叶青迅速的穿上本已经脱下,整理好的外衣,面色冷淡冷若冰霜,声音冷淡可拒人千里之外的问道:“何事?”
  褚修眼里的光芒灭掉了;一瞬间仿佛丢失了舌头,半天找不到声音。在叶青防备的目光中,褚修恍如身处冰窖,慢慢缓过神:“我…我…今天受了点伤,想请你帮我擦擦药。”
  “我不给你擦药,去找别人。”叶青毫不留情的回绝。
  褚修缩回了递出药瓶的手,强打起精神,厚着脸皮想要痴缠道:“怎么说也是你打的。”
  叶青怒目而视,道:“要不是你做错事会打你吗?”
  不过是少了自称一句奴才,褚修心里自嘲的想着,别人做错事,你从不轻易责罚,怎么就我……
  “可是…伤口在背上…我涂不到…你帮我…帮我撒点药粉就好。”褚修近乎于哀求。
  “回去拿条毛巾,粘上药粉拍呗。”叶青不为所动,不耐烦了,两句话把人连推带攮的打发走了。
  附带着狠狠的把门关住,差点拍了褚修的脸上。
  褚修怔了一会,默认放弃了想要回房间,不再过多争取。
  褚修站在叶青的屋外望着天空,心里想着,今晚的月亮真好看啊。
  端着水过来伺候叶青洗漱的商胄,见到褚修站在门口,不禁大惊失色,上前几步站在褚修面前,低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褚修笑容有些飘渺,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迈下台阶,轻声回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在这里,呵呵,无非是为了自取其辱罢了。”
  “青总今日心情本来就不好,你还在火上浇油,冲撞与他,现如今还过来找他,可不是你自己找死。”
  本已走过商胄面前大的褚修,听着商胄低声的埋怨,转头望向商胄,目光中的清明让商胄蓦然一惊。
  褚修语带伤感的问道:“连你也觉得,是我痴心妄想?”
  商胄被褚修语气中的哀怨震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脑中如同断弦一般,无法拼凑。
  怎,怎么可能…
  看着褚修摇摇晃晃的背影,商胄的心底对自己产生了无比的怀疑。
  自己小心谨慎的活在这个庄内,即便没有做到八面玲珑,也绝对信誓旦旦可以耳听四方。
  但,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到屋内,回手关门。
  褚修站在门口,双目失神的望着搭在床头的毛巾,突然间不知莫名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大步向毛巾走去,他似乎一定要试一试叶青说的方法,看看到底能有什么效果。
  面对自己好似疯了一样的情绪,褚修并不想要控制。
  他压制自己太久了,卑躬屈膝的活在这个庄子里,活在叶青面前,活在别人的闲言碎语里,他明白自己地位低微,可这又如何?
  难道他的感情便这样不值钱吗?
  然而他试了叶青说的办法,发现除了把伤口打的更痛了,没有任何功效。
  褚修干脆放弃了上药,坐在床边望向窗外幽深的夜色,何其引人想入菲菲。
  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月色并没有明朗到可以同白昼一般,这让他看不清这个世界。
  他明明该害怕的,害怕躲在夜色中所有未知的可能,但他想不到那么多了,思绪仿佛停止了,只剩一个念头支撑着他,太阳什么时候会升起呢。
  日出东方,褚修目不转睛看着太阳一点点升起,照亮眼前的世界,好似温暖了照耀的万物。
  一直这样盯着阳光直射的世界,褚修看得烦了,觉得眼睛开始痛了,迫切的想要月亮升起。
  夕阳西下,微弱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褚修身上,带来些许温暖,褚修懒洋洋的看着窗外的太阳。
  似乎太阳也不是那么耀眼了,能够直视了。
  褚修心底的躁动被安抚了,却更迫切的想要看见皎洁的月色,然而期望而来的夜色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美好。
  褚修躺不下,只能微微依着一点床栏怔怔的看着窗外。
  任凭伤口溃烂,麻木的疼着。
  有时,太困了,不自觉的睡着,身后的伤撞到了栏杆上,痛的他瞬间清醒。
  褚修仍固执的保持着这个坐姿,他不想趴着,他想看看屋外所有的世界。
  想看看那个似乎早早的把他隔绝在外的世界,太阳依旧照常升起,生活灿烂美好,欢声笑语都与他无关。
  其实褚修心底有个声音,一直在反复问他,他这样究竟是在自罚,还是真的乖乖听叶青的话,那么简单而已?褚修不愿意多想,总是下意识的逃开这个问题,忽略这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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