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易卜-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晚上大丽儿怎么会看见安公子?”香袖好奇的问道,但看到安红豆并不想解释些什么,闭了嘴,旋而离开。
  香袖并没有从大丽儿那打听出什么,却在回来的路上碰上一件大事,绣红从安易生的房里找到了一封信。
  信中皆是感念卜府多年照顾,自己年龄渐长不变相留,北上寻父云云,并请求卜老太太好生照顾安红豆直至出嫁。
  “孩子大了看不住,由他去吧。”卜老太太看完信,眼皮都没抬。
  卜府众人也都理解成安易生的失踪,和绣锦的死只是巧合,也只有安红豆私底下哭了一阵,卜府便恢复的往日。唯有一个人觉得里面有蹊跷,那就是卜清河。
  有一件事卜清河没有和任何人说,绣锦死之前曾见过他最后面,和他说了会话。后来的事便都知道了,卜清河发怒踢打春芬织锦,安易生前来陪伴。
  人都死了,那肯定是真的。
  卜清河拒绝吃药,日渐消瘦,并借口织锦伺候的不够好,心疼的李氏几顿饭都没吃,一边求佛祖保佑一边求着老太太,老太太只当是小孩心性,他能看出安易生和卜清河交情斐然,自己的孙子是个恋旧的人,丝锦离开了之后他还抑郁了一段时间,更何况服侍他最久的绣锦死了。
  卜老太太亲自出面安慰,又是哄又是骗,别无他法,想把安易生的丫鬟绣红放进来分摊织锦的压力,又怕又出现春芬那样的事,惹他烦躁,又别无他法,只得说:“让你表妹常过来陪你说会话,毕竟阿生离开后,她也时长闷闷不乐。”
  安红豆就这样,带着卜老太太的期望,日日出入卜清河住处。这对一个闺阁女子来说,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绣红也过来了,只是在外面斟洗洒扫,并不入内,里面由织锦一手把控。
  安红豆没过几日就发现,卜清河的戒备很深,对织锦尤其是多加防范。他总是想着法的对付织锦,但织锦只是一味地装傻充楞。
  一日,卜清河趁着织锦出去的当空,把安红豆唤至耳边:“阿生失踪的那一晚,我确信她出去过。”
  卜清河身上有一股好闻的药香,再加上安红豆此时正值少女怀春,情窦初开,难免对异性产生好感。安红豆呆呆的看着卜清河,少年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白皙,形销骨立,面孔已渐渐现出轮廓,直到卜清河说出哥哥失踪的事,她才猛然回过神来。“她”指的是。。。。。。?
  卜清河用下巴指了指门外,安红豆反应过来,随即二人都觉得这样的姿势太过亲昵,便马上分开,一个侧躺着被对了过去,一个转过身,面上一阵带着红晕的娇羞。
  卜清河其实没想那么多,以前他也经常和安易生耳语,男孩子之间这样没什么,但女孩子就不一样了。
  安红豆感觉卜清河想再说些什么,但见他翻过身睡去,便独自离开。如果织锦知道那晚的事,他大可以自己去问织锦,他没问,想必是知道问不出来什么。同样,织锦也不会对自己说真话。
  这个织锦,安红豆凭着直觉就能感觉出她不想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还是去找找春芬吧,毕竟,那晚她也在屋子里,这时候,春芬是唯一值得信任的人。
  安红豆去后花园找春芬,却被告知去了丝锦那边。
  丝锦没了大丫鬟的职位后,便搬到了粗仆的住处,那是一并的三间屋子,每间屋子可住8个人。丝锦住其中一间的小角落,床位靠窗,窗口破破烂烂,有个大洞还是用一捆烂稻草堵着。
  安红豆来时,丝锦躺在床上。许久不见的丝锦现在瘦的眼窝凹陷,颧骨凸出,早已没有了昔日的光彩,春芬守在床边。安红豆来的匆忙,也并不知丝锦病着,忙问,叫过大夫没。
  春芬:“叫过了,前些日子丝锦在花园伤了手,本以为包扎下就没事,谁知感染了伤寒,大夫说。。。。说。。。。。。”说罢便扭过头,不愿看到躺在床上的丝锦。
  丝锦昏睡着,见安红豆来了,便强支着起身体:“安小姐到来,丝锦不便。。。咳咳咳。。。”
  春芬忙用手帕接住,不料手帕中心出现一团殷红,便忙藏了过去。
  香袖忙去倒水,却发现茶壶空空,便提着空壶去了别屋。
  “你躺着,别说话,药吃了没。”安红豆有些伤感,她没想到自己前来会碰到这样的事,再加上绣锦的死和安易生的失踪,安红豆眼角一酸,忙用手帕拭泪。
  丝锦:“安小姐到是个善心人,我自己的身子。。。我是知道的。。。只是。。。只是。。。”
  突然外面一阵争吵,随后便见香袖怒气冲冲的提回来一壶茶回来,倒上一杯,由春芬吹了吹,递与丝锦服下。
  丝锦:“起初,我还相信,少爷能念着我,把我要回去,重新服侍他,现在看来。。。咳咳。。。”说罢泪如雨下。
  丝锦:“也不知道绣锦怎么样了,她有一阵子没来看我了,估计是。。。我这个样子。。。吓着她了。”
  安红豆望向春芬,春芬以眼神会意,绣锦的死还没告诉她。
  丝锦哭的更凶了,几乎是嚎啕而出:“少爷;那晚丝锦其实看到,看到门外有人。。。。。。是三小姐。。。。。。老太太,老太太她不让我说。。。呜呜?”
  丝锦哭的累了,便又睡了过去。
  几人还沉浸在丝锦刚刚的言论里,尚未回过神来。
  春芬聪明至极,她眼波一转,便明白了安红豆的来意。“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那晚,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春芬那晚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觉到天明,人生便跌倒了谷底。
  “春芬姐姐不是粗心之人,哥哥若是半夜起来,姐姐必定知晓。况且,姐姐是在少爷屋外,少爷有夜咳之症,少不了些叨扰,姐姐没理由当夜睡的死气沉沉。”安红豆道。
  春芬:“这些我也想过,最后只当做自己数日劳累,加上被。。。被少爷责罚,疲倦贪睡而已。”
  春芬被踢了一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在大丫鬟里,这样被主子羞辱,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春芬不想细说。
  安红豆:“姐姐有没有想过被下了药或是其它的。”
  春芬:“不可能,卜府从来没有这些害人的东西。我自小在这里长大,听说过这种迷药,但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有谁用过。”
  安红豆:“府里不会有,那府外呢?姐姐再好好想想。”说话的意思已经够明显了,近期来自府外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织锦。
  春芬没有表示什么,两人相对一笑,不再说话,心照不宣。聪明人之间不必把话说得那么满。
  “那春芬姐姐多保重。”安红豆说罢离开。


第11章 俘虏
  安易生醒来,发现自己在另一件石室里,一睁眼就看见一口大锅,那是自己第一次醒来的地方。
  安嬷嬷坐在旁边的石台上,闭目养神,正在打坐。
  安易生身上奇养难当,如同万只毛虫爬过,可偏又不敢去抓,他发现了身上溃烂的越来越多。
  “老婆子这辈子杀人无数,也这样折磨过许多人,怎样,小子,想不想死。”
  “想你妈个头,”安易生心道,口中却说不出,心里却盘算着有朝一日将这老蛊婆碎尸万段推进虿盆喂虫。
  “当年多少英雄豪杰败在这三尸蛊咒上面,他们有跪地求饶的,有一心求死的,还有寻机报复的,老婆子都一一满足了他们。可从来没有像你这样,被激发出了仇恨。”
  “这老婆子会读心术不成。”安易生早否定了这个结果,人的大脑里那么多想法,自己的都掌控不过来还去管别人的,那还不得疯掉!
  “千年的黄鼠狼万年的精,活的久了懂得人心而已。”安易生在心里呸了一口。
  想初次见面,安易生对自己客客气气,恭恭敬敬,没有半句不逊之语。起初安嬷嬷只当这人心底狡猾,权衡缓兵之计,现在看来,他低估了少年人的心智纯良。这样的人,出了江湖注定活不了三天。
  “罢了,老婆子的心也是肉长的,只是老婆子从不食言,说让你死,你就得死,你看着办吧。”说罢袖子一挥,一个绿色的小瓶扔在了安易生身上。
  “这是什么?”安易生哆嗦的问道。
  “醉生梦死。但这药不会让人生,只会让人在美梦中死去。喝,还是不喝,你来选。”说罢便消失离去。
  安易生拿着那个小瓶,身体一会灼热如靠近火山岩,一会又如坠入极北苦寒的冰库,钻心的痛,刺心的痒,让他把那小瓶一遍又一遍的拿出,却始终没有勇气打开。
  “待你花招耍尽,黔驴技穷,若我不死,你还有什么理由杀我!”
  。。。。。。
  安嬷嬷下次来时,安易生怀揣着小瓶,在地上缩成一团,瓶盖并未打开。
  “真是倔!老婆子实话告诉你了吧。我不会让你活着把这里的秘密泄露出去,你看你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出去也是死路一条,你这又是何苦呢。”安嬷嬷有些生气,一个不肯就死的小少年让她无从是好。
  “劝你还是喝了吧,如果我不把你弄到这来,你那天晚上在假山下已经死了,既然早就是个死人了,又何必执着与身外之事呢。”安嬷嬷道。
  安易生眼中黯了一黯,安嬷嬷知道是触动他了。接着道:“你怨恨老婆子也好,只怪你生错了地方。喝了它,早日投胎做人去,下辈子生在权贵人家,命就不会这么贱了。”
  安易生还是不肯喝,安嬷嬷又道:“喝了吧,好孩子,在美梦中死去,也好过活着受累。”
  “活着这么累你怎么不去死?”安易生反驳道。
  安嬷嬷怔住,“不识好歹!”说罢拂袖离去。
  安易生嘴角抽了抽嘴角,他哆哆嗦嗦的拿起那个小瓶子,用牙咬开塞子,颤颤巍巍的送至嘴边,一饮而尽。
  安易生的确是做了个美梦,梦里花香遍地,微风拂面,轻飘飘的全身通透,说不出的舒畅。然而天上的日头越裂,安易生被照的如火烧般难受,同时也被刺的睁不开眼。
  他本以为自己会逐渐死去,谁知还是在梦里醒来了。
  安嬷嬷本想等他断气后扔进虿盆,却意外的发现他醒了过来来,“醉生梦死”,从来都没有生,只有死,今天却破了例。
  安嬷嬷见到不成人样的安易生还有着最后一口气,不禁有些动容,或许,留他一条命,更有意思。
  梦中的太阳又暗了下去,渐渐消失,漫天的星星拱着一轮新月冉冉升起,伴随着阵阵微风的青草地闪过一只兔子…………以前虽父亲打猎,最爱猎兔子。不远前有个人影,那是一个男人的模样,安易生迎上前来扑了过去。
  “阿爸。”
  那人没说话,就这么牵着他的手,带着他回家。
  家里的女人迎了出来,取走肩上的猎物,朝屋里招呼道:“你爹回来了。”小女孩痛快的拍着小手迎了出来。。。。。。不远处一位老太太带着孙子,作寻常人家装扮,看样子是走亲戚,串门。    梦里的世界很荒诞,安易生也不知道是什么亲戚。大人们在屋里谈笑风生,小孩子则在外面的青草地扑打玩耍。草很青,趁着月色,许多不知名的野花悄然绽放,他们又看到那只兔子,兴奋的追逐了起来。
  这个梦很美,也很长很长。最后兔子消失了,太阳又出来了,晃得安易生睁不开眼,梦,结束了。
  安易生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被涂遍了令人作呕的药膏,头皮冰冰凉凉,头发应该是被销了去,安易生活动了手,却发现全身都被绑的僵直。
  光!安易生看到了阳光,也感受到了空气的清新与微凉。
  “我没死!“她最终还是放过了我,安易生想兴奋的呼喊,却因嘴被绑住发不出声音,他全身上下只剩双眼漏在外面。
  “别高兴的太早,老婆子要是医不好你,你还是照样得死。”安嬷嬷在一旁道。
  安易生并没有对她网开一面而有所感激,数日的折磨这笔账得慢慢算。
  在他看来,那老婆子既然能下蛊害人,肯定也能驱蛊治人,医毒向来不分家,这是他对爷爷为数不多的记忆。
  “这东西你从哪得来的?”安嬷嬷拿起一把扇子,正是卜清雅所赠的那把角骨玉扇。
  似乎是想到安易生此时口不能言,安嬷嬷便把扇子往身上一塞,改口说道:“你这样需曝晒七日,这七日当中,如若有人发现你的存在,老婆子是不会手下留情的,说罢便飞身进入了旁边的一间矮舍。
  阳光下的安嬷嬷更像一个妖怪,黑暗里森气逼人,阳光下却更清晰可怖。
  好歹脖子还能动,安易生环视四周,心中一阵窃喜,自己竟然还在卜府,就是自己之前来过的西院,也是在这里第一次见到安嬷嬷。
  当时没有胆量过那条河,想不到河的对岸如此的可怖,安易生心中又是一阵忧心,卜府为什么藏着个老蛊婆。
  ***
  安红豆将得来的讯息告诉了卜清河,顺便说了下丝锦病倒的消息。
  卜清河沉默良久,幽幽的说道:“我本该早去看她的,是我的不是。”
  “明日老太太去莲花庵,只是不知道。。。”说罢她用眼神瞟了瞟外面。
  卜清河会意:“她肯定会去,毕竟她出自那里;静禅还是她的师傅。”
  两人约好明日背着大家去探望丝锦。
  可惜事实证明两人猜错了,第二日,织锦并没有走。安红豆到来时,织锦正机械的侍奉着早膳,卜清河则勉强的张开嘴,接过递过来的小勺。见安红豆来了,忙使了个眼色。
  织锦礼了一礼,微微一笑:“安小姐来的好早,今日天气正好,是否要陪少爷出去走走?”
  安红豆不得不承认织锦是很动人的,她笑起来嘴角梨窝绽放,双目斜飞,光彩夺目,实在是个不择不扣的美人。
  美人长期板着张冷脸惹人生厌,偶尔的微微一笑便显得楚楚动人,又弥足珍贵,想那妖姬褒姒就是这样勾引的周幽王烽火戏诸侯。
  既然这样说,那肯定是知道了昨天的谈话了,安红豆选择直截了当:“是啊,花园的丝锦妹妹。。。病了,少爷准备今日去探望,权当是全了主仆情分,没告诉你,是怕丝锦见了你心里添堵,还望你能理解。”
  织锦:“安小姐这样说,奴婢不跟随便是了,只是,这事莫让老太太知道了,想丝锦她。。。她就是因为看护不力才落得如此下场,织锦还想能多伺候少爷几年。”
  卜清河翻了个白眼,将对织锦的不爽快显于形色。也不管她脸上挂不挂得住,直接朝门外喊道:“绣红,伺候更衣。。。。。。”
  织锦也没说什么,又是微微一笑,便退了下去。
  这时安红豆反而有些于心不忍,卜清河何苦和这丫头过不去,是的,这丫后不老实,不讨喜,有些手段,却也没妨害过他什么,安红豆不解。直到绣锦进来,安红豆退出门去,看到织锦一脸的落寞,收拾着早膳的残物。
  安红豆想到安易生的事,何不直接问个清楚明白!
  “织锦?”
  话到嘴边,安红豆却不知如何开口,看着停下看着自己的织锦,只好改口宽慰道:“少爷并不是这样的人,只是迁怒与你。”
  织锦:“安小姐想问什么就直接奴婢问吧,织锦必定知无不言。”
  这是???安红豆总算了解到了织锦不像表面上的那样简单,她有着与这个年龄不相称的睿智与隐忍。
  这只是试探自己,安红豆当然不会上当。
  “我哥哥出走的那天晚上,有没有托人给我留下什么话,我怀疑春芬或者少爷有什么事没告诉我。”安红豆笑道。
  “奴婢不知。”织锦直直的望着安红豆的双眼,眸子如一片黑鸦,借着翅膀翻腾的空隙射出点点星光;面上笑的深邃又幽寒。


第12章 柳叶
  安易生一年曝晒了七日,这七日中,倒也没有什么人路过西院。西院的柳树林叶子快掉光了,小河的流水也散发出阵阵的寒气,日头越来越短,冬天快到了。
  这七日里,安嬷嬷每日三次定点给他服用那黑糊糊,黏答答,臭烘烘的东西,反正早已吃腻了,现在也尝不出什么奇怪的感觉。
  待到第七日,安嬷嬷除去了安易生全身上下的绷带。先是皮肤撕裂的疼痛,渐渐地全身如火灼一般,风一吹,就如刀片划过,安易生以为皮肤裂了,低头一看,并没有。
  自己的皮肤宛如新生的婴儿,吹弹可破,完全受不得任何刺激。
  “嗯。”安嬷嬷欣赏着全身赤裸的安易生,像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算你运气不差,没留下蛊毒的破绽,从今开始,你需在凉水里浸泡七七四十九日,每日四个时辰,至于去不去得了根本,全凭你的造化了。”说罢,她又补了一句:“还是别被人看见,否则,老婆子不会留情的。”
  安易生看着河水,里面水草葱郁,磷光瑟瑟,正准备把脚伸进去,忽然看见映着自己的倒影。一个不着寸缕的光头出现在水中,安易生朝他挥了挥手,那影子也挥手应和,只是霎那间,安易生怔住了。
  水中的光头奇丑无比,连着脸带着头上面全是坑坑洼洼,为什么身上脱落的如此光洁,脸上却没有作用。“嬷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