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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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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料看见闻五那张脸的瞬间,身子抖三抖,脸色活像白天见了鬼。
  闻五几乎可以看见她脸上“簌簌”掉落的脂粉,正想着法儿套近乎,看到她那白天见鬼的吓人脸色,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想:我有这么丑吗?
  紧接着,听见徐姨颤巍巍的求饶声:
  “晏、晏公子,对不住,弄月她她她跟将军跑了……”
  闻五琢磨出不对劲儿了,敢情他老子还跟将军抢过小情人?
  真是……怪不得母后时常嫌弃他,登徒浪子处处风流,宫里头有九个儿子,指不定外头有多少个呢!
  闻五正觉得头疼,又听徐姨念叨:“孩子没事儿,给公子留着,求公子饶小奴一命。”
  ——还真——有!孩!子!
  夏延熙,看你干的好事!
  这趟吟霜楼走得很值,太值了!闻五恨得牙痒痒,又愁得慌。
  脑壳子疼,闻五干脆一摆手,道:“行了,别求饶了!我不是晏熙,是晏熙的五儿子。吵得我头疼。”
  徐姨的脸藏在葵扇后头,惊疑不定地偷瞄了好几眼。
  闻五点头,确认:“我不是晏熙,我是‘买卖楼’的闻老板。”
  “那你……”咽了咽口水,又惧又怕,“……你真是晏公子的亲儿子?”
  闻五沉痛道:“不少人说我俩长得像,应该是亲的。”
  因为相像,从小到大不知为此遭了不少罪。
  “在此之前,我是不知道晏熙在这儿有一段风流过往的。”闻五慢吞吞开口,一副无奈又不得不接受的惨淡表情,道:
  “本来我是没兴趣知道老头子的风流史的,但如果有了孩子,我这个当哥的,就要替老子管一管事儿了。”
  徐姨看样子很怕“晏熙”,对闻五也是避恐不及,双手合十,念经似的说了一长串:
  “闻公子不要见怪,实在是您与令堂太像了,老奴才会认错。这都是十多年前的旧事了,弄月姑娘刚摘得花魁,芳名正盛,晏公子豪爽,千金买了弄月姑娘的初夜,一夜春宵便怀上了。老奴记得清楚,当时将军大人也看上了弄月,晏公子走了,将军大人就给弄月赎身,迎进府里了。”
  闻五听得手软脚软,越听越糊涂,最终像是掉进了浓郁厚重的迷雾里,死活找不到指引的亮光。
  他头脑发懵浑浑噩噩,不知道怎么离开吟霜楼的,烈阳照射在身上,感觉不到半分温度,浑身上下冷得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
  苏瑛正在给兰花修剪枝条,瞧见闻五失魂落魄地回来,以为他没排上,安慰说:
  “你什么样的美人儿没有见过,何至于为了一个雪姬丧气?真要是喜欢,淘其所好讨她欢心,到时再多人跟你抢,何愁抢不过?”
  “……才不是”
  闻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苏瑛倒了杯水,他一口气灌肚,还不过瘾似的,干脆夺过茶壶,兜头浇了下去。
  苏瑛:“……?!!!”
  闻五爽快了,抹了把湿淋淋的脸,道:“现在可以说清楚了。你是我的军师,来,我给你讲清楚,你给出个主意。”
  苏瑛以为他又发疯,不甚在意地点头:“行,我听着。”
  “我刚知道,十几年前老头子在吟霜楼睡了一个姑娘,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那姑娘怀上了,还被将军接进了府里。”
  苏瑛像是没听清楚,凑进了问:“……什么?”
  “就是……哎,”闻五叹气,觉得脸上火辣辣地,嫌丢人,“老头子在吟霜楼留了个私生子。”
  苏瑛手抖,错剪了兰草的花苞,随后,他心疼地摸了摸兰草,难以置信道:“听闻圣上与皇后伉俪情深,圣上怎么会做出这等糊涂事?”
  “是啊!太糊涂了!”闻五又是摇头又是叹气,挠头又敲桌子,“嫖就嫖了,男人么,偶有把持不住的时候,可他居然留种了,留种了!这让母后怎么想?——完了完了,母后知道了,父皇又要睡御书房了。”
  苏瑛抿唇,忍笑:原来夏帝惧内啊。
  “不行,这事儿得瞒着!”闻五一敲桌子,恶狠狠道:“谁让他是我老子呢,就帮他一回。”
  苏瑛还算理智,很快分析了前因后果,道:“你先不要着急,也许是个误会。那姑娘既是吟霜楼的女子,怀的孩子不一定是圣上的。当务之急是找出那位姑娘。”
  闻五急:“那姑娘被接进将军府了。”
  “那就去将军府找”
  “……将军府能找到?”
  苏瑛觉得闻五焦虑过度,脑子已经失常了,伸手摸其脑门儿,像安抚一条啃不到骨头的小狗狗,微笑道:“不用担心。那姑娘姓甚名谁,告诉我,我就能找到的。”
  “起开!”一巴掌拍来,闻五更暴躁了,“你看我的眼神是看阿猫阿狗吗?——弄月,记着了,那姑娘叫弄月,赶紧给我找着她!”
  正在这时,小敏拎着菜篮子跨进门,似是心情很好,声音如银铃般清脆,笑吟吟说:
  “没进门就听见你的大嗓门,弄月、弄月的,你怎么知道我娘的闺名?”
  一语既出,惊天动地。
  闻五大惊失色,僵化在椅子上,神情实打实惊愕住了,好似一道惊天霹雳将他劈了个外焦里嫩,熟透了。
  苏瑛彻底手抖,剪断了兰花的根茎,面色青白,双眼缓缓移到小敏的脸上,然后混沌失了焦距。
  一阵无言的诡异的沉默
  小敏不明所以,一派天真地重复:“弄月是我娘的闺名,有什么问题吗?”
  苏瑛:“……”
  闻五颤巍巍地抬手指着小敏,脸色堪比锅底,艰难道:
  “难不成……你,你竟是我的……妹妹?”
    
    ☆、第三十六回  第十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都给老子滚开滚开啊啊啊啊啊啊——”
  整条天元街忽然响起了狮子吼,哀怨凄切绕梁三日不绝。路人无不侧目驻足,只见烟尘滚滚呼啸而过,直奔进了吟霜楼。
  “哐当”——“噗通”——“哎哟”几声巨响与哀嚎声漫天齐飞,吟霜楼跟着抖了三抖。
  徐姨吓得躲到了桌子底下,只留个肥硕的屁股拱在外头。
  待尘埃落定,吟霜楼外躺倒了一大片,个个捂住胸口肚子脑袋哀叫不绝,诸如:
  “哪里来的野小子敢踢飞我——”
  “雪姬姑娘啊,我要见雪姬姑娘……”
  “咦咦?怎么回事,我在排队等雪姬姑娘,怎么被撞飞了?”
  此类,凄凄惨惨之状不忍直视。
  整个吟霜楼瞬间空了,始作俑者闻五气喘吁吁地站在堂前,胳肢窝里夹了个小姑娘。
  “徐姨呢?——出来!”
  目光搜寻了几圈,停在了那个拱动的肥屁股上,不假思索地冲上去踢飞了桌子,然后将挟在胳肢窝里的小敏放在她面前,粗喘了口气,问:
  “是这个孩子吗?——弄月怀的孩子是她吗?行了别趴着了,我这儿急!快快快!”
  徐姨越发抖了,抬头看了小敏一眼,登时吓住:“哎哟我的乖儿,长得真像!”
  小敏开心:“闻五说你认识我娘,是真的吗?”
  闻五垂下头,哭丧着脸。
  徐姨又道:“你真是那个孩子。苦命的女娃儿,这些年你跟你娘怎么过来的?你娘她吃了那么多苦,看你模样应是衣食无忧的,她过得也还不错吧?”
  徐姨拉住小敏的手,又喜又惊,眼角依稀流了道泪痕。
  闻五则蹲到地上扒起了头发,心如死灰。
  这时苏瑛追上来,看到这一幕,猜中了七八分,笑道:“还什么都没问呢,伤心什么?再说了,小敏是个好孩子,当你的妹妹不好吗?”
  闻五扯着嗓子嚎:“谁要她当我妹妹?我没有妹妹,她一个疯丫头,凭什么就飞上枝头成了我妹妹了?”
  苏瑛抿唇,淡然道:“你这算看不上小敏吗?”
  一语惊人,周围突然陷入一片死寂。
  小敏斜眼偷看闻五,身形僵直住,手指绞着衣角,垂下的眼睑微微颤抖着不安。
  闻五没注意,抬脸看苏瑛,狰狞的面孔一片赤色,眼睛更像是喷了火,自顾自道:“你不如问我,她有哪一点儿够格当我的妹妹?”
  小脸儿霎时比涂抹了厚厚一层□□的徐姨的脸还要白,下一刻,她冲到闻五面前,提脚踹到他的脸上:“什么妹妹?谁稀罕当你这痞子的妹妹,也不撒泡尿照一照自己的德性。”
  闻五捂住流血的嘴从地上爬起来,点头欣慰道:“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然后转向徐姨,问:“这丫头当真是晏熙跟弄月的孩子?你最好想清楚了,撒谎的后果也不用我多说什么。我看你很怕晏熙,应该是领教了他的手段。”
  徐姨点头如捣蒜,连连称是:“不敢不敢,我不敢撒谎——”
  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吟霜楼外一阵兵荒马乱般的骚动。闻五回头望去,敞开的大门外飞沙走石乌烟滚滚而来,呼啸着迎面扑来。
  闻五:“……?!!”
  苏瑛捂脸,不忍直视。
  紧接着,一声怒喝从乌烟中传出,随之而来的是一匹高亢嘹亮的马叫声。
  “赤卫军!——围起来围起来!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出去!”
  竟是宣于唯风的声音
  大马呼啸飞奔跑到了堂前,“噼里嘭咚”的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宣于唯风扯住缰绳,翻身下马,登时吓住:
  “这、这……白宵,你快去看他还有气儿没?”
  白宵上前,惊呼:“是闻老板?!”
  “……哦”
  宣于唯风点头,道:“那没事了,你退下吧。死就死了。”
  闻五满脸血地爬起来,怒道:“你好歹是赤卫军的首领,也太嚣张了,敢纵马行凶!你是想借马蹄子杀我是吧?——绝对是的吧?”
  宣于唯风嗤笑:“疑心病也忒重了。我这是着急办公务,谁让你挡路的。”
  闻五警铃大作,看外面围了一圈赤卫军,瓮声问:“办什么公务?”
  “放心,不是抓你来的。”
  闻五拍胸口:“还好还好。我还以为你终于忍不下我了,要领着兄弟们群殴我。”
  “哼,还不至于。”
  宣于唯风像是真的忙,没跟闻五吵嘴,指挥赤卫军搜查吟霜楼。
  闻五开玩笑:“这么大的阵仗,该不会无邪在这儿吧?”
  “你说得不错”,宣于唯风回头看他,淡淡道:“渡雪时在吟霜楼。”
  “……啊?”
  “杭雪舟说的,定不会错。”
  “嘁!还说在春陵私塾待过一阵子,替先生守护雪国,结果刚进赤卫军就举报了先生的儿子,好有出息,呵。”
  闻五不爽,戳他的胸口,又道:“你想怎么着?抓住无邪,杀了他吗?”
  “君正瞻的死惹怒了将军大人,雪国局势动荡,我必须在他铸成大错前抓他回去复命。”
  “然后呢,将军会杀了他,昭告天下求一时安稳?”
  “不!”宣于唯风认真道,“我承诺杭雪舟,不会杀渡雪时。”
  “那你抓他回去干嘛?不杀,难道是供在家里当祖宗?”就像他当时一时大意,领了个“祖宗”回家,现在那位“祖宗”还可能是他的妹妹,真是世事无常。
  宣于唯风没答话,眼神转向徐姨。
  徐姨早在宣于唯风出现时就吓得抱住了柱子,宣于唯风阴冷苛责的眼神飘过来,她抖动的样子越发像个被猫追的肥老鼠。
  闻五看着可怜,忙挡到跟前:“别别!她胆小地很,经不住你这棺材脸吓唬。”
  “闻老板怎么大发善心,保护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闻五老实回答,态度十分诚恳:“我有很重要的事问她,你把她吓死了,会很麻烦。”
  “呵,能让你觉得麻烦的事情是什么?”
  宣于唯风下意识要取笑,忽然听见后院传出异样的嘈杂声响。这时看到白宵焦急地往这儿跑,嘴里喊:
  “大人大人!找着渡雪时了!”
  闻五眼前一花,宣于唯风跑没影了。
  “嗳嗳嗳!”一跳脚,也追上去,“不要伤害我的无邪啊!”
  一路奔到后院,闻五呆住:
  “好多熟人?!——这是要一网打尽吗?”
  后院风萧萧惊寒,红衣劲装的赤卫军或持剑或握刀,皆严阵以待。被围在中间的沈牧护在渡雪时身前,身旁居然还有陆非离、柳拂昭。
  渡雪时神色淡淡的,撩起眼皮看着宣于唯风,道:“这回是动真格的吗?”
  宣于唯风面容冷峻,缓缓抽出长刀,道:“你杀了君正瞻,就该料到有今天。”
  “我是为复仇而来,生死早就看开了。”
  话音未落,一道雪亮的银光映进了瞳孔,然后是宣于唯风冷峻肃杀的面孔。
  渡雪时笑道:“这么迫不及待地杀我吗?”
  长剑刺了过来,沈牧抽出盘在腰间的鞭子,起身迎上去。
  一剑一鞭,以柔克刚,沈牧竟占了上风。
  宣于唯风被缠住之际,陆非离掩护渡雪时逃走,他心中大骇,缝隙间朝闻五喊:
  “你若想渡雪时活着,就拦住他!”
  闻五笃定了宣于唯风不敢杀渡雪时,就安心站在一旁看好戏,听闻此言,疑惑想:难道放无邪走是害了他吗?
  稍加思索,其中利害一目了然:渡雪时本就是乱臣贼子,现在又多了杀害君正瞻的罪名,朝廷里的都恨不得他死。倘若他被宣于唯风收押在赤卫营,或许会吃点儿苦头,但至少性命无忧。
  这么一细想,闻五不再犹豫,飞身跃到渡雪时的跟前,道:
  “得罪了”
  渡雪时师承渡景,学了一身精湛的医术。医能救人,亦能害人,渡雪时看似手无缚鸡之力,但一把白烟、几根银针握在手里,谁也不敢贸然上前。
  闻五不一样
  闻五天生像就是克制渡雪时的神奇存在,百毒不侵,艺高人胆大,即便中了毒针,最多痛点儿,其它没什么。
  于是,闻五直接飞身跳到渡雪时的身旁,扣住他的肩膀,再搂着腰,直接将渡雪时挟持出了人堆儿,飞到游廊下站定。
  渡雪时恼羞成怒,心知毒对他不管用,当即抽出随身匕首,还未挥出,手腕吃痛,登时松了手。
  匕首“叮”地掉到了地上
  闻五舔了舔嘴唇,暗暗用力,怀里的渡雪时搂得更紧了。
  渡雪时不自在地撇开脸,闻五如影随形,贴着他的脖子说:
  “多日不见,我想死你了。”
  渡雪时却道:“你不是翻了墙找雪姬姑娘么?我可看不出你想我。”
  闻五笑得更猥琐了,嘴里哼哼:“好大的醋味儿。”
  “哼!自做多情!”
  渡雪时忽然吹了声哨子,清脆响亮。闻五不解他的用意,正要问,突然,头顶一片阴影笼罩了下来。
  闻五下意识抬头,登时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一块重约千斤的巨石凭空出现,冲着他的头顶砸下来。
  赶忙推开渡雪时,翻身“嗖”地狼狈逃开。
  “轰隆”一声巨响,耳朵都要震聋了,闻五愣愣看着被砸成坑的游廊,心有余悸。
  回神的工夫,渡雪时他们跑了。
  宣于唯风也愣住,道:“谁这么大的本事,能举起这石头?”
  那石头少说有两人高,四个壮汉都合抱不住。
  视线上移,看到石头上坐着一位粗布短打的少年。
  少年笑嘻嘻地往下看了一圈,最后落到闻五的身上,称赞说:“你躲得真快,换作旁人,早变成一滩肉泥了。”
  闻五难以置信道:“你能扛起这么重的石头?”
  “怎么,很惊讶么?”
  少年前一刻还在笑眯眯地问好,下一刻突然如离弦的箭、出鞘的刀,俯冲而下,一拳击中了闻五挡在身前的手臂。
  少年的身手干脆直接,一拳没有打中,轻轻一跃,如鹞子翻身,换脚踢了下去,这回闻五没有躲,而是一拳迎上。
  拳脚相击,两人皆被逼退了数步。
  闻五缓缓咧开嘴,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依旧笑嘻嘻地,咧着嘴说:“你这人真没有礼貌。没有人教过你,问别人名字,要先上报自个儿的姓名吗?”
  闻五冷静且认真地回答:“我叫闻五,是‘买卖楼’的老板。”
  一旁观战的苏瑛只觉得惊心动魄,不相伯仲的纯粹又强大的力量,与闻五何其相似。
  这时候,徐姨拉着小敏出现在后院。小敏看见少年,当即瞪圆了眼睛,大喊一声:
  “哥哥——!”
  与此同时,少年回答:
  “我叫晏真”
    
    ☆、第三十七回  雪 

  很强!
  这位名叫“晏真”的少年,出乎闻五的意料。
  小敏喊少年:“哥哥”
  少年自称:晏真
  一声“哥哥”,一个“晏”姓,听得闻五像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心境豁然开朗。
  ……
  渡雪时还是逃走了,都是晏真的锅。不过闻五心情好,主动认错:“那个晏真来得好巧,哈哈,让他跑了。”
  “渡雪时跑了,你傻笑个什么啊!——你知不知道老子马不停蹄地往吟霜楼赶,就是怕他跑了!结果你磨磨唧唧又是搂腰又是调情的,让渡雪时招来了帮手晏真,这下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还有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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