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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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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人只是有些妩媚,安易生没见过这样的男人,顺风顺水顺路都没见过这种男人,一时觉得稀奇,四个人八只眼睛齐刷刷的盯着那人看。
  那人似乎很享受被这样看,开口道:“先坐下吧。”
  四人依言坐下,小圆桌被一分为二,四个人挤在了一边,那男人一个人坐在了对面。
  男人想让他们靠近点,话还没说出口,顺风先道:“你有什么烦心事,和我们说说吧,我们给你开导开导,陪你乐呵乐呵!”
  安易生汗颜,风云寨里都是这样聊天的吗?
  那男人听到乐呵乐呵,心花怒放,娇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先喝酒,喝酒。”
  顺风毫不客气的给他倒了一杯:“喝。”
  顺水却道:“怎么称呼啊?”
  那人面露不悦,终究没有训练过,这种地方寻欢作乐,都是忌问身份的。
  顺风察觉到一丝尴尬,又是倒了一杯酒道:“我这个弟弟不会伺候人,我先来,先喝酒,来,喝喝喝。”
  先来!!!
  那男人带着异样的惊讶,心花怒放的喝了口酒,酒过三巡,便面红耳赤。顺风似乎在风云寨这样惯了,很能喝,两人也越凑越近。
  顺风又倒了一杯酒,递给了那男人,谁知那男人拿起酒杯却不松手,小拇指勾勾的划过顺风,色眯眯的看着他,几人一同怔住,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好巧不巧,隔壁传来了让人面红耳赤的身音,吓得“顺路”一个发抖,安易生急忙捂住他的耳朵。
  酒杯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身音,摔得四分五裂,炸破了空气,顺风抬手就给了那男人一拳,道一声:“走啊!”
  几人匆忙逃窜,途中撞开了几扇门,里面春光一片五光十色,安易生又捂了“顺路”的眼睛,生怕带坏了这小孩子。
  几人逃了出去,将老鸨和一众龟公远远地甩在了后面,顺风将被那男人摸过的手擦了又擦,擦了又擦,皮都快擦掉了。顺水和“顺路”一脸发呆,对刚刚发生的事还没反应过来。
  “你知道怎么不拉住我们!”
  面对顺风的质问,安易生摇摇头,我怎么说,说我们去被嫖?
  顺风终于无语,怒气冲冲的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石子飞起,不知道滚向了哪里。
  突然一声呐喊,随即便是一阵女人的尖叫,一个黑衣人提着一个东西飞掠过去,那东西滴了几滴水,正好落在离安易生不远的地方,安易生走过去一看,血。
  头颅!
  一众官兵追了上去,几人飞檐走壁,几下便消失在夜里。
  红灯街出了事,大官人们都坐着娇子回了去,站街的姑娘们也都进去,马上红灯也熄了,风卷残叶,冷冷清清。
  这变故来的突然,来的措手不及,几人刚从被嫖的错愕中回过神来,又掉到了取头贼的恐惧中。
  官兵抬着尸体从几人面前过,从尸体漏出来的手来看,这是位有钱人,大拇指上的扳指通体碧绿,流光溢彩,不知道是不是价值连城,总之很贵。
  官兵提醒他们,夜里注意安全,最近锦州城不太平。
  安易生第一次感受到了当差的温暖,我温暖不能当饭吃,大城里的人都见过市面,耍杂耍没人看,来的钱还不如乞讨多。几人马上捉襟见肘,这样下去怎么到北境王的地方。
  不远的拐角处,风吹着几张榜单呼呼作响。顺水走了过去,看到都是各种捉贼悬赏,安易生只关注赏金,顺水却看中了一个采花贼,他们都是土匪出生,土匪窝里长大,自然不会和盗贼过不去,何况采花贼专挑弱女子下手,本就可恶至极,人人唾弃,巴不得抓到给阉了。
  顺水扯下那张榜单,采花贼悬赏50两,与其它上榜的相比,少的可怜。相必是这采花贼专挑贫女下手,没有触碰到达官显贵的权益,赏金也是官府和民众集资的,自然多不到哪去。
  惜花公子安易生,采花淫贼,□□妇女数名,喜好粗壮猛女,多为丫鬟婆子,粗实的用人,农家贫女。抓之归案,赏金50两。
  顺风顺水“顺路”看到都笑了起来,安易生则是一脸黑线。这天杀的采花淫贼,撞名字就算了,口味还这么特殊,就冲这点,安易生就不会放过他。
  顺水收了榜,安易生随身之物只有卜老太太的匕首和画卷,匕首也算是一把神器,虽说不上削铁如泥,可把对方的剑削个口子还是绰绰有余。
  安易生怕南安王的势力都到了锦州,总是避免与官差接触,顺水则去了当地衙门要了一本受害女子的名单,和报案记录。
  这都是什么人啊,王家的婆子,李家的婢女,甚至妓院的鸨母。
  鸨母都来报官?
  安易生一行人询问,丫头捂着脸走开,婆子却不痛不痒的说,那人真没劲,几下就不行了,老鸨只在乎那人没给钱,气不过,所以才报官。
  这。。。。。。
  顺风第一次觉得这50两难赚。
  很快这惜花公子有作案了,这采花淫贼人如其名,还真是惜花,城东倒夜香的贺老头家的老姑娘都被他上了。
  安易生一赶去才得知,那女的满脸雀斑,一口黄牙暴突出来,难怪年过三十还没人娶。女儿嫁不出去,贺老头被罚了不少钱,眼看还要继续乏下去,一个头两个大。贺老太求菩萨都求得发神经了,总之是个人都行,只要肯娶她女儿贺黄花。
  贺黄花一抹眼泪说道:“昨夜我倒完夜香,推着车回去,突然眼前一黑,头被蒙住,然后他就。。。他就。。。。之后我躺在了那里,直到被我娘找到,报了官。怎么办,我还怎么嫁人啊。。。”
  安易生觉得她根本没有被糟蹋后的失落,反而特别高兴。
  “欸,你说,要是怀孕了怎么办啊,羞死人了。。。”
  顺风无语,或许长这么大还没碰到过这般不要脸的女子,不过她也真又不要脸的“资本”。
  “你记得他说过些什么?”
  贺黄花拿起一枝桃花,一脸娇羞道:“他说,要去尝点特别的野味,这只桃花是他送的。”
  锦城鲜有桃花,城外通往北方的路上则有一片桃林,距离很远,可看那桃花却很新鲜,莫非,这人能日行千里?
  贺黄花又说道:“他说坐牢的女人他还没试过。。。。。。”
  安易生的世界观简直被刷新!这采花贼真会挑货色。
  几人伙同衙卫,将顺风顺水送进了女囚室做看守,安易生则在外面照顾“顺路”。
  采花贼果然守信,说去踩牢房里的邪恶之花,便去踩,一把迷烟放倒了所有人,顺便上了刚关进去不久的通奸杀夫的毒妇。
  里面的人被迷晕了,采花贼出去时惊动了守在外面的人,安易生交代顺路去牢里找顺风顺水,便匆匆跟了上去。
  采花贼一手好轻功,仿佛在于官府捉迷藏,也不离开,戏耍官差,意犹未尽,谁知冷不防的被安易生一鞭子卷住脚,随即一把扯了过来。
  采花贼放了个□□,想逃,安易生心想:就这点本事?听声辩位,又是一鞭子将他拉了回来。
  采花贼挣脱不得,心里暗叫不好,遇上了高手。施展浑身解数,各种飞烟毒针从他身上扔了出来,官兵中了迷烟和毒针都昏了过去,安易生的肩膀也被毒针射/中,微微一痒,倒也没事,趁着采花贼愣住,一鞭子将他卷入拉到身旁,同时左手拔出匕首驾上了他的脖子。
  安易生细看,这采花贼年纪不大眉清目秀,是那种一眼就让人心动的人,怎奈。。。口味是在是特别。
  “嘿嘿,你抓到我咯?”采花贼咧嘴一笑,这笑容能融化万千少女的心。
  刀架在了脖子上,还挺幽默,安易生也是笑道:“那又怎地。”
  “我以身相许啊!”采花贼眉目传情,秋波暗送。想不到他男女通吃。
  “谢谢你的好意,可我只想拿你换钱。”
  “真的吗?”采花贼竟慢慢的贴近了安易生的脸,丝毫不顾脖子上的匕首,安易生闻到了他身上的男人气息,鼻子间呼出的热浪,心中一阵悸动,他想起了那年的那个夜晚,卜清河身上也是如此。趁着安易生微微一愣,采花贼拿出一只笛子架走了安易生的匕首,同时挣脱长鞭,拔腿便跃上房檐。安易生挥了一边子,却扑了空。
  采花贼得意的笑道:“真是个自欺欺人的家伙,你骗不了我的。”
  说完正准备离去,却被飞上来的顺风顺水牢牢的擒住,安易生也朝他说道:“要逃就逃,叫你废话多!”
  “顺路”也带着官兵过了来,没多久。倒地的官差都醒了过来,这采花贼只采花,不伤人,针上都是麻药,自然对安易生无用。
  采花贼被抓到,临走时还看了安易生一眼,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几人顺利的拿到了50两,找了家客栈,吃了顿好的,就连马也喂了上好的草料。
  几天后,几人离开了锦州,到了北部的桃花林,也就忘了这事。


第42章 桃夭
  桃花深处;流水淙淙,自然是美不胜收,几人都想多待一会。
  顺着桃园的流水走过,有几户人家,可那几户人家警觉的很,都不愿意收留他们几个。他们还算好心,指着河的另一头道:“那你有间破屋,里面的老鳏夫死了后就没人住,不嫌脏的话就去住着。无奈,他们只好找了间没人住的破屋,打扫了几下,便住了进去。
  破屋家徒四壁,四面墙也岌岌可危,里面只有一张破木桌,里面一张破床,碰一下,塌了。
  四人面面相觑,可天色已晚,不得不在此歇息。顺风将马栓到了一棵桃树下,自己躺在马车里,安易生和顺水顺路在屋里打着地铺。
  夜里,安易生被一声马鸣声惊醒,急忙出去,发现顺风站在夜色里,四周散落着桃花瓣。
  “有人?”安易生问道。
  顺风摇头,“不知道,可能是野兽。”
  顺水也走了出来,道:“还是小心点好,最近这一带闹飞贼。”
  安易生心想,你们就是土匪,还会怕什么飞贼?碰到了抓衙门去能领到不少钱。
  几人查探一番,并未发现可疑之人,就各自回去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安易生迷迷糊糊被人弄醒,不知道谁拿着树枝一样的东西反复刷他的脸,有些痒。
  安易生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俊俏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支桃花。采花淫贼!安易生想抄起身边的匕首,却一把抓了个空。
  那采花淫贼晃着手里的匕首道:“你是在找这个吗?”声音清脆,笑容甜美。
  如果不是得知这人是个口味特殊的淫贼的话,安易生还真会对他产生兴趣。他随即报之一笑,道:“怎么,这么快就逃出来了,想要我再抓你一次回去领赏?”同时他环顾四周,顺水和顺路沉沉的睡去,顺风在马车里看不见,估计也是差不多的情况,这淫贼迷昏人的本事不小,却用来干些采花的龌龊事。
  淫贼笑道:“你记性真差,我不是说过你抓到我了吗?”
  安易生想起了那时淫贼的话,却故意装作不知,他不知这淫贼到底想干什么。
  “哦?抓到你又如何?”
  淫贼好不知耻的说:“我以身相许啊。”说罢将匕首给了安易生,顺便把那支桃花也递到了他手中,说道:“这里风景这么好,我们何不出去走走?”
  安易生直接把那支桃花扔了出去,采花淫贼也不气恼,只当做没看见,甚至还从上面踏过,走了出去。
  见安易生不跟上,采花淫贼含笑说道:“你的弟兄们可都指望着你呢!”
  安易生看了看顺水,只是昏睡过去,可看采花贼那戏谑的表情,又有些不对,安易生只好问道:“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采花淫贼说道:“没什么,只是药用多了点,保不准他们一睡就不醒了。”
  见采花淫贼说的如此轻松,眉梢眼角尽是纯真的笑意,安易生着实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天真的残忍,直接了当的伤人。
  安易生跟着他走了出去,一路上桃花影落,在月光下如细雪分飞,流水淙淙,风里带着沾满花香的水汽。二人走到一流水处停下。采花淫贼道:“风景这般独好,良宵晓月佳人伴,若是有酒便好了。”
  说罢从身上掏出一个酒壶,撒了花瓣进去,往小河里接了些水,马上便问道一阵酒香,安易生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法子,速成了一壶酒。
  采花淫贼就着月亮畅饮一口道:“好酒,好酒。”饮完一口便将酒壶递给安易生,安易生只是接过,却并不饮。
  “我从不在酒里下毒!”
  安易生闻言便饮了一口,唇齿间满是花酿与酒香,回味无穷。“你不会是专程来找我喝酒吧。”
  “当然不是,来以身相许的。”
  采花淫贼七分玩笑里带着三分认真,何况这句话已经重复了三遍,安易生不免心生疑虑,莫非自己真被这人看上了?
  “兄台太抬举我了,在下承受不起。”
  “没关系,我在下,你在上。”采花淫贼不怀好意的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这。。。”安易生想到了那日在菊花馆,逃跑时推开了几扇门,里面的人相互纠缠的身姿,大胆开放的动作。。。不禁脸有些发烫。
  “哎,随便说说你就这样了!我亲眼看见你们进了黄花馆,那可是一家龟公院啊。”
  安易生心道,原来那时候就被他盯上了
  “我们是无意中进去的,你不要想歪了。”安易生的无力的辩解,采花淫贼虽可恶,却也从未伤人害人性命,行径更像是少年顽劣。
  “我安易生阅人无数,你这样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个断袖!”采花淫贼道。
  这时安易生想起来,面前这淫贼也叫安易生。听别人叫自己的名字很是别扭,安易生一阵鸡皮疙瘩,对于断袖,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如果不想,那晚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和卜清河发生那种事的,并且事后也几乎没有任何心理包袱,安易生不得不承认,他对卜清河有好感。
  安易生不想纠结于这事,对着淫贼道:“你别缠着我们了,我们兄弟还要赶路。”
  淫贼安易生道:“去哪?”
  安易生想了半天也没给出答案,因为实在不知道去哪,他只好说:“没有固定的地方,找人,边走边找。”
  安易生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暗落,目光神往,语气轻轻的却带着无限的哀愁。
  “很重要的人?”
  “对,很重要。”
  采花淫贼明白过来,叹口气道:“哎,我还在想你我甚是有缘,岂知有人比我捷足先登,人生真是变幻莫测,哀哉,哀哉。”说罢饮了一口酒。
  安易生看着天上的月亮,道:“造化弄人罢了。”
  又说了一句:“不提便罢。”说完夺过采花贼手中的酒,对着月光畅饮起来。
  “还没问兄台尊姓大名?”
  安易生一愣,不好告诉他自己也叫安易生,随口便道:“顺天。”
  采花贼道:“可是听天由命之意?”
  安易生想了一下,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这些年都是听天由命,哪由得到自己做半点主。
  采花淫贼道:“兄台你与我相谈甚欢,私底下很想与你结为伴侣,浪迹天涯,既然顺天兄心中有人,安某也就不再强求,只能自叹没有福分了。”
  安易生微微苦笑了一下。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有缘再见,告辞!”
  “告辞!”
  采花贼说罢风一样的飘走,卷落一片桃花。安易生顺着小河回到了破屋子,其他人还在睡觉,安易生心想采花贼是骗他的,这三位睡到天亮也就自然醒了。
  安易生刚睡去没多久,就被一阵动静吵醒,睁眼便看到一人负伤过来,是那采花贼。
  “顺天兄,救我!”采花贼面色惨白,眼里也不负刚才的神采,他左手捂住右肩的伤口,一把摔在了安易生的怀里。
  “怎么回事?”安易生急忙问道。
  “把我藏起来,有人来就说没看见。”说罢采花贼就跃上了摇摇欲坠的房梁,屋里没有灯,下面完全看不到采花贼。
  采花贼刚藏身完,就看见一个黑衣女子匆匆赶至,她先是停在了屋外,看了一眼马车里的顺水,就走到屋门口,拿剑指着安易生问道:“小子,有没有看见一个小白脸?”
  安易生直直的盯着女子,面容呆滞的摇摇头。
  女子提剑嫁到安易生脖子上,安易生仍是一动不动,任凭那女子逼近。
  想不到是个呆子,女子挥手打了一旁的顺水一个耳光,打得顺水星光四射,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醒过来的顺水还没看清面前是何人。就听到女子哼了一声,出门追去了。
  顺水看着呆住的安易生,用手摸了摸发疼的脸,问道:“怎么了?”安易生许久才缓过神来。
  思念泪如雨下,他看的分明,两次,看的分明,那人是安红豆,如今她已不是当年的小女孩了,那张脸虽与记忆里有些出入,可还是在原先的基本上长开了,甚至她刚刚挥剑时,手上的疤痕还在。
  顺水看的莫名其妙,很快明白过来有事发生,他迅速弄醒了顺风顺路,想细问安易生怎么这样,谁知上面掉下了一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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