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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末琐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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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间封尚与桓玄你一问我一答的半晌,渐渐发现这饭越吃越无趣,好像少了点什么。
  封尚想了想,突然道:“童儿呢?这厮跑哪去了?”
  桓玄道:“出征之时,未带他前去,后来陶姜先生治理水患,见他闲的发霉,就领着他去玩了,没有想到,还让他赶上了战事。不过那孩子丝毫不惧,又跟着陶先生治理防务去了,十分悠哉。”
  封尚道:“你二人不在府中,我甚是思念啊,只好闲暇里找他叙谈叙谈,没想到这厮,一声不吱便弃我而去了,真真没良心哉!”
  谢珝闻言有些惊异的瞪着他,像是怕他拐走自家的幼童,又望向桓玄,让他出言提点。
  桓玄得到指令,给他一个“明白”的眼神,便组织下语言准备质问封尚。
  想了想还是得直说,桓玄便道:“你平日里如何胡闹我都不管,只是你若喜好娈童,也要出我这府门寻找,莫要打歪主意。”
  封尚刚舀了一勺酸汤笋衣送入口中,闻言一口就喷了出来,咳嗽了半天,差点没把肺泡都吐出来,将将能说话,便急着解释。
  道:“你们这对烂了心肝的夫妻,怎么看谁都是男盗女娼之徒啊!我与童儿是知己,不对,好友,忘年之交,怎么到你们口里就如此肮脏不堪了啊!”
  谢珝见他此状,看来是没有那心思,便点点头,不再理会。
  桓玄道:“你脚歪还怕鞋正,我们这是督导你,防患于未然,若是你真要动歪念头,我只能告知你兄长,派你去边疆做个一官半职的,分散分散精力了。”
  封尚一听此言立刻服软:“别别,别啊,一个是我对这席上的肘子发誓,绝无此念。二一个,边疆清冷,苦闷,又没有敬道在身边,甚是寂寞,寂寞。”
  谢珝听到过无数酸腐的誓言,不过从来没听说过,有人用肘子发誓的,不觉十分新奇,便用筷子扎了扎盘中的肘子。
  桓玄见了,笑着道:“彖之不知,咱们封二公子,天生的水形命,如何吃都不会长肉,于是从小到大,日需啖足各色肉类二斤,有名言‘何以解忧,唯有肘子’的大论。”
  谢珝听了封尚的旧事,没有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来不及掩口,那明媚绽放出来,好似华灯万照,霞光出岫。
  也许是人的情绪到达某一种极点后,就更容易向另一个方向沿伸,所以哭过之后的谢珝,现在笑起来,更加开怀与自然。
  只是这样的笑容,让桓玄很是安心,感到风都轻了,云都散了,日光都柔和了。也让封尚很是醉心,脸都红了,腿都软了,隐秘之地都要勃发了。
  桓玄真心实意的高兴,封尚发自肺腑的害怕。
  这顿饭吃的有说有笑,只是后来封尚越来越毫无节操,好好的一个下午,聊着聊着,就开始下荒淫无道了。
  话题不明所以,忘了如何开始,封尚就提到了第一次宠幸清倌的事宜,听的桓玄谢珝眼睛圆睁,不敢相信。
  闻记书社那些典籍,记载的过于美妙,没有将细微末节说的那般清楚,而封尚的话匣子一打开,描绘了个淋漓尽致。于是,把桓玄说了个哑口无言,把谢珝说了个目瞪口呆。
  最后桓玄给出的结论是,以后封二少爷,就不要再单独见童儿了,太危险,太可怖。
  谢珝深以为是,两人默默达成共识。
  作者有话要说:  封尚在谢珝的康庄大道上越走越歪,需要去喝个花酒冷静冷静。
  明天开始停更4天,4号再更新,祝大家节日快乐!


第49章 
  本以为剿灭了孙恩的叛乱,朝中会安稳一阵子,没有想到,封府上却收到了一封极其特殊的书信,内容简单明了,要封二公子进京会晤,而发出书信的人却是支妙音。
  封尚拿着信,一步三颤的来找桓玄商讨,这虎穴龙门自己闯是不闯,怎么闯!
  桓玄见到这信,也很是为难,手支着下巴,良久无言。
  急的封尚在书房中走来走去,一副如临大敌之势,拿着书信的手抖啊抖,像是入了建康就是英勇就义了。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桓玄才道:“信是支妙音写的。”
  封尚瞪着他,没有想到,这么半天,他就挤出了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来,这不是废话么!不然呢?
  桓玄又道:“让你一个人去。”
  封尚夺回信又反复看了看,信上确实没有邀请别人,他深深叹了一口气,神情哀恸。
  桓玄道:“去罢。”
  封尚大叫道:“说的容易,这突如其来的邀请,谁敢去?究竟为何啊?”
  桓玄道:“司马道子能默许你我统辖荆江二州,怕是与妙音娘子,有很大的关联,去谢过也好。”
  封尚快吐血了,道:“你我?明明只有你,我封家可是半点光都没沾,她为何叫我?”
  桓玄道:“那就是封二公子文明海内,上次一见,甚是合意,也未可知。”
  封尚道:“你这是把我卖了,换地盘,是么?”
  桓玄道:“荆江二州之事,只是猜测,也不坐实,毕竟如今各世族间确实没有比我更加适合此位置之人,未必是妙音进言,何谈买卖啊?”
  封尚急了:“你这是撇清了啊?怎么着?不管我了?”
  桓玄笑而不语。
  封尚道:“她到底想要什么?”
  桓玄道:“我倒是觉得她未必就是看中了你的美色,不必如赴刑场。再说了,那妙音娘子婀娜多姿,怎么就委屈你了?”
  正说着,内使推开门,谢珝走了进来,前面没有听的仔细,婀娜多姿倒是听了个清清楚楚,于是向桓玄投来了一束既平静又洗耳恭听的目光。
  桓玄一下子就精神百倍,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马上解释道:“支妙音,哈哈哈,请子彧去建康一叙,只请了他一人,一人。”
  封尚见谢珝来了,便想收拾收拾眼前这个卖友求荣的,便道:“对,请了我一人前往,你也不必唏嘘如此啊,这么羡慕又遗憾的,不如一道去罢。”
  这次换成桓玄如临大敌,马上道:“绝无此事,荆州事务繁杂,入京之事,全权交由子彧,我就不参与了。都没有时间陪彖之吃饭呢,不去,我哪都不去。”
  谢珝抬眼看了看封尚,不露痕迹,又看了看桓玄,毫无表情。只是坐在了桓玄刚让出的主位上,伸手取笔。
  桓玄见状,立刻讨好的舀水磨墨,边磨边谄媚的笑笑。
  封尚这辈子还没见过如此低眉顺目的桓敬道,内心的舒爽简直到达了顶点,似乎看了这场大戏,要他只身去建康闯闯也不足为惧了。
  谢珝没有写什么长篇大论,只是书了一张大有卦。
  封尚桓玄见此卦相,表情相同,但是心情不同。
  封尚笑着道:“如此说来,此行甚佳?”
  桓玄笑着道:“不是要你别再为了这些有的没的卜卦了么?”
  封尚立刻不爱听了:“怎么到我这就变成有的没的了?明明这是你的劫数,我成了替罪之羔羊!”
  桓玄道:“绝无此事。既然是大有之卦,便是从善如流,顺应天命,则大为亨通。看来你与这支妙音势必有缘啊!多多备些礼物罢。”
  谢珝在第五爻上轻轻画了一下,示意两人注意,桓玄先反应过来,道:“厥孚交如,吉。既然如此,这次前去,只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封尚不解的道:“珝公子之意,这次支妙音是有话要问了?”
  谢珝点点头。
  桓玄道:“这次你放下心罢!看来她不是贪恋你的美色,只是抓了条舌头。”
  封尚心中顿时放心了许多,躬身施礼,给谢珝道谢。
  桓玄道:“占卜很废精神的,彖之晚膳想用些什么?尽管告知与我,我叫他们去准备。”
  封尚马上抢言道:“肘子。”
  谢珝挑挑眉,也点了点头。
  桓玄笑着叫来了内使,吩咐准备三人的晚膳,算是为封尚践行了。
  人逢知己春心暖,路不投机刀下寒。
  封尚依珝公子的嘱托先行拜会了谢重。
  收到拜帖的谢重,心中很是惊诧,这封尚在这么紧张的局势之下,为何突然到建康来,这让他既惊喜又担忧。
  两人对坐,十分熟稔,像是多年的老友,嘘寒问暖,互道衷肠,客气到无以复加,不过两人都是聪明人,又很快又进入了正题。
  谢重道:“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
  封尚十分直白道:“正是有事求见重举,还望应允。”
  谢重便道:“有事不妨直说。”
  封尚道:“子彧不才,正是为了闻记藏书。”
  谢重表情微微一僵,道:“谢珝让你来的?”
  封尚道:“珝公子言,书之归属终究是重举做主,只是此番前来甚是急迫,只得向公子讨要。”
  谢重道:“身外之物,封公子言重了,那些书籍,早已在谢珝幼时,算做礼物送去了,自然是归属于他,既然如此,公子自取。”
  封尚道:“谢公子真是快人快语,封尚在此谢过了。”
  谢重道:“不必拘礼。不知家师可好啊?”
  封尚心想果然五句话不离陶姜,便道:“陶先生如今已大好了,协助疏通荆州水患,如今忙的很。”
  谢重道:“家师心有丘壑,治理国家都有余,何况小小水患,确实难不倒他。”
  说完此话,又自觉失言,便笑笑道:“不知家师可有提起过谢重?”
  封尚讪笑,道:“陶先生本不多言,平日里对封尚言行十分不喜,便不与我多说,怕是夸赞爱徒之时,不才我都不在场。”
  谢重点点头,道:“公子前来建康,不是仅仅为了几本书罢。”
  封尚道:“此事说来话长,是妙音娘子写信邀我前来建康一叙的。”
  谢重眯眯眼道:“支妙音?”
  封尚道:“正是。”
  谢重道:“此人深受司马道子看重,确实不容小觑。”
  封尚深深的同意,道:“正是啊!”
  谢重道:“闻记藏书乃是支妙音所要?”
  封尚道:“非也。只是珝公子觉得多少金银不如几卷古籍。”
  谢重点点头,非常赞同,看来谢珝对支妙音此人也是知之甚深。
  封尚道:“如此甚好,子彧就不打扰了。”
  谢重道:“且慢,谢重还有一言,请代为转告桓公。如今刘牢之屯兵京口,乃是进可攻退可守之意,若是任由他继续壮大,恐怕不日便会登堂入室,急需遏制。”
  封尚听完此话,后心一凉,便道:“如此说来,最先受制的便是谢琰将军的徐州了?”
  谢重点点头道:“谢氏门楣已然沦落至此,还请桓公代为转圜。”
  封尚一拱手道:“子彧必将此话原封带回南郡。”
  谢重道:“有劳了。”
  看着那人取了几本闻记的藏书便急匆匆的走了,谢重心中忧愁起来,老师既然已经帮忙打点荆江防务,必定是要徐徐图之。谢珝是否已经与老师联手了呢?谢珝之志在于刘牢之,甚至还有司马氏,老师志在桓氏,二者有何交集呢?
  谢珝当初为自己所用,归附于桓玄,只是为了埋下一颗棋子。如今既然到了南郡,便不再与自己联络,而是自作主张起来。
  不过从殷杨二人的遭遇来看,想必二人是联手了,才会连消带打做的如此完美。既然是这样,离老师报仇之日就不远了,只是要看谢珝借桓玄之手灭了刘氏之后,如何让桓氏走上不归路。
  已多年未见老师,不知他如今是否还记恨自己,年少轻狂之举,确实欠考虑,不过不后悔。如果当初耐心些,是不是就不会惹的老师多年躲避。
  如果有所联络的话,自己也能老师争取一些先机,他苦心经营的事业,也能尽上绵薄之力。如今,只有从他人口中才能得到一点老师的讯息。
  徐州是最后一块肥肉,老师会毫不犹豫的送到桓玄的口中罢,毕竟只有在全胜之时的灭亡,才会使一族灭亡。既然如此,是不是需要亲自去徐州呢?
  谢琰此人骄纵蛮横,自视甚高,常常以为自己可以力挽狂澜,兴盛谢氏全族,却不知道,接下来倒霉的可能是自己。怕是刘牢之正对这块肥肉垂涎欲滴,可是桓氏现在还不足以与刘氏一搏。
  谢重思来想去,先去信一封给桓玄,又寻了几名御史,准备联合上疏。意为,孙恩叛乱皆因刘牢之陷害朝廷股肱之臣身死,以至于百姓□□为之伸冤,朝廷应严惩出卖上峰,求取荣华之罪臣,以平天怒人愿。
  想必是封尚已将谢重之事告知,桓玄给出的回复十分迅速,快马加鞭的便把事情办妥了,于是谢重也着手自己这边的一上疏,二上奏,三死谏。
  朝廷马上有了回复,申斥了刘牢之,夺取了他数州兵权,分散到各世家手中,责令他即刻出海扫清孙恩余孽,平息此事。
  作者有话要说:  十月的前三天停更,感谢大家!节日快乐!


第50章 
  刘牢之,字道坚,本是彭城郡人。乃是雁门太守刘曦之孙,征虏将军刘建之子,膝下只有一子,名敬宣。
  此人生长于尚武世家,自幼熟读兵法,崇尚武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少年之时,在父亲军中就小有名声,传言可以手劈木,勇武非常,故而,军中人人都识得这位异目赤面的骁勇小将。
  后来,谢玄又看中他果敢刚毅,足智多谋,便应招入帐下,任参军,一跃成为北府军中赫赫有名之人。
  淝水之战时,由于他率五千精兵在洛涧大破梁成,在苻坚败后率军攻陷谯郡,便晋升龙骧将军、彭城内史,赐封武冈县男。在与前秦的战争中,多次大败敌军,打的苻丕等人闻风丧胆,仓皇鼠窜。
  虽然谢氏没落后,一时间只停留在低微的官位上,却在军中十分的受人尊崇,心腹将领极多。后来王恭慢慢接替了谢氏双雄的地位,整合了分崩离析的北府军将领,北府大军才有了往日的风采。
  王恭乃饱学之士,少有美誉,志向远大,有过人情操,且自负才能和家族地位,常有担当宰相、辅臣之志。对于戎马出身的刘氏不够重用,其帐下谋士馋荐之臣,常为此非议刘牢之。
  大败王国宝之后,更有人指其颜而笑其愚,背地里说王将军只当刘氏为行兵打仗的武夫,不堪大用。此事被不久便传到刘牢之耳中,他自负有才,故深恨之。
  遂引来王恭二次勤王时,刘牢之反戈的一击,夺取了七个州府的军务大权,全权取代了王氏的地位。当时王氏联盟之中的殷仲堪等人便上表讨伐,并以武力施压,他只好退兵京口,以图后起。
  可是没有想到大败了孙恩之后,朝中竟然有人对他低微的身份不满,提出不应该由他接续执掌北府军,还旧事重提,指责他背信弃义,谋杀功臣,才引至民乱。
  由于呼声四起,加之荆江桓氏也虎视眈眈,要求圣上明断裁处,司马道子等人只好下旨斥责,收缴他的兵权,让他赴东海剿匪。
  接到上命,他十分愤怒,却也不敢造次,因为自始至终的深居人下,确实没有担此重任,此时乃风口浪尖之上,若违背朝廷懿旨,怕是惹天下群雄征讨。
  故而不敢表露,只好遵旨讨逆,一时间退兵京口,对徐州的贪慕也只好沉淀一二,豪夺不成,只能智取。
  刘敬宣整日里见父亲心绪难平,便想劝慰刘牢之几句,见父亲于书房静立,便上前躬身答话。
  刘敬宣道:“父亲文武全才,只是被世人所遗忘。当年谢玄在世时,常夸耀父亲‘奋寡以击众,驱弱以敌强,必择精锐之士,可比曹公之大将张辽矣。’可是王氏小人,傲慢无礼,欺辱父亲,确实可恶。”
  刘牢之只有此独子,平日里宠爱有加,闻子之言,便感叹不矣,黄牙小儿,已立世为人,可为父分忧矣。
  道:“我儿不知,堂堂天下,悠悠朝野,皆是氏族之辈,有何人不是借着祖宗门楣,为官做宰,尸位素餐。先祖以武起家,便置你我今日之境地矣。”
  刘敬宣道:“父亲平生所学,又岂是几个巧舌如簧的诡辩之人可比,如今天下动荡,手握兵权,岂非斩杀麻雀于刀箭乎?”
  刘牢之长笑半晌,十分爽朗,道:“吾儿所言极是,啾啾扰我心者,他日必斩其头哉。”
  刘敬宣见父亲面色缓和,也暗自高兴的道:“如此,父亲有何打算。”
  刘牢之道:“此事不必急于一时,东海讨逆即可。”
  刘敬宣不解的道:“如何讨逆?”
  刘牢之道:“孙恩藏匿海上,如何寻得,自然是为其指条明路。”
  刘敬宣似懂非懂,道:“依父亲看,何为明路?”
  刘牢之道:“我欲取徐州而不能,自有人可以。圣驾令我辈讨逆,未言明何时处之。若是孙氏反贼势大奸猾,夺取徐州,杀刺史谢琰,再行讨伐,岂不是一举两得。”
  刘敬宣恍然大悟,点头称是,深深敬佩父亲的筹谋,道:“父亲智谋无双,天下称叹,徐州必为我所得。”
  刘牢之点点头,很是满意,又道:“桓氏小儿,我放过于他,竟然狂吠不止,等我取了徐州,再与他算账。”
  于是父子二人,相视而笑,便各自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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