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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末琐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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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是权当看不见,就是要他去主动去接济一二,也是欢欢喜喜的,只是没等他问询,刘裕就主动上门,请求支援与庇护,翁太守心中可是开了花,日思夜想的,就是把人留下,收为己用。
  本以为刘牢之叛乱身死后,刘裕这员勇将会再寻个明主依附,推杯换盏后,翁涼才知道,这位刘将军胃口可不同寻常,不是一个半个虚职就能满足的,他看的是天下。
  翁太守再色令智昏,也要掂量下自己有没有命去花天酒地,看着这大好的男儿异想天开的要去送死,有些于心不忍,却也是劝说不住的,为今之计,只有默不作声,静静等待。
  若是将来这位刘裕将军能成事,自己也可谓是功臣元勋,若是他兵败,自己再打出扫逆的旗号,也不会被朝廷怀疑。只是这样看来,想要一亲芳泽就不太现实了,而且相交的距离,也不可太近。
  最初两人还有所往来,如今新皇登基,正是万民归顺之时,满朝的官员都在等待有好运降临到自己头上,唯有这翁太守十分沉稳,不去巴结,也没有作为,称病在家。
  果然下旨进封受赏的好事,就没有找上身体不适,告病之人。周遭的官员都有所迁任,翁太守觉得时机将要成熟了,坐观风云突变,而置身事外,才是正途,待到日后安稳了,多少富贵等着他。
  刘裕整日里训练兵马,陆战水战皆毫不懈怠,又有翁太守的暗中资助,十分合意,听闻了桓玄不仅统揽大权,竟然还改朝换代,就觉得时机已经成熟。
  登陆进兵,步步为营,才是重点,当初孙恩就是沿海直上,由丹徒奔京口直取建康,这条路虽快,自己的兵力不足,先要造势才好。而最好的登陆地点就是吴郡,何况那处还有一个人,值得一用。
  除了觊觎自己美色的翁太守,还有一员猛将被发到吴郡雪藏起来了。自从桓玄掌了权,刘牢之手下的北府兵旧臣,不是被无故寻错斩杀,就是下放到地方做个闲职。
  这何无忌就是在丹徒领了个文职的一名猛将,自己如今有吞并天下的打算,自然也要联络一下老友,共商大事才好。再说了,这刘牢之一族几乎灭亡,这何无忌虽然称其为舅,却因为恰好出了五福,又是不可多得的人物,这才保下小命,在偏远地区供职。
  没有想到一封书信过去,收到的可谓是大大的惊喜,因为何无忌早就有所准备,也在等待恰当的时机造反,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作者有话要说:  混战啊混战,以前打仗主要靠亲戚。
  难怪古人的头等大事就是子嗣,打架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可惜小老这一代,享受的是独生子女,可惜啊可惜~
  PS:
  上一章,最后屏蔽的那两个字是赤|裸。


第87章 
  本以为三人想从渔村全身而退是天大的难事,不曾想到不仅没有遇到阻拦,甚至还被欢欢喜喜的送出了这地势险要的山峭。
  真是拖了桓玄登基的福,百姓们有心将他们送出村去,顺便一探外面的究竟,如果真如外界所说,天下太平,按人头领取封赏,就要他们三人派人回村里来告知。
  于是这三人便重见了天日,只是,这封尚不急着去见他那已经忘却了的大哥,一心想要见的是当今圣上。童儿倒是觉得无妨,只是这刘敬宣已经安奈不住想要知道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
  从山中出来,恰巧便是嘉兴与吴郡的中间一带,返回嘉兴不如前往吴郡,于是三人决议向前赶路。
  刘敬宣等不得无法骑马又行动不便的封尚在路上耽搁时间,便租了匹高头大马,美其名曰打个头阵,先行一步了,留下童儿陪封尚坐在马车里,每日里还要缓行慢走。
  封尚二人不徐不缓的向着建康城赶路,一路上童儿带着这位失忆的少爷,走走停停,名义上为了找回丢失的记忆,可是在封尚看来,就是为了满足某人与自己公然约会的幌子。
  什么自己常去的酒楼,吃的食物,饮的佳酿,或是览过的名胜,驻足过的风光。若是真依了刘敬宣所言,难道不是去花街柳巷转转,更能寻回些往日的记忆。
  不过难得的看着那小东西眼光中散发着与他年纪相吻合的表情,也让封尚的心情好了起来,不知不觉的,被这种安逸的气息所感染,连急着去见重要之人的事情,也抛诸脑后。
  这些时日,每当封尚恶趣味的想逗逗这小东西,就会提出来哪里的勾阑是自己曾下榻的,引来一阵白眼和恶语相向。离建康城越近,这样的言语就越发的好用。
  就好像是进了这建康城,两个人的身份就会受到制约,不再会这般自由自在了。慢慢的封尚也感觉到,日思夜想去见到的人和地方,也许并不是最重要的。
  吃饱了困意就会袭来,在赶路的马车上,童儿不自知的点着头,昏昏欲睡。封尚一边托着他的头放在自己肩膀上,一边吩咐外面,就近寻个下榻之处。
  总觉得近日这小东西一天一个变化,幼稚的面旁也长开了,渐渐的眉清目秀起来,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毛茸茸的。微微上翘的唇线,总像是在欢迎品尝。可餐啊,可餐。
  只是这番面容越来越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也是有些清冷的神色,同样孤傲高洁的性子,是谁呢?谁的衣袂,划过记忆,能够击穿这浓雾,让人脱离幻境,重归现实。
  随着马车停下脚步,肩头的人也苏醒过来,打着哈欠,询问着方向,见封尚毫无回应,这才重新打量这人的神色。
  童儿这一看之下,不由得一怔,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封二少爷的眼神这么炙热了么?刚才浅浅的一觉,究竟发生了什么?不,不对,这目光不像是在看自己,难道他想起了什么?
  童儿道:“你这是又,想……”
  话还未问出口,唇已经被封上。
  惊诧也好,怀疑也罢,暂时就好好的收起来,索性就闭上双眼享受这一刻罢。
  热烈掺杂着霸道,抢夺伴随着专注。一直到车夫再请二位下车,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封尚道:“走罢。”
  随即又在那薄唇上嘬了两口,便拉着童儿下了车。
  这是一间偏僻的宅院,安静有余,豪华不足,可谓是修养的好去处,却不适合一个急于找回自己记忆的人,也许更适合悄悄约会的人。
  刚才的吻那样的不合时宜,两人现在又要在这安静的处所内,面面相觑,尴尬的气氛,顿时迷茫在整个厅堂中。
  只是童儿一贯的观人与微,封尚不争取的,他就不动生色。
  童儿道:“今日,过于劳累了,我便先去睡了,封公子要茶要沐浴的,敬请自便罢。”
  封尚点头道:“好,好好。”
  童儿刚转身告辞,封尚又后悔,忙叫出一句:“等等。”
  却不知自己究竟要表达写什么。
  “还有何事?”童儿并未转身,却问道。
  封尚道:“夜里,风凉,小心保暖。”
  童儿道:“哦。”
  封尚又道:“安睡。”
  童儿道了声“安”,便翩跹而去了。
  望着一身白衣的身影,封尚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人,只是这记忆与自己开了个小玩笑,他再着急,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就这样慢慢的等,等着该回来的回来。
  这种选择也许更好,可以给自己一点时间,面对眼前的人,难道自己以前也是这种个性,凡事都要前思后想?总觉得现在的所作所为违背了初衷,那自己究竟是在怕什么呢?
  想完这些的时候,已经过了三更,睡意全无的封尚,索性起身在庭院中散起步来。
  对于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已经慢慢习惯。伤势虽然还未痊愈,也康复的差不多了,那个叫做桓玄的人,究竟是谁?为何自己急着去见他?
  可是他现在已经登基坐殿,成为了这全天下的主人,那么,自己再去见他,是否合适。一切对于自己都是未知的,如此看来,唯一看似能够把控的今时今日的情形,也失控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悔恨刚才不该那样草率的就动了嘴,今夜容易搪塞,明日一早,就又回到混乱的状态之中了。
  “哎!”封尚发出一声叹息。
  “怎么?不成眠么?”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惊的封尚险些跌倒在地,他,他不是睡了么,这么快就醒了?
  “大半夜的,在别人的院子里打转,是有什么话要问么?”童儿道。
  “睡,睡不着。”封尚道。
  “既然这样,我倒是有话要说。”童儿道。
  “咱们就站在这儿讲?”封尚指了指客厅。
  童儿上前一步,与封尚面对着面,距离近的几乎鼻尖贴着鼻尖。
  “这样空旷之所,才不会有他人听了去。”童儿道。
  “究竟是何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封尚道。
  童儿的眼神仿佛盯着封尚的嘴唇,像是有话要说,还像是挑逗,这样的气氛让封尚不由得,背心出汗,头皮发紧。
  “是关于刘敬宣的事。”童儿道。
  “?”封尚道:“原来是他。”
  “刘敬宣在的时候,不方便说,这个人是敌不是友,他的父亲,曾是你与桓玄最大的敌人之一,至于他为什么会护着你,是因为一场骗局。”童儿道。
  “骗局?”封尚道:“是我骗了他?”
  童儿道:“不,是一个真心爱过你的女子,为了你,诓骗了他。”
  封尚道:“他的姐姐?”
  童儿道:“看来你失忆后,头脑灵光了不少。”
  封尚道:“她做了什么?”
  童儿道:“具体的事情此时还不便多说,但是,你要知道,如今这世上,还只有我们三人知道你的死活与下落,如果遇到什么危险,一定是他。”
  封尚道:“他要置我于死地?”
  童儿道:“他全然不知情的时候,还会喊你一声姐夫,可是当他什么都知道了,恐怕,第一个会来取你的命。”
  封尚道:“你说如何是好?”
  童儿道:“所以,才不急着回建康城去,因为那里才最危险。”
  封尚道:“那么,你说我们去哪?”
  童儿突然又近了一步,唇边几乎贴着封尚的耳廓,讲了几个字,封尚的瞳孔放大了几分。
  谈话的内容已经全然不重要,这个距离开始引起他心中微微的不适了。
  无巧不成书,刘敬宣巧遇何无忌的属下,才知道父亲已死,大势已去。山中不知日月,他既感慨阴差阳错,为了一文不值的情谊闭目塞听,又悔恨当初不听父亲劝告,耽误了时机,没有留在父亲身边,致使没有见到父亲的最后一面。
  过往的种种如映画般在脑中穿梭,看着那简陋的野坟,听着旁人叙述父亲死后,所遭受的百般□□,悔恨的泪水不争气的掉落在泥土里。
  这段时间来所有的事情,反复的去回想,没有一个人值得相信,没有一件事不是有人暗中策划过的,阴谋,一切都是阴谋。
  不过一切为时已晚,任头磕了又磕,流着血,伤到了骨,也无法弥补自己的过失,疼痛掩盖不住仇恨,恨,恨之入骨。
  堂堂一位少将,磕死在父亲的坟头上,小小的参将是如论如何无法负责的,一众人强行将他拉了起来,带回了刘裕的大营。
  一路上,刘敬宣再没有说一个字,他的心中充满了仇恨。
  奈何这位参将早就预料了这样的情形,慷慨激昂的阐述了刘裕为刘牢之复仇,所进行的周密计划,何时何地预备起兵,究竟有何人参与到其中,约他共商大计。
  详细的听完了刘裕、何无忌准备起兵的部署,又在刘裕的大帐中见到了陶姜师徒,刘敬宣终于从哀恸中抽离了片刻,开始参与到为父亲复仇的计划中,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短暂的忘记痛与恨。
  不过这对师徒,是否可以信任,难道父亲的死与这两个人全然无关么?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是非常抱歉,蹉跎了这么久,才来把最后几章补齐。
  由于从日本回来后实在太忙了,一直没有缓过神来。
  强行码出的几个字,也有些不精,大家不要在意这么多了,故事大概齐补全就不要再最求自行车了。
  再次的感谢大家!


第88章 
  戍边眺远观静山,战火燎寨几时还。
  从新皇登基到刘裕的神兵突起,还不到半年的时间,建康城内的形势,又重新进入了惶惶不可终的态势。
  整个朝野在看桓玄的脸色,桓玄在看谢珝的脸色。
  左长史道:“这刘裕的反叛军,来势汹汹,竟然悄无声息的就在京口、广陵、历阳和建康同时起兵,这是要变天啊!”
  殿中监道“听说刘氏收拢了诸多北府旧将的势力,当今这位对北府军瓦解的已然很到位了,只是这也势必伤了将士们的心。”
  书令史道:“当今这位敛财的速度不亚于司马氏,还公然在正宫中豢养娼官,名声败坏到极致了,怕是这皇帝的宝座不稳了。”
  右刺史道:“都这个时候了,当今这位还在看这后宫的脸色,真是让人寒心啊!”
  詹事道:“后宫?那样的东西也能这样称呼么,真是有辱斯文。”
  左长史道:“当今这位少年时还是有家眷的,怎么就……”
  书令史道:“还管这样许多,依我看,不如盼着刘氏早日攻破这城门。”
  中书令道:“轻声点,脑袋还要不要了!”
  武官们蓄势待发,而文官却只有窃窃私语,所议论的也不过就是当今朝廷将以何种嘴脸一败涂地,换个屁股坐在这高高的龙椅之上,就算刘氏打着匡扶勤王的旗号,也不知勤的是哪里的王。
  对于如今这样的局势,几家慌张,几家淡然。桓氏一族,除了桓玄,都慌张的不可终日,而桓玄心中早就有了定论。
  刘裕四路军马疾如风,迅如雷。首功要算是何无忌,他诈称诏使,率人骗开城门,直冲府门,当即就斩了桓修,占领京口重城。随后广陵的青州刺史桓弘也命丧黄泉,城献刘氏。
  有了首战告捷,刘裕随后便率兵直扑建康。军至竹里,遇到了刚刚领命的征讨都督桓谦。
  桓谦自诩是跟着当今圣上征讨过司马氏昏君的子弟,听闻刘裕咄咄逼人,接连斩杀了自己两位族亲,便自告奋勇帅军来阻,只是见这刘氏逆贼军进竹里,上奏桓玄,仍然得不到允战的诏书,整日里心急如焚。
  桓谦怕贻误战机,一日曾三上战报,请求马上齐集大军先发制人,可是又等了两日,才得到诏书,展卷竟然是以持重为由,令他继续据守。
  见到这份战报,一心应战的将领们都泄气了,刘氏举兵来犯,怎会因为我方的避战而放弃,恐怕更加长了这刘氏逆贼的嚣张气焰,如果一再坚守,最终只能是丧失军心而惨败。
  圣心难测,若是今日不顾一切,江山都可拱手让人,那么当初又何必大费周章,要坐上这一国之君的位置。不管这桓玄要怎样,桓氏一族的命运怎么能轻易毁在他的手上。
  桓谦联合众将领,又再次上疏,申明死战的决心。
  宫中无宁日,只恨春宵短。
  皎皎觥筹斜,漫漫午尚酣。
  懒散发半束,金履尽拖殄。
  恩爱纵无度,龙榻未曾闲。
  天下大赦,新皇登基,寥寥数月,百事丛生。前朝越是喧腾,后宫越是冷清,本就幽深的宫禁院落,更加人丁稀疏。若是不称帝,也没有文臣死谏家事,乃国事,乃天下事。
  只是这一登大宝,上至皇考下至太子,都要落实到人头上。就快要忘记自己夫婿面貌如何的刘氏,一跃成为母仪天下的后宫之主。又奉诏祭奠了桓温追授宣武皇帝的大典。
  本以为就此会夫妻团聚,父慈子孝,可惜,竟然除了在封后大典匆匆一礼,就再也没有见过桓玄。当初在南郡之时,就觉得这谢珝不似客卿,日日下榻在主殿,只是多番打探,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后来战事骤起,家眷女子也不便插言,便由他们去了,想必就算是迷上了什么旧日名满京城的清倌小唱,也不会登什么高台盘,三夜五昔的丢到脑后了。
  如今桓玄大胜,还登上了皇帝的宝座,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后宫竟然因为这个男子,变为了真真正正的冷宫。盘踞在皇上身边的人,偏偏是这个小唱,满朝文武竟然也闭目塞听,无人质疑。
  若不是天地法理不允许一个男子为后,自己这后位怕是也要拱手相让。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上不仁莫怪个小小的女子,也要翻云覆雨。
  送茶送饭送糕点,圣上仍然不肯相见,连亲生之子,也是加封了爵位便没有召见。刘皇后已经是忍耐到了极端,本来想私下里通过父兄的势力,请御史们为自己评评理,这东海暴|乱又横生了。
  听闻是刘裕所领的兵马,一瞬间就争夺了两处险要之地,刘皇后顿足捶心,牙根几欲咬断。是因为当初,谢珝生辰之时,她曾暗地里给桓玄进过言。
  刘氏当初虽是桓玄正妻,也未曾出席饮宴,只是这女子向来多心,便暗中在隐蔽处观察来客,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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