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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人傻福-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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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恩第的决定?
  他若是肯娶,昨日就不会冲沈竹发火了。
  沈夫人回了沈家,将徐氏的话与沈老爷一说,顿时就气得沈老爷怒摔茶盏。
  沈竹坐在边上,他揉着眉心,颇为头疼:“爹娘,我早说过,顾夫人他们做不了恩第的主,你怎么偏偏不信,非要去这一趟呐?”。
  沈夫人气得眼眶发红:“他们做不了主,难道就任由事情这么算了吗?要真是这样,文媛的这辈子岂不是毁了吗?”。
  说到这里,沈竹心里不由得也来了几分气。
  顾恩第的这性子,比他所知道的还要强硬太多了。
  沈老爷当即拍桌,怒道:“他不想负责!想甩开我女儿?他做梦!”。
  沈竹眉头一跳:“爹,你不可乱来”。
  “你放心,我有分寸”沈老爷只笑得胸有成竹。
  不知这些事情的顾恩第,只坐着马车,将沐老夫人与沐晚晴给送到沐侯府。
  大门外,沐老夫人与沐晚晴站在马车边上,她们两人看着童潼窝在马车里的样子,都是摇头轻叹。
  童潼拿着苹果咬了一口,还朝两人招手:“老夫人,晚晴,你们一定要来找我玩呀”。
  沐老夫人失笑:“你呀还是乖乖养伤,等你伤好了,我跟晚晴一定会去找你的,你若是不乖,那我们就不去了”。
  童潼把苹果一放,立即说道:“乖的乖的,我乖的,但是你们要是不来,那就是小狗啦……”。
  顾恩第微微蹙眉:“童潼,不能这么与老夫人说话”。
  “无妨”沐老夫人只一脸笑意:“我喜欢听他说话”转眼看向童潼,沐老夫人又问:“童潼呀,你有没有想过,你连你们住在哪都不让我知道,那我又怎么去找你玩呀?”。
  童潼一愣,忙说:“状元府!我们在状元府!我相公是状元!很好找的”。
  沐老夫人略微意外地看向顾恩第:“状元?金科状元?是了,是了”老夫人连连点头:“我听人说过,金科状元是姓顾,叫顾恩第,原来就是你呐”。
  顾恩第朝沐老夫人作揖:“之前无意隐瞒身份,还请沐老夫人莫怪”。
  沐老夫人笑着,连说了几声好。
  沐晚晴也忍不住笑了:“这下可算是问出来了,总算是可以让我备礼上门答谢当日之恩了”。
  顾恩第微微一愣。
  沐老夫人笑叹:“好了,时候也不早了,童潼脚上还有伤,如今都知道了,以后来往也方便了,你们快回去吧,让童潼也好好休息才是”。
  马车里,童潼探了头出来:“那我们回去啦,老夫人你回去后,也要好好休息呀,别忘记了过几天来找我玩呀,啊还有晚晴也别忘记啦”。
  沐老夫人好笑着连连应好。
  顾恩第朝两人作揖,而后这才带着童潼返回了状元府去。
  他们走了,沐老夫人却在门边站了许久,她长长一叹,入了后院,刚回了房间,木老侯爷便从门外快步进来,神色担忧:“怎么现在才回来,在向佛寺没出事吧?”。
  “没事,就是在向佛寺遇到了童潼他们”。
  “童潼?”木老侯爷明显怔愣:“这是什么人?”。
  “就是上次将晚晴送回来的那两个人,那个少年,你还记得吗?”沐老夫人满脸笑意:“那个少年他叫童潼,他相公叫顾恩第,还是金科状元,这两年轻人,也真是,居然还能一直忍着不说,让我琢磨许久都不好意思追问,幸好刚才终于问出来了”。
  “童潼?”木老侯爷仔细回想,而后也笑了:“原来他叫童潼……金科状元就是他的相公……”。
  沐老夫人满脸笑意,她点点头,可而后,她眼眶却有些微微泛红了:“是啊,他叫童潼,可惜了他脑子不清楚,是个痴儿……而且……他的样子,我越看真的觉得越像阿鸾……”。
  阿鸾,这是沐老夫人那丢失的小女儿的闺名……
  提及这个,木老侯爷也叹息了,他摇摇头:“当初第一眼看见那童潼的时候,依稀间就像是看见了阿鸾小时候的样子,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之后还有什么,也都是这老两口私下说的,外头全无人知道半点。
  而顾恩第,他带着童潼回道状元府时,府里的氛围有些怪异,弄得童潼一脸莫名,忍不住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顾恩第对此只是微微蹙眉,他抱着童潼,一路送回朝阳园,直引得周围的下人侧目不已。
  入了房间,顾恩第将童潼放到床上。
  门外,徐氏推门过来了:“恩第,你们回来了”。
  “娘”顾恩第看向徐氏。
  童潼顿时略显拘谨,跟着喊了一声娘。
  徐氏看了童潼一眼,她蹙眉:“恩第,你先与我出来吧”。
  顾恩第点头,待要跟着徐氏出去,袖子却被童潼拽住。顾恩第拍拍童潼的头:“你在这里歇息,我去去便来”。
  童潼不太放心,他问得小心:“不会……不会有事吧?刚才回来,我看大家的脸色都……好奇怪……”。
  顾恩第保证:“放心,不会有事”。
  虽然顾恩第说了不会有事,可是童潼却总觉得好像不太对劲。
  顾恩第这一出去许久了后才返回来。
  床榻上,童潼就睁大双眼满是迷茫的看他:“相公,娘……刚才都跟你说了什么啊?”。
  “没说什么,两只是让我好找照顾你”他抬手,指尖撩过童潼耳边略微凌乱的发,问:“一会让厨房给你炖鸡汤喝?再陪两个小菜,你想吃什么?”。
  童潼认真的想了想,而后说:“麻婆豆腐?油焖黄豆?”。
  “好,一会就让福嬷嬷给你做”。
  一点吃的,就转移了童潼的注意与担忧。
  顾恩第看他这幅样子,心里低低一叹,翻飞的思绪,想到的却是之前徐氏与自己说的话。
  沈文媛昨日投缳自尽,已经传得满城风雨,而今日沈夫人更是为了沈文媛的事而亲自登门来了……
  这件事,很棘手,不论这么处理都很棘手。
  如顾恩第所想一般,这件事在第二日,竟然被御史台的王御史直接奏了上去!
  大殿之上,奏了顾恩第一本的王御史言辞激昂,只差没有将顾恩第说成了个负心薄情的人。
  朝臣之后,顾恩第站在最末的位置,他除了眉宇轻拧之外,脸上倒是不见旁的神色。
  皇上满脸威仪他高坐龙椅,对于王御史的话并无太多反应。
  王御史话锋一转,又掷地有声的说了一句:“如此行迹毫无担当之人,怎堪大任!”。
  王御史这想要参掉顾恩第官位的意思。
  大殿里陷入了短暂而诡异的安静,须臾后,皇上才淡淡问了一声:“顾爱亲,可有何话要说?”。
  顾恩第从众人之后踱步上前,他朝皇帝行礼之后,才说:“想来王御史平日必定闲赋至极,连这种小事都如此步步紧逼”。
  王御史冷哼:“小事?难道顾大人不曾听过以小看大吗?连这种事顾大人都视若无睹,那还有什么事是能让人放心交给顾大人让顾大人去办的?”。
  顾恩第转眼朝王御史看去。
  王御史依旧陈词昂贵:“女子名节何等重要?多少女子自古以来情愿一死以保名节,怎么得这些到了顾大人的眼中竟城里毫不起眼的小事了!”。
  顾恩第话音冷冷:“与国之大事相比,这等事宜便是小事!”。
  皇帝听得微微眯眼,那隐约勾起了嘴角似乎来了几分趣意。
  顾恩第一个转身,直面朝王御史看去:“王御史如此尽忠职守,连这等小事都这般紧盯不放,那不知朝中官商勾结之事王御史可知道?”。
  这话一出,殿中大半的人都惊讶了。
  王御史也怔愣了。
  顾恩第又问:“贪官污吏,私相授受,王御史又可知道?”。
  王御史嘴皮一抖:“顾大人,这些事自有人查,顾大人莫要顾左右而言他!”。
  “顾左右而言他?好!那便不说那些”顾恩第冷笑:“王御史,不知道王御史与那沈家是何关系?我与沈家沈竹好歹也算相识一场,出了这事,沈竹想到的倒是管教他的妹妹,怎到了王御史这里就成了我不是?敢问王御史、那沈文媛女扮男装跑去向佛寺是我哄去的吗?她落水是我推下去的吗?她名节受损是我传的吗?她投缳自尽是我给她拉的白绫吗?!”。                        
作者有话要说:  QAQ今晚上肩膀痛啦,就先酱紫啦~大家晚安~=…=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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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惊雷

  
  自古以来,女子名节何等重要?重要到等同于第二生命了,自古为了名节,也有不少烈女情愿一死以保全名声,是以自古以来几乎也有一种默认的规矩,女子名节若不想被毁或者被染上污名,唯有两条可走。
  一是嫁给失…身,或者是失名之人,二是青灯古佛,家庙住上几年,待得事情淡化之后在远嫁处理。
  这两条路都勉强算是能保全女子名节之路,如若不然,只有白绫一条,毒酒一杯,宁死不屈。
  可是这世上,真正的贞洁烈女又有多少?谁不是为了名声为委曲求全,明明不爱却偏生男婚女嫁,说是结亲,可最终也不过是结怨罢了。
  而顾恩第。
  他的态度强硬,那一声一句,掷地有声,铿锵有力,不说王御史被他问懵了,就连满殿众人心里也是不由得猛然一震。
  确实是的。
  女子的女扮男装出门游玩结果导致名节受损,累得男方不得以结亲来结束此事,以全两人的名声,这几乎已经是默认的规则,谁都不曾想过反抗,怕担上那不负责的名声。
  而顾恩第,他却完全相反,不但相反,他甚至是将问题直白地挑了出来。
  “那沈文媛女扮男装跑去向佛寺是我哄去的吗?她落水是我推下去的吗?她名节受损是我传的吗?她投缳自尽是我给她拉的白绫吗?!”。
  这些都不是顾恩第做的,却偏生要让顾恩第来担。
  王御史明显愣住,须臾后,这才涨红了脸,怒斥:“你强词夺理!难道那沈家姑娘的身子你没碰吗?”。
  顾恩第冷笑:“哦?那这么说来,我救她还救错了?那我是不是应该见死不救,看着她就这么沉塘而死?”。
  王御史又是一噎。
  顾恩第步步紧逼,又说:“换一句话,若当时救她的人不是我,而是寺里的和尚,依王御史的话,那救人的和尚岂不是还得还俗娶她为妻,方才能保全他们两人的名声了?”。
  这个话真的是……好刁钻。
  刁钻极了。
  大殿里有人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连高坐龙椅之上的皇帝,那冷冽如霜的眼底,也隐约带了几分笑意。
  说句实话,这天下最乐意看见这些御史吃瘪的人,大概要非皇帝莫属了,因为他们死谏起来,连皇帝都不怕的,是以大殿上这出本应该私下解决的事,皇帝并不出声阻止。
  “你、你、你!”王御史难得词穷,你了半天才说:“你强词夺理!这自古以来,女子名节何等重要,岂容你这般混淆视听,歪曲实事,你拒不承担,逼得人家一个姑娘只能投缳自尽以正刚烈,这是大丈夫所为吗?莫不成顾大人以为你乃金科状元,圣上新宠便可这般目中无人视女子名节如若草芥了吗?”。
  这个话,只听得顾恩第冷笑不止。
  朝臣中,沐臻站在那里,他看着顾恩第身影比值,满脸冷嘲的模样,一身正骨,与那些只知死读书的文人截然不同,不由得想起了昨日沐老夫人对这顾恩第的连连称赞,眼珠一转,沐臻微微挑眉。
  有大学士忽而开口,狐疑问他:“顾大人因何而笑?”。
  顾恩第朝大学士作揖,才道:“下官只是忽而明白一个道理”。
  “哦?是何道理?”刑部尚书也来了兴趣。
  顾恩第道:“下官曾经坚信,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如今看来,日后且不可再冲动行事,至少在救人之前,应该先想清楚,那人是男是女,是否能救,救了之后是否需要为她名声而担负责任,更甚至是否需要将之娶回!”。
  沐臻忍不住也冷笑:“生死一线之间,却考虑诸多后果,只怕施救之时,人已经断气了吧”。
  顾恩第朝沐臻作揖:“实在是不敢不想,若是因为救了一人,而要搭上自己一生,那下官还真是……宁愿见死不救!”。
  这个话说得重了,但除了几个大人略微摇头之外,这满殿的大臣,却有大半以上,却对此表示了赞同,甚至是有几分同仇敌忾的意思,想来也是因此而被逼得不得不娶了不爱之人,而造就了怨偶的关系。
  诡异的寂静之后,大学士叹息了:“顾大人这话过了,路见不平自当是出手相救,怎能去思量得失,甚至是见死不救呐?”。
  顾恩第朝大学士作揖:“江大人说得不错,但是下官心里仍有不平”。
  江大学士没有说话,反倒是皇帝来了几分兴趣:“哦?有何不平?说来听听”。
  顾恩第朝皇帝深深作揖:“皇上,臣只想问一句,凭什么别人犯下错,却要让臣一力承担,让臣家中内子为其承担?若是非要说臣有错,那臣便是错在当时出手相救!”。
  这话一出,虽让人觉得孛论,可仔细一想却也是如此。
  顾恩第已经成亲,家中已有男妻,若是他依王御史所言,为了保全沈文媛的名声而去沈家下聘,那这件事里,受伤最大的,便是他家中男妻。
  顾恩第家中男妻是个痴儿的事,这些日子以来,朝中大臣,几乎已经全都知道了。
  而沐臻站在那里,他听着这话,心里一时间不知怎的,竟生出了几分感触出来。
  男子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不少了,明明家中有美娇娘却偏生要出去找野花,有谁会像顾恩第如此,将这些话在这里如此铿锵有力的说出来。
  别人犯下错,凭什么让他家中内子为其承担受委屈?
  一时间众人全都默了,连看着顾恩第的目光也跟着变了不少。
  皇帝坐在上方,他垂下的眼微微轻眯,再将顾恩第这话仔细嚼过之后,也不由得道了一声:“说得好!”。
  众人全惊。
  皇帝却不觉得自己语出惊人,他只说:“自古以来,女子名节是极其重要,可重要的同时却也成了不少人手中有利的利剑,有多少闺中儿女,因为名节一事而不得不委身出嫁,又有多少痴情儿女因为名节一事而被棒打鸳鸯,这样的事,从古自今屡见不鲜,今日朕倒是第一次亲耳所闻,亲眼所见,还有人如此刚硬大胆,敢这般直言不讳!”。
  这一席话,可见顾恩第当真是深得帝心。
  可大学士在底下却忍不住眼皮抽了抽,别人不知道,大学士是知道的,当今皇上若不是迫于无奈根本就不会立后,不,或许他会立个男皇后出来,而后再闹出御史集体撞柱大殿的事!
  顾恩第不知皇帝心里所想,只是在听得皇帝的话后,忍不住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毕竟他这般的做法,等于是将一个姑娘给推到了风口浪尖,可是,就如顾恩第刚才的话,凭什么别人犯下的错,要让他自己跟童潼为别人承担受罪!
  王御史向来口若悬河,可到了眼下却明显败了,不知该如何说话,或者是反应不过来了。
  与王御史并肩的另外一个周御史,迟疑着忍不住问了一句:“皇上,顾大人此举无疑是要将一个姑娘给逼上绝路,难道便要因此,而枉顾人命?”。
  皇帝当即脸色一冷:“女子名节固然重要,可若她自己都不珍惜,只为了贪图玩乐而闯下祸事,又岂有让人为她承担的道理?难道那些女戒女训全都是摆设吗!”。
  不是将女戒女训视若无物,又怎么会做得出这样的事来。
  还男扮女装?如此即便当真是被人轻薄,那也完全是自找的!
  周御史被皇帝一斥,顿时阉了,不再说话,只默默的退了回去。
  顾恩第撇了王御史一眼,并不说话。
  倒是那刑部尚书,大概是看自己手底下的官员如此刚硬胆大,居然说的一向气死人不偿命的御史都焉了吧唧,喜欢极了,就忍不住给顾恩第出了一个主意。
  他说:“顾大人说的有理,王御史也说得极时,可这名节一事,终究关乎女子性命,我看,为了避免枉添人命,不若顾大人还是纳了那沈家姑娘吧”。
  纳?
  什么情况会用得上这样的字?
  那当然必须是纳妾了!
  反应过来,顾恩第微微蹙眉。
  皇帝眼皮一扫刑部尚书,居然也开口了:“枉顾女子性命确实不妥,但如此不知礼数之人,不宜娉娶为妻,纳为侍妾吧”。
  顾恩第顿时脸色铁青。
  皇帝却不管他脸青不青,他只忽而阴霾了神色,嚯地起身看着满殿大臣:“今日顾爱卿的有些话说得不错”眸光一转,皇帝冷冷地朝王御史看去:“诸位爱卿,可不要寒了救人的侠义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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