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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行万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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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  温述秋走到男人的身边,慢慢蹲下,拉起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我真的无法说。”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 他低低垂下头,将脸埋进那只温暖粗糙的手掌里,“别对我失望,求你了。。。。。。”
  “。。。。。。。没关系。” 男人只听到自己这样回答,心里却叹了声气。掌心所触的皮肤冰凉滑腻,还隐约有些湿意。这样还让他怎么问下去?
  晏无意看着青年那毫无血色的脸,心里无奈至极,只好先扶他起来。他只是想知道真相,可不想把人逼出什么病来。
  “慢慢来,你说说那你以前过的日子。你说的和我猜的可不一样,我若是猜出来就没关系了。” 晏无意给他倒了杯热茶,暖暖身体,“尽力想想,总有些能说的。”
  “我。。。。。。我母亲以前很少来看望我,我们不是住一起的。她偶尔来带我去庄子里的花园里玩一会,然后很快我又会被送回去。有人会来教我念书和武功,每月都有考核。” 温述秋眼神放空地捧着茶杯,语无伦次道:“有时一天都不会有人来看我,有时他们又都会来看我。”
  “母亲住在主室里,那里有些珠帘挡着,我小的时候很讨厌去那里,因为那里有鬼。” 温述秋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他关于童年的记忆实在不算太多,此时只能断断续续说出来一点。
  “鬼?” 晏无意摸了摸下巴,“什么样的鬼?”
  “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见过一次之后就再也不肯去那附近了。”温述秋老实答道。
  “嗯。。。。。。。” 晏无意想了一下,又问道:“那庄子是在天京附近吗?”
  “我不记得了,后来也是在别处长大的,一年见一次母亲,其余时间都是和先生在一起的。” 温述秋轻声回答道。
  “先生?教你念书和功夫的人?” 晏无意兴趣来了,微微前倾身体,“可还记得他叫什么?”
  温述秋摇了摇头:“不能说。”
  “好,我现在问你三个问题,你只用回答是或者不是,可以吗?实在回答不了就不用回答。” 晏无意心里有了些思路。
  “首先,那个先生是我见过的人吗?”
  温述秋垂着眼沉默不语。殊不知他这态度正是默认了问题的答案。温述秋挑起眉头,心里快速回忆了一遍曾经认识的人,初步有了些眉目。
  “第二个问题,你母亲还在世吗?”
  青年点了点头。看来这个问题是不用怀疑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想害过我吗?” 晏无意沉声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问题并且紧盯着面前青年的一举一动,认真地等待着答案。
  温述秋抬起眼,缓慢又坚定地摇了摇头。
  还没等他缓过神,就听面前男人大笑了起来。
  “这就够了。” 晏无意伸手揉了揉青年的脑袋,“我没有失望。”
  青年看着他半晌,倏然起身,紧紧抱住了男人。他比晏无意矮一些,头埋进男人的颈窝里刚刚好。
  “为什么。。。。。。。?” 温述秋语无伦次,感觉浑身的血液烫到发烧,眼眶酸软,甚至一度有落泪的冲动。
  “为人在世有太多不得已了,这和信任、喜欢、背叛与否都没关系。” 晏无意微微偏头,轻声在温述秋耳边说道:“你已经很好了,至少仍然保持本心,还是温述秋,这就够了。”
  “我没怪你,也没失望。” 晏无意抱着他,安抚地拍了拍青年的背,隔着薄薄的衣衫都能感觉到冰冷的汗水和微微的颤抖,他有些失笑,竟然被吓成了这样。
  “对了,我的手不疼了,看来是伤口长好了吧?” 晏无意忽然想起来,这几天他活动右手时已经没有刺痛了,这才笑着问道。
  “嗯?不可能这样快的。。” 温述秋吸了吸鼻子,注意力被引到男人的手上,“我看看。”
  “好。” 晏无意心情甚好地又揉了揉他的头发,伸出了右手。
  一条狭长的伤口横亘在手心之上,伤口平滑,并不算狰狞。温述秋虽不算精通医术,但也清楚这种贯通的伤口是不能缝合的,不然只能等里面腐烂了。按理说这样的伤,怎么着也得一个月才会愈合,还得配上好药。可是自打到了这苏诃仙宫,晏无意除了刚开始吃过治内伤的药以外,用的都是些普通的药了,怎么会好的这样快?
  他捧着晏无意的手,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伤口表面早已经结痂了,他有些纳闷道:“里面肿疼吗?”
  “不,只是有些痒。” 晏无意老实回答道。
  “唔……”温述秋心里有些纳罕,他说道:“伤好的这样快,只能算是天生体质特殊了。”
  书中是有记载过的,确实有一些人天生体质特殊,无论是受伤还是生病都比一般人痊愈的快一些。温述秋虽然觉得有些诧异,但还是很高兴。
  “明日不会还让你们找地方吃酒聊天吧?” 晏无意捏起他衣服上的带子,无聊地卷着玩。
  “应该不会了,我听周围的人都说明天有拍卖会。”温述秋拉回带子,重新系好,“对了,那天来的时候,我注意到一个人。”
  “这么厉害,都让你注意到一个人?”晏无意笑道。
  温述秋愣了一下,无奈地说:“正经点,我好像见到工部尚书家的公子啊。”
  说完他又觉得有些不对,补充道:“我是在天京的时候见过他的,所以一下子认出来了。”
  “着实有些蹊跷。”晏无意思索了一下,说道:“那明日多注意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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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我们到三千镇了,离大漠西口不过百里。”一个背着双刀的男人从马背上下来,半跪在另一个骑马男子面前,恭敬地开口道。
  为首的男人卸下面具,苍白的脸上带起一个危险的笑容:“三千镇?哼,里面倒是藏着些能人啊。”
  风裹着黄沙能卷起几丈高,打在脸上便是说不出来的刺痛。男人将面具随手递给身后随从,策马走进镇中。这小小的镇子里只有几条街道和不到十家的小店铺。男人调转马头,从窄窄的街道进去,空旷的街道里只有马蹄的哒哒声音回响着。
  他走到一个破败的小屋子之前,敲响了那扇看上去几乎要被风吹散的小木门。
  “有人吗?” 他扬声问道。
  “打烊了,客官去别家吧。” 里面一个珠玉般的圆润女声响起,“东边拐那一排,总有开门的酒家。”
  “哪有酒家不做生意的,今日我偏要在这里吃酒。” 男人笑了起来,一脚踹开木门,破旧的木门发出刺耳的断裂声。
  “混账!” 一个身着黛色裙子的身影翩跹而出,落在男人面前,喝道:“我看谁敢在老娘门前撒野!”
  “陈夫人,可还识得在下?” 男人一双眼睛鹰般锐利,直盯着美貌少妇。
  “哪里来的登徒子!霖子!” 少妇叫了一声,里面蹿出来个人影,还没待众人看清便已挡在二人之间。那是个高个儿男人,此时正冷冷地盯着众人。
  “在下听闻陈夫人消息极是灵通,堪称江湖百晓生。” 男人一摆手,制止了身后随从的骚动,“所以特意来此向夫人打听个人。”
  “阁下请直说。” 少妇抱臂倚在墙边,随手一拨发尾便是风情。
  “在下想知道游侠晏无意的一切事情。” 男人拿出个钱袋来,“这是在下的诚意。”
  少妇扫了一眼那个沉甸甸的袋子,大概几百两的样子,笑着开口道:“我红三娘做这行生意数十年,无论是隐士囚徒还是王公贵族,什么样的消息都能往出给,但是却有三不卖,是死规矩。”
  “哪三不卖?” 男人颇为感兴趣地问道。
  “叛国不卖、顺眼不卖、朋友不卖。”美貌妇人的目光在那些随从腰间的鬼怪面具上扫了一圈,“现在阁下三个都占了,这门生意是无论如何也做不成了。”
  “陈夫人真是江湖通啊,在下这点私密的事都被您挖出来了。” 男人目光蓦然变冷,随从恭敬地递上面具,男人反手扣在脸上,转身前阴沉地说道:“既然已经退隐,那么有些事我劝您不要再参与了。”
  “那是自然,我也是惜命的。”女人顿了顿,才娇笑道:“好走啊,九献大人。”
  关上门,红三娘再不复刚才的轻松,她缓缓地靠在男人身上,无力地说道:“无意危险了。。。。。。。。那是、那是鬼面的精锐!”
  “放心。” 男人紧紧拥着她,不住吻着她的额头与鬓角,“星官说过,他命有一劫,定会逢凶化吉的。”
  “但愿吧。。。。。。。” 妇人话虽这样说,目光中却满是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意料之中的榜单轮空,照例不会有野生小天使理我的求评论,最后还有因为情节逻辑不通的卡文。真是糟糕透了。


第30章 平生习气
  苍松翠柏
  桌上的小香炉里,上好的鹅梨蒸沉香已燃尽,只剩下一炉灰烬和一个仍然冒着红星儿的尖,这温暖的空气,仍然带着些浅香的味道。
  身披长袍的青年缓缓起身,下床推开了门。
  凉风打着旋地逛进来,又逃也似的携着暧昧的空气而出。青年抖了抖落在鼻尖的一滴水,裹了裹袍子。
  清晨,雨过之后,茫茫的天境之上再无一点云彩,温述秋踩着木屐站在门口,他嗅到了空气中清新的雨气,昨夜的烦愁思绪仿佛被这场雨洗的一干二净了似的。
  曦光映在青年的脸上,逐渐勾勒出面容的轮廓,那线条清隽至极。
  就是这样一副画面印在了身后男人的眼里。晏无意刚睡醒,还有些懵。此时正迷迷瞪瞪地坐在床边,撑着下巴看着青年。他抬起手,想要遮挡住那刺眼的光源,五指在脸上投出阴影。青年回过身,见他如此作态,被这男人的孩子气逗乐了。
  “怎么醒这样早?” 温述秋纳罕道,以往不都是不到日上三竿不睁眼的吗。
  “睡不着了。”晏无意甩了甩头,清醒了许多,“刚才就醒了。”
  “年龄大了,觉就少了。这是正常的。” 温述秋笑着说道。
  “我还年龄大?我这是正当年!” 晏无意无奈道:“难得起的这样早,不如等会练练身手?之前只看了个大概,这次试试别的。”
  “你是说切磋吗?” 温述秋有些犹豫,他仔细想了想,慎重地问道:“用武器吗?”
  晏无意正在提水擦脸,闻言惊讶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说:“你以前没和别人切磋过?”
  江湖中向来以武会友,单纯交流武学心得是不用大动干戈的。
  只不过…看着温述秋的眼睛,晏无意愣了一下以后反应过来了,低下头继续洗脸。
  他好似有些明白了,晏无意压下话头,笑了笑,低下头继续洗脸。
  他们二人谁也没有提起昨晚的对话,仿佛将之前的一切都忘了个干净。
  见他神色如常,温述秋松了口气,踌躇了半天才轻声说:“好吧。”
  可是实际如何,却自在人心。
  晏无意很快就收拾好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就洗了把脸,蘸着青盐漱漱口就行了。
  “走吧!” 他撸起袖子,就打算拉人去庭院里。
  “等一下。”温述秋难得强硬地将他拉过来,往男人脸上点了点儿脂膏,然后大力推开,“抹上这个。”
  “嘶,轻点,轻点!”晏无意被他揉的呲牙咧嘴的,不停躲着。
  “成天拿凉水洗脸,都皴了。”温述秋手里拿着个小瓷盒儿,里面是散发着清香的脂膏,他把这盒子塞进晏无意手里,叮嘱道:“每天都抹一抹。”
  “不要了吧?这看上去好…”娘们儿啊,剩下的话被晏无意自觉的省略掉了,乖乖地接过来放好,带着壮士断腕一样的决心道:“好,我抹。”
  “这对你好,又不是胭脂水粉,犯得着这么难吗。”温述秋看他那个嫌弃又不敢明说的样子又好笑又无奈。
  晏无意抹完后一抬眼,发现青年已经将宽大的袖口挽了起来,往常总是半披散下来的头发全部高高束起,这样精神奕奕的装扮显得他身上那股子书生气少了一些,人看上去也平白小了几岁。
  “嗨,你这样看上去真像是还未及冠。” 晏无意捏了捏温述秋的肩膀,“怎么这么单薄。”
  “其实已经挺结实的了。”温述秋笑了起来,他将鬓角的碎发全部梳上去了,脸上有点软肉,这才看上去那样小的。
  “走,练练身手去!”晏无意兴起,拉着他来到了门前的小庭院,此时还未到辰时,那些客人远远还未起身,是以这附近一片都冷清的很。
  温述秋被他扯了个踉跄,无奈地说:“你的伤不要紧吗?”
  “再憋下去才是真的要紧了。” 晏无意向他晃了晃右手,那里一道刚结痂的疤痕,只
  庭院里花草还挂着露珠,天边是鱼肚白和晨曦蓝光混在一起的颜色,清爽无比。
  周遭的风停了,连树叶也停下了它们经久不息的摆动,一切重归寂静。
  温述秋笑了起来,对那边的男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站姿看似随意至极,并未摆出什么起手式,但气势却惊人。
  晏无意嘴角的笑意不知何时收敛起来了,他认真地看着面前的青年,一瞬间有些出神。
  青年的眼睛无疑是整张脸上最出彩的地方,瞳仁儿像是沉进水银里的黑珍珠似的发着光亮,鼻梁挺直,不高也不低,面容柔和,不像他自己那样线条犀利,咄咄逼人。
  他的出神只是一瞬,下一刻只听一阵几不可察的脚步声响起,对面的青年已经抓紧时机攻上来了!
  “好小子!” 晏无意大笑着闪身避开凌厉的一招,他回身同时凝神一掌击向青年。
  温述秋当然不会硬生生接下这一掌,他就如同后心长了眼睛一般,腰身一拧便避开了,顺手借着晏无意这一掌之中还未消散的内力反击了回去,他暗自心惊,晏无意内力实在太高,招式看似随意,实则任何一招他也不敢夸大硬接。
  两人衣袂纷飞带起了风,四周的落叶纷纷飘地更远。
  风越来越大了,吹起了一些花瓣。
  招式交错间,晏无意突然发觉有些不对,青年怎么越打越疯?若说刚才两人只是交流招式,互相也有喂招,那么现在完全就是温述秋在单方面攻击。
  晏无意不想他受伤,只能是动手封着他的去路。
  而且温述秋的招式也有些奇怪,竟像是完全不知道防御,只会一味攻击。晏无意看着那双素白分神看向温述秋的脸,只见那一双里温和的眼睛,现下却冰冷似刀剑。
  “述秋?”他皱紧了眉头,趁着打斗间隙唤了一声。
  并无人应答,周遭只有风的簌簌声,晏无意定睛一看,被唬了一跳,只见青年紧抿着唇,双目充血,颈间青筋鼓起,神情有些痛苦和纠结。
  “嘶!” 晏无意一个分神,忘了自己右手上的伤还没好全,就贸然徒手去接,青年的内力刚刚好击在伤口上,疼的他脸色煞白。
  这声闷哼似是当头棒喝,将仍在噩梦中的青年拉出。
  “无意!” 温述秋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连忙撤去内力,拉起男人的手。
  伤口又有些开裂,渗出了一些血丝。
  “你、你怎么…” 温述秋急得手足无措,从怀里抽出条洗的干干净净的白帕子给他包上,又赶紧拉着男人去上药。
  桌上的烛台燃了一整夜,此时只剩下豆大一点的火光。屋里开窗通气之后,早上那一点暧昧氤氲也不见了踪影。温述秋垂着眼睛,从抽屉里翻出了一个小包,给他敷上了药。
  晏无意也很无奈,虽然疼的他直冒冷汗,但还是嘴硬道:“你可别是哭了吧?”
  温述秋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看了晏无意一眼。
  “秋啊,我发现你的武功有些奇怪。” 晏无意像条尾巴似的跟在青年身后,青年去打水洗手他也跟着,嘴里还不停叨叨着:“和常见的不太一样。”
  还是被发现了,温述秋无奈道:“是,我学的不是正经武功。”
  “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为了些暗地里的勾当教的罢。” 晏无意巴上去,亲昵地靠在青年的颈间。
  他近来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了,总是不自觉真是地蹭上去和秋秋勾肩搭背。晏无意一边反省着,一边又用力闻了闻青年发间的清香。
  “刚才吓到你了吗?” 温述秋被男人温热的呼吸弄得痒痒的,偏了偏脖子,带着歉意道:“我从没有过切磋,下手没个章法…”
  晏无意闻言,突然有了些想法,心思转了个圈,他问道:“莫非你一出手就会杀人吗?”
  “也不全是,但总归不会轻松。” 温述秋一遍又一遍地洗着自己的手,白皙的皮肤上已经被他大力地搓起了一道道红痕,刺眼至极。
  “这是做什么?” 晏无意见状,赶紧把刚才那小瓶儿拿出来,挖了一大坨脂膏就往青年手上涂。他冒冒失失地,手上也笨的可以,那一大坨几乎把小瓶子挖空了。
  “脏。” 青年苍白着脸说道。
  晏无意摇了摇头,仔仔细细地将脂膏抹匀称,温热的掌心将膏体融化,顺着手掌滴落在地。晏无意的手掌十分宽厚,掌间遍布粗砺的硬茧,而青年的那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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