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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锦绣荣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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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荣喜见此情景,忍不住发出“啊”地一声,向后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那谢青岩骤然听到窗外发出人声,惊了一惊,一脚踢开夫人,丢下手中东西便跑过来开门查看。


只见荣喜坐在地上,眉宇间露出惊惶失措的神情,手足并用着向后退去。


谢青岩冷笑一声,上前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倒拖着进了房间。


他将荣喜丢在夫人身边,复又捡起了长鞭:“小杂种,胆敢听墙角。”他用鞭梢指着荣喜道:“不过你来得正好,快点给我干死这个淫,妇,把她腹中的那块肉捅下来,否则我就把你们两个一块绑了,做奸夫淫,妇送官,浸猪笼。”


庄主夫人闻言陡地睁大了眼睛,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后退,荣喜也是边摇头边哭着后退。


谢青岩见他们不肯听话,气的挥起长鞭朝二人招呼过去,直打得两人抱作一团。躲在墙角。


庄主夫人精明,将荣喜推得背朝外去受那长鞭,自己则蜷成一团,将肚子藏在荣喜身后。


谢青岩见打不到她的肚子,上前一脚将荣喜踢开,从地上抓起那半截萝卜,狠狠地捣在了庄主夫人的肚子上。


庄主夫人肚子受了这一击,顿时绞痛万分,从喉间迸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从地上扑了起来,一把掐住谢青岩的脖子,将他扑倒在地。


那谢青岩虽说是个成年男子,到底也只是个文弱书生,被自家夫人这一扑,顿时滚倒在地。


庄主夫人颤抖着手摸了摸肚子,突然双目赤红,“啊……”地长声嘶喊起来。


她从背后勒住了谢青岩的脖子,力气竟是大得惊人。


谢青岩左甩右摆挣不脱。


庄主夫人死死禁锢着他,抬头对着荣喜喝道:“快……快杀了他。”


荣喜低头一看,自己竟然不知何时抓起了地上那把西瓜刀。


 “快杀了他……不然你跟我都得没命……”


荣喜听得真切,又是被鞭子抽得头昏脑胀,眼见庄主夫人勒着谢青岩的双手已经被他一点一点地掰开,当下想也不想,手中的西瓜刀猛地横向一挥。





第26章 第 26 章
 一大蓬热血没头没脑地洒了荣喜一脸。


他惊恐万分地抬头,只见谢青岩双手捂着脖子,眼睛睁得大大,喉头发出“咕咕”的声音,鲜血还不断从指缝间涌出。


荣喜失声尖叫起来。


庄主夫人也是吓傻了眼,她猛地将谢青岩推开,但见那双带血的手忽然伸出,在地上狠命抠挖着,直挖到指甲碎裂。


他不断地抽搐,抽搐了近半柱香才停止,四周的地板都被他的手指刨出了深深的挖痕。


荣喜和庄主夫人同时慢慢转头,最后视线在半空中交汇。


庄主夫人披头散发,突然抬手指着荣喜,疯子般地嘶吼:“人是你杀的,跟我没关系。”


 “不……不……”荣喜一下子将手中西瓜刀远远丢开,整个人如筛糠般地发抖:“我杀人了……我……我又杀人了……”


庄主夫人瞪着荣喜半晌,突然从地上蹿了起来,她迅速打开身边的柜子,从里面捧出一大把金银珠宝。


当着荣喜的面,她将那些金银珠宝用床单包好,做了个包袱背在身后,再次回头对着荣喜嘶喊:“人是你杀的,是你……”


荣喜边哭边摇头,却毫无反驳之力。


她用枕巾在肚子上小心翼翼地缠裹了一圈,随即向门边跑去,欲乘着夜色逃之夭夭。


甫一打开房门,忽见那老者提着灯笼站在门外,表情凝重,两只眼睛正阴森森地望着她。


庄主夫人“啊”地惊呼一声,向后一屁股坐倒在地,只愣了一瞬间,便手脚并用地爬上前去,抱住了老者的双腿,放声痛哭起来。


 “忠叔……忠叔……你放我走吧,你不是曾经说过很同情我的么?你也看见谢青岩那个畜生是怎么对我的了,他自己不能人道,便给那往来投宿的人下药,再强迫我与他们苟且……他……他简直不是人哪……”


忠叔提着灯笼面无表情,任庄主夫人哭得梨花带雨,最后悠悠叹了口气:“你不能走。”


 “不……”庄主夫人绝望地叫了起来。忽然转身指着荣喜:“谢青岩是他杀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忠叔缓缓摇了摇头:“我不是说你杀人,我是说你的孩子。”


 “孩子?”庄主夫人疑惑地低头看了眼自己肚子,突然又露出恐惧的神色:“不……不行……这个孩子是我最后的希望,谢青岩那畜生已经弄死了我两个孩子,大夫说这个孩子若再保不住,我就一辈子不能再有孩子了。”


庄主夫人猛地跪伏在地上,对着忠叔磕头如捣蒜:“求你了,看在我受了这七年苦楚的份上,放我回保定娘家吧。”


她把头磕得“咚咚咚”如山震,直到额前出血也浑然不觉,两眼透出死一般的绝望。


忠叔伸手托住了她,慢慢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我不是要伤害你的孩子。”他长叹了一口气:“庄主后继无人,我很久以前就在想这个事情了,谢家四代人的祖业不能倒在我的手里。”


忠叔说到这里顿了顿,两眼死死盯着庄主夫人的肚子,半晌终于握紧了拳头:“为今之计只有让你生下这个孩子,名正言顺继承谢家产业,庄主的死我们可以装作若无其事,对外人说他是出门收田租时失踪,则外人自会以为他在外遭了劫匪。”


庄主夫人何等聪明,听忠叔这番计较,知道自己是有了活路了,当下转忧为喜,但随即又皱眉望向缩在角落里发抖的荣喜。


忠叔看出她的忧虑,忽而转向荣喜,厉声喝道:“咱们现在可是坐在一条船上,况且人又是你杀的,你敢到外面胡说八道么?”


荣喜慌忙摇头,眼泪随着甩头的动作唰唰猛掉。


庄主夫人暗自寻思,谅这少年也不敢到外面宣扬自己杀了人,如今谢青岩尸首急需处理,这少年再不济,到底是个年轻男子,而他们,一个孕妇一个老弱,即便真想把他怎么样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荣喜在忠叔的指示下将谢青岩尸首背到了院内的荷花池边,用麻绳捆了,拴上大石头抛入池中。


黯淡的月光下,只见池内肥大的锦鲤游来弋去,料想不出三个月,谢青岩的尸首便会被那些鲤鱼啃噬精光,最终化为白骨一堆。


荣喜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见庄主夫人与忠叔开始商谈将庄内下人逐出事宜,也无人搭理他,便一步步慢慢后退,直退到假山背后,随即头也不回地转身跑开。





第27章 第 27 章
 客房内,锦绣睡的正香,忽觉身边阴风阵阵,猛地坐起身,竟看见床边站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张口要喊,那人却上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别喊,是我。”


锦绣睁大了眼睛,就着月光,看见荣喜头脸上喷得全是血点子,面容惨白无血色。


 “这是怎么回事……”他颤抖着用手去摸荣喜的脸,鼻端闻到那股子血腥气,立马浑身一阵哆嗦。


荣喜咬了咬下唇,艰难地道:“我……我又杀人了……”


 “啊?”锦绣伸在半空的手僵了僵。


 “他们不会报官,但是咱们得赶快走,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等下再跟你说,总之这里是住不得了。”荣喜边说边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将脸上的血迹抹去,又翻箱倒柜找到了几件下人穿的短衫。


待收拾停当,也不与主人家打个招呼,便拖着锦绣趁夜离去。


锦绣虽是一头雾水,心里却也知道定然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便不再多问,只是亦步亦趋,紧紧跟在荣喜身后。


两人一路疾行,跑到城门口时天还没有亮,就同那一干等着入城的百姓一起蹲在城墙下。


荣喜把事情大概跟锦绣说了,直听得锦绣心惊肉跳,万没想到在自己酣睡的两个时辰里竟然发生了这许多可怕的事情,听到谢家不打算报官,却又总觉得不是很放心。


荣喜宽慰他道:“报了官对他们没有好处,那夫人肚子里的孩子还要几个月才能出生,此时若让人知道庄主去世,只怕一些旁支亲戚会来争抢家财,到时候谢家庄就完了。”


锦绣想了想道:“如此说来,那位老管家倒算是深思熟虑的了,虽说眼睁睁放跑杀死自家主人的凶手,但其中孰是孰非也实在是难以说得清。”


荣喜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言语,只是将锦绣搂在怀中,两人肩并肩依偎在城墙边,默默地等待天明放行。


待到黎明时分,城门终于缓缓开启。


荣喜与锦绣随着入城的百姓一块儿排起了长龙。


守门的城卫挨个儿放行,有那些带着货物进城的,需要缴纳几十文钱的税金,等轮到了荣喜锦绣,城卫却在两人身上摸不出一文钱来,当下气的一人给了一巴掌。


 “叫花子也敢来走正门。”那城卫骂骂咧咧,指着大门最边上的一个小偏门:“滚回去,从那边进。”


两人这才知道原来京城的大门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一共有五道门,正中间那道走达官贵人的马车,两边的中门走普通百姓,只有最边上的偏门才轮到下等人走。


所谓的下等人,便是指那些排除在士农工商之外的,乞丐娼妓奴仆之流。


两人现在的身份是乞丐,穿着谢家下人的衣服,怎样看也是走偏门的主。


荣喜这段时日四处受人白眼,更有甚者拳脚相加的,因此以往在杭州养成的少爷心性倒是收敛了不少,被那城卫羞辱推搡也不生气,乖乖地拖着锦绣去走偏门,只是在入偏门时,荣喜狠狠地看了正门一眼。


 “锦绣,你信不信,过不了几日我便能让你堂堂正正坐着金顶宝辇从正门出去。”


锦绣抿嘴一笑,心下却暗道:“菩萨保佑,求你千万不要再给我惹事了。”


两人进了城,荣喜向那早起摆馄饨摊的小贩问明了将军府地址,便拉着锦绣直奔而去。


待寻到将军府,锦绣抬头,看见巨大的“镇远”二字悬在头顶,如此威严的府邸直吓得他一边摇头一边往后躲,死活不肯上前。


荣喜嘿嘿一笑,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台阶,伸手便去拉那门上的铜环。


锦绣尖叫一声,挣开荣喜的手,逃到台阶下的石狮子后面躲了起来。


荣喜见他拐着个罗圈腿竟也跑得这样快,不由得一阵好笑。


正待下去把他拉上来,红漆大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门童摸样的小厮打着呵欠把头探出来,见了荣喜这般衣着瞬间皱起了眉头:“这位公子哪里来的?”


荣喜这回学得乖了,先是上前道了个万福:“劳烦小哥哥,我们是从夏将军老家杭州过来的,有位荣老爷托我们带封书信给夏将军。”


那小厮是知道杭州荣府与自家将军关系的,听到杭州那边来人,便把手一伸:“书信拿来,我去交给将军。”


荣喜往后退了一步,脸上依旧堆着笑:“这信我要亲自面见将军才能交出。”


那小厮把他来回打量了一番:“既然如此,你且在门外等着,待我进去通报一声。”


荣喜点头称谢。


锦绣见那小厮离去,急忙从石狮子后面跳出来,拉了荣喜就要走。


荣喜用力甩开了他的手,不解道:“你做什么呀?”


锦绣怕的都快要哭出来了:“我们哪有什么书信给人家,你还不快跟我走,等着送死么,我听说这些带兵打仗的都视人命如草芥,你这样消遣人家,人家不会放过我们的。”


荣喜听他这样说,也不与他多废话,只是笑眯眯地抱紧了他的身子不让他走。


正纠缠间,那小厮又在门边探出个脑袋,见两人在自家门外嬉闹,全然不把将军府放在眼里,不由恼怒地瞪了他们一眼。


 “我家将军请二位公子去偏厅一叙。”


锦绣双眼一翻便要晕过去,荣喜一把接住,死拖活拽地拉进了大门。





第28章 第 28 章
 小厮引着二人穿过廊下来到了偏厅,锦绣略略站定,只见一名五十上下的虬髯男子,身上保持着武人独有的威猛气质,正坐在偏厅正对大门的太师椅上,低头吹着一杯香茗。


荣喜欢快地跳了进去:“夏师傅……”


夏进龙听得这熟悉的声音,双手一抖,茶杯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喜少爷……”他猛地抬头,两眼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的做奴仆打扮的小叫花子,嘴唇微颤:“你……你……。”


荣喜双手在脸颊上用力搓了搓,然后把一头乱发都拨倒脑后:“是我呀,是我呀……”他笑得灿烂:“一个多月没洗澡,脏得连夏师傅都认不出我了,哈哈哈哈。”


夏进龙“啊”地大叫一声,整个人从太师椅上弹了起来,也不嫌脏,向前一把将荣喜搂进怀里。


 “我的喜少爷啊!听说你在溧阳让人给害了。”他掩饰不住狂喜的激动:“没想到……没想到……”


荣喜最受不了他一脸扎人的胡茬子,笑嘻嘻挣开他的怀抱,伸手指了指门口呆若木鸡的锦绣:“是他救的我,然后我们辗转走了一个多月才来到京城。”


“来锦绣,见过夏将军。”他上前执起锦绣的手将他带到夏进龙面前:“夏将军没中武状元之前曾经做过我的枪棒老师,武功盖世呢,可惜我受不得那苦,连马步都没蹲几天就吵着不肯练了。”荣喜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锦绣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也不过是溧阳城内的府尹,还是跪在道旁见的,连头都不敢抬。此番见了夏进龙这样气势的武将,吓得几欲晕厥,幸而荣喜一直在旁捏他的小手给他打气。


 “见……见过夏将军……”话还未说完,小腹便是一阵叽里咕噜,原来害怕到顶了连带肚子也会饿得快。


 “我们还未吃早饭。”荣喜见了锦绣那窘迫的摸样乐得哈哈大笑:“我要吃脆耳三丝,金塔皮蛋,云腿拌芦笋,恩……还要只烤鸭。”他说着掀起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看不出本来颜色的肚皮:“我还要洗个澡。”


 “好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夏进龙露出宠溺的笑容,荣喜打小便是众人手心里的宝,现在弄得这番摸样,那得是吃了多大的苦呀。


他吩咐下人安排他们沐浴梳洗,再安排早饭吃了。


荣喜打扮得光鲜亮丽,牵着锦绣在前厅与夏将军讲这段时日来发生的事,除了隐去谢家庄那段,其余都一点不漏地告诉了夏将军。


那夏将军初听得荣喜误杀了个乞丐,竟微笑着摇头表示不用在意,后又听闻锦绣是小倌出身,目光移到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上,却是不由得大皱其眉。


 “喜少爷打算如何安排你的救命恩人呢?”


 “还没想好。”荣喜笑眯眯地望着锦绣:“反正我在哪儿他就在哪儿,他没地方可去。”


 “那你和如冰成亲以后也整日带着这位……锦公子么?”夏将军不悦地冷着脸扫了锦绣一眼。


锦绣浑身一凛,慌忙低下头去看脚面。


荣喜“啊”地一声,他都忘记自己上京城的目的是为了向夏小姐提亲了。


那夏如冰莫说是看不上我,即便看得上,我已有了锦绣,也曾对天发誓只爱他一人,如何能娶旁人为妻?荣喜暗自寻思,想要说出夏如冰其实另有心上人一事,又怕一旦说出坏了人家姑娘的名节。


夏将军见了他这表情,心里已明白了七八分,暗道这些不知廉耻的娼妓,巴着个有钱的便迷得人家晕头转向,荣喜少年涉世未深,如何能抵挡那些龌龊手段。


 “荣家一脉单传,喜少爷,切莫贪图一时之乐,被那有心的给迷了去啊!”


荣喜听他这样说,心中略显不快,暗道我与锦绣之间的情意岂是你们能够了解,你夏进龙将军年年来杭州拜访我爹,来了便是开口要钱,怎么不说自己有心了。


他本来颇为敬重夏将军,虽说没有学到武功,但也一直视之为师,此时为了锦绣,竟然有些厌恶起他来。


荣喜虎着个脸发起了少爷脾气,称长途跋涉累了,拖着锦绣便回房歇息。


锦绣低眉顺眼,任他拖来拖去,进了房间,两人才在床上坐下。


荣喜见他一言不发,颇为担忧地搂住了他的肩膀:“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我才不会娶个母夜叉来欺负你呢,你这么柔弱,那夏小姐,你就不知道有多彪悍,空手能劈砖的,小时候与夏师傅住在我家时,我便挨过她的打,还不许我告诉大人。”


锦绣微微叹了口气:“我不是怕你娶妻,我只是没想到你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既是大户人家,哪有不娶妻,整日跟个男子厮混的,你只管放心,你若娶妻,我绝不醋妒。”


荣喜一把握住了他的手,食指点在了他的唇上:“说什么傻话呢,你不必担心,我爹娘什么都听我的。”


 “这件事情他们未必肯听你的。”锦绣悠悠道:“你们荣家在杭州也算是名门望族了,我横竖生不出孩子,总不能断了你家的香火吧!”


 “这有何难。”荣喜嗤笑道:“花钱买几个小妾来,想生几个便生几个,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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