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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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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跪下给玄麟行礼,玄麟就伸出手,狠狠的一巴掌,直接把他打倒在地上。

这一巴掌实在是太狠了,璟晔倒在地上,眼前一片发黑,许久才缓过来,左耳嗡嗡嗡的,像是听不到声响,等到被身后的宫人强硬的拽起来,璟晔才发觉嘴里的铁锈腥味,口腔应该是咬破了。

“给朕往死里打!”

璟晔听不见,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被从外面进来的宫人给拽了出去,摁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摆好的刑凳上,宫人怕他挣扎,用粗糙的绳索紧紧把他的手和脚捆住,璟晔见过这个,知道这个是什么,以前皇宫里有不听话或者是犯了错的妃子就会被父皇用杖刑惩罚,包括早就过世的昭和皇后,但璟晔却是第一次被人打,他也永远都不会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被被压在刑凳上。

他想开口求饶,但是粗大的木杖已经朝着他的臀部砸了下去,太疼了,第一棍子下去璟晔就忍不住叫出了声,宫人并不被他的惨叫吓住,第二棍子就砸了下来。

璟晔挣扎着不停,太疼了,玄麟站在屋里,见他不停挣来挣去,忍不住嘲讽,“皇后,你再敢挣扎一次,朕就让他们扒了你的裤子打,朕看你是要不要脸。”

璟晔的眼睛湿了,声音被凶狠的棍子砸的支离破碎,“哥哥不要……疼死了……不要这个……”

玄麟哪里肯理他,一直看着人打,不过三十下,璟晔的屁股就完全肿了,月白色的舞衣隐隐透出红色,行刑的宫人不敢再打,偷偷瞥了一眼玄麟,见他面无表情也没叫停,把木杖往下移了点,一棍朝着臀腿连接处狠狠砸去。

“啊!”

璟晔惨叫一声,就昏了过去。

宫人这才丢了木杖,进来禀告,“殿下晕过去了。”

“用冷水泼醒。”玄麟坐在椅子上,摆弄着玉扳指,“继续打。”

一桶凉水浇下去,璟晔没有半点反应,宫人知道玄麟正在气头上,不再进去问,又浇了一桶,璟晔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宫人没等他反应过来,粗大的木杖再次砸了下去。

璟晔的侍女跪在刑凳边上,大气都不敢出,听着璟晔痛苦的喘息,恨不得上去替璟晔挨了这顿打,先帝和皇贵妃捧在手里千娇万宠的小皇子,哪里被这么虐待过。随着残忍的击打声,璟晔的呼吸一点点的淡下去,脸色惨白成了一片,月白色的舞衣背后都浸透了鲜血,侍女忍不住了,这得多疼啊,等会剪开衣服,里面的肉肯定都烂了。

侍女跪在地上磕头,“陛下饶了娘娘,娘娘不懂事,都是奴婢没有看好,求陛下饶了娘娘。”

“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娘娘他不知道,不知道璟瑟殿下受不住惊吓,娘娘一向粗心,陛下,您是知道的,娘娘他没有坏心的。”

“求陛下饶了娘娘,娘娘真的快不行了——”侍女的眼泪一点点的往外流,他太心疼璟晔了,他从没有见过璟晔这么狼狈的样子,皇贵妃走的不明不白,他不可以再护不住璟晔。

玄麟铁石心肠,不听院子里的人哭喊,璟瑟身体差成那样,璟晔还过去说三道四,从昨天下午之后,璟瑟到现在都没法下床,拽着他的袖子,泪眼朦脓的问他,“哥哥,我到底是皇额娘和谁的孩子?我是不是野男人生的?皇额娘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玄麟没法回答他,只能拿璟晔撒气。

都是这个贱货的错!要不是他过去多嘴,璟瑟怎么会成了这副模样!都是这个贱货的错!



“皇后,朕打你,你服不服?”玄麟终究不想闹出人命,还是喊了停,他知道璟晔已经站不起来了,更别提跪下来谢恩,就特意走出去问他,“说啊,不是在璟瑟面前挺能说的吗?现在问你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玄麟抢过一旁宫人的木杖,朝他的小腿狠狠一砸——

“说啊!”

玄麟手劲比宫人只大不小,哪怕璟晔已经被下半身的伤痛折磨的快要麻木,这回仍然紧紧的皱起了眉头,痛苦的喘了一声。

“说!”玄麟又朝他吼了一声。

璟晔被逼着开口,嗓音哑的不行,还带着淡淡的血腥气,“陛下……您是……天子……是臣妾的天……您说什么……自然都是对的……但是璟瑟……”提到这个名字,璟晔的秀眉皱的更深,“妾可没有说错……”

他侧过身,抬起一张不谙世事的面孔,姿势艰难的望着玄麟,“他替妾远嫁不假……他都不是……父皇的孩子……他不嫁……谁嫁……”

侍女几乎想上去捂住璟晔的那张嘴,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娘娘的意思是——”

“主子说话,你插什么嘴?”玄麟朝他瞪了一眼,侍女噤了声。

玄麟的手紧紧的握住木杖,木杖的尾端还沾着璟晔的血,玄麟一再克制着自己,打算再给璟晔一个机会,“皇后,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你这顿打也挨了,朕不为难你,只要你给璟瑟道歉,对璟瑟解释一下你之前说的都不过是胡言乱语,朕今天就算了。”

璟晔心凉了,把头低了下来,喃喃的吐出一句,“野种罢了,也配让孤道歉。”

玄麟耐心耗尽了,不再忍耐,举起木杖,一下就砸断了璟晔的腿,边走边吩咐,“皇后失德,恃恩而骄,恃宠放旷,纵私欲,多年无子,言行无状,残害皇子……你去准备纸笔,朕今天要废后。”

废后是大事,和废妃不同,但皇后多年无子,在朝中人气一向都不高,玄麟在朝中提起时,除了几个老臣提出陛下和殿下是先帝赐婚,殿下并无过错,不应该废,可以先考虑禁足,其他人就再也没有替璟晔说情的了。

但常耀林总是个意外,下朝结束后,特地去找了玄麟,玄麟也不意外,毕竟是常耀林,对着他的小皇后痴心已久,谁不知道呢?

玄麟靠在椅子上,喝了杯茶,听着常耀林慢慢扯,等到常耀林说完后,玄麟撂了茶杯,留下句,“常大人话有理,但是朕还是想废后。”

“陛下——”

“皇后恃宠生娇也不是一天两天,无才无德,连个龙种都生不下来,朕早就烦了他,更何况他还不是绝色,朕忍不下去了。”

并非绝色,这是当年玄敏废了元配皇后,欲封继后昭和说的话。听起来挺不公平,哪怕功绩再多,因为并非绝色,便轻而易举的给废了。常耀林曾经听人说过,只觉得荒谬,没想到玄麟又当着他的面说了一遍。

“那请问陛下,谁是绝色?谁能做得了陛下的后宫之主?”

“你管的太多了——”玄麟不咸不淡的打断他,低头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对手镯,扔到了地上,滚到了常耀林脚旁边。

常耀林低头一看,正是他亲手送给璟晔的珊瑚珠。

“常爱卿真是天大的胆子,背着朕和皇后玩起了私相授受,朕懒得说,你们还真当朕是死的?”

常耀林跪了下来,抹着汗,“陛下,臣冤枉——”

“朕不想听——”玄麟神色冷漠,“拿着你的东西赶紧滚吧,朕不说,别把朕当成傻子,回去记得收拾行李。”

玄麟用毛笔随手写了几个地名,“不知道常爱卿喜欢哪个地呢?”



病好后,顾殊见到了从塞外归来的璟瑟,璟瑟一身深浅不一的伤疤,有的割开皮肉,有的直插心口,看的顾殊心如刀绞,忍不住摸了摸他惨无血色的面颊。

璟瑟猫一样用脸蹭了蹭顾殊的手,许是因为病了,他像个小孩子一样粘了过来,乖顺的窝在顾殊的怀中。顾殊看着璟瑟,只觉得他那一双眼睛与昭和皇后像的出奇。

紧搂着璟瑟,顾殊感觉自己的手都在颤抖,印象中璟瑟从不会对他撒娇,璟瑟的性子和昭和皇后一样清冷,对谁都是淡淡的。

或许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虽然璟瑟和璟晔一样都是顾殊看着长大的,但顾殊到底还是更喜欢会撒娇卖乖嘴又甜的璟晔,跟在他后头,甜甜的叫他母妃娘娘。而先皇对璟晔的宠爱和皇贵妃以玄麟做引开出的条件,又导致了他在和亲的问题上毫不犹豫的站在了皇贵妃那一边,只因为皇贵妃的一句“你帮璟晔一次,璟晔以后就是玄麟的。”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才十四岁的璟瑟和亲塞北嫁给了一个年近五十岁的老头子。

顾殊的眼泪一滴滴的打在璟瑟的脸上,璟瑟望着他笑容虚弱又柔软,似在感叹,“原来额娘的怀抱也是这样温暖啊……”

璟瑟的目光迷离,仿佛是为了攥住这个碎片的边缘,还不待顾殊张口,他便继续接了下去:

“以前母后也是这样抱着我,那时哥哥给我种的文心兰还没有开。”
“我还没有长大,还没到母后的肩头。”
“哥哥…我…母后额娘,我们每天都在一起……”

璟瑟的声音渐低,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无论是顾殊温暖的怀抱,还是身上令人眷恋的温度都渐渐感觉不到了。

“还有……”他轻轻的咳了咳将带血的猩红又咽回了喉咙,“父皇…一直不喜欢我…可母后说没有人会不喜欢他的小月亮……额娘,您喜欢我吗?还是和父皇一样更喜欢璟晔……”

顾殊抱着璟瑟眼泪沾湿了衣服,“额娘喜欢你啊,璟瑟是我的小月亮。”

璟瑟的瞳孔逐渐涣散,“我也喜欢您,喜欢哥哥…喜欢我母后……”

顾殊只能抱紧璟瑟,无能为力的擦拭璟瑟唇边的鲜血。他终于知道自己错了,错在信了皇贵妃的话,促使璟瑟代替璟晔远嫁,错在跟昭和皇后争吵,刺伤了他的心。

如果当初嫁到塞外的是璟晔,昭和皇后是不是就不会死?璟瑟是不是就会和玄麟一样好好的陪在他和昭和皇后身边?那样他美丽高贵的小月亮就会永远笑着,一辈子都是甜的。

可是一步错,步步错,错得离谱。

璟瑟将身体蜷缩在顾殊的怀中,露出了一个没有任何人看到的微笑,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额娘,我想我母后……”

天突然下起了雪,纷纷扬扬的散落下来,带着自尽一般的温柔和惨烈。

顾殊定定的看着宫门前早已枯萎的兰草,良久突然绽开了一个笑容。

“额娘的小月亮,又下雪了,你看啊…你看啊……”



璟瑟死的那天,玄麟还在书房和几位大臣商讨着政事,阿古斯欺人太甚,玄麟不打算继续在讲和,但战争又遭到了多数文官的反对,在他们看来,能用一个皇子和公主的婚事,换取天下和平,实在是一件太合算不过的买卖。

玄麟以前也这么觉得,一个公主的性命和成千上万将士的性命,他肯定会选后者,但是璟瑟的遭遇让他心疼,让他起了复仇的念头,他不会牵连无辜,只要剁了阿古斯的头颅就好。

政事商讨到一半,太监突然进来,在玄麟耳边嘀咕一句。

玄麟扔了笔,立马走了,但还是晚了一步,璟瑟只吊着一口气,等到连走带跑的赶到的时候,璟瑟已经没有呼吸,璟瑟还被顾殊抱在怀里,顾殊侧着头,哭的撕心裂肺,一夜不见竟像是又老了十岁。

玄麟一下子跪倒在地上,两行眼泪掉了下来。

璟瑟的丧事办得隆重,在玄麟的重视下,很多后妃都穿着丧服,戴着白花,跪在璟瑟的棺材前面哭,甭管着愿意不愿意,样子要做足。连一向冷淡不理人的文鸢也过来跪着哭丧。

顾殊太累了,玄麟怕他出事,只让他烧了一会纸钱,就扶着他进了内间,顾殊拉着玄麟的手,不停地忏悔自责,“哀家对不起昭和,对不起他,昭和生前,哀家没为他做过一点半点,现在连他唯一的骨血都保不住。”

“都是哀家的错。”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这是璟瑟的名字,哀家劝过昭和,说这个名字不吉利,没福气,昭和不听。”

“哀家不是不喜欢昭和,他太冷,哀家自卑,不被先帝喜欢,不敢相信昭和的真心。”

“昭和这辈子,终究是被哀家给耽误了。”顾殊重重叹气,门外传来一阵声响,玄麟皱了皱眉眉头,安慰了下顾殊,就走出去看。

文鸢机灵,见他出来,直接耳语,“璟晔庶人前几日得了风寒,今天发了高烧,他侍女急了,找个侍卫过来求陛下。”

文鸢是知道冷宫苦寒的,璟晔又断了腿,想必生活艰难,没吃没喝虽不至于,但估计也是馊腐连最地位卑贱的宫人都不愿意吃的饭菜,更何况是养尊处优的殿下呢,这么大的雪,那里没碳火没热水说不定连棉被也没,从没吃过苦的璟晔不得风寒才怪。文鸢不喜欢璟晔,否则当日也不会找几个人去在璟晔面前故意挑唆,璟晔是没脑子的人,没读过几本书,又蠢又笨,底下的宫妃几句话就刺激的璟晔红了眼,跑到璟瑟面前说错了话。

但文鸢这回又有些心疼璟晔了,好好的皇后,说废就废,腿被木杖活活打断,别说跳舞了,日后连走路都艰难。他是存着同情心的,否则早就赶了侍卫走,没必要还特地告诉玄麟。

哪知道玄麟比他还狠,听他说完,就留下一句,“那贱货咎由自取,怨不得老天也看不过去,风寒而已,又不会死,就让他好好熬着吧,权当给璟瑟殿下积德了。”

因为玄麟的这句话,侍卫在外面磕破了头都没求到太医,侍卫灰溜溜的回去了。

侍女见到他,问他太医呢?

“陛下不愿意。”侍卫难为的说。

“那怎么办,主子在这样烧下去,脑子会坏了啊?”

侍卫走进屋,抱起了床上的璟晔,璟晔烧糊涂了,脸颊通红,额头温度烫的吓人,侍卫脱了璟晔的衣服,吩咐侍女,“你去外面找点雪,主子温度太高了,这样熬着不是事。”

侍女见璟晔的锁骨裸露出来,吓得差点叫出声,“主子的身体也是你能碰的?你是男人,让人看到主子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这里哪有人?情况危急,不然你当我想抱他?”侍卫虽然嘴硬,身体却抱得更紧了,他一直仰慕璟晔殿下,不惜跟着他来到了苦寒的冷宫,虽然殿下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行了,只要主子能好,你要抱就抱吧。” 侍女拿了墙角的木盆,出去收集外面干净的冰雪。

脱衣服不是太容易的事,因为在璟晔的印象里,性事的体验太糟糕,他的衣服多数都是被宫人脱好,他自己只需要赤裸着身体,跪在龙床旁的地砖上,等待着玄麟粗暴的临幸。这会儿,侍卫一碰他衣服上的扣子,璟晔就躲闪个不停,嘴里喃喃的喊着不要,温度太高了,嗓子发了炎,嗓音又干又涩。

索性仆人的服装大多简陋,粗制滥造,脱起来没有那么麻烦,侍卫制止着挣个不停的璟晔,轻而易举的解开三颗扣子,露出鲜红色的肚兜,侍卫下意识停了一下,璟晔的胸部实在是太大,形状又很坚挺,呈现完美的钟倒型,肚兜尺寸不小,却被两只雪白团子塞得满满的,衬着下面的露出的半截腰细的吓人。

侍卫犹豫再三,耳边都是璟晔难受的喘息声,终于下定决心,替璟晔把衣服穿上了。

侍女进来的时候,带着半盆冰雪,看着璟晔倒在侍卫怀里,衣服扣子扣得严严实实,并没有衣衫不整,松了口气,“不是说要给主子降温?”

侍卫站起来,用毛巾裹了雪,往璟晔的额头上贴,“我可不敢碰他。”

侍女叹了口气,“主子已经被废了,你就算强暴了他,也没人会管的。”

侍卫的手颤了颤,支吾道,“我才不会强暴他。”

侍卫和侍女忙活了大半宿,璟晔的温度终于降下去了点,第二天早晨,璟晔睁开眼睛,似乎清醒了许多,侍女没什么东西给他吃,只能把热水放凉,一点点的给他喂下去,璟晔抓住她的手,问他,“玄麟哥哥来了没有?”

侍女心里酸涩,陛下要是愿意来,您也不会连药都没有。侍女回握住他的手,为难道,“奴婢没法出去,陛下还不知道您病了呢。”

璟晔就松开了手,别过了头。倒是侍女看不下去,安慰他,“主子,陛下心里是有你的,他会接您回去的。”

“骗人。”璟晔背对着侍女,一行眼泪淌了下来。

“主子,您想啊,您和他二十几年的感情了,你们青梅竹马,从小就在一块,您忘了吗,陛下小时候对您多好,教您骑马,给您围猎,还给您弹琴呢。”

“然后,然后孤给他伴舞。”璟晔的手一点点的摸向自己的右腿,表情哀戚,“哥哥说孤跳舞好看,比额娘还好看,穿白纱赤着脚的时候好像天上的仙女,可是孤以后再也不能给他跳了。”

侍女抢白,“只要您仔细养着,腿总有一天会好的。”但侍女也知道这是笑话,玄麟亲手打断的腿,怎么可能说好就好,璟晔现在连走路都不行,更何况是跳舞,冷宫这么难熬,每到雨天,他的殿下疼的连觉都睡不着,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漏风的窗户。

璟晔不再说话,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侍女摸着他细瘦的手腕,安慰他,“陛下是喜欢您的,要不然也不会娶您。殿下虽然是赐婚,可是陛下桀骜,他不喜欢的人,怎么愿意会娶。”

璟晔听了这句话,安心的睡了过去,其实他不知道,玄麟娶他,并不是为了旧情,而是皇贵妃对顾殊的那句,“不管以后璟晔嫁给谁,他都是这天下的皇后。”




傍晚的时候,侍女在院子里洗衣服,雪刚停,天气还是有些冷的。

侍卫看到他,嘴巴里叼着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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