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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般的无名少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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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贯公子,能不能请您过去一趟?”一个大眼睛小侍女提着裙子着急地跑过来。

    “嗯?可是有什么事?”贯墨见骆锡岩面色红润了些,便将毯子下移,只盖住腿。

    “嗯嗯……就是……”小侍女支支吾吾的,走前小姐吩咐请医仙过去下棋,但是以前每次请他都不去,现在院子里五个男性都直勾勾地盯着她等她说话,一时有些紧张。

    “半夏洗好了么,跟着去瞧小姐怎么了。”贯墨认得是伺候饮食起居的,若是病发不是这般情势,再说刚请脉才回来的,故料定没什么大事。

    “不……小姐说是请公子过去。”小侍女憋出句话来。

    “哦?”贯墨强烈日光下半眯着眼,慵懒地应着声。

    “小姐刚得了本残谱没法破,想讨教公子呢。”小侍女急急忙忙道。

    “哦,在下愚钝不会解,还望转告小姐。我现下有位重要的病人需要照看,实在是分身乏术。”贯墨皱了眉头,轻飘飘的拒绝着。

    小侍女一溜烟跑了,骆锡岩却生着闷气。素未谋面的奚小姐对贯墨的心思,一猜便知,而自己只是病人。虽然贯墨强调是重要的,但还只是病人。

    半夏和清绸分好药草,又进了小屋切药磨碎,忙地脚不沾地。骆锡岩堵着气不和贯墨说话,贯墨只道他是枯燥无味,寻了本轶闻趣事念与他听。

    那声音温柔磁性,不笑尤带三分暖意,轻笑更是撩拨人心。骆锡岩在低低沉沉的嗓音中阖上眼,迷迷糊糊听到人声。

    “啊,呜呜,骆大哥又晕过去了?!”好像是半夏。

    “嘘,只是脱力累到睡着了,别吵……”轻柔的热气拂在脸庞,骆锡岩伸手胡乱摸着。

    贯墨抱起他上楼放在大床上,靠在床头捏着医书看着,另一只搭在床沿的手终于被骆锡岩寻到。贯墨低头一瞧,大拇指被攥紧,好笑地张开其余四指覆上骆锡岩手背,执手能白头否?

    骆锡岩被贯墨定时定量的半碗稀药粥叫醒,气鼓鼓地捏着勺子把儿,在粥里搅着。

    “这粥不苦,尝尝?”好不容易掰开握住的手指塞了个靠枕在骆锡岩怀里才出来,亲手熬好又喝了半碗,味道还不错。

    “哼,我又不是娇弱的小姑娘,怎么会怕苦,别小看人了。”骆锡岩含了满嘴毫不犹豫吞下。

    “嗯,那怎么磨着浩然去买糖?”一回来就看见床边矮几上一包,想来定是浩然放下的。

    **************************

    眼巴巴地盯着想吃糖,摇尾巴中,持续扭动。





            

第七十五话 尤忆童花瑶一





“不是我让的,是他自己非要给我的。”骆锡岩觉得药粥熬得恰到好处,软软糯糯的虽带着些涩苦的味道,但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嗯,好好好。你是少侠,怎么会吃不得苦呢。”其实自己还挺不愿意他吃苦头的,比如这次莫名其妙的中毒。

    “就是吃得苦东西,那味一直留在舌根,难受……”还是眼巴巴的想含一颗糖。

    “呵呵,还记得在离远城里的桃花软汁糖么?”贯墨捏了粒,看骆锡岩早张大嘴巴等着,不由轻笑道。

    “恩恩,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一想起那糖,带着贯墨柔滑舌尖的触感,骆锡岩感慨着。

    “是么?比浩然给你买的还好吃?”贯墨按揉着骆锡岩肩背,力道适中,手法娴熟。

    “……”医仙何时也这般斤斤计较了……骆锡岩嘴里甜着,心里也同样滋味。没留神,按揉的手滑进被子里,往身上摸索。骆锡岩羞赧着:“贯墨,你你干嘛?”

    “你长时间不行走,我给你捏捏筋骨,过些时日也好恢复过来。”贯墨说的句句在理,可那修长手指似带着火,撩拨的骆锡岩腰间酥软,抬起手臂情不自禁的搂住贯墨。

    “嗯……痒……”

    “啊,别碰那里……哈啊……”

    “唔……啊……”

    “咳咳,锡岩,你是打算喘多久。别闹,在乱哼哼我点你啊!”那一声一声溢出的鼻息,闹得贯墨不得不低哑着嗓音,快速拂过几处穴位,结束了舒经活络的正经按揉。

    “啊……”最后,骆锡岩受不住刺激拖长了声音,软绵绵地瘫软在贯墨怀里,面色酡红,心中不平道:“能怪我么?你看你的手,净往那边按!”没反应才不正常呢,用被子盖住大腿根,有些不好意思。

    贯墨眼尖的看到隆起的那处,起身去隔间端来苦艾条和漱口水。并不是怕尴尬,自己又何尝未情动,只是怕骆锡岩身子太过虚亏,提不起劲吃不消。

    不多时,又唤小侍抬了热水和木盆来。贯墨亲自扶起骆锡岩,裤管往上挽起,露出光洁一截小腿,还没放进盆里,骆锡岩闪躲着:“啊,好烫好烫。”

    “这里面加的有槐线草,热气蒸蒸有好处。”贯墨不敢用力强迫,动作轻柔的抚摸解释着。

    “再有好处那也烫啊,不信你试试看!呜呜,你是不是趁我昏迷干尽了坏事,还拿热水烫我!”骆锡岩腿上无力地蹬着,懊恼地脾气也上来了。

    “嗯,隔天还要去了所有衣服把你扔大木桶子里呢。乖,别动。”贯墨一手握住骆锡岩脚踝,一手从盆里撩起热水浇上去。

    等水稍凉了些再放进去,贯墨怕他往后栽倒:“锡岩,用手能撑得住床沿么?”

    “嗯。”看骆锡岩依言照做,贯墨双手浸在水中,将浮着的药草和花瓣拨到一边,棉巾湿水细细地擦拭着小腿。

    “这是什么花?贯墨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这小黄花我看路边哪都是,这么多药的名字,你当初学的时候一定很用功吧?”骆锡岩看他低头认真做这些体贴无比的事,心中满是甜蜜和满足。

    ****************************

    想起当年学药用植物学得时候,每日背诵默写药草的界门纲目科属种,苦不堪言,幸得你伴。虽不在我身边,但一直在心间。





            

第七十六话 尤忆童花瑶二





“就和你学拳法一样,练多了就会了,小时候我还挨过不少打。”贯墨似笑非笑地说着半真半假的话。

    “贯墨,以后我会对你很好的,不让别人欺负你了。”骆锡岩急冲冲的保证,记得自己曾看过贯墨身上的细小疤痕,心疼不已。

    “好啊,你说到做到。”贯墨拧干了帕子挂好,又将骆锡岩的脚抬起,放在自己蹲下的膝盖上,取干布巾擦干。

    门口一阵响动,半夏伸出半个脑袋瞅着俩人:“公子,下来吃饭了。”

    贯墨还未答话,骆锡岩这才想起他还没吃呢,忙用湿脚踢腾道:“贯墨,你快去,我自己来就好。”

    “嗯,好。”贯墨嘴上答应着,不在意白袍边上沾了些水痕。手上还是捏住顽皮的脚擦水,嘴角不自主弯起,看来锡岩的力气是有些了。

    半夏又道:“离护卫和清绸去捉了大鱼,让小厨房炖了,可香了呢。”

    骆锡岩努力将脑中鲜香美味的鱼幻影打碎挥走,还是不自觉地咽了口水。贯墨将骆锡岩移进被窝里,唤道:“过来把水抬走。”

    门边又窜出个人来,清绸似刚洗完澡,头发披散在肩背直垂到腰间,发尾滴着水小跑着进来,端了木盆对贯墨道:“公子,以后这粗活我来吧。”

    “不用,锡岩闹起脾气来,除了我谁也压不住,再说,交予旁人我也不放心。”自骆锡岩病中,贯墨尽量凡事都亲力亲为,不假手他人。

    “哦。”清绸有些失落,虽贯墨不是针对他,但看见俩人温馨亲密之景,心里酸溜溜的。

    “好公子,你就说下不下去吃饭嘛!”半夏非要讨个说法来。

    “我等下端上来吃,你们先用吧,不用管我。”本就是大热天,又用滚烫的水给骆锡岩洗脚,贯墨后背汗湿衣衫紧贴着。

    “下去嘛下去嘛……”半夏还不死心地叫嚷着,在骆锡岩不屑的眼神下噤了声。

    清绸倒完水后轻飘飘对着半夏耳朵道:“我赢了,那东西归我了。”

    半夏低垂着头:“哼,知道了!小气鬼!!”转眼消失在走廊边。

    “你们打赌?赌什么?是什么好东西?”骆锡岩好奇不已。

    “没什么。”清绸下午和离扬去捉鱼,在海滩捡了个大海贝,看着色彩斑斓想拿给骆锡岩,看着也舒坦,不料刚回来就被半夏抢了去。

    “嘁,你什么时候跟半夏学的这么小气,不告诉我算了!”骆锡岩蹭到靠窗大床内侧,用手扶着窗棂往外看去。高高矮矮的棕榈,远处似乎有暗色的波光粼动,鼻翼还能闻到熬到入味的炖鱼香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骆锡岩一回头,一个小竹桌架在房中央,屋子用几颗半大的夜明珠子照的亮堂堂的,清绸半夏离扬一个不落地围坐着,舞动着筷子开吃。

    “你们……你们太无耻了!知道我不能吃饭还来气我,啊啊啊!!”骆锡岩俊脸都皱成一团。

    “不是不是,骆大哥我们不是气你,是因为你屋子里头凉快些。”清绸解释着。确实,在骆锡岩目光未及的地方,放着贯墨特意讨要来的海底寒冰。

    离扬和半夏俩人为争一块鱼肚子上的肉筷子打架,意料之中的离扬挟起那块鱼肉放在清绸碗里。

    半夏气的双颊鼓囊囊地捡起被打掉在桌上的筷子,一回头,那鱼肉又回到自己碗里,高兴的也不搭理骆锡岩,嘴里被占住没空答话。

    ********************************

    吃了我的鱼肉,就要为我当牛做马!咳咳,没人看么?扭动扭动……





            

第七十七话 尤忆童花瑶三





骆锡岩正想找贯墨评理才发觉人不见,心想定是沐浴更衣去了,刚还看到他额前的发被汗湿。

    果然贯墨在几人快填饱肚皮时换了身亚麻素衣过来,也不束腰带,大有仙人之姿。就着温热的饭菜扒了几口匆匆了事,也不计较那么许多。

    贯墨开好明日奚宁和骆锡岩的药方单子时,外面夜色已浓重的化不开了。半夏和骆锡岩斗嘴受挫,打着呵欠道:“明日再战,再战……”清绸头点地和小鸡啄米似得,还坐在床脚小矮凳上不去睡呢。

    骆锡岩揉揉眼睛,下了逐客令:“你们都窝在我这,存心不让我好的是不是?走走走,都快去睡吧。”虽然不困,但自己明日可以躺着补眠,这几个人都是还有事要忙活的。

    “哦哦哦……”半夏和清绸眼皮打架,明日两人还要去采药回来,踉跄地下楼去。

    贯墨捏了条温布巾过来,覆上骆锡岩的脸,洗好后竟站在床边脱起外袍来。

    骆锡岩嘴里打着结:“你你你,你要干嘛?”

    “睡觉啊……”贯墨极其自然地答着。

    “在这里睡?你没房间?”骆锡岩的心境似乎变了些,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

    “这就是我房间,怎么了?锡岩,咱们在谷中不就是同住一间的么?”贯墨并不细究,每日照顾着实在累极,只想仰躺着美美地睡上一觉。

    “那不一样啊,现在这房间足够……”骆锡岩看他难掩疲惫,便不再吵闹。

    “好了,不多说了啊。我睡在这里也好服侍你不是,夜里起来如厕,我还可以搭把手。”贯墨三下五除二只剩了亵衣,收了珠子,房间便陷入黑暗中。

    贯墨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刚在外侧躺好就想到要是起夜,不那么方便。“锡岩,你是想睡里面还是外面?”

    “呃,随便……啊……”话音未落,就被贯墨抱住翻转到外侧,喘了会气:“要是在外面摔下去怎么办?”

    “不怕,我抱住你呢。”像是证明牢靠般,贯墨长臂揽住骆锡岩不松手,俩人合盖一床锦被,骆锡岩身子泛寒发虚,贯墨紧贴着正好。

    “……”骆锡岩背靠着贯墨,汲取一丝丝温暖,睁着眼笑开来。

    “怎么?睡不着?”贯墨抚顺了搁在自己胸前的脑袋,闭着眼问。

    “嗯,不困。”骆锡岩有精神的扭动着。

    “不困也得困,要保证休息。”贯墨被拱的脖颈痒意不断,按住折腾的身子,语气不善道。

    “要不你唱曲哄我吧?”骆锡岩仗着自己病着,得寸进尺的提要求。

    “不会……”贯墨极力在脑中寻找哄小孩的童谣,无果。

    “啊?那我不睡了!”骆锡岩越闹腾越起劲,一点睡意也无。

    “……”怎么侍弄了这么个臭毛病的……

    “我真不睡了,搅的你也睡不好,哼。”就不睡就不睡!

    “腊月梅,二月芳,三月满枝桠海棠。纷洒桃花雨,拥看杏花霜。四月秧,伏地黄。五月杜鹃,紫藤香。栀子六月话扶桑,夏莲叶,铺满塘。八 九玉簪桂满廊,十月菊十一樟,少时折枝仰目望,侧绕膝头还不懂别离伤。酸枣仁,甜石蒡,功效药用细细讲,云茯苓,雪里青,半依枝头半昙光……”贯墨下巴磨着骆锡岩,在他耳边低声唱着,这童谣是少时听了古曲,有感而发想起哼唱着。

    骆锡岩依偎在贯墨怀里,以为他就是自己的一片天,若就在这样安然一世,倒也幸福自在……

    ***************************

    这首词是我自己原创填写的,多少真情不畏离别,也许多年后,我们垂垂老矣,再回想时,有那么段肆意挥洒的满腔真情在,足矣。

    全词如下:

    傍依南山一池秋水渊

    青苔遍生满林间芳草乱

    半月昏遮暗残蕊风吹散

    游寄分飞雁谁一梦贪欢

    殷冀之言犹记在耳畔

    只恐别离伤阴阳两相望

    若往忆不堪思绪几重弯

    北雁已南还寻你碧落忘川

    药草纵目连成行

    挥洒笔墨书成章

    幼时你立于身旁

    隔日经年却依稀了模样

    腊月梅二月芳

    三月满枝桠海棠

    纷洒桃花雨拥看杏花霜

    四月秧伏地黄

    五月杜鹃紫藤香

    栀子六月话扶桑

    夏莲叶铺满塘

    八 九玉簪桂满廊

    得你一世安享不是痴妄

    十月菊十一樟

    少时折枝仰目望

    侧绕膝头还不懂别离伤

    酸枣仁甜石蒡

    功效药用细细讲

    隔日经年却依稀了模样

    云茯苓雪里青

    半依枝头半昙光

    殷冀之言绕在耳旁

    十月菊十一樟

    少时折枝仰目望

    侧绕膝头还不懂别离伤

    腊月梅二月芳

    三月满枝桠海棠

    四月苗秧伏地黄

    五月鹃紫藤香

    栀子六月话扶桑

    何时忘川人两隔勿相忘

    清明上忆过往

    为君痴念枉思量

    淡情薄凉随梦一场





            

第七十八话 万般求不得一





“贯墨,你跟我回家吧。”骆锡岩弓起背在贯墨怀里蹭着。

    “嗯,等你好了吧,现在是想家了么。”贯墨既不答应也不拒绝,双手不老实的在骆锡岩前胸揉捏着。

    “嗯……不是,你别乱动了。”骆锡岩扭动闪躲着。

    贯墨也不再强求,将他按好,语气阴晴不定问道:“锡岩,你是怎么中毒的?名澜山庄的人你可认得?”

    骆锡岩躺着细细回想:“哦,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少年说让我拿山庄的令牌去取解药。”

    “哦?”贯墨阴沉着脸,名澜山庄素来行正道早就不做杀人越货之事,但有毒娘子在,江湖人多少有些忌惮。自己又是极其护短的,动了锡岩,出了长生岛第一个就是要去会会那下毒之人。

    “我去看看那牌子还在不在!”骆锡岩挣扎着要起身。

    “明日再看,先睡吧。乖……”贯墨没留神骆锡岩猛地动作,坚廷鼻翼被撞上,闷着声道。

    “哦,那臭小子下的毒还真是凶狠,小小年纪的,唉……”骆锡岩知贯墨累极,诺诺几句便也不再计较,睁着眼听得耳边逐渐平稳的呼吸。

    骆锡岩折腾到半宿才睡着,等到醒来时,瞪眼一看居然是清绸在床边坐着看医书。这让骆锡岩顿感抑郁,生个病也不让人消停会,每日在房里最不缺的就是闲人,自己连这点活动空间都需要人守着么!

    “哇,骆大哥你醒了啊,今天感觉怎么样?”清绸笑米米地低头,摆脱了阴霾,和年轻人们一起好像是愈发开朗了。

    “呃,还好。”不好的话问几句就能治病么?

    “骆大哥……”清绸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清绸,浩然来时我的随身包裹呢?”骆锡岩恐怕那时情势危急,浩然也不是心细之人。

    不料,清绸转身下楼不时又返,再上来时怀中抱着个布包。“骆大哥,你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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