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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名士-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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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出去一趟,不久便有家人从厨下拣了几道日常备着的熟鸡、熟肉、腊肉、蒸酥果馅饼,又要了壶酒,拿大食盒提回屋里,跟二人请罪:“厨下一时来不及办饭,小的只取了这些,两位爷稍用些,小的再去催他们。”
  宋时摆了摆手:“这些足够了,我又不是来赴宴的,你家这些已不少了。”
  他把人打发下去,先夹了些肉放在桓凌碗里,自己也吃了两口垫垫肚子,便问周王究竟出的什么事,竟到了一个皇子被发落出宫,一个阁老要辞官谢罪的地步。
  难道和他弹劾马家有关?马尚书落马,牵连到周王了?
  桓凌叹道:“宫里传出一句流言,说元娘‘不嫁少年才子,要嫁少年天子’。”
  宋时后颈顿时乍起一片汗毛——这话说得,简直堪比万历时冯保在李太后面前进谗言,说首辅高拱曾评天子“十岁孩子,如何做人主”一句了。
  这种事不解释清楚,岂不要被天子记恨一辈子?
  宋时连忙问道:“这是哪儿传出的流言?什么时候传出来的?咱们好几天前都当着满朝文武出柜了,圣上尽都知道,怎么还会信这话?你们家也得辩解啊,光辞官怎么行,你明日就上个本说是我看上你了,主动退婚的,我一个男的……我又不结婚,还要什么好名声啊!”
  桓凌只道不可。
  这岂只是名声好不好的事,只要沾了皇权二字,不死也要脱层皮。他家如今是自作自受,又怎么肯让宋时沾上这浑水?
  他早知道求天家富贵就是火中取栗,当初他便劝祖父不该贪求权势,却劝不动祖父和元娘。既然那时要攀求富贵,得了做周王妃外家的好处,随后而来的种种结果也只能自家受着了。
  他苦笑一声,摇头道:“你不懂,这是皇家……”
  “我有什么不懂的,不就是夺嫡吗?”宋时双眉一挑,站起身指点江山:“这流言肯定是后宫里哪位皇子的母亲传出来的,为的就是把周王拉下马,自家儿子好上位。我看多半儿就是齐王、魏王之母做的;不过也可能是更小的皇子的母妃,拿那两位年长的皇子挡枪,自己带着孩子在后面暗暗积蓄力量,引导圣上怀疑齐、魏二王,等二王失宠,那位皇子也长大了,正好名正言顺接任皇位……”
  他当年可是从《雍正王朝》看到《延禧攻略》的人,二月河的康雍乾三部曲都看过原著,什么宫斗技术没见过?人家可是“九龙夺嫡”,大郑朝把刚进青春期的初中生齐王都归拢进来也才三龙,能玩儿出什么高级宫斗来?
  他在别人家里慷慨议论着皇家的事,桓凌却替他悬心,前前后后地隔着门窗查看了好几回有没有偷听的。
  虽然担心,却也舍不得打断他的话,毕竟宋时在他心里一向见事分明,对宫中事分析的也颇有道理——虽然别人心里也这么想,但听他说出来就似乎比别人说得更有道理些。
  他等宋时说得累了,才端上一盏晾得温凉正好的茶水,叹道:“此事是我家行事不谨,才致有人可钻空隙陷害周王,我家人辞官去职其实也是应该的。可周王聪明宽仁、性情简易,又不好奢侈享乐,是难得的贤王,如今无辜受害,我桓家罪责不轻,纵百死亦难赎罪,实不知如何才能为周王化解冤屈……”
  满朝上下照着储君打造的贤王,为马、桓两家联姻固势之事拖累,失了圣心,他实在不知如何弥补。
  宋时安慰他:那句流言一听就是用来陷害周王的,今上贤明英察,必定能查出幕后推手,还周王一个清白。
  说是这么说,他自己却也有些担心,不知宫里能不能查出流言真相,查出的真相又是真是假,能不能还周王一个清白。甚至就算还了清白,“少年天子”这根刺刺在他们父子之间,也不知当今能不能容忍……
  他也在这时代生活了二十来年,并且当上了近臣中的近臣,深深理解桓凌的担心自责——身为大臣,谁不想上头坐着的是个脾气好、肯纳谏、有容人之量的皇帝?
  周王人品好,又是长子,上位是理所当然,皇位交接也会最平稳。若以幼凌长,就不那么合儒家思想,天子、朝臣之间必定有一场正统与宠爱之争,闹得朝局动荡。而且剩下那两位皇子年纪还小,不知道将来如何,万一脾气不如他呢?
  且如果小皇子登了基,当了这么多年隐形太子的皇长子又会是什么下场?
  他对着桌上一盘蒸腊鱼琢磨了半天,划拉掉半条鱼身子,终于给周王出了一个俗套的,但经过无数实践和电视剧论证,无论古今中外宫斗里都一定有效的方法:
  就是生个“好圣孙。”
  周王肯定是无辜的,唯一怕的就是当今圣上心有芥蒂,偏爱其他皇子,要废长立幼。
  但有了皇孙在其中转圜,对儿子就有不满,也会看在孙子的面上宽容。远的说《康熙大帝》最后一集里,四爷的儿子乾隆最后就被康熙牵上了小手,凭自己的宠爱把爹拱上皇位;近的说平行世界的明仁宗朱高炽,就是凭着大学士解缙一句“好圣孙”压倒了倍受父皇宠爱的弟弟朱高煦,继位为皇。
  当今天子也才四十出头,按世卫组织的算法还是个青年呢。过几年慢慢将此事淡忘了,如见周王仁德务实,低调不争,再有个聪明可意的圣孙在眼前,或许仍会属意周王?


第125章 
  天色渐黑,桓凌起来多点了几根蜡烛; 照得满屋明亮如白昼; 烛光直透到院外; 在地上照出雕花木窗深浓的影子。然而院里却没点什么灯,远一点的地方烛光照不到; 便延深入一片深浓的黑暗中。
  这个家的前程也是一样,只有桓凌这一点烛光照到的地方稍有明光,再远一点都是漫天黑暗。
  桓凌心中多么悔恨当初没劝住祖父和妹妹; 桓阁老就只有更加心痛和悔恨。他孙儿至少还能问心无愧; 而他甚至不敢扪心自问。当初嫁孙女时一心想着“嫁少年才子; 何如嫁少年皇子”,如今由外人之口说出来; 便如那掩耳盗铃的人给人当场捉住; 扯下了耳中棉花; 才知道自己昔日夤缘攀附、卖孙求权之行何等显眼; 在别人眼中多么愚蠢可笑。
  他此时却连笑都笑不出来,只能将满腔苦水往腹中咽; 坐在早已收拾过一遍; 珍玩摆件早都收拾起来的堂上问道:“宋大人出来了么?你们到凌哥儿院外守着; 他出来了便带他、不; 请他到我这里来。”
  他孙儿早跟他说宋时人品好; 他总不肯信,一味以己度人,疑心别人是看上他阁老家的权势;可如今他一朝失势; 满朝亲交后辈有几个敢来看他的?
  倒是这个和他家因婚事旧有冤仇,又为给桓凌送尺而受过他冷待的少年人不计前嫌而来。
  他也不敢把自家孙儿比作龙阳君、周小史、韩子高那等绝色佳人,能让人为他的美色颠倒,不计前程。宋时这时候还主动来看他们,可见的确是只记恩情,不问利害……
  果然跟他不同。
  桓阁老怅然起身,整理衣裳,走到门外亲自迎接被家人领进来的宋时,当面说了句“谢”。
  谢他此时还能来看他们,谢他当初不计较退婚之事,谢他前日舍着自家名誉前程在朝上替他们祖孙辩解,谢他……
  他做祖父的,先替孙子谢过他一片衷情,求他往后也能多照顾自家孙儿,莫因婚姻事轻易抛弃了他。
  桓老先生感叹道:“我那孙儿性子随我,执拗的很,有时不通人情,唯独对宋大人你一往情深可鉴日月。旧日之事都是老夫的过错,幸好有桓凌阻拦,还不至于酿成大祸,凭你要恨要骂,老夫都愿承担,但我这不肖的孙儿……”
  他抬眼看了孙儿的院落一眼,朝着宋时拱起了双手:“宋大人三魁天下,古今罕有,往后前程必然也春风得意,我这不肖的孙儿便托付给你了。”
  宋时却不能受老人的大礼,连忙上前托住他的胳膊,一手按在他背上,硬生重把桓老大人的背给按挺起来,连拖带抱地把他送回椅子上,按稳上了,才拱手答道:“老先生放心,我不是那等始乱终弃的人,我家也不求攀附哪个权贵。实不相瞒,桓凌早进了我家宗祠,拜过祖宗,已经是我的人了。”
  他说得无比诚恳,全合了桓阁老的意思,却不知为什么,桓阁老心里更觉酸涩,比元娘嫁入宫中前还难受。
  宋时也没个透视眼,不知他心里正泛着酸。为了安老人的心,让他无牵无挂地离京,还当场叫了声“祖父”,说道:“我爹娘兄嫂也都认了这场婚事,往后我会好生照顾桓小师兄,不教祖父在家乡担心。”
  桓家姻祖父震惊地说了句:“你、你家……”
  宋时想起自家父母开明的反应,再比比桓凌当朝出柜后还想把他关回柜里的桓阁老,不由得有些自豪,微笑点头。他还想了想正式见亲家祖父要不要敬个茶,又想起茶是嫂子们进门时递的,那只手牢牢收在了袖子里。
  认罢了亲,正要告辞,背后却有寒风吹来,一道脚步声随风吹来,落到他身边才停下。
  桓凌就在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同样诚挚地安慰祖父:“祖父放心,桓家岳……伯父伯母与兄嫂们都是开通的人,如今已肯将我当当自家儿郎看待了。”
  这两人正如书中所说的兰庭玉树,站在一起相互映衬着反而更赏心悦目,左看右看都挑不出一丝毛病。
  然而这相衬的形状却看得桓阁老眼酸心酸,看见不如不见。但他毕竟是做过阁老的人,撑也要撑起胸怀,既然肯低下头承认旧恶,此时看着孙儿与宋时并肩而立也要说一声:“往后我家在京里无人,我这孙儿就托付宋大人了。”
  孙儿还有个可信的宋时托付,孙女嫁在皇家,将来就只能凭造化了。
  桓阁老一夜未眠,给孙女写了封长信,告诉她祖父以后无力再关照她,让她以后行事谨慎,多顺着周王的意思,有不懂处也可询问兄长……
  转天一早他便叫儿媳递牌子,将信递进宫里,回头便召集子弟,主持分家。
  他与长子一家都要回老家,但桓凌还能在京中任职,父母也都葬在京里,分了家两边祭祠还更方便。他便做主将桓凌父母的神主牌位留下,并拿出两叠帐房整理行装时抄的单子,对儿孙们说:“趁我还在,便将长房与二房分开罢。京里的宅子给凌哥儿,库房里的金银玩器也都给凌哥儿,国子监大监外有一套房子给大哥儿,老家的产业你们与我同住,我百年后都是你们的。”
  他虽然辞了官,威严犹在,要怎么分家子弟们都不敢置喙。何况这次离京,除非将来周王有机会登基,他们只怕难在回到京城,而若是周王将来做了大位,一套房子却又不足计较了。
  桓阁老将家产分好,大房的儿孙都赶出,只留下桓凌一人,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桓凌垂手立在他身前,用这几年难得的恭顺态度回应道:“朝堂上的事孙儿自会慎之又慎,亦会照顾堂兄和元娘,不令祖父忧心。祖父还有其他吩咐,孙儿也会敬听遵行。”
  他祖父思虑再三,终于说出了心底话:“我近日想起元娘进宫前你劝我的话,已经知道你比我这做祖父的强,别的事倒不须我嘱咐。只是、只是你成日住在宋家也不像话……这宅子已给了你,你叫他跟你搬过来住吧。”
  好歹小夫妻独自过着,比在人家父母眼皮下讨生活舒服些。
  他对孙儿交待了最后一桩可担心的事,便催促全家离开京城。
  因周王失宠,他的辞官又莫名带了几分不光彩的意味,朝中也没几个人来看他。桓阁老甚是要面子,不想递遍帖子却只见廖廖数人前来,索性也就不肯告知亲交故旧,只自家两个孙儿送行,一家人悄悄踏地上了回乡之路。
  送别之后,桓升也过来跟他道别,说是要搬到国子监那边。
  一来国子监学生本来就要坐监读书,之前他是阁老之孙,能搬回家里住,如今祖父还乡,他也该回去老老实实当个学生了;二来……他怕哪天弟弟把宋时接回家来住,他还记着当日自家亲弟弟做下的蠢事,没那么大脸面见人家。
  桓凌深知宋时不计较这些,但也知道这位长兄腼腆害羞,便答应了下来:“既是如此,我先谢过大堂兄好意了。”
  桓升也背过他跟宋时传情的《鹦鹉曲》,深知他与宋时一往情深,含笑说道:“也不算什么。这偌大个院子,单我们一家住着也冷清,还是搬到国子监外那个小院,日常夫妻相会,看看孩子们也方便。”
  他们也这趁这两天收拾了东西,从外头雇了几辆大车运走,这个昔日繁华的侍郎府就真正冷清下来了。桓凌一个人对着满目凄清,也住不下去,宁愿搬去稍远些的宋家蹭住,但临走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他亲自去买了烧猪头、香烛、鲜花、蒸酥点心,叫人到馆局门口守着,请宋时散值后来桓家一唔。
  宋时早就听说了他家今日离京,只是不能请假来送,下值后自然立刻就打马奔向桓家。这侍郎府门头的匾额都摘了,还没挂上新的,门外也不见平常车水马龙、访客不绝的盛景,看得人心里有些伤感。
  更该伤感的,怕就是亲人搬走之后,孤零零一人住在这院子里的桓凌了。
  他见旁边小门开着,也没个家丁应门,索性自己推开小门,一道清寂得如欲融入这片清冷院落中的身影便撞入眼中。
  宋时一脚踩在门槛上,竟忘了迈过去,而是踩着门框蹦到里头,随手扯上门便问:“你家人都已经回去了?”
  只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在这宅子里等我?
  桓凌点了点头,向他伸出一只手:“如今连我大堂兄也搬到别院去了,我一个人住这么大的院子也实在住不下去,时官儿……”
  宋时就吃小鸟依人的一套,怜惜之心大盛,简直不用他开口就能答应:“你若害怕一个人住,我留下陪你!”
  桓凌原本既不怕一个人住,也没想留在这空寂寂的院子里,但宋时肯留下陪他,他自然求之不得,更不会反对,含笑拉着他说:“好,那你先陪我回去换身衣裳,再去陪我见我爹娘。”
  他在宋家拜了祖先,也要让宋时在父母灵前拜上一拜,这样才算正式订下姻缘。
  他早备下了合宋时体的大红色喜袍,这回可不用再拿大红官袍假充喜服,两人都能穿着红衣裳拜堂了。他拉着宋时回去换了衣裳,自己开了祠堂,领宋时跪在摆好了牺牲酒菜的香案前……
  家里虽也有下人,可哪儿有下人倒管主人的?况且如今满京都知道他与宋时相好,连他祖父和兄长也不管,别人自然更没有说话的地方,早老老实实地替他摆了,洒扫灵堂,等着他们两位老爷拜天地父母。
  这一回没有赞者,没有人在外观礼,也没有亲人的贺喜,比不得宋家那场结义大礼热闹。但桓凌拜下时却比那时更激动——因为在宋家结拜时他还只是义兄身份,这一回拜过天地,他们便是真正由天地父母见证的夫妻了。
  他从香案上取来一卷纸,铺开后在卷头上规规矩矩地写下二人的名字,字迹是从未有过的浑厚有力,纸背都被墨浸透了。
  宋时心知他写的是什么,但看着他的笔锋在纸上运转,竟似入了神,看着他完下两人的名字,也丝毫没拦他。
  桓凌写罢搁下笔,将那张纸高悬堂前,含笑看着宋时说:“我家旧族谱被祖父带回老家了,以后这族谱便由咱们两人起头重写,一代代传下去可好?”
  宋时将目光转开,视线擦着那张族谱晃悠了一阵子,半晌才憋出一句:“就这一张就够了。”
  往后养了孩子什么的,还是让他上老家的大族谱吧,他们俩自己单这写一张上就够了。


第126章 
  领证之后,一般就该住在一起了。
  住在一起之后……好像也跟之前没什么区别; 在宋家他们也是住一屋; 甚至有名份之前就已经那啥过了……
  不管怎么说; 大红喜袍一穿,感觉还是有点不一样的。虽然桓凌没买来龙凤香烛; 但屋里点的红烛,差可代替,再加上这偌大个宅子就俩人住; 没有爹妈半夜派人查房的危机; 就让人不自觉地期待起了什么。
  桓凌这会儿倒羞涩起来; 倚着书桌站着,对他说:“我也没想到咱们这么早就能成亲; 这些日子又有许多事接连而来; 也没做什么准备。本该买一套图书来; 咱们也好一起学着……今日来不及了; 过两天我去书肆看看有什么好的没有。”
  这个“图书”是什么书,宋时心领神会。
  但是他拒绝。
  他在现代逛各大论坛首页时就被推荐过古代xx图; 看完的感觉就是图上所有人一张脸; 发际线还有点靠上; 要是大晚上两个人拿出来边看边搞气氛; 这个气氛……他有可能就硬不起来了。
  还是不要那种败兴的书; 让他来吧。
  宋时朝着烛光之下低眉垂眼,打了柔光般楚楚可人的小师兄勾了勾手,邪魅一笑:“别想着图书了; 看了也看不会,这种事还得靠言传身教,来,哥哥教……”
  话还未说完,桓师兄已经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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