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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祝东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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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直夸白菜长的好,特地做了两首诗来歌颂大白菜。
  其实朝廷里的事情,冯思远并未真正放在心上,他不过是个小小的翰林,每日最快乐的事情便是吟诗作对风花雪月,他从小到大从未缺过钱花,自然对黄金白银这种俗物不感兴趣,对整个朝都的天怒人怨的青苗法,也就那样!
  这天收到王峥的邀请参加一场诗会,从翰林院回来后,便打算换了衣服去赴约,却见李弘济今日也破天荒的早回来了,冯思远一时高兴,便邀请他说:“错舟,待会我约了几个朋友在沐春阁里有场小型的诗会,你今日同我一道去罢!”
  没想到李弘济竟然满脸防备的看着他,说道:“我这个月俸禄所剩无几,你还惦记着吗?”
  说到这事,冯思远也满脸尴尬,他想方设法骗李弘济钱的把戏,一次两次还奏效,次数多了就被李弘济看出破绽,并且逮了个正着,李弘济是何等精明的人,大理寺那么多的冤假错案都被他给揪了出来,更别提他这些小把戏了!
  “我都说了,全是误会,误会!”这个时候,冯思远也只能死鸭子嘴硬,打死不承认。
  李弘济正要谢绝他的邀请,但冯思远好不容易逮住他天黑前从衙门里回来,岂能就这么放过他,竟然生拖硬拽,将李弘济给拽了出来。
  勾栏瓦舍里,一到了太阳落山,就正是开门迎客的时候。大庆并不禁止官员狎妓,并且将这当成了一件雅事。当然这种雅事并不包括皮肉勾当,京城里的名妓,哪一个不是精通诗词歌赋的才女,飘客若是肚子里没几两的墨水,在那些名妓面前,定会被嘲讽的抬不起头来。
  冯思远将李弘济带到了沐春阁,冯思远算是沐春阁里的常客,而李弘济更是对这里熟悉,沐春阁后院那雕梁画栋上的彩绘,都是冯思远涂上去的。
  冯思远带着李弘济绕开那群围上来的莺莺燕燕,到了沐春阁后院的雅间,冯思远还在奇怪,大热天的为何关着门窗,便也没有太多想,便推门进去了。
  刚进门便听到阵阵淫词浪语,顿觉不好。这诗会是王峥攒的,王峥这个游遍芳丛的浪荡公子,能攒出个什么样的诗会,用后脚跟想也能想的出来,自己居然还将李弘济给带了过来。
  正要阻止李弘济进来,可惜晚了,李弘济已经一脚踏了进来,看见屏风上香艳绝伦的图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丹书铁卷


第22章 开门楫盗
  “是冯弟来了吗?”王峥衣衫不整的屏风后面转了出来,看见李弘济,面露玩味,斜倚在雕花梨木的屏风上,慵懒的看着他们“哎呀,没想到大理寺的李大人也会来这种地方,稀客,稀客!”
  李弘济脸色骤变,转身便走。
  冯思远埋怨的看了王峥一眼,急忙追了出去。
  李弘济脚程快,冯思远在他身后却追的十分吃力,好不容易叫住了李弘济,自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错……错舟,你等等我!”
  李弘济停下脚步回过头来,面色却看不出多少情绪,只是问:“你追出来干什么?”
  冯思远喘匀了一口气,才道歉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次诗会竟然会是这样……”
  李弘济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继续往回走,冯思远急忙跟上去“错舟,这件事是我不对,我以前也会和王峥他们胡闹,作为男人你也知道这都是难免的,可是自从见到你后,就没再去过这种场合,这次我真的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诗会才会邀请你去的……”
  见他不搭理自己,冯思远又急忙辩解“我虽然也经常去这些花街柳巷,但大都只是和一些友人吟诗作对,其实大多数读书人到这里来,也都是畅谈诗赋,刚才那事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李弘济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着看他冷笑“你是为你们这帮子人脸上贴金呢?还只是为了撇清你自己?刚才那些场面,我不是没有见识过,冯大人!”
  李弘济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书呆子,他亲身体会过这帮子满嘴孔孟的伪君子道貌岸然下的禽兽/行径。所以,对于这帮人,李弘济心中有厌恶,有痛恨,却不会愤怒,因为这他们本该就是这样,他们的祖辈,他们的儿孙,都会是这个样子,无可救药!
  冯思远便不敢再说什么了,只是默默的陪着他往回走。
  走到胡同口,看见一个黑影正在他们家门口排行,还不时地朝里面探望。鬼鬼祟祟的一看便知不会是好人。
  冯思远心中一惊,喝到:“什么人?”
  那人吓了一跳,一转眼便消失在夜色里。
  冯思远紧追了两步,被李弘济喊了回来“我看这人身手敏捷,应该是个练家子,你一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翰林,即使追上能对付的了他吗?”
  冯思远被他两句话说的悻悻折返回来“错舟,我看这人不怀好心,定是歹人,不如我们先去报官吧!”
  “没这个必要,他若真是有歹心,刚才就该动手,看他刚才的样子,应该还会回来的!”
  冯思远大惊“他若是回来,你我岂不危险了?”
  李弘济没回答了,回了自己的屋子。
  冯思远辗转半夜,总是提心吊胆的,胡乱猜测刚才那究竟是什么人,他冯思远自诩在京城里没有什么仇家,李弘济一向与人为善,就算是官场上得罪了什么人,也绝不会用这么低端的手段来对付他,官场上杀人,一向都是不见血的。
  越想越觉得不安,起身披了衣服,出了门发现李弘济的窗户还开着,里面恍惚的灯光。
  这已经是后半夜了,李弘济莫非是睡之前忘记了关窗灭灯吗?走过去敲了敲他的房门,轻声问“错舟,你睡着了吗?”
  很快,门开了,李弘济穿戴整齐的站在他面前“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还是担心今天晚上的那个歹人,万一他趁半夜又来了怎么办?不如今夜我俩作伴也好有个照应!”
  “你那书童,你就不管他的死活了么?”李弘济问。
  听到李弘济竟然关心傻蛋儿,冯思远顿觉腹内醋意翻滚,没想到在李弘济心中,自己还不如一个仆人,李弘济居然关心一个仆人的死活,却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哪怕一星半点!心中暗暗为自己的书童傻蛋儿记上一笔。“他只是个下人,应该不会有人想要加害他的!”
  说着,冯思远进了屋子,同在一个院子里,冯思远的屋子富贵奢华,李弘济着却家徒四壁。他绝对是大宋开国以来最穷的一个进士,没有之一!
  此时李弘济书桌上点着一盏油灯,油灯下是一本大宋律例。
  李弘济竟然倒了一杯白开水,送到冯思远面前“我这里不会有茶,你若是渴了,就将就着润润嗓子吧!”
  冯思远顿时诚惶诚恐,激动的差点热泪盈眶,看着手中那杯清清凉凉的白水,这可不是普通的白水,这可是李弘济亲手给他倒的白水,就算是琼浆玉液也没有这杯白水显得珍贵,别说只是一杯白开水了,就算是鹤顶红,他估计都会欣欣然的喝下去。
  冯思远捧着白水珍惜的抿了一口,忽然听见窗外有响动,顿时警觉起来。
  李弘济却起身去开了房门,朝屋外高声说道“这位朋友,既然半夜造访,何不出来一见?”
  冯思远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李弘济这是要开门楫盗呀,他脑子坏掉了吧?
  正在冯思远提心吊胆的时候,一个黑衣蒙面的人真的迈步进了屋子。这可把冯思远吓了一大跳,手里一杯白水“咣当”掉在地上,正想从窗户跳出去逃命,又怕这歹人伤害李弘济,便一咬牙,为了美人,拼了,壮着着胆子将李弘济拉到自己身后,自己站在了李弘济身前。指着刚进来的那黑衣人问道:“你……你是什么人,深更半夜来此想……想要干什么?”说这些话的时候,冯思远感觉自己的腿肚子都在发抖。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想改书名字了,这个点击量,也真是让我心寒,难道这个书名就真的这么不吸引人吗?自从改了这个书名,就再也不能吸引新的读者了???这是为什么呀???


第23章 请大人做主
  那黑衣人忽然朝冯思远跪了下来,磕头说道:“小民求李大人做主!”
  “啊?”这画风斗转的剧情让冯思远愣住了“做……做什么主?”
  那人拿下蒙面的黑巾,竟然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壮实小伙子,脸颊上横着一道伤疤,显得有几分匪气,冯思远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那人态度很客气,言语也十分诚恳,说道:“小人是新侨县陈老二,家兄家嫂惨遭杀害,官府上下勾结,包庇凶手,栽赃于我,听说大理寺的李大人是个好官,平反了很多冤假错案,小人走投无路,只能深更半夜来求李大人做主!”
  听到这话,冯思远先松了一口气,原来这人是将自己误认成了李弘济,不过也难怪,自己斜披着件外衣,一看就是刚刚从床上起来,李弘济穿戴整齐,这深更半夜确实像个客人。
  等一下,新侨县?陈老二?杀人犯?
  冯思远刚刚落进肚子里的大石头一下子就又提了起来,怪不得看这小伙子眼熟呢,这不就是满大街贴的海捕文书正缉拿的人吗?这个杀人犯怎么还找上门来了?
  新侨县是开封府的地界,距离京城不到一百里,前段时间那里出了一桩命案,凶手就是眼前这个叫陈老二的,死的是他的哥哥嫂子。
  这几天大街小巷茶余饭后都拿这桩案子当作谈资,他哥哥陈老大是个开油铺子的,半年前变卖了大半的家产将青楼里的白牡丹娶回了家,这白牡丹竟与这陈老二勾搭在一起,两人联手杀死他哥陈老大,事后败露,这陈老二心狠手辣,竟然白连牡丹一块杀了。
  官府去拿他,他却打伤了几十个官差跑了。
  几十个官差都拿不住的杀人犯,现在就站在冯思远面前,就冯思远和李弘济两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书生,还不够这陈老二一锅烩呢!
  冯思远心里怕呀,他的满腹诗文也好,一肚子龌龊勾当也罢,在一个随时都能要了他命的杀人犯面前,什么都不是!只能为自己下小命默默祈祷。
  僵硬着脖子扭头去看身后的李弘济,李弘济这时候却对他回以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
  每次李弘济对自己笑,都是冯思远最囧的时候!
  在一个杀人犯面前,冯思远也没胆子说自己不是李弘济,便硬着头皮问:“你……你要我做主?做什么主呀?”
  “求李大人抓住真凶,为我兄嫂报仇,为我洗刷冤情!”你陈老二说的诚诚恳恳。
  这个时候冯思远是不敢对这人说个不字,便安慰他说:“本官自然是要抓住真凶的,不过你知道真凶是谁吗?”
  陈老二咬牙切齿说道:“我自然是知道真凶是谁,就是那冯太傅的儿子冯思文,我哥嫂遇害前几日,就是这个冯思文到我哥哥店里为难我的嫂嫂,当时我气不过便胖揍了他一顿,他一定是怀恨在心,才杀害我哥嫂的,当地官员惧怕冯家的势力,包庇真凶,嫁祸于我!”
  听到这话,即使在胆怯的冯思远也忍不住当即大喝道:“一派胡言,那冯太傅乃是当世大儒,皇上的师傅,岂容你如此污蔑!”
  听到这话,陈老二刚刚脸上的愤怒委屈都一消而散,只留下冷笑,从地上站起来,说道:“我曾经听人说,李大人在当官之前,也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敢骂那道貌岸然的冯太傅,原来当了官之后,也和那些草菅人命的狗官变成了一丘之貉。”
  “胡说八道,冯太傅一向高风亮节,洁身自好,乃是天下士子的楷模,我怎会骂冯太傅?”冯思远可能忘了,他现在的身份是李弘济。
  原本对李弘济这个青天大老爷的所有幻想都破灭了,此时冯思远这话,更是火上浇油,陈老二目露凶相,攥紧的拳头咯咯作响,咬牙切齿说道“我还当你是个什么好官,原来也是个狗官一个,不如我今天先结果你你这狗官的性命,也省的你祸害百姓!”说完,那陈老二的拳头就朝冯思远面颊飞了过前。
  冯思远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心想我命休矣!
  闭着眼睛等死等了一刻钟,却没等到陈老二的拳头,睁眼一看,距离自己脸颊两寸的地方,这陈老二的手腕被李弘济握住了,竟然丝毫动弹不得。
  陈老二一脸吃力,李弘济却是面无波澜。
  冯思远躲开这陈老二的拳头,才长吁一口气,好险,保住一条小命。
  陈老二忽然出另一只手,直取李弘济要害。李弘济身子轻轻一偏,便躲了过去,顺势钳制住陈老二的胳膊,将他整个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整个过程也只在眨眼之间,两人都没用什么多余的动作,一切都干净利索。那传说中十恶不赦的杀人犯,那打伤了十多名捕快衙役逃之夭夭的高手,就这样轻易的被李弘济制服了!
  冯思远看的目瞪口呆,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没想到看似弱不禁风的李弘济竟然是个武林高手,他要是那天想要自己的小命了,那自己……
  陈老二挣扎了几下,挣扎不开,愤愤说道:“今天是小爷技不如人,认栽,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冯思远松口气,忙要说:错舟,你等我找根绳子把他绑了送衙门去!
  他刚说完,没想到李弘济竟然松手了,这可把冯思远给吓坏了,一闪身急忙躲到李弘济身后大叫道:“错舟错舟,他跑了,他跑了……”
  陈老二直起身子,活动了活的被李弘济压的僵硬的关节,鄙视的瞥了一眼冯思远。
  李弘济搬了个凳子放到陈老二面前,自己坐到了他对面,缓缓说道:“你的卷宗,我是看过的,其中的确有诸多疑点,既然你深夜造访,不妨将事情细细说清楚!”
  陈老二没坐,狐疑的看着李弘济,问:“你是何人?”
  “本官正是大理寺丞李弘济!”
  陈老二皱了眉头“你是李弘济,那他是什么人?”
  见陈老二的目光朝自己飘过来,冯思远整个身子都软了,躲在李弘济身后,满脸哀求“错……错舟……”,这陈老二若是知道自己姓冯,还是冯家的亲戚,冯思文的远房堂兄,还不得当场捏断自己的脖子。
  李弘济回头看了看躲在自己身后的冯思远,犹豫了一下。


第24章 冤案
  这陈老二满身匪气,动辄就要取人性命,若是此时让他知道冯思远的身份,必定会当场发作,他没有把握能阻止陈老二杀了冯思远,若是翰林院的官员在大理寺丞的房间里被杀了,这件事可就不好说了!
  于是便隐瞒了冯思远的身份,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这是和我同租房子的人!”
  陈老二也没有多想什么,坐到李弘济搬来的凳子上,说:“没想到李大人一个书生,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
  “小时候跟着师傅四处化缘,担心路上遇见匪徒,师傅便教了些防身的拳脚功夫!说说吧,现在官府四处张贴了海捕文书,你却有胆量跑到大理寺官员的家里来,真不怕我将你拿住!”
  “怕当然是怕,但我一条命死不足惜,兄嫂死的不明不白,若不能拿住凶手,我有何颜面苟活于世?”陈老二满腔愤怒。
  事情得从半年前说起,陈老二的哥哥陈老大与人谈生意的时候,遇见了青楼□□牡丹,一见钟情,竟然花了大半的家产将这牡丹娶回了家。
  牡丹算是那家青楼里的花魁,从良之后,便恢复了本来姓氏,朱红,便是陈朱氏,因为陈朱氏出身青楼,街坊邻里间便会传一些风言风语,说是叔嫂之间不清不楚。不久后,陈老二便一个人搬出去住了,大约半个月前,陈老二回哥哥家要拿些东西,正好撞见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纠缠陈朱氏,朱红正举着一把笤帚往外驱赶那人,那人却不以为意,他身后两个随从竟然夺了她手里的笤帚,周围一些邻居竟无一人上前帮忙。
  陈老二当即上前,将那几个刁奴恶少胖揍一顿,那恶少当时指着陈老二说道:“你知道我爹是谁骂?你敢打我?”
  “我管你爹是谁呢?你爹就是天皇老子,今天我也照打不误!”
  那些人不是陈老二的对手,屁滚尿流的跑了,那人一边跑一边威胁说:“你给我等着,我定让你好看!”
  打跑那些人之后,陈朱氏哭的更加伤心欲绝,这才告诉他,刚才那人是当朝冯太傅的儿子,家大势大,无人敢惹。现在姓冯的盯上自己,又挨了打,恐怕再无宁日。
  当时陈老二还不以为意,说道:“怕他作甚,他若是再敢来,我定打折他的腿!”
  那日他哥哥陈老大不在,陈老二拿了东西,未免别人说闲话,就急忙离开了,谁知道三日后,他哥哥竟然被人杀死在家里,朱红也下落不明。
  陈老二正悲愤的时候,却有官差上门来缉拿他,说是陈朱氏的尸体在城外被发现了,还在陈老二的住处搜到了陈朱氏的衣物首饰。
  陈老二知道是这有人要陷害他,若是被这些官差抓起来,自己定不能生还,兄嫂的冤情也无法得雪,便打伤了来抓他的官差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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