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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行万里-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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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还会不会溃烂红肿。
  温述秋深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卫从容的目的十分简单,他想用二人的安危逼迫自己出现。这几乎已经是摆在台面上的阳谋了,这一招虽然十分卑鄙,但却着实有效。出这一招的人太清楚温述秋是怎样的脾性了——心软仁善,侠肝义胆。
  这张告示已贴满了罗什那周边以及当朝小镇的角角落落,三千两银子不是一笔小数目,那些恶贯满盈的胡子马贼一年可能都抢不到这个数目。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这一大笔赏金的激励下,相信过不了许久就会有人陆陆续续上前揭下告示,然后杀掉两人。
  想到这里,青年默默握紧了双拳,他不是不相信晏无意的武功,只是太明白那个人的手段了——围攻、悬赏只是最开始的开胃菜,若是不成,之后还有百般折辱人的手段等待着。
  然而比起死亡,更加残忍的是这张告示毁掉了晏无意的名声。温述秋有些无力地垂下了头,趴伏在桌子上,他替晏无意感到委屈和不甘,为什么会这样?
  世道如此,错妄好人,抬举恶人。原先这种道理温述秋不懂,现在却了然于心。
  天暗了,这忽而下起了滂沱大雨,雷声在昏沉的傍晚里隆隆作响。
  灰暗的茶馆掌起了灯,不知怎的,青年缓缓闭上了疲累怠惰地双眼,他在雨中做了一个美梦。
  梦中仍然是这茫茫大漠,他与那个身着青衫的高个儿男人坐在火堆旁,谈论广阔的天地、匆匆逝去的大河时光和情深不寿的无数人。梦里的晏无意有时不言不语,有时大笑出声。怎样都好,言尽于视线纠缠的一瞬间。
  青年醒来只觉得怅然若失。
  同时却坚定下了一个念头,他匆匆起身,冒着瓢泼大雨踏上了小路。
  作者有话要说:
  70章了,好快啊QAQ。。。。。。。昨天超开心的,感谢各位小姐姐的地雷和评论!


第71章 孑然一人
  盛夏时节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地面上早已是泥泞一片,远处天边的云薄薄聚积,似是在为下一场淅淅沥沥的雨做准备。
  阴暗的天境下,一只白皙似玉雕般的手从伞下伸出,试了试,发现雨已经停了之后,身着蓝衫的青年人才缓缓收起了伞。
  他走的并不是很快,却能避开每一个小水坑,待走完这条满是泥巴的路,他的下摆还是干干净净的,一点泥点子都没沾上。
  温述秋想象着被他踩出一个个脚印的小路,忽然蹲下身去攥起一把湿润的泥土,泥浆的下方并未被雨水打湿,竟是些似沙又似尘的土。这里的泥土太粘稠了,不像是可以种庄稼的。
  这天气绝称不上好,罗什那这里的雨与它的土地一般贫瘠,总是下短短一个时辰不到,只能像玩闹般滋润一下浅浅的一层土,第二天太阳一晒,这点来之不易的水汽又会被蒸干,一点不剩。水汽稀薄,而风是炽热的仿佛从泥梨深处吹拂而来一般,烧灼着空气和大地。
  就是在这种反复无常的天气折磨之下,罗什那原本曾经是一片绿洲的土地在岁月更替之间变成了疏疏的沙子。温述秋无言,松开了指尖,泥浆并着沙子从指缝间结团滑落。
  啪嗒一下,又落回到了泥土之中。青年看着地上那些流动的肮脏泥泞,久久未曾言语。罗什那的苦难是从何时开始的呢?在某些无所事事的时刻,温述秋总是会思考这个问题。从发现天道石起?亦或者是从举国上下开始笃信神佛的那一刻起?
  这些可能是其中的一个答案,却远远不会是全部。青年隐隐间有所感知,这一切苦难的尽头很快就会来到了。
  自从失去明亮的双眼之后,温述秋便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开始变得越来越不顾一切,就好像是黑暗的世界给了他这种尖锐的勇气一般。
  大不了就是一个死字。一条命,轻若片羽鸿毛。
  温述秋心中十分清楚,他关系着恭王的大业,那个人必定不会放过自己的。晏无意和顾平还年轻,他们侠肝义胆,古道热肠,真不该以一个叛国者、杀人犯的名声过活下去。
  而洗清这一切的方法也十分简单,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廉价,只要他一个人的命就足够了。
  他主动上门,以母珠的名义胁迫生身父亲更改命令。
  帝王家的事,实在是太讽刺了,温述秋自嘲地想道。
  雨后的空气新鲜湿润,带着淡淡青草腥味一同涌入鼻腔,太阳又出来了,暖洋洋地打在身上。温述秋抬起头,手习惯性地抬起来去遮挡阳光,引入眼帘的却仍然是一片黑暗。青年有些失落,却也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他想象着此时的苍穹,是澄净的还是满是絮状白云的,这样的想法充斥在脑海里,让他变得快乐了不少。
  和恭王的事已作下了决断,那身后跟着的这些烦人小虫也该在今日做一个了结了吧,青年停下了步伐,站定在一片空空的草场之上。
  早在数日前,温述秋便知晓身后粘上来了一队鬼面,那几人十分奇怪,既不进攻也不上报,只远远的跟着。只是这样的方式比直接攻打更加让人疲惫,温述秋须得一面提起精神来小心他们,一面留意自己要去的方向。原本温述秋是不愿理会那些人的,晏无意一直以来的行事作风在不知不觉之间也对他影响深重,非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他也绝不想动杀戒。
  风的方向有所变化了,温述秋手腕微微抖动,一只莹润锋锐的玉白簪子自袖间滑落至掌心。青年紧紧握着那支温润的簪子,心中微微有了些计较,听着隐藏在风声中的呼吸,应是有三人的罢。
  呜呜呼啸的风蓦然一顿,就在此时,树丛之中渐渐出现几个人影,他们长相平凡普通,身上却沾着恶鬼般的血腥气息。温述秋的呼吸微微一滞,握着簪子的手顿时紧了紧。
  他一直在逃避,在努力证明自己的无用,到头来却没有一个人肯放过他。
  而如今,他却忽然不想再忍耐下去了。他想活下去,想活下去。温述秋闭上了双眼,静下心来任凭风指引。
  那几个灰衣杀手相互对视一眼,肯定了猎物之后,下一瞬息,一拥而上!
  与此同时,罗什那边缘的沙漠之间,破旧的残垣遗址在数月后又等来它的主人,那是两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高个子的男人手里拿了块饼,掰了一小块放进水囊里泡了泡之后递给身旁矮个子的人。
  “为什么我们要这样狼狈?” 那矮个子的人接过了饼,撕着咬了一口之后不解地问道,听他声音应该还只是个半大孩子。
  “因为我们穷啊,” 那高个男人听了之后怔了怔,随即大笑着说道:“现在可吃不起好的。”
  “可是你还有钱打酒喝,” 少年斜眼看着男人腰间挂着的另一个酒囊,低声道:“这可是好酒。”
  “呃。。。。。” 男人梗了梗,顿时伸手过来使劲揉了揉少年的头,说道:“你怎么话这么多?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酒楼茶馆里贴的都是咱俩的画像,你是上赶着给恭王那老狐狸抓是吗。”
  “那你还打酒喝,” 少年冷笑,“温大哥还没下落,你就开始喝酒了。”
  秋秋只是暂时没找到人,又不是那啥了,为什么他要守着酒戒过日子。晏无意暗暗腹诽,但是这话他是决计不会说出口的,面上只做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你个小孩懂什么,我这叫长歌当哭,喝酒做愁。”
  顾平垂着眼睛,费了半天劲才咽下去那口干饼,忽而呼吸一顿指着前方道:“那里有人。”
  这数日来两人都是靠打劫那些马贼来钱的,现下看到一伙正在作恶的马贼真的是比看到钱袋子还亲切。
  “竟然还是‘老朋友’,真巧。” 晏无意收起酒壶仔细看了一眼,突然顿了顿,颇有兴味地摸了摸下巴:“我想到个好办法去找你温大哥了。”
  “什么办法?” 少年愣了一下,还没等男人回答,就听他说。
  “老规矩!”
  晏无意撂下三个字就蹿的不见人影了,顾平四处看了看,找了个避风的下凹地趴好——之所以会这样做是害怕马贼带了狗或者沙鹰来追逃脱的人。所谓的老规矩也就是他藏好并且警惕着可能出现的灰衣杀手,然后晏无意去打劫匪的秋风。
  那伙马贼在沙漠之中盘踞多年,打劫的大多都是过往的商人旅客,手下害及的人命没有上千也得有几百,完全符合他们抢劫的要求。
  晏无意悄无声息地绕到了沙丘背后,这个距离完全可以听清那帮马贼在说什么。几声器物摔碎的声音响起,他顿时打起了精神细细倾听。
  马贼们丝毫未察觉这边有个人在暗中窥探,还在兴高采烈地检查着被打劫的倒霉鬼。
  “大哥,他们的马车里有好多好东西!”
  “嚯!这是什么东西做得案子?”
  “蠢货,这是檀香木,刮下来点木屑都比你人值钱!”
  “几位大爷,行行好,那是我们的货物,不能——” 白发苍苍的把头跪在马贼头子面前,老泪纵横:“全家老小都靠这个吃饭啊,您行行好!”
  “谁管你们的!滚一边去!” 男人手里正捧着个玉杯子欣赏呢,一听他哀求顿时勃然大怒道:“滚你娘的蛋,我们弟兄也靠这些吃饭!老东西,我看你是想死是不是!”
  马贼头子将手里的杯子一把扔了出去,险险擦着老头额角飞过去,他见老头敢躲更是生气,抬脚欲踹。
  还未等那一记窝心脚落到实处,却听原本嚣张的头子突然痛叫一声,摔倒在地,抱着脚不住翻滚起来。
  这样的事情让在场所有人瞬间都摸不着头脑起来,几个机灵的人连忙上前查看马贼头子的情况,却见他那只本欲踹人的脚关节处竟然打了个对穿!
  再仔细寻找,几人才在一旁的沙地上找到个还混着血和沙子的花生米,一对大小刚好合适,那马贼头子也是个狠人,一看自己吃了个这样的暗亏,顿时小心翼翼起来。
  “那路好汉在此巡游,不妨报上名号来,我们也好改日相会。” 他一双阴骜的眼睛四处打量着,那个暗算他的人定然在这附近,只是不现身罢了。
  “麻烦王大当家告诉一下晏某,到底怎么个相会法啊?”
  一个身影从不远处的沙丘后转出,悠哉悠哉地走了过来,手中还抛着几个花生米。那马贼头子一看到他,顿时阴沉下了脸咬牙切齿道:“是你,晏无意!”
  “诶,是我,” 晏无意挑眉笑了得意,关心道:“看起来你之前内伤是好了?”
  “你不要高兴太早!你的通缉令被贴满了大街小巷,不久就会有人来取你项上人头!” 那马贼头子也是从前被晏无意治怕了,现在吼声都是色厉内荏的模样。
  “晏某等着呢,” 男人笑的极其恶劣,“现在清个场,我们来叙叙旧如何?”
  如何?不如何!
  看着那些之前被拦下的人踉踉跄跄地跑了,马贼头子只觉吾命休矣,他还记得几年前被面前这个男人逮到时他说的话。
  “这次饶过你,若是下一次作恶再让我遇见——”
  “ 大罗金仙也保不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准备进入完结篇章啦!这几天已经开始着手构思新文了,想问问各位小天使想不想看星际文?求评论在下方哦~


第72章 孤注一掷
  几声哀叫声响起,又很快归于平静。
  “怎样?”少年听到悉索的脚步声,绕出沙丘出来看向男人,“有什么好东西吗。”
  “小顾,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像一个土匪了?” 晏无意失笑道:“看见有钱的就走不动道。”
  顾平并未理会他的调侃,单手接过钱袋打开数了数:“这个倒是挺阔绰,竟然有五两银子,还连着个金锞子。”
  “全是富商的民脂民膏,能不有钱吗。” 晏无意从少年身旁拾起酒囊,对着喝了一大口,满足地喟叹出声:“这酒真不错。”
  “走吧,” 顾平将钱袋仔细收好,捡起柴刀挂在腰上,“去买点东西。”
  “别,稍等一会儿。” 晏无意盘腿在遮荫的沙丘旁坐下,闲闲地又喝了一口,“等个人。”
  左右都是晏无意带着他走,顾平便没再说什么,他靠着沙丘坐了回去,闭目养神。
  仅仅过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有驼铃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来人了!” 少年忽然睁开眼睛,提起柴刀一骨碌翻身爬了起来,警惕地望着四周。
  一旁男人却不甚在意地摆摆手,笑道:“别慌,兴许是好事呢。” 他话音未落,那驼铃声便已经晃荡到了沙丘附近,已经能听到些低声交谈声顺着风飘过来了。
  晏无意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勾起了嘴角,他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着的沙子。
  “今日多谢兄台仗义出手,才救小可于危难之中。” 一个清朗的声音自橐驼之后响起。打眼看去,是个年轻英俊的男人,虽穿着身简易的便服,却也掩盖不了浑身的贵气。他先于身后二人数步,快快下了橐驼走上前来,对着晏无意就是一拜:“兄台武功高强,定是江湖之中有名的大侠罢?”
  “不敢当什么大侠的名头,只是一介草莽而已。” 晏无意笑着将那男人虚扶起来,态度热切却又不造作,语意真挚道:“太子殿下千金贵体,我等必然会出力护您左右。”
  “晏兄慧眼。” 那年轻男人闻言顿了顿,抬起头来也挂上了抹无奈的笑容:“在下已经尽力掩盖了,没想到还是瞒不过晏大侠。”
  “哪里,殿下龙章凤姿,在下自是一眼就识认出来了。” 腰上的玉佩都没携,这也叫做了掩盖,晏无意心里哂了一声,面上仍然一副虚与委蛇的笑容,他从前的时候见过太子,只是那时没怎么注意而已。
  两人都心知肚明对方的底细,只是面上仍然一片和平而已。太子并未要求他们二人行礼,晏无意也乐得轻松,并不去提这些事情。
  几人找了个避风避日的当口休憩着了,那二人看上去是太子的随从,只见他们面无表情地将橐驼栓好,一人开始支架子烤干粮,另一人则走的远远地打水。太子与晏无意的交谈是用官话说的,顾平听不大懂,于是他便默不作声地盘腿坐在一旁,看着那两个侍从的一举一动,长这样大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当朝人——听说还是从宫中来的。
  那厢两个人已开始商谈正事。
  “本宫与晏兄机缘巧合遇见,刚好有些事可以一叙。”太子端正地跪坐在软布上,他的仪态和神情都是无可挑剔地完美,一举一动都具有优雅地大家风范。
  “殿下不妨直说。” 与之相比晏无意便随便许多,他抱臂靠坐在沙子上,怀里还塞着那不离身的酒囊。
  “晏兄是爽快人,那么本宫也便明人不说暗话,我来大漠只为一件事,而那件事想必晏兄也有所耳闻。” 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卫从徵连本宫二字也不说了,“我为母珠而来。”
  晏无意拔开酒囊塞子喝了一大口,不解道:“母珠是何物?”
  “晏兄如此便是不解风情了。” 太子微微皱眉,复又笑开,伸手比划道:“是个这样大小流光溢彩的珠子,晏游侠再仔细想想。”
  “哦,如此一来在下倒是想起来了,是不是个霞光色的珠子?之前确实有过这么一个玩意儿,只不过——” 晏无意拉长了调子,待他被提起了精神之后才说道:“那珠子早就不在我手上了。”
  “对,我知道。” 太子笑的云淡风轻,“我已经查到了那珠子在哪里,就问晏兄愿不愿意帮我寻回它?若是你做到了,金钱、美人、官爵都是唾手可得的事物。”
  “晏某江湖出身,不求财不慕利,太子殿下还是另寻他人吧。” 晏无意扣上酒囊,淡淡道,“以太子殿下的人脉,想必会有大把的人乐得为您服务。”
  说罢,他便打算起身。
  “欸,别着急啊晏兄。” 卫从徵轻叹一声,“是本宫孟浪了,早知晏大侠品性高洁,视钱财为粪土的话,也就不会出此昏招了。只是本宫这里还有另一项筹码,或许能让你回心转意。”
  男人身影顿了顿,并未回头,“什么?”
  “近日听闻,晏大侠在寻找一个人。” 太子从袖中取出一筒画卷,缓缓展开,“不知你可否认识这位公子?”
  那高大男人回首扫了一眼那画卷,顿时浑身一僵,不可置信又暗含狂热地道:“你。。。。。你找到他了?”
  “也许吧,” 太子好脾气地将画卷重新卷好,站起身递到男人手里,然后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这桩生意不知道晏兄你,愿不愿意做呢?”
  此时谈判的主人完全颠了个个儿,见男人面色不太好地点头应允了,从前有求于人的卫从徵才松了口气。别的毋论,单数轻功,这晏无意可以算是已臻化境了,飞花拈叶,临水踏空都不在话下,江湖上已鲜少有人能越过他去了。
  也许只有他可以突破重重埋伏,取来母珠。太子看着那个已经离开的背影,缓缓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容。他看向旁边一个侍从问道:“明庭呢?怎么还没见他投信过来。”
  那侍从小施一礼,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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