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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恶如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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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不语,孟筠庭见他盯着自己,不安的咳嗽了一声,收起了手中剩余的竹签。心想着这厮若是再不信,自己可真黔驴技穷了。毕竟他算出来的东西,他自己都只信一半而已。
    “小神棍,你叫什么名字?”男人忽然问。
    “……孟…孟筠庭。”
    “孟筠庭啊,我可记住了。”男人说罢,便抬手戴上那面具,转身出了去。
    孟筠庭待他走了老远,才反应过来自己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小命,抬起袖子擦了擦额上渗出的冷汗,拔腿便往杨家跑了去。
    
    第33章 第三十二章
    
    回到杨家的时候,已是刚刚入了子时。
    单司渺在房中喝着茶,对面还坐着个蒋莺莺,怀里抱着打瞌睡的小哑巴。
    “我…我回来了!”孟筠庭推门而入,见二人如此悠闲,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抢了单司渺手中的杯子便往自己嘴里灌。
    “孟大师回来了?”单司渺见他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最后还是好心地给他端了张凳子来。
    “啊呸,你少在这儿给我阴阳怪气,老子能有命回来,还靠的是自己的本事,那…那杨映竹,此刻倒成了孤魂野鬼了。”
    此话一出,蒋莺莺同单司渺便愣住了。那小哑巴却是睡的好好的,忽地瞪大了眼,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乖,就是你孟筠庭,小声点,吓着孩子了。”蒋莺莺赶忙拍着背安慰,孟筠庭也有些愧疚,过去拍了拍他的脑袋,细细地将杨映竹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
    “七刹阁也牵扯进来了,事情看来倒是越来越复杂了。”蒋莺莺皱起了眉道。
    “他说的两个随便死一个,是什么意思。”孟筠庭问一旁的单司渺。
    “大约是指三日后的比试。”蒋莺莺笑着道,“七刹阁一向不做亏本买卖,坐收渔利的事岂不更简单。”
    “比试?杨严宁不是说了不出手么?”
    “这可说不准。”单司渺悠闲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将面上的茶叶吹开了些。
    “什么意思?”孟筠庭有些糊涂,一旁蒋莺莺却是低头不语。
    “这就要问君大公子了。”
    “哈?”孟筠庭却是越听越糊涂,这又关君无衣什么事。
    “那杨严宁啊,一瞧就不像命长之人,你说是不是,孟大神算?”单司渺逗完了他,末了又从一旁的竹篓里随手捡了个桃儿,丢给了一旁的蒋莺莺,“帮我剥一下。”
    蒋莺莺瞪了他一眼,拿出随身带的小刀来,细细地将那桃子从中间剖口,掏出核来,再将桃肉横三竖四,切成了网丁状,递给了面前的单司渺。
    单司渺微微一笑,伸手接过桃肉,道了一句多谢。
    “……啧,这看面相这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了,那杨严宁要是再出事,杨家都快死绝了,难不成还真要灭门不成,我不信。”孟筠庭抱着臂道。
    “多说无益,看下去便知。”
    “是啊,到时候就知道了。”蒋莺莺附和了一声,抱着小哑巴便出去了,只留下一个莫名其妙的孟筠庭,左右看来都弄不明白了,只得挠了挠头,回房睡一觉先。
    睡到后半夜里,就听见外面家仆急匆匆地进来又出去,整个杨家又乱了起来,大约是发现杨映竹失踪了。
    这个节骨眼上,一丝的风吹草动,都能让杨家立于危地。看来,日后胡不归一战,又要掀起不小的风浪。
    单司渺厌烦地翻了一个身,却是没了睡意,只得披了一件袍子出了门。眼瞧着杨家连遭厄运,上下一片死气,摇着头打了个哈欠,直接从后门溜了开去。
    谁知前脚刚跨出去,就忽地下摆一沉,低头一瞧,那小哑巴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偷跑了出来,正攥着自己的衣角傻笑呢。单司渺扯开嘴角,将那小子一托,便扛在肩上出了去。
    大清早的,日头还没见影子,整条街上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卖早点的摊子,早早地起了黑来打点。单司渺随便寻了个馄饨摊,要了两碗馄饨稀溜溜地舀着。对面那小哑巴晃荡了两条腿正吃的快活,单司渺问他话,也不会答,只咿咿呀呀地比划着,看似是真傻。
    一大一小吃完了馄饨,眼瞧着大街上也慢慢开始热闹了起来。单司渺倒也不急着带他回杨家,只牵了人到处乱晃,专往那种偏僻寂静的客栈边溜达。眼角间刚瞥见一摸熟悉的身影,却忽地手上一松,就见那小家伙滴跌跌撞撞地往一旁的酒楼里跑了去。
    “小哑巴?”单司渺唤了一声,眼角却直盯着远处的二楼上那个大汉的背影,就算此时隔了百十丈远,单司渺还是清楚的瞧见了那人身边的血刃,以及桌上放着一个干瘪的大麻袋。
    俯首在小哑巴耳旁轻声说了几句,单司渺便往一旁的猪肉摊子上去了。
    小哑巴得了令,一溜烟儿地跑进了客栈大堂,进去一瞧,就见大堂里空荡荡的,只一桌桌边坐着两男两女,均身着黄绿轻衫,长相清秀可爱,瞧来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其中两个女孩面容如画,长的一模一样,是一对漂亮的双生子。
    双胞胎姐妹中,一个瞧似俏皮,一个略显沉稳。见了小哑巴跌跌撞撞地往这儿蹭过来,互相对望了一眼,其中那个俏皮些的逗了他两句,笑呵呵地将他一把抱在了腿上。明明年纪相差不大,但如此看来,却似乎没有违和感。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小丫头虽这么问着,一双大眼睛,却时不时地在四周滴溜溜打着转。
    “啊,啊……”小哑巴指手画脚的,伸手要拿桌上的糕点。
    一旁文雅些的姐姐笑眯眯地将桌上的糕点递给了他,继而在妹妹耳旁轻道,“这不是长老身边不离身的那个小鬼么?”
    “嗯,好像是,可是也没见长老的影子。”
    “啊…啊…”
    二人正想这怎么回事呢,忽地就瞧见那小子拽了拽自己的衣摆,低头一瞧,那小子手上攥了个纸条子,递到了她们手里。
    姐姐打开一瞧,只见上头写了四个小字:黄莺被擒。
    “这……什么意思?”
    “糟了,你们几个,快上楼瞧瞧!”那姐姐娥眉一蹙,忽地明白过来什么,赶紧招呼了同伴往二楼跑。
    几人跑到最里头的一间房,一推门,却发现里头的人不见了。
    “追!”十二三岁的少女此时完全失去了脸上原有的一丝天真,老成的对几人吩咐道。
    只见她一声令下,又从四周窜出了十几个少年来,训练有素地从各个方向掠了出去,犹如雏鸟出巢,却是灵巧万分。
    单司渺站在一旁瞧的仔细,这些少年的打扮分明同那天在楼船上偷袭杨映松二人的那些人如出一辙,而且,奇怪的是,他们分明年纪轻轻,却举止神色十分成熟大方,一点也不像未及冠的少年。
    呼——
    一阵风声微拂而过,单司渺耳根一动,扛起了一旁装着一整头死猪的麻袋,跟着掠了出去。
    这头,胡不归刚行出了几里路,就被长生门的小子们给堵住了去路,他没想到他会如此之快的曝露了行迹,惊讶之中却又隐隐觉得不对劲。
    “哼,我道是哪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原来是你这叛徒!”双胞胎妹妹扬起下巴,冲着面前的胡不归不屑地哼了一声。
    “黄毛丫头,不知死活。”
    胡不归手中血刃已经出鞘,众人不敢大意,成围合之势将他团团围住,他肩上扛着的麻袋之中的少女,绝不可有所闪失。
    “胡不归,你今日走不掉的,若你识相,就把人交出来,或许玉长老还会网开一面。”姐姐思虑良久,冲他道。
    “丫头,你当老夫是第一天出来混江湖的,小小伎俩,也想将老夫兵不血刃,为免也太小看老夫了吧!”胡不归冷笑了一声,一刀挥去,只见刀光之下,前头的几个弟子堪堪躲开,却还是被刀风扫翻在地。
    “可恶!”妹妹可不如姐姐这般斯文,见他蛮横,提剑便上,姐姐自知她不是对方对手,也赶紧跟了过去。
    胡不归见她二人身手不错,自是不敢大意,将肩上的人一掷,丢在了一旁,紧接着提刀去迎战。
    二对一,两姐妹手中之剑灵婉如蛇,配合的十分默契,一时间将那胡不归缠的脱不开身。
    胡不归的心思,一直放在一旁的人质上,此时对敌自然有些力不从心,被她们这么一纠缠,顿时怒气大涨。只见他忽地爆呵一声,手中血刃打横一劈,隐有开山之势,瞬间将两姐妹拂了开去。
    “这种叛徒,不用跟他讲江湖道义!一起上!”妹妹一声令下,众人提剑而上,胡不归武功虽高,却也无法将他们尽数屠尽。
    对方机警,不曾与他硬拼,数十人力竭而撤,又即刻有数十人补上,既能节省体力,又可耗他内力,如此又缠斗了十几个来回,胡不归手中刀式已不复初般凌厉。
    姐妹二人见他隐有缓势,找准了几乎去救那一旁的少女,可胡不归又怎会轻易让她俩得逞,只见他眼一瞪,刀一举,直冲向了一旁的麻袋。
    “这是你们逼我的!”
    人质带不走,自然也不能便宜了他们。
    胡不归手起刀落,那麻袋瞬间就被血刃砍成了两截。血沫横飞,白肉翻滚,两个女子同时瞥过头去,心中大骇。
    胡不归自以为得了手,正准备转身离去,却瞥见了那袋子里露出的一方大耳,那耳成扇形,耷拉在外头,怎么看也不像是人所有。
    用刀尖拨开了麻袋,只见那里头被砍成两截的,又哪里是他掳来的少女,分明是一头死猪。
    “哈,我倒你这老鬼有什么本事,原来是转行杀猪了!”妹妹见状拍手笑了开来,而姐姐却谨慎地皱了皱眉。
    胡不归此时脸色十分难看,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掳来的少女,怎么会无端端变成了一头猪。
    此时猎物已失,再缠斗下去也没了意义,胡不归懒得同她们啰嗦,脚一抬,大步掠了出去。
    “别追了,去找小姐!”
    众人折身去寻,就在不远处的草丛里,找到了昏迷的少女。
    少女着一身黄衫,面容俏丽,此时虽昏迷不醒,可口中依然喃喃地在喊着什么名字。
    姐姐凑过去仔细一听,好像是在叫,单司渺。
    “单司渺是谁?”
    “……不知道啊。”
    
    第34章 第三十三章
    
    再说这头,单司渺牵着小哑巴,正晃晃悠悠地往杨家走,怀里抱着一大堆甜点吃食,几乎塞满了整个手臂。
    进门时,正巧在门口碰上等着的“蒋莺莺”。
    “你带他去哪儿了?”见单司渺牵着小哑巴回来了,蒋莺莺绷着的面上一松,将那小哑巴拉入了怀中。
    “不过是出门喝杯早茶,紧张什么?”单司渺道。
    “喝到晌午才回来?”蒋莺莺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见小哑巴手里还攥了一串冰糖葫芦,一把给夺了过来,“别给他吃甜的,他最近牙不好。”
    单司渺望着她的背影,目光一直从那纤细的腰肢往婀娜的臀部移动着,直到二人消失在庭院内。
    “你回来了。”身后传来的杨映松的声音,单司渺回头一瞧,果见他正坐在轮椅上,朝自己缓缓行了来。
    “蒋姑娘没什么事吧。”杨映松问道。
    “没大碍,大公子这是打算去哪儿?”单司渺冲他笑了笑。
    “三妹尸骨未寒,二弟如今又不知去向,眼下还有胡不归那一战要应付,我正要去同二叔商量些事。”杨映松面色苍白,又咳嗽了几声,手一挥,便让下人将自己推了进去。
    单司渺注意到,那下人手中,还端着一碗药汤。
    “若是还未寻到二公子的踪迹,胡不归一战要如何?”单司渺嘴上问着,心中却是暗自思量。
    以连一硕胆小卑鄙的性子,绝不会将杨映竹的事牵扯到自己头上,所以他对杨家的人只字未提。
    可眼前的杨映松分明是晓得那晚连一硕在场的,他难道就不怕连一硕走了风声?
    看来,连一硕或许也转了方向也不一定。
    “二叔已经答应替二弟应战了。”
    “哦?看来,二叔心底里还是心疼我们这些晚辈的。”
    “算是吧,还得多亏了君公子。”杨映松抿唇一笑,嘴角多了几分不屑,“也不早了,我先过去了。”
    微微点了点头,单司渺回到了自己房内。这些天出了不少事,害的他也没空去练那无相诀,此时得了空,便干脆坐在榻上,运气调息。
    自经脉打通之后,他便觉得腹中内力日益渐长,每运行一个周天,便四肢百骸,通畅舒坦,像是泡在了山顶的温泉中一般,暖洋洋的,甚是神清气爽。而更奇特的是,随着口诀所念,他平生所见招式,无论哪门哪派,是刚是柔,便会一一清晰的浮现在眼前,生动的能直接印在他脑子里。
    第四重,第五重,单司渺此时周身已然冒出些真气来,口中默念的无相诀刚刚想继续往下,却忽地眉头一紧,从额头上渗出些冷汗。
    浑身经脉都似乎在痉挛,疼痛感自身体各处钻了出来,让他差点真气一乱,伤了自己的内腑,赶紧收气凝神,沉住呼吸,这才慢慢抚平了那不寻常的痉挛。缓缓睁开眼来,衣服早已被汗水所浸透。
    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每每到第六重的时候,体内真气就如同水流遇积石一般,堵了个死死的。
    喘了口气,给自己倒了杯茶,准备起身换一件衣服。谁知内衫刚脱下去,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轻而缓,不急不躁,绝不是孟筠庭。
    “单兄,在否?”
    这声音,竟是君无衣。
    自他从船上回到杨家之后,就同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对此事绝口不提。而杨映松那头,似乎也并没有再有动作。
    胡乱套了件长衫,门一开,果见是一袭白衣,优雅中透着一丝风骚。
    “打搅了。”君无衣笑了笑,抬步便要往里走,却被单司渺砰地一声用手撑住门框,整个人给拦在了门外。
    “有事?”单司渺这一抬手,前面没系的衣襟又散了开来,露出里面红灿灿的半个胸膛。有些地方的死皮已经开始渐渐脱落,隐约开始长出白嫩的新肌。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过来瞧瞧单兄。”君无衣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了一圈,继而展开了折扇,掩唇一抿。
    “瞧见了?慢走,不送。”单司渺见他一双弯下的桃花眼中水波微动,便知这妖精一定又在算计些什么。
    “啧,我以为,单兄会对这东西的来历有兴趣的。”君无衣见他想关门送客,忽地从手中抖出一枚小小的绳结来,绳结花样甚是别致,瞧来十分熟悉,同单司渺身上那一个几乎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仔细瞧去,这绳结当中,圈的是一滴水珠的图案。这一个,应是杨映泉出殡那天放在棺材里的。
    敢情这厮去挖了人家的坟头……单司渺无语地又瞧了一眼面前的君无衣,一个分神,对方便趁机钻进了房内。
    从怀里掏出另一个绳结放在手中细细端详,单司渺心中冷笑了一声:松针同清泉,这两人,还真是毫不避讳。
    眼眸一转,毫不客气地在桌前坐下,替自己倒了一杯茶,君无衣开始四周打量起单司渺的屋子。
    “你想说什么?”单司渺关上门,回头警惕地瞧他。
    “呵,单兄真是有意思,就算不喜男色,也不必如此避君某如狼虎吧?”
    单司渺嘴角一扬,面上皮肉也跟着一挑,心中却想,狼虎同你想比,倒也真算得上是天真可爱了。
    “我从下人那里打听到,杨小姐向来不喜女红,却偏偏用如意结圈住了一颗松,你觉得她在想什么?”君无衣也不跟他兜圈,开口便直入了正题。
    单司渺端着茶不语,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连人家手都没碰过。
    “无趣,看来你早就知道了。”君无衣一边说着一边撇了撇嘴,打量着单司渺的神色,“不过有一件事,你是肯定不知道的。”
    单司渺这回终是抬起了头来。
    “你想从我这儿打听什么?”单司渺问道。
    “呵,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君无衣站起身来,笑的两眼弯弯,手中折扇一收,给他满上了一杯茶,“我想知道,蒋莺莺的来历。”
    单司渺抬眼瞧他,二人相视一笑,心中却是各怀鬼胎。
    “我怎知你的消息比我的有价值?”单司渺问。
    “那你待如何?”君无衣不急不慢地摇着扇子。
    “先说来听听。”
    君无衣一笑,不开口,只用如玉的指尖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下了三个字来——杨严风。
    君无衣的目的是长生门的血琉璃,单司渺是知道的,可单司渺的目的是什么,君无衣却是猜不透。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却身手不凡,武功奇异,在这怪事连连的杨家还能悠闲自得地当着这个挂名的姑爷,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单司渺瞄了那三个字一眼,继而吹了吹茶叶,慢悠悠地将遇到蒋莺莺的情况说了一遍,却掠过了其中自己跟胡不归交手的那部分。
    “怪不得…她竟是蒋维的女儿。”
    “该你了。”单司渺见他皱着眉沉吟不语,提醒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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