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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头疼:公子又傲娇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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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画卷
祁深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他向来讨厌别人的触碰。而皱眉这个举动落在了三人的眼中,却变成了知道真相的惊讶。
“你们是从什么地方得到这个消息的。”祁深面不改色的躲开了那个男子要靠近他的动作,浅笑着询问道。
“哦。是他告诉我的。”感觉到了祁深的回避,这男子有些不开心,倒也不强求,侧开了自己的身子,回到了原来的地方,恹恹的指了指告诉他们“真相”的男子。那个男子长了一脸的胡子,见自己被人指住,颇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我的侄子的媳妇的姑姑,在皇宫中当差,还是这倾凰贵妃的身边人,所以才知道的。”
看着其他两人一脸惊讶和羡慕的表情,这胡子男嘚瑟的笑了笑。却看见祁深一脸嘲讽的表情。
“那么还真是奇怪了。宫中的宫女是不能够见外人的。你那位远房亲戚……是怎么把消息传达出来的?”祁深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酒,随口问道。
其余两个人一听,觉得有道理。纷纷盯住了那胡子男。
“额……”胡子男一时间似乎是找不到好的解释,挠了挠头,而后尴尬笑笑。祁深看见他眸子不断的翻转,额头也不断的渗出冷汗,便知道这是一个心思不大活络的人,想要对付这样的人还不容易?
“或许是出来采办的时候遇见的吧。”
胡子男一听连忙点点头。
很好,入套了。
“可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宫中的采办是一个月一次,因为三皇子的出生,所有的东西早就提前准备好了。而三皇子出生这不到一周的时间,倾凰宫根本就没有人出来采办。你这所谓的倾凰贵妃身边人又是从何而来?”
听到这话,那胡子男已经是冷汗津津了。如果这个时候他还不能从祁深的言辞中对皇宫事的了解来判断祁深的身份的话,就是太傻了。
“阁下怎么知道皇宫采办的事儿?”胡子男抬起袖子擦了擦面上的汗水。结果看见祁深讽刺的笑了笑。“不过是我也有亲戚在皇宫中罢了。”
唔,这夫君也算是亲戚吧?他也不算是撒谎了。
胡子男蓦然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本身就是宫中人,随便迷糊一下也是可以的。比如说是为了掩藏三皇子不是陛下亲生,出宫办事儿,这种隐秘的事儿定然是要悄悄出宫的。可是这还不算完,祁深的下一句话才是把他的所有话都死死堵住的。
“再说,这种事儿在皇宫中可是要掉脑袋的,倾凰贵妃如果真的告诉了你那位亲戚的话,你那位亲戚必然是心腹,怎么可能当成笑话一样的告诉你。”
其实祁深的这一段话里面还是有很多漏洞的,可是他现在就只有趁着这胡子男呆愣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逼得他毫无还口之力。
否则待他反应过来,若是说出那是他亲戚无意间听见的,可又是一大麻烦。
“好了,这种事也不是我们这种小人物可以议论的。就算三皇子不是亲生的,你们都能够知道的事儿,皇上能够不知道?过几天看皇上的反映呗。”
在场的几个人纷纷的点头。
祁深走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一眼胡子男。看的胡子男露出了一背的冷汗。
“谙语,把那个胡子男给我抓起来。带去审问,审问不出来就不用回来见我了。”
“遵命。”
“你们四个,去按照我刚才的做法,在各大酒楼发现正在议论这件事的人,堵住他们的嘴。”祁深又吩咐到。看着五个人都走远了,祁深抬起头来,眼中是深深的阴霾。
抬起步子,背着几个人走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右相府。
这里和左相府的规格差不多,祁深的眸子微微暗了暗。躲过了暗卫明卫,翻墙进了右相的院子。
祁深从来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可是在面对亲人的事儿却不能够冷静下来。如果可以,他真的好想掐住右相的脖子,质问他,当初为什么要丢下他,还有他的母亲。
或者是问,他可还记得,当初有一个深爱他的女子,名叫沐语嫣?不,或许他只记得,他用阴谋阳谋夺得了幻影阁阁主女儿的心,却对他的霸业没有丝毫的帮助。
深吸了一口气。祁深缓缓的潜入了右相的书房。里面没有人。
脚,轻轻的落在了地上,一步一步,走到了右相的书桌前,看见右相的桌子上摆着一张画像,骤然愣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画像上面的人儿,和他长得何其相像。就算他没有见过他苦命的母亲,也能够在一瞬间猜出那人的身份。
心底闪过一抹名为愤恨的情绪。
右相这样的男人,不配拥有的她的母亲,伸手,就抓起了放在书桌上面的画像,温柔的卷好,就要离开。门口却忽然传来了一个带着三分苍老的声音。“谁?”
祁深一惊,回头,发丝在翻飞间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只露出了那双浅淡的眸子和高挺的鼻梁。却让来人如同雷击一般的站在原地。
祁深也不管那人是谁,拿起那张画像就翻窗出去了。
在祁深刚刚出门的那一瞬间,一群侍卫就围了上来。勾唇冷笑。祁深从腰间掏出了一颗弹丸,随意的丢在了地上。“轰”的一声响,就听见了院子中传来了不断的咳嗽声。以及漫天的白雾迷乱了众人的眼睛。
等侍卫们缓了过来,眼前清晰之后,已经看不见了那人的影子。
“大人,是属下保护不力。”侍卫头子单膝跪地,一脸的惭愧。
那人捂住嘴,颤巍巍的咳了声嗽,然后摆摆手:“罢了罢了。”
待侍卫门全部离去,抬起头,那人的眼中已经弥漫出了灼灼泪光。这么多年了,语嫣,是你么?
你终于肯回来了,还是……你还在恨着我?
祁深逃出了右相府,打开手中的画卷。
画,是最能够体现人内心想法的东西,尤其是画人不比画山水。只有当你深爱你笔下的那个人,才能够绘出神来。这画,一笔一笔,都似乎饱含了浓浓的深情。
右下角写着一句话。
“闲来无事,落笔泼墨,是语笑嫣然的你,是我的劫数。此去经年……你可还、恨着我?”
祁深一愣,拿着画轴的手不知如何放下。
这算什么,当初的狠心抛弃,待美人都已经香消玉损才知道珍惜。算什么?祁深冷笑着撕开了画卷。由那个负心男人画出来的画,他不稀罕。
可是最后还是舍不得画上那个昳丽的人儿。苦笑着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祁深拿着这张画卷,回了宫。
宫中,一向勤勉的二皇子依然勤勉着,正在书桌上奋笔疾书。看着祁深一脸黯然的回来,手中还拿着被撕成了两半的画卷。挑眉询问道:“阿深,发生什么事儿了么?”说着,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把扇子,给祁深打风。
然后站在祁深的身后,就像是贤惠的媳妇一样,给他揉肩捶背。
享受着来自皇子的温柔服务,祁深微微眯了眯眼,然后抓住了夜安宸的手,冲着夜安宸说道:“落尘,你不回离开我的对不对?”
夜安宸有些云里雾里的,不知道祁深出去一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会如此……颓废。可这并不妨碍夜安宸做出回答,冲着祁深微微一笑,笑的甜甜的,语气带着些许清浅的味道,温柔的说道:“阿深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儿,我都是和你在一起的。”
“落尘你放心,我永远不会背叛你的。”祁深伸手,把夜安宸抱到了怀里,轻轻嗅着夜安宸的发香,喟叹一声。
夜安宸狐疑的看了祁深一眼,这忽然而来的承诺总是感觉怪怪的,一把夺过了祁深手中的画卷,打开一看,睁大了眼睛。
画上的人儿,不管是眉眼还是神情,都和祁深有着很高的相像度。
“这是谁?”可是不论再怎么像,画上的那个人怎么看都是个女的,所以肯定不是祁深。
“我的母亲……”祁深抿了抿唇,还是把事实全盘托出,“我在右相府找到的。”
夜安宸瞪大了自己的双眸,然后细细的看了看画上的人儿。最后看到了右下角的那一排小字,终于是明白了祁深方才的话是从何而来。扯了扯唇角,而后看着祁深,以一种义正言辞的态度说道:“阿深你放心,以后如果我画了你的画,就算再丑我也不会把它撕了的。”
恹恹的二公子正打算应下来,忽然就发现有什么不对劲。诶,二皇子殿下,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但是祁深却不得不说,夜安宸这一番让人哭笑不得的话,让他的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落尘,其实……这画是我刚才撕开的。”祁深微微咳了一声嗽,然后抿唇尴尬的说道。
瞬间,二皇子殿下就开始尴尬了。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头,有些恍然。
“哦,好吧,阿深你开心就好。随便撕随便撕,要不要我帮你把这幅画烧了?”
二公子勾唇一笑,下一秒,为了逗二公子一笑的二皇子忽然就不怎么怎的倒在了床上,身上还多了一个人。
第37章:藏兵
“阿深……”很沉痛的声音。
“嗯?”或许是因为躺在床上,声线带着一些慵懒的气息。
“现在是白天。”二皇子有些尴尬。
“我困了,我想睡一觉。”二公子一翻身,就翻到了另外一边,抱起了被子,一会儿就传来了呼噜声。
见祁深是真的累着了,夜安宸无奈的一笑,然后伸手扯了另一床被子给祁深盖上,就继续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去了。
正在批阅奏折的夜安宸没有看见。本来应该“熟睡”的皇子妃正悄悄的挑开了一只眼皮,盯着他认真的模样,而后才真正的睡了过去。
夜晚,累的精疲力尽的五暗卫纷纷回来,看着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祁深发出一声哀鸣。
主子,我们都这么努力,你怎么能够这么明目张胆的偷懒呢?或许是五个人身上的怨气真的太浓太浓了。祁深竟然被这股怨气催的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了夜安宸骂人。
“你们别吵着阿深了,快走快走,有什么要说的明天再说。”虽说是骂人,可是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低到没有丝毫的威慑力了。
谙语眼尖,看见祁深睁开了双眼,然后隔着夜安宸就冲着祁深单膝跪下,而后说道:“少阁主,我已经查出来了,散布这个消息的人……是右相。”
右相郁吾心,我们终于要正式对上了么。不错。郁吾心……郁无心,只怕你是真正的无心吧。
传闻右相原本的名字不叫郁吾心,是最后在一次悟道的时候,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郁吾心,养育自己的心。
“啧啧,右相这个老狐狸。”夜安宸摇摇头。一把夺过了谙语本来打算递给祁深的信件。当着祁深的面就看了起来。谙语有些着急,看了一眼祁深,却见祁深没有丝毫的反应,反而语笑晏晏的躺在那儿。
谙语一默,然后默默的退了下去。
看来主子是真的爱上二皇子了。容不下他们向阁主禀报自己的动向,却能够笑着看着夜安宸翻阅他的东西。
夜安宸看完了之后,一抬头,那五个暗卫都已经走远了。耸耸肩,拿着手中的信封就递到了祁深的手中,口中带着三分赞扬。“如果右相不是敌人的话,我可真想和他学学。”
明明什么坏事儿都做尽了,确实在百姓中口碑最好的官员。或许也只能叹息一句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对了……”夜安宸看了一眼祁深。语气有些迟疑,让祁深察觉到些许不对。
祁深抬头,背着光,看不清夜安宸面上的表情,祁深觉得这样有些不舒服,直接扯过了夜安宸的手臂,将夜安宸拉到了自己的怀中,直视夜安宸面上的阴霾。
这几天,动不动就被祁深拉到怀里,夜安宸也习惯了,很快就平衡了自己的身子,躺在祁深的怀中,轻声开口。
“影十五为了赎罪,两天没日没夜的寻找线索,好像……”
“嗯?”祁深一手握住夜安宸的手,看着夜安宸如白玉一样的手指,好奇的开始玩弄起来,这里捏一捏,那里摸一摸。
“是左相做的。”夜安宸说到这,眼色一暗。过了一会儿,却没有听见身后人的回答,就回头瞅瞅,一瞬间,就看见祁深正痴痴的看着他的手指,尽情的玩弄。
“……”
一个省略号似乎已经不能够表示夜安宸内心的波动了。
夜安宸收回了自己的手,强迫祁深看着他。祁深虽然有些不满,但还是照做了。
“阿深,以后咱说正事的时候,你听一下好不好。”或许是夜安宸面上的表情太过悲愤,太过可爱。祁深一下竟然忍不住将自己的唇印在了夜安宸的唇上,然后轻笑一声:“可是我觉得,我做的才是正事。”
“唔唔。”二皇子殿下挣扎无果,沉溺在了二皇子妃的糖衣炮弹中,犹如海上的小船一样沉沉浮浮。
“祁深你……呜呜……”可是不论如何,似乎都逃不出祁深的手掌。
“你把我娶回来,就不打算给我洞房么?”祁深的语气带着埋怨。
“可是,我还在孝期。”为了表示对逝去长辈的尊敬,三月之内是不可以行房事的。
看着夜安宸怯懦的模样,祁深哑然失笑,用自己的鼻子在夜安宸的鼻子上蹭了蹭。道了句依你,就躺下继续睡。
本来勤勉的二皇子殿下还打算去继续发奋努力一下,却被祁深抓回了床上。看了看外面高高挂着的月亮,责怪夜安宸这么晚了也不知道睡觉。
夜安宸无法,只能够躺下陪着皇子妃睡了。任那截残烛坚强的闪烁着昏黄的光芒,直到时光吞噬了它的身体,再也点不亮的火花。
待到晨曦的阳光铺满大地。夜安宸睁开了双眼,一睁眼,就看到他家皇子妃正用一种幽深的眼神看着他,心中升起了迷之慌张。
“阿深,今天怎么起来这么早?”微微咳了一声嗽,夜安宸好奇的问道。
祁深勾唇一笑,然后扯过了夜安宸的一缕头发。附到夜安宸的耳边轻轻地说出了一段话,夜安宸的面上瞬间就像血色夕阳般通红通红的,显得特别可爱,让祁深情不自禁的在他的脸上啄了一口。
“快起来了快起来了。”夜安宸躲不过祁深的温柔攻势,只好翻身下了床,逃之夭夭,待他穿戴好了衣裳,却不见房间中有人,待着疑惑往床上一看,只见那昨夜特早就睡了的那人还在呼呼大睡。若不是夜安宸对早上的那一吻感觉清清楚楚,他几乎都要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了。
无奈的笑笑。
便洗漱出门了。
以至于祁深一觉醒来,身边早已没了那人的温度,只有被子上存在的褶皱告诉他昨夜有人在这里睡过。挣扎了一下终于起身,却没有在院子里寻到那个人。挑眉想到,难道是今儿早上那句话说的太过火,把人给吓走了么。
不对,不就是一个玩笑么,二皇子殿下不至于还开不起。
只好找到了正在忙碌的秀公公,询问道:“你有没有看到落尘去什么地方了。”
秀公公微微一笑,那神情仿佛在说“我懂得我懂的”。然后指了一个方向。语气就像是在说今天早上吃什么一样轻松。“最近每天皇上都要在早上召见一下二皇子,让他在金銮殿外听早朝。毕竟倾凰贵妃才仙逝了,二皇子按理说是应该守孝而不触碰政事的。”
祁深微微一挑眉,这话说的可就有些露骨了,可是秀公公却像是什么也没有说一样轻松。只能道句谢,回一个微笑。
果真这宫中是没有一个普通人的,别看这秀公公名字有些女气,偶尔还犯犯迷糊,可是看事情,确实不简单。何况宫中敢这么明目张胆议论政事的人,不多了。
祁深回到了房间,觉得闲着有些无聊,就唤来了顾尤陪他下棋。
顾尤是五暗卫中文化最高的,对于棋艺也有那么几分了解,看着祁深下棋的章法,不由得微微一笑,冲着祁深说道:“少阁主最近可是困于什么事儿?”
祁深沉默不语。又是一个棋子落下,却是封死了自己的退路。
顾尤也不管祁深有没有回话,自说自话似的说道:“这下棋可观心,少阁主如果真有什么烦心事,先不要着急,不要把自己困锁在门前的一亩三分地中,心思放开阔些。”
祁深觉着听顾尤的唠叨有些烦,便挥了挥手示意顾尤下去。顾尤也不多说,做全了礼数便自行离开。
到顾尤说的那几句话,却一直萦绕在祁深的心里。恍恍惚惚间想起了曾经为了报仇,拼命训练的事儿,倒是颇有一分沧海桑田的味道。
祁深无奈的一笑,换了一身轻便的行头,谁也没有知会就出来皇宫。
或许是右相的事情对祁深的打击真的很大,他真的需要一个时间和空间,静一静了。
到了城外的庄子里。祁深走进了训练室,却听见训练室中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连忙躲到了暗处一看,发现是江湖第一高手,他的外公沐逸风正在打拳,松了一口气,正要现身,却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
“阁主,我们找到郁吾心的藏兵地点了,是否……?”
沐逸风轻哼一声。“若不是我答应了语嫣不会找他的麻烦,这份藏兵布图就直接出现在了夜淳煜的御书房了。”接着是一声冷笑。“弥衣,这次你做的很好。”
后面他们说了些什么话祁深听不清楚了,他虽然不熟悉那个声音,却对弥衣这个名字熟悉到不行。和雾姬并列的幻影阁四大护法之一么……
看着沐逸风随意的将弥衣送来的那份信件丢在了一张布满了灰尘的桌子上,然后从另外一个暗道离开,祁深等了大约两盏茶的时间,发现沐逸风没有折返回来,就现身去把那信封捡了起来。然后迅速的消失在了训练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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