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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归_语笑阑珊-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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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追趁机道:“多谢夫人。”
  “我可没答应; 谢什么。”陶玉儿笑道,“若被澜儿与你爹知道; 怕是又要怪我。”
  陆追道:“就看一眼。”
  “这般心心念念的; 旁人听到了; 还当你要去看什么好东西。”陶玉儿拗不过他,只得答应; “这可是你说的; 就看一眼。”
  季灏这段日子一直被朝暮崖的人看着,就关押在离客栈不远处。待到日暮西山; 四周都暗下来时; 阿六很快就将他带了回来。看那一身白衣尚且干净; 身上也没伤痕,这段日子该是没吃多少苦,就是脸色有些异常,不是寻常虚病之人的苍白或蜡黄; 而是隐隐泛着青黑色。陆追方一进门; 心里便微微一怔——看这模样; 怕是中毒已有了一段时日。
  季灏冷冷看着他。
  阿六抬了一把椅子,让陆追坐在对面,又将火盆拨弄得更加旺盛了些。
  季灏道:“你是来杀我的?”
  “我都不认识你,杀你作甚。”陆追一笑,“分明就是你主动出来冒充我,若论敌意; 也该是我对你。”
  季灏闭起双目,不愿再多言。
  陆追问:“为何想要我的命?”
  季灏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带着一丝挑衅道:“因为我也喜欢你那心上人,这理由如何?”
  话音刚落,陶玉儿便挥袖抬手,一道掌风凌厉而出,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带着半边身子都歪向一边。
  阿六在旁倒吸冷气。
  季灏唇边溢出血丝。
  陶玉儿道:“明玉在问你话,若再胡言乱语,不用等你体内剧毒发作,怕就会命丧此处。”
  季灏抬手擦了擦脸,火辣辣的疼。
  陆追又重复了一遍:“为何想要我的命?”
  季灏与他对视,眼底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
  阿六莫名其妙道:“我爹都说了不认识你,你到底能不能听懂?”
  季灏一字一句道:“即便我杀不了你,师父也不会放过你。”
  “你是说那位空空妙手前辈?我一样不认识。”陆追道,“严刑拷打的事我不做,不如这样,你定然也有想从我这里知道的事情,我们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如何?”
  季灏冷笑:“我只对墓葬与机关有兴趣,你能拿什么和我换?”
  陆追道:“冥月墓。”
  季灏脸上的表情一僵。
  冥月墓。
  那是这世间每一个盗墓者都想要去一探究竟的地方。
  “你既然同鬼姑姑有来往,理应知道那里是陆家的祖坟。”陆追道,“你若当真对墓葬与机关感兴趣,那我能拿来同你换的东西还当真不少。”
  季灏犹豫片刻,道:“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陆追点头:“好。”
  季灏道:“冥月墓的地下宫殿,当真被封死了吗?”
  陆追道:“没有。”
  季灏眼底发出亮光来。
  陆追继续道:“江湖传闻并没有错,只要拿到红莲盏,便能打开冥月墓。”
  季灏迫不及待道:“那红莲盏在何处?”
  陆追提醒他:“这是第二个问题。”
  季灏道:“你问,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陆追手里捧着暖炉:“这问题我怕是已经重复了三次,既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
  季灏道:“只有你死了,萧澜才肯无牵无挂同师父一道回北海。”
  陆追点头,爽快道:“关于你的第二个问题,我的确不知冥月墓失窃的红莲盏在何处,多年前我接到消息赶往暗室时,那里已是血流成河,被人屠杀过一轮,我也一直在找,却至今也无消息。”他这话倒不算说谎,红莲盏有一对,冥月墓那个确实丢了,而陶玉儿手中的,本就是萧家的。
  季灏看似有些失望。
  陆追道:“我的第二个问题,你是如何与鬼姑姑搭上的关系?”
  季灏道:“我一直就想探得冥月墓的秘密,因此只要有机会出海,就会去冥月墓附近,也是由此才会认识鬼姑姑。”
  他自幼便痴迷各种机关与墓葬,机缘巧合碰到传闻中的空空妙手,自然大喜过望拜了师父。细说起来,空空妙手初时对他其实算不错,不仅教盗墓之术,还给了他北海孤阳岛,让他能做个潇洒的翩翩公子哥。只可惜季灏却远不满足于此,对墓葬研究得越多,野心就越大,甚至想要继承空空妙手。
  对他这种想法,空空妙手自然是不满的,也断然不会答应将祖传绝学教给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反而更加疯狂地想要将亲孙儿找回来。师徒俩的关系也因此变得疏离,甚至一年也见不到一回。季灏心灰意冷,却越发想要证明自己,他疯魔游走在这世间诸多古墓内,虽说手艺精妙,但毕竟不是真正的空空妙手,很快身体就被尸毒浸染,伤了五脏与心脉。
  “我活不久了。”季灏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可若不能亲手将冥月墓打开,此生又有何意趣?”
  阿六抽抽嘴角,他天生就是一个能拿起能放下的人,心中从未有过过多执念,因此也实在很难理解此人的想法——刨不到我爹的祖坟你这一生就没了意趣,什么思路。
  季灏道:“空空妙手不需要有任何感情,任何牵挂,他们只需要沉迷机关与墓葬,就像我现在这样。”话说到后来,语调里难免又染上了怨恨与不甘,自己分明才是最合适的人选,为何偏偏要萧澜?
  陆追继续问:“既然空空妙手不需要任何感情,那你又为要冒充我,就不怕他当真对你心生情愫,反而坏了空空妙手的计划?”
  季灏道:“待他步入局中,心甘情愿回北海后,我自有办法让他对我绝望,对这世间所有的感情绝望。而作为交换条件,师父会给我《灵云杂记》,那是除去空空妙手外,这世间最精妙的机关法。”
  看着他满脸的贪婪与向往,陆追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
  执念太深,便会吃人,疯疯傻傻痴痴癫癫,不管不顾,只活在自己虚构出的梦境里,换来旁人一声唏嘘。
  出了小院后,陶玉儿问:“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也轮不到我处置。”陆追回头看了一眼,道,“看他的脸色,若还要往墓道里钻,只怕神仙难救。现在被关押起来,反而对他的身体最有利。”
  陶玉儿点头:“回去吧,夜也深了,早些歇着。”
  陆追叹气:“冥月墓可当真不是个好地方。”
  陶玉儿替他裹紧大氅,没接话。
  一夜时间很快就过去,山中白雾凝成露珠,从石壁上慢慢下滑,浸出一条湿漉漉的水印。
  鬼姑姑道:“你可想好了,当真要随我回去?”
  萧澜道:“姑姑不想查明真相吗?那怪物能在墓中来去自如,这么多年却从未被人发现,现在既然让他跑了,指不定何时就又会回来。有备无患,总好过措手不及。”
  鬼姑姑一语不发看着他,眼神幽诡。
  “我承认其中私心,的确不想让姑姑碰明玉。”萧澜坦白,“也是因为现在他身边有陆前辈保护,我才能安心回来,同姑姑商议下一步计划。”
  鬼姑姑冷笑:“你倒是有胆子说。”
  萧澜道:“我说过了,在未将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之前,不会允许任何人动他,反而是姑姑一而再再而三,在触碰我的底线。”
  黑蜘蛛靠坐在洞穴口,面无表情听他二人交谈。
  “看来当真是我低估了陆明玉的手腕。”鬼姑姑坐在椅子上,像是在自嘲。
  萧澜语气放缓:“我只想先将冥月墓里的事情查清楚。”
  良久之后,鬼姑姑道:“好。”
  萧澜道:“多谢姑姑。”
  “明日便动身吧。”鬼姑姑道,“出来得太久,也该回去歇上一歇了。”
  太阳从山洞外洒进来,黑蜘蛛嫌恶地往一旁挪了挪,像是极讨厌光亮。
  下午的时候,萧澜独自下了山,虽说都知道他定然是去找陆追,可身后却无人盯梢,也无人敢盯他的梢。
  目送那黑色的身影逐渐远去,黑蜘蛛凉凉道:“我们此番出来,可当真是白忙活了一场。”没能杀得陆明玉,反而引来了陆无名,至于传闻中的红莲盏,更是连影子都无一个。
  鬼姑姑道:“回去再说。”
  黑蜘蛛问:“当真要这么回去?”
  “我的确低估了陆明玉,原以为他已经对澜儿构不成任何威胁。”鬼姑姑道,“却没想到……”却没想到即便失忆,即便自己花了大工夫,处心积虑将伏魂岭血案推到陆追头上,也未能动摇他在萧澜心里的地位。
  黑蜘蛛语调有些嘲讽:“这回可不单是陆明玉,还多了陆无名,陶玉儿,每个人在外头拉一把,少主人或许可就真的走了。”
  鬼姑姑瞥他一眼:“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临时改变主意,带澜儿回去?”
  黑蜘蛛顿了顿。
  “即便澜儿没有主动提出来,我也会想办法带他回冥月墓,这回只是顺水推舟罢了。”鬼姑姑道,“我知道他目的不单纯,甚至随时都有可能会与我反目,不过那都没关系。”
  黑蜘蛛试探:“姑姑这是何意?”
  鬼姑姑转身回了山洞,只留下一句话。
  “我能让他忘了陆明玉,就能让他忘了所有人。”
  将所有记忆都一并洗干净,一张完全空白的纸,才好在上头做文章。
  先前舍不得,现在不得不舍得。
  客栈里头,陆追正在研究纸上新学的阵法,嘴里叼着半块陈皮糖,脸色看着挺红润。
  阿六敲敲门:“爹,爷爷他们回来了。”
  这么快?陆追丢下纸笔,踩着鞋下床开门。
  萧澜“噗嗤”一声笑出来。
  陆追不解:“怎么了?”
  “一个人在房中唱戏呢?”萧澜取过手巾沾了水,替他将脸上的墨渍轻轻擦掉。
  这动作太亲昵,陆追本能看了眼后头的陆无名。
  “咳!”
  陶玉儿恰好推门出来,诚心建议道:“若是陆大侠嗓子实在不舒服,这楼对面就是医馆。”也省得一天到晚咳咳哼哼。
  陆无名:“……”
  “事情怎么样了?”陆追转移话题。
  萧澜道:“我要回冥月墓。”
  意料之中的结果。
  陆追道:“嗯。”
  “明日就会动身。”萧澜坐在他身边,“我已经同前辈在路上商议过,待他送你前往日月山庄后,就会赶来冥月墓助我一臂之力。”
  陆追点头:“好。”
  陆追道:“多谢爹。”
  陆无名从鼻子里往外挤了个“嗯”字。
  “娘亲呢?”萧澜问。
  陶玉儿道:“我暗中跟着你。”哪怕不是为了红莲盏,只是为了儿子,她也要一同去冥月墓。
  至于林威,由于受了伤,因此陆追派人将他送出洄霜城,暂且回了朝暮崖休养。阿六与岳大刀自然跟着一道前往日月山庄。
  银月如钩,吵闹了一整天的洄霜城也逐渐安静下来。街上依旧有官兵巡逻,是先前刚出挖心案时,从别地调拨来的驻军。
  陆追伸手关上窗户,道:“这里应当很快就能消停了。”闹腾了这么久,百姓可算是能喘一口气,也不容易。
  萧澜抱着他回到床上。
  烛光很黯淡,两人靠在一起,谁也没先说话。
  许久之后,萧澜捏捏他:“当真不要将合欢蛊一事告知前辈?”
  “我爹又不是大夫,说了又能如何。”陆追道,“况且按照他的脾气,倘若知道了这个,定然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
  萧澜道:“可一直瞒着也不是办法。”
  “等到日月山庄问过叶谷主,再说也不迟。”陆追挪了个舒服的姿势,“放心吧,我比你更关心这身体,养好一些,将来才好陪你仗剑骑马,游海观花。”
  萧澜抱紧他。
  怀里的身体是温暖的,他想记住这温度。
  “此番回冥月墓,一切都要多加小心。”陆追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叮嘱,“鬼姑姑虽不至于会伤你性命,可其它事就难说了。”
  萧澜道:“我知道。”
  陆追闭起眼睛,轻轻吻上他的唇角。
  窗外,院中,树上。
  陆大侠单手握剑,蓄势待发,目光如鹰盯着那暖意融融的小窗户。
  窗外,院中,树下。
  陶玉儿靠在石桌边,嗤笑一声,瞥他一眼,捏了把瓜子来嗑。


第78章 暂别 花开两朵; 各表一枝
  这一夜过得极安静; 直到晨光洒进窗棂。陆追微微动了动,睁开眼睛看着枕边人。
  萧澜笑笑; 伸手替他将乱发拢好:“醒了?”
  陆追答应一声; 将脸重新埋进他胸前; 过了好一阵子,方才哑着嗓子问:“何时回去?”
  “再陪你一阵。”萧澜抱着他; “只要岳父不来赶我下床; 便不着急。”
  陆追笑,手指蹭了蹭他下巴上隐隐冒出的胡茬。
  萧澜握住他的手; 侧首在腕上轻咬出一圈牙印; 而后便十指相扣; 翻身将人压在了柔软的被褥中。
  眼底是浓似蜜的温柔,萧澜与他额头相抵:“我爱你。”
  陆追道:“嗯。”
  萧澜嘴角一扬:“嗯?”
  “我也爱你。”陆追环住他的脖颈,又叮嘱,“一路小心。”
  “放心吧; 我自幼在冥月墓中长大; 自然知道该如何自保。”萧澜道; “等我办完事情,就去日月山庄找你。”
  陆追闭上眼睛。
  他的唇形很好看,嘴角即便不笑也微微上翘,泛着红润。
  萧澜低头,本只想轻轻触碰,最后却变成了火热的唇舌相缠。
  陆追掌心颤抖贴着他结实的胸膛; 呼吸湿热。
  “别闹。”萧澜单手拖过他的脊背,在耳边吻了吻。
  体内蛊虫蠢蠢欲动,陆追不想就这么让他离开。
  抱着那几乎瘫软的身体,萧澜心里生疼,却又无计可施。掌心滑过那汗湿的后背,最后落在脖颈处,狠下心来微微使力,封了他的穴道。
  陆追闷哼一声,闭眼晕了过去。
  此时外头恰巧传来敲门声,挺轻。
  萧澜替陆追盖好被子,方才起来去开门。
  陆大侠一脸黑粉煞气,正拿着剑站在外头。
  ……
  “前辈。”萧澜道,“明玉有些不舒服,还在睡。”
  陆无名往他身后看了一眼,见陆追裹着被子没动,于是心中更加万马奔腾,什么叫有些不舒服,为何好端端的,突然就开始不舒服。
  他不可避免的,难以控制的,分别设想了一下各种“不舒服”的理由。
  萧澜趁机出来,回身将房门关紧。
  陆无名很想用鞋底拍他的头。
  萧澜冷静道:“前辈若是有话,不如下去说?”
  老子一句话都不想和你这兔崽子说。陆无名甩袖下了楼,走得气势磅礴。
  萧澜暗自擦了把冷汗,也跟了上去。
  然而到了饭厅内,还没等两人说话,曹叙却匆匆前来,面色为难道:“门主。”
  “怎么了?”陆无名问。
  “属下失职,让季灏跑了。”曹叙回答。
  萧澜眉头一跳。
  “已经派人去追了。”曹叙道,“还请门主恕罪。”
  “罢了,你的人这些天也累得够呛。”陆无名道,“季灏只是一个小喽啰,他师父都不把人放在心上,应当掀不出什么大风浪,没必要非得找回来。”况且看他中毒的程度,若再执迷不悟下去,只怕等不到别人动手,体内尸毒就已先发作。
  城外一处庄稼地中,季灏正从地上采了野草根,连泥也来不及洗,只顾胡乱塞进嘴里——那是野地龙,能清热解毒,暂时缓解体内的毒性。
  十几把草根吃下去,季灏方才松了口气,靠着干涸的水渠坐在土中休息,一身白衣被染得脏污也不在意,事实上他也不喜欢这颜色,这料子——他偏好乌黑的颜色,喜欢精干的短打,那样才能在墓穴中穿梭自如,而不是傻子一般,穿这繁复琐碎的袍子逃命。
  身后突然传来细碎的声响。
  他警觉回头。
  一张脸突兀地出现在他面前。
  季灏猛然往后退了几步。
  即便是常年在墓穴中游走,他此番也被惊得心跳一滞。
  那根本就不是一张人类该有的脸。
  扭曲的,沾满鲜血的,嘴巴张着,牙齿摇摇欲坠,看不出年岁,看不清五官。
  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样貌,季灏甚至觉得,那张脸已经快要从人身上脱落,每一处肌肤都充满了不正常的饱涨感,在阳光下隐隐发着光。
  他转身想要离开,却被一把卡住了后脖颈。
  “你究竟是谁?”季灏惊恐地问,竭力想要挣开钳住自己的冰冷鬼爪。
  那半人半鬼的怪物嘶叫一声,低头狠狠咬住了他的脖颈,拖着人往另一头走去。
  前几日抓回的小偷并没有什么用,在疗伤之际,蝠觉得自己几乎快要死在了地道中。最后勉强用了对方的身体,虽然能摇摇晃晃站起来,但他知道这次侵占是失败的,没有贪婪的欲望,没有强烈求生的渴望,再精壮的身体也无法承载移魂大法——必须尽快找到另一个人,方能有活下来的可能性。
  而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却算是幸运的。
  比起先前那窝囊的刘成,季灏无疑要更加疯狂,也要更加贪婪。
  待两人远去后,村里的农夫也恰好说说笑笑,结伴前来整理庄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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