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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颂第一部-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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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猴子嘿嘿一笑:“胖哥,您那么胖,还是坐那待着得了!”
  胖子一听不乐意了:“你懂个屁!”说着徒手抓住一个,手腕一用力,对方就哀嚎倒地,胖子说:“你要有这本事再跟我说话。”
  猴子一惊,觉得这胖哥也是个能打的,乐了,觉得这趟跟易臻来对了。
  十八岁的男孩子喜欢惹是生非,本来他被圈在网吧里天天就闲的蛋疼,没事儿管黑车主要点小钱,那帮开黑车的一个比一个怂,除非真要狠了有点急以外,根本没人敢说个不字,好久都没痛快打一架了。
  不过到底太久没打架手生,几次险些着了对方的道,角落里突然窜出来一个人,一棒子抡在了他的右肩。
  猴子吃痛跪在地上,那人又要抡一棒子,易臻赶紧踢飞,顾着这头没顾后头,易臻后面那人也是个心狠手辣的,手里不知道从哪藏的一把匕首,直接向易臻刺来,狠狠划了易臻胳膊一刀,顿时血就冒了出来。
  易臻眼睛顿时冒了火,上去反手夺了那人的匕首,不顾左手臂上冒着血,一记颈窝扣住他的脉搏,匕首直直刺进对方的手臂中。
  胖子回头看到这一幕,心里一凛,心道这小子真是睚眦必报。
  胖子没想到他们今晚就过来,好几个人派出去弄设备,到底专业打手少了些,除了他自己,还有易臻和猴子带来的两个,其他人没对方那么有战斗力,再说场子里还有排练的女歌手,现在吓得都躲在小屋里不敢出来,这万一真出了事情可不好办。
  对面清一色老道的专业打手,手里都掏出了家伙让人不太敢轻举妄动,没一会儿胖子这边就开始吃亏。
  胖子喊了一嗓子:“你们闹也闹了,东西也砸了,够本了吗?”
  瘦杆儿捂着肚子看着易臻,满脸的猥亵:“没想怎样,就想让这孩子陪我一宿,回头我去跟张哥说,以后对你们网开一面。”
  瘦杆儿不安分的爪子又向易臻身上抓去,但却在空中被人拦了下来。
  那人修长的手指抓住瘦杆儿的脉搏,用力一掐,瘦杆儿顿时觉得自己的脉搏快没有了,疼的跪地上差点没哭出来。
  易臻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旁边站了一个人,比他高出半头,长得特别精神俊朗,偏偏生的一双桃花眼,此时满是怒火的看着瘦杆儿。
  易臻轻声叫了一声“元沂”。
  元沂耳朵动了动,看易臻一眼,然后把易臻往后一推推到胖子旁边儿,带着几个人就冲了上去。他身后也跟来六七个人,都抄着家伙。
  易臻刚要上去跟着打,胖子赶紧拦住他:“哎呦歇歇吧我的好弟弟,你胳膊上都受伤了,这要再怎么样,估计胖哥我吃不了兜着走了。”
  猴子问胖子:“那人谁啊?长得真好,哎呦真是帅哎!”
  胖子把猴子扔进战局:“你小子聊什么天儿,赶紧帮元沂揍人去!”
  猴子边躲人的拳头,边哭丧着脸想,真是同人不同命……
  对面几个人一看来的这几个都不好对付,特别是那个身长脚长的小白脸,下手比刚才那孩子还黑,直接一个个的窜着跑了。
  元沂不解气,一个板凳摔在瘦杆儿的腿上,说:“走可以,给我爬出去。”
  瘦杆儿也不要面子了,直接爬出了门口。
  胖子一看乐了:“哎呦大哥,你来的凑巧,要不我们真吃亏了。”
  元沂皱眉看胖子:“都说这两天危险,还把耗子他们放出去,你怎么想的?”
  胖子被怼的撇撇嘴:“哥们哪知道他们都不休假的啊,还好有臻儿,否则咱这场子得被砸的鸡毛都不剩。”
  胖子看元沂不说话,把易臻推到元沂面前:“嘿还记得这孩子吗?小时候你们隔壁那个娃娃!”
  元沂看着眼前俊朗劲瘦的少年,眉眼依稀有当年的影子,但也只有些影子吊在那里。
  元沂很难把他和当初那个小孩联系在一起,一时间有些熟悉且陌生的感觉,嘴唇动了动,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易臻也半垂着眼睛不说话。
  胖子在旁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气氛中有着诡异的尴尬和沉默。
  倒是猴子一嗓子:“你们别执手相看绿豆眼了,小易的胳膊还冒着血呢!”
  


第30章 只叹人各有命
  
  易臻坐在没装修好的单间里,满鼻子的油漆味让他有些发昏。
  元沂坐在旁边翘着二郎腿瘫在那里,眼睛时不时用余光飘着易臻,到底不知道先说什么好。
  胖子找个姑娘给他包扎伤口,姑娘叫小鹿,二十几岁的年纪,看易臻长得水灵又不怎么说话,就想逗他两句:“哎呦小弟弟长得这么好,多大啦?有没有小女朋友啊?没有的话姐姐给你介绍一个啊?”
  胖子后槽牙疼:“小鹿姐,你真有当老鸨的潜质!”
  猴子倒在旁边儿说:“姐,他才多大,你怎么不问问我,我没女朋友,我看鹿姐你就挺好,嘿嘿!”
  胖子朝猴子脑勺拍了一下:“什么人你都敢撩,这是我们场子的大姐!”
  猴子抱着头:“大姐也是需要男人的!”然后舔着脸问小鹿:“姐,我对女孩儿可好了,真的!”
  小鹿姐咯咯笑:“你小子,毛都没长齐呢就来撩妹,真是胆肥!”说着给易臻包扎完伤口,抬脚刚要走,胖子叫住她,回头问元沂:“哎,你后背被人踹一脚不用上点药啊?”
  元沂一听崩的倍儿直:“谁被踹了?”
  胖子说:“你啊,我看的清楚,刚才那小子趁你不注意一脚踹在你背上。”
  元沂忍着后背火烧火燎的疼,梗着脖子:“你老眼昏花了吧你。”
  胖子挠头:“刚才明明……”
  元沂摆摆手:“你看错了,我没事儿。”
  元沂到底是个十七岁的男孩儿,心思有时候单纯又幼稚,刚才进门的时候太着急没注意,本来这种打架斗殴元沂从没想过自己形象问题,但不知怎么着,一进门看那毛头儿欺负易臻就想替易臻出气,一着急没了准头被人踹了一脚。
  本来觉着眼花缭乱的没人注意,毕竟跟易臻好几年没见,刚才好不容易表现的犹如英雄一般,胖子这个没眼力见的净不给人留台阶下。
  易臻清冷的声音响起:“我刚也看见了,那个瘦子踹了你一脚,好像还挺狠。”
  元沂一愣,靠在沙发上不说话了。
  小鹿见元沂那别扭的样子,就留下一瓶云南白药放在桌子上:“疼了就自己抹一抹。”说完妖娆的走了出去。
  易臻看着桌子上那瓶云南白药,就想起元沂家里那瓶,瓶子都一模一样,当时自己不是这伤了就是那伤了,元沂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自己身上嘴上抹。
  想到这里易臻没有察觉的微笑了一下,药来历不明,但倒是有效。
  胖子拿着药要给元沂抹,元沂指着他:“你少来啊,你那大肥手少碰我!”
  胖子看元沂那样子说:“我草,你要不要拿个手绢掉几滴眼泪,说小生我卖艺不卖身啊?爱用不用,谁稀罕管你?到时候疼的又不是我!”
  易臻起身拿着药瓶,坐到元沂旁边打开药瓶。
  元沂斜睨他:“干嘛?”
  “给你擦药啊。”易臻用手指沾了点药膏。
  “你胳膊不疼了?”元沂鼻子哼一声。
  “小伤,又不是废了。”说着撩起元沂的T恤,少年的后背劲瘦,腰窝明显,肩膀匀称,中间被踹的地方只有些红,没什么大事。
  易臻从后头将手探进去给他擦药。
  元沂忽然坐的僵直,他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探进了自己的衣服,在后背轻轻的揉着,指腹有些粗糙,但按压的手法加上冰凉的药膏,让他有种奇异的舒服感,以及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另类感觉。
  猴子凑近胖子:“哎,你们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
  胖子说:“他俩是邻居,我跟着元沂就认识易臻乐呗。”
  猴子小声说:“只是邻居?那怎么跟失散多年的小情人儿似的?”猴子学问不多,说话总是不过大脑,但话粗理不粗。
  猴子确实觉得这俩人的关系真是特别,俩人仿佛不是什么特熟的人,最起码刚才到现在都没说一句话,但这种动作竟然做的这么不违和,甚至带着那么点儿亲昵。
  他太了解易臻了,这小子孤僻的很,独的跟个野人似的,就哪怕自己这种跟他混了有四年了,也没有这样的亲昵。这俩人既陌生又熟悉,这画面甚至有种奇异的和谐。
  不止猴子,胖子也在旁边跟发现新大陆似的看着元沂,这小子嘴贱挑剔爱面子,但凡看不顺眼的人他能损的别人找地缝钻进去,自己那点儿毒舌全都从他那学的,仗着自己家世好长得好人又聪明,基本上谁都不待见,连童话都对她这个哥没辙。
  但瞧瞧这幅画面,易臻给他上药他竟然一声不吭,坐的僵直甚至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样子,这么顺毛还真是头一遭。
  胖子一乐,赶紧趁机笑话元沂:“哎我说元同学,你这小脸快成火烧云了,干嘛呢这是?”
  元沂一听这话赶紧把T恤弄好,说:“行了,没什么大事儿。”
  易臻抽张纸擦手,依旧面无表情。
  胖子跟猴子说:“我看他俩都伤着,好人就咱们,走吧,跟胖哥去装音响去。”
  猴子一脸委屈:“胖哥,我也是个受伤的小可爱啊!”
  胖子认真的看一眼猴子:“小可爱,走,干活去。”说着拉着猴子就出门干活去,留下猴子一声哀嚎:“小易救我!”
  屋子里霎时就剩下元沂和易臻,气氛又开始变得尴尬,元沂觉得空气都开始结冰。
  元沂其实有很多事情想问他,最大的困惑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当打手。
  元沂清清嗓子说:“你这几年怎么没去看爷爷?”
  “秋阿姨说你们举家搬到英国去了。”
  “她放屁,我爷爷就没离开过北京。”
  易臻听他这么一说,想起秋佩珏当时站在秋园门口说元望春一家都搬去英国的那张冷漠嘲笑的脸,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或许他当时并不相信秋佩珏的话,但八岁儿童强烈的自尊心让他没有再去敲元家的门,他当时不想让秋佩珏嘲笑。
  元沂又问:“那你为什么不找徐德海?”
  易臻说:“我去秋园的时候,秋阿姨说他已经离开了,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元沂一愣,心里一转弯就大概猜到了,是那秋佩珏搞的鬼。
  元沂皱眉:“秋佩珏为什么这么骗你?徐德海跟我小姑做生意是这两年的事情,之前一直在秋园没有离开过。”
  易臻苦笑:“可能怕我是个累赘吧。”
  元沂不解:“为什么?我爷爷说你当年跟妈妈走的,既然你妈妈都出狱了,她怎么会这么想?”
  易臻说:“我们是跟王佩琦去的昌平,就是秋园的大师兄。”
  元沂说:“王佩琦…哦王叔…我记得小时候见过他。”
  易臻觉得没必要瞒着元沂,索性都说了:“我那时年纪小,只记得王佩琦欺负我妈妈,有一天放学回家,发现一辆警车从我眼前经过,到了家才知道,王佩琦死了,我妈疯了。”
  元沂心里惊诧到顶点,在元沂的意识里,这样的情节只会出现在电影里,他从来没想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生活里,发生在眼前这个人身上。
  他看着眼前的易臻,小声问:“然后呢?”
  易臻说:“后来我就跟着办理案件的老民警一起生活,每两年他也死了。”
  元沂说:“胖子说你跟着五哥当打手,是因为没人照顾,对吗?”
  易臻面无表情的看着元沂:“人要吃饭的。”
  “那,你妈妈呢?”
  “坐了几年牢,现在在精神病院。”易臻声音毫无波澜。
  元沂此刻忽然很想使劲儿的抱一抱易臻,手指动了动却没有抬起胳膊的勇气。
  他刚才看见易臻的时候就觉得这孩子变了,尽管他有着小时候的眉眼,让他依稀辨别出这是当年那个小家伙,但无论气质还是神情,易臻都彻头彻尾的脱胎换骨,变得冷酷,变得没有人情味,变得像一块冰。
  他不解为什么易臻变化这么大,但现在他明白了。
  谁摊上这样的事情还能乐的开怀,不是傻子就是蠢蛋!
  元沂忽然清醒的意识到,在他眼前的并非是那个八岁的男孩,而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为生活奔波的少年,只是这个少年,恰巧曾经是当年那个小男孩而已。
  元沂忽然觉得自责,没来由的自责,尽管他知道哪怕他不出去留学或许事情也不会改变,但他确实此时此刻,后悔自己当初留学的决定。
  不只是自己,他甚至有些责怪所有人,秋佩珏、徐德海,甚至是自己的爷爷。
  他知道这是没有理由的,秋佩珏怕担责任,这是人之常情;徐德海自从易臻与他失去联系后一直闷闷不乐,但天大地大也无处可找;自家爷爷那两年更是被蒙在鼓里,一心在埋怨易臻为什么连个信儿都没有。
  他知道不该责怪,十七岁的元沂不是不懂这个道理,但他不自主的在想,当初但凡有一个人留下易臻,或许都不会将这孩子弄成这幅样子。
  易臻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认真的看着元沂,说:“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没有谁应该对我的遭遇负责,我更没有理由埋怨谁,或许这就是老话说的,不过是人各有命。”
  易臻忽然嘴角微微上翘了一下:“你看,我现在活的依然很好,不是吗?”
  元沂看着他嘴角那点微微的弧度觉得心疼,这根本算不得一个笑,嘴角上扬,眼神清明,这种笑容是做给别人看的。
  如果这就是易臻的笑容,那么这个孩子已经许久没有真正的开怀过了。
  


第31章 骨子里的自卑
  
  胖子和猴子干完活儿刚要走进单间儿,就听见里头元沂和易臻剑拔弩张的吵架。
  胖子和猴子面面相觑,贴着玻璃门就在门口听着,旁边儿小鹿走过来看俩男的撅着屁股的样子摇摇头,心想果然是十几岁的孩子,真是没长大。
  屋里头元沂坐在沙发上赌气:“要你去见我爷爷,是能要了你的命是吗?”
  易臻苦笑一下:“我这样,哪还有脸去见元爷爷。”
  元沂说:“你哪样了?长得精精神神的,我爷爷那么久没见你了,你就不想回去看看他吗?亏老人家念叨你,还有徐叔,这要知道找到你了得多开心。”
  易臻低头不语。
  元沂皱眉看他:“倒是给句话儿啊?”
  易臻说:“元沂,我现在算是半个社会人,在那种地方呆久了,早就脏了。”
  元沂愣神一下,看着他:“哪里脏了?”
  易臻抬起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里,我现在一门心思的赚钱,有地方住,有东西吃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元沂,我跟你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元沂一听有些生气:“什么叫不是一路人,我也是个社会人,这场子就是我和胖子东挪西凑开的,我们也想赚钱,按照你的说法,这世界没谁真干净!”
  “你们跟我不同。”
  元沂指着易臻的鼻子说:“几年不见我看你是骨头硬了,当年徐叔养了你一年的情分你说不要就不要,我爷爷教了你那么久你说抛下就抛下,我看你就是没良心。”
  易臻弯了一下嘴角:“你才发现吗?”
  话说到此处已经有点聊不下去的意思,胖子从外头看见元沂青筋开始暴怒,知道他是真动气了,赶紧拉着猴子进去劝架。
  “干嘛呢干嘛呢?好几年不见,一见面怎么还掐上了?”
  胖子拉住元沂:“小易臻这些年苦,你不能这么逼他。”
  元沂挑眉:“我逼他?我看他是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说着元沂走过去推了一下易臻:“我他妈的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一养不熟的白眼狼!”说完元沂就出了门,将玻璃门弄得叮咣响。
  胖子看元沂气冲冲的走,赶紧劝易臻:“臻儿,别跟他一般见识,他就那驴脾气,顺毛捋可以,逆了什么都说得出口。”
  猴子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自己也没什么劝人的话,他心里其实为易臻感到高兴,多久了没有人这么诚心的对待他们这种人,那个元沂虽然看着牛气哄哄,但也能感觉到他对易臻是真的好。
  猴子走出门寻到气冲冲的元沂,赶上去说:“元沂,我知道你是对易臻好,但其实小易是这些年独惯了,受不了温情了而已。”
  猴子叹口气:“我这些年陪着他长大,我太清楚他了,他不是不在乎别人,他是连自己都不在乎的那种人,我们这些人就像流浪狗,到处找食吃不觉得丢人,打架打的鼻青脸肿不觉得丢人,但真面对自己在乎的人时,反而觉得丢人了,我这么说也不知道你懂不懂。”
  元沂皱眉看他:“他为什么会这样?”
  猴子说:“他这辈子太惨了,从小没爹不说,八岁就遇上自己老妈捅死人的破事儿,谁还没点儿心理阴影呢,去找你们寻求帮助,但那个姓秋的把他拒之门外,好不容易有个愿意养着他的老民警,没两年也撒手人寰,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命不好方了人家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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