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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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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的知晓。”魏七又点头,“圣圣上。。。说,等小的过几年。。。圣上厌弃小的了。。。小小的便能出去。” 魏七说这话时抬头望向安喜,他讲得坎坷,眼底却含光,似在等安爷的认同。
  安喜手微一抖,茶盏里的清茶溢出,淋湿小片袖口。
  “这话是圣上同你说的?”
  “嗯。”魏七喃喃应一声,不一会子又道:“圣上。。。亲口说的。”
  唉,真是傻孩子。
  安喜又叹。
  圣上随口一说,安抚你罢了,若不如此,你怎会安生伺候圣上?
  这辈子你怕是难出去罗。
  曾为帝王塌上人,哪里能放出去。
  况你又是个不能生养的太监,无名无分,归宿无外乎那几种,要么被圣上厌弃,打发至掖幽庭,老死于宫中。要么,圣上一直宠着你,至死都未放手,那便要随圣上殉葬。
  安喜觉着十有八九是第一种,他望着跟前懵懂仍对生活存有希望的傻孩子,一时心里也憋闷得慌。
  太苦,莫要怪谁,真要怨便怨老天爷罢,怨他将你投生于簪缨世家,又让你生得太好。
  “圣上乃天子,自然一言九鼎,你好生侍奉,咱们圣上必也会怜惜的。”
  魏七咽下喉间堵着的一口气,安心了。
  他信安喜。
  可安喜能如何,安喜并不是有意哄他,而是只能将谎言讲成真,若现下挑破,魏七哪里还愿活。
  他知晓这孩子所盼的不是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愿只愿有朝一日能阖家团圆罢了。
  安喜将他打发去御膳房取点心,那处有这人的良药。
  魏七得了令心里倒是好受多了。
  他提了食盒往御膳房那头去,沿路间或遇着几个奴才,皆退让行半礼唤魏爷,一面又悄悄侧目打量他。
  宫里人行走皆是垂着脑袋的,可眼睛却厉害得很。
  旁人悄摸打量他,魏七还是知晓的。
  他着一身深紫夹棉绸袍,胸前补子绣孔雀,黑绒帽上镶青金石,一瞧便知是御前四品内侍。
  人面白,又年轻俊秀,如今这宫里除却圣上幸的那个魏七外还能有谁?
  众人心下皆道:原来这便是藏在乾清宫养心殿里的魏七呀。藏了这许久,他也终于出来办差罗。
  魏七顶着众人若有若无的探究目光,脚下不动声色得加快,径直行至御膳房。
  御膳房里头只闻锅碗瓢盆叮当响,却少有人声。
  门前守着的小太监远远瞧见魏七这一身的行头忙上前几步来迎,打千行礼道:“ 魏爷。”
  魏七面上不大自在,只好含糊应下。
  “ 有劳小公公,安爷派我来取几碟子点心。” 他的声量比从前要小些了,带着点胆怯,一声咱家也说不出口。
  这人真是新晋的正四品御前贴身内侍么?亲自来取点心不说,还没点儿御前的气势。
  小太监虽奇怪怎的今儿事御前的人来取,却也不多问,只恭敬地应下。
  “ 嗻,魏爷您客气!小的这便领您去见掌事的刘爷,您且随小的来。”
  魏七慢他半步入内。
  御膳房他几年前也没少走,现下倒是不同。
  抄手游廊曲曲折折,来往办差的奴才见了他皆行礼避让。魏七抿紧嘴,一路点头回应。
  御膳房掌事的刘公公得了消息来迎,几人草草客套寒暄,入耳房等候手底下人取来点心。
  不多时东西到,魏七却不起身,只四下张望。刘爷见此小心翼翼试探问道:“魏爷,您可是还有何吩咐?”
  魏七皱眉,在使特权与不使之间拉扯,半晌终于还是道:“能否劳刘爷您通融一二,叫我见见糕点房当差的吴家财?”
  刘公公正愁不知要如何巴结他呢,自然满脸堆笑,连连应承下来。
  “哎呦!这等小事儿,您太客气!您只吩咐一声儿,见个人有什么为难!小的这便去唤他来,您且稍坐一会子!”
  未几,吴家财入耳房。
  众人识趣退下。
  余下两人相顾无言。
  又好几月未见,魏七蹭得起身,吴家财疾步走近,对着跟前着华衣锦帽的好友笑。
  魏七嘴角轻扯,终于也回了个笑出来,却又皆红了眼眶。
  中宫皇后主子赏乾清宫御前贴身内侍一百巴掌,又赐下金银元宝,此事后宫中谁人不知?养心殿内侍魏七,年十七,乃是圣上宠了半年的头一个太监!
  消息传至御膳房,流言蜚语不断,污言秽语不堪,吴家财日日揪心,却无能为力,悠悠众口似利刃,如何能堵。
  “小七。”一声小七才出,吴家财已泪落连连。
  众人皆改口唤魏爷,安爷叫魏七,只眼前人仍称一声小七。
  “你受苦了。”
  “不。。。不。。。不苦。。。不哭。”魏七憋住了,替人擦泪,他现下已比吴家财还高出一小截了。
  时间不多,两人交换怀中藏着的东西,又要匆匆别过。
  “我做的新吃食。”
  “我纳的棉鞋。”
  “照顾好自个儿。”
  草草两三句,一步五回头,各奔东西方。
  可魏七回时却仍不住要笑,没一会子便要往怀里瞧上几眼,生怕东西掉了似的。
  这笑一路带进乾清宫内书房。
  魏七拎着朱漆雕喜鹊纹食盒入内,嘴角尤挂笑意,却不自知。
  行走间悄若无声,皇帝背左手立在书案后,右手执笔绘丹青,居高临下。
  离得近了,余光瞥见魏七腰间挂着的浅蓝色花卉蝴蝶纹刺绣荷包,(第一回 的赏赐)抬头一瞧,悠悠扔了笔侯人来。
  不对,复一瞧,在笑。
  又细瞧几眼,脑袋低着,嘴角勾起,是在笑。
  今儿稀奇,什么好事这般开颜。
  “ 去哪儿了?”
  后头立着的安喜:人手里提着东西呢。
  魏七一吓,抬头肃了面容,又慌忙垂下。
  “回。。。回圣上的话,奴奴。。才,安爷派奴才至御膳房取点心。”
  皇帝这回是真恼了。


第54章 帝王弯腰
  魏七垂着头将他手中的提盒往前稍稍晃动一二。
  奴才是办差使去了; 没乱走动。
  皇帝虽然恼他,可瞧了他这些小动作又怒不起来。
  且堂堂天子也实在不好当着一众奴才的面无缘无故同塌上人撒气。
  他嘴里轻哼一声,“ 回个话吞吞吐吐,规矩白学。”
  复又低下头作画,没多少日子便要除夕,现下手中绘的这幅仙鹤图是预备着孝敬给太皇太后的 。
  魏七低声请罪,见圣上并未追究; 心里松了口气,他怀中揣着东西,虽藏得巧妙; 却仍心虚。
  因着心虚,行动间便免不了藏掖,最后还是叫人发觉了。
  “ 怀里有什么?,皇帝头也不抬; 只平声道:“拿出来。”
  眼珠子嘀咕咕总往胸前瞟,瞟完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魏七心头砰砰直跳; 恭恭敬敬地在皇帝身旁半丈远处跪下,“回圣上的话,是,是下头人孝敬奴才的吃食。” 声音有点发颤。
  他将怀里的油纸包缓缓取出来。
  清淡的甜味轻飘飘散开; 闻着确实只是吃食。
  呵,外头走一遭,倒是得了不少好处,宝贝似的藏怀里; 生怕人瞧不出来。
  “ 呈上来。”
  “嗻。”安喜自后头走上来,将东西接了,揭开外头裹着的黄橙橙的油纸,躬身将东西面向皇帝。
  不是什么毒物或银钱珠宝等稀罕东西,是几块酸梅糯米糕。
  这奴才怎的尽喜欢些酸巴巴的玩意儿。
  皇帝只是瞧着就快要倒了牙。
  虽不是了不起的东西,宫里下头人孝敬上头的也寻常。然吃食这等东西带到御前便犯了忌讳,有违宫规。
  “ 安喜看着罚。”
  “ 嗻。” 得,白跑一回。
  魏七眼睁睁地看着前一刻还在怀里的点心被安喜唤来的奴才拿走,一时泄了气。
  皇帝见他有些委屈又惧怕的模样觉着可乐,好歹还有点子人气了。
  出息。
  “ 退下。”
  “ 嗻。”
  魏七最后被扣了一月的俸禄以示惩戒,东西也不知被扔去了哪。
  亥时(九点)养心殿西暖阁内,孔雀蓝釉暗刻麒麟纹三足香炉里染着合欢香,不远处朱红条几上几盏油灯静静地发出暖融融的橙黄微光,使得偌大空寂的暖阁也柔和许多。
  靠里处明黄床幔似湖面上的微波,一阵阵浮动。黏糊糊的水声隐隐自空隙间溢出,多情而靡艳。
  龙塌里皇帝的动作却很是凶残,力道大得毫不留情,不见怜惜。
  魏七躺在他身下,面朝着人,双腿曲折大开,腿间褶皱的疤痕一览无余无遮无挡。
  他欲伸手去掩,却有心无力,只因这会子双手皆在死死揪着身下的褥子。
  若非如此,魏七会想要躲避。
  不能逃,逃跑的下场有多惨烈他再知晓不过。
  然虽未躲避,这姿态也绝非是迎合,紧闭的眼,咬出血的嘴唇,瑟瑟发抖的身躯与止不住的冷汗无一不再昭示着他的痛苦与惧怕。
  但他不敢出声。
  上头人越瞧越恼,越恼就越是凶残,越凶残魏七就越是恐惧。
  终于,在瞧见魏七嘴角的血迹晕开后,皇帝忍无可忍了。
  距那事已过去半月有余,现下是期间第三回 幸他,头一回安抚过后这奴才应承地很好,可第二日仍旧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皇帝扣住魏七的下颌,手指粗暴地掰开他的口齿,凑近了低语,“ 痛么?”
  魏七睁眼,里头盛满了惊恐,他方一张嘴,痛苦的低…吟便止不住流出。
  “ 啊。。。”
  “ 回。。。回圣上的话,奴才才。。。不疼。”
  “ 不疼你咬它做什么” 他的手指缓缓摩挲魏七冒血的唇。
  后者吃痛皱眉,却不敢答。
  皇帝手下力道加重。
  “ 回圣上的话,奴才疼。” 魏七垂着眼,低低怯怯道。
  “ 疼就出声儿。” 皇帝嗤笑。
  “ 嗻。”
  魏七叫出声儿,细细地带着恐惧,谁听了都知他现下不好过。
  出了声就再也忍不住要哭,眼泪蜿蜒而下,与冷汗混成一处。
  皇帝暗想,朕的塌上躺过不知多少人,从未见谁似你一般难过,不是承-欢反倒像是在受刑。
  两人身体紧密相连,心思却迥然不同。
  天子头一回生出些许挫败感,恨恨地提起魏七的头,道:“ 笑。”
  魏七没听见,他很痛,腿间疤痕被皇帝的腹部皮肉磨得似烈火炙烤般难受。
  “ 朕叫你笑。” 句中带着狠厉。
  魏七这回听着了,却疑心是听错。
  他茫然地望着皇帝,黑漆漆的眼珠子上尤沾水光。
  呵。
  “ 不会么?” 你分明会。
  为什么圣上又恼了?为什么要令我笑
  “ 回。。圣上的话,奴才,会。”
  “ 哦 朕以为你不会。” 他抚摸着魏七的唇,不一会子后松开,“既如此,笑罢。”
  魏七垂下眼,提嘴角扯了个笑出来。
  嘴角提着,面上却是苦涩畏惧。
  可想而知有多难看。
  皇帝将人翻过去,眼不见为净。
  他的动作更猛,魏七真的受不住了,又怕忍他生气,慌忙转过头,露出个真切些的笑来。
  笑得白花花一口齐整小银牙都露出,面容潮湿泛红,灿若带露春花。
  皇帝一怔,突然就舒坦了。
  又将人翻回来,眼神沉沉锁住白牙边的一圈红唇,瞧了一会儿子后,俯身屈就咬了下去。
  压迫感遮天蔽日笼罩而来,龙涎香钻入,被吸进四肢百骸。
  魏七还未回神便已被叼住了唇。
  皇帝一口一口地慢咬,松开又含入嘴里吃。
  魏七呆住。
  唇上的触感陌生地叫人害怕,却又灼热得令人全身发麻。
  圣上。。。这是在。。。亲我!
  魏七闭紧了眼,不敢去看近在咫尺的面容。
  呼吸纠缠,直挺坚硬的鼻梁陷入另一人面上的软肉里。
  天子细细打量,自人饱满的额,微蹙的眉至颤抖的眼睫。
  是不错,嘴也软,就是性子不好。
  或许是咬了很久,魏七险些要喘不过气时,皇帝才松开。
  唇上水啧泽泽,血红肿胀,天子指腹轻柔地滑过。
  他道,“ 生的不错。”
  魏七喘息不止,胸膛剧烈起伏。
  绯红着脸回:“ 奴才。。。谢圣上夸赞。”
  乱咬也不嫌脏。
  只是。。。
  魏七胸腔里的一颗心仍因久不得呼吸而砰砰乱撞,他暗道:
  原来即便是帝王,嘴唇也同旁人一般,是柔软的。
  魏七细长的手指蜷缩,虽然惊慌无措,却不似前些日子那般畏惧他了。
  圣上也是肉体凡胎,心有欲求。
  肉体凡胎,心有欲求的皇帝见魏七四痴傻了一般发怔,喉间轻笑,压下唇复去咬人汗珠岑岑脸颊。
  这也太。。。不寻常了。
  魏七回神,龙涎香扑鼻,将人密密缚住。
  皮肉被牙齿轻咬的力道挤压,像是真的在吃什么东西一般,他僵直着身子,不敢妄动。
  可皇帝一直在低笑,近在眼前的喉结震动。
  魏七垂眼瞧着那一团,想起他自己的,心中好奇不已。
  他竟还有闲心想这些。
  皇帝的唇缓缓游移,沿脸颊滑至耳边,麻痒不止,魏七猛打一个哆嗦,揪紧褥子硬扛。
  可是太痒了,不嫌脏要咬便咬罢,做什么这样折腾人。
  湿热的气息扑入耳廓,魏七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皇帝停住,抬眼望他。
  魏七的脸艳似洛阳的牡丹,呐呐低语为自个儿申辩,“ 奴才。。。痒。” 却止不住轻颤。
  痒。
  皇帝一口咬住小巧圆润的耳垂。
  “ 嗯。。。”  魏七轻哼出声,短促而撩人。
  唇舌含弄,粗糙研磨的触感自小小一块皮肉传至全身,魏七霎时脱力,似被人掐住命脉,软成一团。
  他的变化太明显,连皇帝都未曾料到。
  原来在这处。
  后者突然间生出许多意趣,对着嘴里一点子嫩肉不住咬弄,粗暴中又含温柔,不似天子所为。
  他未成太子前也是风流公子,虽擅武却也通文,放…荡肆意,十五晓人事,床…笫间的手段自然是娴熟。
  只后来高高在上,没耐心对人使罢了,政务烦繁忙,左右没什么不同。
  现下虽生疏,不过也只是一二分,这奴才便已成这般模样,稚嫩得很,哪里像是内廷监里出来的人。
  皇帝逗弄几下停住,人软乎着正是下手的好时候。
  魏七云里雾里,似神游仙山,不知究竟是痒是麻还是痛,唇齿间或溢出低呼,声里掺了蜜。
  还是头一回这样奇异,太怪异。
  皇帝抬身,掐过他偏至一侧的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
  水雾迷离一双眼,蒙汗的鼻,红肿的唇边沾晶莹痕迹,湿漉漉滑腻腻的一张面,正失神地仰望他。
  前者眼中却是冷淡一如平常,只唇角沾湿,似仍不可侵犯。
  瞧了几眼,突勾唇,身下却又动了起来。
  狂风骤雨歇,今夜又格外长,长得廊下立着的安喜冷得直发抖。
  里头终于叫人。
  “ 滚进来。”
  不是抬人,是滚进来,虽是叫滚,话里却含愉悦。
  今夜立在外头听声响便觉着不同,现下一听,果真不同。


第55章 白玉翡翠
  圣上舒坦了; 安喜也跟着舒坦。
  他领着人入内,暖阁里头热烘烘,满室情缠气味,饶是安喜一张老脸皮厚三寸,也不不禁步下迟疑。
  龙塌上,皇帝靠坐床头,明黄亵衣散开; 露出一片布汗的胸膛,衣衫不整,想来也是热得慌。
  他胸上躺个小圆脑袋; 安然枕着天子皮肉昏睡,皇帝手掌宽厚,罩住半个来,抚人长发; 也不瞧人,只这捏捏那捏捏; 逗猫狗似的,揪着人耳垂轻扯。
  后者没被闹醒,只是皱起了眉嘟囔。
  现下安喜再瞧见什么了不得的也不觉着惊异了。
  魏七这小子真真是心宽呐。他一声叹,又想若不是心宽也早该受不住了。
  又是这般; 叫抬人却不撒手,今日倒是柔情蜜意,若是不知晓的怕要以为怀里躺着的是个宠妃罢。
  安喜心里抱怨着,实则一身都松懈许多; 闹腾大半月,可算是好了。
  皇帝不起身,众人至塌前三丈处停步等候吩咐。
  静的很,只闻圣上掌中挂着的白玉翡翠珠串轻声叮当响。温润名贵的串子随他手间动作扫在魏七一头长发上,白中透翠,乌发纠缠,油灯下发柔光。
  一下一下,摸得极缓,眼神却不知放在何处。
  未几,皇帝停下动作,抬眼皮子望向下首众人,“抬走。”
  “嗻。”安喜险些以为今夜要留人。
  皇帝将锦被一掀,搭在人身上,将将遮住大半。
  他掰开魏七的脑袋起身,胸前一处亮湿,再瞧魏七,唇角一缕口涎留出。
  这奴才睡着了也不成体统。
  皇帝皱眉,取了巾子随意擦拭。
  其实是冤枉,侧趴着压住一边脸颊,嘴唇自然也张着的。
  安喜垂眼,不言。
  驮妃太监上前扛人,手脚轻之又轻,动作细之又细。
  将人用皇帝留下的锦被松松裹了还不够,又另捧一床严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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