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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卿相-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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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皇子想了想,就动了。
  他让人找出一身不起眼的衣服,给自己换上,摸着墙角,还动用了几个心腹下属,方才绕过了一堆堆的守卫,混到昌皇子院子,悄悄溜了进去。
  项令看着越皇子缩头缩脑心虚的样子就想笑,这孩子还以为自己聪明呢,实则要不是他帮忙,越皇子都走到这门口!
  谁也没想到,昌皇子竟然这般蠢。
  可能是压力太大受不住,可能是心里太多话憋的难受,冰冷冷的房间里,他要不说点什么给自己打打气,自己都能被冷死。
  “果然我命不错……亲爹就是记挂……”
  “小时候为了保住命,说我护杨家血脉,不能出意外……长大了又给我铺路……虽然之前一直没出现,可我不怪他,大家都有苦衷么……”
  “牌子……太好了……特别好,有了牌子,照着路走……就能找到接应人,那些力量,都是我的了!我的!”
  “保命算什么……造反都行了!”
  “可是不行,不能造反,这事可以商量……对,可以商量,父皇可以给我一块大封地,让我做个逍遥王……”
  昌皇子躺在地上,看着灰扑扑房梁,眼睛晶亮,脑子里画面很美,全部都是以后志得意满的样子。
  越皇子还没走进来,靠在墙边,就听了个七七八八,眸底闪烁出激动,牌子?什么牌子!
  可以出去,掌握慧知力量的牌子么!
  越皇子一个兴奋,扒上窗户就滚进了房间,连爬带跑扑到昌皇子面前,揪住他的领子,眼睛睁的极大,神情极激动:“什么牌子,你说的是什么牌子!”
  昌皇子看到他瞬间警惕,眉毛挑的老高:“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
  “牌子,牌子是怎么回事,在哪里!”
  “你来干什么,要违父皇意思,杀了我么!”
  “我问你牌子!”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两个人互吼,谁比谁都有理,个个都脸红脖子粗。
  越皇子眯了眼:“好,你不说是吧,我自己找!”
  话未落,他就开始往昌皇子身上摸。
  昌皇子还绑着一身绳子,哪里是越皇子对手?跑跑不远,躲躲不开,很快被越皇子摸到了胸前——


第306章 来,领个盒饭
  越皇子从昌皇子胸前掏出一块金镶玉牌。
  长方形; 半个手掌大小; 碧玉为底,镶以赤金纹路,上面只有一个字:云。
  这大概是代表了慧知身份的铭牌; 做的相当精致; 器形优雅,纹路灵动; 很难仿制。
  越皇子看到这枚玉牌,眼睛就直了。
  慧知的力量!
  昌皇子比他还急,浑身绑着绳子,竟然能跳起来了:“你还给我!那是我的牌子!”
  越皇子一把把玉牌攥住,眼睛眯起,面上笑意微邪:“可惜……现在是我的了。”
  昌皇子眼珠片刻不离牌子,吞了口口水,虚张声势:“你要了也没用!我才是慧知亲儿子; 有权利使用这个牌子; 在你手里它就是破烂,你用不了,用不了!”
  “当我愿意同你争。”
  越皇子翻了个白眼。他是正经龙子凤孙; 同昌皇子这个野种可不一样,他身上流着杨家的血; 才不会随便认爹,上赶着给别人做儿子!
  不过么……
  他拎高手里的牌子,目光渐渐炙热。
  力量; 谁都想有。
  “我这里有桩生意,想同你谈一谈。”
  昌皇子心生警惕:“什么生意?”
  越皇子笑笑,走近昌皇子,替他拍了拍肩膀上灰尘:“你方才的话,我都听到了。你想做个逍遥王,不受管束,自由自在,而我呢,身上流着杨家的血,往上走的心思,不可能没有。”
  昌皇子瞪了他一眼:“我也想——”
  当皇帝三个字还没说,就被越皇子给堵了嘴。
  “你现在处境很不妙,今日宫宴一散,消息就会传的到处都是,你不姓杨,谋朝篡位造反的活不好干,就算成功了,也不一定能保持胜果,还会留个遗臭万年的名声。逍遥王就不错了,如果是皇帝亲封,更加名正言顺,谁都说不出不好来。”
  “你我好歹兄弟一场,早年情谊不是假的,你若愿意分些力量支持我做这大安之主,我必也不会亏待你……如何?”
  昌皇子眼神闪烁,时不时看一眼越皇子手中玉牌,紧张的吞口水。
  牌子……太重要太重要,他的生死荣辱,全系其上,越皇子不知道牌子份量,他却是明白,那人说,为了保护他,慧知并没有将儿子身份告诉任何人,外边人……只认牌子不认人。
  如今越皇子拿着这枚牌子!
  昌皇子很担心出什么意外,当即就应了越皇子:“好,我答应你!”
  特别特别干脆。
  越皇子眯了眼。
  他这弟弟性子恶劣,只是不够聪明,并不特别傻,不可能不知道眼下什么情况。
  昌皇子的确境况不佳,可他这个越皇子,形势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提出交易,连具体借多少力量都没明说,本是打着漫天要价,等着昌皇子坐地还价的主意,可昌皇子竟然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
  肯定有问题!
  他眯眼看了看手中牌子。
  这里面,许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你都不问问我想借你多少力?”
  昌皇子顿了下,脸上现出一抹干笑:“你不是说了,你是我哥么,这么多年情分,兄弟自是信你,互利互惠的事,出多大力,我都没二话。”
  想想,他又加了一句:“我爹的力量,比你想象的多的多,你不用担心我蒙你!”
  越皇子阴阴一笑,突然间觉得,这笔买卖太小了,他可以谋取更多。
  昌皇子那边还在催:“所以你快点把牌子给我!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不急,”越皇子笑眯眯坐下来,“来,弟弟,咱们好好聊聊。”
  对上杨暄,越皇子可能实力不足,处处被碾压,对上昌皇子,却是轻松多了,忽悠起来不要太容易。
  他定定看着昌皇子,眼神很深,笑的就像是盯住一头羊的狼。
  昌皇子不大愿意和越皇子聊天,形势这么紧张,聊什么天,哪有工夫聊天!可越皇子拿着牌子,他不敢不听话,委委屈屈的坐到了越皇子面前。
  “我记得你之前被禁足,身上没有牌子,是你爹的人给你送来的?”
  昌皇子很警惕:“你想知道什么?”
  “别紧张,”越皇子微微笑了下,“我只是有些感慨,你爹真的很疼你啊。”
  昌皇子神情微松:“那是!我是他儿子么!”
  反观太康帝,就有点不是东西了。
  用得着的时候,把越皇子当成心肝宝贝心头肉的宠,一个不满意,就把人踢到一边,任人落到什么境地,问都不愿意问一声。
  在这点上,昌皇子很有些优越感。
  越皇子觑着昌皇子神色,又赞了慧知几句,昌皇子神态越发轻松。
  以前,二人都是皇子,为争皇位有些龃龉,可现在二人不是一个爹,各有各的目的,不算彻底敌对,而且大家境况都不好,再加上有人刻意营造,气氛很轻松,没半点肃杀之意。
  转了几个弯,越皇子方才感叹:“不过慧知大师过来寻你时,定是不小心走漏了风声,被小人看到了,否则太子怎会那般凑巧……”
  说起这个昌皇子就恨,牙齿咬的咯咯响:“谁知道哪个不长眼的,竟这般害我父子,别让我知道他是谁,否则定要让他尝尝油煎凌迟之苦!”
  一边慢悠悠说话,越皇子一边整理着思路。
  昌皇子认了爹,态度转变非常大,以昌皇子不太会藏的性子……之前从天牢里放出来,到这宫宴上时,都是瑟缩沉郁的模样,宴未过半,突然抖起来了,还同他招摇示威……
  所以慧知来认昌皇子,必在今日宴间!
  而且,还是头一次!
  慧知好歹有点做爹的觉悟,昌皇子身份特殊,他定不会随意往外说,相认这件事又是才发生,知道的定然更少……
  隐隐一个猜想,从越皇子脑子里浮现出来。
  “你爹要是早几年来找你就好了,偏偏是现在,人多眼杂。”
  昌皇子未察觉越皇子的试探之意,眼睛仍盯着越皇子手里的玉牌:“你知道什么,我爹为我打算多着呢,我这位置特殊,早来了有什么好?要不是……呃,说了你也不懂,反正你没有谁为你这般打算。我劝你快点把牌子给我,只有我能用的东西,你拿着半点用都没有,还会误事,要是丢了,谁的大事都办不成!”
  “呵,”越皇子突然发出一声冷笑,“你爹留下的力量,只认牌子不认人吧。”
  “你怎么知——”
  一句话还没说完,昌皇子就紧紧闭了嘴,惊恐的看着越皇子。
  坏了,说漏嘴了!
  越皇子却眉梢微扬,眸底闪出强烈兴奋,诈出来了!
  他就说,这么大的事,慧知哪能到处说,今日太子来势汹汹,慧知也没根本没工夫往外放消息,昌皇子对牌子又如此紧张,眼睛盯着眨都不眨一下,连声催促他还回去,每次说话特意点出必须要用身份……
  若真除了昌皇子别人用不了,昌皇子何必这么紧张?
  外面人不知道慧知儿子是谁,慧知为儿子铺路,怎会不顾到这件事,留下应对之法?
  怎么想,都只有这样一种可能。
  认牌不认人!
  这就好办了!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正发愁怎么进行下来的局势翻转,机会就有了!
  越皇子重新把牌子攥紧,大手掐住昌皇子脖子:“你活着,还真是多余!”
  他现在十分希望太子把慧知搞死,本人死了,昌皇子也死了,拿着牌子的,能拥有那份力量的,只能是他!
  越皇子起了杀心,手劲越来越大,昌皇子很快脸胀的通红,呼吸不通,可他身体素质不行,比越皇子这个半调子还差的远,无论怎么挣扎,都躲不过越皇子魔掌。
  越皇子眼睛眯起,眸底泛起森戾冷光:“你乖乖去死,别挡道,明年今日,做哥哥的会记得给你烧纸!”
  “哥……哥……”
  昌皇子求助意志根本传达不出来,或者传达出来了,越皇子根本不会心软,一心一意想掐死他。
  “不——”
  就在这时,田氏赶好,正好看到大儿子将要掐死小儿子的场景。
  她心下一跳,想都没想,直接往大儿子身上撞过去!
  为阻止悲剧发生,她用了死力,下了狠心,甚至不惜摘下头上金钗,往越皇子肩上扎了一下,想迫他迅速放开小儿子。
  小儿子都要死了!
  论力量本事,田氏肯定是不及越皇子的,可她来的巧,又是突然之间,越皇子不察,直接被她撞倒,摔倒在地。
  “曙儿……曙儿……曙儿你醒醒!”
  田氏心疼的不行,抱着昌皇子一个劲拍他的脸。
  昌皇子晕了片刻,方才剧烈咳嗽出声,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母……妃……”
  “曙儿,娘的曙儿!”
  田氏抱着昌皇子,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瞪着地上的越皇子:“他是你弟弟,你怎么能杀他!”
  “所以……母亲就要杀我了么!”
  到这时,越皇子才从地上爬起来,露出了颈侧的伤。
  田氏金钗划的那一下,并没有伤到越皇子的肩膀,反倒划伤他的脖颈。
  长长一道血痕,从后颈没入喉间,触目惊心,只差一点点,就能要了越皇子的命。
  田氏有些傻眼。
  她只是想推开越皇子,并没有想伤害他,下手杀害,更是不可能。
  虎毒不食子,她再狠,也存着几分母性,只是希望两个儿都活着而已!
  这道伤,真不是她故意……
  “旸儿……”田氏殷殷看着越皇子,声音有些抖,“快过来让娘看看,伤的怎么样了……娘方才只是一时心急,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越皇子却是不信。
  他摸了把颈侧,手上鲜红一片,满满都是血。
  “呵,”他以手盖脸,冷笑出声,“因为你生了我,所以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把我当傻子耍么?”
  田氏心疼的不行,眸底有水光隐现:“你怎会……这般想……”
  “偏心至此,事实跟前,你还想否认?”
  越皇子往前一步,目光森冷的看着田氏:“从小到大,什么好东西都是弟弟的!弟弟想要的,必须有,弟弟不想要的,我得为他想着,不管自己喜不喜欢,想不想要!弟弟任性,我得宠着,弟弟搞出事,我得兜着,我这个大皇子,重心不在朝堂国事,在他身上!”
  越皇子手重重指向昌皇子:“可他是谁?他是野种!他是你和别人的奸生子!”
  “这样的贱种,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事事捧着,连江山都要让我让出去!”
  “我算什么?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你疼爱我?没想过利用我杀我?呸!”
  “你问问外头谁会信!”
  越皇子眸底戾气越来越多,每个字都像刀子,刺的田氏一颗心鲜血淋漓。
  “我……这大安江山,从始至终,我都只想给你。你姓杨,是龙子凤孙,承杨家江山再合理不过,我也一直这般教曙儿,让他尊敬你,帮衬你,将来才有机会做个贤王,兄弟和乐……”
  “可你不该瞒着弟弟,让他生了妄心!”
  若田氏真的真心实意这般想,就该早早将事实告知于昌皇子,让他认清自己的位置,勿要起不应该的心思!
  否则他们也不会对上,不会大打出手各种针对,越隐越深,引太康帝不喜,落到如今境地……
  田氏也很委屈,这种事情,她一个当娘的,有什么脸同儿子说?
  越皇子一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了,这女人又在哄他!
  他不再压制心中愤怒,走上前,扯住田氏胳膊,将人往旁边一甩——
  又从靴中抽出一把匕首,左手扯住昌皇子的头发,右手持匕首横在他喉间。
  “不——不要!无论如何,他都是你弟弟!”
  田氏滚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的缓缓身上痛意,就被眼前一幕吓的心跳几乎停止。
  “就是如此,他才必须死!”
  越皇子眸底闪现出兴奋诡光:“他身上流着孽障的血,还妄想谋我杨家江山!身为杨家子孙,我该大义灭亲,诛尽乱臣贼子!”
  “哥哥饶了我……”
  “不——”
  “去死吧!”
  田氏再次扑身上前,昌皇子也努力挣扎,可惜二人动作都没越皇子快,也没有他力气大。
  一眨眼的工夫,昌皇子喉咙已被锋利匕首划开。
  他恐惧的看着面前的人,下意识去捂自己的伤口,可惜已无力回天。
  他伤的太重,血流的太多。
  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喉管只‘嗬嗬’响了几下,流出最后的血沫,身体抽搐几下,就停了下来,永远不会再动了。
  “不——曙儿!”
  田氏扑过去,眼泪止不住的掉,可惜没有用了,人已经死透了。
  越皇子杀死一块长大的弟弟,没半点心理负担,有的只是爽快。
  他看着手里染了点滴血色的金镶玉牌子,咧开嘴,无声大笑。
  慧知的亲生儿子没有了。
  可慧知筹谋这么多年,肯定不会愿意功亏一篑,这时候放弃。
  那他就得再选合适的人合作。
  太子,他们搭不上,人家能力足,也不稀罕,平郡王……算了,这个皇子之前还有几分意气,暗里总是耍些心机,同他们争东西,可自打太子回来,他立刻怂了,变成了真正的小透明,哪哪都跟不上。
  只有自己了……
  慧知的人想要拥立之功,只有冲着自己!
  田氏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亲眼看着两个儿子自相残杀。
  之前两兄弟是有些小矛盾,也有大打出手,但牙齿还有磕到嘴唇的时候,男孩子调皮,打个架很正常。可如今,大儿子杀了小儿子,当着她的面!
  “啊——”
  田氏尖叫出声。
  都是她生下的,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相处,为什么就不能听她的话!
  不管她是为了谁,这些年下来,大家过的不好么?为什么想起来的都是她的错,她的好呢?半分没有么?
  十月怀胎生下他们,含辛茹苦养大他们,为他们操心这操心那,为他们争取一切可以争取的东西,这些付出,在大儿子眼里,竟一文不值么!
  这皇宫死了多少个孩子,大儿子从小就被封越王,当做储君长大,只是这两年情势不好而已,就恨上她了?
  他哪来的底气!
  她为他付出是活该,少一点点就是对不起了么!
  田氏目眦欲裂,扑到越皇子面前:“你杀我了!你连我一块杀了好了!”
  越皇子却摇了摇头:“我不会杀你,毕竟,你生了我。但是——”
  他推开田氏,声音无比幽凉:“你不贞,不洁,枉为人母。他日待我登基之时,希望你能自己站出来辞去皇太后封号,我还可以圆你一个脸面,让你好好活到死。”
  言下之意,不愿意给他做脸,也不用活着了,暴毙理由很好找。
  田氏怔忡着,松开越皇子衣角,软倒在地。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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