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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大人撩夫日常-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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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藏着秘密,既然拼死从那腌臜之地带了出来,说什么都要奋力一搏,为含冤惨死的夫君讨个公道。
  救下他的人和这些照顾他的人,王青一时看不出好歹,也不敢轻易相信,只得每日战战兢兢防备着。
  原先一心希望新来的项抚台能为他主持公道,所以存着一口心气委身于高都头,奉承讨好,奴膝媚颜,却不想忍辱负重这么久,却得到项抚台被暂停职务的信息。那一瞬间,王青真的心如死灰。若不是出门被人兜头骂了一声“贱人!”浑浑噩噩之下,说不定他就握着刀找高都头拼命去了。
  带着记录高都头恶行的本子,费尽心机逃出来,他本以为自己是一直往京城的方向去的,却不知他根本就走错的方向。
  若不是被之前那位少年救下,昏头涨脑,发着高热的他,估计这会子早一头栽到河里,与那鱼虾添了口粮。
  江南府,庆王爷的地盘。
  再等等,等他再攒攒气力,就从这里走了吧,没得平白连累他人。
  王青的打算赵慎不清楚,他如今被牛二带回来的一个消息砸蒙了头。
  “你说什么?”
  牛二满目焦急,压低的声音里带着无措。
  “正君,不好了,我瞧见太子朝海外的小岛去了!”

    
第98章 挑事
  太子去了海外小岛!
  赵慎得到信后,急得在屋里团团转。现在他终于体会到淙子经常念叨的那句“熊孩子”是什么感受了!
  怎么办,怎么办?
  那可是据说庆王豢养私兵的地盘,而且孤悬海外,陆路不通,真被抓住,悄没声息的弄死他简直是分分钟的事。
  “牛二,你立即启程回去,把这个消息带给老爷,让老爷拿主意吧。”
  牛二也知道事情严重,可是他也不放心自家正君一人在此。而且那头西厢房还住着一个身份不明的外人,底细没查清,看似柔弱无依,万一是个细作,累得正君出了事,便是他牛二死一千遍,也无济于事。
  赵慎看出牛二的犹疑,干脆的摆摆手:“我这里没问题,太子的事重要,若是他出了事,咱们谁都别想活着走出江南府,赶紧去吧。”
  牛二神情一震,当下再不犹豫,利落的转身出门,一人一马,除了些余干粮和水,什么都没带。不过临走前,他还是对留下的几个亲随一再嘱咐,定然要看顾好正君,一切以正君为重。
  太子固然重要,可在他心底,正君的安危同样不可忽视。
  牛二走后,赵慎踱步到廊下,望望黑云积压的天空,深深吸口气。
  不知淙子可有解决办法,太子是一定不能出事的,不然他们这些人,可真的要陪着一起掉脑袋。
  项渊此时还没得到消息。
  从河间府出发,一路遮遮掩掩,待真正出了河间府的地盘,伪装成车夫的沈千城这才敢把马车赶到官道上。
  项渊和凤珏坐在马车内,一壶清茶,一碟糕点,凤珏靠着车厢,悠悠然然。
  “有一件事,淙子疑惑很久了,不知二师兄可否不吝赐教?”
  凤珏懒懒的抬眼看过来,无所谓的嗯一声。
  “我自认布局还算周密,身边的人也算可靠,就是不知三府异动,二师兄是从何处得知?且二师兄过来还不算,沈将军也紧跟着尾随而至,未免出现得太过恰到好处。二师兄,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凤珏听到这,笑眯眯的放下书卷,坐直身子,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呷了一口,才道:“你不是心里头已经有了答案?”
  项渊一凛,神色变得郑重起来。
  “果真是这样?”
  凤珏点头:“圣人早就对这三府容忍已久,关中还算好一些,河间和江南两地,那真真是乌烟瘴气。你以为圣人没有暗地里派人潜入调查?只怕圣人手里头捏着的罪证,是你想象不到的。”
  说到这,凤珏顿了下。“你猜的不错,我的确是奉了圣人密旨前来,是暗里的,明面上还有一个吸引靶子的钦差,估摸着这两日也要到了。你不要觉得被抢了功劳,这种事情,照你如今的根底,怕还是撑不起来。”
  项渊微微一哂。
  的确,他一无家族支撑,二无人脉支应,遇到这样的大事,怕是根本没法全力调动地方势力。一不小心,还会被当成垫脚石,被人抢了功劳还算小的,若是心狠一些的弄死他也不是不可能。
  圣人派二师兄带密旨过来,怕也是有给他分忧的意思。只不过,仅仅只是这样吗?
  “师兄,你的事情,圣人知道吗?”
  凤珏赞许的看看项渊,含笑道:“果然被老师猜中,淙子脑子里九转十八弯,什么都瞒不过。”
  项渊只挑挑眉。
  “你大可放心,我的事,早已会同老师报与圣人。而这次之所以能来江南助你,也是脱身之计。”
  “你要,炸死?”
  凤珏这回是真惊讶了,他面色微变,双目圆瞪:“淙子从何得知?”
  项渊回一个无辜眼神:“猜的。”
  凤珏:·····
  “其实不难猜。二师兄以小哥儿的身份为官,定然不能大白于天下。观圣人的意思,又不想追究,那定然要想一个稳妥的法子叫师兄从仕途中脱身。而恰巧,三府异动,二师兄奉旨过来,不利用其中局势来个金蝉脱壳,岂不辜负如此大好机会?”
  凤珏复又歪回去,拿起书卷,翻了一页。
  “是啊,如此好的机会。”
  沉冤多年,血海深仇,是该一起了结的时候。
  项渊转开视线,望着车厢外飞掠而过的风景,忽然很想自家媳妇,不知媳妇此时在做什么,有无按时用饭食,肚里的宝贝有没有乖乖的呢?
  唉,越想越思念,恨不得立时赶到江南。
  心急火燎的赶路,项渊一门心思想早点见到媳妇。熟料,刚刚转到江南地界,打头就瞧见牛二一人一马疾驰而来。若不是几人相错掀起帘子一角,项渊不经心的一瞥下认出牛二,几人说不定就要就此错过。
  被项渊叫破身份,牛二猛地勒住缰绳,回身一瞧,只见项渊从车厢内探出头来。牛二大喜,当下顾不得别的,掉转马头奔到项渊身边,哑着嗓音焦急道:“老爷,大事不好,太,咳,钱公子去了海外小岛!”
  牛二本要说太子,不过视线触及陌生的车夫还有和项渊同坐马车内的男子后,急忙改口。
  “他去了海外小岛?”
  项渊猛地直起身子,“走了多长时候?随身伺候的是谁?是明着过去的还是暗地里溜去的?”
  “走了约莫近一个时辰,钱公子不喜人伺候,身边跟着的就只有墨书,许是见小的跟的紧,瞅眼不见就甩了小的,自个摸去开往海外的货船。小的急得不行,又怕暴露行踪反而害了钱公子,所以急忙回去先报给正君,这才赶出来给老爷报信。”
  沈千城在外头听到,也不赶车了,一把掀起帘子,急切道:“这可真不省心,阿珏,淙子,事态紧急,咱们快马加鞭?”
  凤珏看向项渊,项渊却摇摇头。
  “不,不能急。”
  项渊坐回位置,闭着眼细细思索。
  若太子果真一个不慎被抓住,以庆王的谨慎,定然不会叫人就地格杀。有这个缓冲时间,等见到庆王,太子就算暂时安全。
  对有异心造反的庆王来说,没有什么比手里捏着未来皇朝唯一的储君更为有利的了。无论是要挟还是想行挟天子以令诸侯之事,只要太子在手,对庆王来说,都是百利无一害!且靖安帝如今唯一的皇子,就是太子。可以说太子的身份还不仅仅是储君这么简单,他是皇朝未来的希望,是大梁上上下下,无数人的期望,是容不得半点闪失的。
  只要庆王不是个蠢的,暂时就不会对太子不利。而他们,就可以趁这一点点时间,谋划安排。
  “是不能急。”
  凤珏放下书卷,揉揉眉心。“货船还有两日才会出航,千城的属下也须仔细交代。这个时候,决不能轻忽大意。”
  项渊点头:“师兄说得对。如今最为要紧的,是怎么把计划万无一失的执行下去。只要计划得当,太子的危机自然会解。”
  牛二听自家老爷主动说破钱公子的身份,便知道这两人是可信的。于是便在回城的路上,低声交代他们来江南府所听所见所做之事。
  听牛二说媳妇发现江南府开始私自征召徭役,项渊不禁神情一震,对牛二道:“你仔细说说,这徭役是怎么回事?之前是个什么情形?”
  早在赵慎察觉出江南府徭役不寻常后,便着牛二暗地里打探过,此时项渊一问,牛二便竹筒倒豆子,把探听到的信息半点不藏的全说了出来。
  “你说很多人家之前应招的徭役都没有归家?”
  “是啊,有个老妇人,眼睛都快哭瞎了,愣是没见着自个丈夫儿子回来,如今家里头只剩个小儿子,为免小儿子也落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下场,拼了老命要换银钱赎人呢。”
  凤珏眼底寒光点点。“江南府鱼米之乡,膏腴之地,历来富庶,岂会年年都征召徭役?而且还一去不回?这里头没有猫腻,我凤珏两个字倒着写!”
  项渊看向凤珏和沈千城,沉沉开口:“你们说,庆王海外小岛上养的私兵,是从哪来的?”
  凤珏和沈千城神情一震,继而悚然,沈千城皱眉,不敢置信道:“庆王简直胆大包天,居然诓骗无辜百姓,又用卑劣手段控制他们,若不趁他势力未成之时将其剿灭,恐成大患!”
  凤珏嗤了一声,轻蔑道:“他都敢暗地里图谋不轨,有不臣之心,何止是胆大包天呢!”
  “不过,这倒是个可以好好利用的地方。”
  项渊可记得凤珏说过,明面上的钦差,不日就会抵达三府地界,既然圣人都递了梯子过来,不好好利用利用,把三府搅个天翻地覆,怎么好浑水摸鱼?
  如此这般那般说完,沈千城看向项渊的眼神都不太对,咂摸咂摸嘴,叹道:“之前我原以为阿珏就已经是顶顶聪明的,不想淙子你不枉多让,简直是心有九窍啊。”
  项渊呲呲牙,低声吩咐牛二,牛二眼底冒出精光,连连答应,最后掉转马头,朝另外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凤珏望着牛二消失的方向,低声笑道:“庆王怕是在这旖旎江南呆久了,这脑袋瓜子,越发不灵光了。”

    
第99章 久别
  没等项渊他们进入府城,几则关于江南府征召徭役的流言被有心人散播并迅速传开。
  流言内容颇为惊悚。
  有说是庆王要修个海上行宫的,所以把徭役们都拉去海上干活,那些个回不来的,八成都喂了海里的大鱼。
  有说庆王想要长生的,在江南府深山里找得道高人,徭役们都被派去探路。这山里头精怪多呀,谁知道被什么东西吃了啃了。
  还有说那些徭役啊,其实是被庆王抓去试验丹药的,成批成批的人喂了药,挺不过去的,那就成了乱葬岗上的一员。
  流言说的有鼻子有眼,本就对近年连年征召徭役怨气丛生的百姓,这下子一个个都绷不住。他们可是家家都有被强制征召去且还一去不回的叔父、兄弟。
  本还怀有希望,千盼万盼等着家里顶梁柱回来的村民,个个涕泪横流,群情激愤。不出一日,从一个村庄扩展到十几个村庄,又正逢衙门派人下来征召徭役的当口,本就不情不愿的村民不仅把衙役赶出了村子,而且放话要去庆王府讨个说法。
  衙役们屁滚尿流的往城里奔,在城门口遇到同样铩羽而归的同行,不由个个面露愁容。
  “这可怎么办?一个人没招来不说,反倒被村民们胁迫,回头大人问起,咱们全都得吃挂落。”
  一个年纪轻轻的衙役惶惶然的看向其他人。
  另外四人,年纪稍大些的衙役伸手拍拍年轻衙役的肩膀,又看看眼巴巴瞅着他的其余人,深深叹口气,惊惧道:“这都是小事,如今最紧要的,是查清楚不知打哪来的流言。若是真叫这些泥腿子冲撞庆王府,那咱们才是真的大难临头呢。”
  其余人登时恍然,拼命压抑着心底的恐慌,脚不沾地的赶回衙门。
  等项渊他们到了江南府城外,不出意外,城门开始戒严。
  沈千城出示路引,守卫挑开车帘,见里头坐着的两人气度不凡,便没敢耍横,客客气气的把人放进城里。
  “淙子,这手玩得漂亮啊。”
  凤珏听着满街议论庆王不仁义,笑眯眯的夸赞。
  项渊笑而不语。把水搅浑,分散庆王的注意力,他们的计划才能确保万无一失的执行。
  沈千城赶着马车在城里转了几个弯,特意绕了远路后,才在赵慎暂时歇脚的宅子前停下。
  和赵慎分开这几日,虽然整日脑子都转个不停,可一旦有些许空闲,项渊总忍不住想媳妇怎么样了,吃的可好,睡的可安稳。如今总算见着,也不管凤珏和沈千城还在旁边,上前一把抓住赵慎的手,来回捏着。
  赵慎脸上升起薄红,虽然对着外人有些赧然,不过到底没舍得挣开。不仅项渊想他,他也很想淙子。特别是如今两人心意相通,两情相悦,若是可以,真想一时一刻也不分开。
  “呦,这是弟妹?”
  沈千城笑嘻嘻的调笑一句。
  赵慎本是薄红的脸,登时朝粉红发展。不过瞧这人说话语气这么熟稔,怕是和淙子关系亲近之人,赵慎一面由着项渊捏着他的手,一面落落大方的打起招呼。
  “我是淙子的正君,二位远道而来,一路风尘,先进来洗漱洗漱吧。”
  沈千城又笑。凤珏看着实在伤眼,一巴掌拍过去,又冲赵慎点点头,含笑道:“我是淙子的二师兄,劳烦锦言了。”
  说罢,也不管沈千城,径直由着下仆带去洗漱。
  赵慎发现,沈千城被拍了一巴掌不仅没恼,反而整张脸都亮了。特别是双眼,那一瞬间,贼亮贼亮的。见凤珏自顾走了,他也连忙冲赵慎点点头,道了一声回见,便急巴巴追着凤珏消失在天井那头。
  没外人在,赵慎也稍稍放开些。一面紧挨着项渊朝内室走,一面仔细问他近况。
  项渊一只手拉着赵慎,一只手伸出去摸了摸他的肚子,感叹:“不是已经三个多月了?怎的还不见鼓起来?”
  赵慎把澡豆、布巾、换洗衣物一一摆放好,把项渊拉过来按坐在椅子上,边给他解发髻,边忍不住笑道:“难得见你有迷糊的时候。你忘记了,当初怀壮壮的时候,七八个月了,肚子都没怎么大呢,何况如今才三个多月而已。”
  项渊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发髻被媳妇轻轻解开,项渊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大浴桶,舔舔嘴唇,回身拉住赵慎,眸色深深的盯着他,开始给他解衣带。
  “媳妇,咱俩一起洗。”
  赵慎被项渊盯得面皮发烫,赶紧按住衣带,一开口,才发觉嗓音低哑的不成样子。
  “不成,这时候可不能胡闹。”
  项渊锲而不舍的继续解衣带,诱哄赵慎:“不胡闹,我就抱抱你。”
  赵慎有心想推拒,可心底却又十分想念项渊,也极想和他亲近亲近,这么一犹豫,就被项渊快手快脚脱个干净,一把抱住放进了浴桶。
  浴桶再大,也经不住两个成年男人窝在里头。
  赵慎被项渊抱着坐在腿上,双手环住项渊脖颈,热气蒸腾中,面带潮红,双眼迷离,微微仰着头和项渊口舌交缠。
  “媳妇,想不想我?”
  项渊不住的亲吻赵慎面颊,颈间,最后停在耳后,含着赵慎并不小巧的耳垂又舔又咬。赵慎受不得刺激,身体里像过电似的,酥酥麻麻。听项渊问,心底一热,哆哆嗦嗦的开口:“想,想的,很想。”
  接着,被含在嘴里的耳垂猛地被项渊重重一舔,抚在后背的手也慢慢下滑,最后停在两人中间。
  “乖媳妇,咱俩一起。”
  被项渊喘着粗气、欲念满满的暗哑嗓音一刺激,浑身都冒着热气,那处不用撩拨,就已经坚硬如铁。
  项渊伸手摸到,低低笑出声,一路从耳垂亲到嘴角,一口一口的啄,玩够了,这才猛地罩上来,捉住他的舌头,没头没脑的吮吸。下边的手也跟着一起用劲,两个同样坚硬滚烫的物什被挤在一处,赵慎想,即便淙子没一点技巧,他都要忍不住飞起来。更何况淙子明显技艺高超,不但上头吸得他神魂颠倒,下头更是伺候得他今夕不知何夕。
  “嗯····”
  带着长长的尾音,赵慎失神的沉浸在惊心动魄的爽快里,半晌回过来神。
  项渊也跟着闷哼一声,缓缓呼出一口气,忍不住又捧着赵慎的脸,细细的亲起来。
  “媳妇,可想死你相公了。”
  赵慎被亲的回过神,见项渊满目眷恋的盯着他亲吻,一时心软的像摊水。低低应了一声:“我也是。”
  难得听到媳妇说出两次想他的话,项渊心情很好。
  等两人收拾妥当,到待客的厅堂一瞧,凤珏独自坐在一边,沈千城坐在另一边,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的样,只频频朝凤珏瞧,
  项渊闷笑几声,暗道一声:“活该!”这才施施然走进去。
  沈千城憋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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