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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尘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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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轻垂下眼眸,投下一片淡紫色的阴影,看不出情绪,轻声笑道,“公子忘了,云轻本就是红尘中人。”
  许天恒几步上前,抬起了眼前人的下颚,“既然如此,那我娶你。”
  敛去了笑容,四目相对,云轻瞪着一双美眸,看着面前那张俊逸坚定的脸,不多时,一丝自嘲浮现,“将军莫要说笑了。”
  “说笑?说笑……”许天恒嘴角冷冷上扬,喃喃着,脑中再次浮现一个白衣公子的那句话:你我之间,一切都是玩笑罢了。
  似乎有一团火焰自胸腔燃起。
  玩笑?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个玩笑?
  呵呵。
  扯过云轻的袖子,要向房外走去,“说笑么。十四年前,老树下我说的话,现在我来兑现,跟我走!”
  “十四年前?”费解的表情从云轻的脸庞一闪而过,眼眸流转,像是忽然间懂了什么,挣脱许天恒大力扯着自己的手,大声道,“公子不过是把我当成了方海尘而已!”
  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许天恒愣住了。
  是这样么。
  可是他的确是云轻啊。
  “我……”我什么呢?连自己都不懂心里那个人究竟是谁,又能说什么呢?
  所有言语都是那般的苍白无力。
  “我只是想让你离开这个地方,这里不适合你。”放软了语气的许天恒,卸下了一切坚强的许天恒,只是一个普通人,会脆弱会动情的普通人。
  “公子,其实云轻明白,若是你没有遇见那方海尘,不会对云轻这般好,公子不嫌弃云轻的身份,云轻很知足了,云轻……云轻不值得公子这般……”
  蹙起了好的眼眉,许天恒道,“身份?你觉得我在乎?”
  云轻摇了摇头,“公子不要再骗自己,你根本放不下方海尘,我只是……只是他的替身而已。”
  那一刻,许天恒笑了,充满了无奈,自嘲,却又感觉笑的那般豁然,“云轻,从我在红满楼再次遇见你那时起,就无时不刻不在想让你离开这,你不该在这里,十四年前的老树下,你的骄傲,你眼眸里冷傲的神色,都哪去了?”
  而那孱弱的男子却淡然一笑,带着几分无奈和痛苦道,“公子怎会如此肯定,我便是你十几年前遇到的那个人?”
  许天恒愣住了。
  “为什么不是?”
  云轻掩面一笑,充满了几丝苍凉,岔开了话题,“公子,云轻是想真正的在你心中占据一方位置,而不是一个影子……”水色的薄唇忽然附上了滚烫的唇瓣,捧起了这张脸,云轻主动吻了起来。
  许天恒忽然捧住了他的脸止了他的动作,“我知道你就是云轻。”
  十四年前老树下的那个云轻,云轻只是云轻,并不是谁的替身。
  云轻愣了愣,随后微笑着转身,去把门栓搭上,“可云轻不是他方海尘。”却在说完这番话的时刻,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好奇的抬起脚,许天恒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方小小的纸片躺在地上。
  捡起地上的东西,似是好奇一般,云轻轻轻打开这张字条,“这是什么东西?”却在看清上面的字后,好看的面容上毫无血色。
  “公……公子……”
  许天恒拿过纸条,看着上面的内容,竟是冒出一身冷汗,脸上死一般的沉寂。
  上面是安如厉和尉迟长荷的笔迹,大致内容就是,召野国的三百暗卫已经顺利潜伏在皇城中,宫里有一条直通大兴城内的密道,只等到寿宴之时,尉迟长荷的人会在城西的君悦酒楼和召野国的人接头,带领他们进宫,里应外合。
  云轻苍白了脸色,眼眸中尽是担忧,“公子,快快将这一切告诉皇帝吧,长荷公主这是要谋逆的死罪啊。”
  许天恒将纸条放到怀中,冷静下来,仔细思量了一番,“轩宗帝生性多疑,光凭这一张字条恐怕不能让他信服,我需要进宫一趟。”
  云轻露出了一副担忧的表情,“公子,大兴城里最近很不太平,公子小心……”
  许天恒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放心吧,你要保护好自己。”随后转身离去。
  看着他远去,云轻的脸上露出的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算计,轻声的喃喃,“尉迟长荷的笔迹还真是不好模仿……”
  ……
  六日后,将军府书房内,许天恒手中拿着一块方巾微微颤抖,方海尘并未寄回一张纸,而是一块方巾,月牙白底,右上角绣着一朵柔白的浮云,左下角落叶飘落,几分静谧几分凄凉,不知为何竟能让他想起云轻两个字。
  他们两个人,还真的是自己命中注定的纠葛。
  方巾上几行清雅的小字,让他眼神深刻,陷入沉思。手指微微撰紧。
  字不是绣上去的,而是写上去的,甚至笔法颤抖,字迹柔弱,仔细想来,写字的人若不是十分情急,便是身体虚弱,连笔都无法握紧。
  许天恒目光平静如水,看似从容,眼底的一抹担忧和心疼却越发明显。
  片刻后,眼神中只剩果决。
  坐到台案前,拿出了一本火漆奏贴,一手执笔,一手轻轻放于台案一侧,潇洒从容地在奏贴上写下了什么,又拿出了几张纸,写了几封信。
  待墨迹干涸,将奏贴谨慎装到怀中。
  唤来了随安,交代了一些事情,并把那几封信交给了他。随安听后神色凝重,点了点头离开了。
  沉思片刻后,向皇宫动身而去。
  八月的天,燥热的如同火炉。却有那么个地方,高木秀林,清风阵阵,树荫遮住的地方,凉风习习丝毫没有夏日的闷与热,树叶一波一波的翻滚着,沙沙作响。
  树荫下一块青石方桌,方桌上放着上好的宣纸、徽墨、端砚。方海尘一手执笔,一手托腕,在纸上大肆挥墨,笔峰强劲,笔法自然,一张字写下来,布局精美周到。
  一旁面无表情的青轲看了也是忍不住暗暗赞叹。
  忽然,那优雅淡然的公子,笔下狠狠一顿,一颗铜钱般大小的墨点破坏了整张纸的美感。迅速抬起左手捂住口鼻,咳到让人心惊。
  青轲慌忙上前,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口中不停唤着:“公子?”
  方海尘止了咳,挥了挥手,身子飘摇的好像随时要被风吹走,虚弱的似乎站都站不稳。
  “公子!你……”青轲再次惊呼,因为他看到,方海尘捂着口鼻的手心里,有一摊红色的液体流下。
  急忙掏出丝帕为他擦拭,语气里满是心疼,“这已经是今天第七次咳血了,公子,青轲恳求你,别再忍了,我们回去吧。”
  方海尘苍白一笑,那模样憔悴得很,“大丈夫怎能言而无信?”
  青轲哑口无言,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公子一直如此,骄傲,倔强,清冷,却又言出必行。此刻,眼里只能剩下眼里的担忧无限流露。
  “扶我回屋,陆大夫给我开了几服药,把它煎服了去。”
  “那药怕是不敢再给公子服用了,若不是陆卿加错了药的剂量,公子怎会伤得如此严重?”
  “上次药的配置出错也不能全怪他,若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忽然气息微弱性命堪忧,我也难免会出什么差错。”
  青轲冷了脸,不再言语,默默扶着身旁的公子回屋,却又暗自心惊,手中的这具躯体竟然越发单薄瘦弱了。
  回想起上次,那几日陆卿不知为何有些神情恍惚,嘴里又总是嘟囔着一个人的名字,仔细听来似乎也姓陆。自家公子给陆卿试药,却不知为何一碗药下去就气血攻心,一口猩红的血液喷出,倒地昏迷不醒,又在此时刚好等来许公子飞鸽传书寄回的信。陆卿也焦急不已,三天三夜未合眼,总算把方海尘从鬼门关救了回来。人虽然醒了,身体却极其虚弱,可是在得知许将军有回信后,还是强撑着回了消息。
  那时的方海尘,已经虚弱到连一支笔都拿不稳。
  却不知到底还在坚持什么。
  他那冰姿玉骨,清傲无私的主子……
  ……
  翌日,天空晴朗无比,没有一丝浮云能遮挡少许阳光。到了晚间,月色正好,洁白如玉。月华洒满大地,铺上了一地的光影。
  许天恒身着墨色长袍站在这如画的流光月色下,风姿卓卓,思绪万千,仿佛和这寂静的夜融为一体。
  轩宗帝的寿宴将近,像是一场暗藏波涛的海面,随时有可能掀起一场巨大的风浪,稍不留神,会把所有人吞噬。
  尉迟长荷的野心昭然若揭,皇宫里现在又是危机四伏。为了揪出这背后隐藏的更大的阴谋,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几日后,皇城内张灯结彩,轩宗帝大宴天下,在城中各处开仓放粮。越来越多的人涌入大兴城,只为见证这一场盛世繁华。城内的酒楼、驿站通通爆满。
  而此时,城中的各大戏院也搭起了台子,唱着一出让人回味良久的戏。
  云来亭外风雨暴,
  黄龙出海渡鹊桥。
  帘方疏雨笼欢笑,
  却又得良辰一花娇。
  龙有九子行五傲,
  八子负屃委于潮。
  鲛珠定海水滔滔,
  谁又能动他半分毫。
  莫要噪,
  壁上瞧。
  且定乾坤看天骄。
  许天恒坐在一个戏班子的角落里,仔细的品着手中的茶,其实茶只不过是最普通的大碗茶而已,叫他这样一品,却好像是一碗上好的茗茶。
  那双眼眸中若有所思。
  片刻后,进来一个身着素色锦袍的人,宽厚的臂膀一看便孔武有力,是个练家子。那人走到角落里,对着许天恒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话,随后许天恒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手中轻轻一摆,素色锦袍的人便快速离去。


第62章 第六十二章  原形毕露
  寿宴转眼将至,宫中上上下下忙碌至极,群臣已经在大殿上觥筹交错,杯盏不停。热闹非凡的正殿上,只差两个正主还没有到,只是这丝毫不影响大臣们把酒言欢。
  文贵妃正在凤栖宫里等待丫鬟为自己梳妆打扮,凤袍着身,凤冠耸立,而贵妃此刻,却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消息一般心神不宁。
  一切妆容就绪,只待一国之主来迎,随后两人共同赴宴。
  此刻,皇城外三百黑衣武士,每人手中拿着一支竹管,正悄悄潜入护城河中,竹管露到水面上方,三百个人向河中游去,络绎不绝。
  本来荡起波纹的水面,等人都潜入水中后,不多时,平静的了无生息。
  只是,又过了一会,水面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泡,接着,河水里涌出一抹诡异的鲜红色。
  一处,两处……
  水面上涌出的水泡越来越多,河水中暗流涌动,鲜红色的血越来越多,染红了河面。
  半个时辰后,河面再无波动。
  水面渐渐有尸体浮现。
  接着,水面上又浮现出了一些玄色锦服的人,这些人各个面无表情,神色清冷却又泰然自若,仿佛刚刚河底的那场杀戮与他们无关。
  玄色锦服的人上岸之后,为首的人眼眸犀利扫去,怎么,只有六十一个人?
  “云九和云十五呢?”
  剩下的六十一人神色肃穆,低头不语。
  “该死!”
  为首的人手势一摆,剩余的这六十一个人迅速向河中走去,将河中的尸体井然有序的抬到岸上。
  行动迅速,不留余地。
  又半个时辰后,河岸上已经堆起299具尸体,和另外两具玄色锦服的暗卫。
  这六十四个人,正是方海尘手下的轩辕六十四骑。
  只不过,明明是三百个人,怎么只有299具尸体?看来跑了一人。
  可恶。
  轩辕六十四骑何时失手过?
  这一次竟然损失了两名精英,还放走一名敌人。
  为首的人紧闭着眼眸,片刻后睁开,眼底一片狠戾。手掌伸直,面向眼前的三百零一具尸体,横向一划,剩余的六十一人接到指令,纷纷从怀中掏出一个棕色的小瓶子。将瓶中的粉末撒下,眼前的尸体迅速发出一股焦灼的气味,尸体先是变黑,接着变焦,几百具尸体在这些粉末的作用下,竟然像被火化了一般。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臭味。
  现在重要的问题是,如何通知许将军,尉迟长荷的人有一个跑掉了。
  这条密道肯定是不能走的,通向凤栖宫的密道,全然不知密道的另一头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为首的人思考片刻,下了一个决定,去将军府。
  ……
  尉迟长荷在寝殿内盛装打扮,却忽然听见身后的书架有了声响动。
  终于来了。
  眼眉一跳,以想小憩一会为由,挥手下令让所有服侍的人退下去。
  过了片刻,书架挪到了一边,却只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浑身是伤,伤口泡的发白的黑衣人。
  尉迟长荷看着他,暗道看来大事不妙。
  黑衣人刚一踏进凤栖宫,便立刻体力不支倒地,虚弱的开口,“主子,属下办事不利,消息走漏。300暗卫,无,一,生……”最后一个字还未吐出,人便气绝身亡。
  尉迟长荷脸色苍白。
  怎么会这样?
  消息走漏?怎么可能?
  多年的筹备令她迅速冷静下来。唤来了从召野国带来的贴身侍卫,将地上的人处理掉。再令侍从暗中传令,即刻换掉宫门守卫,封锁宫门,任何人不得进出。
  最后一搏了。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总管公公的声音,“皇上驾到。”
  尉迟长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走到香炉前,点上了一支别样的熏香,出了门去。
  到了门口,俯身一拜,“臣妾参见圣上。”
  轩宗帝眉眼笑如春风,看了看眼前这个温柔如水的女子,摆了摆手,“爱妃平身。爱妃还没打点妥当?该随朕一同喜宴天下了。”
  文贵妃依了依福,眼中羞涩,“圣上,臣妾斗胆,有一句私房话想讲给圣上听。”
  轩宗帝翘起了眉眼,“哦?”抬手示意身后的随从在院中等候,只身进了凤栖宫。
  “圣上请坐。”文贵妃将轩宗帝迎进了殿中,亲手为其斟满一杯上好的茗茶。看着他亲口喝下了这杯茶水。“圣上,这是臣妾从母国带来的上等清茶,味道如何?”
  “入口香浓,齿留余香,的确是好茶。爱妃究竟想对朕说什么?”
  尉迟长荷笑了笑,思索了片刻,看着熏香已经弥漫开来,轩宗帝手中的茶水又喝下大半,终于开口道,“圣上,臣妾是召野国的人,拥有召野国的魂,这一点,永远无法改变。”
  “你什么意思?”轩宗帝有些微微发怒。今天是他的寿辰,这个女人却在这里让他品茶,说自己是另一个国家的人?
  “圣上,用臣妾一个人,保一个国家的繁盛,您说值吗?”
  轩宗帝看着文贵妃的神情不对,惊觉不好,“尉迟长荷!你该死!”想起身之时,从双脚开始麻痹,并且迅速蔓延,片刻的功夫,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女人,竟想害他!
  这么多年,轩宗帝甚至没有发现一丝一毫关于她的谋逆心。
  文贵妃望着眼前的人,笑得苍白,“为了召野国,为了哥哥,我一个人,拉上你们整个国家陪葬,值了……”
  轩宗帝想喊救驾,这个人竟是自己亲手埋在身边的陷阱,可是,他说不了话。
  尉迟长荷笑容惨淡,转身将手边的一桶棕榈油倒在了梳妆台上,床幔上,又碰倒了身后的烛台,大火迅速蔓延起来。
  火光中,尉迟长荷的脸笑得又有些凄凉,她口中唤着两个名字,一个叫萧嘉文,一个叫萧简兮,一儿一女,一个皇子一个公主。
  她该是知道,这一次,成败与否,她和这一双儿女,怕是都活不成了。
  轩宗帝昏迷之前在心里这样想着。
  殿外的人冲开了殿门,殿内的火光让每个人的脸上的惊恐之色无所遁形。
  许天恒带着御前侍卫紧张的巡逻在宫中,忽然从不远处慌慌张张跑来一个锦衣卫,小声道,“将军,凤栖宫出事了。宫里现在到处都在说,文贵妃行刺圣上,圣上已经……已经随着凤栖宫被一同烧毁了。”
  许天恒愣了片刻,猛地带着侍卫向凤栖宫跑去。
  同时,宫中各处的护卫纷纷跑向凤栖宫救人救火。
  有一个太监跑到了大殿中公布了此事,正在大殿中言笑晏晏的大臣们,猝不及防的慌乱了起来。
  就在此时,大殿外已经被数百侍卫包围起来。领头人下令,但凡有人从里面走出来,杀无赦。
  许天恒赶到凤栖宫时,火势已经一发不可收拾。救火的人影中,一把拉过总管公公,焦急的问道,“公公,圣上如何了?”
  总管摇了摇头,“情况很不乐观,圣上和娘娘现在已经被抬到了永和宫。”
  永和宫就在御书房旁边不远,是轩宗帝平时独自休息的地方。
  许天恒面色一沉,令身边的侍卫去叫两名太医到永和宫。自己带着一帮人向永和宫跑去。
  永和宫内,轩宗帝双眸紧闭,一只手臂已经被烧的不忍直视。右腿上部稍有波及,好在程度不深。而一旁的文贵妃,半张好看的面容被毁,双腿被倒下的房梁砸断,依旧昏迷着,不知是死是活。
  紧接着,安如历带着皇城周围的都卫营杀进宫来的消息,很快便传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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