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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行万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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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计忙不迭答应道:“有的,当然是有的,您要几间?”
  温述秋犹豫了一下,刚要说两间,晏无意轻轻一撞他,抢过话头说道:“一间!要一间!”
  “好嘞,我这就给掌柜说,然后给您收拾出来,您几位稍等啊!” 伙计虽然觉得两个男人加一个老头住一间有些奇怪,但他也没多想。
  见伙计风风火火走入拐角后,晏无意才解开老头的穴位,淡定地说:“得罪了。”又转过脸笑着对温述秋说:“出门在外,能省一点是一点,咱们两个人没必要两间房。”
  老头咳嗽了半天,也没见另一位气质温润的公子帮他讨伐一下,只好自己开口道:“我看这位公子说的诅咒和我说的诅咒恐怕不是一件事,我说的诅咒是主神被贪得无厌的人类惹怒,从而降下的神谕。听公子所言,似乎是歹人假借神谕行那些违背神意的事。”
  “你说的是什么诅咒?” 晏无意皱紧眉头。
  老头的脸皱在一起,似乎是在做什么艰难的抉择,半晌后他叹了口气,放弃般说道:“主神因为人类的贪心与亵渎,降下责罚警示世人,那座山从此不再生出草木,所有人倘若靠近神罚地,便会被夺去生命。”
  “那座山?” 晏无意抓住关键字,他身体微微前倾,问道:“石镇的山?”
  “是。。。。。”老头极其不情愿地回答道:“正是石镇的山,那个地方像是万鬼窟一样可怕,所有想要靠近的人都会浑身溃烂死于非命。”
  “这样厉害?既然是在石镇,为何不报官?我记得,石镇的一切事务都是归给当朝管的吧。”晏无意摩挲着生了些胡茬的下巴,思索着说:“石镇离这里远吗?”
  “不,无意,你看。”温述秋指尖沾了些茶水,在桌子上画了个简易的罗什那地图,然后指着一个偏北的点说:“这是阿极耶。” 又在旁边和当朝交界处点了点说:“这就是石镇,离苍州和黠州都算是比较近。”
  听到某个熟悉的地名,晏无意暗暗叹了口气,他身上杀人犯的罪名还没洗掉呢,实在是不想和黠州再牵扯上什么。
  温述秋自是知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的,只能无奈地拍了拍他,权当安慰。两人听了老头一番话后,心里都有了些思绪,交换了一个眼神,二人便决定等之后在慢慢商量也不迟。
  老头看他们好像是把该知道的都问了,便想偷偷溜走,被晏无意一记眼刀定在原地。
  晏无意悠悠开口道:“老人家,我们俩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可不是来当什么坏人的。”
  见老头刚要放下心,又坏心眼地将腰间匕首抽出咣当拍在桌子上,笑眯眯地补充道:“顶多就是杀人不眨眼而已。”
  此言一出,老头倒吸一口气,顿时看他们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吓得抖如筛糠,抖着声音说道:“二位大、大侠,有话好好说。。。。。。。。动什么刀子啊。。。。。。。”
  “既然不愿意见刀子,就老实告诉我们你隐瞒的事。” 晏无意冷声道,他刚才看老头反应就知晓这老头子不老实,事情只说了个大概。
  老头赶紧告饶,连声喊冤。
  “我看你是不愿给我们说实话,看我们好欺负了!”晏无意厉声喝道,“你可知道他是谁!” 他手指向旁边正在喝茶的温述秋。
  一时间,两双眼睛一大一小看向他,都是满目疑问。
  晏无意冷笑一声,沉声说道:“玉面沉霜落秋水,天地敢斩问道深。知道吗?”
  这句诗在当朝流传已久,在周围几个国家自然也有所耳闻。它分别记载了三个当世心狠手辣的人:玉面君、沉霜道人、落秋水。其中更是以最后一位落秋水为最,传闻此人能生啖人肉饮人血,家中装饰都是用人骨,在当朝的名声不亚于鬼怪,简直可称能止小儿夜啼。
  只不过此人在二十年前便被朝廷派人和道义盟联合击杀,料想这消息也不会传到这偏僻地方来,所以晏无意才敢借那杀人魔的名头来吓一吓老头。
  晏无意:“。。。。。。。。。?” 为什么他只是喝杯茶的功夫就变成杀人魔了。。。。。。。。。
  老头吓得语无伦次,为求保命,赶紧对着晏无意说:“石镇虽然被神惩罚了,但还是经常有人在哪里挖矿,听说是发现了金子。老头我就知道这么一点了。这位公子刚才还和蔼的不行,竟然是杀人魔!是生是死你们给句话吧!” 说完还视死如归地挺了挺胸膛。
  温述秋在晏无意的示意下,只好强装出一副凶恶样子说道:“走吧!我不吃老头!”
  老头屁滚尿流的跑了,临了晏无意还问他要不要把饭菜带上,老头赶紧挥挥手说:“不合口,不合口!”
  晏无意笑的直打跌,温述秋无奈地说:“你以后可别再让我临时扮什么了,万一穿帮了可如何是好。”
  “那不是并没有穿帮吗?我看你真是聪明万分,我只不过一个动作一个眼神,秋秋便知道我想干什么,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晏无意整个人挂在温述秋身上,笑道:“我看天色不早了,咱们也可以回房了。”
  晏无意沉的不行,温述秋被他压着寸步难行,费了好大的力才把他摘下来,就这么半扶半拉扯的走回了房间。
  房间只有一张床榻,两个人相顾无言,大眼对小眼。晏无意见温小少爷满眼都写满了想一个人困觉的心情,良久无言。最后还是晏无意败下阵来,妥协地去打了个地铺。
  地铺有些冰凉,被褥散发着一股异国他乡的味道,晏无意有些不习惯,他翻来覆去动了几下,还是找不到可以舒服入睡的姿势。只要一闭上眼,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就压在他心上,那么多条人命,几乎半数都是因他而死,他也算是侩子手,倘若不为他们报仇雪恨了清业障,这也许会成为他一辈子的心魔。
  思来想去,晏无意只觉得内心的火热和地板的冰凉成了两个极端,折磨得人难受至极。他想要说些什么,哪怕是和温述秋聊聊天,说说什么家常也行。可是听到他温软的呼吸声之后,有些不忍心打扰了。夜已深,街外的声音似乎变的格外遥远。
  最后他轻轻开口叫了一声:“述秋,秋秋?睡了吗?”
  没有声音,只有外面彻夜不息的喧闹声浅淡的传入耳中。
  过了一会,才听到温述秋困倦的声音传来:“嗯。。。。。?”许久没得到回答,青年又沉入了黑甜的梦乡。
  晏无意坐起身,看着青年的睡脸发呆,看见月光轻轻落在他放松的睫毛上,还有随着呼吸微微张开的嘴巴,以及有些肉的脸颊。这个时候他才能深切感觉到,温述秋只不过是个才及冠不久的少年人。晏无意看了半晌,突然觉得心里不空也不冰冷了。
  屋子很安静,外面有些吵。月光洒进屋子里,被窝暖热了。
  没一会,他就困了。给青年掖了掖被角,他也沉沉的陷入了梦乡。


第14章 不如归去
  晴空万里,骄阳似火。明明才只是五月底,阿极耶已经迫不及待的走向了夏天。街上无论男女老少早已换上单薄又绚丽的衣衫,带起了遮阳的花帽,打眼一瞧,姹紫嫣红的好不热闹。
  温述秋起得早,睁眼时才天边将白,他小心翼翼地起身,从包袱里取了件青袍套上,又将头发仔细束好。最后轻轻走到地上睡着的晏无意身旁,围着他绕了个圈,好好欣赏了一下晏大侠那与世界格格不入的睡姿,他拿出自己的那个小宣纸本,细细勾勒了几笔,就画出了晏无意的迷幻的睡姿。
  画完藏好本子后,他才弯下腰轻轻推了推晏无意,捏了捏他的耳朵。结果晏大侠根本不带醒的,抱着被子翻到另一面,迷迷瞪瞪地又睡过去了。
  “无意,无意,醒醒。” 温述秋只好又推了推:“快醒醒,今天要去周围看一下的。”
  “秋秋。。。。。。。”男人虽然还有些懵,出手还是迅捷如电,他从被子中伸出一只手,准确又小心地捏住了温述秋的嘴巴:“你在让我再睡一会。。。。。。。。就一会儿。”
  “唔。。。。。唔!” 温述秋嘴巴被捏了起来,怎么样都挣扎不开,恼的耳根都红了大半。晏无意又嘟囔了几句,松开了手指,顺手在他头上扑噜了一把。
  “。。。。。。”温述秋不可置信地朝着镜子瞅了一眼,他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头发现在已经快成鸡窝了,乱的不成样子。
  他沉默了一瞬,笑了,轻飘飘地说:“晏无意,老晏。我数三个数,你要是再不醒。。。。。。。”
  “三。”
  “二。”
  “我起来了!” 晏无意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打了个呵欠,眼角还有点泪光,抱怨地说:“起的这么早干什么去啊。。。。。。。。”
  “还起得早?”温述秋拉开窗帘,外面的阳光骤然射进来,像把利剑一样刺的人眼皮子生疼,他面无表情地说:“现在已经快到正午了。”
  想了想,又没忍住补了一句:“你真是太懒惰了。” 他早就发现了,只要是没什么事的早上,这个男人完全就是能赖床就赖床,像个小孩儿似的,为了能多睡那么一会简直堪称无所不用其极。
  晏无意怂了怂肩,不置可否地伸了个懒腰,捋了捋乱糟糟的头发,站起身,边叠铺盖边说:“那今天就去石镇瞧瞧好了。”
  温述秋叹了口气说:“这本来是早上应该干的事,你偏偏要拖到下午来做。”
  晏无意抖了抖铺在地上的褥子,淡定道:“一日之计在于晨啊。”
  “那你还不珍惜?”温述秋不可置信道。
  “就是因为早上珍惜,所以才要用来补眠啊。”晏大侠若无其事地笑道,“你也别起这么早了,下次一起睡到正午,那才是真滋味呢。”
  “。。。。。。” 温述秋脸上的表情有点纠结,又说道:“况且这么晚去,恐怕已经没有马可赁了。” 一边说着,他心里一边回忆以前见过的那些侠士,那些其他的大侠都是披星戴月苦练功夫,最后才成了名震江湖的大侠,晏无意怎么这么懒。
  等晏无意慢吞吞地收拾完,两个人出门的时候,外面太阳刚好到了最毒辣的时候。街上几乎一个人都没有,四周都充斥着一种惫懒的气氛。
  赁马的地方不太好找,问了好几个店家才摸到这么个小巷子,里面只坐了一个打瞌睡的老头儿。
  “你看,一个人也没有。” 晏无意得意洋洋地冲温述秋笑道,“下次还可以再来晚一点。”
  “。。。。。。算了。” 温述秋已经没什么表情去面对这个人了,他权当作没有听见这种不要脸的话,只是上前摇了摇老头前面的小客铃。
  铃声清脆,老头没醒。
  来租马的人都知道规矩,从来不会过了晌午,更何况好一点的马都是被提前预定下的。这晌午一过,马栏里理所当然的只剩下几匹病歪歪的老马。
  晏无意被阳光照的眯着眼,勉强看了看老头。天气晒得街上蒸腾出光雾来,四周的风也是燥热无比的,两人不想继续逗留了,只能留了些钱,再领了两匹老马匆匆离开。
  晏无意那匹马是个白色的马,只在瘦长的马脸上有块黑斑,他凑近了仔细端详了一下那匹老马,笑得不怀好意地冒出来一句:“述秋你看这马,有没有点方老道的□□?你见过那个老头的吧,就道义盟那个。”
  方老道大名方得知,道义盟的长老之一,因曾诛杀不少作恶多端之人而天下扬名,最出名的特点就是嘴边有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胎记。温述秋当然知道他,也见过这位长老。本来他是不想理会晏无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瞅了一眼那匹老马,情不自禁冒出来一句:“嗯。。。。。是有点。”
  晏无意哈哈大笑起来,又摸了一把马鬃道:“方老道外号方一般,如此看来,你干脆就叫马一斑好了!”
  “这样不好,对方长老太不敬了。”温述秋认真地纠正道,又想起自己的接茬,顿时有些懊恼,君子怎可在背后议论他人呢。
  “哎,那老头又不会知道,别这么憋着自己,都是江湖中人了,怎么能不肆意一点。” 晏无意被他这点小郁闷逗乐了,手中马鞭一扬,还没挥下去,老马便咴地叫了一声,小跑起来。
  “呀呵,马一斑还挺灵!”晏无意怔了一瞬,笑意扩的更大了。
  这人还真是。。。。。。
  温述秋在后面听到晏无意的大笑声,无奈地摇了摇头,也追了上去。
  阿极耶城背靠断崖,底下的峡谷里是一圈又一圈低矮的白色建筑,众星拱月般环绕着主城。从城门外纵马直行,得绕不少路,须得大半天才能到。
  只在走出城门的那一瞬,风便像是死了一般的沉寂下去,周围安静至极,就连呼吸声也显得十分唐突。
  晏无意下了马,站在崖边看着那些白的扎人眼的房顶儿,看了半晌,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走吧,越来越热了。”温述秋也跟着看了一眼,压了压遮阳的斗笠,扬手一勒缰绳,想了想又说道:“下去还不知道怎么栓马呢,毕竟是赁来的,如果丢了就不好了。”
  晏无意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仍然看着断崖底下,心思微动。
  “我有个好主意,不用牵马下去。”看了一会儿,他突然笑了起来,“就是得麻烦你配合我一下。”
  他说罢,示意温述秋下马,后者虽说摸不着头脑却也照做了。晏无意隔空挥出一掌,带起一阵掌风,两只马立时受惊,疯了似地撒开四蹄向城里跑去。
  “。。。。。。”温述秋被惊呆了,他瞪大了双眼回头看向还笑着的人,气道:“你、你解释!”
  事情紧急还不停的闹,温述秋恼的耳根都红了。
  “别急啊,正常骑马下去确实得大半天,咱们换个路走就快了。” 晏无意笑嘻嘻地安抚道,他也是刚才看着断崖突然想到的。温述秋回身看了半晌,有些纳闷,哪里来的近路?
  “相信我么?” 晏无意忽然轻声问道。
  温述秋还没反应过来他所指何意,只看着他勾起的唇和长了些胡茬的下巴懵懵地点了点头。
  下一瞬——晏无意欺身而近,大笑着抗起还不明所以的温述秋从崖边一跃而下!
  “啊——!”温述秋被惊得大喊一声,风呼呼地从他脸边刮过,头重脚轻的姿势让他难受的说不出话,只能不停拍晏无意,“换、换个姿势啊。。。。。。”
  晏无意改抗为抱,嘴上还不忘调侃道:“成啊,什么姿势都行。”
  顷刻间,他心念转动,逐云踏月一出,他脚下便如同踩着无形的阶梯一般,虽然还是在下落,可是两个人的身影却飘然如冯虚御风。
  温述秋还在惊异之中,却听到晏无意轻声说:“你看下边。”
  断崖下边的峡谷远比他想象的要大上许多,初次展现出来,直让温述秋呐呐不知言语。
  风猎猎地吹过,带起两人的长发,不停纠缠。
  两个人的身影在不住的往下落,晏无意笑道:“其实也没那么可怕吧?”
  温述秋舒展开眉眼,轻声说:“当然不可怕,我只是没料到而已。”
  “料不到的事多了,哪里能事事如愿。” 晏无意声音平稳,语意深沉。
  “只希望可以。。。。。。求仁得仁吧。”温述秋抿了抿唇,又笑道:“可惜我现在没办法拿笔画画,不然就能记下来了。”
  一听他这话,晏无意愣了愣,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突然问道:“你那个画怎么不用墨啊?” 他虽说着话,也不忘分心侧身让开悬崖上长的枯松。
  温述秋笑了起来,轻声道:“水墨画的,终究会淡去,而我的画却永远不会变淡。”
  临近地面,晏无意踏了几下岩壁做缓冲,就在温述秋说话的同时,两人落了地。
  “怎样,我说的没错吧?” 脚尖一挨地,晏无意便得意兮兮地向温述秋说道,“是不是很快!”
  温述秋看着他邀功一样模样,顿觉好笑,认同道:“你比马强。”
  说罢也不等晏无意耷拉下嘴角,就开始在四处探看起来。
  刚开始并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温述秋只觉得此处怪怪的。


第15章 何苦来哉
  清晨,天边的枢星还未落下。
  “今天感觉怎样?” 少年端着破了一个角的碟子推门入屋,声音嘶哑道:“能坐起来吗?”
  他打开了木窗,冰冷的风席卷进来,带着屋中腐败的气息又逃之夭夭。那个男人日复一日地望着窗外,动也不动,像一樽精致的玉雕。少年坐在床边,随手给床上的人裹了裹毛毯,又端起碟子说道:“吃药了。”
  床上原本躺着的男人单手扶着床沿缓缓坐起,原本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痛苦的满头大汗,少年沉默着看向他,原本伸出打算帮扶一把的手也垂了下来。
  “按照他们所说,吃了这药应该能好。” 少年看着碟中深褐色的药液,自言自语道:“你也该好了。”
  男人闻言,原本还在调整姿势的手臂停顿了一下,抬眼看向少年,问道:“顾平,你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顾平咧开一个微笑的表情,将碟子端到他手上,“快喝吧。”
  男人接过,一饮而尽。酸苦的药汁余味还残留在唇齿之间,他盯着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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