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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将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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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喜额上滴着汗,时不时给林珵扇下扇子; 还想试着踮起脚来; 给林珵遮挡住过于炎热的光亮。
  林珵背后出了一层微汗; 但是接下来的比试太过有吸引力,他怎舍得错过。
  他接过八喜手里的扇子,催促他道:“你先下去吧; 让杜修齐他们备些温水,到时候给这些武进士们擦擦汗。”
  八喜点了点头,看着林珵乌黑发亮的头发一阵发愁,不放心道:“我在这守着吧; 等谷大人出来了,就叫声主子你。”
  林珵发笑,“你个操心鬼; 这可是车轮战一样的,没有休息的时候。一连比上五场,胜者差不多就是今年的武状元。”
  八喜掏出一张洁净的棉料帕子递给林珵,嘴里还不忘问道:“车轮战; 岂不是要累死人?”
  此时还在布置场地,林珵目光望向前方,越过武馆的围墙,门外熙熙攘攘、人头涌动:“也不全是,三十年前,有位状元便是一合无敌,使一三百斤重剑,无一人能抵其锋芒。”
  八喜咋舌,“厉害了,谷大人说不定也会很厉害呢!三两下打败别的人,主子你也好少晒会。”
  “他倒是没这么厉害。”还小呢。就林珵来看,谷嘉义有着超出同龄人的成熟,但实际年龄总是在的,心性难免有跳脱的时候,有时候呆呆的,却更是淳朴到可爱。
  可爱的谷嘉义顶着经过中午酝酿的一身汗气,进了休整过后的演武场。六个木台旁边都摆了一个武器架,铮亮的寒光在极致热情的阳光下闪烁着危险光芒。
  器斗只是两两对决,却比之前的混斗更是危险,因为拳肉的伤害始终有限,在台上出手更是不能挑太狠的地方,否则之后的记录上就会有黑点,影响到未来的官途。试问一个磊落的人和一个阴险的小人,这世上的人会喜欢哪一个?
  何况武人这样以磊落著称的群体里,一个正直的形象还在无形中得到拥护和尊重。混斗的时候,谷嘉义也不是没有猜到田为的心思,否则便不会回身那么快,回击得那么迅猛;只是他先前猜想的,田为会在器斗上找麻烦,下狠手,而不是混斗里背后袭击。虽然算不得犯规,但不是那么好的。
  对手在兵器架前转了一圈,很是客气地问谷嘉义:“你善使什么武器?要不要用一样的。”
  这人先前并不和谷嘉义一个木台,各自都不清楚彼此的水平,想着若是能激得谷嘉义用不顺手的武器,能占得几分便宜。
  谷嘉义眯眼抬头一眼,老远处的正前方,林珵还站着烈日下,手里慢慢摇着折扇,不急不慌的模样。像心头窜了一丛火,谷嘉义勾起嘴角:“好啊,你要用什么?”
  那人眼里闪过一丝欣喜,取出一杆□□,对着谷嘉义赞道:“好底气!”
  谷嘉义从容取出一杆枪,红缨挂在尖刃上,倒映出一片红色的反影,像是血红的颜色。
  其他木台兵器已经开始碰撞起来。这是第三轮的第一场,所有人都因为中午的暂时休息和食物的补充而精神满满,气力像是达到了顶峰,刹那场上就紧张起来。这些人解决紧张的方式就是出击,手里的兵器以迅猛的姿势破空而出。
  谷嘉义对面的□□也是这般而来,谷嘉义用枪身一挡,冲着持枪人一笑,刷地到了那人面前,手掐上他的脖子。
  一招,赢了。
  这回赢得倒还真是运气,一来对手实力不够,二来这人因为武器的原因太多兴奋,导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然怕是照样要耗费一番力气。
  下一个对手还未决出,谷嘉义得到了暂时休息的机会,侯在一边,根据排号看着第五个木台。那里胜出的一个,会是他下一个对手。
  六十人留下了三十人,而后三十里取十五个,再于十五人中取八人,再从八人到最后一场。一连算下来,竟是有五场之多。
  第二场谷嘉义的对手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可见性子的沉稳,一柄硬剑,使得犀利无比,谷嘉义缠斗了好一番,才拿下这一场。
  这时候很多人都处于有些疲惫的状态了,但是也有个别还精神奕奕。先前混斗时谷嘉义遇上的那个壮个子便是一脸轻松样,因为他两个对手都算不得太强。
  十五取八,一人轮空,可惜不是谷嘉义。他对上壮个子,看对方兴奋地拎上一把大刀,苦笑着在兵器架旁转了一圈,最后取了一根铁棍,拿在手里掂了掂,才慢慢走上木台。
  那壮汉看了一眼铁棍,握紧了手里的大刀,欣喜道:“你力气也很大!”
  谷嘉义苦笑一声,心内道:兄台啊,你怕是要失望了!
  换一个场合,谷嘉义绝对会满足这为仁兄的愿望,别说是痛痛快快硬拼一场了,就是三天三夜也使得,可这是武试,不是玩乐。也不存在什么卑鄙不卑鄙的事,凡事有轻有重,谷嘉义只是因为内里心性的成熟,把这些的重要性都能掂量清楚而已。若为一时的玩闹心思,使得一切落空,才是长久的遗憾。
  “来了!”谷嘉义喝道,挥棍而上!
  两人你来我往了几十招,那壮汉以力破力,很是凶猛,谷嘉义臂膀被划开一道口子,眼神却愈发冷静!
  是时候了,铁棍咻地朝着破绽处而去,眼看就要打中壮汉的头部,那汉子手一横,险险挡住铁棍去势,谷嘉义扭转手腕,大刀也被侧向一边。
  铁棍从手间滑落,谷嘉义以手作钳,刷地抽走了这汉子手里的大刀。
  空着一只手接住下落的铁棍,对上壮汉的眉间。赢得这般潇洒,谷嘉义也忍不住扬眉一笑,恣意飞扬。
  壮汉摇摇头,看着几乎被大刀刮去了表面一层铁屑的铁棍,连连道:“我输了,我怕输了。”而后看笑得灿烂的谷嘉义一眼,“可记得请我吃饭啊,下回再切磋!”
  因为这壮汉的天生大力,和谷嘉义倒是水平还算相当,若是多打几场,结果还真不好说。
  谷嘉义拍拍他的肩,“若是有志向,就去从军吧!”
  壮汉冲他咧嘴一笑,两人搭着肩,倒是和谐一片地下台了。
  八取四,壮汉在台下给谷嘉义喝彩。
  四取二,谷嘉义手臂上又多了一道伤,随意包扎后,就继续最后一场。汗水几乎淋漓地往下滴,衣裳早已被打湿了一片,露出明显的肌理轮廓。
  杜修齐身后跟着抬着温水的兵卒,林珵一手拿着折扇,一手握着一个瓷白的药瓶,身边还跟着一位军医,恰好是军中老资历那位。
  其实最后这一场,两人都几乎没有多少力气,这时候拼的就是毅力,咬咬牙,说不定对面那个人就倒了下去。谷嘉义这回选的是大刀,比起他的敌手来说,他其实不占什么便宜,很多人以为年轻人气力好,其实青壮年才是真正气力强健的时候。
  就算只是看汗淋淋的衣裳,对面那人就比谷嘉义情况好上不少。不过那人却是心里一悬,谷嘉义自一开始的□□、到硬剑,到□□,这还是第一回用大刀。刀者,素来是兵器里的王者,最适合勇者。虽说这时候毅力重要,但若是敌手先发制人了,再有毅力算个屁!
  谷嘉义便是撇去了自己的弱势,手里握着自己的老伙计,气势陡然一变。
  先前的壮汉使刀是以力破力,谷嘉义的刀,使从血肉里杀出来的,带着冷凝的杀气,刺骨的森冷。
  十五招,大刀架在了敌手脖颈上,划了浅浅的一痕,血迹却翻涌而出。
  锣鼓声起,胜负已分。
  那人捂着脖子跳下台,林珵把手里的药瓶塞给老军医,自己去扶谷嘉义。
  最快上去的壮汉看着一身干爽与他们满身臭汗格格不入的林珵楞了一瞬,谷嘉义咧着嘴唤道:“师兄!”
  谷嘉义手轻轻搭在林珵肩上,兴奋的情绪让他忘了自己的一身臭汗,林珵也浑不在意。反倒是那壮汉在后面看着,开始的异样感不再,觉得一身臭汗的谷嘉义和林珵之间莫名融洽。
  擦汗,换衣,上药,再到出武馆,一刻钟的功夫,恰好赶上动作最慢的一波人。
  林珵看着谷嘉义冲他用力,挥手,皱着眉点点自己的手臂,让他注意受伤的地方。
  武馆的门合上,隔开了视线。门外侯着的人已经凭借锣鼓声知道了比试的进行程度,青色油桐车的车辕上,谷业板着脸坐在上面,一打眼就瞧见了头发还有点湿漉漉的谷嘉义,父子二人对视一笑。
  东宫,宽大的宣纸被铺展开来,林珵挥墨在纸上,三两笔勾勒出人形轮廓,随着细细的落笔,赫然一个俊美男子□□上身立于纸上。
  八喜偷偷一瞧,看谷嘉义被画在纸上,忍不住挠挠手里的九宝,惹得它吱吱叫唤起来,跳到桌上去。
  仿佛是瞧见了纸上的模样,九宝摊开四只爪子,学着画中人摆了个样子,露出白嫩嫩又略带粉红色的肚皮。
  八喜看了一笑:“还是我弟弟最可爱。”
  林珵看一眼九宝的肚皮,将目光移到谷嘉义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去,点上几笔,算做汗珠。
  掀开画好的宣纸放在一边,画起第二张来。这张是谷嘉义回身和田为对踢的模样,姿势很是好看,腿又长又直,仿佛能通过那动作,看到鼓起的健硕的腿部肌肉来。
  画好这张,林珵吹了吹画,想起明日那份文试试卷,谷嘉义皱眉板脸的样子又跃然纸上。
  和那些文举人做一样的题,有点儿心疼那些武进士们。
  

  ☆、第 60 章

  第二天; 六十个人里大半愁眉苦脸、眼圈青黑,排着队进了武馆。穿着青色官服的清瘦文官面上淡然,心内却对这些熬夜看书的人不看好; 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 将考卷分发下去。
  谷嘉义坐在第一行第一列的第一个桌案位置,正前方是空荡荡的一片; 透过窗缝的光打在空气里的尘埃上,行迹难定; 却折射出七彩的光来; 一时间; 令人惶然不觉外物。
  只稍许愣神了一会,谷嘉义就打开了考卷。黄色的纸张,三处段落置于其上; 这是只有三道题要做了。
  武进士们的文试不同文人的秋试,他们的最后这一场,往往是为了查阅他们的简单的书写能力。当然,若是能测出一两个将才来; 那就是意外之喜了。虽则考卷的题量和秋试最后一场一样,但在众人认知里难度却是天差地别的。
  是以明绅初提出来用一样的考卷,几大学士都觉得他像是疯了; 才做得出这般离谱的决定。林珵尤记得林元武不解的脸色,和不自觉看过来的眼神,以为他是当年江卿,会将旁人心机都剖开给他解释吗?
  林珵自然知道明绅提出这建议; 为的是激发文武官员之间的隔阂。文武两厢比较,纵使林珵武艺不精,也不会轻视武力存在的重要性,不然若是别国打来了,和别人讲道理吗?文人或可一言灭一国,但借助的也不过是人力,在人心算计里,借一方力灭了另一方而已。
  但是激发了那埋藏在表面之下的隔阂,于左相又有什么益处呢?他在文人中地位超然,武人里却只是一般般,远不如谷业多番推进工部器械改进来的名声远扬。
  不过此时此刻,谷嘉义万万想不到考卷上的题和那些文人是一样的。他在稿纸上写几个字,又停了下来,捏着笔杆发愁。
  他对自己的要求从来不是把文章做的花团锦簇,而是立题新颖,行文规矩。没有足够的底蕴和积淀,勉强凑一篇花样文章,只会是一个笑话;他笔风大开大合,收敛之下,锐意里带着沉稳,破题若是能从旧道里走出一条新路,文章只会是眼前一亮的存在。
  但眼下这几道题,明显太难了点,是从四书里截出来的长短句,偏偏看着还挺像样,但题意难分明。谷嘉义沉思半响,稿纸上乌黑一片才开始誊写。
  纵观其他人,看得两眼发懵的也大有人在,但是写了总比没写强。一时间,不管是会的还是不会的,都掏空了脑子里的东西,恨不得当场给自己灌上两口墨,让自己写的文章更出彩几分。
  静谧的室内,青衣考官看见这画面点了点头,听着笔上毫墨摩挲纸张的声音也觉得悦耳无比。
  正午时分,热气弥漫在室外,坐在边角处的谷嘉义松了松衣领,全神贯注在行笔间。周边有咕噜咕噜的声音,却是无人动作。
  武进士的文试是正午就可以交卷的,昔年这个时候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但是现下无一人先行,饿着肚子又没带干粮的就只好忍着饥饿,狠狠下笔,泄愤似的挥洒着墨迹。
  又过了一个时辰,一人捧着吹干的纸张起身,于是接二连三地有人脸色释然地离开。
  谷嘉义稿纸上写了一遍,再誊写过来,费的时间不短,等到半下午才出了武馆。这时候,外面都没几个人了,独昨日的青色车帘的油桐车还在武馆门口不远处。
  武馆处常年没有外人问询,擎天似的大树张扬着枝叶,在地上盖出一片阴影来,马车就停下树下,满是青绿的颜色,瞧着就让人在这热热日头下心生凉意和舒爽来。
  “上来,我们回家。”
  树影光隙里,谷业冲谷嘉义招手。许是光影太斑驳,绿意太盎然,谷嘉义很多年后都记得这一幕。
  九月十三日,九天秋试过去,干干净净进去的举人老爷们都带着一身邋遢出了考场。各个回家的回家,回客栈的回客栈,沐浴过后,睡他个昏天黑地。
  待到九月十四,才是震惊时。
  方巾缠头的书生看着市面上的文试之题皱眉,这刹那,他只觉得是自己记错了题目。问他身边的好友,颤声不可置信问道:“我们最后一场做的,是不是这三道题?”
  旁边的人伸头一看,“是这个啊,今年出现得这么早,最后这个你如何破的题?”
  书生怔然答道:“这是今年武进士的考题。”
  “你看错了吧?”
  书生摊开书册,“你自己看,这是三日前出来的。”
  这场景不止出现在书生这儿。三年一届文武同比,后出来的人不免要看看前面人的考卷,纵是难度不可比,也是一大慰藉。但这回,可是惊掉了不少人的眼球。
  无数书生关注的秋试,这一年的出题人竟玩了这么胆大的一出。
  震惊之余,无数书生又同情起这一年的武进士们来了,能武就罢了,还要和他们做一样变态的题;到时候被拿到一处去比较,不是面子要丢尽吗?
  如果说这事在举人书生堆里,还只是小小的暗流,那在文武官员里,就像是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无数秦派官员如潮水般涌上了太师府,又因为秦太师的闭门谢客而心惶惶地打道回府。只是不知何时私底下传出了左相出题的消息,使得很多人又往明绅的左相府去拜访。
  明绅可算是文人里最敢嚣张的了,他面色因为休息不好而变得青白,眼下也是浓重的黑影。对着一众闹哄哄的文官们,眼里直直泛着冷光。
  他薄唇轻挑,语气轻缓道:“诸位大人的名字我都记住了,回头就告诉圣上你们对他点的题很有意见。”
  这话出口,很多人都傻愣愣地看向上座的明绅:不是你的管家放我们进来的?
  有胆大的人问出口:“大人让我们进来,不是要说明新科考题一事?听闻大人是出题人?”
  明绅脸上扯出一个笑来,笑得那人背后发凉,才施施然开口:“若不是你们堵着本相府邸门口了,本相管你们作何!明远,送客!”
  闹哄哄的地方瞬间变得清净,明远赶了人回来,对着明绅小声道:“老爷,今日下午暖气正足,不若再睡会。”
  明绅神情恍然,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问他:“田为被人踹下台了?”
  明远点点头,觑一眼明绅脸色,道:“是右相家的公子。”
  明绅嗤笑一声,倒是比之前冷笑有温度得多,“不是秀才都考不上,原来是像唐家人善武,可别被谷业教笨了。”
  半响后,明远都下去了,明绅才出声道:“若是阿然在,我们的孩子也快有那般大了。”
  夕阳下去,朝阳爬上来,又是一天。正阳宫前的石阶下,许多官员细细碎碎小声讨论着。文武官站的地方很分明。谷业打量了一下大舅子乌黑的脸色,摸一把美髯须,随着响起的脚步声往殿内去。
  明绅像是被点燃了炮仗,林元武的话一说完,他就站了出来。
  “臣有本要奏!”
  林元武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道:“明爱卿说吧。”
  明绅便立身一番长辞,将昨日跑到他府上堵着门口的一个个点了出来,从扰乱民生到文人集聚,最后说到不敬君上。洋洋洒洒,千字有余。
  他语调清冷,和洪亮挂不上边,微微嘶哑的声音却叫人无比信服,就连当日上门的官员都在他说话间有种怀疑自己的冲动。
  林元武只是点了点头,左相每年这时节就无端暴躁,其他知晓陈年往事的人,也默默低着头,不去掺和。
  谷业隔着殿中站着的明绅,看秦太师一眼,心里纳闷。那些被指责的官员多是秦太师一脉,说明背后有着秦太师或明或暗的指点,而这时候的明绅,帝王总是多几分忍耐,两方计较,必然落了下风。
  他正奇怪着,就有没心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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