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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卜-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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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对面的那贱人就是采花淫贼安易生,昨夜不知怎么就进来,随后一夜都是不忍回忆的不可描述。
  采花淫贼倒了杯水,扶顺风坐起,递至他唇边,送他服下。“先说好哦,这是个意外,要怪,只怪这娘们不符老子口味。”说罢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女人。
  喝完水,顺风觉得有了点力气,上来就是一掌,劈头盖脸的朝淫贼砸过去,可淫贼巧妙的避开,笑嘻嘻的道:“怎么,这才做了一夜夫妻,这么快就想谋杀亲夫啊,嘿嘿。”
  见他这副恬不知耻的猖狂样,顺风动了气,也不管身下不着寸缕,还带着微微的酸疼,直接踢开被子,二话不说,一掌接一掌的朝采花贼拍过去,所到之处,桌窗椅凳尽数碎裂。
  好厉害的掌法。采花贼耳旁的掌风呼过,带散了塞在耳边的一倃儿头发,看着眼珠发红的顺风,心中暗道不好,这人是拼了命。
  “喂,不至于吧。”采花贼躲过了一掌,身后的花瓶被一掌拍散,碎片划破了顺风的手掌,可他不做停留,挥起带血的手掌就拍来。
  “又不会怀孕。”采花贼继续闪躲,却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在这狭小的屋子里,又不好逃去。
  “大不了我让你上回来。。。。。。”采花贼慌不择言,看来今天碰上了硬茬。
  顺风一掌劈在了采花贼的肩上,采花贼肩头吃痛,半边手臂都举不起来,歪歪斜斜的坐到了地上。一回头,便对上顺风状若疯癫的脸,和一只捏的死死的拳头,正在朝自己挥过来。
  吾命休矣,采花贼哀叹道,这一拳要是吃了,下巴都得被捶飞不可。
  然而拳头刚贴道脸便,便软软的垂了下去,顺风嘴角流血,整个人倒在了采花贼身上。
  打斗声惊动了其他人,有人陆陆续续的赶过来,采花贼看了顺风一眼,二人贴的如此近,何况顺风还是裸身,这让采花贼又是回想起昨夜美妙的春风一度。
  采花贼望了望地上的女子,听着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轻声道:“如今,你我梁子已经结下了,我也并非无情之人,让我为你做点事吧。”说罢将顺风往床上一扔,同时几下除去女子的衣物,扔进了顺风怀里,大被一盖,飞身夺门而出。
  众人看到个飞影出来,几下跳跃,便消失在了院落中,当下追去,却被远远的抛到了身后。同时看了屋子,里面被砸的稀巴烂,一男一女相拥在床,显然是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
  女人们对这种早已司空见惯,偶尔会有些烈货,不得不用武力去征服。可刚刚飞出来的人是怎么回事?正在这时,一女子呼叫到:“男人逃了。”
  众女子结合刚刚飞身出去的男人,自然的就认为这是她口中的那位,自己逃出,来救人却发现生米已被煮成熟饭。
  女人们将这事报给了宗主,帘子后的女人闭目养神,透过帘子懒懒的比了个掐花的动作:“杀”。
  众女子会意,去搜人去。
  采花贼只是想去囚室救出顺路。他其实一直没走,不远不近的跟着安易生,看着他们在这里扎屋捕鱼弄花草,直到彩衣女子来擒了顺路。他自知不敌,便悄悄的跟了过去。一段曲折的故事过后与顺风发生了苟合之事,看来不给他个交代,自己这辈子都会没完,索性来将顺路救出交给他,也好折算折算,看在顺路的份上或许会轻饶自己几分。
  采花贼想的很好,却忽略了一个事实,这里的女人都不是省事的,他自以为是的隐藏其实一直被人暗暗的盯着,直到他踏入牢房才现身。
  等待采花贼的是一张网,一张金色的缠丝网直接将采花贼牢牢的裹住,吊在了半空,随后阴暗处走出来一位妇人,对着旁边的小丫头道:“通知宗主。”
  “是,羞花姑姑。”小丫头边说边走开。
  采花贼半边肩膀动弹不得,却还是从身上抖出一阵烟雾,期待这群人倒下,再伺机离开这渔网。然而烟雾散尽,等待他的却是羞花姑姑那似笑非笑的脸和不屑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做不到日更了。。。。。。


第47章 彩云
  安易生迟迟不见卜清河,看着渐渐落下来的日头,只得找个地方夜宿。
  他最终选择的是清早醒过来的那块大鹅卵石,一泓清涧在夕阳的余晖之中像是谁的彩练,空气中氤氲着带着花香的水汽,什么东西“咕咕”的叫了两声,便迎来了黑夜。
  安易生心系卜清河,搞不懂为何他悄声无息的就这么走了,同时彩云轩的事还没弄清楚,这让他无暇睡眠。
  天上也没有月亮,周围只有风声和水声,这是第一次,露宿荒郊,身旁无一人。虽然环境优美,却让人片刻放松不得,安易生从没想过,平静而简单的一个夜晚,竟然这么难磨。
  迷迷糊糊中,安易生感觉到有人过来,只是那人并未靠近,和他保持着一条流水的间隔。安易生睁开眼睛,是卜清河,只是这次,他没带琴。
  卜清河冲他一笑,安易生却站起来,一本正色的惆怅道:“是你吗?”
  卜清河微微点头。
  安易生却是心中说不出的滋味,说他不担心卜清河一走了之是不可能的,毕竟在这个午后,安易生早已找了千万个理由说服自己,他只是暂时离开。
  安易生的心揪了一下,面上却又是故作轻松,不满道:“我还以为你就这么走了。”
  卜清河和飞身上来,和他并肩而立,道:“只是突然有点事。”
  安易生不清楚这些年卜清河在做些什么,所以也就没问什么事,即使问了,说出来自己不懂,那只会让大家陷入尴尬。
  安易生也就朝他微微颔首,让他带自己去见安红豆,好把百蛊密图给她,却忽然想起昨天夜里,自己趴在栏杆上的那一幕。卜清河似乎和这些彩衣女子有些渊源,那夜他们明显是在做某些交涉,只是自己隔得远,听不清,可两边一来一往,均是以礼相待,不像对待自己,大网依托,往床上一放就开始行周公之礼,说难听点就是强抢民男配/种。
  既然这样,那事情就好办了,安易生说道:“昨夜看你和彩云轩似是在交涉些事,怎么你和她们认识?”
  卜清河意外的看了安易生一眼,摇摇头:“不熟。”
  不熟那就是认识,不管他与彩云轩怎样,可从昨天来看,多半是友非敌,只要他能带自己进去便可。
  安易生提出了他的要求,卜清河并没有拒绝,而是沉思了好一会,才说了句:“行!”他看了看安易生的双眸,又道:“不过,到了那里,你得一切听我的。”
  “好。”
  从小就听表哥的,安易生对卜清河延续了小时候的信任。
  二人攀花折剧,以分花拂柳之姿穿梭在一片又一片的灌木中,直到面前豁然开朗,一索长桥悬在了空中,将两边的崖壁连接起来。
  过了桥,便是一面门,说是门,其实只是两个石柱子,左边的石柱子被五花大绑的花枝招展,五颜六色,右边却是简单多了,只刻着三个字“彩云轩”。
  来了彩云轩,很快就上来两个丫头,一红一绿。红丫头拱手道:“公子昨夜前来无果,宗主已经说得很清楚。为何今夜又至?而且,还带了旁人来。”
  卜清河还没回答红丫头,绿丫头道:“若还是为昨夜只是前来,公子就请回吧,并且,你私自带人来我们也不计较,只需将他留下即可。”
  直来一趟就要留下,这彩云轩是没见过男人还是女人多太寂寞?联想到昨夜被黄袍丫头灌酒后的火烧火燎,安易生一阵面红耳赤。
  救了人便走,这地方不能多留!
  他看了看卜清河的眼色,卜清河却是一礼道:“此人是我姑表兄弟,想必来这里也不算失礼,还请姑娘通传一声,卜清河此夜前来不为昨夜之事,而是另做其它。”
  红丫头被糊弄过去了正要去通传,绿丫头却抬手拦住道:“公子兄弟?我等与你相识几年,却也未曾听过你有这么一个兄弟。”
  卜清河解释道:“说来话长,麻烦通传一声便知。”
  绿丫头还在犹豫,红丫头已然去通传。安易生叹了口气,看样子,卜清河和这些人不仅是认识,关系还不浅。
  不一会便有人前来,“宗主有请一座。”
  安易生随着卜清河由那人领着,到了一个外面古朴典雅,里面却金碧辉煌的院落,琉璃花园里开满了不知名的花。
  堂上垂着白色的轻纱帐帘,后面的软塌上斜倚着一个贵妇,透出浅浅的身影,单手托腮,雍容华贵,似在闭目养神。
  帘子外各占一侍女,安易生只看了一眼便把头垂了下去,心道不好,冤家路窄,左边那个分明是那夜灌他酒的猛女。
  安易生虽看那帘子后的气度与姿态,如同拥霸后宫的皇后,心中认定,这一定是这的主人没跑了。
  卜清河对着上面礼了一礼,安易生也有模学样。
  “说罢,今日又是何事?”
  上面的声音苍老而慵懒,从白帘中轻轻的透出,却让人耳目一阵,足见功力之深厚。
  “寻人。”
  上面不屑道:“寻谁?”
  “我这位兄弟误入贵地,同行者遭姑娘们劫持,还望宗主格外开恩,放他们条生路。”
  “好啊,我彩云轩杀人都是要收钱的,没钱的生意我们也不会做,只是,这彩云轩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安易生心道什么规矩,却见卜清河面露难色,道:“正是因为知道规矩,所以才来请求宗主开恩,还请宗主三思。”
  薄帘后,看不到贵妇的神色,却听到贵妇的声音又慵懒了几分,道:“本来念在他们小儿无心,交给姑娘们乐呵乐呵以示惩戒,你来求情,我也卖你个面子,放了他们,只要他们愿意走。可是。。。。。。”
  安易生和卜清河心中同时一震,可是后面一般都没有好事。
  果然,帘子后的人转向安易生道:“只是老身不懂,为何这黄毛小儿竟想劫我私囚,想必,应该是受人指使,可我等擒住他之时,他已受伤,这个中的缘由,老身是在是捉摸不透。”
  事出有变,安易生首先想到的是顺风顺水跑了,顺便去牢里解救顺路,心也就虚了几分,却又恰好对上卜清河巡视的目光,不由得又把头低了几分。
  “带人上来!”
  几个女子拖出了一个不成人样的人进来,那人骨节松软,似被人大力卸下一般,全身充满血污,乱发遮面脸朝地。
  这不像是个人,倒像是一具尸体,安易生心下寒凉,不管是顺风还是顺水,这样的结果,他都不想看到。
  安易生不忍直视,眼角闪过一丝戚然,恰好被卜清河捕捉到。
  卜清河强忍着胃中的翻腾,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不忍见血,害怕伤口。他咳了咳两声,挥手扇散鼻旁的血腥之气,朝着上面的人问道:“这是为何?”
  上面的贵妇道:“我彩云轩牢里囚着何人,你心底清楚,何必明知故问呢?”
  这。。。。。。在多生张嘴,卜清河也解释不清楚,尤其是当他得知地上这人也叫安易生。
  “既然是你坏了规矩,那我也就不客气,来人,送客,他日再见,杀无赦!”贵妇怒喝一声,便起身离去。同时来了三个仆妇,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同时脱掉了身上的渔网外袍。
  “羞花姑姑,待我跟宗主解释。。。。。。”卜清河求情道。
  谁知那羞花凤眉一蹙,道:“有什么好解释的,枉费我这么多年对你的好意。”
  地上的人突然动了动,缓缓抬起头来,一张俊脸如三月桃花泼了霜,他一眼认出安易生:“顺天兄,救我。。。。。。”说罢又不动了。
  安易生却是认出了这采花贼,正在思量如何带着他突围,卜清河却是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卜清河一人单挑羞花和另一位仆妇,剩下的安易生独自面对闭月。
  “小伙子,我们又见面了。”闭月毫不客气的将渔网裹成长鞭,噼里啪啦的朝安易生挥来,那不是想将他擒住,而是想让他立马归西。
  安易生觉得这套鞭法有些眼熟,这姿势这动作如卧蛛捕蝉,灵蛇吐信,动静结合,忽快忽慢,蓄力而为,忽然灵机一动。这就是自己所学的那套,只是自己舞起来嫌扭捏,给改成了适合男子的招数,并且越用越灵活。
  这闭月若在年轻个二十年,舞起来一定是优美流畅至极,花式繁复中藏着杀气。可如今人比黄花,现在舞起来霸气十足,杀气腾腾,颇有长龙直捣天宫之势。
  既然熟悉的招式,安易生也就不再怕她,这鞭法虚实结合,有时看似轻轻的一鞭,却是暗藏劲力,有时颇为凶猛,却只是花架子,要点是在于左手,所以,这套变法配有一套掌法,只是安易生那本秘籍不全,掌法是被人可以抹了去,这也是后来捡到卜老太太的匕首才发现的,左手有了兵刃,这鞭法才练的顺畅的多,一时间突飞猛进。
  安易生巧妙的化解了招式,闭月几击不成,恼羞成怒,却也发现了自己和这小子功夫似是出于一脉,于是停下责问道:“你是谁?为何会我彩云轩的武功!”
  此言一出,羞花和另一位仆妇也都停下,面上错愕。
  趁着这档子功夫,卜清河抓起安易生,飞身出去,闭月拔腿便追,却被羞花拦住,他马上会回来的。
  另一仆妇对着闭月道:“你可是看清楚了。”
  闭月咬牙,目光炯炯:“清清楚楚,千真万确。”


第48章 迟暮
  果然不一会,安易生和卜清河被一群彩衣女子拦了回来,三位仆妇好整以暇的守在殿中。
  “羞花姑姑,请听我解释,这些年来,我从未半点越规,你真的相信这人是我派来的?”卜清河道,脸上波澜不惊。
  羞花思索片刻,望了望地上的人,说道:“本来我也不相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只是这人鬼鬼祟祟在彩云轩逗留几天,行踪诡异,没想到却是奔着监牢而去,你让我如何相信你。”
  “并且,宗主已查明这人底细,你失踪多年的表弟,安易生,就是他。”
  卜清河摇摇头,看了看旁边的安易生道:“姑姑可能有些误会,在下的表弟就在旁边,就是这位,他们一行人行至此处,同伴遭彩衣姑娘们劫去,特地托在下前来一问缘由,请求放人,想必,这事刚刚你是知道的。”
  羞花横了安易生一眼,道:“休想糊弄老娘,这人明明是风云寨的花当家派来保护王子的人,名顺天,出自玲珑局!”
  卜清河虽知道安易生牵扯了些事,也知道他在风云寨待过,只当是花当家念在卜老太太的旧情余荫,庇护了他些许时日,万万没想到他牵扯上了王子。
  想到这里,卜清河进退两难,王子是自己和彩云轩合力擒拿的,现在又要求放人,怎么也说不过去。
  羞花扳过脸,失望之情显露于表,这些年教出了个白眼狼。闭月则早就按耐不住了,趁着羞花思索的空档,朝安易生喝道:“你的武功从哪偷来的,你这身法,绝对不是出于玲珑局!”
  安易生先是知道这位妇人叫闭月,随后从安易生言谈之间得知,最凶悍的那位叫羞花,那始终沉默不语的非沉鱼既落雁,只是按照这个叫法应该是四个人,还有一个去哪了?
  面对闭月的质问,安易生只得说道:“此乃安家的前辈,百毒蛊母的亲姐姐所授,只是秘籍不全,安某不才,之能学得一招半式,如果姑姑不喜,安某当即废去。”
  闭月见安易生说的如此坦荡,一时竟无话可说。卜清河却是转过头来:“你疯了吗,多少人勤学苦练,为求一身修为,岂是轻易说散就散。”
  安易生闭目不答,对着闭月道:“修身习武,初入江湖,本非在下所愿,奈何天意弄人,今日在此废去功夫,也算物归原主。”
  卜清河有些愤怒,一直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波澜:“不行,我不会允许你这么做。”
  彩云轩功夫绝不外传,女子的功夫若是让人学了去,那人若不入彩云轩,就格杀勿论。并且,彩云轩行踪诡异,与江湖上其它门派少有往来,不为人知,轩内女子到了适龄,就会出山去强掳走婚,期间若是被男子发现真实身份,就得把那男子杀掉。
  女子怀孕后,若生女儿,则留在轩内,若是儿子,就悄悄送走,这是彩云轩一直以来不成文的规定。现在则好,彩云轩的功夫让外人学了去,更何况,那人还是个男人,直接杀了肯定不现实,若要废他武功,势必会有条件,彩云轩都是讲理之人,杀手也都是谈条件的。
  一时间闭月不知所措,羞花也无计可施,看来得让宗主定夺。
  三人中,一直安静的妇人突然道:“蛊母的姐姐可是指安宗璞?此人消失江湖40年,怎会得我彩云轩的身法秘籍?”
  安易生愣了一愣,他只知道自己爷爷名安宗年,对这两位姑祖母还真是不知芳名,好在卜清河解了围;道:“正是在下两姨祖母。”
  安静的妇人正是落雁,本着先把事情弄清楚的原则,细细的盘问过后,再叫个宗主定夺也不迟。
  于是落雁又问道:“昔年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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