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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理大人要休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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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夫,他怎么了?”沈明煜坐下来顺着徐意握着的裤脚,往李溶溶腿上面看,血流了很长一条,却没有很明显的伤口。
李溶溶也很惊讶,半坐起来隐隐察觉到什么,他提着心问:“徐大夫,有事吗?”
徐意哼了一声,也不回答,只是质问坐在床边的沈明煜:“你让他干什么了?”
沈明煜仔细回忆了一遭,不确定道:“刚才在山上滑了一跤”。
“你!”,徐意气的站起来,从前他觉得李溶溶跟着沈明煜多少是桩好事,日子会好过许多,如今看来倒不尽然:“你就不能对他好点?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既然想着要孩子,就要心疼他!”
“孩子?”沈明煜脑袋懵住,看着床上李溶溶,见他悄悄捂住肚子,突然明白过来。
沈明煜低头无言,头很懵,他都还没来得及向林轩讨要经验,就蹦了个崽子出来,柔身儿这么容易的么。
“还是说你觉得只要怀了,其余的都是他自己的事?吃什么,做什么都和你无关,只要最后把孩子生下来就行了?”徐意指着沈明煜劈头盖脸大骂,也不问原由,好疏解疏解近日闷气。
“那孩子有事吗?”,李溶溶看自己裤腿流了这么多血,有些担心,见徐意咄咄逼人的语气,又道:“徐大夫您别生气,我们都是第一次,没经验”。
“是没长心还是没长脑子?”徐意毫不客气的质问沈明煜。
沈明煜神色不明,他才二十出头,或许许多比自己小的人已为人父母,但他却渴望自由而无拘无束的生活,至少目前是这样,入仕抱负不允许沈明煜有过多牵绊分散精力。
沈明煜琢磨了会儿,心里五味杂陈。他又回头看床上的李溶溶。
肚子里有了另一个和自己血脉相连的生命,沈明煜突然有了一股退缩的念头,逃离祈灵岛,逃离这一切,回到沈府依旧做那潇潇洒洒的沈大少爷。
见沈明煜脸上毫无惊喜,李溶溶双手捧着肚子不再讲话。
徐意察觉二人沉闷的氛围,收起暴躁淡声道:“开了药回去卧床躺着,孩子暂时无事,”他见沈明煜魂游天外,恐吓道:“再晚些发现,一尸两命!”
徐意从药箱里摸出一粒药丸塞到李溶溶嘴里。
“徐大夫”。
这时,林轩从门口走进,看着屋内三人。他眼睛红通通地看着徐意,怀中抱着两匹布和面粉猪肉。
他把两匹布递给徐意,还塞了些银钱给他:“今日多亏徐大夫”。
徐意掂量掂量银钱,对林轩道:“诊金多了”。
林轩看着床上李溶溶:“他算是为了阿靖受伤,诊金应当由我付”。言毕,他把手中面粉猪肉还给沈明煜:“你的肉”。
沈明煜默然接过,林轩见他魂不守舍,转头问徐意:“沈公子的夫郎病情如何?”
徐意摇头:“无碍,喜事罢了”。
听罢,林轩一愣,瞧着床上李溶溶,又看看沈明于,小夫妻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他又想起自己未能活下来的孩子,神色黯然,但还是笑着朝沈明煜拱手:“恭喜”。
徐意在身后整理药箱,突然道:“世间万事万物都有奇迹,好好调养,若有缘分再孕也不是不能”。
“多谢徐大夫”,林轩垂了眼眸:“能保全阿靖性命已是万幸,其余林某并不强求”。
徐意听罢,朝着沈明煜又哼一声,看看人家!
初来此地,觉得民风奇特,与外面大不相同。林轩选择留下来,起初并无他想,只想体验一番做下记录,供后人知晓和探究。
却没想到一个外地人想要在祈灵岛生活下去,举步维艰。这时,阿靖出现在了他的生活中,生活起居处处帮衬指点,事无巨细。林轩孑然一生,阿靖的父母并不同意他们的婚事,毕竟阿靖未及十八,前来提亲的人太多了,其中不乏条件更好的。
阿靖想都没想跟了林轩,遂于父母断绝干系。好在林轩争气,没多久就挣了钱,小两口日子过得滋润起来,举办婚宴,同阿靖父母的关系也慢慢缓和。
“走吧!”徐意提着药箱往洞外走,对沈明煜道:“药我让顾云送过去”。
沈明煜将面粉和肉挂在手臂上,抱背床上李溶溶对林轩道:“多谢”。
李溶溶收好他们换下来的湿衣服,安分贴在沈明煜背上。
☆、孩子
三人慢慢向自己家赶,李溶溶怏怏地靠在沈明煜背上,手心却把他的胳膊袖攥紧。
“徐意”。
前方不远处树后边窜出来个人,和徐意招手。
徐意眯眼一看,浑身炸毛,脑袋一昏立即掉头往与家相反的方向走。
沈明煜跟在后面,看着徐意背挺的僵直,直冲冲与自己背道而驰。
“是村长”,李溶溶在后背小声道。
闻言,沈明煜望向树后的人,是顾刻元。
顾刻元望着沈明煜有些尴尬。
沈明煜撇了撇嘴,把李溶溶往上搂搂,走过树旁时,淡声道:“顾村长,再不追去人可走远了”。
沈明煜话音刚落,一道黑色的身影追向徐意。
徐意脚步声渐渐消失,李溶溶趴在后面见沈明煜一言不发,道:“我重吗?”
沈明煜魂魄归位,听了半天才轻声应道:“不重”。
李溶溶抿抿嘴,把手悄悄抚上肚子,好久才开口道:“你不喜欢他么”。
沈明煜耳朵蹭了蹭李溶溶的面颊,湿润润的。明明擦过脸了,又挂满了虚汗,不知是不是疼的。
“当然不是。溶溶。。。。。。。。。我只是害怕。害怕照顾不好你和孩子”,沈明煜连忙解释。
听完,李溶溶稍微放下心,在沈明煜背上笑着摇头:“不要紧的。我会照顾好自己,不让你担心,宝宝也会很懂事”。
“嗯”,沈明煜推开门进洞,把李溶溶放回床上,估摸着顾云一时半刻也送不来药。
他回身掩上洞门,把李溶溶身上扒的干干净净,这才看清他一身血污。
李溶溶感受到温热的指腹划过自己腹部,身体跟着两颤,他抬头乖巧地看着沈明煜:“要摸摸吗?”
沈明煜手指一顿,他打量李溶溶的身子,除了肚子确实稍微圆润些,其余地方依旧很单薄。
他笑着摸了摸李溶溶脸颊:“我给你找身衣服换,之前买了面粉和肉,晚上我们吃饺子”。
“饺子?”李溶溶听着便有些饿,而且不知是不是得了爹爹的认可和抚摸,肚子里的孩子安定下来,也不太疼了。
“嗯”,沈明煜亲了亲李溶溶的额头,出门洗手准备晚饭。
擀好面皮,水桶蓄水快要见底,沈明煜提着水桶对洞内李溶溶道:“我去提桶水”。
“好,慢点路上滑”,李溶溶在里面回道。听到外面没了动静,他穿好衣服,抱着湿衣服,扔到洗衣的木盆里,卷起衣袖从灶台旁边地上摸起几块姜,切了放入锅中,把剩下的水倒进去焖煮。
然后又取皂角出来,坐在小板凳上先给衣服去去污。
姜汤熬好了沈明煜才回来,他放下水,拉起凳子上的李溶溶:“我来洗”。
李溶溶摆手:“我没事儿,已经不疼了,再说你洗的没我干净。”
沈明煜见他这样,便不再坚持,只听李溶溶又问:“你刚刚去海边了?”
“嗯,转了会儿”,沈明煜在灶台前盛了两碗姜汤,给李溶溶灌下去一碗,嫌弃地仰头饮尽另外小半碗。
二人合力把衣服架起来后,顾云来了,提着大包小包。
顾云盯着李溶溶,把他看的倒不好意思起来。
顾云道了声恭喜,拉着李溶溶说:“难怪,那天你在我家,我就觉得奇怪,还猜你是不是有了”。
李溶溶笑着并不答话,给顾云到了热水坐在一旁。
“阿爸让我给你抓药,我多放了棵人参,给你补身子”。
“那怎么好?徐大夫发现了不好”,李溶溶推辞道。
“阿爸不会说的,他知道我肯定是给你送来了”。
“顾云的心意你就别推辞了”,沈明煜在灶台上道,一边忙活他的饺子,鼻尖上沾满面粉。
“那便谢谢了”,李溶溶笑着走过去擦了擦沈明煜的鼻子:“你留下来吃饭吧,他又不知再琢磨什么吃的”。
猪肉剁碎,混了白菜,加上葱和姜。沈明煜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肉馅包的饱满,沈明煜回头看着李溶溶和顾云,不知二人何时又转换了地方,在晾衣绳下聊天,李溶溶不时拍打衣服,防止干了变皱。
沈明煜从灶台底下掏出三个瓷碗,刚好四十个饺子,李溶溶那碗放了十八个,顾云碗里十二个,其余的倒进自己碗里。
蘸碟已提前备好,倒了醋对不知说到什么笑呵呵的李溶溶道:“溶溶,好了,就在外面吃”。
李溶溶哎了一声,进洞端出一个小桌子,顾云帮忙端出沈明煜坐的椅子。
沈明煜把饺子碗分配好,对李溶溶道:“你的要吃完”。
“啊?”李溶溶埋头看自己碗里满满的饺子,他没吃过,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在沈明煜的眼神下点头:“好”。
顾云率先夹起一个猪肉白菜饺子蘸进醋中,咬一口,嘘着换换气,越烫越鲜,他来不及咽下去,抬头望着沈明煜,眼里充满敬佩,等嘴里的饺子咽下去,他转头对李溶溶道:“真羡慕你溶溶”。
李溶溶正在蘸醋,闻言,眼睛笑得弯起来,对沈明煜称赞道:“当然”。
顾云要是不在,他估计就站起来抱着沈明煜啃两口了。
沈明煜很快吃完十个饺子,同顾云说声“慢用”,回到灶台给李溶溶熬药。
李溶溶埋头喝汤,饺子吃的一个也不剩。
顾云也吃完放下筷子道:“溶溶,我真替你开心。其实自打见到沈大哥第一眼我就觉得他是个好男人,虽然我阿爸总说跟着他会很辛苦”。
李溶溶吃的嘴角冒汗,闻言,擦干汗道:“我什么苦没吃过,也不觉得苦”。
现在的日子他很满足。
。。。。。。。。。。。。。。。。。。。。。
徐意净顾着生气,埋头苦走并没有看路。
再抬头时他已经不知道走到哪个小林子里,刚下过雨,雾气大的很。
徐意屏息听了会儿,身后并无动静。他站在原地片刻,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动情,懊恼地准备原路返回,顾云还等着他吃完饭。
他没走几步被突然冲出来的人影撞的脑门生疼。
“你!”徐意刚转头,与顾刻元隔的极近,他伸手想推开,奈何顾刻元一动不动。
顾刻元顺势伸手抓住徐意的手,拉他靠入胸膛,稳声道:“徐意,别动,你听我说!”
徐意哪里肯,低头就是猛踩顾刻元的脚,嘴上也开始胡言乱语:“听什么听?听什么听,从前你不听我的,现在凭什么要我听你的!”
徐意眼眶说红了,如果面前站的是顾长柏,他可以趾高气昂和顾长柏干仗,骂他没脸没皮,可是眼前这个人,不行。
他心里有怨,有怒,有不甘,这些年磨练出的那些腌臜骂人伤人心的话,他几乎可以闭眼就来,只是他舍不得对眼前这个人说。
顾刻元撒开徐意张牙舞爪的手,把他搂紧怀里,死命的按着徐意的背,恨不得刻进骨子里。
“顾长柏去找我了”,顾刻元轻抚着徐意的背,轻轻的说。
听完,徐意也不挣扎了,在顾刻元怀中抬起头仰望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他找你干什么”。
顾刻元还没来得及回答,又听徐意道:“你可别犯傻”。
顾刻元心软了,柔成了一滩水,一塌糊涂。
徐意想想也罢,觉得自己可笑,当初自己那么求他都不答应,如今,顾刻元又怎么可能为自己做出格的事。
徐意从顾刻元怀中抽出手,刚意外顾刻元这么容易撒手,下一瞬就被顾刻元半搂着躺到地上,翻滚着没入草丛。
草丛一阵簌簌声。
“你!”徐意挣扎片刻,便换了腔调,左手抓住身下一簇野草:“。。。。。。。轻点!”
徐意双腿乱蹬,腿在草上摩擦,不知是什么草,锋利的很,才几下就磨出浅痕来。
徐意弯腿毫不客气的蹬上顾刻元的腰,倒吸一口气:“疼,别急”。
顾刻元笑着看徐意有些湿气的双眼,久不开荤,他坏极了,伸手捂住徐意的嘴:“忍着,别出声”。
指腹不断摩挲着徐意干裂的嘴唇,顾刻元一下比一下弄的凶,直到身下动静小了,他还没从余韵中回味过来。
☆、番外
冬至节,家家户户都在准备糯米饭。
刘霖挺着大肚子在床上抱着火炉子一动不动,太冷了,他翻个身冷气嗖嗖往里灌。
李希润坐在地上手里在玩一个脏兮兮的娃娃。
刘霖没功夫管他干不干净,躺在床上看他给娃娃缝缝补补,不时还逗弄李希润一两句。
他伸手摸摸被褥下快到涨成个圆球的肚子,微微叹气,要是这个还是个柔身儿可怎么得了,他眯眼心累的想。
刘霖一点儿也不想再生孩子了,太受罪了。
别人家里现在欢欢喜喜的说闹,吃着一桌子好吃的。他们却这能在这里等李记奎出去换两碗糯米饭回来。
肚子大了,刘霖近日疲乏的很,估算着日子也快到了,他也没心思亲自做糯米饭。
“润润”,刘霖躺在床上喊李希润。
李希润睁着一双大眼睛,脸颊秀气极了。他抬头望一眼刘霖,糯糯道:“阿爸”。
刘霖看着他心里一暖,极其困难的侧了个身,望着桌上的水杯:“给阿爸把水端过来好不好”。
李记奎刚出去时给刘霖倒的水,还冒着热气。
“好”,李希润奶声奶气点点头,从地上拍起来摇晃着小身板往板凳上爬。
水杯子噗的一下翻倒在李希润的手背上,他立即撒开手任由水杯摔破在地上,“哇哇”哭起来。
刘霖吓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怎么了,希润”。
起的太急,刘霖的腰闪了一下,紧接着他感觉的裤子里的湿润。
糟了,要生了。
他皱着眉头向下床看李希润的手。
床下李希润哭个不停。
刘霖疼的躺回床上哼唧起来,也管不了地上李希润,他不由自主使起劲来。
李记奎怎么还不回来,刘霖疼白了脸,他抓紧被子又用用力。
雪下了半人深,李记奎走了很远,才有人做了多余的糯米饭,他拿了两大块肉换了一小碗糯米饭,刘霖和希润今晚能吃到糯米饭了,李记奎笑着赶快往回赶。
夜路不好走,李记奎好不容易赶到家门外,只听见李希润嚎哭声。
他连忙跑回家,看到李希润坐在地上握着右手哭。
“他怎么了?”
李记奎回头望向床问刘霖。
刘霖早已疼的蜷缩一团,不时发出很小的哼哼声。
“。。。。水,希润的手。。。。。。被水烫了”,刘霖语不成句,他艰难回头望着李希润:“。。。。你快给他洗。。。洗,嗯”。
刘霖一声闷哼,抓紧被子。
李记奎赶忙放下李希润跑到窗前,把刘霖半抱起来:“你这是要生了?!”
“。。。。废。。。话”,刘霖在被褥上蹭干净额头上的汗:“啊!”
他疼变了音,捂住发硬的肚子半坐起来:“。。。。啊快去找人帮忙,我不行了,疼死我了”。
刘霖卸下一口气,哭着躺回床上。
太疼了,柔身儿真是苦。
想到此处,他把脸捂在被褥中哭起来。
李记奎放下刘霖转身出去找人帮忙。
他连着找了三家都没人过来,都要过节。再说很多柔身儿都是自个儿在家生的,没说非要几个人去围着一个柔身儿生孩子。
天渐明,刘霖汗水打湿了被褥,双眼紧闭开始咒骂李记奎。
“你要死!这回我还生不出来再也不生了!”
“好好好,”李记奎心疼的给床上刘霖擦汗,他把李希润安顿好,烧了热水给刘霖擦身子。
刘霖肚子上的青筋只冒,李记奎用热帕子热敷上去,肚皮硬得很。
“嗯哼!”刘霖抿嘴忍痛,抓着李记奎的胳膊跟随肚子一起发力。
黎明到来,李记奎在血水中抱起一个小小的柔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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