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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般的无名少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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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锡岩心惊,自己并未告诉贯墨浩然姓简,也未言明云姨闺名云翳,甚至自己也不知道云姨曾做过什么千蕴堂的掌门人,可是云姨眼不能视却是事实,骆锡岩抬眼看向浩然。

    浩然桃花眼一挑,细长明眸带笑:“既然医仙查的如此详尽,想必也定然知晓离远城此事与在下毫无关系,那么,还有何事?”

    贯墨淡然道:“贯墨并非多管闲事之人,医好这些贫苦百姓后仍旧游历四方,只一句奉劝简少侠,有些事不是想躲就能逃得开的。昨夜几名武功不弱的黑衣人似在寻些什么,简少侠还是小心为上。”

    浩然眼中调笑之色尽数敛去,微点头抱拳道:“贯墨,谢了。”转身跨上马就要走。

    骆锡岩饭也不扒拉了忙上前道:“浩然,你就这样走了?”连赶一整天的路,也不歇歇脚。这念及此,忽然闪念,自己也是连着三天才到,路途并未耽搁,怎么浩然这么快?难道浩然在这附近?那贯墨又是怎么联络到浩然的?这些问题萦绕在心间,正待要拨开那雾霾深究,常年习武的敏锐力让他察觉有东西袭来,随手一抓,是个小蓝花布包。浩然跨坐在马上笑道:”锡岩,我走了,你爱吃的木犀糕。”调转马头往西走去,马蹄还未落下,贯墨朗声道:“西城根已无紫苑,简少侠还是往南下吧。”

    浩然拱拱手,很快消失于夜色中。骆锡岩张张嘴没喊出声,两人虽然一起长大但关于他家的事,自己也并不明了,浩然似乎不想让自己掺合进来,只得捏了那布包,异常心忧,浩然只身一人独行会不会有危险,那疾驰而去的背影分明带着几分落寞,这十几年间,浩然遇事都是一人独担,心中到底是作何打算?





            

第十一话 暧昧生,真情还是假意一





在贯墨和半夏照看调理下,一些重症病患从大屋里陆陆续续的搬离,清绸自幼也是辨识些植物的,能帮着拾掇草药,只余骆锡岩一人闲的无事,在空地打起了拳法,引得清绸一阵崇拜目光。街上虽然没有往日繁华,但总归是有些人气,不再像是一座死城了。

    这日。骆锡岩喂了马料,便邀贯墨去临近城镇走走,贯墨答应着道:“我和半夏来时驾的是马车,现只你那一匹瘦马,怎驮得了两人?”骆锡岩笑嘻嘻的拉了贯墨手腕,用些真气内力一提,贯墨眉眼带笑点地跃起跨坐于骆锡岩身前,骆锡岩拉了缰绳,却被贯墨高出的半头挡住视线,看不得前方,这才明白贯墨的笑意缘由,只得由着贯墨执绳驾马,快速穿过并不熙攘的离远城集市。

    到了城郊,暖暖的日头升起照在身上,两人贴的近了还能闻到贯墨身上淡淡药香,扬起的墨色发丝打在脸上有些痒痒的,骆锡岩眯眼享受着,贯墨道:“把手放在我的腰上,抓紧,咱们要走快些。”骆锡岩觉得还有有些不好意思,贯墨见他没动作,向后扭头看他,脑后长发扫到鼻尖,骆锡岩打了个结实大喷嚏,还未来得及回神就被揪住衣领,带到贯墨身前,身后是贯墨散着热气的胸膛,骆锡岩从未与人如此亲近,此时闹得俊脸微红。贯墨的手环住他,指节分明的白希手指攥了缰绳,微微用力,在阳光下透出淡青血管,骆锡岩突然萌生想要摸上去的冲动,这念头吓了自己一大跳。

    贯墨略低下头,似乎还轻嗅了下,问道:”锡岩,你可曾娶亲?”

    骆锡岩被忽然耳边传来的呼气声惊的立即僵直了腰背,贯墨状似惑道:“嗯?锡岩,还没回答我呢。”骆锡岩根本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呆傻迟疑道:“什么?刚……风大,我没听清。嘿嘿,你再说一次。”

    贯墨重复一遍:“我问你,可曾娶亲?”

    骆锡岩老实道:“还没呢。”

    “那你可曾定过亲?”

    “额,除了……除了……”除了小时候和那个“黑土”

    “呵呵,我知道了。那你有没有心仪的女子?嗯……或者是男子。”

    “啊?男子?额……”

    “额?那就是有?”

    “当然没有了!!!”骆锡岩有些恼火,这都是什么问题啊,叫自己如何作答。

    “哦,知道了。”若是抓了他陪在自己身边,惬意的每天逗弄,倒也是乐事一桩。贯墨用下巴撞歪了骆锡岩的发髻,磨蹭着他的头顶,软绵绵的细软头发,似乎有些心动了。

    骆锡岩突然惊呼一声挺起身,头顶往上一冲,磕的贯墨直吸气,骆锡岩忙扭头伸了手去揉:“没……没事吧?”丝毫没察觉自己手下滑腻的触感,等意识到时,收手已是来不及。

    贯墨也不移开,任由他抚着,温柔蛊惑道:“你觉得我如何?”

    骆锡岩不明这话中含义:“好啊,你人长得好看,医术又好,待人也好,反正什么都好。”

    贯墨按了他想往回抽的手,感受到骆锡岩略有些紧张颤抖甚至冒出细汗:“拿了那小玉牌子便是你骆家的……额……媳妇儿,你说的,可还作数么?”

    骆锡岩先是震惊后又不自觉弯了嘴角,他本就心思单纯,不懂男女之事,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若是称了心意,男男女女又有何分别。再者自幼被糊涂的爷爷乱牵了红线,其实在心底一直当贯墨是自家人的,见了贯墨天人之姿,傲人医术又备受人敬仰,如何能不欢喜?他连忙答道:“作数,当然作数了。”

    “那你为何那么长时间没给我写信呢?”就是这近几年才断了的,鸽子换了一批又一批,却再没等到来信。

    “那个啊,你知道吧,我家添了两个弟弟妹妹,我总带他们去掏鸟窝烤鸟蛋吃,后来他们一见着鸟,不管是鸽子还是什么都叫嚷着要吃,不遂他们意的话,哭声能引来三四条街的狼狗共吠,我实在不敢得罪那俩祖宗,再说,再说……”再说,我都写了那么多年的信了,每次你都回那么寥寥几句。

    “嗯,那是我误会了,锡岩,你刚看见什么?那么诧异?”

    “哦哦哦,就闻见一股子油酥脆鸡的味道,嘿嘿嘿……”

    “呵呵,饿了吧,进了城带你去吃。”手上加快动作,腿肚子夹着马腹扬着尘而去。

    进了林迹镇,喧闹的集市人来人往,骆锡岩由着贯墨一手拉着,宽大的袖袍遮住相牵的手,两人又并行旁人并未觉出异常,骆锡岩涌起甜蜜爱意,十指相扣的手心出了些汗,总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诶,这挺好玩的啊,贯墨你快过来看看。”骆锡岩在一个插着琳琅满目的彩色面人摊前伫足不前,握着的手不舍得撒开,空着的那只手兴奋挥舞着。

    “这位公子,您瞅瞅,五文钱一个,八文一对儿,可划算了。”

    “能照着人捏么?”

    “能,捏的可像了,不像倒找您钱。”

    “那……一个棍上捏两个小人是算一个的钱还是两份?”

    “这……公子,那算是一对儿呢。”

    “那麻烦给我们捏一对儿吧,照着我们捏。”

    “好嘞,您稍等啊。”

    “不对不对,这个身穿淡青袍子的小人,眼是狭长有神,眼尾稍向上翘,瞳仁要有些朦胧似醉非醉的眼神,还有还有,那面颊颧骨不要那么突出,没这么老气,脸要带着笑,不是,不是这么邪魅的,是那种很温柔,看了就想让人想亲近的。那个嘴角啊,笑的不是这么咧开,哎呀,这……”

    “喂您是成心的么?得嘞,您这生意我不做了。”

    “好了,老板,给你钱。”贯墨忙拉着骆锡岩走远。

    骆锡岩看了手上的两个小人:“看,捏的你都不大像,真人比这面人好看多了。”

    “那你以后就看我好了,锡岩,我会陪着你的。”锡岩,这句我是真心。

    “呃,这两个小人的手都没拉上,算了算了,我自己来。”骆锡岩掌握不了力道,用竹棍拨了小儿纤细的胳膊,力气太大,扯断了,哭丧着脸看向贯墨:“要不重新去捏一个吧,贯墨,你等着我。”

    贯墨止住他,拿了那面人,两个脸上都溢着笑,淡青衣袍的小人在骆锡岩的指导下栩栩如生,神形皆似,可惜手臂掉了一截,还挂在白色衣衫的憨厚可爱小人手中,不禁心生暖意。不管我是出于何种目的,锡岩,我向你保证,会陪在你身边。





            

第十二话 暧昧生,真情还是假意二





一路行至和味居,骆锡岩开心笑意挂在脸上,捏了面人道:“小玉牌子是我送你的,刚这面人是你付的钱,那便是你送我的……算是定情信物吧?”贯墨噙着笑道:“嗯,可以算的上。”被那笑迷惑住了,骆锡岩更往贯墨身侧靠了靠。

    进了厅堂,两人挑了个近窗位置,店家跑堂招呼着,贯墨点了什锦葛仙米、熘鱼片、湖米茭白,骆锡岩插嘴道:“我要吃甜辣乾。”贯墨:“再加个玉兔白菜、荷叶膳粥。你火气旺,还是勿用辣食。”跑堂收了单子,递上茶壶便退下了。

    骆锡岩辩解道:“我怎么就火气旺了……”

    贯墨牵着的那手随意一搭,点切过脉道:“虚心火,是不是口干舌燥,小便黄赤,来,张嘴让我看下舌苔?

    骆锡岩不自然道:“呵呵,不必不必了,还是随你清淡些好。”

    贯墨抿了口沁绿香茗,内心满足的吃罢饭。

    出来时,贯墨牵了马,起先是和骆锡岩并肩而行,后来脚步快了,行于骆锡岩身前五六大步,熙熙攘攘的人群很快进入两人罅隙之中,骆锡岩止步凝视,眼中只剩那挺拔身姿,那傲然而视百物的气度,那含笑熠熠的俊朗面庞,在喧闹中只余那一抹淡淡药香,超凡脱俗,闪亮亦如明珠。这人是贯墨,这人是刚刚答应自己做自己的媳妇儿,这人……

    “这位小哥,看你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定是不俗之才,不如让在下给你算上一卦?”

    骆锡岩回神,看见一个有着棱角分明刚毅的脸,身着道袍,有些生硬的冲自己笑:“小哥,看你神情洒脱不喜自乐,最近可是有什么好事?”

    骆锡岩拱手:“劳烦道长了,我不信命,所以不算。”

    贯墨这时发现骆锡岩没跟上,回身见了,几个跨步攥了骆锡岩的手,道:“快些走,给那两小娃也带些吃食回去。”

    道士拦上两人,状似恭敬道:“两位不妨一起算算,今日可有血光之灾?”

    言毕,伸出的手化作爪像骆锡岩左胸口抓来,骆锡岩右手一拳挥去,道士矮了身躲闪,两人交手一两回合便见集市人群混乱,几名蓝衣人不知从哪里跃起,在空中翻腾,看似武功不弱,来者是敌非友也快速加入打斗。此时街道只剩几个被打翻的木板铺子,人烟渐无。

    骆锡岩冲贯墨道:“不要紧,这几个小喽喽还可以解决的了,我护着你。”

    贯墨低声:“锡岩,不可大意,还是小心些。”

    骆锡岩见他神态亲昵,眼波流转,心被那温柔涨满的发疼,一拳迎了直攻面门的鹰爪,侧身凌步打趴一个意图袭向贯墨的蓝衣人,骆锡岩提了步子挡着贯墨,那些人近不得丝毫。冲那道士喊道:“我是初次入林迹镇宝地,不知如何得罪过几位,不如我们坐下言明事由,也好将误会化解了。”

    领头道士半句不吭,一个手势,那些蓝衣人便踏步旋起围了贯墨和骆锡岩,抽出长剑,摆了个阵势,一时间只见得剑花乱眼,四面压过来的气势逼得骆锡岩小退了一步,几柄长剑齐齐挥来,骆锡岩点地边背着身在剑刃上滚了一圈,边扬腿踢向道士侧脸,那道士折腰避让,圈便现一缺口,骆锡岩忙蹲地横扫一腿,用了近七成内力,缺口边几名蓝衣人下盘不稳被腿风波及倒地,立时又有人围上提剑刺来,骆锡岩欲挺身向前交手,贯墨忽然提了他上马,用力抽了马身,那马便撒蹄扬尘而绝。

    骆锡岩还扭头看向身后,贯墨道:“不必看了,那几人意在拖延,并非取咱二人性命,并不会追过来的。”

    骆锡岩道:“什么?那……他们……难道是冲着清绸去的?”

    贯墨面色凝重:“只怕咱们现下赶回,为时已晚……”

    近了城郊,天色暗了下来,四周如来时寂静,偶尔几响鸟扑翎之声,但两人心境都与早上大不相同,骆锡岩背贴着贯墨的胸膛,感受着有力心跳和轻微的起伏,带着冷意的晚风吹打脸上也不觉着疼,心中焦急一片,清绸这少年家中突生变故本就惹人怜惜,又乖巧不多话,骆锡岩把他当成弟弟般照顾,如今……念及此,不由幽幽叹了口气。

    贯墨空出一只手,紧紧握住他。

    终于快鞭策马赶回离远城,不远的药棚里祥和宁静。小八仙桌边,清绸点了油灯边捏了书卷靠近了看,脚上边铡着药草,来来回回细细的碾磨,听了马蹄声,忙放下书卷,立在棚前。

    骆锡岩跳下马,摸着清绸的头道:“清绸,你没事啊,嘿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心中巨石终于落了地。

    贯墨舒了口气,从马上拿来小布包,递过去:“给你和半夏带了点吃的,半夏呢?”

    清绸接了包,回道:“半夏过晌午就去大屋里睡觉了,一下午都没见出来呢。”打开包,里面是豆黄芝麻卷和桃仁软糖,不由露出相衬着年纪的高兴神态,小跑着去喊半夏。

    只听得屋内清绸有些慌道:“半夏,半夏呢?公子,骆大哥……半夏他……”

    贯墨忙和骆锡岩进屋,仍旧成筒的被窝里哪有半夏的身影,摸摸了还有零星热气,想来人已是早就被掳走,想追也来不及的。南侧的窗户大开着,微凉的风灌进来,清绸吓着了:“半夏大半个时辰前还让我热了肉饼端进来的,怎么……怎么人就不见了呢?”

    床侧小矮柜上确是放着瓷盘,盘内还盛着咬了大半的肉饼。贯墨叹了口气道:“看来,那人将半夏错认成清绸了。”

    清绸家中猝然被烧毁,衣物也未收拾,和半夏也差不多身段,清清瘦瘦的,半夏便拿了裁制的新衣赠与清绸,两人一件宝蓝一件月白,俩翩翩少年面颜虽是不像但都眉目清秀,衣袍相仿,骆锡岩还曾打趣过是双生的同胞弟兄。估摸着那歹人也辨认不清,但一个在外整理着草药,一个大白日里横躺着懒睡,换做谁也想不到外面忙乎的那个是富家小少爷,而屋里的那个只是大夫家的小侍从。





            

第十三话 半夏的有缘人





话说半夏被人扛在肩上倒提着,那人轻功极好,飞速掠过树林老远,半夏才回过神,这是被人劫了!慌乱的捏了拳头用尽力气的往邵意后腰捶去,腿也在他小腹踢腾不停。邵意将半夏按住,加紧进程。

    “喂,大哥,你能不能别硌着我的肚子啊,好难受……”这个人身上肌肉结实,身板强硬。

    ”大哥,我说真的,刚吃撑了,现在真的要吐出来了,你能不能换个姿势啊……”肉饼还剩小半个呢,挺好的味道,就是葱味重了些,“唔……”

    听着声音不对,似真的要呕出来。邵意忙将人转了个身,刚搂住了腰,闻得细小风声耳鬓处发丝微动,伸手拦住半夏的手,将那小手中夹着的两根银针扎进半夏翘臀,一掌攥了两只不安分的柔荑,将半夏夹在臂弯间动弹不得。

    半夏偷袭不成反被扎,气道:“你懂不懂医术啊,万一扎中了我的穴脉,人没掳去就死在半道上,我看你怎么交差。还有,扎银针怎么能用这么大的力道啊,快放我下来,我要看是不是整针没入,嗷嗷嗷嗷,疼死我了!快放我下来!!”

    邵意知晓这少年心思玲珑花样多,但自己又是真的不懂万一扎坏了,只怕也是不好。便用了些力道,一掌拍在刚扎的臀肉旁,两银针飞出落地,半是教训半是留恋的在那处轻拍了下:“闭嘴。”

    半夏受那一掌不轻,眼眶中含着泪,呜呜道:“哼,你等着,敢打我,等我家公子来了,定不饶你,一定要把你屁股拍肿拍烂。哼!呜呜,好疼好疼,呜呜……”

    邵意也不理他,再有两个山头,就能与大哥会合。

    半夏腿不歇气的乱弹,嘴上也不倦的念道:“说出来吓死你,我家公子可是医仙,黑白两道上都尊敬着呢,你不怕?哦……我知道了,你莫不是畜生道的?连医仙的人都敢动!”

    邵意这才听明白他嘀咕什么,疑惑:“医仙?你家公子是医仙?那……”莫不是抓错人了?把少年提起来,盯着看,发髻被打歪,那张小脸红扑扑的挂着几行清亮的泪,撅着小嘴瞪圆了眼睛,可爱的小模样映着月光照进了邵意的心里。

    “哼,怕了吧!看清楚了么?是不是你要抓的人啊!”

    “……”邵意光顾着瞧那小嘴一张一合,现在和脑中的画像略一对比,好像是有些不同,下巴没这么圆,脸没这么嘟着,腮帮子没这么鼓,眼睛也没这么大,便老实道:“好像没这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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