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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攻略计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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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爷爷楼下的黑铁骑。

一别六年,谢明庭于他从未有任何往来。






第8章 第八章
当谢明庭站在山顶望着贺昂驹,薄薄晨光打在他的身上。 

他面前的少年挺拔俊俏,自他十二岁至今,文宣帝从未召他回京。一方面漠北需人镇守抵御北外人,一方面,贺昂驹手握重兵,文宣帝不放心其回京,就这么一年一年的拖着,除了每年赏赐些东西外,一点也不见让贺昂驹回京的苗头。

这样算下来,贺昂驹也算是有六年未回京。

六年或许不算长久,但对于世家公子来说,十二岁,正是应在家族手下呵护成长的日子。争点气的世家公子或许认真读书考取个功名,不争气的也没关系,在自己家族的庇荫下混吃等死也没关系。

而贺昂驹却执意到了漠北,一个人在漠北的大雪中领着苟延残喘黑铁军击败气势汹汹进犯中原的漠北人。

自从漠北河一战,贺骜大将不幸身亡。

隶属贺骜的黑铁军元气大伤,一蹶不振。北外人乘机大举进犯,就在军队群龙无首,朝廷慌乱之际。

年仅十二岁的贺昂驹率十三黑铁骑夜入敌军主帅大营,杀了漠北主帅后,带领黑铁骑全身而退。

漠北人大乱,提前埋伏在敌军大帐外的黑铁骑一拥而上,大杀四方。漠北人几乎全军覆没,贺昂驹又指挥手下将领趁胜追击,打得漠北人退至漠北河以北处,数年不敢进犯中原。

漠北河一战陨落了贺骜,却让世人重新认识了贺昂驹,那个年仅十二便杀退北外人的少年!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洲!

蜗居在京城的世家们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了贺昂驹的身上,本来想借机吞并贺家的世家也打了个寒颤。连丧气沉沉地文宣帝也喜出望外,头脑发昏,亲封贺昂驹为镇北大将,当朝最年轻一品官,年仅十二!

谢明庭看着贺昂驹的手,手指修长如玉,指甲圆润看不出一点血污的痕迹。

他突然觉得嗓子有点哑,望着眼前的少年,他说不出一句话,无论是心疼还是责怪。

贺昂驹的脸色难得柔和起来,锐利的眉眼带着和熙的笑意:哥哥,你在京城过的可好?”

谢明庭一愣,撇开眼不看少年艳丽的笑容:“怎么突然改口了!”

这小混蛋,昨天还跟他闹别扭硬生生叫他丞相,今天却眉眼带笑的叫他哥哥。

这贺小爷越长越大,这心眼也变的跟马蜂窝似的,心思越大难猜起来。

“嘻嘻,这不是要回京了还得承蒙丞相你照顾吗?”

“贫嘴。”

“漠北的事情可安排好了!”

贺昂驹坐下来拍拍身边向谢明庭道:“坐下来说,站着怪累的。漠北的事情自有蔡雍安排,等我走后由陆野率领黑铁骑。”

谢明庭瞄了眼他身边,地上青草占着晨露,他这白袍这一坐下去便脏了。谢明庭矜持的摇摇头:“不了,地上寒气重,你还是起来吧!”

贺昂驹直接睡倒在地上斜眼望着谢明庭笑:“切,还是以前的样子!”

孤峰山的天光并没有多好看,这山丘并不高,看到的东西也只是平淡普通的。微微的晨光撕裂苍穹,周围的星子也黯然失色。四周寂静无声,只有贺昂驹与谢明庭二人静静地看着日出。

太阳一点一点露出来,泻出的的阳光将天地点亮。

贺昂驹望着即将大亮的天空,心里有点落寞:“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看到这孤峰山的日出了。这儿虽不如别的名山大川壮丽,但却让贺昂驹别样安心。漠北这儿虽然兵荒马乱,他随时要应对不知从何出来的漠北人,甚至要与赫连瞳以命相搏。但在打完一场漂亮胜利的仗后,洗去满身血污,赖在望香的软榻上,喝着酒听着曲却别样安心。”

贺昂驹看着已经爬到半空的太阳,面上一哂:“算了!京城那些烂人,也不知想他没有!既然这么惦记他,那他便回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这般挂记他!”

远在京城的世家们突然打了个冷颤,心里有点凉凉的!

“这次回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贺昂驹忽然叹了一声望着谢明庭,“哥哥,回到了京城,你还会护着我吗?”

谢明庭看着面前看着他的少年,忽然想起以前他跪在那位老人面前发的誓言认真道:“会!”

得到回应的贺昂驹展颜轻笑,对谢明庭的态度也明显柔和起来:“走吧!哥哥!”

谢明庭点头看着满天星河下少年轻快的身影,心里微微触动。

“此番回去,我定会好好护住你。”

边漠离京城遥远,贺昂驹这次学乖了。带着黑铁骑精兵护送他们直至远离漠北边境才让黑铁骑回去。

这样快马加鞭的赶路,没几日便到了京城!

贺昂驹抬眼望了望朱红色的城牌咧嘴笑了笑,城中女子都望着骑着马上那抹红色身影羞红了脸,暗自想着是京中谁家的儿郎,好生俊俏。

剑眉星目,唇齿红白,大氅上用金线绣了只张开獠牙巨齿的狼头,在微风的吹动中活像一只活狼趴在他的肩头。阳光斜斜的勾勒少年瘦削的脸庞,年轻而富有朝气。

纤衣怒马少年郎,倚马立斜桥,满楼红袖招

“那可是贺家公子回来了?”

“好像是啊!”

“哎呦,这混世魔王怎么回来啦!”

“可不是吗!京城这些姑娘们怕是又要遭殃喽!”

城中百姓看到这混世魔王回来赶紧散开看好自家女儿。谁不知贺家那独生苗爹不疼没了娘,从小便肆意放纵惯了,连唯一的舅舅家也是宠着他,任他无法无边。小时候便将京中祸害的一塌糊涂,好歹去了漠北结果又回来了,这让城中百姓措手不及。

顿时大街上人仰马翻,鸡飞狗跳。贺昂驹很满意的看着百姓们四处逃窜。晃晃悠悠的才到贺府,脸上带着全京城都知道我贺昂驹回来的满足笑容。

谢明庭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催促道:“别闹!快点回去收拾收拾,俩个时辰后。我带你进宫面圣!”

贺昂驹暧昧的瞅着谢明庭笑道:“那哥哥便等等我!那待我回去洗漱干净之后。与谢哥哥共同进宫啊!”

那眼睛眨巴的模样活像是与情郎约好要在月上柳梢头的小娘子!

谢幼枝眼抽搐的看着贺昂驹,这个贺纨绔!年少时便紧跟着他家公子,让他家公子娶不上妻。好不容易让他离京了,这刚一回来,那张胡说八道的嘴便暧昧不清的泼了他家公子一身污水。

看看周围百姓那探究的嘴脸,这怕明日里京城里传的就不是他家公子好娈童了,是说他家公子有龙阳之癖了!

谢明庭难得避开眼朝贺昂驹摆摆手,让他尽早离开!





第9章 第九章
先帝是个会享受的,建都的京城偏南。

现如今已十二月,漠北已飘了大雪,而京城却还能见到草色,路上行人匆匆挤满了长安大街。酒家商贩不停的吆喝,各式各样的街边小摊站着三俩行人,刚出炉的梅花糕,圆乎乎挂满糖浆的糖葫芦。卖着绢花的小贩灵活的在人流中窜到小娘子面前,三言俩语便哄骗的姑娘们买了他的绢花。

贺昂驹虽是自小生长在京城,未回来久了,也不得不叹京城的繁华。匆匆安排好下属,换了衣服出了门便翻身上马,连那六年未见的亲爹也没大声招呼便朝那与谢明庭约好的地方奔去。


镇北大将未有皇命,不得回京。

这次贺昂驹得了皇命回京,一回来便自然要立刻进宫复命。


贺昂驹骑着马远远望着站在宫墙外面的谢明庭,嘴角不由扬起笑道:“哥哥可等久了?”

谢明庭瞧着马上的少年,漠北六年的历练无疑给这少年以及大的磨练,远远望去便觉得身上戾气深重,现在眼前明明是一张明媚的笑容,却还是让谢明庭觉得这少年笑容有种僵硬的虚伪。

像是努力扬起灿烂阳光的笑,但眉目眼梢的冷唳又出卖了他。

谢明庭复杂地看着少年道:“倒是没等多久,既然来了便随我进宫去吧!”

贺昂驹笑眯眯的看着谢明庭:“哥哥也要随我一起去吗?”

谢明庭看着少年艳若桃李的笑容忽然觉得有点心虚道:“那是自然。”

贺昂驹盯着他望了一眼,眸光流转道:“怎么?哥哥怕我一去不回,所以要来看着我?”

“自然不是,怕你六年未回生疏了皇宫走错了路。”

贺昂驹勾唇一笑:“那哥哥大可不必担心,我没去漠北之前,大半时间都是在宫里度过的。就算在漠北驻扎十二年也不会忘了皇宫的路,哥哥还是在这去等我回来吧!”

见谢明庭又要在说什么,贺昂驹颇为戏谑低声道:“难道是哥哥舍不得我?”

谢明庭掀起眼皮淡瞥了一眼贺昂驹:“贺将军,慢走不送!”

“哥哥好生冷淡,明明在漠北还叫我阿贺呢!”

谢明庭瞅着面前对他笑的颇为风骚的贺昂驹,突然想到谢幼枝曾对他说过:“贺将军在漠北虽时常流念花楼却也只是叫姑娘们给他唱曲倒酒,从未和姑娘们又更密切的交往。”

按理说在漠北那蛮荒却姑娘的地方,照旁人都可能抱上儿子了,贺昂驹没对姑娘们抛媚眼献柔情的,却对他多加言语戏谑,难道贺昂驹真如谢幼枝猜测的一般……

想到这,谢明庭突然在袖下狠掐了自己一下,想让自己从这诡异的猜测中醒来。

贺昂驹看着谢明庭忽然的愣神,也猜不透谢丞相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能笑着对谢明庭道:“那哥哥我便进去了。”

皇家的东西自然比寻常威严肃穆,朱红色的宫墙绵延数里。昨夜下的小雪还未消,趴伏在宫墙上,无声无息地融化。

贺昂驹眯着眼笑看着那朱红色的宫门,下马一步步踏入那长长不到头的宫路上。俩边的宫人都憋着气,低着头不敢正望着那少年杀神。偶尔有几个胆大的斜着眼看着贺昂驹也很快垂下眼紧盯着地面,生怕一个不留神,脑袋便被那杀神看不顺眼便掉了地!

低头看了看手,手指修长如玉,指甲圆润看不出一点血污的痕迹。

贺昂驹轻笑一声,第一次砍下那主帅人头的血似乎还停留在手上。

这一条宫路,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

反正当贺昂驹进入那扇宫人推开的那扇朱门前还是没回想起文宣帝的模样。

当年贺骜与先祖交好,就连那不争气的贺恭也沾了光,当了太子也就是文宣帝的伴读。

贺恭也是个厉害的,这功名倒是没赚几个,倒是差点哄骗的文宣帝与他拜把子。按礼仪规矩自是不可以的,但贺昂驹从小就受文宣帝宠爱,硬要他叫文宣帝一声皇叔叔。

贺昂驹十二岁便征战漠北,自然而然对文宣帝的印象也就断断续续的。

比如他参加狩猎将手中兔子献给文宣帝将文宣帝哄的眉开眼笑的样子,自己闯了祸文宣帝对自己纵容笑的慈祥的样子,当然还有那年文宣帝狠戾宣布放弃爷爷的样子。

想的多了,倒是记不起来文宣帝本来的样子了。

要说这文宣帝也是个混账主子了!

自己学了贺恭一身吃喝玩乐的毛病不说,还将小时候的贺昂驹宠的无法无天,贺昂驹如今这幅德行也有文宣帝一半功劳。

“臣贺昂驹参见陛下!”贺昂驹跪下行礼,年轻的脊背挺得笔直。

文宣帝从书案上抬眼望了地上的贺昂驹一眼嗤笑道“在漠北呆了几年,倒是学了不少规矩,连行礼都学会了。”

贺昂驹跪在地上纹丝不动,像是一点也没有听见文宣帝的话。

文宣帝这才面带笑容,像是轻松了不少舒声道“起来吧!”

贺昂驹听了这话才缓缓起身“谢陛下!”

帝心难测,尤其文宣帝这从小养在深宫里,除了学习帝王术之外,其余心思全用在臣子上了。

贺昂驹手握重兵,年轻气盛,文宣帝难免怕贺昂驹一时想不开,想来他这皇座上坐俩天。

“好了,莫与朕打官腔了,在漠北过的如何?”

“臣一切都好!”

“你从小就是个霸道的,自然容不得别人踏到你头上!朕给你的赏赐已经在贺府了。”

“谢陛下。”

文宣帝等贺昂驹一板一眼行礼过后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这次回来可不许再想小时那般胡闹,你长大了,也该承担责任了,朕怕是也护不住你了!”

“臣知,谢过陛下。”贺昂驹抬眼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心里有点失落。

文宣帝这几年被漠北的事情闹腾的有点厉害,双鬓已见灰白,细长的凤眼下也可看出乌青的痕迹,脸上带灰,明显身患有疾。明明比贺恭还小些,看起来却像是贺恭的兄长。

这座人人惊羡的皇宫对于这个不惑之年的皇帝来说,倒像个牢笼,将文宣帝的一生与这个处于风雨之中的国家紧紧锁在了一起,一点一点消磨他的精力与寿命。

贺昂驹感到难过,但他说不出来啊是因为什么难过。

年少时敬仰的人在他现在的眼里正逐渐变老,压垮他的不是岁月而是人心,甚至这里面还有他的大部分功劳。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岁月这条河上,年轻的总要送走年老的,甚至白发送黑发,然后一代接着一代,这是自然不可抗拒的循环往复,贺昂驹在很小的时候便明白了这个道理。

文宣帝望着底下的贺昂驹,忽然无力道:“你可知朕这次为何唤你回京?”

贺昂驹摇头:“不知。”

文宣帝望着地下挺拔俊秀的少年,忽然意识到面前的贺昂驹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惹天惹地,放肆地让他在后面为他收拾烂摊子的小孩了。想到这额,文宣帝那颇为浑浊的眼珠忽然闪过一丝疲倦,连声音也哑了不少:“你可见过你父亲。”

贺昂驹不知为什么文宣帝转移了话题,但也不好多问,毕竟他与文宣帝可不是叔侄了,是正正经经的君臣。

“还没有。”

文宣帝叹了口气,儒雅威严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一丝疲倦道:“算了,你回去看看你父亲吧,要不然又要念叨了我扣留他儿子了!”

贺昂驹看着文宣帝估摸着文宣帝是不是良心发现让他见他最后亲人一眼,面色不显恭敬道:“臣告退。”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的小可爱可以留言发表自己观点哦!好歹勾搭一下我啊!毕竟我可是很好勾搭的哦!嘻嘻!





第10章 第十章
贺昂驹慢慢朝宫外走着,这偌大的皇宫与他记忆中的模样无异,连哪里有台阶松动他都知道。幼时他仗着文宣帝的宠爱在宫内横行,现如今却在这朱红宫墙内走的格外缓慢,似乎走的快了便会跌入万丈深渊。

谢明庭远远的看着那少年走来,他走的极慢,像是在沼泽泥泞里跋涉的行人,一步一步都带着漠北漫天的风沙,刮得人眼睛生疼。

“阿贺!”谢明庭不由自主的唤了一声,只见贺昂驹像是醒过来了一般抬头朝他笑着。

“哥哥唤我什么?”

谢明庭看着面前少年嬉皮笑脸的模样,那还有刚才那半点可怜,心里有点后悔只能嘴上念叨:“一路劳累你了,快回府休息吧!”

“不累不累,路上都有哥哥陪着,一点也不累!”贺昂驹眨巴着眼笑道,活脱脱像只要主人摸头的小狼狗。

谢明庭看他这样,脑里又再一次想起幼枝的话,舌尖打转只能道:“好了,别贫,快回去休息吧!”

“那好吧!”贺昂驹颇为无奈的点头,转身漂亮的翻身上马对谢明庭道:“等我有空请哥哥吃饭。”

未等谢明庭答应便鞭马疾行,顿时大街上人仰马翻,鸡飞狗跳。

贺昂驹很满意的看着百姓们四处逃窜。晃晃悠悠的才到贺府,脸上带着全京城都知道我贺昂驹回来的满足笑容,那朱红色大门前早早站了个老人正笑盈盈地迎接贺昂驹。


“顾叔,别站着了,快看我给你从塞北带的酒,绝对够辣!”

“哎呦,小少爷,您回来就是还给我老头带什么东西。”顾叔嘴上客气着,脸上却早已笑开了花。

顾叔是跟随贺老将军的老人了,自从和老将军去世后,贺家人舍不得他离开,顾叔因常年跟随贺老征战落下一身病,贺家人本想他好好安享晚年,但顾叔根本闲不下来当了贺府的老管家,贺昂驹从小被养在老爷子身边,每次犯错都有顾叔在旁周旋求情,贺昂驹跟顾叔比跟他爹亲多了。

“什么时候有空咱爷俩喝一杯”贺昂驹朝顾叔笑道,晃了晃手中的酒。

“小少爷还是先拜见过老爷吧!我帮你收拾收拾行李。”顾叔朝贺昂驹摆摆手接过酒远去。

贺昂驹慢慢踱向书房,若说贺昂驹是个混账玩意,那他老爹也是个老混帐。

贺骜年轻时忙于跟先帝打仗,半生疲劳于兵马之中。就连儿子出生的第一眼都没见着。

贺老夫人也是个倔脾气的,看着自己丈夫一生戎马,自然不想儿子他的后尘。

妇道人家总对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格外娇宠,贺恭从小便知道自己那一年不见人的爹爹是人见人畏的大将军,众人都不敢对他怎样。

所以贺恭就尽管往歪了长,直到歪成贺骜回来后发现自己无论打骂都无法把贺骜打成正形,也就放弃了!

贺恭正端坐在椅子上,俊雅的面容与贺昂驹有几分相似,只是眼角的细纹说明他已经不比以前,正在被岁月蹉跎变老。

他面前摆着一幅画,画上有一位着嫩黄衣衫的女子手中捏了一朵花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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