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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理大人要休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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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溶溶兄,听说过罗蜃岛吗?”沈明煜坐在石凳上,看着桌上的菜色,卖相不大好看,闻起来还不错。
  李溶溶对这声“溶溶兄”着实是不适应,在祈灵岛只有非柔身儿之间才以兄相称。
  他本就介怀自己不像柔身儿,但沈明煜言谈举止并没有不规矩的地方。沈明煜作为外乡人,李溶溶决定不与他计较。
  他从没离开过岛上,从小就跟着刘霖在岛上东奔西走,后来离家,自己又在海边捕鱼为生,一晃多年。
  “不知”,李溶溶夹了一筷子菜到碗里,先就着青菜扒一大口饭,再细嚼慢咽把肉吃掉。
  “那这里是何处?”
  “祈灵岛”。
  沈明煜默然,拿起筷子吃饭,平日尽□□细菜品,如今饿极,倒觉得这锅乱炖吃着挺香,接连两碗米饭下肚。
  累极,两人早早入睡。
  沈明煜在船上不知漂了多久,身体到底不如常人,李溶溶默默在地上打起地铺,救一回,把人从岸边拉回来也不容易,不能白救一场什么也不图。
  半夜,他从地上坐起来,夜里睡在地上受不住寒气。
  李溶溶抬头看向洞外,天上一片暗淡,离天亮尚早,干脆捂着肚子起来方便。
  虽然不是一个人,洞门口安置那些繁复的锁链也只稍微去了两道。
  皎洁的月光洒在洞门口,照出些微光亮。他迷迷糊糊想打开栅栏往外走,一边伸手解裤子。
  突然一脚踢在什么软物上,李溶溶低头一看,惊的瞌睡顿消,那个地方险些瘫软下去。
  沈明煜躺在地上,身姿扭曲。
  李溶溶蹲下身查看地上沈明煜的死活,一股臭味扑面而来,沈明煜放脚的地方有一滩污秽,沈明煜把夜饭都吐出来了。
  李溶溶瞧着眉头皱起来,真是浪费,还给他吃了多半的肉。
  他将沈明煜拖回石床,抓着沈明煜的胳膊,手掌心接触到的皮肤烧的滚烫。
  发热了,李溶溶伸手摸上沈明煜额头确认,被灼的立马收回手。
  他坐回石凳上喘口气,床上沈明煜鼻息很重。李溶溶瞪了会儿,心底生出烦躁来,来了不到一日接连麻烦人,这么晚了还要出去找草药。
  不去,明早估计烧的神智不清。
  想罢,李溶溶多看两眼床边换下来的墨蓝色衣服,默默起身往外走。
  夜阑人静,除却虫鸣。
  就算是久居此处,半夜出去伸手不见五指,一人独行还是有些发怵。
  有树的地方遮天蔽日,成丛盘桓,一片漆黑。柴草长处少有人去,高树横长,树叶一挡,映着月光也只能些微辨认出草来。
  李溶溶弯腰在草丛里扒拉会儿,心道沈明煜轻易死了可不划算,手在草丛里细细探索,思绪飘远,叶子簌簌一窜,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手掌心猛的刺疼,连忙收回手走到有亮的地方,月光下,手掌心两颗牙孔十分怖人,隐隐渗出血来。

  ☆、蛇毒

  这一片儿毒蛇不少,李溶溶心下越想越惊,心头发凉,一屁股跌坐到地上,捧着自己的手掌在月光下眼睛都不敢眨。
  他皮肤不白,亮堂的月亮照到身上像是被吸收一样,整个人快要与夜色融为一体。坐在地上有小半个时辰了,李溶溶不敢用力喘气,轻屏呼吸,悄悄吐纳好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好在并没有觉得不适。
  于是他站起来又霍霍向草丛走去,再磨蹭下去床上那人该烧死了。
  这回,李溶溶避开过深的草丛,看到柴草胡乱扯几株就往洞里赶。不及进屋,柴草洗都没洗,李溶溶直接扔进锅里,尧两瓢水盖上,点火闷煮。他在灶台上映着柴火光亮又盯了会儿被蛇咬的地方,确认自己浑身没有不对劲才慢悠悠进洞。
  反正能做的都做了,这会儿进去就算床上的沈明煜已经凉透了他也良心无愧。
  灯火葳蕤,热风从洞口灌进洞里,吹的油灯明明灭灭。李溶溶手端草药,石壁上照应出他的身影,变了形恍若山中走兽。他听洞外吵地尽兴的蝉鸣,看着床上的人恍如梦中。冷清的洞里因为多个人,仿佛踏实起来。
  李溶溶独居几年,很会照顾自己,不怎么生病,自然也不会很体贴沈明煜,他伸出手捏住沈明煜的鼻子,趁着微微张开的嘴把药汁全数倒进去。
  看着瘦瘦弱弱,脸颊倒是光嫩的很。李溶溶又看了会儿,伸手蹭一把,打了个哈欠,眼皮越来越重。他怕沈明煜半夜病情发作,于是顺着坐到地上,往床边一趴将就眯会儿。
  沈明煜是被照进洞内醒目的太阳晃醒的,他想要侧过身活动活动发酸的身体。刚转过去就看到边上有颗圆溜溜的脑袋,他毫不客气的伸手推道:“溶溶兄”。
  圆脑袋埋铺着一动不动,沈明煜长腿一迈,干脆绕开床前的人,下床重新喊道:“溶溶兄?”
  李溶溶头痛欲裂,浑身无力,模模糊糊听见沈明煜的声音,眼皮重的都抬不起来,干脆闭紧敷衍道:“灶傍边有番薯,自己蒸蒸”。
  话毕,没了声响。
  “欸?”沈明煜蹲下身看了会儿李溶溶,觉得不大对劲:“溶溶兄,你怎么了?”
  他强行把李溶溶的脸翻过来,露出一张面色苍白的脸,额头布满虚汗,唇色深的不正常。
  沈明煜上手一摸,灼热异常。
  素昧平生,沈明煜流落到此处,万分庆幸遇到的不是歹恶之人,他趴在床前估计也是方便照顾自己。
  沈明煜站起来,摸起下巴沉思,他现在浑身肌肉酸疼,难不成自己发热传给了李溶溶?
  他费力地把李溶溶抬上床,在屋子里晃荡一圈,转身找到灶上,将锅里剩下的汤汁全部倒进碗里,一口气咕噜咕噜全喂到李溶溶嘴里,黑乎乎的药顺着李溶溶嘴角淌下来,染了半床被子。
  李溶溶没有意识,几乎只是本能吞咽,一大碗药估计只喂进去一半,沈明煜坐到傍边仔细端详李溶溶动静,不时伸手探他的鼻息。
  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要是李溶溶这么就死了,沈明煜当真是张口莫辩,很有可能吃上人命大案。
  气温愈加炎热,沈明煜站到门口看洞外头顶烧的正烈的太阳,已过正午。
  半个时辰过去,李溶溶不但没有好转,脸颊已经烧得很红。
  不行,这样等下去只怕会出事。沈明煜收拾好李溶溶出洞寻医。
  “公子,请问哪里有大夫?”他走了没多远,就看见一位眉目清秀的公子,扯住问道。
  灰衣公子侧身看着自己胳膊上有只修长苍劲的手,再抬头,脸便红了。
  这个人长得如此俊俏,不是村子里的。
  “公子?”沈明煜见他扯回胳膊,神情不大正常,着急又重复一遍。
  顾云缓过神儿来,小声回道:“我阿爸就是怎么了?”
  沈明煜不熟悉此处,大致道:“有人生病了,情况严重,烦请快点帮忙找个大夫”。
  顾云连忙领着沈明煜走起来:“你跟我来”。
  沈明煜松口气,实在感叹自己的好运,一出门便遇到大夫儿子,他举步跟在顾云身后:“请问公子姓名”。
  “顾云”,又是小小一声,蚊子似的,沈明煜差点没听清。
  “那便多谢顾兄了”;沈明煜在身后虚空握拳,朗声道。
  顾云一愣,对于沈明煜的称兄道弟有些委屈:“我是柔。。。。。。。”。
  “云儿?你不是去换鸡蛋去了吗”,一道声音打断顾云说话。
  “阿爸!”顾云看着左边向自己走来的徐意,连忙迈开两步和沈明煜保持距离:“爹爹让我回家,说太阳大了”。
  徐意依旧盯着沈明煜,顾云看到他的视线,连忙道:“他说要找大夫”。
  徐意上下打量沈明煜:“我还要去收药”。
  言毕,他转身欲走。
  顾云明白徐意的意思,连忙拉住沈明煜衣袖,见他依旧一脸茫然,直言:“我阿爸是要你先买药”。
  还没见过患者就先付药钱?
  沈明煜懵住片刻,明白过来徐意是先要诊金,估计看他穿的破烂怕没钱付给自己。
  李溶溶洞里家徒四壁,堆的全是番薯,沈明煜往身上摸:“需要多少”。
  徐意哼了一声:“那要看是让我治一半留一半,还是药到病除”。
  沈明煜噎住,如今世道,世态炎凉,救死扶伤的大夫却用本事去典当兑换东西了。
  沈明煜把怀中东西掏出来:“这把长命锁乃纯金打造,于我珍贵无比,今日出门匆忙,拿它当作抵押,日后我一定重金赎回”,他皱着眉头把长命锁塞到顾云手里,轻声又道:“拜托了”。
  顾云看着掌心金灿灿的长命锁,上面印花刻字精雕细琢,不像是粗制乱造,于是点点头道:“好!”
  “阿爸,病人要紧,我回去背草药,您先跟着这位公子去。”
  徐意对沈明煜不把金锁直接给自己的行为很不解,但还是比较满意这把锁,于是跟上沈明煜。
  沈明煜见徐意跟着自己,朝顾云道:“这个地方,左转直走,那里就一个洞,你看得到”。
  “好,我知道了”,顾云答完,利索转身往回跑。
  其实,祈灵岛上看大夫都是要先给赏头,银钱或者东西让大夫满意,他们才会出诊。
  “公子不像是这块儿的”,徐意跟着沈明煜,打量周围,都是住的找不到依靠的独户,也没几家。
  沈明玉张口随意道:“探亲”。
  徐意很执着:“家住在哪儿?”
  祈灵岛很大,沿着海岸延绵百里,有些地方就是他做大夫也没有去过。
  “靠右边”,沈明玉沉住气,见住处快到了,松口气道:“大夫,就这儿”。
  徐意抬头看着洞门,是李家坳那边没嫁出去迁过来的李溶溶。
  “我姓徐”,徐意说完,弯腰进洞。
  皮相长的好,让人也生不了久气。
  徐意进来时,床上李溶溶脸色已经泛紫,张嘴不知在说什么胡话。
  他掀开李溶溶的眼睑,指腹一片滚烫,李溶溶眼珠子烧的布满血丝。徐意转身责备站在后边的沈明煜:“都快烧死了,也不知道去地窖凿冰给他降降温”。
  徐意自己也有孩子,李溶溶和顾云一般大,这探亲的亲戚看着也不会照顾人,男人,果然皮相不中用。
  “冰窖?沈明煜初来乍到怎么会知道,还是低头伏小:“请问徐大夫,冰窖在何处?”
  “你连。。。。。。。”,徐意话没说完,反应过来,李溶溶不是顾家村的人,估计也没给村长交好处,才住到这么偏的地方来,村里的冰窖自然用不得。
  这爹该有多狠心,把自己孩子赶到离李家坳这么远的地方来。
  “算了,刚刚岔路口右转,有口井,你去打盆凉水来”。
  “好”,沈明煜端起洞口的桶疾步转身。

  ☆、照料

  徐意坐下来,掀开李溶溶身上盖着的薄被,粗看并无流血和伤痕,排除外伤感染,李溶溶唇色倒像是中毒。
  他转身在洞内转一圈,发现搁在桌子上的碗,碗底还剩一些黑乎乎的药汁。
  徐意端起碗嗅,是柴草。
  柴草多生长在湿润的草坝中。
  他站到床边,摸着李溶溶浑身滚烫,着急地看向洞门口,依然没动静。
  沈明煜这厮,中看不中用,是游到海中央去打水了么。
  徐意干脆两下子把李溶溶腿脚和袖子衣服扒的干干净净。
  从头到尾仔细扫看,果然在李溶溶手掌心发现两个细小的牙孔。
  “阿爸”,是顾云进来了。
  徐意立马把被子给李溶溶盖上,转身吩咐:“七叶一枝花,万年青,八角莲各二钱,煎服”。
  “好”,顾云连声答应:“阿爸,刚刚那人呢?”
  徐意哼一声:“让他去井边打水,这个少爷现在还没回来”。
  “那我先去煎药”,顾云不敢顶嘴,悄悄出洞煎了药,去寻沈明煜。
  沈明煜找到井,却在山坳中灌进来的风中嗅到一丝腥咸味。
  他顺着爬上山坡,却见一汪无边无际,碧蓝的海。
  如此空旷,如此绝望。
  那夜依稀听着水声,却漂到这小岛上来了。
  爹信里的罗蜃岛究竟在何处,离这里会不会很近。
  沈明煜望着一眼见不到底的海,水面上除了捕食的禽类,不见人烟。他坐到一堆干草上,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信心。
  找到罗蜃岛,平安回到御国的希望在一阵阵刮的脸生疼的海风中消散殆尽。
  羊皮袋里的路引文书名字写的是沈岚辉。
  李玲兰母家没有儿子,无法继承家业,所以沈岚辉当初上报户书阁时,挂的是李家的姓。
  他又站起来,双眼眺望空旷的海面,爹是装错了么。
  “公子!公子!”顾云爬上山坡,看着那道瘦削挺拔的身影,喊道:“你在此处做什么?”
  沈明煜回过神来,走下山坡,脚步有些虚浮:“来打水”。
  “哦”,顾云松口气:“阿爸见你这么久没回去,让我来看看”。
  沈明煜找到井边,虽然没在井里打过水,好在平日爱好机巧玩物,来回试两次就把水打起来,他提着水桶往回走::“回吧”。
  “嗯”,顾云乖巧的跟在身后,盯着沈明煜背影:“你是李溶溶的什么人呀?”
  “表哥”,沈明煜淡淡道。
  “这样啊”,顾云偷偷笑一声:“你们长的一点也不像”。
  沈明煜不作回答,提着木桶,在洞门口撤下李溶溶晒在木绳上的帕子,然后进洞。
  “你是去外边求神仙救他了吗”,徐意凝眉,越发看不惯沈明煜,做事拖拖拉拉:“再晚些,他直接就可以原地火化了”。
  沈明煜心理空落落的,也不回话,直接把布入冰凉的井水里,自己也跟着清醒几分。
  “我去看看药”,徐意又哼一声,转身出洞。
  沈明煜形神恍惚,一把掀开李溶溶身上的被子,看到李溶溶光秃秃还没来得及被徐意扯下衣服来的四肢愣了一下,不过随即恢复正常,该擦哪儿还是擦哪儿。
  也许是冰的很舒服,李溶溶轻微哼出声,腿肚子不自觉跟着沈明手上的帕子撵。沈明煜跟着一一擦过李溶溶身体其它地方,落到他左肩上的印记,有些好奇,像是烙印,又像胎记。
  沈明煜把帕子敷上去微微用力,看能不能擦淡些。
  肩上红记对柔身儿来说很敏感,很娇嫩。饶是烧的迷乱,李溶溶半虚开眼,看着沈明煜,满眼迷瞪,须臾又陷入昏睡。
  “你!”身后传来徐意暴怒的声音:“你怎么能。。。。。。。。,谁叫你掀开被子擦他身上了!”
  沈明煜回头,盯着徐意一张怒气冲冲的脸,觉得莫名,都是男子还怕吃亏不成。
  “我是他表哥”,他耐着性子编谎,现在没有心情和任何人争论任何事。
  “你先出去!”徐意一把按住想要进来的顾云:“把灶上的药端进来”
  沈明煜默默把被子给李溶溶盖好,看着徐意:“徐大夫,他到底是怎么了,现在脱离危险没”。
  “中了蛇毒”,徐意接过顾云端来的药,平息几口气道:“万幸不是要命的毒蛇”。
  他把药碗递给沈明煜:“喂药。三日内需卧床休养,不宜下床“劳累”,药一日三次万万断不得”。
  徐意着重“劳累”二字,对沈明煜方才打水擦身很不满。
  到底是对李溶溶有些许同情的,特别是自己的顾云也是这般年纪。但仅限于此,药钱一分也不能少。
  “我来吧”,顾云看沈明煜有些迟疑,想要接过药碗。
  “你来什么来!照顾自家弟弟不应当么”,徐意瞪一眼顾云:“难倒你顿顿过来喂药?”
  沈明煜接过药碗,炮制之前的方法,捏开李溶溶嘴角,碗边就凑过去。
  徐意看着顺流而下的药汁,有些心疼顾云熬的这碗浓缩汤药,便道:“你要呛死他好继承这个洞啊”。
  。。。。。。。。。明明早上还能喝进去的!沈明煜看着顺流而下的药汁,对此十分不解。
  沈明煜耐着性子:“那徐大夫指点一二”。
  “他中毒伤了脾胃,是不会主动下咽任何东西的,要找根细管”顾云在一旁小声指点。
  沈明煜心累,一眼就把李溶溶这洞扫完,家徒四壁,别说什么细细引管,喝水有时用的也是瓢。
  他望着徐意。
  徐意无奈,从药箱里扒拉出一根,递给沈明煜:“这个也算钱”。
  意思是要想赎回长命锁,要更多东西才行。
  徐意拽着顾云走了,留下一大包草药。
  沈明煜把细管放进李溶溶嘴里,在思考如何倒汤药进去
  调试许久,李溶溶唇边都被戳出几个孔印,沈明煜始终不得要领,看着那他嘴唇泛着深紫,实在是为难。
  沈明煜深吸一口气,仰头灌口药,苦的涩牙,连忙对着管子吹进去。
  慢慢的沈明煜鼓起的腮帮子消下去,如此往复,终于只剩最后一口。
  沈明煜几口下来,得了要领,娴熟的把嘴凑上去。
  突然,李溶溶睁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眼神并不清明,他看着沈明煜动作,似有不解。
  沈明煜瞧了李溶溶片刻,一动不动,看着那双逐渐回神的眼珠子,顿时呛住,一口苦哈哈的药汁全喷到李溶溶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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