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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夫夫在线求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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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粱允征冷笑一声,说道:“原启是吧?不就是以前在东十七队,给主人当下贱奴婢使的吗?”
  此言一出,大家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粱允征很满意,继续道:“下人就是下人,血脉低贱!即使你现在进了一队,仕途也止步于此了!一队的位置就是你的巅峰!”
  原启一拳挥过去,却被粱允征截下,“气急败坏了?戳中痛处了?可惜你打不过我。”
  原启确实打不过他,而梁允征现在污蔑的是东十七队,其他人无法感同身受,没想帮忙。
  景昭抬脚走了过去,雨烈赶在他前面,出手抓过粱允征的胳膊猛得一拧,顿时换来一声惨叫。
  在场的人不约而同都在心里抽了口气。
  看着都疼。
  雨烈的声音冰冷得可怕,“我现在就可以让你试试,被下人当众羞辱的滋味。”
  景昭原地犯二:……太威风了。
  刚才要是他上了,场面一准儿没这么震慑人。
  “雨烈,别给他手弄断了,回头李大人罚。”廖子彬见雨烈没有松手的意思,轻声提醒道。
  雨烈放了手,粱允征扭曲着脸,荡着他的一条胳膊,万川水过来扶他,“私下斗殴伤人可是严重违反军纪的!”
  景昭窜出来说道:“什么斗殴!他这是单方面制胜,给新兵一点忠告!”
  “手都断了,我要你们十倍奉还!”粱允征气急败坏地说道。
  雨烈看见景昭投来疑问的目光,下巴一抬示意他去查看一下。
  景昭走到粱允征面前,摸了摸骨头连接处,笑了起来,“就是寻常的脱臼,我帮你接回去就好了。”
  粱允征一听当即不让,“万川水,你给我接。”
  万川水犹豫了,“这,征哥,我也不会啊。”
  在场其他人听了都暗暗低笑,原启更是觉得大快人心:“基本功都没学好,就敢随意叫嚣。我身后的兄弟们每个都会,要不你挑一个?”
  看着他们幸灾乐祸的样子,粱允征是一个都不想选,捂着自己受伤的胳膊就要离开。
  原启一个箭步过去,抓上粱允征的胳膊就是一怼,他大叫一声,险些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得当众落泪。
  见他怒视自己,原启拍拍手,“不就是一个脱臼,还打算拖着?”
  “你!”粱允征这几日进宫只觉一点都不顺心,先是碰到雨烈景昭,现在又碰到原启,一个都不好捏,快气吐血了。
  原启走回雨烈身前:“刚才真是谢谢,我打不过他,要不是你帮忙,场面就很难看了。”
  “客气了。”雨烈点点头,转身去打饭。
  挑事的人走了,余波还在。
  众人热烈讨论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吃完了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雨烈和景昭找不到空桌,干脆坐到了原启他们那。
  廖子彬看着他们坐下,有些惊讶,随即恢复了正常,“听别人说那个粱允征家里确实有些权势,以前在城防兵里就是士兵们的领头,带着一帮人在外面作威作福,风卿城的百姓没少受他们欺负。”
  原启被他的话吸引了过去,道:“这种人就是狗仗人势,刚才只是让他脱臼,便宜他了。”
  范时毅也坐在同一桌,目睹了一场闹剧,“他也就是翻个小风小浪,以后再遇到别搭理就是。”
  “那点本事还敢嚣张,你们不知道,上回我和雨烈在武场练武,他主动找上来要和雨烈切磋,被虐得可惨了!”景昭开始绘声绘色地给他们描述雨烈是如何把粱允征踩在脚底下,使劲羞辱的,还添油加醋了一番。
  说得兴起,景昭余光看了眼雨烈,发现他好像不在状态,似乎在出神。
  吃完饭刚一出门,景昭就关心道:“怎么了?”
  “戒指亮了,我回去一趟。”
  “很急的事?”
  雨烈淡淡地说:“一般来说不急,但我也得尽快回去。”
  “那我……”
  “你不用去,就守在这。”雨烈拒绝他跟自己走,“两个人一起目标太大。”
  “好吧,”景昭说道,“那我送你去暗道。”
  雨烈没有反对,景昭跟着一路走到暗道口,他们没聊什么,景昭觉得他从吃饭起兴致就不高的样子。
  雨烈站在口子处往里面看,距离上一次走这里已经过了许久。
  再一到这,竟有些陌生。
  在皇宫的日子越久,他就越生出一种和外面世界的隔阂感。
  景昭来了之后,皇宫的日子倒也没那么乏味了,一个月来他过得很安逸。
  他回头看看景昭,密道还真是一条神奇的路,他在这边是雨烈,走过去之后就是入溪。
  还是破风的副阁领,入溪。
  “我走了。”雨烈说道。
  景昭点点头,看着他离开。
  雨烈屈身进入暗道,关上了门,将自己置于完全的黑暗之中。
  景昭在原地呆呆地站了一会,他一瞬间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就好像一个不停被抽打着的陀螺没了动力,失去了方向。
  他走到大石头上坐下,也想一个人静静待一会,试试看雨烈自己待着时的感受。
  ……
  雨烈站在刑魄房门前,里面没有任何光亮,想了想是义父用戒指叫自己回来的,不可能爽约。
  “义父?”雨烈推开了门,扑面一股酒味,他蹙起了眉。
  刑魄就坐在床榻上,沉声道:“过来。”
  雨烈走了过去,脚边碰到一个酒瓶,瓶子咕噜噜滚到了墙根。
  “给你一个任务。”
  “任务?”雨烈的步子停了下来,“进宫的时候不是说好我重心在情报吗,况且上上个月已经做过一回了,我不想接。”
  不料刑魄忽然站了起来,动作迅猛,抵住雨烈的脖子便把他往墙上撞,撞出一声砰响。
  背上传来剧痛,雨烈试图去推刑魄,可根本推不动,整个人被笼罩在刑魄浓烈的酒气中,他感到刺鼻而恶寒,“……你喝醉了。”
  刑魄却是骤然出手冲他胸膛打过去一拳,“你进宫后做的任务我他妈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你说你现在,还担得起副阁领这个位子吗!”
  “我是担不起!”雨烈挨了一下,顿时火上心头,“我从未违背过你的决定,从小到大你给了我多少任务,我手上沾了多少血,还没杀够吗!”
  刑魄冷笑一声,沉声道:“终于说出来了啊,放你进宫就是我做的最错误的决定。你的心早就变了,根本就是你自己不想杀人,还成天拿怪气做借口!”
  雨烈手脚并用,挣脱他的桎梏,刑魄紧追不舍,看着他的眼神好像在看即将要杀死的任务目标,雨烈觉得眼前这人陌生极了。
  刑魄在金铉境五阶巅峰已经多年,雨烈自然打不过,没接几招又被重重摔到了旁边的桌子上,闷哼了一声。
  他捂着伤,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小时候不听话没少挨打,长大之后他言听计从,义父对自己态度也好了许多。
  可他认为自己这回没错,不想接任务,更不想被迫接受任务。
  他讨厌没有自我的自己。
  雨烈用手背抹掉鲜血,道:“打够了吗。”
  刑魄停了下来,“刘之语跟我说有种药能暂时压制你的怪气,我方才兴起,想试试。”
  雨烈眯了眯眼,心中存疑,见义父平静了,他走到一旁点灯。
  回头再看到刑魄的样子时他愣住了,义父整个人像一头恶兽一般站在那,头发披散凌乱,依稀看得见腥红的双眸。
  方才他感受到的杀气不是错觉。


第18章 守护
  雨烈缓了缓,镇定下来说道:“义父,你没事吧?”
  “任务你接是不接?”
  “……如果我说不呢。”雨烈没有松口,但他也想不到解此僵局的方法。
  “妄想。”刑魄握紧了拳头,眼中射出的凶光咄咄逼人,他无法容忍雨烈有一丝逃离自己掌中的可能。
  良久,他舒展拳头,长叹一口气,“上回我帮你强行引出怪气,然后又压回去,后来才发现自己体内也被一丝怪气入侵,险些在练功时走火入魔。”
  雨烈的眼神抖动了一下,“那现在呢,怪气还在你体内?十长老的药管用,你可以问他要。”
  “我身上怪气不多,完全可以自己炼化,药还是留给你吧。”刑魄道,“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我想来想去破风里除了我就你武功最高,最适合替我去完成这个任务,我也是迫不得已。”
  见雨烈沉默,他从怀里翻出一张字条,“这是任务内容,期限一个月内完成。”
  雨烈身上被撞疼的地方隐隐作痛,他接过字条展开看了一眼,错愕道:“刺杀朝中要员?你胆子也太大了……破风现在的规矩可是你定的。”
  刑魄淡然地说道:“我就是规矩,既然决定要接任务,杀谁都是一样的。”
  从刑魄房里出来后,雨烈就去了刘之语那。
  正巧刘之语在装药瓶,看见他后招了下手:“听说你回来,我便把前段时间弄好的药丸全部装起来了。”
  他面前放着一个小盒子,里面装好了三瓶,他拿着剩下的一瓶给雨烈看,“这就是了,一共四瓶全在这儿,一瓶里头大概十多枚。我也不清楚这药效能在你身上维持多久,就多做了点。”
  “谢谢。”雨烈接过,打开来拿出一粒吃了下去,从义父那出来正觉得自己有些躁郁。
  刘之语早看出他情绪不对,这下一说谢谢几乎确定了他的不对劲,“发生什么事了,和阁领闹不愉快?还是宫里有事?”
  雨烈摇摇头,把药瓶放好,“义父发了好大的火。”
  “为何?”刘之语不动声色地瞥了眼雨烈嘴角残存的血迹。
  雨烈不愿明说,敷衍道:“是我惹他生气了。”
  刘之语叹了口气,“今天他挺奇怪,我找他说药的事,他也沉了脸。或许是他自己心情不好,不怪你。”
  药?药怎么了?雨烈不明。
  “对了,义父跟我说上次帮我修炼他也染上了一点怪气,还差点走火入魔,会是因为这个吗?”
  刘之语明显地诧异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去看看他,不用担心。”
  雨烈点点头,告别刘之语,独自回宫去了。
  ……
  穿过并不冗长的暗道,雨烈一开门便愣住了。
  景昭不知什么时候蜷在大石头上睡着了,或许是从自己离开后就一直在这里等他,时间一长就睡了过去。
  他轻声走了过去,小家伙皱着眉,睡得不太舒服。
  看着却是十分可爱。
  这么耐不住寂寞的一个人,一声不吭在这里守着,雨烈觉得自己心上某处被戳了一下。
  他伸出手,想摸摸景昭的脑袋,转眼瞥见自己手上的血迹,迅速缩了回来在衣服上反复擦擦,随即快速检查了一遍自己身上有没有其他残余的血迹。
  景昭渐渐醒了过来,看到雨烈后一把蹿起来,随即身体一歪,扶着手臂喊道:“好痛!痛痛痛痛痛!!”
  雨烈看着他浮夸的动作一笑,“你睡多久了?”
  “嗯……我也不知道。”景昭揉着麻掉的手臂,“问你啊,你去了多久我就睡了多久。”
  雨烈看着他不说话了,如果景昭没有刺客的身份,他应该是纯粹的,无忧无虑的,成日从早闹到晚。最好再有一个可以包容他的人,能好好保护他长大。
  “阁领找你回去有什么事吗?你看起来很累。”景昭不吵了,仔细盯着他的脸看。
  雨烈别开脸,“没什么,十长老把上次的药做成药丸,让我带回来。”
  “就这样?”景昭怀疑。为了这件事不用去那么久吧?雨烈就爱憋着事,什么都不说。
  还有这块破石头!那么硬他一天天躺得可舒服,害自己以为有多好。
  想到这,景昭又龇牙咧嘴地搓自己的背。
  雨烈沉默地走在前面,光看背影就觉得他压抑得可怕。
  景昭这回挺认真地冲他说:“雨烈,你要是真有什么事尽管和我说,反正你在皇宫里也没别人能说那些了。别承受太多,会累出病来的。”
  雨烈点头,若有若无地说了句:“好。”
  ……
  刘之语被脚边的碎酒瓶片挡住了路,他停在门口说道:“你今天叫雨烈回来到底说了什么?”
  “我把杀李志方的任务给他了。”
  “什么?”刘之语急切地走了进去,“这任务不是你刚接下来自己要做的吗?杀这个人多难你也知道,就算是以前的雨烈都不能保证全身而退,再说他现在的身体状况……”
  “你不是给他做了药吗?”刑魄语气激动地反问道。
  刘之语被他一句噎住,无奈道:“就算有药,也只是一时压制。万一到时压不住,你这就是送他去死!”
  伴随着哐铛一声酒杯砸地的声音,刑魄站起来走到刘之语面前,一字一句恶狠狠地说道:“他是我儿子,要生要死由我说了算!”
  屋子里安静下来,刘之语借屋外的亮光看清了刑魄的脸,皱眉说道:“你根本就没事,对不对?什么走火入魔,都是你编出来骗他的。”
  “是他咎由自取,他松懈了,我必须想办法。”
  刘之语明白了,也大概猜出来他们为什么会争吵。雨烈也是,典型的对自己人狠不下心。
  这么多年来刑魄做的一切刘之语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清楚自己身份,从来不评论什么。
  但这回却忍不住替雨烈劝话,“你不要仗着对他的恩情,把他逼得太过了,再温顺的兔子逼急了都会反扑,何况他本性一点都不温顺。”
  “多管闲事,出去。”
  ……
  第二天天一亮,廖子彬就叫醒了雨烈,雨烈有些奇怪,好像起床号还没吹吧。
  “雨烈我跟你说,昨晚粱允征和万川水在我们这待了好久,等到熄灯了才离开,你和景昭小心点,你俩昨晚没在,他们肯定记着了。”廖子彬道。
  雨烈重新闭上了眼,“胳膊都那样了还不罢休,这回难道还想告发我们?”
  “他那种人什么事干不出来,以前我们十七队仗义,绝对不会互相告发。但他这人,说不定会想不开,反正你俩防着点吧。”
  雨烈正巧烦着,要是梁允征真那么做,他绝不会再放过。
  早训结束,李庆宗把雨烈和景昭叫住了,雨烈回头去看粱允征,见他一脸得逞的笑。
  “听说你们两个昨晚上擅自离队,熄灯了也没回来?”李庆宗道。
  “李大人,都是我的错!”景昭抢先一步说道,“昨日是我一个长辈的忌日,我非常非常伤心,怕在屋里哭鼻子被他们笑,我才……”
  说着说着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景昭那双大眼睛笑起来比别人更讨人喜欢,沮丧起来比别人更可怜,因为眼睛大,其中酝酿的情绪也会被放大。
  不光李庆宗一个不知情人士看了觉得于心不忍,就连雨烈明知道他是编的,都被他的情绪带动了。
  景昭低着头继续装委屈:“我才会拉着雨烈哥去外面,偷偷哭了一场。要罚就罚我吧,他是被我连累的。”
  雨烈注视着他,景昭总是自作主张关心自己,自作主张替自己脱罪,明明昨晚的事他才是被拖累的。
  “好了,以后就算有这样的事也不能擅自离开。念你年纪小,就饶了你这次。但人家既然告到我这了,我也不能什么都不罚,就罚你们今日不许吃午饭。”
  “多谢大人!”
  李庆宗离开之后,景昭吸吸鼻子,雨烈看过去时发现他眼里还含着泪,笑着拍了拍他的背,“诶,收了。”
  景昭抬眼看他,“不能收,旁边还有人看着。”
  雨烈四下里瞥了几眼,确实还有人远远地看着,他一笑,看着景昭现在这副样子,像街上哭闹着要娘买糖吃的三岁小儿。
  他抬手揉揉景昭的脑袋,把他圈进自己怀里带着往前走。
  景昭陷进雨烈臂弯的时候,辛辛苦苦酝酿出的眼泪瞬间消失了。他紧贴着雨烈,被雨烈身上的气息完全包围,这种从未有过的亲密让他渐渐脸红。
  一直走到没人的地方,雨烈才放开了他,“好了,没人跟着了。事不过三,这回必须给粱允征一个教训,你鬼点子多,有什么一劳永逸的办法吗?”
  “容我想想,”景昭已经恢复了神色,一本正经地说道,“说到一劳永逸,杀了最简单。”
  雨烈白他一眼,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不杀不杀,不过必须得想个狠一点的,不然他还是不会死心。”景昭摸摸下巴,思考一会,“把他的靠山撤了如何?粱允征如此嚣张,想必他家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货,回去搜罗一些把柄和情报交给他们仇家,差不多就能成了!”
  拔草要除根,灭火便抽薪。
  雨烈点头,“行,就这么办。”


第19章 争执了
  仅仅过了几日,粱允征果然就销声匿迹,他的那些小弟如鸟兽散,只有万川水还跟他混。
  一队侍卫们没有他从中挑拨,大家和气了许多,日子也归于平静。
  不过近日来廖子彬的情绪不大对,很巧的是,范时毅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形影不离地跟在他身边。
  雨烈猜测这俩人大概发生什么不快了吧。
  这日,景昭一路跟着廖子彬,他一直想找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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