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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苦不过下堂夫-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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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粟没有立刻答应,反而冷着脸:“茅兄弟是不放心我办事?那你来负责好了。”
  茅小飞一阵尴尬,摇头道:“没这个意思,多做点准备,多一分安全。”
  舒筒也很是赞同。
  叶锦添点点头:“听我心肝宝贝儿的,给唐妙支点钱,对了,明天食宿都在外面,金粟,你办一些上山要带的食物和帐篷,明天一早出发。茅小飞,你留下。”
  说完所有人就散了,茅小飞看着他们出去,听见叶锦添说:“去关门。”
  关上门,茅小飞回来,坐在那里有点出神。
  “手来。”叶锦添例行公事道。
  茅小飞知道了,他要探自己功力有没有长进,心不在焉地递过手去。

  ☆、九十七

室内很静,舒筒呆坐在床,根本没看他俩。
  叶锦添起初也没看茅小飞,忽然他眼睛明亮起来,微微眯起眼,同时松开了茅小飞的手。
  “不错,算个好苗子,我没看错。”
  茅小飞忍不住嗤笑:“嗯,能看得上我,你眼光不错。”
  叶锦添没多解释,只是沉默,喝了口茶,看上去总算想好了怎么开口。
  “你对金粟有什么看法?”
  茅小飞一愕,旋即否认:“没什么看法。”
  叶锦添再度眯起眼,这次眼光显得很危险,无形中让茅小飞感觉到压迫,他喘了口气,知道不说点什么叶锦添不会轻易放过,才道:“他是你的得力手下,就算我有什么看法,也没有你看得清楚。”
  “说。”叶锦添言简意赅,吐词有力。
  “对我们所有人来说,桀林都是个从来没有涉足过的陌生之地,做再多准备工作都有必要。你的手下不上心,只有两种可能。”
  “什么?”
  “你自己知道。”
  “我知不知道你能知道?让你说就说。”叶锦添已有些不耐烦。
  茅小飞也不再拐弯抹角:“以前金粟为你鞍前马后,做事谨慎,心思缜密,这样的人,我能想到的了解打探一个地方的手段他一定都知道。他没有穷竭所有手段,要么他很有自信,觉得这次你们上山不会有危险,或者说不会有你们两个人联手还对付不了的危险。要么就是,”茅小飞迟疑了片刻,心一横,“要么就是他根本来过这里,对这里已经很熟悉。”
  叶锦添的眼眸深不见底,茅小飞最烦他这个样,但他打过交道的居高位者没有一个不这样,想想连枕边人在想什么,他经常都没法判断,眉头才舒展开。茅小飞也比任何一个时刻都看得更明白,他已经把这伙人当成过命的同伴,不想大意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危险的细节。他不想看到任何一个人流血。
  “那你觉得,他想干什么?”叶锦添的语气似乎已经相信了茅小飞的判断。
  这倒有点出乎茅小飞的意料,起码金粟跟着叶锦添干了那么多年,这个时候,他居然会相信自己,茅小飞本来还想来个人反驳他的多疑。
  “我不知道。”想了半天,茅小飞还是只能摇头,“你们青龙帮的事我不清楚,金粟是你的手下,就算他想干什么,也会冲着青龙帮的人,这是你应该费心的问题。”
  “我从来不在这些小事上浪费精神。”
  “那你就不会把我留下来。”和叶锦添争辩没什么意思,茅小飞挠了挠头,“我可以走了吧?”
  “等一下。”叶锦添起身,另外取出一本不厚的册子,交给茅小飞。
  “看不懂来问我。”只说了这么一句,茅小飞就知道自己该出去了。
  茅小飞一回屋,就迫不及待翻开叶锦添交给他的东西,果然是一本武功秘籍。看来叶锦添觉得他已经可以学点别的,这种放养状态也没什么不好,叶锦添脾性难以捉摸,光想一下他手把手指导自己,茅小飞就不寒而栗。
  一整个下午茅小飞都待在屋里看叶锦添给他的书,奇怪的是,这本书和他修习的内功没一点关系,讲的是刀法,招式诡奇,茅小飞这种没什么经验的人都看得有点咋舌,那些招式在他的脑子里连成一个个画面,有许多姿势很难办到,至少他现在这下盘完全做不到,不用出招自己就得摔地上。
  于是只粗粗看过,想找个时间和徐柒探讨探讨,虽然说武林中人忌讳别人偷习自家功夫,可这些招式茅小飞从来没见叶锦添用过,说不定本来这本书就是偷别家的,他还得问问徐柒。
  一本册子翻到底,天已经黑了,茅小飞整个屁股都坐得麻了,一动脖子一声轻响。他握住脖子揉了揉,起来出去吃饭。
  推门就发现对面有人在看他。
  暮色已然四起,空气里弥漫着晚饭的香气,对面阑干后却站着个人。
  薄薄一层青色使穆参商的脸色愈发苍白,茅小飞心里一跳,一口气有点上不来,张开嘴大大喘了口气,也定了定神,大步走过去。
  这段路不长,茅小飞忍着不去看穆参商。
  直至走到他的面前,他才急吼吼地责怪道:“你怎么起来了?”
  穆参商也不说话,把身上的大氅解下来,大氅半是寒意半是穆参商身上温暖的气息。
  “我不要。”
  在茅小飞的坚决反抗下,穆参商还是执拗地给他系上大氅,才试探地握住茅小飞的手,见他没反抗,脸比先前红日西沉时的暮光更红,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得意的笑。
  “躺久了,我饿了。”穆参商嗓音低沉,听来十分暧昧。
  “饿了……饿了就吃呗。”陡然反应过来的茅小飞看穆参商沉沉的眼瞳里那股骇人的饿光,叫道:“走走走,下去吃饭,你不用在房里吃吗?我又不是不给你送,你是怕我吃了就忘了给你送吗?”
  “你一天没来找我。”极其寻常的一句话,穆参商连表情都没变过,茅小飞却心虚地察觉出了一丝委屈,只好带孩子似的拎着穆参商下楼吃饭。
  一顿晚饭吃得茅小飞坐也坐不住,穆参商胃口很好,还给茅小飞夹了不少菜,每当茅小飞想放下筷子,听见穆参商有意无意虚弱的咳嗽,又只好认命地举起筷子。
  吃完了两人在院子里散步,穆参商的手始终没撒开过。
  “那个……”茅小飞异常难以启齿,兼有一丝尴尬。
  穆参商看他的时候,他更尴尬了,甚至觉得有点站不稳,屁股也有点疼痛。
  这是心病,茅小飞也知道,但管天管地,谁还能管得住自己心里怎么想?
  “你松手。”
  穆参商听话极了,茅小飞一得自由,反倒不知道怎么好了。
  都没说话,在花园里绕着圈走。前院的难民已经疏散,偌大的官邸中,原本屯扎的士兵战死多半,旭龙城来的也安顿出去了,寂静之中,似乎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
  就在茅小飞犹豫要不要告诉穆参商,明天他们要上山去的时候,忽然,穆参商又握上了他的手。
  “你烦不烦……”话音未落,茅小飞一愣。他被穆参商拉起来摊开的手掌里现在搁了一块玉佩,颜色很沉很润,是一只老虎,质朴简单,但他知道穆参商拿出来的东西,必然是好货。
  “这是我的。”穆参商把另一枚也拿给茅小飞看。
  另外一枚是龙的造型,穆参商手指勾着绳,把玉佩挂在了腰间。
  茅小飞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干嘛?我又不缺钱。”
  穆参商恶意地笑了:“要是你敢把它卖了,我就让人拿金子打一条锁链。”
  “干什么用?”茅小飞一时有点没转过来。
  穆参商紧挨到他耳畔,沉声道:“还要打一张黄金床,用银子做雕花,然后用锁链……”他语速缓了缓,意味深长地从上而下看着茅小飞。
  在那样的目光里,茅小飞简直觉得自己没穿衣服,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点发抖,又有点兴奋:“用锁链干嘛……”
  “把你锁在金山银山上啊,钱你不喜欢?”穆参商忽然抬起头,拉开距离,舌尖轻舔上牙。
  茅小飞立刻说不出话来了。
  “小飞哥,你是不是在想,被我锁在床上的情形?”
  茅小飞脸腾地一红,头摇得像拨浪鼓,骂道:“胡说八道!”
  “你脸红了。”
  “……”
  “别回去,今天晚上还是跟我睡吧。”
  “睡个头,不睡,我还有事。”茅小飞腿都有点软了,这穆参商不知道是不是也跟人学坏了,学会金沈那套,给人下蛊施媚术那种。
  “那好吧。”穆参商不再纠缠,又咳嗽了几声,一声一声跟拉风箱似的。
  茅小飞焦躁地一跺脚。
  穆参商拳头抵在嘴边,倒像是他刻意压抑着不肯咳出声来。
  “好吧,跟你睡。”
  “小飞哥。”穆参商说着就把手放到茅小飞的腰上,茅小飞身体僵了一下,还是由他去了。
  反正睡也睡了不是一回两回,还矫情个屁。茅小飞一脸豁出去了,不过还是警告身边人一般压低嗓音:“只睡觉啊,不许动手动脚。”
  “嗯。”穆参商手顺着茅小飞的腰下滑,在他屁股上不着痕迹飞快拍了一下。
  茅小飞惊得差点直接跳起来,慌张地东张西望,没看见有人跟他们一样出来闲溜达,最近的放哨兵也在数十米开外。亏得这间宅子宽敞。看来当官的住这么大屋是有讲究。
  “还疼不疼?”
  潮湿的呼吸带起茅小飞脸红脖子粗,装傻地哼哼两声没说话。
  “我那里有药。”穆参商低声说。
  茅小飞斜他一眼:“想得真周到啊,没少用吧?”
  “在花江城买的,我看见你也买东西了。”
  “偷窥成瘾。”茅小飞没好脸色地说。
  “反正是看我的人。”
  “我脸上又没刺字。”茅小飞心里甜滋滋的,嘴上不承认。
  “你收了我的玉佩,就算定了情的。”穆参商慌张道,“不会不认账吧?”
  “我不认账的时候多了去。”茅小飞把头一扭,特意走到前面去,以免被人看见他们两个一起进的楼里。
  晚上童一又来送药,盯着穆参商喝完药,这次看见茅小飞没说什么难听的。把人送出门,一只有力的手就从身后一把抱住了茅小飞的腰,两人都有些情动,没片刻就亲得难舍难分往床上缠着蹒跚而去,什么时候踩了对方的袍子也不知道。
  茅小飞暴躁地想,反正是要脱的。
  原先穆参商是生涩至极,现在也慢慢琢磨出了味道,吻技突飞猛进,光是接吻就让茅小飞浑身热血沸腾,急着去扯穆参商的袍子。
  穆参商也好不到哪儿去,宽衣解带的活儿他比茅小飞灵巧,立刻就把茅小飞的衣袍扒拉开,露出白皙的肩膀。
  敲门声骤然响起。
  两人皆一愣,茅小飞要起身,被穆参商拉拽住了手,一时间也起不来。穆参商扬声向外问:“谁?”
  “我,唐妙,找茅小飞。他在你这里吗?刚才有人看见你们一块进去了。”唐妙站在外面推了推门,门没锁,他嘀咕道:“门没锁,我进来了啊。”
  急促一声暴吼:“站着!等一下!没叫你你就进来有没有礼貌啊?”
  屋内,茅小飞边吼边跳着脚下床系袍子,左脚右脚乱穿一气。
  片刻后,唐妙看了一眼脸色潮红脖堵在门口的茅小飞,想进门,他往左,茅小飞往左,他往右,茅小飞也往右。
  唐妙给搞得一脸莫名其妙。
  茅小飞深深喘了口气,才缓过神,笑着请唐妙进去:“找我什么事?”
  唐妙盯他一眼:“不是你叫我去打听事儿顺便找两个当地人带路吗?”
  “带什么路?”穆参商沉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茅小飞使劲给唐妙使眼色,想让唐妙提出去别处说。
  “你让开啊,你不让我怎么进去?”唐妙走进去,好心给茅小飞提了个醒,“你眼睛不舒服?我看脸也很红,可能是伤风,待会吃点药踏踏实实睡一觉,明天指不定还会遇上什么事呢。”
  “……”茅小飞彻底绝望了,都不敢转过脸去看穆参商的脸,手指把刚才穆参商才亲手给他挂上的虎佩搓得发烫。

  ☆、九十八

“已经打听好了,情况和青龙帮的人说的差不多,应该不会有危险。上山采摘玲珑火花的大多都是普通人,稍微有点功夫的人要讨口饭吃还不容易,他们不干这个。”唐妙坐下来,往四周看了看,和穆参商四目相接也没打招呼,只是问有没有水。
  茅小飞倒了杯水给他,问:“找到带路的人了吗?”
  “还没有。”唐妙喝了口水,眼神有点讷讷,看上去很困,“我托了个命师去找,幸存的桀林人不多,这座城不小,要找人没有那么快,与其我去找,不如打发个熟悉的人去。”
  茅小飞点点头:“你想得很周到。”
  唐妙耸耸肩,一仰脖子,把水喝干了。
  “还要吗?”茅小飞问。
  “嗯,再来点。”唐妙转而看了一眼穆参商,“他是你朋友?”
  “这是穆参商。”茅小飞简单介绍了一下,穆参商的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后面就没说什么。让唐妙喝完水,就把人打发了,唐妙走得很急,显然也有别的安排,毕竟才入夜,离睡觉还有好些时候。
  关了门回来,穆参商盘腿坐在床上,沉着脸不说话。
  茅小飞洗了把脸,一边想怎么告诉穆参商明天要去山里的事,早知道刚才在楼下就轻描淡写地说了,现在被别人捅出来,颇有点欲盖弥彰。
  “困不困?”茅小飞拖了上衣擦身,没回头就问。
  “你们明天要去哪?”
  没想到穆参商说话全然不拐弯抹角,唐妙在的时候他就想问,憋到现在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毛巾在茅小飞上臂上停顿了一下,又自如地擦干净手臂上的水,帕子浸在水里,提起来,拧干。
  “去附近山上。”
  “去干什么?”穆参商接着又问。
  茅小飞蹬掉鞋,往床上一躺,侧着头,明亮的眼睛毫不避讳地直视穆参商,“这一路我都在想,叶霸江让叶锦添找玲珑火花,不会是无的放矢,后来也证实了,玲珑火花本身就是玲珑火花的解药,只是使人中毒靠气味,解毒却要把它吃下去。叶锦添把舒筒抓在身边也不过才两个月,他爹要的礼单到他手里是一个月前,也就是说,舒筒刚和叶锦添遇上,他爹几乎同时就得到了消息。明天我们去山里,就是为了找玲珑火花,找到以后,立刻按照叶霸江的要求,送回青龙帮在上齐的总部。基本上就没我什么事儿了,解了毒,我就跟你回庆细。”最后一句茅小飞说得坚定中暗含了一丝迟疑。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不是上山有危险?”
  “你刚才不是听见唐妙带来的消息了吗?不会有危险,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都能上山采摘这种花,何况我们都有武功傍身。而且我们不上去。”
  “不上去?”
  “对,只有叶锦添和金粟上去,他们俩武功很高,江湖经验丰富,人少不用彼此拖累,反而要快些。”茅小飞眼神有些闪烁。
  穆参商摸了摸他的眼角,“那你为什么犹豫?你在担心什么?”
  茅小飞失笑了一下。
  面前这是什么人?穆参商审过的俘虏没有一千也有一百,茅小飞本来也不太会掩藏心事。既然都被看穿了,茅小飞轻声道:“我也不知道,总觉得哪里不对。”
  “但是你不知道哪里不对?”
  “嗯,不知道。我让唐妙去探听,就是想知道金粟白天带回来的信息对不对,如果不对,立刻就能发现。不过我没发现什么异常,也许真的是我多心了。这一路死了很多人,现在只剩了我们九个。你可以放心,我不上山。”茅小飞道。
  “有一个人,让你觉得可疑是吗?金粟?”穆参商迅速根据茅小飞才说的话判断出来。
  “是,不过也可能是我的成见。”茅小飞觉得冷,把整个身体往被子里缩,就露出一个脑袋。
  “明天我跟你们去。”
  果然听见穆参商这么说,茅小飞无奈笑了一下:“你不能去。”
  穆参商刚要说什么,茅小飞在被子里握住了他的手,用诚恳的目光注视他。忍不住暗叹,这人真是太好看了啊,这么好看的人怎么就被他撞上了,他怎么现在这么迷恋男色。茅小飞不想克制自己,很轻地亲了一下穆参商,旋即垂下眼睑,语气淡淡的,手却握紧穆参商的手:“我们就到山脚下,不上去,你去了也没用。”
  “那我也只到山脚下。”
  “你现在最好不要出门,我已经问过大夫了,最好是静养。等办完这件事,很快我们要回去,到时候你不能上路,我会再把你留在这里。”茅小飞的威胁一点力度都没有,穆参商却知道他会言出必行。
  虽然穆参商很不情愿,最后也只好妥协,茅小飞抱着他的脑袋亲了好久,才让他脸色稍微好一点,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穆参商还从来没有这么沉溺于一件事,他喜欢跟茅小飞接吻,不管那是一张柔软湿润的嘴唇,还是干燥出血的,他都喜欢得不行,接吻就像喝醉酒一样让人浑身惬意,他也喜欢看茅小飞沉醉的表情,只有这样的时刻,穆参商才觉得不会随时被茅小飞抛下。
  不过茅小飞还是没让穆参商给他上药,不胜其烦地把药膏带回自己房间,趁别人还没起来他就回房了,自己上了点药,尴尬得不行。
  天亮以后,唐妙找到命师找来个带路人,是个四十多岁、身材消瘦的男人,眼睛很小,但足可称精光四射。衣着有些穷酸,从金粟手里接过一块金子时,高兴得快手舞足蹈起来了。
  “他会说我们的话吗?”茅小飞朝唐妙说,示意他问问命师。
  “我会,我会,说得不好。”男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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